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国内专页（教科文）)
专栏：社会主义事业在前进
我国教育事业的崭新天地
——国家教委副主任何东昌谈新中国教育四十年
本报记者 陈兴贵
不了解过去，就无法深刻了解今天。建国40周年前夕，国家教委副主任何东昌的思路和话题在新中国教育事业40年的跨度间驰骋。
建成世界上最庞大的基础教育体系
何东昌说，解放前的旧中国，除了解放区的星星之火以外，其时的教育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教育，劳动人民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新中国成立后，党和国家制订了一系列方针政策，教育事业逐步转入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轨道，这是我国教育性质的根本性转变，是教育事业取得的一项最重要的成就。
伴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发展，我国的教育事业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我国从40年前人口中80％是文盲，到现在学龄儿童的97％已经入学，在占全国人口80％的地区普及了小学教育。何东昌说，教育要受经济发展的制约。现在，我们可以自豪地说，在同等的经济发展水平国家中，我国小学、中学的普及水平和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速度，都是名列前茅的。
教育问题的难点在普及教育，即使世界上的发达国家也深感普及教育之难。在一个有11亿人口、发展极不平衡的国家中更是如此。我国普及教育的难点在农村，特别是在少数人口稀散、交通不便的深山区、牧区。换句话说，我国普及教育的根本问题是农村的教育问题。令人十分高兴的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随着农村经济第一步改革的成功，农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为普及农村教育提供了物资条件。1985年，党中央作出了《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中小学实行地方负责、分级办学的新体制，把农村教育逐步转向为发展当地建设事业培养人才上。这就极大地调动了各级政府、特别是广大农民办学的积极性。1986年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使普及教育进一步纳入法制轨道。何东昌认为，这10年来，从党中央到基层党组织，从国家机关到各级地方政府，全社会对教育事业的关怀和支持是历史上没有过的。可以说这10年是我国普及教育发展最快的时期。农村普通教育的迅速发展，为我国完成普及教育的历史性任务创造了有利条件。
解放前教育发展的最高年度（1946年），小学在校学生为2368.3万人；普通中学在校学生为149.6万人，受教育的人数只占人口的5％左右。而现在，截至1988年底的统计，我国的小学在校学生达12535.8万人；普通中学在校学生达4761.5万人。同解放前最高年度比，在校学生数小学增长5.2倍，普通中学增长30.8倍，各类学校的学生数已占人口的21％。据1988年统计，我国小学儿童入学率达到97.15％，在校学生的巩固率达到96.9％。除城市以外，已有1326个县通过了省级人民政府普及初等教育的检查验收，约占全国总县数的66.8％。京、津、沪等不少大中城市和周围农村，已普及了初中教育。
何东昌说，我国各地的中小学教学水平不平衡，总的说仍然需要努力提高，但是也有一批中小学是办得比较好的。1986—1989年的4年间，我国中学生在参加国际数学、物理、化学三科奥林匹克竞赛中，获金牌19枚、银牌21枚、铜牌14枚，成绩是引人注目的。
高等教育向适应现代化发展
何东昌多年从事高等教育工作，谈起我国高教事业40年的变迁，如数家珍。
1949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只有205所，在校大学生为11.7万人，研究生为629人。到1988年，我国普通高等学校发展到1075所，在校大学生增加到206.6万人，研究生增加到10.08万人，分别比1949年增加4.2倍、16.7倍、159.3倍。
解放前，我国高等学校不仅数量少、规模小，而且设备落后，专业残缺，培养规格单一，科研力量薄弱，与今天的高等院校不可同日而语。解放初我国高等学校仅设有249个专业，1988年，已增加到870个。解放前高等学校主要是培养本科生，培养研究生很少。现在，我国高等教育根据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不仅培养大批本科生，而且向各条战线输送了大批专科生和研究生。1988年，全国具有博士学位授予权的专业点已达1830个，具有硕士学位授予权的专业点达到6407个。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国高等学校依靠自己的力量，培养硕士研究生110148人，博士生2956人。这标志着我国高等学校在培养高级专门人才方面已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旧中国，在全国205所高等学校中，除数学推演、生物分类等屈指可数的研究工作外，现代科学技术的研究几乎是空白。到1988年，我国开展科研工作的全日制普通高校已达800所，理工农医学科从事科学研究与试验发展的就有189700人。另外，还有12万名在校研究生（包括1万名博士研究生）在科研第一线参与科研工作。科研设备和条件有了很大改观。特别是近10年来，在有关的高等学校，国家重点投资建设了36个开放型的国家重点实验室，进一步加强了高等学校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手段，提高了培养高级专门人才的能力。近10年来，历届国家自然科学奖、科技发明奖和科技进步奖的获奖项目中，高等学校分别占47％、27％和20％。
何东昌说，40年来我国发展高等教育中，尽管走过曲折的路，但取得的成绩是显著的。我国高等教育就其可比的文化科学水平来讲，不仅在第三世界中，就是在全世界讲，也是比较高的，这是我国教育的优势所在。如果用历史作一面镜子，对我国已经取得的成就会看得更清楚。
成人教育和职业教育新体系正在形成
对近些年得到蓬勃发展的成人教育和职业教育，何东昌给予充分的肯定。旧中国的成人高等教育，几乎是一片空白，如今全国有成人高等学校1373所，在校学生109.3万人。到1988年，我国成人高等学历教育在校生达172.76万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在籍学生达300万人之多。我国成人中等学校在校生达1231.11万人，毕业1189.92万人；成人初等学校在校生达1609.51万人，毕业生1305.84万人。以岗位培训为主要形式的成人教育越来越受到厂矿企业和广大职工的欢迎。1988年，据27个省市自治区统计，接受岗位培训的职工已达29％。
解放前，全国技工学校只有3所，在校生0.27万人。中等技术学校（不含中师）561所，在校学生7.7万人。到1988年，我国中等技校已发展到2957所，在校学生达136.82万人。职业中学8954所，在校学生279.37万人，职业大学119所，在校学生7.5万人。职业教育已成为整个教育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人教育和职业教育的蓬勃发展，使我国教育结构日趋合理化。这反映在我国东部地区各省市的高中阶段的教育结构最为明显，职业技术教育人数已与普通教育相当，初中毕业前后的短期职业技术教育近年来也有了广泛的开展。中等教育结构的趋向合理化，是十年来教育在改革中发展的一个明显的特点。
何东昌最后对记者说，在谈到教育40年来取得的成绩时，也不能回避、不能忽视我们工作中的失误。邓小平同志指出，10年来最大的失误是教育方向。政治思想工作薄弱，教育事业发展不够，这是需要我们认真思考的。我们认真地总结过去，认真地思考未来，可以充满信心地说，随着党的十三大提出的战略地位的进一步落实和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精神的全面贯彻，我们的教育事业是大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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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少数民族教育的历史性发展
新中国诞生之前，许多少数民族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上的学校教育。还有一些少数民族的教育基本上集中在宗教寺院，教育与宗教信仰合为一体，从教育内容到形式无不打上神学的印记。只有为数不多的少数民族，由于受到资本主义的直接或间接影响，才有了数量有限、层次比较低的近代意义的学校教育。因而受教育的只是少数人，广大劳动群众子女则由于生活所迫，常常被拒之于学校大门之外。
建国40年来，由于党和国家的关怀和重视，采取了许多有效的政策和措施，使少数民族教育事业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历史性发展，初步建立了从初等教育到高等教育、社会主义内容与民族形式相结合、具有一定特色的民族教育体系，取得了可喜的成就。
——各级学校少数民族在校生人数有很大的增长。1988年同建国初期的1951年相比，从99万人增加到1292.7万人，增长12倍。其中，普通高等学校在校生人数从2117人增加到125400人，增长58倍；中等技术学校在校生人数从660人增加到88200人，增长132.6倍；中等师范学校在校生人数从4531人增加到61700人，增长12.6倍；普通中学在校生人数从40316人增加到2816400人，增长68.8倍；小学在校生人数从943285人增加到9835.500人。增长9.4倍。
——少数民族高等教育得到迅速发展，是我国民族教育进入新的历史阶段的重要标志。新中国建立之前，在少数民族地区几乎没有一所高等学校，即使到内地上大学的少数民族学生也寥寥无几。而现在，全国以招收、培养少数民族学生为主的普通高等学校已达100余所，大大改变了我国高等学校地区分布极不合理的状况，增强了民族地区自身培养多层次、多专业的社会主义高级建设人才的能力。
——各种形式的中等职业技术教育有新的发展。仅据内蒙古、广西、西藏、宁夏、新疆等5个自治区统计，1987年中等专业学校已发展到361所，比1950年的46所增长近7倍，初步解决了这些地区就地培养各类中级人才的需要。同时，在实行改革、开放的10年中，随着中等教育结构改革的深入，民族地区农职业中学有了新的发展。1988年全国农职业中学的少数民族在校生人数已达263900人，比1984年的61690人增加3.3倍，取得较大发展。
——寄宿制民族中小学成为少数民族山区、牧区发展基础教育的重要形式。山区、牧区地广人稀，居住分散，尤其牧区以游牧为主，四季流动。这就需要集中办学，中小学必须实行寄宿制。目前，少数民族山区、牧区的寄宿制小学、中学已发展到5000余所，在校生人数已达100多万人。国家和地方对寄宿生普遍实行了助学金制度，对贫困家庭学生还免收学杂费并免费供应课本。到1988年年底已经普及初等教育的民族县达200余个，占全国民族县总数的1／3左右。
——民族地区各类教育事业的发展，为少数民族培养了一大批干部和各类中高级专门人才。其中，仅以教师为例，1988年在各级学校教学第一线任教的少数民族教师已达625700余人，比建国初期增长10余倍。
——在民族学校积极实行在学好本民族语文的同时学好汉文的“双语”教学制度。内蒙古、新疆、西藏、广西、吉林、青海、云南、贵州、四川等9个省、自治区均设有教材编译出版机构，每年都在大量编译出版各种民族文字的教材、教学大纲、教学参考书及其他教学用书。仅据近10年的统计，使用近30种少数民族文字编译出版的中小学、中等师范教材和教学参考书，每年平均1800种、印数达8000万册。
——教育支边工作进一步得到加强和扩大。仅高等教育方面的支援协作就有多种形式，如在内地高等院校举办民族班，选派教师到边远民族地区高等院校任课、讲学，或接受民族地区高等院校教师来校进修、提高，支援教学仪器设备图书资料等，以及开展科技咨询服务，在资金上支援边远民族地区高校建设等等，有组织、有计划的教育支边工作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郭民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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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对外教育交流四十年
出国留学七万人 学成归来四万多 接受外国来华留学生六万多
建国之初，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巨大挑战，党和政府把学习和借鉴苏联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经验，作为我国经济建设和其他各项事业加快发展的重要措施之一。
1951年8月，我国向苏联派出了第一批留学生375名。在此之前，我国已于1950年向波兰、捷克斯洛伐克、罗马尼亚、匈牙利、保加利亚派出留学生25名。从1952年开始，我国每年都成批地派留学生出国学习，每年少则200多人，多则2000多人。到1966年时，已向29个国家派出一万多名留学人员，其中约90％前往苏联。
党和政府还十分重视旧中国时期出国的留学人员回国服务的工作。1949年12月，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委员会成立了留学生事务委员会，统一办理留学生、学者回国事宜。到1952年底，该委员会共接待回国留学生及学者2000余人，并安排他们到经济部门、行政部门、高等学校和科研单位工作。
截至“文化大革命”开始时为止，我国还接受了五大洲60个国家的7200多名外国留学生来华，在我国55所高等学校的154个专业里学习。
“文革”开始后，我国曾一度停止对外教育交流。随着我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的恢复，我国分别从1972年和1973年起恢复向国外派遣留学生和接受来华留学生的工作。截至1976年，我国共向49个国家派遣留学人员1629人，接受65个国家和地区的留学人员1667人。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的改革、开放的方针，使我国的教育事业有可能朝着面向现代化、面向未来、面向世界的方向发展。1978年，面对经济建设大发展而急需人才的情况，党中央提出了要大批向国外派遣留学生的政策。1978年当年，就派出800多人。1979年迅速增加到1700多人，1980年超过2000人。从1982年以后至今，每年都超过3000人。改革开放10年来，国家计划内派出的各类留学人员的累计数已超过改革开放前的两倍。除国家计划外，1982年以来，各地方、部门、单位还自筹资金派出了与国家计划数大致相当数量的留学人员。现在，我国留学人员前往的国别和地区，已从改革开放前的32个，增加到现在的76个。
与此同时，我国高等学校和教育部门积极创造条件，扩大接受外国留学生的能力和规模。1978年，我国接受外国留学生的规模仅为400多人，到1988年，接受规模已增加到3800多人，增加了9倍。
来华留学生的国别从改革开放前的60个国家和地区增加到110多个国家和地区。
建国40年来，我们共接受了100多个国家的2.2万多名长期来华留学生和4万多名短期留学生。这些留学生回国后对发展与中国人民的友谊和参加自己国家的建设事业发挥了积极作用。
40年来，我国共派出7万多人出国留学，学成回国的已逾4万多人。归国留学生在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各个时期和各个领域，对解决我国建设事业中的许多重大课题和奠定我国独立自主的高等教育及科学研究工作体系的基础作出了重要贡献。他们当中，担任党和国家重要领导工作的也不乏其人。
刘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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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老传统的新境界
——记改革开放中的解放军总医院
本报记者 赖仁琼
全军最大的综合性医院——北京解放军总医院，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向社会和世界敞开了大门。几年来，他们在坚持全心全意为部队服务的同时，还收治了大量地方患者，并与世界上10多个国家建立了学术交流等关系。如今，越来越多的病人涌向这家医院，越来越复杂的疑难病症为医护人员的医疗实践提供了广阔的舞台。院长梁国章说：“是改革开放使医院充满活力，充满希望。”
有这么一块不向钱看的净土
收治地方病人是该院的老传统了。近年来，在群众一片“看病难、住院难”的呼声中，解放军总医院面向社会之门开得更大了。
去年3月，湖南省岳阳县17岁的女中学生李宁突然患急性粒细胞白血病。家属从省医学院打听到，要挽救李宁的生命，必须做骨髓移植手术，但费用至少需要3万元。一个普通农家女得了与日本电视剧《血疑》主人公幸子一样的病，消息牵动了家乡千千万万人的心。工人、农民、干部、学生纷纷为她捐款。李宁在哥哥的陪同下带着2万多元捐款来到北京解放军总医院。
尽管李宁的费用不足，但医院还是先收下了她。医护人员给李宁制订了周密的手术治疗方案。由于他们高超的医术，在大剂量放疗、化疗和骨髓移植术后，李宁竟奇迹般地没有高烧、没有交叉感染和移植物抗宿的反应。术后第23天，李宁的血象就恢复了正常，手术非常成功。出院时，李宁和哥哥握着医生护士的手泪流满面，许久许久说不出话来。
患慢性紫癜性肾炎4年多的北京工人田建民急需做肾移植。在一时难以凑足手术所需数万元费用而先后被几家地方医院拒之门外后，其父心急如焚。万般无奈之际，在大年初一来到北京市委上访，陈希同市长听完患者家属的哭诉后，当即写了一封信，并让他带着孩子去找解放军总医院。田建民入院后，很快接受了第一次肾移植手术，但因术后出现了超级排异反应，不得已，3天后又将移植肾摘除，而仅以血液透析维持患者的生命。今年2月，该院泌尿外科为田建民成功地施行了第二次肾移植手术，并为有特殊困难的田建民减免了医药费6000余元。身体康复后的田建民由衷地说：“是共产党、解放军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这些年来，总医院挽救了多少个李宁、田建民，医护人员已经记不清了。不少患者出于感激，偷偷给医护人员送礼物，递红包，但都被婉言谢绝。全院去年退回的人民币、港币、金项链等礼品价值逾万元。
一位患者感慨地说：“在中国，还有这么一块不向钱看的净土。解放军医院的医护人员不仅医术精湛，而且医德高尚，他们有一颗金子般闪光的心！”
这里的大门向世界敞开着
几年前，以院长梁国章为首的院领导和专家教授大胆提出医院要向世界敞开大门。现在，他们不仅与美国、日本、法国、意大利、荷兰、瑞士、香港等十几个国家和地区有着广泛的学术交流，而且把大批骨干送出国学习、进修，为军队医院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人才。
说来也有意思，不少外国朋友了解总医院，都是从住院的亲身经历中体验的。一天，意大利驻华大使因病住进了该院。这位熟悉中国的大使发现这个军队医院的技术水平、服务态度大大优于北京的其它医院。感叹之余，他向正在选择卫生援助对象的本国政府汇报了以上情况。于是，意大利政府决定无偿为总医院提供465万美元的先进急救设备，并接受该院70名医护人员分批去意大利学习。
全国人大常委霍英东先生从香港来京开会，偶染小恙到解放军总医院诊治。当他了解到该院在经费困难的情况下，每年仍拿出20余万元为一些经济困难的患者减免医药费时，霍英东先生十分感动。他当即决定向该院赠送一台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结石破碎机。今年，他又向该院捐赠30万美元用于购买机器配套设备。
从1984年起，有近500位在国际医学界名望很高的专家教授来总医院进行学术交流和参观访问。其中，有89位专家被该院聘为名誉教授、技术顾问。这些专家或定期来院讲学，或为该院出国进修人员提供经费，或向该院提供最新医学资料。通过学术交流，总医院的学术研究最新成果也不断被介绍给世界。该院的10多位专家教授还被国外学术机构聘为学术委员。
总医院除了派出百余位专家、学者出国参观、访问、考察外，还有近百人出国攻读学位和进修学习，现已有60多人已学成回国，大多数人在临床和科研方面发挥了突出作用。主治医生刘国树先后在比利时、西德进修，不到一年就通过了博士论文答辩。他在北京刚刚平息反革命暴乱后毅然回到总医院。
“对外开放使医院面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梁国章院长说：“最近，军委主席邓小平说改革开放的政策不变，我们军队医务工作者备受鼓舞。继续对外开放，国家就大有希望。”
竭尽全力为祖国分忧
床位紧张、经费困难……所有医院面临的矛盾几乎无一例外地摆在总医院领导面前。此外，军队医院要在改革开放的年代有所作为，更有一些特殊困难。57岁的少将梁国章作为医院的“当家人”，对此体会尤深。他说：“总医院不仅有繁重的医疗任务，还担负部分中央和军委领导的保健任务，医院的工作出不得半点差错。这些年来，我这个当院长的天天都有如履薄冰之感。”
经费不足是最大的困难。每年，上级下拨的经费不到医院所需数额的1／3。没钱不能购买药品器材，更不能增添设备或改善工作条件。党委提出，既要为民解难，更要为国分忧。在国家经济困难的情况下，他们一不伸手向上要，二不从患者身上多收费、乱收费，而是充分发挥技术优势，办起了化妆品厂等10余个工厂，走出一条以副养医的路子。
几年来，医院党委既注重经济效益，更注重社会效益，制订了一系列文明行医的原则。有危重病人送来，一律先挽救病人而不是先要钱。这家医院不仅从未发生开大处方、该收治而拒收病人等丑闻，还千方百计收治疑难、危重病人。虽然门诊量、收治量大大增加，技术水平和医疗质量却不断提高，床位周转、治愈率达历史最高水平，而医疗事故率则下降到历史最低点。1985和1988两年，没有一起医疗事故发生。不仅如此，医护人员还结合临床开展科学研究，该院在5年中共获国家、军队科技成果一、二、三等奖262项。最近，中央军委和总后首长都对总医院的工作予以充分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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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入学率
普通高等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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