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5月22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国内专页(经济))
专栏:

  农业的“基础”是农民
决定农业命运的不是粮食,而是农民本身。过去30年抓了粮食这个基础,粮食未解决;改革以后仅用五六年时间,粮食状况就大为改观。其后农业徘徊,根本问题是挫伤了农民的积极性。
田雨丰
农业是基础,就国民经济大系统而言,是毫无疑义的。那么什么是农业的基础?流行的观点是,粮食是基础的基础。这种观点旨在强调粮食的重要作用。但是,重要并不等于是基础。无论就农业发展的历史,还是就农业的现状来谈,构成农业的基础,决定农业命运的不是粮食,而是农民本身,核心是他们的积极性。
农业的基础是农民,这是为我国农业发展实践所反复证明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前,我们曾按照粮食是农业基础的思路抓农业,甚至把粮食抬到了“纲”的位置。结果怎样呢?搞了那么多年,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根本原因,是在“左”的束缚下,被框定在“一大二公”旧体制中的农民,没有生产经营自主权,没有生产积极性。抓了粮食这个所谓的基础,丢了农民这个真正的基础,动摇了农业这个国民经济基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改革了“一大二公”的旧体制、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制,确定农民的经营主体地位,调动了农民的积极性,农业生产才迅速发展起来。30年没有解决的粮食问题,仅用五六年时间就基本解决了。近几年粮食生产又出现了新的徘徊,原因何在?人们多在强调农业投资的减少、自然灾害以及播种面积减少等客观原因,但是最根本的则是农民的积极性受到挫伤。
是什么挫伤了农民的积极性呢?普遍的说法是价格不合理,生产资料涨价,种粮的比较效益下降。以全国最大商品粮基地的吉林省为例,农副产品收购价格总指数1988年比1987年提高7%,而农村工业品零售价格总指数却提高15.9%。但是,价格毕竟是一种表象。其深层的原因:一是政府对农副产品采取“刀鞭”政策和“单边合同”,多了不收,少了硬要,使农民合法劳动所得的相当一部分被不等价交换所吞噬;改革中由于宏观调控失衡造成的经济损失,通过非经济手段转嫁到农民身上。从一定意义上讲,价格不仅反映劳动价值,而且是某种产品,生产该产品的产业(如工业、农业等)和生产部门(工业企业、农民等)在国民经济中地位的具体体现,在有计划的商品经济条件下,尤其如此。二是长期采取的向城市倾斜政策,近几年更加厉害。城市基建规模越来越大,而对农业的投资却越来越小。政策的倾斜,又促使农民生产经营行为越来越短期化,农业生产发展后劲不足。第三是部门利益恶性膨胀,四面八方向农民伸手。有些部门以改革名义,向农民转嫁负担,有些部门,超越经济承受能力,搞各种“大办”,向农民强行摊派。
农业问题,粮食问题,说到底是农民问题。农民问题解决的如何,事关农业的兴衰,左右国民经济的全局。解决农民的问题,关键是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启动他们搞好农业生产的内在动力。农民的这种内在动力,主要来自于对合法权益和物质利益的追求,社会条件适应保证农民的这种冲动,他们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就会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反之,积极性就会受到压抑、挫伤。总结以往的经验,处理好这个问题,最根本的是要充分尊重农民的自主权,坚持按等价交换原则与农民打交道。保护农民利益,调动农民的积极性,才能使农业的物资、资金、技术等投入,发挥应有的效益。
(作者为吉林省委农村政策研究室副主任) 


第5版(国内专页(经济))
专栏:

  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企业法》
袁宝华
《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法》是一部具有中国特色的企业大法。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企业法》,无论对推动企业改革的深化,对促进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都有着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企业法》自去年4月正式颁布、8月开始施行以来,尽管全国各地不少企业及其主管部门相继组织学习,做了大量工作,但收效并不理想。据最近对一批企业调查的结果,事实表明许多企业基本上没有贯彻执行《企业法》。《企业法》规定的企业自主权,有的被政府主管部门“截留”,有的给了又被收回,总之还没有得到真正落实。
在当前的治理、整顿中,我们需要采取改革的办法,需要依靠民主和法制。坚定不移地贯彻施行《企业法》,必将有助于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这一方针、任务的顺利实现。
事情十分明显,治理、整顿,深化改革,渡过经济难关,归根到底要靠企业经济效益的提高。国家财政收入的增加,人民群众对改革承受能力的增强,根本途径就是提高广大企业的经济效益。企业要增加收入,增强对不利因素的消化能力,又只能靠企业自己。这就要求进一步深化企业改革,而贯彻施行《企业法》正是推动企业改革深入发展的强大动力。在贯彻执行《企业法》、深化企业改革的过程中,我们既要看到当前存在的困难,更要正确认识当前经济改革形势的一些特点。其一,经过10年改革和建设,企业越来越成为我国国民经济运行的主体,过去长期作为政府部门附属物的状况有了很大变化。其二,政府部门对经济的调控能力越来越弱化,国家对企业的管理由直接控制为主正向间接控制为主转变,企业的活力在不断增强,社会主义市场体系在迅速发育之中。其三,新旧经济体制并存,经常发生碰撞,增加了我们处理问题的难度。认清了这些特点,将使我们增强信心,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企业法》,把企业改革继续深化下去。
至于如何贯彻执行《企业法》,我认为首要的是切切实实地转变政府部门的职能,真正做到政企分开,让企业真正拥有自主权,并建立宏观调控特别是市场机制。在国家、市场、企业的关系上,要打破企业与市场离得较远而与政府直接而密切的旧“三角”关系,建立健全企业与市场直接联系、与政府部门分开的新“三角”关系。其次,作为综合经济实体的企业,要围绕承包经营责任制,落实企业经营机制的配套改革。再次,按照所有权与经营权“两权分离”的原则,落实厂长(经理)负责制。不仅厂长、书记、工会、共青团都要到位,而且要做到思想、组织、制度三到位。厂长在企业中处于中心地位,要起中心作用,对企业工作全面负责,就要特别重视依靠群众和各种组织的力量,充分发挥各方面的作用。
再就是要加强企业的科学管理,把企业的巨大潜力挖掘出来,减少企业中存在着的大量浪费。这里需要指出的是,有的同志往往只注意企业严格的行政管理,而忽视企业民主管理。一般说来,管理是门软科学,但也有刚性管理和柔性管理之分。外国一些企业家很重视柔性管理,强调对人的管理,即管理以人为中心。有的还说,这是学习中国“小组管理”、“两参一改三结合”的经验。我们应当进一步注重柔性管理,提倡刚柔相济,把严格的行政管理切实建立在民主管理的基础之上。要强化职工思想政治工作,以充分发挥全体职工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创造性,从而把企业管好、办好,获取最佳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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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企业家画廊

  让有本事的干
——青年企业家李振厚素描
本报记者 段心强
“这可是个睡着叫不醒的厂子,马胜利派人来都没扭亏为盈,你能干出名堂?”
“试试。”辽宁省海城市油毡纸厂厂长李振厚很自信,与鞍山市一轻局签了合同,从3月4日开始承包连续亏损4年的鞍山造纸厂。当月,结束了每月亏损十几万元的历史,盈利1万元。到本月4日一个月,纸产量由原来每月20多吨上升到200多吨。
好一个李振厚,只有33岁,个头不高,那精力、干劲,真像煤气罐里的液化气,冲劲大。1987年9月租赁了长年亏损的油毡纸厂,3个月赢利12.2万,1988年人均创利税1万多元,居鞍山市集体企业之首。这年他接着兼并了处于困境中的牛庄农具厂,4个月亏损9万元的线材厂,欠外债52万元的橡胶二厂,累计亏损55万元的熔炼厂和开不出工资的综合厂。同时和赤峰联办复合肥厂。当年,各个厂都盈利,创利税200万元……
李振厚高中毕业后在乡办企业干了十年。原来他接手的这些厂,有个共同的特点:当领导的没本事;有本事当不了领导。李振厚租赁后,打破干部工人的界限,不管是谁,参加招聘考试,请教育部门考文化科学知识,他也参与考政策、经营水平,平等竞争。考上了,干;考不上,下。上下变动,都与工资挂钩。油毡纸厂原有干部33名,一考考掉17名。原办公室主任工作能力太差,没考上,当了更夫,工资减少几十元;线材厂工人李成刚有技术、会管理、善经营,而且嘴一份子,手一份子,大家服,聘为第二橡胶厂任副厂长,工资由80元上升为180元。在他主持下,生产出的胶垫和轮胎,在市场上很畅销。
职工有个传统心理:进了厂,吃上商品粮,就像种下铁秆高粱,旱涝保收,等于上了“保险”。因此一些人干活既不保质,又不保量。李振厚在厂里推行优化组合。在职人员,不管是谁,组合上,干;组合不上,自己又找不到地方,厂内待业;缺少的人才,到社会上找。
李振厚在岗位定员的基础上实行计件工资,真正做到干多少活拿多少钱。油毡纸厂驾驶员孙建军加班加点,多装快跑收入就高。有的工人请假多或者效率低,一月只领几十块钱,差距拉开了,谁也不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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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民缺化肥,盼化肥,化肥厂的日子却不好过。山东89家小化肥厂,有3 0家停产或半停产,41家亏损。从莱州市化肥厂就可以看出:
小化肥在挣扎中生产
邓兆安 温立平 曲怀生
山东省莱州市化肥厂是一处年产能力为4万吨碳酸氢铵的小化肥厂。今年第一季度,共产化肥1.3万吨,盈利3000元,属于目前小化肥厂家中的上游企业。最近,省政府有关部门正在总结他们坚持生产为农业服务的经验。但是,接待笔者的厂长、书记却说,今年能够维持生产,全是在拚命挣扎;再往下拚,可实在支撑不住了。
今年的化肥生产,从煤、电、水、油到资金、运输、技术改造,处处是难关。最突出的有两难。第一是煤炭。全年生产化肥需要原料煤和燃料煤共4万多吨,从去年以来,一直缺口很大。为此,市有关部门开辟渠道寻找货源。煤炭紧张,价格上涨,去年第4季度以来,一吨原煤由一百二三十元,猛涨到二百六七十元。价格上涨又加剧了货源紧张。即使列入计划,搞到指标,也得跑煤矿、跑火车站,上上下下“做工作”。否则稍有疏忽,已经到手的计划、指标就会“流产”落空。铁路运输等不起,只得不顾运费高低,组织汽车长途运输。为了保证第一季度化肥正常生产,去年腊月24日,他们从厂内外组织了26部汽车,到山西阳泉拉煤,往返1500多公里,年三十才返回,刚过年又重返山西。搞汽车运输平价油不足,只得花高价。为了生产化肥,支援农业,化肥厂家什么经济帐也没法算了。
第二大难关是资金。与去年相比,煤炭价格翻番,化肥价格不变,加之今年煤矿要求提前一个月预付货款,使贷款指标远远不足,流动资金周转不开,造成一方面“等米下锅”,一方面“无钱买米”。今年农历正月,好不容易搞到一批煤炭,急需资金。市政府专门召开紧急会议,从工商银行调剂30万元,城市信用社调剂20万元,尚缺30万元,无可奈何发动职工集资。好在职工顾全大局,不少人求亲告友,借债集资。市主管公司也集资万元支持化肥厂,这才凑齐了这笔款,度过了这道难关。
但是,过了一道关,还有千道关。眼下,化肥厂在工商行、农行、建行、城市信用社4个金融单位家家开户,家家负债,到3月底,还有242万元贷款逾期,利息加倍,无力偿还;而且预付煤炭款每月至少得60万元。除此,莱州化肥厂还有不少地域性的特殊困难。如莱州市远离火车站,最近的潍坊站距莱州城也120多公里,仅此一项,一年就多付汽车运费100万元;莱州连年严重缺水,化肥厂虽地处平原,地下水位下降到120多米,附近不能打井需要远距离花钱买水,一方水送到厂内,成本达0.40元,一年用水150万方,仅买水就得60万元……
目前小化肥生产的困难,也决非一厂一地所有,造成这些困难的原因,决非一厂一地所致。作为小化肥企业的一员,莱州市化肥厂的领导者一述苦衷,希望上级有关部门对小化肥生产的严峻形势了解真情,引起重视,采取急救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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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活跃的“地下商场”
——青岛市人防工程见闻
本报记者 宋学春
4月中旬,青岛市龙山地下商业街落成开业,这个全国目前最大的地下综合商业服务中心是利用人防工程改造的,作为新旅游点对外开放,使这座美丽的城市锦上添花。
跨入商业街大门,穿过50米左右的地道,眼前豁然开朗:整条街灯火辉煌,商品琳琅满目,顾客熙熙攘攘。青岛市人防办主任王正仓对记者说:“街长720米,宽9至12米,高5至8米。1981年青岛市决定开发利用人防工程,全部工程于去年底结束。里边设摊位500多个。此外,还有360平方米的舞厅,可接待中外来客的350个床位的宾馆,可容纳400人同时就餐的餐厅等,总面积25000平方米。
青岛市有62万平方米的人防工程,1978年前,国家每年投入500余万元来维修,等于背了一个大包袱。随着经济建设的发展,人防建设开始从“应急战备”转到平战结合,与城市建设相结合上来。至今,青岛已利用13万平方米,发展项目132个,收到好的效果。
经济效益。截至1988年底,累计产值和营业额2.32亿元,纯利润2435万元。1989年,人防计划产值和营业额可达4000万元,纯收入350万元。
社会效益。安排社会就业人员1140人。用洞内打出的石渣填平9条大沟,造地21万平方米。当然,也有人问:如果遇到战事怎么办?王正仓说:“可立即关闭所有开放点。”他雄心勃勃,要把青岛地下变成另一个充满活力的“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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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甜蜜的美安镇
本报记者 罗自苏
荔枝花流香的三月,海南农村收蔗正忙。琼山县美安镇纵横交错的乡间小路上,满载甘蔗的汽车、拖拉机在蔗田与糖厂间穿梭。
1988年,美安镇出尽风头,在糖蔗播种面积及工业产量、油料作物、畜牧、渔业、财政、税收、工农业总产值、人均收入等8项经济指标上超过历史最高水平。
琼山县美安镇人口9600多,土地结构是“一分水、二分田、三分山、四分坡”。过去的几十年间单一种植粮食,产量低,收入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到1984年,美安人才摸到一条致富之道。种甘蔗可真算甜蜜的事业,在土多田少缺水的田野里挖到了财源。去年全镇种蔗1.4万亩,总产5.8万吨,收入420多万元,占全镇工农业总产值的75%。
“就农民个人来讲,在甘蔗上尝到了多少甜头?”我问镇长黄坚。他笑了,“去年单甘蔗一项每人平均收入600元,占总收入的75%。要知道,1978年美安镇每人平均收入才48元呵!去年,全镇每人平均收入达805元。”
因地制宜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地理优势,没有科学技术也不行。冼冠平向我介绍了他们的“甘蔗协会”。这个“土里土气”的协会,由镇上的干部、技术员和专业大户组成,每年搞两次现场会,在种植和田间管理上普及推广科学技术和培训技术人才。
美安镇甘蔗致富却也没丢粮食生产。去年全镇早造一造不仅超额完成了全年的公购粮(任务5.5万公斤,完成7.5万公斤),还给国家多售议价粮5万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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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茅台”告危
——贵州省茅台酒厂厂长邹开良呼唤录
张忠武
历史悠久、名闻遐迩的中国文化精英——“茅台”,今天如履薄冰。面对危机,贵州省茅台酒厂厂长邹开良向宏观决策部门发出呼唤。
流动资金枯竭
曾为国家赢得巨大声誉,上缴利税近亿元的茅台酒厂,由于国家抽紧银根,企业资金严重不足:1988年工厂贷款计划2650万元,1989年流动资金需4140万元。迄今为止,两年所需要的资金,企业未获分文。
作为国酒的“茅台”,要经过2次投料、7次烧酒的“全路”,具有周期长、特性要求高的特色。今年,茅台酒的粮食投料需1700吨,现在仅有400吨。如果短时间内得不到贷款,买不到原料,那么逾千吨国酒将成为纸上谈兵。若按销售价格计算,给国家造成的损失将达2.6亿元。
“看到企业处于这种境地,我每天吃不好,睡不着,压力极大。”邹开良说:“当前国家治理经济环境,无疑是正确的。但是,宏观控制部门既需要果断升降‘闸门’,又需要有的放矢,实行区别对待、有保有压的倾斜政策。‘一刀切’只能遏制国营骨干企业应有的潜力,最终给国家财政造成巨大损失。”
指令性原料毫无保证
贵州省是“缺粮大户”,作为茅台酒厂主要原料基地的仁怀县,今年粮食将减产2000万公斤,缺粮2500万公斤。至4月,茅台酒厂仅拿到200万公斤,所差的粮食没有着落。
邹开良神情慽慽,说:“国家对名酒有指令性调拨计划(1989年外贸200吨,内销450吨),但是,我们根本拿不到确保指令性计划所需的原料。虽然通过种种努力,4月10日我们在武汉组织了万斤小麦,谁知,粮食上了车皮又被扣下,说是“无国家调拨令!”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一月以来,我厂因缺原料已停产35天,照此下去还要停产。”
国酒巨价 令人生畏
茅台酒厂面临着另一个大的冲击是,国家自去年对名烟名酒实行新的昂价后,“茅台”销量骤减。
1988年春季交易会,茅台每瓶15美元,秋交会高达33美元。9个国家的几十名客商望而却步未敢订货。国内也是如此:1987年秋交会订出145担,而1989年春交会只订出50担。
这位全国七届人大代表、贵州省首届优秀企业家建议:“国家宏观控制部门应增强决策的民主性与科学性。作重大决策前,应首先普遍地听取企业的意见,倾听企业家的呼声。仅凭少数几个人的论证与‘纸上谈兵’,便作决策,造成恶果后再去‘亡羊补牢’,损失往往不可估量。”
具有2000年历史的“茅台”,是中国文化的骄傲,弘扬传统的中国文化,是每一个“茅台人”神圣的使命。国家去年实行禁止在国宴上使用茅台酒,邹开良理解国家的初衷。他提出了一个两全之策,慷慨感人,显示了“茅台人”的赤诚之心:“国酒,应该放到她应有的位置。我们愿意无偿或半价提供给国宴使用,让外国贵宾、国内各阶层人民一饮“茅台”,这是几代“茅台人”的光荣,也是中国人的自豪。为什么让这种机会与我们失之交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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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闻摄影比赛

无锡市“老字号”企业协新毛纺织染厂,去年下半年成为全国毛纺行业第一家外贸自营企业后,一丝不苛抓质量,讲究商业信誉。今年产品销往45个国家和地区,创汇可达2000多万元。图为直接到厂洽谈业务的客商在参观纺织品。本报记者孟仁泉摄


第5版(国内专页(经济))
专栏:

谁说我们乱涨价?
朱根华
新牌子,新包装,新的定价。
唱一首二千元,这叫优质优价
外国货嘛,当然得贵一点!
所用原料全涨了,就不许我涨?
我这儿可只有落价,没有涨价。
人卖一块五一斤,我卖一块。
进货时就这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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