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国内新闻·体育)
专栏：
改革开放要大力推进
治理环境不因噎废食
——访广东省全国人大代表林若
本报记者 袁建达
广东省是中国改革、开放的经济“明星”，但是，近年来人们对它的社会环境似乎颇多微词。经济发展是否就必然与不良风气结伴而行？带着这个问题，记者采访了人大代表、中共广东省委书记林若。
林若说，自从实行开放政策以来，广东的社会问题确实比从前多了些，但绝不像某些人说的那样丑恶丛生，什么都不行。
林若认为，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取代了产品经济，使得社会上流动人口大大增加。那么多人迅速流动，怎么会不发生一些问题呢？从全省来看，社会问题仅仅集中在广州等少数几个大城市，广大的中小城市和农村社会秩序十分稳定，牢骚、怨言、不满情绪市场较少。
“这也算是广东的特色吧。”林若笑着说：“我们要重视社会上出现的各种问题，但不能因噎废食。只要坚持一手抓经济建设，一手抓思想政治工作，社会就会持续繁荣，问题就能减少到最低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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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自找门路 多作贡献
——上海代表团小组讨论侧记
本报记者 李泓冰
曾有一家大报在显著地位惊呼《上海怎么了？》，剖析了上海经济滑坡与上海人心态中的失落感。三月二十二日下午，上海代表团第一小组围绕经济问题开展了热烈讨论。
太平洋经济研究所所长吴大琨说，二十一世纪是太平洋时代，国际形势的主调是和平与发展，环境和时机对上海十分有利，要与各大专院校合作，大力培养既懂外语、又懂国际经贸的专门人才，不要错过大好时机。上海越剧院名誉院长袁雪芬希望政府理解和体谅上海背着包袱做贡献。上海人大常委会主任叶公琦则强调为全国作贡献是上海人民的光荣，也是应尽的义务。在治理整顿中，上海不要求吃偏饭，要顾全大局，甚至在必要时作出牺牲。当然，也希望中央适当考虑到地区的差异来制定政策。
谈到这个话题时，以上海代表身份参加小组讨论的乔石发言说，中央对上海的情况是了解和体谅的。整顿治理对上海会有一定影响，可以商议怎样尽可能地把影响减少。上海还是很有潜力的，技术水平和生产能力都大有潜力可挖。这两年上海的横向联系搞得不错，能不能在出口创汇上再做做文章？上海的问题，两三年前才开始注意，可能晚了一点。上海的困难单靠中央解决很有限，关键还是得自找门路。以后上海要加快开放，但也不要急于求成，努力十年，上海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对外开放的城市。如果上海萎缩了，对上海本身、对全国都是不利的。
上海市市长朱熔基介绍，上海去年吸引外资三亿三千三百万元，比前年增长百分之三十五，其中百分之九十是工业项目。上海的经济过热现象不太严重，欢迎外商继续到上海投资。中国很大，各地区情况不一，治理整顿要对症下药，力求有利于国家的整体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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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权威怎样形成？
——对部分人大代表采访随记
本报记者 莫新元
经济形势的严峻，经济秩序的混乱，使人们从心底呼唤着权威。这是记者几天来采访人大代表时所获得的一个深切感受。
“李鹏总理报告中提出的治理整顿目标，我非常赞成，”贵州代表徐英莲说，“但是，如果没有有权威的监督机构，没有强有力的执行手段，我担心难以实现。”
中央早就发出了可能出现经济过热的警告，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如压缩基建规模、控制信贷发放、限制集团消费，等等。执行结果怎样呢？
“压了的就压了，没压的也没见追究，第二年反倒又以此为基数。老实人吃了亏！”
“吵得厉害的，上面给照顾；埋头苦干的，却以为你没困难。真是会叫唤的孩子多吃奶。”
有令不行，有禁不止，已引起了执行政策的不公平感。
一位天津代表干脆说：“政策缺乏权威性，正是制定、掌握政策的人造成的！”
有代表主张，当前治理整顿，中央必须采取严厉措施，压掉扩大再生产部分，确保简单再生产得以维持。可是与此同时，记者也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发热是实情，但总不能不分胖瘦，不分病情轻重，一律吃两片退烧药吧？”
利益多元化格局的出现，使问题更加复杂化。一方面，发生了矛盾，希望上面来协调解决；另一方面，上面来协调解决时，又想尽可能多地保护自己的利益。“６０年代调整时期，党中央一声令下，多少万人从城市回到农村。现在能做得到吗？”
希望断然压缩膨胀，又担心一刀切的做法会加剧产业结构的失衡，会削弱经济发展的后劲；希望强化行政管理，又担心会切断发展商品经济建立起的经济联系……“我们遇到的问题，是发展中的问题”，代表们逐步认识到这句话有着多么丰富的含义。
天津代表聂壁初提出，进行重大决策，要加强科学化和民主化。做不到的，就别说；说了，就要做到。山东代表王根源说：“改革不能光有激励机制，还要建立相应的约束机制。要通过深化改革，使每个人能够认识到，国家的困难，就是自己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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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俞正声建议：设立整治试验区
本报记者 于宁
“为了使党中央、国务院制定的治理整顿、深化改革的一系列方针、政策更好地落实，最好能设立几个试验区，摸索办法和经验。”七届全国人大代表、烟台市市长俞正声告诉记者，这是他在审议政府工作报告时最主要的想法之一。
他认为，现行的法律、法规有一些不足之处，一般来讲处罚偏轻，给执法过程中出现一些不正当的现象造成空隙，于是形成混乱的市场，软弱的政府。
这种试验区，可以说是法制建设、治理整顿和改革三者结合起来的综合性试验区，主要特点是法律授权要大，改革的措施、治理整顿的措施要通过法律的形式来体现，强化法制建设，用法制建设来带动改革和整顿。当前要突出解决市场秩序和政府的廉洁两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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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位土族代表的期待
本报记者 王谨
白色的毡帽，带饰边的白衬衫上套着漂亮的绣花坎肩，腰间扎着蓝软缎带子。嗬，地道的土族盛装。他叫童成荣，青海省互助土族自治县县长，今年４６岁。他是全省１３万土族民众中的唯一代表。
“你代表土族群众来议政，准备在这次会议上讲点什么？”记者问。
“我考虑比较多的是农业问题。”童成荣黑红的脸上显出沉思的神情。“李鹏总理报告中特别提到农业问题，这与我的想法很对路。无粮不稳。”他说：“这些年的变化就不说了，我只想谈谈目前农业后劲不足的问题，我们那儿化肥、农药经常‘断顿’、脱销。我常想，与其说‘撒糊椒面’式地投资，不如由国家集中资金建一些大型化肥厂、农药厂，以保证农业生产的需要。还有一个引起农民不快的问题，现在粮食征购的项目太多，加之价格定得不尽合理，农民无所适从，下面的工作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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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国政协七届二次会议小组发言摘编
民盟中央参议委员会副主任林亨元说：
应确立政协的法律地位
《政协全国委员会关于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的暂行规定》的制定，是我国政治在民主化方面的一个进步，但这仅仅是政协的规定，没有法律效力，也没有法律保护。比如，当政协委员因在政协发言受到某些人的打击报复的时候，法院能否以政协的条文作为法律依据进行判决呢？显然是不行的。必须在法律上明确政协的法律地位和委员的民主权利。
上海市总工会副主席张良志说：
重大决策必须民主化科学化
《政协全国委员会关于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的暂行规定》中，明确了国家重大决策作出之前“一般应通过政协进行政治协商”，这是一个进步，但仍然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国家重大决策应该是必须提交政协讨论，有的还要在更大范围内讨论。我们多年来的多次政治、经济上的折腾，都与宏观决策失误有关。必须完善国家决策程序，重大决策提交政协讨论后，由人大作出决定；要建立决策责任制，造成重大失误的要追究法律责任；还要允许不同声音，现代化建设中的许多复杂问题，只有让人民群众通过正当渠道反映上来，才能保证决策正确。
民盟中央参议委员会秘书长吴春选说：
参政议政要向高层次发展
我认为政协和民主党派的参政议政，除了要有广度、深度外，还要向高层次发展。我们不仅仅是对社会中局部问题进行参政议政，而且要从国家的总体决策方面参政议政，提出我们的意见和建议。
军科院原副院长高锐说：
专门委员会活动应该加强
全国政协教育文化委员会去年对北京高校作的调查比较好，关键是如何解决，我们应在专题调查基础上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案。政协可以在这方面发挥更大作用。我建议政协要总结去年工作，加强专门委员会活动，围绕中央国务院重大决策进行有计划有系统的调查研究，提出切实可行的方案。调查时可以把政府部门负责人请来介绍情况，沟通政府和政协的联系。现在到处都在建房子，全国在建项目达１３０００亿元，而交通、能源非常紧张，资金究竟投到了什么地方？对这些问题政协经济委员会应参与调查，提出意见。这比我们只开会发牢骚强得多。
民革中央委员、广东省委副主委陈炎武说：
参政议政应法律化纳入宪法
多党合作要法律化，应当尽快修改宪法，把这点加进去。参政议政如不能担任政府工作，就是一句空话。建议让民主党派人士更多地担任政府工作，在年龄上能否对民主党派放宽一些。
中国饲料工业协会副会长杜文敏说：
要充分发挥政协的职能
要发挥政协在建设中国特色的民主政治中的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的职能作用，在议政方面必须提高一步。全国人大是国家的立法机关，政协是反映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以及不同方面意见的政治协商机关；人大制定法律，作出重大决策，政协也不要仅停留在议论上。政协常委会和各专门委员会要发挥自己的作用，经过调查研究，提出一些比较系统的东西，把参政议政制度化、法律化。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刘恒椽说：
政协委员应了解重大情况
政协全国委员会《关于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的暂行规定》第１５条的提法不大明确，政协委员不仅仅应了解国家发生的一般情况，更应了解重大情况，如当前存在的共产党党风与社会风气不正的问题。有些不便于公开的，应在一定范围内允许了解。重大问题讲不清，对政协来说是不光彩的。
全国体总航空协会副主席何伟钦说：
政协委员视察工作应改进
政协委员视察工作应讲实效。我参加的视察活动中，陪同人员是政协委员的好几倍，视察前几个月就通知了有关单位，专门做了准备，印了材料，我怀疑这种形式能使我们看到多少真实的东西。如果能发给委员们一个视察证，给我们在视察上以更大的自由，不通知有关单位作准备，视察工作可能更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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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改革——希望所在
广西人大代表说，整治要在坚持改革总方向前提下进行
本报记者 鹿舫
“改革能有今天这样的态势，中国能有今天这样的生机，是多么不容易哟！想想六十年代初的三年困难时期吧，单说一个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就是以多少农民兄弟的生命为代价换来的……人民公仆怎能不在治理整顿中继续高举改革大旗？”人大代表、广西桂林行署专员蒋毅在讲这番话时，神情是庄重的，眼里闪着挚热的光。
近几天，记者在广西代表团访问了六位代表，他们都有蒋毅一样的心情，对李鹏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再次重申“把治理整顿同深化改革密切结合起来”深表欣慰，并且以所见所闻说明搞好治理整顿，离不开深化投资体制、分配体制、政治体制改革。
广西不少人知道，贵县建有我国最大的糖厂。本来这家大糖厂就吃不饱了，可是人大代表、平南县水暖器材厂厂长梁焕新听说，当地某个局又想通过某种投资渠道新建一座糖厂。老梁不禁连连摇头，说：“如果不进行投资体制改革，怎么能控制住无效投资？怎么能不叫大家争着上项目？”人大代表、柳州市副市长刘知炳击掌兴叹道：不管效益好坏，各单位消费基金比着涨，原因之一就在于分配体制的改革还没有深入！
自去年九月以来，国家抽紧银根，人们更加关注货币流通领域的秩序。为争取一笔贷款，多少企业经营者挤破了头。人大代表、柳州机械厂厂长黄任武说：解决这个问题的途径之一，仍然是深化改革。假如一方面银行能根据各家企业创造的有效供给实绩确定贷款量，另一方面政府定期公布资金投向，那就能缓解目前的贷款紧张状况和纠正资金投放中的不正之风。
玉林地区的出口创汇额占整个广西的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中共玉林地委书记李思潮是人大代表。记者向他提了这样一个问题：“听说现在形形色色的‘倒爷’们倒得最厉害的是国内国外差价大的产品的批文。您认为怎样才能制止倒批文呢？”他毫不迟疑地回答：“改革！使行政分配批文的办法公开化！如果采取生产企业投标的办法分配批文，程序公开，将有助于杜绝营私舞弊。”
记者在采访中深切地感受到事物的多侧面性。深化改革、治理整顿都是正副效应并存的。我们只能是两利相衡取其重，两弊相衡取其轻。在新旧两种体制并存和交替的经济环境中，想用一种药来治两种病，未免天真。
今年初，人大代表、梧州市市长黄汉云从一些统计数字看出本市过快的经济增长速度有所下降，这当然是压缩过热空气的结果，应该肯定。但是他细一瞧，发现梧州的优势、创汇大项——轻纺、日用品增长速度下降过多，而那些对保证有效供给和国家财政收入不起主要作用的企业仍然很热。黄汉云说：这样下去，工业结构不是越来越不合理吗？今年三月一日梧州市举行八届人大六次会议。老黄在他的政府工作报告中专门写了一段——“坚定不移地推进企业改革”。他大声疾呼：如果我们不下决心实行兼并，组建企业集团，所谓增加短线和适销对路产品的有效供给，就是一句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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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两会花絮
当场拍板
在江苏代表团，盐城市长秦兆桢向省委副书记孙颔提出一个要求：给盐城配一个市长科技助理。孙颔把这个要求转达给南京大学校长曲钦岳，曲校长当场拍板答应给物色人选。江苏去年初开始，从高校选人，给３２个县配备了科技副县长。孙颔说：“这个办法一可以协助县长组织科研工作，二可以密切高校科研机关与基层的关系，三可以培养人才。现在，市政府也伸手要人啦！”
（朱维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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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两会花絮
以衣点将
在２４日人大召开的教育专题记者招待会上，各路记者争先恐后提问，手臂像森林般举起，衣着鲜艳者沾了光。本报记者李泓冰穿一件大红外套，格外醒目，一下子被会议召集人点了“将”。台湾中国时报的谭志强先生身着雪白的夹克衫；香港明报的林翠芬小姐穿一件花背心，他们也有幸发了言。一位没有得到发言机会、身着黑大衣的女记者不无遗憾地说，早知道如此，我不如穿一套亮色的裙子来。
（孟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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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肖爱华获世青赛女花铜牌
新华社雅典３月２３日电 （记者周锡生）１８岁的中国选手肖爱华今晚在这里获得世界青年击剑锦标赛女子花剑第三名。
肖爱华是上届第五名。在今天的小组循环赛中，她接连击败对手，取得了参加争夺第三名决赛的资格。在争第三名的决赛中，她频频发起进攻，很快以８∶１击败波兰的德济克，获得了铜牌。这是她从事击剑运动以来所取得的最好成绩。
获女子花剑冠、亚军的是两名意大利选手。特里妮在不到５分钟内击败上届锦标赛第三名比安凯迪，登上冠军宝座，比安凯迪获得亚军。波兰的德济克和什格维奇克、匈牙利的帕妮、联邦德国的扎比内·鲍分获第四至第七名。
在上届比赛中列第三名的中国的梁军这次获第八名。中国队上场的还有１９岁的北京选手邸晓微，她在小组循环赛第二轮比赛中被淘汰。
本届锦标赛是今天早上开幕的。全部比赛定于２７日结束。明天将进行男子花剑比赛，中国２０岁的上海选手叶冲将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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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田径巨星卡尔·刘易斯在美国国会作证说
至少５至１０名奥运明星服用类固醇
新华社华盛顿３月２３日电 （记者陆文岳）美国田径巨星卡尔·刘易斯今天在国会作证说，在去年汉城奥运会上，至少有５至１０名田径奖牌获得者服用过违禁药品类固醇，为此建议美国成立检查运动员服用违禁药物的独立机构。
这位曾经获得６枚奥运金牌的黑人运动员在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听证会上说，服用类固醇在国际田径界已经司空见惯，据他所掌握的名单，除加拿大短跑运动员本·约翰逊外还有其他选手。但是刘易斯没有检举其他运动员，他只是告诉美国议员“在服用类固醇运动员中，肯定有金牌获得者”。
刘易斯告诉报界，７年前，约翰逊的短跑名次在世界上只居第５０位或６０位，由于长期服用类固醇，所以能够一跃成为世界头号种子，并且两次打破男子１００米赛跑世界纪录。
刘易斯说，服用类固醇有致命的副作用，往往导致肝癌或失去生育能力。为此，他在作证时建议美国成立一个独立机构来检查运动员的服药情况，但是这个机构必须独立于任何国家体育协会或国际体育组织。他还建议对所有运动员，包括中学、大学和世界级运动员随时进行抽查，以杜绝服用违禁药品的现象。他指出，事实上，服用违禁药品在体育界已经成风，因此有必要进行全面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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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教练谈中国冰球队失利
体力不支 防守薄弱
新华社堪培拉三月二十三日电 （记者许钺乃）中国冰球队今天在世界冰球锦标赛Ｃ组第四场比赛中，以五比八输给荷兰队后，教练李文宏谈了中国队失利原因。
李文宏认为，中国队第一局的比赛打得较好，队员们积极防守，并趁机快速反攻，这一局中方以二比一领先。第二局，中方队员体力下降，难以适应对方高大队员的快速进攻和身体冲撞，表现有些急躁，防守出现了漏洞。他认为，中国队后卫在对方攻区压得过深，造成以多打少的局面。另外，中方后卫一对一能力不及对手，防区多次被荷兰队突破。第二局中国队以零比三落后。第三局，中国队虽打得较轻松，但仍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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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哈尔滨青年冰球队和吉林市队在赛场打架
据新华社长春３月２４日电 （记者胡浩）哈尔滨和吉林市青年冰球队，近１０名队员大打出手，冰杆横扫，致使比赛中断近１０分钟。表现最恶劣者被罚下场达１０分钟之久。这是今天举行的１９８９年全国青年冰球锦标赛开赛第一天发生的事件。
哈尔滨队与吉林市队的比赛进行到第三局１０分钟左右时，吉林队一名队员在对方球门左侧处，在无球可争的情况下，故意冲撞对方队员。两人随即纠缠在一起。裁判见状，急忙鸣哨。这时场上有几名队员赶往出事地点“增援”。本来在场外护墙后面的哈尔滨队１１号，冲进场内，挤入人群，大打出手，场上顿时大乱。在两名裁判和双方教练的劝阻下，双方队员才停手。裁判宣布将表现恶劣的哈尔滨队１１号判罚出场１０分钟。将吉林市队守门员２３号和１４号，以及哈尔滨队的８号罚出场各２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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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坛百家言
中国竞技体育功利性心态
江流水
汉城奥运会后，人们对体委过于偏重竞技体育及由此而来的一系列现象提出了不少相悖的意见。归纳起来不外是淡化金牌意识，注重发展全民体育等体育功能、体委职能等问题。这中间，对竞技体育的认识和它在整个体育事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是一个重要问题。
长期以来，持优先发展竞技体育观点的人强调，竞技体育具有强烈的社会功利性，包括政治功利性。认为，金牌可以唤起爱国热情，可以起到振兴中华之特殊作用。具体的根据还有：体育经费有限，只有集中用于竞技体育，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撒胡椒面”的办法无助于推动整个体育事业的进步和在本世纪内达到体育强国的目的；全民身体素质的提高，有赖于全社会各方面的共同努力，而非体委独家可以所为。
体育不能没有竞技体育，竞技体育也不能没有金牌。关键是我们如何认识它。
中国现在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经济不发达，人民生活水平不高。但中国人渴望富裕，渴望强盛，渴望能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冷峻的现实与强烈的渴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落后的经济发展水平和优秀的传统文化都无法满足中国人现实的急切渴望。在这种心态下，中国人自然会为每一件能够使自己荣耀的事而感到特别的自豪，以至疯狂。“五·一九”和中国女排的“三连冠”、“五连冠”从两个极端反映了这种同样的心态。这就是强化竞技体育，崇尚金牌的体育政治功利主义的表现。于是竞技体育在这种心态下被扭曲了，从而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
竞技体育的功利性是客观存在的，承认这个事实，绝不意味着它具有客观真理性。重要的是我们不能把它抬到无限高的位置上，而做出不切实际的追求。竞技体育对整个体育发展的真正价值在于：它是人类与自身奋争，充分展示人的体能的一种手段。其次，它可以带动和促进整个群众体育的发展。
竞技体育只有与广泛的群众体育密切相关才能生存发展。金牌也只有深深植根于丰厚的群众体育土壤才具有真正的意义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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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中国羽毛球队由伦敦移师巴黎
本报巴黎３月２３日电 昨天，第三届全法羽毛球公开赛正式举行。中国男女羽毛球队在结束全英羽毛球公开赛后移师法国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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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国人大代表、乌鲁木齐市市长玉素甫·艾沙（右四）准备向大会提出有关城市法的议案。图为他向代表们征求意见。
楼望皓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