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为治理整顿寻良方
——天津代表团讨论实录
本报记者 高新庆
３月２３日，天津代表团审议政府工作报告，议论的中心集中在如何为治理、整顿、深化改革寻找良方上。
韩恩甲（市府顾问）：治理整顿的方针政策是正确的，取得的成效是初步的，还很脆弱。这次治理整顿，实质上是一次新的调整，和６０年代以及前两次调整有很大的不同，是在新旧体制转换时期进行，政治、思想、经济基础都大不一样，必须及时地研究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采取新的对策。按目前的一些办法，难题很多。
李瑞环（天津市市长）：贷款利率，特别是长期贷款各种利率高达年利２５％，轻重工业平均利润率只１０％多一点，这样高的利率，谁也没办法，出路只有两条，一个是涨价，一个是亏损破产，这样财政就成问题。天津纺织、棉纺１００％亏损，这行业是天津一个支柱呀！
邢起富（天津自行车厂厂长）：光钢材、镍两项原材料涨价，天津自行车行业一年多支出几个亿，连锁反应，加工业没这么大消化能力，只得转嫁到消费者身上。所以我们盼最高限价早日出台。
李瑞环：固定资产容易压，包括计划外的可以先死后活。问题是消费基金这一块，有挣几十、几百万的，不知什么法子弄的，像地下渗水找不到渗漏的地方。要多找大夫会诊，咱们代表就是大夫，要按中医辨证论治研究药方，调脾、调胃、调肝，不能采取简单疗法。要综合研究病情，找出病症，再抓药、熬药。现在拿到药就治，治好嗓子眼，那里又拉稀，治好了拉稀又出个什么病（一片笑声）。要会诊嘛，要多找点人望闻问切嘛，一不问二不切就抓药，太危险！（插话：久治不愈，再吃药更不管用了）（一片笑声）
胡启立：现在治理整顿、深化改革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孤军深入，或者像大家说的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办法是不行的，必须协调、同步、渐进、配套。要在这方面有所前进，必须有科学决策，民主决策。复杂的问题，不是某一个领导人或某一个英明领导一概括，作一个决断，八句话四个字（众人哈哈大笑），或多少句话，十六个字就把中国治了，这个不行，已经不是那个时代。大家很着急，忧国忧民，提出很多方案，有的处方简单：私有化把问题都解决了？多党制就解决了？问题能那么简单？
天津这几年工作做得较好，群众比较满意，原因是天津市委、市政府注意决策民主化、科学化，把群众关心的热点当作决策的重点，把群众的情绪作为决策的第一信号。要克服暂时的困难，再前进一步，必须群策群力，不能简单处方，要大家摸脉、分析。大家角色不同，但同演中国改革开放这台戏，不能演砸了！
李瑞环：我们总是好用一个词来概括复杂的社会现象，比如说热啦冷啦，“左”啦右啦。要说都是过热，都放电冰箱冰一冰行不行？要分析嘛！粮食是热还是冷？棉花是热还是冷？我说讲失衡比较恰当。对改革的成绩必须肯定，不肯定就不能振奋精神；对改革的方向必须坚持，不坚持中国就没有出路；改革过程中发生的问题必须承认，不承认，不进行科学的分析，就不能较好地解决；改革过程中的经验（包括正反两方面）必须总结，不总结就不能真正提高水平。我想强调的是要度过难关，必须依靠群众。群众是实践的主体，群众是国家的主人，市长、省长是大家选的嘛，你是仆人，还不应该听听主人的。坚定地相信依靠群众是我们办好事业、克服困难最基本的处方，载舟覆舟的道理要好好琢磨琢磨。
刘航鹰（女，作家）：希望部长与代表对话能够成为一种制度，及时听取意见、建议。启立同志是抓意识形态的，希望把社会公德问题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抓。有句俏皮话，前几年叫“这年头谁怕谁”，现在改了，叫“这年头谁不坑骗谁”（众笑！）我觉得人心日下到这一步了，不治理一下哪行？还应该把新闻监督提到日程上来。我们的记者还很软弱，去年人大稍微活跃了一阵子，在今年形势下，好像又紧了。我和子龙、骥才曾向启立同志建议，中央领导同志及时发表电视演说。要提高政治透明度，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向老百姓讲嘛，不要在那里故作高深状，群众不知情，怎么不埋怨？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全国政协七届二次会议小组发言摘编
中国科协副主席张维说：
领导要带头过苦日子
政府工作报告提到要过苦日子，我很赞成。现在群众反映，生活苦一点没什么，但关键要上下一致，领导应带头吃苦，不能只要求老百姓过苦日子。举个例子，能否从中央领导开始，不坐进口车，改乘国产车呢？领导若能带头吃苦，社会上的不良风气就会很快扭转。我还建议对一些过去提出的已造成深远的不良影响的口号加以清理。如“高消费”等，这些都是领导提出的，现在看来行不通。另外，为政要清廉的问题已提了好几年，但中央抓得不够狠，愈演愈烈，希望认真总结一下教训。
特邀军队委员李水清说：
维护中央权威至关重要
报告中关于必须坚决拥护中央权威的话讲得很好，没有高度集中统一的领导，治理整顿深化改革的任务是完不成的。中央的领导威信，主要还是要靠中央自己，中央领导同志讲话、作决定一定要慎重；讲的话、作出的决定要算数，在重大问题上不能手软，决定了的事情就要落实，说了的事情办不到就会失掉威信。比如前几年中央领导同志讲要在５年之内实现党风、社会风气、财政状况根本好转，可到现在仍没有实现。
原国家旅游局局长韩克华说：
党政廉洁才能令行禁止
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的问题，我认为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失误难免，较易解决；但如果风气腐败，不采取有效措施尽快解决就难办了。政府工作报告中对如何解决廉洁问题还讲得不够。流通领域中较大的问题是“官倒”。“官倒”权力大，影响大。五大公司整顿得如何？一些较大的国家性质的公司“官倒”情况如何？不清楚。分配不公难免，但有人不是靠正当手段富起来的。党中央、国务院应下狠心，抓住几个大问题，采取严厉措施加以解决。
空军学院指挥系副主任李大维说：
领导人要有忧患意识
我从台湾来大陆６年，这６年国家取得的成就是大的，一天比一天进步，人们说话的勇气也越来越大，这是国家的希望。但是，我认为最大的问题是人，现在的人一见面就谈吃、谈钱。对于这种情况，国家领导人要有忧患意识，不要每年开会都说去年如何不好，第二年还是就这些问题作自我批评。承认问题是种勇气，但更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农工党中央副主席翦天聪说：
控制人口要拿出具体措施
关于人口问题，政府工作报告上只有希望和指标，没有具体措施。目前农村那种“偷着生，跑着生，买着生，躲着生”的现象没有改变，这样下去不能完成人口控制的艰巨任务。
辽宁省沈阳市民进副主委高士品说：
教育应实行“三权分立”
为了增加教育经费来源和确保教育经费用于教育，可试办教育银行。国家的拨款，社会集资和个人赞助的资金全部投入教育银行，由银行统一掌握。教育银行可充分发挥集资、调控、监督等作用。为了提高教育水平，培养各种适应现代化建设的人才，教育应实行“三权分立”，即国家的宏观规划权，地方的实施决策权和学校的办学自主权相互分开，各级都享有真正权力，改变教育千人一面，没有个性的状况。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岂能限制地方出钱办教育
本报记者 向兵
“天天讲调动各方面积极性办教育，却又限制地方出钱盖学校。”人大代表、云南玉溪地委书记段毓华的话，让记者感到吃惊。他告诉记者，玉溪地区近几年财政收入年年增长，用在教育上的投资也年年增加，１９８８年达到了２２００万元。今年本打算再多投一些，使玉溪的基础教育上到一个新台阶。然而想不到，今年初国家有关部门在压缩基建规模时，对从不纳入控制范围的基础教育基本建设也实行控制，下达压缩性指令计划。“玉溪地区今年用在教育基建的经费被限制在６００万元内，我们剩下的财力也只好拿去干别的事了。”
“增加教育经费，这是全社会的呼声。现在不仅压缩了对教育基建的投资，又不准地方出钱办教育，真不明白有关决策部门是怎么想的？”昭通地区分管文教的副专员吴锦庄告诉记者，云南省去年教育投资为１．６亿元。没想到国家今年下给云南省的指令性计划控制在１．２亿元内，竟比去年减少了２５％。
说到此，吴锦庄禁不住有些激动：“压缩非生产性建设规模正是向教育事业转移资金的一个机会，而决策部门的一条指令却把社会办教育的积极性扼杀了。国家机关的一些决策人，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种一刀切的工作方法！”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幼苗更需精心育
本报记者 晓渡
“儿童的早期教育不能忽视”，“对儿童事业不能吝啬”，在几次小组会上，我们都听到一些从事儿童教育和保健事业的大姐们发出这样的呼吁。
人大代表、北京儿童医院院长胡亚美，为儿童医疗事业奋斗了四十多年。她兴奋地说：“１９５５年，第一座综合性的儿童医院在北京建成，于‘六一’儿童节开诊，当时我非常激动，非常自豪。作为一名年轻的儿科医生、一名党员，我非常感谢共产党，也感谢当时批准建院的彭真同志。记得１９５６年，郭沫若同志的日本老友川崎佑宣来华访问时，参观了儿童医院，不由啧啧称赞说，‘想不到新中国建立不久，就建立了一座亚洲第一流的儿童医院，日本至今还没有这样一座综合性的儿童医院呢。’”
３０年后，胡亚美去日本访问时，看到日本从六十年代开始已建起了好几座规模较大的儿童医院。她对日本国能在面积不大的国土上挤出这么多地盘来建儿童医院，又把最好最先进的医疗设备给了孩子，不由感到羡慕和佩服。所以，每当她看到北京市那一座座矗立起的高楼，那一处处豪华的宾馆，她都会激动和不平：拿出一点为孩子们改善一点医疗条件吧！
儿童医院开院时，有三万多平方米建筑，有６００个床位、１０００门诊额，当时北京只有１００多万人口，１５岁以下儿童只占３６％，这在当时来说条件就很不错了。现在，从原来的病房挤出房间，建立了急救中心和世界儿童基金会援助的仪器设备；又在减少的病房里增加了床位，经常住院的患者人数超过７００个。门诊的拥挤情况，更是难以想象。
“不过，我们还是大有希望的。”胡亚美充满信心地说：“我们新建的一座１．４万平方米的医疗大楼，据说今年底可以交付使用了。北京市对这项工程给予了大力支持。”
在香山饭店，我们拜访了从事幼儿教育的姚淑平委员。她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常说民族振兴要从娃娃抓起，可是我们常常就忽视了幼儿教育。”
姚淑平认为，在今天的幼儿教育中，不仅是缺经费、缺房子、缺教师，还缺乏良好的社会环境和长辈们的模范行为。
在政协的小组讨论会上，政协委员、宋庆龄基金会副主席吴全衡和几位同志都谈到了儿童的保护与教育问题。政协委员林佳媚说，他们规划设计建一个儿童早期教育中心，与有关方面协商拨给一块地皮，对方竟说，“我们又不是卖豆腐的，那能一块块切”。她们说，为孩子办一点事，可难了。儿童的早期教育，是打基础。幼苗健壮，才能挺拔成材。现在往往忽视基础教育，等到长大了，再来做思想工作，就艰巨多了。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增强信心，先要取信于民
——访辽宁代表李大强
本报记者 莫新元
“最近您要进京参政议政了，所以特给您写信。”——领导着４０万职工的沈阳铁路局局长、全国人大代表李大强，不久前收到署名“一铁路职工”的来信。这封信的开头，就是这样写的。李大强把这封信带到了北京，展示在记者面前。
来信说，群众对国家的一些管理人员中存在的不同程度的腐败现象，意见最大，希望下狠心加以解决。用行政手段和经济手段不行，就要用法律手段。处理轻了老百姓有气！
李大强这样评价这封信：“这封信反映了相当一部分工人群众的看法。更为重要的是，写这封信本身，说明了广大工人群众对我们还是抱有信心的。但为什么会产生怨气呢？
主要是分配不公和腐败现象等问题引起的。要使全国人民振奋精神，增强信心，我们的领导人首先要相信群众。既要理直气壮地讲成绩，更要毫不掩饰地讲问题。要增强人民的信心，必须先取信于民。”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在多元格局中把握主流
——政协文艺界代表议文艺政策
本报记者 袁晞
在多元的文艺格局中什么是代表民族文化发展的主流，党和国家的文化主管部门在各项文化事业中须扶持什么，应允许什么，要限制什么？
这大概是政协３个文艺界小组委员们议论最多的话题。
国家从计划经济到商品经济的大转变中难免有阵痛，文化因之可能滑坡，但国家可以从政策上扶持代表民族文化水平的文化艺术事业，尽可能地避免文化退潮。这是许多委员的心声。新凤霞委员说，我们国家有很多优秀的传统剧目要保存，要继承，现在年轻演员收入少，有些人因此不想练功、不愿吃苦，长此以往，有的作品就要失传了。张瑞芳委员建议国家应养作品，不养团，谁有好作品，国家就扶持谁，不要养空架子的大文艺团体，要淘汰水平差的、不干活儿的人，把钱花在刀刃上。王昆委员认为，要有合理的合同制，既让演员多发挥专长，也要保证团里的演出，否则出不了大作品、好作品。
谢晋委员认为，现在有不少低层次的音乐舞蹈，应允许存在，禁止是不行的，因为我们国家有那么多文盲，有很多文化水平低的人，他们要看这些。要改变这种状况，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用雅俗共赏的好作品取代低层次的，二是逐步提高民族的文艺欣赏水平。
对庸俗相声、下流书刊的流行，代表们都表示不满，希望有政策限制。丁聪委员说，对社会上的这些不良现象，国家要做几件真事情，不能空喊。
骆玉笙委员认为，文艺繁荣，政策是主要方面，同时文艺界也要多动脑子。谢晋委员提出可以用一些影片赚回的外汇补贴赔钱的儿童影片；方掬芬委员觉得企业赞助文化事业是一条可行的路子。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科技要进入经济建设主战场
——访全国人大代表、邢台地区行署专员徐金在
本报记者 李建兴
在河北饭店，记者就科技与经济相结合的问题采访了全国人大代表、河北省邢台地区行署专员徐金在同志。
徐金在同志历数了近几年邢台地区十几个县市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全面推动科技进入经济取得的成绩后，总结说：“从邢台地区的实践看，哪里的科学种田水平高，哪里粮棉产量就高；哪里果树管理水平高，哪里的果品产量就高；哪里的科学饲养水平高，哪里的畜禽发展就快。”
徐金在同志提出了促进科技同经济密切结合机制形成的三条建设性意见：
一，发展技术承包集团。这是发挥科技人员群体优势的重要形式，有利于发挥各种人才的作用，形成技术合力，使产前、产中、产后等环节的经济技术承包、服务活动真正统一起来。
二，推行政技分离。这是形成高效、灵活的新型科技运行机制，疏通科技向生产领域和经济领域转移的重要渠道。
三，围绕优势增强科技投入。这是强化经济建设中科技效能的有效途径。在科技投入中，必须注重使科技与当地优势紧密结合，探索最佳投入产出效益。
徐金在说：“再靠拚资金、拚资源、拚能源、拚人力来发展经济，这种路子行不通了，而是要靠改革、靠内涵。这些都离不开科技进步。”
“最关键的一点是科技要进入经济建设主战场。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我国农村经济的振兴。”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中国击剑选手叶冲获世青赛男花冠军
新华社雅典３月２４日电 （记者周锡生）中国选手叶冲今晚在这里举行的第四十届世界青年击剑锦标赛男子花剑决赛中，以１０∶８力克上届亚军、联邦德国的托·恩德雷斯，摘得桂冠。
这是中国击剑选手在世界青年击剑锦标赛中第一次登上冠军领奖台。在此之前，栾菊杰曾在１９７８年的世界青年击剑锦标赛中，夺得女子花剑亚军。
叶冲在今晚的半决赛和决赛中，均是在比分落后的情况下沉着应战，奋力以争，反败为胜的。
获得男子花剑第二至第四名的选手是联邦德国的恩德雷斯、意大利的亚迪鲁索和民主德国的勒穆尔。
今天是本届锦标赛的第二天。明天将举行女子重剑比赛。中国的严静和智慧将参加这一比赛。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法羽毛球公开赛复赛杨阳失手
新华社巴黎３月２４日电 刚刚夺得全英羽毛球公开赛男单冠军的中国选手杨阳，今晚在这里进行的法国羽毛球公开赛１／４决赛中，以１∶２不敌丹麦选手波·埃·拉尔森被淘汰；而４名中国选手包揽了女子单打前四名。
波·埃·拉尔森上星期在全英赛１／４决赛中，曾负于杨阳。在今晚的比赛中，头两局他们各得一分，决胜局拉尔森一度以８∶１１落后，但他以凶猛的扣杀最后反以１７∶１４淘汰了杨阳。
中国的熊国宝以１５∶３，１５∶１０战胜丹麦好手弗雷德里克森，进入了半决赛。取得男单半决赛权的另两位选手是英格兰的尼尔森和丹麦的尼尔霍夫。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第二届中国围棋名人战循环圈赛罢第二轮
本报北京３月２５日讯 记者缪鲁报道：提前进行的第二届中国围棋名人战循环圈比赛今天在此间又弈一轮。马晓春九段、俞斌八段分别中盘胜杨晋华六段和杨晖七段，棋圣聂卫平却败走麦城，以３／４子之差负于王群八段。
大概是兴奋点已提前移至下月两次世界职业围棋大赛的缘故，聂卫平今天一开局便大意失荆州，刚进入中盘就被王群吃去十几枚棋子，陷于背水苦战的境地。王群见有机可趁，更步步慎密计算，频频施展妙手。但这一来，他在用时上远远超过对方。当裁判开始给他读秒时，聂卫平的表上还有一个半小时。聂卫平当机立断，运用腾挪手段使盘面呈现错综复杂的形势，诱使对方忙中出错，以求反败为胜。这一招果然奏效，双方的实地差距急剧缩小了。王群在赛后连连说道，没想到，本来大胜的棋竟差点输掉了。
争夺向上届名人挑战权的循环圈赛，原订于今年７月间分七轮进行。主办者考虑到棋手中有多人将出征下月初的富士通杯世界围棋赛，特将其中两轮对弈提前进行，供出征棋手热身。在此之前的首轮比赛中，马晓春胜聂卫平、杨晋华胜杨晖、钱宇平胜王群。进入循环圈的程晓流六段因病，在前两轮比赛中弃权。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北京—巴黎老式汽车远征开始
本报北京３月２５日讯 记者吴骅报道：在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中，意菲亚特公司生产的伊塔拉老式汽车缓缓开动，为时１１０天的１９８９年北京至巴黎老式汽车远征拉开序幕。
尽管今天晚上北京阵阵凉风，但却没有影响人们对这次远征的兴趣，在京的意大利人士、首都新闻界的记者和主办单位的工作人员都早早地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广场四周也站满了许多兴致勃勃的群众。晚９时，国家体委副主任何振梁、北京市副市长张百发和意大利驻华大使阿尔贝托·索里拉一起剪开象征着起跑线的彩带，在一片马达的轰鸣声中，伊塔拉老式汽车和随行的九辆工作车组成的车队开始了北京至巴黎两万余公里的远征。
此次远征的第一站是石家庄。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李梦华获国际奥委会特别证书
新华社北京３月２５日电 在今天结束的北京体育管理人员训练班结业典礼上，中国奥委会主席李梦华接受了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签发的特别证书。
萨马兰奇在证书上说，特别证书是授给举办奥林匹克团结巡回学校体育管理人员训练班中给予合作的人员。
同时接受特别证书的还有中国奥委会秘书长魏纪中和北京体育学院院长杨福鹿。
从１９８６年以来，这是国际奥委会第一次颁发这种特别证书。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首届亚非运动会设十个比赛项目
新华社新德里３月２１日电 首届亚非运动会定于１９９１年（前误发为今年）１１月在印度首都新德里举行，届时将进行１０个项目的角ss逐。
首届亚非运动会设田径、足球、曲棍球、篮球、手球、排球、摔跤、柔道、举重和网球等项目。
上述决定是本月１９日在科威特举行的亚非体育协调委员会上作出的。
参加这次会议的印度奥林匹克协会秘书长伦提尔·辛格今天回到这里并对记者说，将有１６００名运动员和４００名官员参加这届亚非运动会。
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中国女排赴欧参赛
新华社北京三月二十五日电 （记者黄平）年初经过大调整的中国女子排球队今天离开北京前往欧洲参加一系列国际比赛。这将是新组建的国家女排首次在国际比赛中亮相。她们将与古巴、秘鲁等世界强队交锋。
中国女排欧洲之行的首站是瑞士的蒙特勒。她们将在那里参加二十九日开始的国家杯国际女排邀请赛Ａ组比赛。参加这组比赛的还有世界劲旅古巴、秘鲁、日本和捷克斯洛伐克队。在去年的国家杯赛中，中国队以二比三负于古巴队获得亚军。
随后，中国队将前往匈牙利的桑博特海伊，参加四月四日至九日举行的绍沃里奥杯国际女排邀请赛，她们将与古巴、秘鲁等七支球队交手。在去年的比赛中，中国队以零比三输给了古巴队。
中国女排出访的最后一站是捷克斯洛伐克首都布拉格。她们将参加四月十日至十七日在那里举行的解放杯国际女排邀请赛。参加这次比赛的还有古巴、秘鲁、民主德国等另外九支球队。
这次出访的中国女排十二名队员是苏惠娟、李月明、李国君、巫丹、崔咏梅、许新、赖亚文、何云舒、刘淑敏、李云武、周红、毛武扬。教练是胡进和江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