第2版(国内新闻)
专栏：
困难踩脚下 再从“零”开始
——部分农民企业家座谈乡镇企业的今天和明天
９０年代第一春来临之际，部分农民企业家聚会北京。记者邀请他们就乡镇企业如何在治理整顿中稳步健康发展等问题进行了座谈。
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鲁冠球（浙江杭州万向节厂厂长）：一提治理整顿，有些人就以为大难临头了，那完全是一种误解。治理整顿与发展乡镇企业不是对立的。我们乡镇企业靠市场调节多一些，希望有一个宽松的环境。改革开放这许多年，一些乡镇企业在发展中也确实存在产业结构不够合理、产品质量差和管理水平低等问题，这就需要我们有计划、有步骤地调整、整顿、改造和提高。乡镇企业只有生产社会需要的产品，为社会做出越来越大的贡献，生存和发展的机会才会越来越多。去年，我们对职工的工资进行适当控制，搞自我压缩，自我调整，自我完善，在极为困难的情况下，产值增长３９％，效益增长３１％。进入９０年代，要重新开始，再登台阶，重点是扩大外销，准备拿１００万元资金去开拓国际市场。
禹作敏（天津市静海县大邱庄农工商总公司总经理）：乡镇企业要上新台阶，治理整顿是很强的推动力。我有个想法，乡镇企业是从“零”开始的，９０年代要有再从“零”开始的勇气。面对新形势，我们突出地抓了人的工作，一是鼓劲，干部喊困难就别当干部，党员喊困难就别当党员；二是抓了人才战略，即聘请外面的“大财神”，培养本地的“小财神”。５００多名有各种技能的知识分子为我所用。调整，争取越调我们的水平越高。
奚也频（江苏张家港橡胶总厂厂长）：治理整顿，使我们看到短处，发扬长处，找到最佳发展方向，这恰恰是个良好的机遇。我们厂正是抓住这一点，及时调整航向，同时认真做好职工的工作，调动了各方面的积极性，１９８９年年产值达６６００万元。有关方面已把我们厂生产的鞋定为中国标准型学生鞋，列入生产计划。我们要借治理整顿的东风，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李春圃（山东济南市清河企业集团总经理）：对形势，必须做具体分析，并不是所有商品都销售疲软，而是疲中有俏；更不是所有企业都衰萎，而是有衰有盛。这就需要经营者善于及时收集国内外市场信息，不断改进和创新，再以新产品的开发带动市场开发，从而把全局带活。治理整顿，正是要把这种机制调动起来，创造乡镇企业健康发展的春天。
吴仁宝（江苏江阴市华西农工商联合企业总经理）：乡镇企业应该感谢两种人：一是鼓励我们的；一是批评我们的。鼓励能增强我们的信心，批评能使我们看到自身缺点、不足，都是好事。乡镇企业应该在治理整顿中同国营企业搞好联合与协作。因为客观上这两家已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格局。乡镇企业异军突起，但不能孤军深入。乡镇企业的发展离不开国营企业，同样，国营企业的发展也离不开乡镇企业。两家应该携起手来，到国际市场上去显身手，共为中华的经济振兴而努力！
练好“金钟罩”和“铁布衫”
李根（广州市石井水泥厂厂长）：我们经常强调企业标准化，产品标准化，我看关键是人的标准化。今天强手如林，能不能站稳脚跟，就看你内功练得怎么样了。你如果光靠花架子吃饭，靠吹牛皮吃饭，那你的饭碗就肯定端不长久。我们厂去年一抓科技进步，二抓企业管理，提高产品质量，三抓降低消耗。结果在全国同行业产品质量评比中，我们厂产品在几百家立窑水泥厂中，获第一名。菲律宾指定要我们厂为他们培训技术人员。国家质量检验部门认定，我们厂的水泥达到了国家级标准。
卢志民（吉林四平市红咀子农工商总公司总经理）：老李说得对，乡镇企业就是要练好内功。首先是企业家们的内功要过硬。要在企业管理和产品质量上练“气功”、“硬功”，管理是“金钟罩”，质量是“铁布衫”，只要管理工作和产品质量上去了，什么外界的力量都不会把企业挤垮，只能是越挤越硬实，越挤越坚强。现在我们的企业已开始用微机控制生产和指挥生产，去年获得吉林省质量管理奖，但我们认为这仅是个开头。
常宗琳（山东省牟平县国际联合企业总公司总经理）：在产品质量问题上，不能有一点含糊，不能存在任何侥幸心理。我们公司的３７个企业今年全部上管理，朝着第一流的水平努力，我们公司引进的设备，有英国的、意大利的，也有联邦德国的、日本的。先进的设备，必须有先进的管理和高技术水平配套。不然的话，就可能不是你使用设备，而是设备把你甩了。
徐灿根（浙江省上虞风机厂厂长）：企业素质的高低，取决于人的素质。所以，我们紧紧抓住培养人这一关键不放。近几年，先后投资８０多万元，培养３００多人。目前，受过培训的人员已占全厂职工总数的７０％以上。我厂生产的节能风机年产２．５万台，仅此一项一年即可为国家节电１亿千瓦小时，减少进口，节约外汇５００多万美元。
去年，我厂获得全国中小企业评选全面质量管理奖第一名，还被评为国家二级企业。
李桂莲（大连市新金县杨树房服装厂厂长）：近几年我们主要抓了产品质量。我们厂的产品在国外评价很高，从未遇到对方索赔、退货，全部享受“免检”。这是一个好的起点。在新的一年中，我们主要改造落后的经营手段，提高企业管理水平，拿出真本事来，到国际市场上竞争去！
谭正（武汉市红旗化工总厂厂长）：看来命里注定我们非当硬汉子不可。要内功硬，才能昂起头走路。我们厂的诀窍是大挖内部的“金山”，也就是狠抓企业管理，向管理要效益，创一流产品。可别小看这一着，潜力大得很呢。今年我们不仅要使我厂的“雄狮”油漆打到全国去，还要上新型化肥、农药、除草剂等，争取打出国门。
求三分发展用七分努力
周作亮（湖北潜江市幸福服装厂厂长）：眼前国家经济有困难，随之乡镇企业遇到的困难可能会更大些。是唉声叹气，怨天尤人，还是挺起胸脯往前闯，这对我们的确是个考验。要说难，我们这些人体会可能更深些。创业时，哪有多么难呀，可我们挺过来了。近几年，为了赶出口任务，为国争光，我们的职工最忙时一天要干十几个小时，可以不发奖金，不要加班费，完全是硬拚出来的。有了这种精神，再困难也不在话下。去年我们超额完成３００万美元的创汇任务。
郭建民（陕西三原县美乐公司总经理）：这次来北京的一个大的收获，就是对克服困难增强了信心。困难是客观存在，对乡镇企业来说，认识困难的过程，也就是找出路求发展的过程。去年是我们厂最困难的一年。各地压缩基建，我们本来畅销的食品机械产品也变为滞销。难关当头怎么办？为了能早点调整产业结构，全厂职工宁愿半年不发工资，也齐心协力集资１２０万元解决了燃眉之急。厂里困难时，全厂职工不说二话，愿与企业共患难。正是由于有了这种共渡难关的精神和凝聚力，不但企业获得新的转机，而且去年上交国家税收、集体积累和职工收入等，均按原计划增长。
鲁冠球：当前，乡镇企业遇到的困难是多种因素的综合体。你要求得三分的发展，必须做出七分的努力。我想，这就是乡镇企业临百难而不衰的秘密吧。危机感促使我经常处于戒备状态，不敢有丝毫懈怠。职工有“主人翁”感，是我们厂克难制胜的法宝。我们厂的口号是：当主人翁，想主人事，尽主人责，享主人乐。
禹作敏：说得对。主人翁感是一种信心，一种志气，中国农民是有志气的。有了志气，就可以一当十，以一当百，就什么困难都可以克服。有了这样的农民，我们还怕困难吗？！
在座谈会上发言的还有江西的曾荣苟、甘肃的杨纪强、新疆的何占山、广西的梁焕新、青岛的纪玉军等同志。
座谈会结束时，大家自动热烈地鼓起掌来。或许是因为各自真诚地表明了心迹，也或许是因为各自在这儿找到了知音。但有一点十分明晰：他们——这些中国农民的优秀代表，都愿以掌声代替鼓声来激励自己——前进！
新华社记者 马成广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 徐潮江
经济日报记者 高以诺
本报记者 何加正
第2版(国内新闻)
专栏：新闻摄影比赛
辽宁锦州市太和区畜禽改良站熊玉林，在采用冷配精液、提高母牛犊出生率方面获成功。1989年进行了2000例试验，母牛犊出生率达90％。图为熊玉林（中）正为奶牛进行人工授精。
铁城 洪玉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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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国税收财务物价大检查成效显著
姚依林等接见大检查工作组全体成员
新华社北京２月１２日电 （记者傅刚）国务院副总理姚依林、国务委员王丙乾今天上午在中南海接见了国务院税收财务物价大检查工作组的全体成员，并向２７名先进代表授奖。
姚依林对１９８９年大检查工作进行了总结。他说，去年大检查的成绩很大，效果好于往年，这应该感谢各级财政、税务、审计、物价部门和各级大检查办公室的共同努力，感谢各级银行、监察、公安、法院、纪检、工商部门和新闻单位的紧密配合，以及人大、政协和民主党派同志的促进。
据了解，从去年９月到１２月底，全国共有２３８万户国营、集体企业和行政事业单位进行了自查，自查面达９９．１％。在这期间，国务院大检查办公室共派出１４２名干部组成２９个组赴各地开展大检查工作；各级政府和部门先后派６２万名检查人员，对８５．５万户企业和单位进行了重点检查。通过自查和重点检查，共查出应交财政金额８８．２亿元，已补交入库６６．５４亿元，分别比上年增加７９．７％和１４．３７％。
姚依林说，去年大检查工作有四个特点：一是声势、规模和成效好于往年；二是把小金库的清查摆到了重要位置；三是下功夫提高了检查质量；四是吸收人大、政协和民主党派的同志参加大检查工作。
姚依林指出，这几年各部门、各企业、各单位私设小金库的问题迅速蔓延，这是国家财政收入流失、消费基金增长过快的重要原因之一。这种现象助长了奢侈浪费之风，腐蚀了干部、败坏了党风，危害很大。为此，国务院已决定把清查小金库作为这次大检查的一项重要内容，并专门发了文件。这次清查小金库，我们实行了比较宽松的政策，主要是鼓励企业和单位自查。到去年１２月底，全国共查出各种小金库资金１０．０１亿元，我看实际上远远不止这些。
姚依林说，现在许多单位对清查小金库的工作存有侥幸心理，有的至今隐匿不报；有的继续动用或转移小金库资金；有的甚至边查边犯，继续私设小金库，等等。国务院决定今年一季度继续深入开展清查小金库的工作。
在谈到去年大检查工作中存在的问题时，姚依林指出，有的企业和单位自查不太认真，甚至走了过场；少数地区和部门的重点检查面没有达到３０％；对有些严重违法违纪问题仍有处理偏宽的现象等等。
姚依林要求大检查部门在今后几个月里认真做好善后扫尾工作，继续完善和健全各项财经制度，进一步充实和加强各级税收、财务、物价大检查办公室的机构。
国务院副秘书长白美清主持了这次会议。全国人大、政协、中纪委、高检、高法、监察部、审计署、统战部、解放军总后勤部以及国务院有关部委的负责人参加了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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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吴学谦在旅游工作会议上强调
加强经营管理 提高服务质量
本报北京２月１２日讯 新华社记者陈芸、本报记者刘霄报道：以新的姿态、新的形象，尽快重振中国旅游业，是今天在北京召开的全国旅游工作会议的主题。
国务院副总理吴学谦在会上说，当前全国政治形势走向进一步稳定，今年争取一个较好的国际环境是可能的。在这样的条件下，恢复和发展旅游业的关键就在于提高经营管理水平，提高服务质量，提高旅游业的信誉。
据介绍，国家旅游局１９９０年的计划指标是，有组织接待的海外旅游者达到３５０万人次，旅游外汇收入２０亿美元，接近恢复１９８８年的水平，争取１９９１年结束恢复，走向发展。吴学谦认为，这个计划指标是积极、稳妥的，但是他提醒说，要对可能出现的困难有足够的估计，同时还要为克服困难作出具体部署。
谈到我国旅游业当前和今后一段时间内需要注意的问题时，吴学谦强调说，总的是要在持续稳定、协调发展的指导思想下，狠抓提高管理水平和服务质量这两个环节。他说，声誉问题关系到我国旅游业的兴衰成败。从总体来说，我们的管理水平和服务质量比起饭店等“硬件”要差得多。今后主要是在“软件”建设上下功夫，使旅游行业的每个职工牢固树立“质量第一”观点；在交通、游览、住房、餐饮、购物和娱乐等配套发展上下功夫。
吴学谦说，发展旅游商品是篇大文章。旅游商品是一个可以发展但至今成效仍不明显的问题，这方面潜力很大，希望国家旅游局和有关部门以及企业认真研究一下，规划一批商品目录，逐步增加旅游商品的花色品种。
吴学谦还说，当前和今后，要把扩大客源招徕放在突出位置上，争取传统国际客源市场在１９９０年有明显的回升，并争取在开拓新的客源市场方面有所进展。当前一个突出的问题是外联秩序比较混乱，削价竞销之风禁而不止，各级旅游部门要通过搞好对旅行社的治理整顿，逐步解决好这方面的问题。
刘毅在吴学谦讲话后部署了今年的工作。他说，今年旅游工作主要抓两件大事：大力进行治理整顿，大力开展市场促销。两件事中，关键是治理整顿，重点整顿旅游企业、整顿旅游队伍、整顿旅游市场。一定要下大力气，抓出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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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环境问题国际研讨会在京开幕
宋健说发展经济不能靠牺牲环境破坏资源
本报北京２月１２日讯 记者谢联辉报道：中国政府坚定地认为，经济的持续发展不可能靠牺牲环境和浪费资源来实现。我们不但要为这一代人的福利寻求发展，也要为子孙后代的幸福而保护环境。这是国务委员宋健为今天开幕的中国环境问题国际研讨会致辞时指出的。
一国大地上的环境污染，受害的不仅是本国人民，还会对全人类的生存环境产生影响。宋健强调，中国政府对国际上的倡议和努力采取认真的态度，给予积极的评价和响应。中国应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出自己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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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春到大亚湾
——记李鹏总理考察广东核电站
新华社记者 邹爱国 牛正武
建设中的广东大亚湾核电站，牵动着国务院总理李鹏的心。２月９日上午，正在广东考察工作的李鹏总理乘坐旅行车，从深圳赶往４５公里外的大亚湾。
沿着曲曲弯弯的海滨公路，旅行车向大亚湾飞驶。窗外掠过一座座工厂、一片片农田。半个多小时后，旅行车转过一个山头，有人喊道：
“前面就是大亚湾！”
李鹏总理贴近窗口观看着。啊，两年没来，这里变化真大呀！
眼前兴建中的核岛、常规岛已初具规模；一号反应堆厂房主体结构已经完成；二号反应堆厂房的钢穹顶正在安装中……
旅行车直接在一号反应堆厂房前停下了，李鹏总理快步走下车，仰望着６７米高的核电站心脏——核岛，欣慰地笑了。
核岛是核电站的核心，又叫核蒸汽供应系统。它运行时发生原子核裂变反应，放出核能。核能由冷却剂带出，通过热交换器产生蒸汽，驱动常规岛汽轮发电机组发电。
“同志们、朋友们，辛苦了！”
李鹏总理和核电站的建设者们亲切握手、热烈问候。工人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总理的到来。
这里的很多人像老朋友一样与李鹏总理交谈，李鹏总理对他们也很熟悉。自从核电站选址、破土动工以来，李鹏总理经常到这里来了解情况、检查工作、帮助解决问题，这次已经是第八次了。
李鹏总理戴上安全帽，和国务委员李贵鲜、广东省省长叶选平等同志一起，一步一步踏着１００多级台阶，登上２０多米高的核岛施工平台。总理边上边向大亚湾核电站总经理昝云龙询问电站建设情况：
“今年年底土建工程能结束吗？”
“一定能！”昝云龙坚定地说。
李鹏总理说：“那好！”
走上核岛安全壳的平台，李鹏总理又登上水泥台阶，仔细俯看安全壳钢衬里。看到６毫米厚的钢内衬已拼装完成，焊接质量良好，李鹏总理满意地笑了。
李鹏总理认真地看着、仔细地问着，不时停下来和工人们交谈。当他发现两名工人正在专心整理线路时，便站立在他们身后静静观察着。当这两名工人发现总理在他们身边时，不禁腼腆地笑了。李鹏总理紧紧握住他们的手，勉励大家：“我们建设中国第一座大型核电站，需要有这样一股认真负责严格要求的精神。”
离开核岛，李鹏总理又来到汽轮机房。这里将装备一台９００兆瓦的汽轮发电机。山东施工队党委书记王世喻介绍说，厂房的混凝土结构已竣工，汽轮发电机基础及厂房顶钢结构都已完成。
李鹏总理问：“核电机组安装和一般火电机组安装有什么不同？”
“没有太大的区别”，王世喻回答说，“只是核电机组大一些，质量要求更高。”
“你们在施工中遇到些什么困难和问题？”李鹏总理又问。
王世喻说：“当前最大的问题是国外厂家设备和图纸要及时提供，否则会耽误工期。”
李鹏总理回头要求核电站负责同志：“一定要经常注意倾听第一线工作人员的意见，帮助及时解决施工中的问题。”
越过一洼洼积水，一片片砂石，李鹏总理走进了即将完工的联合泵房，饶有兴味地观看了冷却水进口，详细询问了有关技术问题。
步出联合泵房，李鹏总理和汇聚在门前的许多工人和中外技术人员握手致意。当李鹏总理将手伸向一名刚走下施工现场的工人时，那名工人不好意思地说：“手太脏了。”李鹏总理拉过他的手紧紧握住，说：“你辛苦了！”李鹏总理又高兴地与来自法国、英国、美国和日本的专家逐个握手问好。他希望大家团结合作、齐心协力，把工程建设好。他强调说：“在这里，团结协作比什么都重要！”
来到核电公司会议室，李鹏总理和中外专家围坐在一起，共话核电站建设的前景。李鹏总理首先对所有参加大亚湾核电站建设的中国同志和外国专家表示衷心感谢和亲切慰问。他说，大亚湾核电站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最大的中外合资项目，现在工程已经进入最关键的时刻，我们要采取强有力的措施，把核岛和常规岛的安装工作抓好。
望着中外专家，李鹏总理说，核电是个先进的能源，没有一般火电产生的那种污染。但是核电站建设的技术要求很高。我们一定要牢固树立“质量第一、安全第一”的思想。要通过这个工程，培养出一支能打硬仗的核电建设队伍。
李鹏总理要求每一个在工地工作的中国同志要具有光荣感、责任感，要有为中国第一座大型核电站建设作贡献的雄心大志。他衷心希望外国专家为大亚湾核电站的建设提供自己的技术、才能和热情，共同把核电站建设好。
李鹏握着外国专家的手，坚定地说：“这个项目是中国改革开放的产物，是对外经济合作的样板。中国的对外开放政策不会改变，并将坚定不移地继续下去。我们不仅希望现在要合作，将来还要继续合作。”
总理把同行的李贵鲜国务委员和国务院一些部委负责人介绍给大家。他说：“我们今天来，主要是对你们表示支持。中国政府有义务对工程建设提供必要的条件，同时也有责任要求大家把工程建设得更好。”
昝云龙总经理代表大家表示：“一定更好地团结协作，克服一切困难，把大亚湾核电站建设好。”
“好！”李鹏总理带头为他鼓掌，整个会场响起长时间的热烈掌声。
离开大亚湾前，李鹏总理为核电站挥笔题词：“春到大亚湾，秋来结硕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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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彭珮云在全国计划生育委员会主任会议上强调
计划生育关键在于抓好基层
本报泰安２月１２日电 记者艾笑报道：彭珮云今天在这里召开的全国计划生育委员会主任会议上说，９０年代我国的人口形势仍然是严峻的。
她的依据是：人口基数大，１９８９年底我国大陆总人口已接近１１．１２亿；９０年代的前期是整个９０年代人口出生高峰期的峰顶。全国的计划生育工作发展极不平衡。由于受到经济文化发展水平及其它条件的制约，这种不平衡性在短时间内还难以根本改变。对人口形势的严峻性，我们必须有充分认识。
彭珮云说，在新的生育高峰面前，现行计划生育政策必须稳定。当前的关键是要努力把现行计划生育政策真正落实到基层。要大力加强基层建设和基础工作，使基层计划生育工作逐步做到以宣传教育为主、以避孕为主、以经常工作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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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外汇调剂市场初具规模
本报讯 记者刘霄报道：记者从国家外汇管理局全国分局长会议获悉，经过近两年的发展，我国外汇调剂市场已经初具规模，在经济建设中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去年外汇调剂市场成交额达８５．６６亿美元，比１９８８年的６２．６４亿美元增长了３６．８％，公开市场由一个增加到两个，交易方式日趋现代化。
去年全国外汇调剂成交额中，贸易外汇占６８．５％。通过调剂余缺，帮助不少出口企业解决了资金周转的困难，促进了出口创汇，有力地推动了外贸体制改革的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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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国际交流协会等电贺曼德拉获释
新华社北京２月１２日电 中国国际交流协会和中国人民争取和平与裁军协会今天联名打电报给总部设在赞比亚首都卢萨卡的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全国执委会，祝贺非国大前领导人、著名黑人领袖纳尔逊·曼德拉获释出狱。
电报赞扬非国大和曼德拉先生为反对种族隔离制度、争取黑人的种族平等和民主权利所进行的长期艰苦的英勇斗争。
电报指出，最近，南非当局解除对非国大的禁令和释放曼德拉先生，是南非人民反对种族主义斗争的一个重大胜利，也是世界人民特别是非洲前线国家人民对南非人民支持的结果。
电报最后说：“我们将一如既往，更加关注并继续坚决支持南非人民的正义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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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人大代表团出访墨西哥和玻利维亚
新华社北京２月１２日电 应墨西哥合众国和玻利维亚共和国两国国会的邀请，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阿沛·阿旺晋美率领的全国人大代表团今日上午离京前往上述两国进行友好访问。代表团副团长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全国人大民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郁文，团员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蔡子民、全国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许孔让。
到机场送行的有全国人大民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李学智、平措汪杰，全国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李钟英，中共中央统战部副部长张声作，以及墨西哥、玻利维亚驻华使馆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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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一批专业户专业村受表彰
省委省政府就有关专业户政策作出规定
新华社成都２月１１日电 （记者王毅）元宵佳节，成都平原上的温江县的２９个农民专业户和１１个专业村受到了四川省委、省政府和当地县政府的表彰奖励。
据了解，这批从事养鱼、养鸡、养花、建筑、运输等行业的专业户和专业村，在促进当地农民致富，探索规模经营，提高农产品商品率、改善农村产业结构等方面做出了突出成绩。
副省长谢世杰在讲话时说，他们在发展生产、率先致富、带领农民走共同富裕道路方面，是立了功的。他称他们是当今农村中先进生产力代表。
四川省新近还就有关专业户的政策作出规定：一、利用新闻、宣传媒介，为农村专业户的健康发展创造一个良好的社会舆论环境。二、以往中央、省、市的有关发展专业户的政策和各项具体规定，要保持稳定不变。三、不准向专业户乱摊派，更不允许以任何借口敲诈勒索专业户。四、银行、信用社、供销社和工商行政管理等有关部门，要继续从资金和工作上支持专业户发展生产和合法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