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国内专页（政治·法律）)
专栏：
山西铝厂的好“气候”
李德民 刘东华
在山西铝厂采访，听到厂领导严于律己，带头端正风气的二三事：
厂长住房两间半
山西铝厂是个万人大厂，属“司局级”。按规定厂级领导可以住较宽敞的房子，可是，厂领导和党委的领导同志都只住两间半房，和工程师同样的标准。
尹协澄原来在郑州铝厂当副厂长，住三间房，前年调到山西铝厂当厂长，一家４口，只住两间半。他爱人是上海人，对老尹说：“跟着你越走越偏僻，房子越住越小。”老尹说：“你没看全厂还有４００多缺房户，有两间半就不错了。”
这个厂青工多，新婚夫妇多，根据这个“厂情”，建起的房子大多是一间的，两间的，分房注意先给群众“雪中送炭”，不忙给领导“锦上添花”。有位二级单位的办公室主任在分房中虚报工龄，私盖公章，被查出后，撤职。房产科长因为给不该分房的分了房，调离。
副厂长女儿门外站
厂里有所技工学校，主要招收本厂子女，上学三年，就是技工。为使子女上技校，竞争激烈。副厂长吴金湘的女儿连考两年，因为差几分，进不了校门。总调度室主任杨希震的儿子也因考分不够进不了校门。他们都是厂里的“实权人物”，只要张张口，孩子也许能够进去的。可是，他们没张这个口。厂长、书记也不帮忙，他们说：如果这个“后门”一开，乱了规矩，谁也管不住了。
自然减员后招工也是一个考验。他们的办法是张榜公布，请群众监督。今年招工２０人，张榜之后，群众反映有５人不符合条件，查证核实后重新换上５人，张榜之后又发现有不符合条件的，再换。张榜三次，直到全部合格后才定下来。
领导下去不吃饭
铝厂有个规矩：厂领导下分厂或施工单位检查工作，不准招待，不吃饭。他们说：上头和左邻右舍来人，适当招待是可以的，但本单位请吃请喝，送这送那，就太庸俗了。
厂里有个建设公司，今年２月请厂领导到公司“听汇报”，厂长尹协澄同意去听。一走出公办楼，发现停了几部汽车，还有一二十位处长、主任也应邀去“听汇报”，感到这里面可能有问题。一到建设公司，发现摆着香烟、瓜子、水果，就等上酒菜了。老尹说：“听汇报就是听汇报，不要这样办事。东西既然准备了，就送给准备试车的工人吃吧！”还是这个建设公司，为了今后到厂里办事方便，给有关部门的领导送上６条毛毯。厂党委发现这件事后，予以没收，毛毯送到招待所，还公开进行批评。
这个厂里的领导逢年过节也不到基层和群众家吃饭。
在谈到以上几件事时，山西铝厂的领导同志认为，现在党风和社会风气中问题不少，我们虽然没有能力端正全党全社会的风气，但完全可以创造出良好的“小气候”，“小气候”对整个“大气候”也会有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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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直言不讳
领导者重在正己
晓华
读罢通讯“山西铝厂的好‘气候’”，深感今天讲廉政、讲端正党风和社会风气，关键是领导者要严于律己，率先垂范。
党内和社会上的种种不正之风，特别是党政机关的一些腐败现象，是当前人们议论最多、意见最大的问题之一。但是，有些领导干部在口口声声抨击不正之风时，自己却又在搞不正之风，甚至把党内、社会上存在的弊端作为自己为非作歹的借口。这样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怎能令人信服呢？
一个部门、一个单位风气好不好，正不正，首先应该在领导身上找原因，看他们是否行得直，坐得正。“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只要领导真正做到廉洁奉公，关心群众，一心一意搞改革，干四化，群众就拥护，就支持，即使奖金少些，工作苦些，也能承受。怕的就是当领导的一味要群众“严格要求自己”，而自己却以权谋私，为所欲为。
要使领导者严于律己，只靠领导者的自觉是不够的，必须有相应的制度跟上。目前正在试点、效果较好的做法是公开办事制度，公开办事结果，依靠群众监督。有了这“两公开一监督”，透明度提高了，领导者稍有不轨行为便被“曝光”。山西铝厂正是在这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和尝试。否则，这任厂长住房两间半，谁敢保证下任不住十间八间呢？那位副厂长不为女儿上技校“张张口”，碰上个爱“张张口”的怎么办？失去制约的权力终究要导致腐败，我们在这方面的教训已经够多了。
现在，一套完整的、富有成效的法制体系和民主制度还不可能一下子建立起来，领导干部能否做到廉洁清正，在相当程度上还取决于他的觉悟水平和自我约束能力。是消极等待制度完备，等待“大气候”进一步好转呢，还是像山西铝厂的领导那样从自身做起、努力创造良好的“小气候”？我以为这是时代对各级领导的一个严峻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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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民族地区纪行
土家人的“摇钱树”
本报记者 吴昊
张家界有一棵“摇钱树”，在南天门入口处，高三五丈，粗二三围，“雄劲”，挺拔，呈黑褐色。据导游介绍，这棵树秋天结的果实其状如钱，圆圆的，中间有方孔。游人到此，争相拾取，作为发财交好运的吉祥物。导游神秘地说：据科学家考察，在我国，“摇钱树”目前还没有发现第二棵。
其实，整个张家界就是湘西的摇钱树，就是土家族人的摇钱树。
目前，全国共有土家族人４００余万，聚居在湘西的有１００余万。这里雨多林密，山高水长，是土家人的祖先选中了这块得天独厚的土地，还是长期以来的民族压迫和民族战争把土家人赶到了这南国的瘴疠之地？有待于史学家和科学家们去考证。但土家人定居在湘西，是福？是祸？以后前景如何？今天看来，已经有了答案。
答案就在张家界。
张家界是我国第一个森林公园。森林覆盖率在９２％以上。木本植物有近百科５００余种，其中乔木近２００种；动物也较多，其中珍贵动物如背水鸡、锦鸡、红嘴相思鸟、麝、猕猴、飞虎、娃娃鱼，在这里都可以看到。张家界年平均气温１６摄氏度左右，年降雨量１２００—１６００毫米，无霜期２４０—３００天，大自然的特殊恩惠，使得这里成为绿色的宝库，天然的动物园。
张家界的基本色彩，除了清清的水和绿绿的树之外，主要是灰色的、白色的、黑色的、褐色的以及各色相间的、拔地而起的、各种各样的奇峰怪石。山是什么模样？在一般人的脑子里，不过就是高高的轮廓，像个大坟堆，像个大馒头。张家界的山可不是这个样子，它像竖在地上的、引而待发的一把把利剑，像尚未竣工的高耸入云的铜墙铁壁，像支撑南国大地的擎天柱，那凌厉的棱角，那粗犷的线条，就像鬼斧神工刚刚劈开的。“黄狮寨”之雄，“金鞭溪”之幽，“腰子寨”之险，“朝天观”之奇，“砂刀沟”之野，奇峰怪石，鳞次栉比，美不胜收，真是“五步一个景，十步一重天”。就拿“金鞭溪”来说，迎面而立的金鞭岩，高３００余米，传说是秦始皇把“赶山鞭”定在这里了。仔细琢磨，确有道理。此岩前面那万马奔腾的石群，不是正在匆匆然争相奔向大海吗！有人称赞张家界兼有黄山之奇、华山之险、峨眉之秀、桂林之美，“融天下美景于一炉”，信然！
其实，目前人们所看到的张家界，不过是整个风景区的一点点，等待人们去开发和认识的，不知还有多少神奇诡秘的地方。
张家界风景区的开发，全是改革开放以后的事。因此，这里风景甚多，古迹却绝少。
古的东西当然不是一点没有，就在旅游的热线之一——攀登“黄狮寨”的路上，那伸出的岩石下面，有不少被烟火熏黑的痕迹，有的地方舂米的石臼还镶嵌在石缝中，这是曾经刀耕火种的土家人在这里生活过的证据，也是这一带人艰难困苦的证明。
在人们生活提高以后，钻深山、爬密林，当然是一种乐事，一种享受。可是在作为旅游区开发之前，交通条件极差、商品极度缺乏的情况下，生活在这里的土家人，除了享受大自然廉价供给的泉水和空气之外，其他什么都是困难的。山越高，路越险，生活越艰难，别而无他！
张家界风景区开发以后，首先得到实惠的是土家人。据管理处的同志介绍，他们管理的两个寨子——张家界和袁家界，人均年收入已由过去的不足２００元上升到６００多元。山上梯田里种的玉米，亩产２００斤，按三角钱一斤算，值６０元，而今把青玉米棒子卖给游客，一个２角，以一亩地４０００个计，收入８００元，由６０元到８００元，这就是开发张家界给土家人带来的实惠。
憨厚的土家人如今也已经懂得了做生意。在各个旅游点，在登山的路上，人们随处可以看到卖土特产的，卖药材的，卖工艺品的，他们虽然不像城里的“倒爷”那样精明（两块钱一斤的红皮鸡蛋，煮熟了，也只卖两角五分钱一个），但他们确实懂得了，除打猎、烧炭、开荒之外，还有另一条生财之路。
土家人对向大坤是十分崇敬和怀念的。这位农民领袖，在明洪武年间曾领导土家人和官府进行过斗争，后来战死在桑植县的神堂弯。向大坤人称向天子，他死的地方今称天子山，而今天子山旅游区也已开放。人民共和国的开国元勋贺龙元帅祖籍桑植，因此“贺龙公园”就建在天子山上。两位历史伟人从同一个地方走出天子山，又从不同的方向走回天子山，是土家人的骄傲，也使土家人感到悲痛。
天子山离张家界３０余公里。在我们到达天子山的时候，一个长相十分秀气的土家族妹子迎上来和我们打招呼，大家都以为她是宾馆的服务员，后来才知道，她叫彭丽珍，今年１９岁，是２００多张床位的兰园宾馆的承包人。承包金额年上缴７万元。我们问她一年下来能挣多少？她幽默地说：“赚多少，你下次来才能告诉你。”我们问她有无风险？她说有。问她为什么要担风险？她说：“想赚钱呗！”接着是一阵爽朗清脆的笑声。想不到吧！在这天子山上居然也有了“女强人”。
竖立在不远处的贺龙元帅的高大铜像，拿着他那心爱的烟斗，对着这位妹子，在不知疲倦地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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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青年热门话题
生活千万种
选择各不同
罗志刚
八九个月前，我从重庆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鄂西北重镇襄樊。当我到单位报到时，处处都喊超编，饱尝一个多月被人当作“皮球”踢来踢去的滋味后，我这个社会科学系文秘专业的学生被一家风雨飘摇的建筑公司看中。
月白风清之夜，我独自漫步街上，听着卖小吃的吆喝声，不禁一震：虽说我有了个饭碗，但就凭这几十元工资置身物价飞涨的今天，除去吃饭还能做些什么呢？一个哥们儿趁机开导：何不卖小吃去！
买炉子，办执照，购桌椅、锅、碗、瓢、盆。摊子终于建起来了。第一天居然赚了八毛钱。同学听说我卖起小吃，来到摊子上吃一顿，都说有点味道，只是想不通：在校衣服、被子都请人洗，上了几年学，现在怎么有了这个雅兴？家人专程来看望，得知我干起这行当，不禁愕然。少不了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我的回答很简单：“管它呢！”
小小的摊子像个舞台却也是一个世界。我接触各种各样的人，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他们有欢乐，也有忧愁。我能听到各种心声：或称赞改革，或埋怨物价暴涨。当然也有“花边新闻”，甚至桃色事件。
四个月前我是一个重点大学文秘专业的学生，如今却成了一个跑堂的伙计，短暂的变化告诉我，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式，每个人都有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大学生跑堂，正是其中之一。当一个个被饥饿驱赶到摊子上的人吃饱后满意离去时，我为自己的劳动换来的顾客而自豪。
抛掉铁饭碗，我不是赶时髦。我不怪任何人，也不叹息命运，我要学会的是在任何一种条件下和某种突然性到来时能应付裕如。更何况，人生常常因果相依，得失互补。一个人一生的机遇是很多的，关键在于不要放弃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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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发现“家丑”之后
——北京城建一公司清除腐败纪事
本报记者 赵兴林
北京市城建一公司组建不到６年，它的４５００名职工，平均年龄２８岁。就是这支年轻的队伍，先后承建了我国第一座三层转盘式立交桥——北京西直门立交桥，我国第一个按国际标准设计和组织施工的亚运会工程昌平自行车赛场，还有一批具有现代化先进水平的科研、通讯、生产、办公和旅游服务工程。工程质量均达到国家验收标准……
在开拓前进的进程中，这个公司的党委意识到：党把这艘航船交给我们，我们既要看准航向，乘长风，破万里浪，又要防止碰撞暗礁和自身渗漏。该公司党委成员在自身廉洁的前提下，在企业职工中深入进行法纪教育，促使３７个有经济问题的人坦白自首，收缴赃款２７万余元。
１９８７年１２月，公司党委收到一封检举一处一队某材料员有经济问题的群众来信。
“请纪委牵头，保卫科配合，把问题查个水落石出。”党委书记刘建明态度非常鲜明。经多方查证，信中揭发的材料属实：那个材料员与社会上一个个体户勾结，采用私开拨料单、做假帐的办法，从中受贿近万元。
既然企业肌体出现“脓包”，就要挤破。否则，会危害整个公司。
可是工作开展起来并非那么容易。过去提倡“斗争哲学”、搞无限上纲，使一些共产党员和部门领导害怕批评，工作报喜不报忧。出了问题，往往从小团体利益出发，上级包庇下级，单位包庇个人。公司要清查贪污受贿者，有人担心会影响公司声誉，也有人怕那上百个材料员撂挑子，影响施工生产。
公司党委明确表示：如果有人撂挑子，就及时派人补上去。清查工作一定要搞好，牵涉到谁就查谁，一查到底，绝不手软。于是，公司派人配合海淀区检察院，通过内查外调，掌握了确凿证据，及时在公司召开宽严大会。检察机关当场逮捕了一个材料员，释放了在押受审期间有立功表现的另一个材料员。
根据形势的发展，经上级批准，海淀区检察院又适时公布有关宽大处理的政策界限。为了减轻一些人的心理压力，公司对坦白自首者在一定范围内保密，并动员其家属配合做工作，保卫部门采取安全防范措施。
那些有经济问题、思想有顾虑的人，看到公司党组织和检察机关诚心诚意地挽救自己，便放下思想包袱，纷纷投案自首。１０天之内，就有１８人主动坦白交待了问题。有个平时大大咧咧的材料员，三次携带巨额赃款在检察院外徘徊，担心个人贪污受贿赃款数额大处罚重，迈出的脚步一次又一次缩回来。一天，当区检察院的同志来公司研究案情时，这个材料员惊恐万状。最后终于鼓足勇气，向公司保卫科长做了交待，并揭发了另外９人的经济犯罪问题。按照坦白从宽政策，没有逮捕他，只是令其候审。
他的归来，如一石击水，荡起千层涟漪。一些有经济问题的人，纷纷效仿。有个材料员坦白交待了１９８４年私自将公司１４盘盘条卖给一个体户，得赃款３０００元的事。他说：“这件事虽是我一人所为，而且好几年无人知晓，但压在心里，总是个事。”
职工对党委认真清查经济犯罪的做法，给予充分肯定和支持。他们说，有了“家丑”，就像一个人身上长了脓包，应赶快医治；如讳疾忌医，就会越捂越烂。青年职工李长星说：起初看到本公司３７人有经济问题，总觉得脸上无光。但你细一想，对这些人如果放任不管，这个弄几千，那个弄几万，公司就要损失几万、几十万。想到这些，觉得公司挤“脓包”挤得好，“家丑”该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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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一身正气
公安局长家的门上
胡克明
江苏泰县公安局长潘兆祥是全国优秀公安局长、一等功臣。他取得那本烫金的标志着中国警察最高荣誉的证书，不只凭卓绝的破案才能，还凭一个共产党员的一身正气。
老潘家住县城姜堰镇南大街１７４号。未入家门，一张白纸黑字的“打招呼”便跃入眼帘：“家里不谈公事，请吃送礼讨厌。请原谅本户主人。”
别看这老头平时和蔼可亲，一脸笑容，一趟远差回来总要给至爱亲朋、孙男孙女送上点小礼物，以表心意。可只要一和他提起“事”，他就马上翻脸。潘兆祥父母早亡，兄妹三人相依为命，感情很深。他尤其疼爱如今快退休的小妹妹。有一次，小妹妹受人之托，头一次向哥哥开口，请他抬抬手，帮人家解决一个农转非户口。想不到，哥哥厉声训斥：“你给我少多事，这些事不要你问！”突如其来的翻脸，委屈得妹妹眼泪汪汪。
对３０年来从没有高言过一声的妹妹第一次发了火，潘兆祥也有点后悔，兄妹再会时，他和她谈了好久：“不能办的事，我坚决不办，你是了解我脾气的。就是按政策能办的事，你开了口，反而不好办了。你想想：符合政策该办的事，办了，是应该的。但这里面若掺杂了你们说情的因素后，就容易给对方产生一种错觉。这等于把严肃的政策性庸俗化了。你说是不是？……”一席话说得妹妹心悦诚服。
“打招呼”虽贴在门上，但也挡不住门客们的匆匆脚步，仍然有人利用早上晚上和假日，选择老潘出差的机会，采取形形色色的手段上门套近乎，谈事情。一天早上，拎着贵重礼品的客人上了门。寒暄几句后，丢下东西就走，慌得潘兆祥的老伴忙拖住他，说：“你把东西拿走，老潘的脾气你知道，不要弄得红了脸。”“哎，又不是给他的，我是送给孩子的。”客人巧妙地周旋。谦让声惊醒了值班至天亮刚睡着的潘兆祥，他在被窝里探起身子吼道：“跟他罗嗦什么，把他轰出去！”“好好说么，何必得罪上门的客人呢？”每次老潘冲撞了那些死皮赖脸的门客后，老伴都免不了说他几句。老潘说：“我忍不住，见到这些人，我恶心。”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潘兆祥的本性。有时他两个儿子的朋友找上门来玩，他也把儿子叫到一边：“是找你的？还是想通过你找我的？要是找我的，你给我趁早回远些。”
这些举动经常弄得家人很难堪。但家属子女和亲朋好友都理解他，尊重他，也支持他，和他一道擦拭那枚蓝色盾牌，让它保持应有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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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执法犯法的下场
河南省信阳县公安局刑警队侦察员李定国、县司法局公证处副主任张万云和县人民法院法警马明成，最近被依法逮捕了。受害的群众看到执法犯法者的如此下场，舒出了冤气。
李定国在１９８７年１月就因为奸污妇女，受到行政记大过一次的处分。他并没有接受教训，在１９８７年９月，当他接受侦破谭家河乡一件白木耳和香菇被盗案时，发现一名案犯连夜外逃了。李定国传唤了这名案犯已怀孕８个多月的妻子，在旅店中进行单独询问。他又威胁又诱哄地说：“你放心，我不会逮你男人，跑了就算了……”接着，就动手动脚对她进行猥亵、强奸。以后，李便尽力为犯罪分子开脱，任其逍遥法外。
信阳县司法局公证处的副主任张万云，是在１９８８年的４、５月间，采取受案不登记、不汇报或撕毁公证登记和收费不上交的手段，进行贪污，其中有十三里桥农工商购销公司与广东省某公司签定１３０吨棉纱购销合同的公证费３３００元。当他明知十三里桥农工商购销公司无力履行合同，竟又出据让这个公司与中国新兴公司厦门经营处签定３００吨铝锭的购销合同，又将３５００元公证费装入自己腰包。先后两次，共贪污公证费６８００元。
年仅２５岁的信阳县人民法院执行庭法警马明成，１９８８年４月在执行扣押、查封任务时，认识了平桥某商场负责人郭某，他就多次向郭要“便宜买”为其扣押的电冰箱等物，被郭拒绝了。８月２７日，马明成竟盗用法院《扣押命令》和《变卖通知书》，强行按进价削减２０％变卖了郭某库存的一批酒。９月１５日晚上，马又跑到郭家，要郭为他买两台电冰箱，郭被迫到信阳市以每台２８５０元购买的两台白云牌电冰箱，运到了马家，马明成分文不付，仅给郭打了一张３６００元的欠款条，说是两年内还清欠款。
家山 玉辉 东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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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在于领导
——株洲市整顿社会治安调查
株洲市地处京广、浙赣、湘黔三条铁路干线交汇点，系南方铁路交通枢纽。去年以来，市委、市政府组织各方面力量，实行综合治理与集中打击、集中整顿相结合，取得了明显成效。从去年１２月起，全市刑事案件逐月下降。
株洲市的主要作法是：
（一）抓住治安“热点”，集中打击，集中整顿。
偷盗、扒窃案件上升（占刑事案件总数的９１％），流窜犯罪突出（占１１％），“台球赌博”风靡城乡，市区交通秩序混乱，是该市前段最为突出的治安问题。市委、市政府把解决上述问题作为整顿社会治安的重点，适时组织“统一行动”，开展专项斗争。
去年以来，全市分别在春节、“五一”、“国庆”和１２月中下旬，组织６次大的集中打击行动。今年元月开展的“打流窜，追逃犯”统一行动，清查流窜犯可能藏身地４７００多处，抓获违法犯罪人员２１００多名，其中逃犯２２名，破获案件６７９起，收缴赃款赃物１０万余元。去年８、９月，以打击盗窃、哄抢、流氓滋扰为重点，开展系列专项斗争，破获案件１４００多起，摧毁团伙７０个，依法打击处理犯罪分子３６００多名；去年１１月，再次开展“反盗扒、打抢劫、惩流氓、查赌博”专项斗争，破案４９００多起，摧毁团伙１３７个，为今年元旦、春节的治安打下了基础。
在开展集中打击的同时，全市开展以“治乱源，除祸根”为主要内容的整顿工作。针对流窜犯罪突出，全市全面清理整顿暂住人口，清理登记暂住人口４万多名；对店铺出租户实行治安承包，有２０８个单位与在该单位施工的民工签订治安合同，收容遣送外流人员４４８名；加强重要场所、重点部位防范工作，组成１３１个巡逻小组，昼夜巡逻守护。针对“台球赌博”成风，市政府组织文化、工商、公安等６个部门，对营业性台球行业进行全面清理整顿，刹住了风靡一时的“台球赌博”。
（二）依托大厂，辐射四周，实行小区域综合治理。
株洲市党政领导倾注很大精力抓基层治安防范体系建设。一是对派出所勤务制度进行改革，建立警务区，推行所长领导下的警长负责制，实行分片划块，包干负责。目前，市区已建立警务区５３个。二是加强治安联防队。去年，全市共组建专业、义务联防队６８４个，联防队员达８５００多人，共抓获各类违法犯罪分子８５００多名，协助破案４０４９起。三是依托大厂，实行小区域综合治理。如市东区田心地区有大小单位６１个，居委会１４个，７５％的人员是株洲电力机车工厂的职工和家属。原来由于隶属关系不一，治安联防形不成合力。去年以来，由市区协调，电力机车厂拨出４．７６万元专款，选聘３０多名退休职工加强地区治安联防队，派出一名中层干部到街道办事处兼任副主任，牵头抓该区治安保卫工作。
成立治安联防协会，变“独角戏”为“大合唱”。北区贺家土地区有大小单位２１２个，治安保卫人员不下千人。原来治安工作处于条块分割、各自为政状态，都感到力不从心。去年５月，该区组建全市第一个由当地政府牵头、有大企事业单位主要负责人参加的治安联防协会，将会员单位的治保力量统一在协会领导下工作，很快形成了一股强大力量。 （湖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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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省锦县余积镇党团组织根据青年特点和爱好成立了刺绣、草编、裁剪、工艺美术等青年兴趣小组。通过兴趣小组活动对200多名青年进行农村实用技术培训。苏家村青年平均每人掌握了三种实用技术，一年来出现了80多个商品生产青年专业户。图为苏家村青年刺绣小组在活动。
铁成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