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国内专页（教科文）)
专栏：
提高农民素质 促进农业发展
——东台市农村“千户调查”的启示
薛学林
最近我们用两个月的时间，在江苏东台市３０个乡镇抽样调查了千户农民家庭。通过问卷征答、广泛座谈、登门采访等多种形式，研究农民文化科技素质的现状与农户经营水平、经济效益以及整个农村改革、发展商品经济的关系，对近期加快农民智力开发问题作了初步探讨。
一组符合规律的数据
这次调查的千户农民家庭共有２９７０个劳力。其中上过初中的占２８％，上过高中的占１４．７％，这两个文化层面的人数比大包干以前的１９８０年增加六个百分点；文盲占２４．７％，比１９８０年下降五个百分点。近两年新参加电大、电视中专、农业函授大学学习的有８４人，听过市、乡、村实用技术培训讲座的１０６６人，参加学习人数占千户劳动力的３８．６％。农民经济收入与文化程度的相关反映是：千户人平纯收入由１９８０年的２１５元增加到７８８元，其中户主为初中文化程度以上的４４９户，人平纯收入８５４元；户主为小学文化程度的３６４户，人均纯收入７５３元；户主为文盲的１８７户，人均纯收入６２７元。这种相关性在专业户以及二、三产业从业人员中体现更为明显。千户中共有各类专业户１９４户，其中户主达到初中以上文化程度的１２１户，占６２．３％；千户中从事二、三产业的６１１个劳力，高中、初中文化程度的有４３４人，占７１．１％。从以上数据不难看出，农民的文化科技素质确实可以从总体上反映生产力的发展水平。这为提高农民素质提供了依据。
引人深思的现象
调查中我们也看到一些引人深思的“错逆”现象。一是目前相当一部分农民的致富并不依靠文化科技素质的提高。这次调查的千户农民有７７户万元户。户主文化程度在小学以下的，其中３２户收入超万元，占被调查农户的５．８％，占万元户的４１．５％；户主文化程度在初中以上的，其中４５户收入超万元，占被调查农户１０％，占万元户的５８．５％。这说明目前经济冒尖的农民不一定文化科技素质都冒尖，“一字不识照样嫌大钱”的农民还占有相当比例，这种现象在加快农村智力开发中造成很现实的社会心理障碍。二是目前农村基础教育的发展在相当程度上还未能直接作用于本地经济发展。由于农村教育仍然偏重于升学式教育，一方面农村培养出的人才考取了中专、大学后就离开了农村，不直接表现为农民素质的提高。富东乡米港村十年出了３１个大中专毕业生，到现在这个村经济状况还是低于全乡和全市的平均水平。许河乡薛套村六组５６户人家２２５人，历年有２１人考取了大中专院校，农民为此付出了大量投入。农民薛太学培养大儿子上了北京师范大学，二儿子又临高考，他目前仍住着２０年前建造的三间旧草房，还负债７００多元。三是务农劳动力素质与强化农业基础的要求形成反差。千户中从事种植业和多种经营的劳动力２１８４人，小学、文盲和半文盲就有１４０５人，占６４．３％。这种状况在面上也普遍存在，通过这支力量去强化农业基础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农民求知的启示
千户调查的材料告诉我们，提高农民文化科技素质必须符合他们求知的内在动因和现实的外部环境，通过具体研究这些问题，可以得到诸多启示。
启示之一：要理解农民“求知”是为了“求富”，把握好提高农民素质的“启动点”。
我们通过千户问卷调查，农民最感兴趣的是占用时间不多的适用科技普及活动，只要有助于他们尽快致富，都能唤起他们的求知热情。去年市里组织了几位实践经验丰富的专业技术人员到四灶乡传授肉禽饲养、乳猪培育、湖桑绿枝扦插等新兴实用技术。由于这些技术一经掌握很快可以取得明显经济效益，因而消息不胫而走。乡里原来只通知１００多人参加听讲，授课时闻讯赶来的竟超过了４００人。这说明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用得上、富得快的致富信息、知识和技术，才能吸引农民，这是提高农民素质的真正启动点。
启示之二：要处理好强化农业科技服务与激发农民内在求知欲望的关系，把握好提高农民素质的“生长点”。
目前乡村干部和农技人员反映，农村科技普及教育工作很难开展。一位兽医说，近年来全市每年都组织大量的鸡新城疫疫苗，并通过广播宣传、组织科技人员下乡辅导，广泛传授防疫知识，进行推广，但有些农民听不进去，全市每年都有上百万只苗鸡死于这种疫病。现在农民一方面深感文化科技知识的不足，另一方面大多数人对科技知识处于被动吸收、随机利用、依赖服务状态，不少农民连农药的配比浓度常识和防治性能也不懂，使用时只是照着农技人员交待的“一瓶盖原药掺多少水”去做，配错药用错药的事情屡有发生。由此看来，应当以加强农技服务为前提，逐步变单纯“给予式”的服务为农技服务与科技普及教育相结合，使农民在接受服务的过程中，增强商品竞争意识和比较效益的选择意识，通过帮助农民应急解难，激发他们学习和运用科技知识的强烈欲望。这样，深化改革、强化服务本身就成为促进农民提高文化科技素质的新的生长点。
启示之三：要抓住农村产业结构调整的契机，把握好提高农民素质的“转换点”。
随着农村产业结构的调整，劳动力不断从土地上分离出来，向二、三产业转移，这从客观上既提高了对农民素质的要求，也为农村智力开发开辟了广阔的天地。调查中我们听到不少这样的反映：农村劳动力转移往往出现“一窝蜂”、“一起上”的现象，比如曾经出现的“羊角椒热”、“蒜苗热”、“肉禽饲养热”，由于市场饱和，农民吃了不少苦头。这除了信息闭塞外，还反映出农民科技知识面窄，缺乏对商品经济多方面市场需求的适应能力，无法向更多生产经营领域深层开发。一位农民说：“我们也知道市场竞争很厉害，随大流要吃亏，但是搞别的又没本事。”实践证明，抓住调整产业结构这一契机，因势利导，对农民开展多方面的实用技术培训，以农村产品结构为导向，使绝大多数农民掌握一至几门生产技能，以增强他们对市场风险的应变能力，这是提高农民素质的一个极好的转换点，也是有力的催化剂。应当抓紧产品结构调整的机会，提高农民学习科学技术的积极性。
启示之四：充分发挥专业户在农村智力开发中的带动作用，把握好提高农民素质的“制高点”。
这次调查中给我们印象最深的是，哪里的专业户、科技示范户多，哪里的农村智力开发就活跃。专业户较之一般农户劳动生产率高出几倍、十几倍乃至几十倍，在群众中有很大的吸引力和感染力，先进生产技术传播很快，明显地促进了区域性经济的发展。
富东乡青年农民陈德根平时刻苦钻研育菇技术，并参加了农函大食用菌专业学习，掌握了从制种、栽培到加工的一整套先进实用技术。他联合３０多个大户建立了食用菌研究会，去年印发技术资料３５００份，举办培训班８期，使全乡７１０多户农民提高了食用菌生产水平，一年育菇１２０万方，创产值２４０万元，户平育菇收入３４００多元，这个乡已经成为全市食用菌主要生产基地之一。由此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专业户在农村智力开发中居领先地位，把握好这一提高农民素质的“制高点”，优先帮助他们提高文化科技水平和管理能力，创造条件让他们在传播、扩散先进的科学技术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将会切实加快农村智力开发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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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丰南农村成人教育做得好
王玉林
分别被国家教委和河北省政府确定为“农村教改”和“燎原计划”示范县的丰南县，从改善农民文化结构入手，采取县、乡、村三级办学的方法，狠抓农民的文化技术培训。现在，全县已有４０４名农民领取了中央农业广播电视学校颁发的中等专业证书，３７５人被评为农艺师、助理农艺师、技术员职称，８．３万人学到了两种以上农业技术，农村劳力的文化水平过去初中以上只占３０％，现在农村劳力中高于、相当于初中毕业的人已达８０％。
过去，丰南县农村劳力文化素质较低，农林牧渔业平均每万名劳力仅有各类科技人员１２人；农业系统平均每名技术人员要覆盖４９３５亩耕地。这种劳动者素质低下与农村经济的发展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对此，丰南县委、县政府从１９８２年以来，狠抓农村成人教育，县、乡、村累计投资９６７万元，分别建起县办农民中专、中央农业广播电视学校丰南分校和带有本地特点的农技、水产、建筑、农机、林果、卫生等８所技术学校；２５个乡镇全部建立了农业技术综合学校；４９２个村建村业校４７５所。现有专职教师１３７人，兼职教师１３８０人，现代化教学设备３４００多套件。并确定了县级技校以开展中、高级农村专业技术培训为主，乡镇技校以开展农村初级技术教育为主，村业校以开展农村实用技术教育为主的三个不同重点，层层施教，初步形成了县、乡、村三级农村成人教育网络。这在提高全体农民的综合性素质方面发挥明显的作用。
为了调动农民学科学、用科学的积极性，丰南县除广泛宣传发动外，还免费向农民发放了２０多万元的各种科技资料、书刊，并在全县设立了玉米、水稻、林果、海水养殖、蔬菜、畜牧等１２００个科技示范户，采取典型引路的办法，用事实告诉农民科学技术就是生产力，从而推动了全县农村成人教育的步伐。该县西葛庄乡农民安玉云，在县农民中专毕业后，刻苦钻研农业技术知识，４年研制、改良了“巨丰”珍珠粟等３０多个农作物品种，１９８８年被团中央和农业部授予“全国青年科技标兵”称号。
由于丰南县农村成人教育布局合理、效果显著，１９８６年至１９８９年连续４年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召开的农村成人教育交流会上介绍经验，受到好评。１９８９年又被农业部评为农村成人教育先进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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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好一个儿童阅览室
——记莱阳市图书馆引导少年儿童读好书
梁孔文 孙志杰
莱阳市图书馆儿童阅览室通过开展丰富多采的阅读活动，引导少年儿童读好书，抵制不健康书刊的侵蚀，牢牢占领校外课堂阵地，被山东省政府授予“山东省少儿工作先进集体”荣誉称号。
近几年，社会上一些不健康书籍的流行，占领了少年儿童校外课堂阵地，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孩子们的健康成长，特别是一些凶杀、暴力书刊，直接影响少年儿童科学人生观和世界观的树立，削弱了学校的思想政治教育。为了改变这种状况，莱阳市图书馆每年拿出全馆购书费的２０％左右，根据少年儿童的心理特点、知识水平、阅读能力，为儿童精心选购健康有益的书刊，开展丰富多采的阅读活动。
送去精神食粮
儿童阅览室工作人员与城区周围１３处小学校建立定点联系，帮助成立校外读书小组，发放借阅证１０００多个。学校开展“学雷锋树新风”活动，他们就向学生推荐《雷锋的故事》等书籍；开展革命传统教育、爱国主义教育、艰苦奋斗教育，阅览室工作人员就为孩子们推荐“革命先烈的故事”丛书，如《毛泽东求学的故事》、《为中华之崛起——周恩来同志少年时期的故事》、《李大钊的故事》、《秋瑾》、《赵一曼》等，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春之歌》等，让孩子们以革命先烈为榜样，在课外阅读中，学习他们的优秀品质、革命精神，从中受到教育和鼓舞，从小树立革命理想。
配合课堂教学
儿童阅览室通过与各学校的定点联系，及时了解学校教学进程，紧密配合课堂教学，组织生动活泼、知识性、趣味性强的阅读活动。小学生学习自然常识课，工作人员就选择一些通俗易懂的介绍祖国风光、名胜古迹的读物推荐给小学生阅读，既配合学校教学，又开阔孩子们的视野，让孩子们从课外阅读中认识祖国名山秀水，增加历史知识，激发对祖国的热爱。为了促进孩子们灵活运用所学知识，他们还经常组织一些智力竞赛活动。去年９月，由儿童阅览室牵头，根据孩子们学过的知识，在全市范围内开展“明天杯”少儿读书智力竞赛，全市农村２４个乡镇的上万名孩子参加初试，引起社会和家长的重视，既促进了读书活动的深入开展，又促进了孩子们掌握运用知识的扎实性、灵活性。
办好“第二课堂”
阅览室每年举行几次“家长、教师、小读者”座谈会，做孩子们的知心人，直正把阅览室变成孩子们的“第二课堂”。
为了丰富孩子们的假期生活，他们不辞劳累，从１９８６年暑假开始，将附近几个小学三年级以上的学生组织起暑假读书学习小组，给每个小组安排好来室活动时间。小组来馆室活动，工作人员主动担负起学生假期的校外管理。他们不仅负责督促同学做好暑期作业，而且帮助同学解答学习中的疑难问题。这个阅览室还注重开发孩子们的智力，他们办起“儿童读书学习园地”，引导孩子们搞小发明、小创造。同时，还经常围绕爱我中华、艰苦奋斗、争做合格少先队员等主题，在小读者中开展征文活动，组织少年儿童写读书收获、写体会、写理想。这些活动早在１９８２年就被团中央、文化部等单位联合授予“红领巾读书奖章先进集体荣誉称号”。
去年国庆节，他们又组织“祖国颂”征文活动，城关镇１３个小学有１４００多名小学生参加，优秀作品公开张贴在“儿童读书学习园地”，促进了孩子们思想品质和写作水平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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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老园丁的乐园
——记芜湖市老教师公寓
凤桦
芜湖市教委重视无依无靠的退离休老教师的晚年生活，出资２０多万元，在风景宜人的狮子山西麓兴建了一幢老年教师公寓。
芜湖市已退休的中小学、幼儿园教工有１０００余人，其中有一批终身未婚或丧偶无子女的老园丁。老教师公寓白墙红瓦别具一格，共五层２０套住房，每套２８平方米，一室一厅，配有法式床、写字台，还有独用的厨房、卫生间、阳台。除了公寓管理人员的办公、活动用房外、可以接纳１５人居住。首批１３位老教师已欢天喜地迁入新居。
芜湖市教委委托市退（离）休教育工作者协会具体负责公寓的全面管理，并专门为老教师公寓安排了一位主任和４名护理服务人员，负责老教师的日常生活和保健事宜。
每位老教师住公寓，每月只需交纳房租２．８元，水、电按实用数收费。公寓还配有洗衣机，为老教师洗衣物，酌收少量水、电费。在公寓里，老教师可以自己单独开伙，也可以告诉公寓里的炊事员，自己想吃什么，由炊事员买来加工，不收加工费。长期在食堂搭伙的老教师，讲究吃得好，每月伙食费只在６０余元，而且顿顿有荤菜，早餐有牛奶、鸡蛋、包子。公寓里办伙食，属于纯服务性的，包括炊事员在内的工作人员都不在食堂里就餐。
公寓里的卫生工作也非常出色，每位老教师的房间每天都由服务员打扫得窗明几净。芜湖市退离休教育工作者协会理事、退休老校医胡仲英每个月两次到公寓里来为每位老教师进行体检、医疗咨询。
芜湖市教委还作了一些规定：老教师进公寓，行政隶属关系不变，所在学校仍继续保持生活上的关心，公寓老教师患重病的，必要时由所在学校要派人协助护理。今年中秋节，芜湖市教委和市教育工会拨款为老教师安排了一次丰盛的节日聚餐，欢度中秋佳节。经过一段时间，老教师原有的孤独感渐渐消失了。６３岁的老教师黄磊说：“我们这些孤寡老教师做梦也未想到在自己的垂暮之年还能住进这样漂亮舒适的楼房。”８７岁的芜湖五中退休女教师宛寿筠，退休后一直住在南京妹妹家，老教师公寓落成后就迁入新居。宛老师刚来公寓时，每天只能吃４两米饭，行走要人搀扶。经过护理，现在她每天能吃八、九两米饭，并能自行下楼散步和其他老师一起锻炼身体。她年过７０的妹妹开始还不放心，到芜湖看过老教师公寓之后，对姐姐在公寓里的生活非常满意，一再对公寓的管理人员表示感谢。
芜湖市教委何副主任说：“我们用２０多万元建造这座公寓，就是让为教育事业辛苦了一辈子的无依无靠的老教师安度晚年。”芜湖市教委还打算为毕生教书育人的孤老教师再盖一批住房，让他们安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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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听听女儿的意见吧
亲爱的爸爸妈妈：
算起来，你们离开我们出外当个体户做生意，已有六年了。那时，两个弟弟很小，我姐姐也不到七岁。虽然你们每月给我们安排了柴米油盐，但我真不知是怎样糊里糊涂地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现在，我１２周岁了，心里有好多的话，再也不能不告诉你们了。自你们外出后，我们姐弟三人失去了家庭的温暖，任其自生自长。我，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就开始承受做“妈妈”的一切担子。每天上学以外，回家就做饭，洗衣，种菜……
你们每次回家看我们时，以为我们生活得很好，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可哪里知道，弟弟一天天长大，无人管教，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随心所欲。比如天下大雨他们敞着身子在雨中玩，六月伏天，他们成天光着屁股在水里泡，有一次，他们把换下的衣服藏在柜子里，当我发觉时，已经成了一团霉饼，我在洗衣板上轻轻一擦，就成了一把筋。
后来，他们上学了，变得更加任性，晚上不想睡，早上又不想起床。上学迟到，不做作业，经常留校，老师无法，于是一年又一年地留级。又变得好吃懒做，你给我们的零花钱，他们就买酒喝，买烟抽。现在他们可算得上是一对烟鬼酒鬼了。有一次他们居然偷了邻居家爷爷的２０元钱，花得精光。有好几次，他们还带着一帮同伙来家里吃喝。只是，在您们回家的时候，他们才装得又礼貌又孝敬，一次又一次骗取了您们的高兴，但当您们前脚出门，他们又依然故我了。
亲爱的爸爸妈妈，每当你们回家讲生意得手的时候，每当描述如何把平房换成楼房的时候，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每当您们回家里不问弟弟们学习的时候，每当弟弟们伪装一次又一次得逞的时候，我心里的失望与伤心是无人知道的。
从数年前您们担着担子，走村串户为村民修锅补盆，到如今开铁铝制品器店，的确算是一项成功。但您放弃了对子女的教养，也的确是您的失误，实在令人哀叹。
亲爱的爸爸妈妈，如果你们继续丢下我们不管，一味地为了钱、钱、钱，后果真不敢想象，希望接到这封信后，迅速回家一次，我还有更多的话告诉你们。您的大女儿郑亚妮
编辑同志：
《听听女儿的意见吧》讲的是一个真实的事情，我在竹山县梁家乡马玉管理区马玉村二组采访时听到乡党委书记陈厚强介绍，该村有一户万元户，父母常年离家在外地开店，做生意，而子女教育存在着严重问题。
这封信是其大女儿口述，笔者整理而成。
湖北省竹山县委宣传部 朱志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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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家庭教育影响孩子发展的方向
——北京市教科所副研究员徐应隆谈家庭教育
本报记者 王娜梅
徐应隆六十八岁，一九八二年起一直从事家庭教育科研工作，著有《家庭教育理论与实践》一书。就有关家庭教育问题记者专程采访了他。
问：近年来，家庭教育问题越来越引起社会关注，您曾历任中小学教师，又在研究家庭教育，对这一问题有何见解？
答：家庭是人与社会最早的接触点，人的社会化过程是从家庭开始的。孩子好像一粒种子，生长在家庭这块“土壤”里，这块“土壤”含什么成份，是肥沃还是瘠薄，孩子本人无法选择，而且年龄越小越无力抵御它给予的一切影响。家庭中的多种因素逐渐渗透，形成孩子早期特有的心理状态，为以后的发展奠定了根基。对未成年的孩子来说，家庭教育基本上决定着孩子发展的方向和发展的可能性。
问：学生品德、学习表现与家庭教育水平的关系如何？
答：家庭教育做得好的家长思想教育方法灵活、尊重孩子，教育孩子多以引导为主。我们曾以这些条件对北京市城区居民抽样调查，发现约百分之七十的孩子在家庭中没有受到很好或较好的教育，影响着他们的健康成长，而教育做得很好的家庭，其子女在校为优等生的占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学校教育是在家庭教育基础上与之相配合对学生进行培养工作的，家庭教育水平越低，教师花费的心血就越多，但是效果却越小。因此提高家庭教育水平是提高学校教育质量极其重要的步骤。对这个问题我曾作过调查，经过分析表明：一、父母都是大学生不等于他们都懂教育，他们往往只会讲大道理，而不会讲孩子易懂的道理，不懂教育艺术。二、在与学校教师配合上这些家长也常常自持己见，不太容易接受老师的建议，难于虚心听从老师的意见并与之很好配合，特别是在孩子的幼儿时期，他们容易不以为然。事实上老师实践经验更为丰富，尊重老师，积极配合学校教育应是家庭教育很重要的内容。
问：作为一位有丰富经验的教育工作者，您能给家长们一些建议吗？
答：调查中发现父母具有多方面的知识、兴趣和爱好，对孩子成长极有好处。父母都搞文艺工作和父母都是学理科的对孩子的影响明显不同。在孩子幼儿和小学低年级阶段，形象思维发达，他们喜欢唱歌跳舞，对活泼的父母孩子当然喜欢，和父母感情好对孩子成长有利。相比之下，学理科的家长和小孩子共同语言就少，如果家长同时又喜爱文艺是另一回事。孩子一天天长大，抽象思维也越来越发展，需要多方面知识，文化素质高的家长和孩子共同语言就多，感情易融洽，对孩子教育有利。因此家长要不断提高自己，努力使自己具有多方面的知识技能，在家庭成员知识结构上最好能互补。同时家长要掌握一些教育的科学知识和方法。
问：家庭教育不仅是单个家庭内部的事，也是社会协调培养人才中的重要一环，对家庭教育问题研究的前景，你有何构想？
答：一、建立家庭教育的行政机构，各级教委会或教育局、科应建立家庭教育机构，把无计划的家庭教育组织起来，领导起来。
二、各级教育所把家庭教育课题的研究，放在重要地位，配备人员进行研究。
三、各级师范院校开设家庭教育必修课程，培养一批善于帮助家长提高教育能力的教师。
四、成立寄宿学校，专门招收一些无家的和家庭完全失控的孩子入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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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归侨、广西资源县资源中学高级教师黄升益回国18年来，一直安心在桂北山区任教，除讲课和批改作业外，还经常利用休息时间给学生进行课外辅导，受到全校师生的好评，多次被评为县、地区和自治区的先进教育工作者。图为他带领学生正在进行化学试验。
阳林瑞 王生元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