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民的忧虑 官的思考
——几位人大代表谈行政诉讼法草案
本报记者 晓渡 袁建达
青海省海西自治州乌兰县撒拉族农民韩进孝，无官职，无头衔，确确实实是位“民意”代表。谈起正在审议的行政诉讼法草案，他兴奋中带着忧虑。
“说句实话，大多数农民的文化素质不高，有了法，一时也不会运用它去维护自己的合法利益。很多农民还是认准‘不管有理无理，反正民告不倒当官的’这条谱。”他说，“大伙最怕的是告得不好遭报复哩！”
北京顺义县乡办企业负责人程春博和青海省民和自治县川口镇制砖厂厂长李福录颇有同感。“权大？法大？这个问题老纠缠不清。法律好是好，可惜到了下边，就抵不上人家的土政策厉害了。”他俩反映，如今基层干部仍习惯按行政命令办事，有此地方现行的某些规定、政策本身就同法律相抵触。这个问题不解决，将来上了公堂，法院是秉公执法呢？还是偏袒那些规定、政策？
郭本立来自北京市月坛派出所。他分析，若颁布行政诉讼法，目前警方采取的一些应急措施可能会被公民认定为非法而上诉法庭。例如“收容审查”，法律上就没有明确规定。但是如果不对可疑分子采取措施，绝大多数公民的利益就会受到威胁。他建议制订“收容审查”法律，完善法律机制。
“公民告状也要合法。”河北省永年县杜刘固村党支书谢长民提出了另一种忧虑。他认为今后有了法，也不能把所有对自己不利的行政处罚都看作“非法”，更不可滥诉缠诉。法律既保护公民的合法权益，也制约着公民的行为。为“官”为民都要守法。
在行政诉讼法的讨论中，我们也听取了一些“官”方的议论。健谈的江西省人大代表、南昌市市长程安东爽快地说，“从法制建设上来看，这确实是件大事。从政府这个角度来看，它有利于摆脱来信来访的纠缠。这些年，很多事都找政府，我是又当市长，又当法官。”他认为有了行诉法，不但能保护公民的合法权益，也能依法保护政府正常行使职权，可以提高办事效率，也可以提高政府威信。他说“民”告“官”没什么可怕，告的好处是可以提高干部执法的自觉性。处理问题不合法、不公正，就会有人告，这正是运用法律约束机制来提高干部的法律意识。“但是，我现在还有两个担心的问题”，程安东又对记者谈他的担心，“一是行诉法是个崭新的法律，开始执行难度必然大，从现在法院审判人员的力量和素质来看，不相适应。群众告上门来，你受理不受理；另一个问题是，目前群众尚不能正确运用这个法律。有的人可能有点不满就去告状，弄不好败诉了，会失去信心。所以，从上到下都要作好准备工作。”
黑龙江人大代表、鹤岗市市长丁若鹏不隐讳自己对行政诉讼法的疑虑。他说：“现在整个法律法规不配套，执行起来必然会碰到很多矛盾。”他认为当前各方面的条件都不成熟，要实施行诉法会给政府工作带来很大的难度。他说，“现在要抓治理整顿，只要对贪官污吏绳之以法，就不要让民与政府闹对立了。他还担心老老实实的群众受了屈也不敢告，而那些无理纠缠的人则会不断去告状。来自山东的人大代表、一位基层党支部书记则忧虑说，”上面千条线，底下一针穿，要钱、要粮、要计划生育，都是‘得罪’群众的事。民可以告“官”，事情就罗嗦了，让人家告了，真的假的，有理无理，一时说不清，名声也不好听呀。”他呼吁要赶紧制定计划生育法。从各个代表团反映的情况来看，普遍要求制定配套的法律法规。
福建省的三位代表——漳州市长韩玉琳、三明市长李立士、厦门市长邹尔均，都是年富力强的“官”员，他们认为行政诉讼法制定说不上是“超前”。立了法，才能促使政府去考虑正确执法，经常以法律来衡量和反省自己的行为，把违法行政降到最低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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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国人大七届二次会议小组发言摘编
广西代表刘知炳说：
治理整顿勿搞“一刀切”
一心一意进行治理整顿是需要的，但我们不能把出现的通货膨胀、物价上涨看得过于严重，然后来个急刹车，急刹车会翻车的。我担心中央领导对存在的问题看得过重，在治理整顿中搞“一刀切”。如有的企业本来可以生产，产品也适销，但国家一压，资金不足，无法保证生产。生产停滞，财政收入从何而来？治理整顿还要处理好发展少数民族地区经济问题，也不能“一刀切”。广西边境多年打仗，能源、交通、基本建设投资少，经济起步晚，底子薄，如果“一刀切”，我们吃不消。我们的基建今年减少一半，日子不好过啊！希望国务院通盘考虑，对广西在政策、资金上给予照顾。
解放军代表郑国忠、刘伦贤说：
要加强执法队伍建设
现在执法人员尤其是基层执法人员素质太差，有的执法犯法，在执法过程中收受贿赂，结果是办案不公，助长了犯罪分子的气焰。过去人们赞扬包公，就是因为他执法严，只要犯了罪，皇亲国戚也敢铡。现在，有些执法人员以罚代刑；还有的领导以言代法、以权代法，干扰司法机关办案，损害了法律的严肃性。要加强执法队伍的建设，提高执法人员的素质。
新疆代表赛福鼎·艾则孜说：
不可放松宗教工作
目前，一些地方宗教气氛过浓，而马列主义的宣传不够。有的党员这个口袋装的是党章，那个口袋装的是古兰经，有的支部书记甚至当了依麻木。宗教工作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这是关系到搞社会主义还是搞封建主义的原则问题。出版宗教文学作品，观点一定要鲜明，要弄清主张什么，提倡什么。
吉林代表关山复说：
建议国庆活动从简
庆祝建国４０周年的活动，建议从简，千万要吸取建国３５周年大庆造成内伤的教训。在宣传方面，多宣传一些群众先进事迹，少宣传一些领导人的活动。
江西代表杨希林说：
治安问题要治本
治安问题一年比一年严重，我们能用的药方都用了，现有的药方控制不了“病情”，又没有新的“特效药”，治安问题将会更严重。解决问题要来实的。
陕西代表谢怀德说：
干群一起过紧日子
战争年代，我们能够打胜仗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有一种艰苦奋斗的精神，搞治理整顿也要提倡延安精神。现在一些领导干部讲艰苦奋斗是给别人听的，这样不行。要大家一起过紧日子，特别是领导干部要以身作则。
上海代表叶叔华说：
认真吸取决策失误的教训
决策失误的教训值得反思，如过去对自己家底没弄清楚，就提出“１５年赶超英国”的口号。再说，逐级上报的数字可靠吗？一会儿说粮食太多吃不掉，半年后又讲粮食不够吃；一会儿说外汇太多要快用，很快又说外汇紧张；有一段说猪肉太多吃不了，不久又说猪肉不够吃。我们的一些经济政策，打击了民族工业，打击了大中型企业，打击了经济效益高的地区，损失很大。如不反思，我国的经济实力将再度受到严重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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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失误的教训在哪里
——四川人大代表马识途一席谈
本报记者 高新庆
“去年人大，我在《人民日报》上发了一篇短文叫《我正在想》。这一年来，我还在想。”四川文联主席、作协主席、著名老作家马识途以缓缓的语气谈着。“我想的第一点，看来中国不搞改革不行，即使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还得改革，后退是没有出路的，人民也不会答应。当前的困难，也只有改革才能解决。”“我想的第二点是，没有稳定的政治社会环境，治理整顿无法进行，改革更谈不上。第三点，中国的事没有共产党的领导，没有党中央和国务院的统一号令，只会天下大乱。不管用其他什么祖传秘方、西洋妙药都不管用，治不了中国的毛病。”他还指出，可能有人讥之为“正气歌”，但在目前困难的情况下，唱唱这样的“正气歌”可能令某些人头脑清醒。
“你问我还想什么？我想去年发生的事，根子在哪里？或者说最根本的失误在哪里？”
“小平同志讲的，李鹏同志报告里坦率承认的都是对的。我想为什么过几年我们头脑就要发热一次，出现某些决策失误呢？无非来源于两条，第一条是我们进行经济体制改革的时候，没有配套地认真进行适度的政治体制改革，没有努力进行民主法制建设，没有把决策建立在更民主和更科学的基础上，没有建立有效的监督机制。”马识途认为，目前政治体制改革中最根本的是努力完善人民代表大会这个国家根本制度和使政协的政治协商和民主监督制度化、法律化。他说，如果人民有表达自己意志的充分权利和正常途径，权力机关能对政府从法律上和工作上进行有效地监督，而不停留在“开会代表”、举手同意的形式上；如果拥有各方面知识和从政经验的政协委员们能参与决策时的民主协商和执行中的民主监督，而不停留在“不说白不说，说了也白说”的咨询水平上，使权力机关真当权，协商机关真协商，再加上舆论监督，增加透明度，许多失误可能避免。去年春的人大、政协会上，大家对经济过热、发展过快提出批评，要求把发展速度压到１０％以内，不许出现两位数的通货膨胀。要稳定经济，对最敏感的、难度最大的物价和工资改革出台要特别慎重，这都写进了大会的决议中。为什么言者谆谆，听者藐藐呢？“八月风潮”以后，有“春天见事迟”的悔悟，是“见事迟”，还是根本没有听进代表和委员的意见呢？
“第二条，我认为在进行物质文明建设的时候，没有同时抓紧进行精神文明建设，出现了精神文明大滑坡。党风不正带来腐败，唯利是图、尔虞我诈、丑恶现象滋生。适合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发展的社会行为准则、道德规范未很好形成。”他认为，不是中央未抓，而是没有多少有效办法，没有多少有效成果。
谈话结束时，马识途说：“有些事我还没想透，还要继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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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张专员夜访村支书
本报记者 段存章
住在总政招待所的湖南省人大代表、南阳地区行政公署专员张洪华抓紧会余时间，走访代表中的几位村支部书记，寻找“抓落实，先抓村级领导班子建设”的法子。
“老崔，李鹏总理政府工作报告讲的发展农业战略方针很好，我担心能不能落实。农业是基础，村级领导班子是基础的基础。”
“依我看，现在政策、措施不错，关键是抓落实。不落实，再好的政策、措施也白搭！”
一天晚上，张洪华走进隔壁房间与辉县沙窑乡南坪村党支部书记崔电亮交谈。崔电亮这位六十出头的老支书，二三十年来带领群众绿化荒山。他们没要国家一分钱，自己投资２５万元，坚持五年时间在太行山里修通２０公里公路；投资９万元办电站、架高压线；花７万元修起一座新学校，娃娃读书的多起来了。
“好！你实现了你的理想，电亮了。”张洪华风趣地称赞说。
“可我被‘包围’了，当先进孤立啦”，崔电亮忧虑地说：“我们那一带大部分村支部得了软骨病，站不起来，不愿当干部的人多。”他分析农村干部现状有三种：一是坚强、有能力，执行上级政策好的，占少数。这类干部得罪了人，轻则挨骂，重则挨打，很少有人撑腰。二是维持现状的干部占多数，“传达文件听一听，回到村里不吭声。”三是少数干部“上台先捞一把，二年一换了事。”
张洪华问：“县、乡干部管不管？”
“村里见不到国家人（没有下乡干部）。”崔电亮回答时又加了两句话：“如今是没人管，管不了！”
张洪华沉思着说：“如果再不下功夫抓村级班子建设，农业想上去根基不稳呀！”
一连几天，张洪华又去找沈丘县留福集村党总支书记张新亚、驻马店市老街乡前王庄村支部书记姚富琴、滑县道口镇河西村党支部副书记汪运增等代表交谈。他们一致呼吁：强化农业基础，必须强化村级领导班子。各级领导要支持村级干部大胆工作，扶正气，压邪气。八亿农民盼望社会有个好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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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应该提倡“先公后私”
——人大代表、北京图书馆馆长任继愈答记者问
本报记者 莫新元
记者问：为什么现在会出现道德观念上的混乱？
答：一是对现代化的认识准备不足，一是对东西方文化的碰撞和交流准备不足。
我们一谈现代化，往往只讲人均收入多少、何时达到小康，而忽视了民族精神、民族文化的继承和弘扬，这是一个失误。生产力的发展是一个重要标准，但不是唯一的标准。
西方文化中有积极、进取的一面，同时也存在着一些腐朽和弊病。取其精华，弃其糟粕，是一种良好愿望；但作为一种文化，其积极的东西和消极的东西往往是共生的，不可分的。国外有一个笑话，说某人盖了一栋三层楼房，他发现第三层最合心意，就抱怨一二层是多余的，不该建。我们现在是不是有些类似呢？
问：我们的文化传统中，也存在着这种共生性吧？
答：是的。我们对封建主义批判得不够，封建思想的毒害仍在起作用。例如家长制是与小农经济联系在一起的。小农经济必须要有一个家长，这在封建社会是自然的、合理的，可是现在进行民主建设，家长制就成为一个障碍。小农经济在战争年代保护和支持过革命，可是在发展社会化大生产时，又热衷于搞小而全、大而全。其它如平均主义、拉帮结伙、任人唯亲等等，都同封建主义思想有关。所以，我们应该多学一些历史。使人民群众认识到实现现代化是全民族的历史使命，从而为完成这一使命而共同奋斗。
还有一个现象我很担忧，就是理论落后。我们的理论工作，没有做多少超前探索。我们现在对理论工作者爱护不够，应该允许他们犯错误。我们在经济决策上出现那么多失误，谁认真追究过？一个教育，一个理论，是我们当前最薄弱的环节。
问：您认为应该提倡什么样的道德标准？
答：“大公无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是做不到的。一点儿私都没有，一个人无法生存和发展。“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是合作化时期的口号，仍有较强的实利主义色彩。我觉得既然是搞中国式的社会主义，应该提倡“先公后私”、“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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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两会花絮
“深知盘中餐 食堂皆辛苦”
四月一日京西宾馆一餐厅贴出了上海、天津代表团的感谢信，里面有这样一首打油诗：
煎炒烹炸煮，汗滴灶前土。
深知盘中餐，食堂皆辛苦。
据了解，赞扬诗并非过誉。就说上海代表团吧，京西宾馆过去未接待过。上海团先遣人员到达后，宾馆就初步了解了一下上海人的口味、习惯，拟订了菜谱。上海代表口味喜清淡，对大油、辣味不喜欢，几次调整菜谱，改以清淡为主。他们了解到上海人有边进食边喝汤的习惯，又多给上海团每人增加一碗汤；早餐则多配甜食。对西藏代表和回民，则根据本民族饮食习惯制订食谱。对病号和特殊需要的代表，专灶服务。此外，整个会期分早、中、后三个阶段，菜谱也有不同，四菜一汤，并适合不同人的口味。
（新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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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世乒赛中国男女乒乓队进入前八名
本报多特蒙德４月１日电 记者刘小明、江建国报道：今天中国乒乓男队同联邦德国队交锋时，吸引了５０００多名观众为东道主加油。联邦德国男队昨晚意外地以２∶５败给比利时队后，士气不减，与世界冠军中国队比赛时依然斗志顽强，从中国新手于沈潼身上取下两分。幸亏老将陈龙灿、滕毅临场镇静，分别得了三分和两分，中国队才以５∶２取胜。
中国女队仅用５０分钟以３∶０轻取罗马尼亚队后，稳获第二阶段出线权。世乒赛团体赛第二阶段比赛将于北京时间４月２日凌晨全部结束。截至发稿时，女子团体Ａ组除中国队出线外，另一个出线名额由捷克斯洛伐克队和罗马尼亚队争夺。Ｂ组南朝鲜队、日本队保持不败，肯定出线。Ｃ组香港队两战两胜，出线已定局；苏联队和匈牙利队争夺另一席位。Ｄ组形势不甚明朗，朝鲜队以３∶２、３∶１胜了保加利亚队和瑞典队，出线希望很大。
男子团体前１６名各队实力比女子各队接近，争夺更为激烈。Ａ组中国队已两战两胜，出线在望；Ｂ组瑞典队和南朝鲜今天都以５∶０胜尼日利亚队和中国台北队，肯定出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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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最新纪录
田径：在３月３１日北京地区室内田径邀请赛上，国家集训队的陈燕平、马永峰分别改写了亚洲纪录。陈燕平以１６．８０米的成绩刷新了邹振先７年前创造的男子三级跳远１６．７２米的亚洲纪录。马永峰以１９．５５米的成绩刷新了自己保持的１８．８８米的男子铅球亚洲纪录。４月１日，河北选手刘淑珍连续三次改写了台湾选手纪政保持了１９年之久的亚洲室内女子跳远纪录，三次的成绩分别为６．４２米、６．５４米、６．６１米。
射击：华东区第九届射击赛３月３０日在福州结束。男子５０米移动靶标准速比赛，南京军区的邹新良和柳忠益均命中５９２环，超过该项亚洲纪录；在男子５０米移动靶混合速比赛中，邹新良和上海电缆厂的吴明卿的成绩都是３９４环，安徽合肥锁厂席挺的成绩是３９１环，他们的成绩也超过了该项亚洲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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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紧张激烈漂亮
——瑞典乒乓球队激战南朝鲜队纪实
本报多特蒙德４月１日电 昨天下午世乒赛男子团体赛最吸引人的是蝉联三届世界亚军的瑞典队和劲旅南朝鲜队之战。
瑞典队用阿佩伊伦打第１、第５、第９盘，瓦尔德内尔第２、第４、第７盘，林德打余下的３盘。阿佩伊伦先以２∶０战胜金琦泽。瓦尔德内尔又以２∶１胜金泽洙，场上形成２∶０的瑞典优势，一开始就为瑞典队打下心理上压倒对方的基础。南朝鲜不愧为乒乓劲旅，猛起直追，第３盘刘南奎表现不凡，从反应、判断直到行动几乎无懈可击，以２∶１扳回１分，第４盘金琦泽以２∶１再为南朝鲜立了一功。场上出现２∶２平局。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第５盘刘南奎显得急于求成，耐心不够，到了第３局判断球路时连连失误，终以１∶２败于瑞典的阿佩伊伦。第６盘林德以１∶２又败于金泽洙，场上再次出现平局。第７盘瓦尔德内尔以２∶１胜刘南奎，到了第８盘金琦泽以２∶０胜林德，不仅复了第１盘的一箭之仇，而且把场上比分打成４∶４，直接给定江山第９盘出场的阿佩伊伦和金泽洙形成巨大压力。阿佩伊伦肩负瑞典队重托出场。第１局开始阿佩伊伦不太适应，以１５∶２１输了第１局。难能可贵的是阿佩伊伦竟能不慌不乱，第２局上来就连拿３分压住阵脚，金泽洙始终没能领先，以１２∶２１负于阿佩伊伦。在决战的第３局，阿佩伊伦乘胜追击，以２１∶１７胜金泽洙。瑞典队激动地跳起来拥抱立下赫赫战功的阿佩伊伦。
本报记者 江建国 刘小明
（本报多德蒙德４月１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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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首都３６家文艺、新闻单位发起
亚运会优秀文艺和新闻作品评奖活动
本报讯 为迎接和开好明年在北京举行的第十一届亚运会，中国文联、中国记协、人民日报、新华社等３６家文艺、新闻单位决定发起亚运会优秀文艺作品、优秀新闻评奖活动。
评奖活动的范围分两大部分，一是文艺作品，包括报告文学、散文、诗歌、曲艺作品；一是新闻报道，包括消息、通讯、专栏、广播和电视专题节目、评论。凡１９８９年４月１日到１９９１年１月３１日发表、上演、播出的上述作品，分两个阶段推荐候选：第一阶段截至１９９０年９月２０日，是反映迎接亚运会的作品；第二阶段是９月２０日以后反映亚运会的作品，截至１９９１年１月３１日。
亚运会优秀文艺作品评奖委员会和亚运会优秀新闻评奖委员会由曹禺、穆青分别任主任。１９９１年２月评出“迎赛奖”和“大赛奖”（各分一、二、三等）。１９９１年３月举行发奖大会。评奖活动日常工作分别由北京市文联、北京市记协负责。欢迎各地文艺、新闻单位踊跃参加这项活动。
此项活动已有北京市轻工集团公司、北京电视机厂等单位表示赞助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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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富士通杯围棋赛中国棋手三人出线
本报东京４月１日电 记者于青报道：第二届富士通杯世界围棋锦标赛今天在东京日本棋院进行了第一轮比赛。中国棋手刘小光、钱宇平、梁伟棠分别战胜对手，进入第二轮。
今天第一轮全以中盘胜负结局，最早赛出结果的是，钱宇平执白战胜欧洲选手叙连帕。最后结束对局的是陈临新负于淡路修三的一盘棋。爆出的第一个冷门是日本山城宏九段负于美国米恩斯·查四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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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首都体育“三老”联谊会为亚运会争做贡献
本报北京４月１日讯 首都体育“三老”联谊会今天在会长姜玉民主持下，邀请在京有经验的老教练叶佩琼、马纫华等座谈，为北京亚运会献计献策，对体育科研、运动员训练等方面提宝贵建议。同时他们还积极给亚运会筹集资金。
体育“三老”联谊会目前已同京剧界合作，请中国京剧院四团表演艺术家和北京少年业余京昆艺术团师生，从７日开始为亚运会义演。
（季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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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国际马拉松赛组委会成立
本报讯 一九八九年北京国际马拉松赛，将于今年十月十五日在北京举行，日前组委会正式成立，国家体委副主任、中国田径协会主席何振梁任组委会主任，亚洲田径联合会名誉副主席李文耀任组委会执行主任。
本届马拉松赛将首次增设女子项目。现已向三十八个国家的优秀选手发出了邀请。
（周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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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排轻取秘鲁队
新华社瑞士蒙特勒三月三十一日电 中国女子排球队今晚在这里以三比零轻取秘鲁女排，三局的比分是十五比三、十五比六、十五比四。到日前为止，中国女排已三战三胜，获得第六届瑞士国家杯国际女排邀请赛决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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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云南地震灾区的人大代表李国兴（拉祜族）、南天文（傣族）和艾群，4月1日到北京双榆树中心小学，感谢北京少先队员对灾区人民的慰问和支援。 本报记者 孟仁泉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