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完善法律 加强监督
——山东、吉林、河南代表谈“热点”问题
本报记者 张何平
作为国家最高权力机构，一年来全国人大在实施法律监督和工作监督方面做得怎样？这是代表们谈论的“热点”之一。山东省人大常委会主任李振不讳言：很不得力。究其原因，他认为，在这方面，领导上过多强调支持，而少强调监督。有一种说法，“支持就是监督”；还有一种说法，“监督寓于支持之中”。这无疑是对的，但他认为，监督既是一种制约，也是一种支持，应该加以强调。对法律和政府工作实施监督，是人民赋予人大的权力，应毫不含糊、理直气壮。有的同志强调人大不要越权。究竟是失职多，还是越权多？李振认为，失职不少，越权不多。宪法赋予人大的权力，有的还没使用，有的用得还不够。这说明人大在实施法律监督和工作监督方面，后劲不小，潜力很大。
新法该出台，旧法不完善也应修改。不少代表都有这个看法。济南市委副书记、市长翟永浡说，人大制订了１３０多个法律和行政法规，有的不完善，太原则。如森林法，连法律专家都认为伸缩性太大，无法可依。他认为，注重制定新法很必要，但对已出台的法也要完善，认真加以修改。济南市政协副主席、高级工程师李清岷亦有同感，他说，法律应严谨，无懈可击。已颁布的法，有的空隙很多，有弹性，易造成有法不依，也易出现“权大于法”的现象。比如税法，当前问题突出。集市上税务员官不大，权不小，他说让谁纳多少就得纳多少，卖菜的送点菜，税就不纳了。国营企业偷漏税５０％。官办公司，税务员进不去门。对此，人大常委会要制定监督办法。为保证监督，是否有必要搞个监督法？
人大应有效地进行法律监督，是这些代表的强烈呼声。来自济南市槐荫区段店镇小金庄的党支部副书记金志忠呼吁：国家法立了不少，但执行的情况怎样？是否真正依法办事？人大应认真调查。他耳闻目睹：许多违法事，花了钱就“合法”，就一通百通。
河南代表、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副主任委员顾明认为，执法不力是个问题，但无法可依更成问题。他说，过去传统是重政策，轻法律。近年来，立法工作不能跟上改革的进程。为了适应深化改革的需要，他建议要加快立法，尽快制订出基建投资法、预算法、银行法、金融法、信贷法、股票发行管理等法律。
立法固然重要，但时机不成熟，不要忙于出台。山东代表、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倪志福在讨论企业法时，就持这种看法。他认为，法是从实际中来的，要行得通；行不通，法不责众。他以企业法为例。最近，他调查了几十家工厂，没有一个完完全全地执行。职工们要求厂长执行，厂长有难处。倪志福认为，法要积极地立，但也要创造条件，成熟一个订一个，颁布了就要执行。
吉林市人大常委会主任智作文建议，行政诉讼法不要忙于出台，先搞个暂行条例，试行一段，然后反复修改，逐步完善。立了法，人大通过了，就不能朝令夕改。他认为，正在讨论的行政诉讼法草案受案范围、审判依据等不明确，如实施，同目前的不少政策有冲突，执行起来很困难。
行政诉讼法一旦出台，配套实施细则要快跟上。开封联合收割机厂工人王书玉说，民告“官”有个思想转变过程，也有个敢不敢、会不会“穿小鞋”的问题，需要做些工作。行政诉讼法如出台，要有实施细则，以保证能很好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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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民告官”法有了盼头
——一个苗族代表的心里话
本报记者 王谨
“把‘民可以告官’用法律形式规定下来，这是我国立法进程迈出的一大步。我希望行政诉讼法通过后，尽快付诸实施。”
他刚和记者坐定，一串串带着鄂西口音的话语就从话匣子中跳出来。
他叫姚绍斌，浓眉，阔脸，今年３３岁。他因带领鹤峰县八峰村的乡亲们致富有功，两次荣获湖北特等劳动模范，并在今年当选为县委委员。他是代表着鄂西十多万苗族群众来北京出席七届人大二次会议的。
“近些年，随着人民群众法律意识的增强，在行政诉讼法（草案）产生之前，下面也曾有‘民’告‘官’的案例，但是由于我国长期以来缺乏民主与法制的传统，权可以大于法，加之没有行政诉讼方面的专门法规的约束，结果很少有‘民’告赢‘官’的。”
“就在我来北京开会之前的一个风雨天，我所在的村委会办公室来了一个５０岁上下的农民，他一见我?头就拜，哭着说：‘姚代表，替我到北京说说话吧……’原来，他是本县五里区五里村的农民，名叫李学儒。１９８５年前，他是五里村有名的贫困户，１９８５年他与村委会签订了一份为期１０年的承包茶园的合同，从第二年起生活有了好转，年收入几千元，开始摆脱贫困，走上富裕之路。可是好景不长，１９８７年１１月村委会以‘群众有意见’为由，未经与承包人认真协商，单方面解除合同，收回茶园，分给其他村民。李学儒不服，先后到区、县法院告状，结果均告输了。后来李学儒继续上诉到州法院，尽管州法院在终审判决中认为‘五里村委会在协商没有取得一致意见时，单方解除合同的行为是错误的’，但又认定，对‘李学儒要求继续履行原承包合同的诉讼请求，本院基于承包条件已发生变化，茶园分到３人，且时间已经一年，从维护安定团结，稳定生产秩序等方面综合考虑，不予支持。’结果，李学儒看起来告赢了，实际上还是告输了，为期１０年的合同受到‘终止履行’的判决。目前，李学儒几经告状，已负债累累，几年前的脱贫户而今又陷入贫困的境地。尽管省、地新闻界对此案也作过报道，但是问题至今仍没有解决。”
“这个案例说明，‘民’告‘官’并不那么容易。尽管那时还没有产生行政诉讼法，但是早在１９８６年４月１４日最高人民法院就颁发了‘关于审理农村承包合同纠纷案件若干问题的意见’。在这份文件的第六款中规定：‘有些农村承包合同纠纷是因为发包方任意毁约或有关行政部门违法干预造成毁约而引起的。审理这类案件应当依法维护原合同的效力。承包人要求继续履行合同，应予支持。’但是，下面遇到具体案例时，这些白纸黑字的规定往往难以得到贯彻执行，看来还是‘天高皇帝远’啰！所以，农民盼望‘告官’的法律早日出台。人大正在审议行政诉讼法，这就使平民百姓看到了法治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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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国人大七届二次会议小组发言摘编
山西代表海玉美说：
任命干部要增加透明度
任命干部要增加透明度，听取群众意见。要坚决整治那些欺上瞒下、以权谋私、贪污受贿的不合格干部。好多群众说：过去的干群关系是“鱼水”关系，现在是“油水”关系。现在强调政府的权威，如果干部不廉洁，政府就树不起权威。
香港代表郑耀棠说：
香港同胞关注廉政问题
香港同胞对国内干部廉洁问题极为关注，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人们对祖国的形象和信心。近年来，政府机关干部贪污渎职的情况严重，尤其是有的高级干部利用职权谋取私利，有的为了安排子女出路，不惜损害群众利益，当群众揭发其丑行时，竟然打击报复，已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香港人说“大陆是无财不行”、“有财可通神”。如果不抓廉政问题，放任贪污腐败现象蔓延，势必削弱政府威信，其后果比恶性通货膨胀还要厉害。
解放军代表洪家德说：
要保护军人合法权益
现在，干扰军务执勤、破坏军事设施、占用营区土地等案件增多。各级政府要切实重视全民国防教育。在处理军民纠纷时，不要片面要求部队“高姿态”。要强调运用法律手段处理军民纠纷和侵权行为，对损害军人合法权益的不法分子，应给予应有的惩处。再次，根据军民关系上出现的新情况，要及时补充和完善有关保护军事设施等条例。
河北代表申礼成说：
要稳定和巩固乡镇企业
坚决拥护中央治理整顿方针，但是我有一个担心，就是在治理整顿中乡镇企业会不会出现滑坡。河北省，特别是山区、老区乡镇企业上得晚，上得慢，现在劲头刚起来，甜头刚尝到，就碰到治理整顿，抽紧银根，我很为乡镇企业的命运担忧。如果乡镇企业萎缩，势必造成农村劳动力大量涌入城市，从而冲击城市交通，影响城市安定，给城市的就业、住房、副食品供应带来压力，给城市的计划生育工作造成困难。几年的实践证明，发展乡镇企业对农民的脱贫致富，对农村的教育、卫生、福利和保险事业的发展都有重大作用。希望各级政府关心、支持乡镇企业，使其在治理整顿中得到巩固和发展。
陕西代表周雅光说：
要认真抓社会治安和社会风气
目前社会治安和社会风气方面存在不少问题，盗窃、抢劫、赌博、卖淫、吸毒、迷信的势头很猛，影响改革，扰乱民心。主要原因，一是长期以来思想政治工作有所放松。什么事情都靠发钱解决问题，靠“有偿服务”做工作。事实上是不可能的，还是要靠发挥政治优势，靠加强思想教育，提高人的政治素质。二是基层组织涣散。热衷于成立这公司、那公司，基层工作却没人过问，经常讲的综合治理，靠谁来抓，党支部、团支部、工会组织不抓，只靠公安、法院、检察院能治得了吗？三是精神文明建设落实很差。
青年代表刘延东说：
优化青少年成长的社会环境
我国青少年总数约为５亿，占全国人口４５％，我国人口平均年龄为２６岁，是世界上人口最年轻的国家之一。青少年一代的理想信念、道德修养、知识水平、劳动技能和价值取向如何，决定着我们国家和民族的现在和未来。当前，优化青少年成长的社会环境，已成为一个十分紧迫的问题。我建议：一、优化青少年成长的思想文化环境；二、积极抓紧制定国家青年政策；三、尽快制定颁布《未成年人保护法》，运用法律手段保护青少年健康成长。
山西代表亢龙田说：
煤炭产地与用地应直接挂钩
现在煤炭战线的形势是好的，但也有问题：挖煤的不如运煤的，运煤的不如卖煤的，卖煤的不如倒煤的。希望国家采取措施，使产地与用地直接挂钩，减少中间环节，适当提高煤价，给山西一些自主权和出口权。
宁夏代表李天柱、马钊、惠连杰说：
民族教育工作要大力加强
目前宁夏的回族干部所占的比例呈下降的趋势。根本改变这种被动局面，关键是要加强民族教育工作。当前少数民族学生只占全区学生总数的２６％，和人口自然比例不相适应，不利于回族后备干部队伍的培养。自治区政府虽然十分重视民族教育工作，但教育经费严重不足。希望中央有关部门能在教育经费方面再适当地给予必要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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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如何改变监督不力状况？
本报记者 朱维群
过去的一年中，全国人大常委会对政府工作和法律实施方面的监督作用发挥得怎样？今后如何强化这一作用？这是人代会上的一个热门话题。近日记者带着这些问题采访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云南省人大常委会主任、彝族女干部李桂英。
问：您怎样评价这一年中人大常委会的监督作用？
答：这一年来人大常委会抓立法工作比较多，成绩也比较显著，但是相比之下，监督职能的确发挥不够。一年中，共召开７次常委会，我参加了５次，基本上都是讨论立法问题，共确定了１３项法律。目前群众对经济过热、物价上涨、通货膨胀以及党政机关中的腐败现象意见很大。如果人大常委会在加紧立法工作的同时，也加强对政府和法院检察院的监督，就有可能避免或减少失误。比如，在人代会一年一度审议国民经济年度计划之后，常委会应当根据大会决议，经常性检查计委、财政部等政府部门是否按决议的方针办了，而不要等一年后再来个总回顾。像物价改革、增发票子这样的重大决策，人大常委会有责任及时进行讨论、审议。
对这个问题，常委们也意识到了。很多同志讲，过去的主要问题是无法可依，现在是执法不严，监督不力。
我认为，监督既是对政府的支持、促进，无疑也是制约。深化改革和治理整顿，都需要人大常委会法律监督和工作监督的保障。这是一项长期任务，需要在实践中不断改进、逐步完善。
问：加强监督应当从何入手？
答：首先要加强调查研究。只有对各部委、各省以及基层的实际情况比较清楚了，才可能实行有效的监督。为此，要改变委员视察的随意性和泛泛视察的状况。应当根据人代会的决议和每个时期突出的重大问题，组织委员有目标、有重点地集中调查，对问题进行分析，提出解决的办法。一年内能解决两、三个问题就算不错了。
人大常委会有７４％的委员分属各专门委员会。发挥各专门委员会的作用，也就是发挥常委会的作用。各委员会作用近年有所加强，但是在协助常委会了解情况、监督工作方面做得还不够。
问：有些代表建议将监察部和审计署从政府系列划归人大系列，您怎样看？
答：人大不可能去应付庞大、繁杂的具体审计工作。人大的性质决定它的监督应当是宏观的、总体性的，而不宜陷于本应由政府管理的具体事务中。当然，像三峡工程这样事关大局的建设项目，人大还是应当管的。
根据宪法赋予人大的权力，人大本身就是监督机构，下面再设专门监督机构于理说不通。人大的作用是监督，监察部、审计署发挥职能，同时通过各专门委员会协助常委会实施监督。
问：有些代表认为人大常委会的年龄结构已不适应监督工作，您怎样看？
答：人大常委会又要立法，又要监督，没有一批德高望重、思想水平高、经验丰富的老同志是不行的。同时也要有一批年富力强、精力充沛的干部。常委会的年龄应当是梯形结构。从目前情况看，应当说年龄是偏高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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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整治不可忽视质量
本报记者 莫新元
“在治理整顿工作中，我们有一个十分忧虑的问题，似乎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这就是质量问题。”人大代表、亚太质量管理组织主席刘源张很直率地向记者这样说。
据国家有关部门抽查公报，１９８８年下半年我国工业产品合格率仅为７２％。据中国质量管理协会公布的数字，去年全年工业废品损失金额达１８３亿元。这是人、财、物的巨大浪费。
刘源张认为，造成质量差的原因，是质量意识淡薄。从深层心理分析，还是与指导思想上急于求成、片面追求产值产量有关。现行评比激励的方法也欠科学。不少优质评比，不是质量的竞争，而成了手段的竞争，广大消费者不满，评优威信下降。
刘源张指出，从以上分析看，提高质量水平，与治理整顿关系密切，而且不用多大投资，就能收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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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依法行政 保护人民
本报记者 孟晓云
人大审议行政诉讼法草案之际，李景禧教授对记者说：“无论怎样评价这件事的意义都不过分。”
他告诉记者，我国已经有两种诉讼法：民事诉讼法是民告民的法，刑事诉讼法在某种意义上是官告民的法。我们缺少的是民告官的法，行政诉讼法的制定则填补了这个空白。
李景禧从三个方面评价了行政诉讼法的必要性。一、现代化的国家行政权的行使要有法必依，要在人民的监督之下。行政机关的行政工作必须依法行政，因为从中央到地方行政本身就是一个大的系统工程，各级领导如不依法办事，行政就无章可循，这个系统就会出乱子。民诉法和刑诉法都规定原告负举证责任，行政诉讼法则倒置过来，规定被告——行政机关要对其具体行政行为负举证责任，如果你伤害了人民，人民则可告你。二、现代化国家行政权必须受到司法权的约束，我们国家的行政权是非常广泛的，如果权力不受制约便会导致权力的滥用。正因为如此，这种行政权力必须受到另一种权力的制约，此权力便是司法权。这是国家制度运行中的必然规律，任何国家都不能逃脱。行政机关和行政工作人员的行政行为违法或不当，将受到人民法院的审判，否则这些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三、行政诉讼法的制定进一步使人民的合法权利得到更有效的保护。做官的犯了罪同样要坐到被告席上，这无疑体现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怎样做到有法必依？李景禧教授发表了如下见解：一是党政领导要重视法制，不要把法看成可有可无，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办事，忠于法就是忠于人民；二是鉴于受不尽合理的人事制度的制约，法院往往不能完全独立行使审判权，建议法院的人事制度做出相应的改进；三是法律意识要全民化，让人民懂法、用法，学会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四是人治和法治的问题，以前普法教育是让老百姓守法，很少讲让各级领导者守法。如今“官”违反了法也要受到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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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乒赛团体赛进入第二阶段
我女队三比零胜捷队
本报多特蒙德３月３１日电 记者刘小明、江建国报道：中国乒乓女将今天在世乒赛团体第二阶段首场比赛中，打了一个漂亮仗，以３∶０战胜实力较强的捷克斯洛伐克队。比赛刚一结束，郗恩庭教练就说：“打得比预想的顺利，这场胜利对鼓舞士气有很大作用。”
中国队首先派直拍“怪球手”陈子荷出战卡萨洛娃。卡萨洛娃今年初亚欧对抗赛时表现不凡，她一上场就正手反手猛抽，谁知球碰到陈子荷的长胶粒拍上，软绵绵地弹回来还带着强烈下旋。卡萨洛娃攻球连连下网，急得她直摇头。最后陈子荷以２１∶１７、２１∶１３连取两局。接着奥运会冠军陈静与捷队老将赫拉霍娃打得可不轻松，两局均是１８平后才连赢三分获胜的。第三盘双打，捷队仍是前面两人配对，中国队则由李惠芬、陈子荷出场。捷两位女将对接长胶拍回球很怵头，越打越没信心，以１３∶２１、６∶２１失去最后一分。
第４０届世乒赛团体比赛今天进入第二阶段。中国男队将在北京时间４月１日凌晨首先出战匈牙利队，估计获胜问题不大。昨晚匈牙利队在预赛最后一战中，险些败给意大利队。意队先以３∶１领先，随后却连丢４分，气得在意大利队执教的蔡振华跳起来，恨不得自己上去打。
截至记者发稿时，女子团体第二阶段另几场结果是：罗马尼亚队胜南斯拉夫队３∶０，南朝鲜队胜中国台北队３∶０，朝鲜队胜保加利亚队３∶２，香港队胜苏联队３∶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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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特法利亚厅内外
——世乒赛点滴
两位收藏家
威斯特法利亚厅的环廊简直比赛场还热闹，赞助公司的宣传阵地，出售乒乓器材和纪念品的摊位一个连一个，不过最有吸引力的还是两位收藏家的展览。
一位是英国人杰拉尔德·居尔内，他的藏品堪称一项“世界之最”。１８８５年乒乓球首先在英国兴起时，上流社会的绅士们首先是在俱乐部的饭桌上挥拍小乐的，最初的几张球台现在就被居尔内收藏着。３０年来，居尔内跑遍跳蚤市场和旧货商店，凡乒乓器材、书籍、明信片，都在他的视野之内。
另一位是３９岁的荷兰记者阿德利·范德利伦，他专门搜集形形色色的乒乓球。２０年来他乐此不疲，带着自己的藏品走遍了欧洲大陆。有几个球已成古董，如１９０５和１９１０年生产的两只乒乓球于今已经价值１０英镑一个。乒乓球厂商都熟悉他，有了新产品先寄给他。
赌输了反而高兴
西德乒联主席盖普和即将就任西德女队教练的耶勒尔女士以１００马克打了个小赌。耶勒尔说，西德男队第二阶段比赛抽签不会和世界强队南朝鲜抽进一组，盖普说会。一揭晓，耶勒尔赢了，盖普乖乖交钱。不过他倒高兴得很，连说：“因为抽签结果对我们有利呀！”
邮费降价 记者称快
世乒赛上，最忙的大概是记者和新闻中心的邮政系统了。按西德邮局规定，使用邮局的传真机费用以页数和距离计算，这样一来，远东和北美的通讯费用甚高。一个南朝鲜记者发了５页稿子，费用高达１５０马克，叫苦不迭。多特蒙德邮电局闻讯，当即决定予以特殊照顾，改以通话时间（如同私人传真机一样）计算。３１日一早，记者们看到邮费大减，喜不自胜。
一人支撑的“大厦”
路遇菲律宾乒乓总会会长黄金庆先生，谈起菲律宾乒乓球运动，才知这座“乒乓大厦”是他一个撑起来的。由于政府经费紧张，乒乓球从政府方面得不到财政支持，全凭他个人掏腰包。他过去打过球，酷爱这项运动，尽管每年从自己的企业收益中拿出几十万去促进这项运动，他仍乐于此道。
本报记者 江建国 刘小明
（本报多特蒙德３月３１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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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乒赛种子选手确定
新华社多特蒙德三月三十日电 （记者李国利）第四十届世乒赛五个单项比赛的种子选手今天下午确定。中国六名男单、八名女单、三对男双、五对女双和六对混双选手，分别被列为五个项目的种子。
与以往世乒赛一样，本届男女单打种子各列三十二名，三项双打种子各列十六对。
列为男单种子的中国选手：江嘉良、陈龙灿、滕毅、许增才、惠钧、陈志斌。中国女单种子选手是：陈静、李惠芬、陈子荷、邓亚萍、胡小新、李隽、乔红、高军。中国男双种子陈龙灿和韦晴光、江嘉良和于沈潼、滕毅和惠钧，分列第一、六、十六号。中国女双种子被定为第一、三、九、十二、十五号，她们分别是陈静和胡小新、陈子荷和李惠芬、乔红和邓亚萍，李隽和丁亚萍、高军和刘伟。混双种子为第二号韦晴光和李惠芬、第四号陈龙灿和陈静、第六号滕毅和胡小新、第九号于沈潼和陈子荷、第十一号惠钧和乔红、第十六号马文革和邓亚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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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乒联公布最新世界运动员排名表
新华社多特蒙德３月３０日电 （记者李国利）国际乒联资格委员会今天在这里公布了最新运动员排名表，中国的江嘉良、何智丽、陈龙灿和韦晴光、陈静和胡小新，分别排在男单、女单、男双、女双的首位。南朝鲜的刘南奎和玄静和列混双榜首。
在男女单打世界前６０名名单中，中国队运动员分别占了１４名和１８名。女单前５名均属中国，她们是何智丽、陈静、焦志敏、李惠芬和戴丽丽。江嘉良、陈龙灿、滕毅分列男单的第一、四、七位。
在男子双打、女子双打和混合双打各前１６位中，中国队分别占了３个、４个和６个席位。陈龙灿和韦晴光、江嘉良和于沈潼、滕毅和惠钧分别排在男双第一、六、十六位。陈静和胡小新、陈子荷和李惠芬、李隽和邓亚萍、高军和刘伟分列女双第一、三、十二、十五名。在混双排名表上的中国队选手为韦晴光和李惠芬（第二）、陈龙灿和陈静（第四）、滕毅和胡小新（第六）、于沈潼和陈子荷（第九）、惠钧和乔红（第十一）、马文革和邓亚萍（第十六）。
单项排名表内的运动员，世乒赛抽签时均以种子身份被列入各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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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排访欧练兵初战告捷
综合新华社瑞士蒙特勒电 参加第六届瑞士国家杯国际女排邀请赛的中国女子排球队３０日晚直落三局战胜日本队。三局的比分是１５∶１３、１５∶５、１５∶５。这是中国女排在这次比赛中的第二场胜利。
在２９日晚的比赛中，中国队首战以３∶０击败欧洲劲旅捷克斯洛伐克队，三局的比分是１５∶９、１５∶１和１５∶４。
瑞士国家杯国际女排邀请赛是国际排坛的一项重要赛事，它于每年年初举行，世界女排诸强通常在这一比赛中进行一年中的第一次交锋。
参加本届邀请赛的共有９个队。比赛分为甲、乙两组进行。分在甲组的有调整后的中国队、进入鼎盛时期的古巴队、１９８８年汉城奥运会亚军秘鲁队、日本队和捷克斯洛伐克队。这５个球队将进行单循环赛，决出本届邀请赛的冠、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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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主席团中岁数最大的张国基（96岁）和年龄最小的张茂忠（图右，21岁）在一起。 郑瑞德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