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版(要闻)
专栏：
在人大举行的中外记者招待会上
李铁映就教育问题答记者问
三月二十四日下午，国家教委主任李铁映和副主任何东昌、朱开轩出席了全国人大举行的教育专题的中外记者招待会。在何东昌介绍了基本情况之后，中外记者开始提问。
中国教育报记者：邓小平主席昨天会见外宾时说，十年间最大的失误是教育方面发展不够，这应如何理解？教委将采取什么措施发展和振兴教育事业？
李铁映：邓小平同志的话是准确的、正确的，是对十年改革和建设的正确总结。教育落后已不能适应改革的形势，不能满足广大青少年的求学需要。现在中国有两亿二千万文盲，在青少年学生中，仅受小学教育的占三分之一，受初中教育的占三分之一，能受高中教育的不足百分之三十，全国人均受教育年限不足五年。民族素质差、教育水平低已成为我国现代化建设和改革的重要制约。虽然十年来教育事业有所发展，但总的来说，教育的落后状态没有改变，教育的许多重大问题没有解决好。这是我们的理解。至于措施和对策，去年两会对教育的发展、改革以及存在的问题提出了许多有益的批评和建议，中央政治局责成国务院对教育的重大问题进行系统研究。最近，中共中央还要就教育的发展和改革的重大问题进行讨论。
日本朝日新闻记者：中国除了《义务教育法》以外，还准备制定哪些有关教育的法规？
李铁映：我们这几年正在研究有关教育的各种法律、法规和条例，准备制订教育基本法通则、教师法、职业技术条例、未成年人的保护条例。我们的教育立法体系还很不完备，要使我们的教育今后走向法制化，以法治教、以法促教。
人民日报记者：十年中教育发生那么大的失误，请问根本原因何在？国家教委应负什么样的责任？
李铁映：教育发展不够，原因是多方面的。有经济方面、体制方面的问题。重要的是重视不够、认识不高。国家教委是一九八五年成立的。一九八五年以前教育部主要管理学校教育方面。许多问题不完全是教育部门所能单独解决的，涉及到各个方面，特别是体制方面，需要配套改革。当然，教委在组织落实、贯彻中央和国务院的方针以及做好国务院的参谋和助手，组织发展全国教育的改革等方面也是有缺点的。我们已注意到这个问题，制订了全面发展和改革的纲要，准备提交国务院讨论。
澳大利亚广播公司记者：考虑到在教育方面的重大失误，似乎有些责任是应由一些领导人担当的，李铁映先生您本人是否愿意为此承担责任？
李铁映：我们中央和国务院是实行集体领导的。虽然我主持教育工作只有一年，但是我愿意说，在这个问题上我有责任。
何东昌插话：邓小平同志昨天关于教育问题的谈话对教育界是个非常好的消息。
香港《新晚报》记者：改革十年来每年都说重视教育，但教育经费每年都不够，这是否表明教委办事不力？
李铁映：由于我们教育规模大、水平低、基础差、欠帐多，经费不足是个较长时期的问题。我们是发展中国家，要靠大幅度提高政府的教育拨款是不够的。要从改革入手，改革教育体制、办学体制，解决教育经费的多渠道筹集问题。
台湾《中国时报》记者：过去发生过鼓励交白卷的事，请问现在还有没有这类来自“左”的干扰？如果有，严重不严重？
何东昌：文革中提出读书越多越反动，是四人帮提出来的。现在有少数大学生学习积极性不高，是有的。但各校情况不一样。比如北航，每周读书五十小时以上的学生占百分之八十三。
《光明日报》记者：过去我们多次提到教育经费增加，但从有关资料得知，我国人均教育经费仅十一点二美元，是世界倒数第二。现在新的读书无用论泛滥，是因为教育贬值，请问如何扭转这一局面？
何东昌：大学生学习积极性受影响，跟社会分配不公有关，包括教师待遇。中央和国务院正在采取措施研究解决知识分子待遇问题。我们也要改革学校内部的教育工作，使学校对学生有吸引力。
本报记者 毕全忠 孟晓云 李泓冰
第1版(要闻)
专栏：
政协继续举行大会发言
委员们就民主政治建设等问题坦陈己见
马大猷对三峡工程的论证工作提出质疑
本报北京３月２４日讯 记者费伟伟报道：在今天上午举行的政协大会上，民盟中央副主席马大猷发言，代表民盟组对三峡工程论证领导小组公开宣布“三峡工程论证工作已全部完成”提出质疑。他在发言中说，对于论证工作这么快宣布结束，并且建议工程上马，不能不感到十分惊讶。
马大猷说，去年９月，我们曾参加由１８２位政协委员组成的全国政协视察团到三峡地区考察，就我们所接触到的政协委员（包括各方面、各学科的专家教授）没有一位同志是赞成三峡工程的，只听到一位同志说：“既然他们搞了几十年的准备工作，就让他们搞成了再看看吧。”三峡工程论证领导小组意见那么“一致”，岂不令人吃惊。
马大猷认为，三峡工程的“科学论证”是草草收场，还是进行真正尊重科学、尊重科学家的全面的宏观战略意义的论证，这是对国家重大决策是否真正实行民主化、科学化的一次考验。
马大猷说，三峡工程远非我国当前以至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国力所能承受。因此，我们认为：三峡工程不仅不能早上快上，即使经过三五年治理整顿后经济好转，也不能就头脑发热，再萌“上”念，以免重复过热、整顿、降温，再过热、再整顿、再降温，不断折腾的历史教训。我们并希望中央带头，从中央做起，为全国作个表率。
马大猷在发言中建议，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委会领导下，成立专门机构进行科学论证。在论证过程中，政协要充分调动各方面的力量，发挥民主监督作用和智力咨询作用；在全国人大对三峡工程的论证结果公布之前，任何部门和单位不得进行前期工程，已经开始进行的，要立即停止。
九三学社中央副主席孙承佩（代表周培源）发言的题目是《实现决策民主化科学化是当务之急》。他提出了几条原则性建议：一、广开言路，造成决策民主化的最优社会环境。二、制定和采用科学的决策程序。三、建立科学决策的体制，特别要建立一批中央一级的决策咨询研究机构。四、建立决策的责任制度。五、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政治协商制度和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度。
来自港澳的黄梦花委员发言认为，共产党领导中国政府已４０年，在可见的将来，没有什么别的政治力量可以取而代之，所以也不存在各党轮流执政的可能。中共应不断自我纯化，保持革命党的活力，也应该具有建国、治国之政党的雍容大度和广阔胸襟。他说，共产党应以平等地位，对待各民主党派及民间团体，尊重各民主党派的独立性。
中华全国工商联副主席李定在会上发言的题目是《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坚持和完善多党合作制度》（详见二版）。
作为民主党派人士第一个出任政府副部长的冯梯云也在会上发了言。他在发言中回答了委员们关心的他任监察部副部长一年多来的情况。
今天进行的是政协第二次大会发言，姜习、卢邦正、吴祖强（代表曹禺、张君秋、谢晋、冯骥才）委员，也分别就治理整顿、廉政建设、文艺立法等问题登台坦诚陈辞。
今天大会的执行主席是方毅、马文瑞、程思远、卢嘉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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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福建为外商投资提供保证
“三资”企业不停缓建所签合同必须履约
省人大成立台湾法研究中心完善有关法律
本报北京３月２４日讯 中新社记者张荣洲、本报记者王行增报道：福建省自去年９月实行治理整顿以来，外商投资势头不减。１９８８年，与外商签订合同８１３项，外商投资总额４．５亿美元。其中批准台商投资项目１８０多个，投资额１．８２亿美元。都比上年有大幅增加。这是福建省省长王兆国在人大福建代表团联组会上透露的。
王兆国说，有些人担心治理整顿会影响外向型经济发展，对此，省政府明确规定三条：一是不停建、缓建外商独资、合资、合作企业；二是凡与外商签订的合同，必须履约；三是欢迎外商来洽办合资企业，尤其欢迎兴办独资企业及改造现有老企业。
这位省长说，国务院已同意福建划出专门地区为台湾同胞投资区；可以设保税区、保税仓库，可以在沿海城市搞联片开发。他表示，台湾商人愿在福建什么地方投资都欢迎，并为他们创造良好环境。
据透露，为使外商到福建投资更有安全感，省人大成立了台湾法研究中心，以解决两岸交往发展中出现的许多法律问题。全国人大常委会已同意福建省人大先行一步，研拟有关法规。省人大常委会主任程序说，为制定好法规，将与深圳、珠海等特区加强联系，密切配合协作完善各项法规，使之更为切实可行。
据介绍，福建目前除厦门特区、马尾经济开发区和沿海开放１４个城市之一的福州外，还有３３个开放县市。去年国务院还确定福建作为中国改革开放实验区，批准福建扩大开放、深化改革的１１条措施。到目前为止，全省已引进２０００余个项目，实际用外资９．５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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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能源原材料交通运输紧张
国务院采取五项缓解措施
新华社北京３月２４日电 （记者周晓农）国家计委副主任叶青２３日参加人大河南代表团会议时透露，我国当前能源、原材料、交通运输相当紧张，国务院已决定采取措施缓解。
叶青代表介绍目前能源、原材料供应和交通运输紧张的状况及形成紧张状况的原因。他说，逐步缓解这种紧张状况是增加有效供给，稳定经济的重要环节。他透露，国务院经过多次研究，已决定采取以下措施：
——增加煤炭生产，是当前解决能源供需矛盾的根本措施。今年增加煤炭产量１０００万吨，增供华北、东北、华东、华中４大电网用煤。对山西地方煤矿，除原有的优惠政策不变外，还将实行新的资金补偿措施。
——实行煤炭运输统一管理，成立煤炭调运领导小组，统筹安排和协调煤炭运输，对计划内外的煤炭实行统一运价，取消超运加价和计划外加价，减少中间环节，挤出部分资金，平抑煤炭价格。
——严格按照分配指标用电，优先安排煤炭、石油、钢铁、有色金属、化肥和交通运输等重点需要。
——适当调整价格，解决煤炭、石油运输行业经营亏损问题。
——从今年起，国家对能源、交通、原材料等基建投资实行重点倾斜政策，各项投资都有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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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杨尚昆李鹏万里参加人大分组讨论
据新华社北京３月２４日电 （记者羊慧明、李志勇）国家主席、中央军委常务副主席杨尚昆代表今天下午在参加解放军代表团审议政府工作报告时指出，军队要保持艰苦奋斗的传统，过紧日子，顾全国家大局。
在杨尚昆发言之前，有的代表在发言中反映了部队面临的困难。杨尚昆就此发表意见说，我们做军队工作的，都希望军队装备更好一点，战斗力更提高一点，这可以理解。但军费的增长幅度取决于国家的财力。古话说，富国才能强兵。国不富，兵也强不了。生产发展了，国家富强起来，军费就能增加多一点。有限的军费，我们怎么花？我还是那句老话：好钢要用在刀刃上，钱要花在点子上。从高级领导到基层，都要节约，要反对铺张浪费。
杨尚昆说，邓小平同志昨天讲，我们这十年最大的失误之一，就是没有告诉人民和共产党员要保持艰苦奋斗的传统，这一点很重要。如果艰苦奋斗的传统一直保持下来，今天的奢侈浪费、贪污受贿等现象就可能少一些。军队这几年艰苦奋斗的传统还是保留下来了，但是在有些地方也有所削弱甚至忘掉了这个传统。军队艰苦奋斗的传统一定要保持和发扬光大。开展“学雷锋”活动，我赞成。军队就得要有吃苦牺牲的精神。
据新华社北京３月２４日电 （记者朱世龙、刘晓行）国务院总理李鹏今天在参加七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四川省代表团的讨论时说，通过治理整顿将更有利于改革开放。
李鹏说，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深化改革的目的是为了克服当前的困难，为改革开放创造良好的环境，不是走回头路，他说，在治理整顿中，我们要运用经济、行政、法律、纪律和宣传教育等各种手段。从长远来看，更多还是要运用经济手段，但是在中国的现实情况下，特别是在治理整顿时期，也要有必不可少的行政手段。当然，我们在采用行政手段时，要尽量使之规范化、法制化，以减少随意性。
李鹏还指出，在治理整顿中，全国人民要有过几年紧日子的思想准备，这就是说，要把过大的基建规模压缩下来，要把过高的消费需求抑制下来，要把过快的增长速度放慢下来。我们确实遇到了许多困难，但是，这并不同于６０年代，当时要求人民勒紧裤带过几年苦日子。现在，我们遇到的是前进中的困难，我们的经济处于上升时期。他强调说，在治理整顿期间，经济建设还是要以一个适当的速度发展，人民的生活仍会有所改善，不过改善的速度要放慢一点。
新华社北京３月２４日电 （记者王进业、陈宪鑫）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万里代表今天下午在参加北京代表团审议政府工作报告的会议时提出，人大代表应该在各方面的工作中发挥带头和监督作用。
代表们在发言中谈到北京缺煤、停电和用水紧张，给老百姓生活造成不便的问题。万里听后对在场的能源部部长黄毅诚说：“我作为一名人民的代表为老百姓呼吁，要设法保证北京用电。”之后，黄毅诚向代表们介绍了全国和北京去年煤电的生产发展情况和当前供应紧张的原因。万里希望能源部和北京市一方面要采取全民和集体一齐上的办法抓紧项目建设，一方面采取措施节约用电。他询问了北京的人口、汽车、环境污染等情况。他说，首都是观察全国的窗口，也是我们文明古国的缩影，首都的精神文明建设为国内外人士所注目。他希望北京在各方面都要搞好，北京的代表们在各项工作中要起带头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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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四十多部委负责人参加分组会
直接向代表汇报工作听取意见
据新华社北京３月２４日电 （记者杨国钧）国务院和国务院４０多个部、委以及直属局的负责人参加了昨天和今天七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３２个代表团审议政府工作报告的分组会，直接向代表们汇报政府工作，听取代表们对政府工作的意见。代表们普遍认为，这是政府接受人大监督的好形式。
这样多的政府部门负责人直接向人大代表报告工作，征求意见，过去历次人代会会议上还没有过。
对政府工作实施监督是国家权力机关的一项主要职能。近几年，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在加强对政府的监督方面取得了进展。
代表们认为，加强监督和主动接受监督不应局限在人民代表大会开会期间，而应当经常化和制度化。在各级人民代表大会闭会期间，从国务院到地方各级政府都应经常向人大常委会汇报工作，听取意见，接受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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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胡应湘将向大陆投资３５亿美元
综合开发内伶仃岛建大型电厂深水港
新华社北京３月２４日电 （记者徐小萍、李海堂）出席全国政协七届二次会议的香港委员胡应湘向本社记者透露：他将单独投资３５亿美元，于１９９５年前在珠江口外的内伶仃岛兴建一个６６０万千瓦的发电厂，使一向缺电的广东省的年发电量比现在增加近两倍。
胡应湘是香港合和实业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他开发内伶仃岛的方案是去年９月份开始着手进行的。经各方面专家论证后于近日确定。
内伶仃岛发电厂建成后，每年可发电３９０亿度，使广东省人均用电量将达到１２００度以上。
据悉，胡应湘先生的这一方案已得到广东省领导人的大力支持。在这次政协会议期间，他向中央领导人汇报这一方案时，也得到了肯定。
胡应湘委员综合开发内伶仃岛的方案还包括建设一个１０万吨级的大型深水港。
胡应湘是第一批到大陆投资的香港企业家。迄今为止，他在大陆的投资额累计已超过８亿美元，主要投资项目包括广州中国大酒店、沙角火力发电厂Ｂ厂及正在建设中的广州——深圳——珠海高速公路等。
胡应湘还打算在广深珠高速公路建成后，修筑广州——衡阳——岳阳的高速公路。他希望这一计划在１９９７年以前也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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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总负责人强调
不该强迫职工储蓄集资
据新华社北京３月２４日电 （记者徐克洪 实习生文远新）强迫企业职工参加储蓄和集资，去冬今春以来，我国许多地方出现的这一现象，在职工中引起强烈反响。
据中华全国总工会提供的资料，最近一段时间里，辽宁、黑龙江、山东、江苏、浙江、安徽、广西、湖南、陕西、甘肃、宁夏等地的一些地方银行纷纷向企业下达指令性储蓄指标，硬性扣储——按比例扣发工资，代之以各种储蓄存单和奖券，否则不予提取工资现款。据了解，强行储蓄和集资已严重影响了职工的正常生活和企业生产的发展。
全总负责人最近就此现象指出，工会支持职工参加爱国储蓄，支援国家建设，但坚决反对强迫或变相强迫储蓄、集资的做法。银行动员储蓄以及社会集资或企业内部集资，都应坚持自愿的原则。此间经济界人士认为，强行储蓄和集资的做法，对职工生活的稳定和经济的正常发展有害无益，应当予以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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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互相注视的四代人
用新的视角观察代际关系
本报讯 代际关系问题再度成为知识界的热门话题。本报今日五版刊登青年记者李泓冰的报道，展示四代人的不同心态，讨论令人困惑的“代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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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同市坚决制止倒卖活动
取缔廿一家煤炭经营单位
据新华社太原３月２４日电 大同市政府在整顿清理中取缔了２１家从事倒买倒卖活动的煤炭经营单位。由于这些单位违法经营，造成大同市计划内用煤难以供货，计划外用煤价格暴涨。
目前，大同市政府根据有关政策，对煤炭系统内已经批准的经营单位换发了新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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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矿产资源有新发现
去年探明矿产地２０７处矿种４４个
新华社北京３月２４日电 （记者赵明亮）我国地质勘探又获重大成果。据地质矿产部统计，去年全国新发现工业矿床的矿产地有２０７处，矿种４４个。
经专家证实，这些新发现的矿产地中有３４处达到大型矿规模，４６处符合中型矿标准。云南巧家白卡铅锌矿矿区范围达８平方公里，远景储量可观，是近年来新发现的规模最大、品位最富的铅锌矿床。山西孝义、交口、原平三个大型铝土矿床，预测地质储量可达８０００万吨。云南腾冲硅灰石矿床预测储量在１亿吨以上，相当２０个大型矿床，是目前世界上发现的规模最大的硅灰石矿床。
据介绍，去年全国新增加探明储量的矿产有６５种，其中新增储量较大的有金、银、铝、铅锌、钛、稀土、高岭土、硅灰石和透辉石矿等。据对４０种矿产新增探明储量的初步测算，潜在价值达３０２８亿元，相当于１９８８年地矿部门地质勘探费总投资的１３３倍。
第1版(要闻)
专栏：今日谈
不算多余的实话
马青
３月２４日人民日报海外版用极小的篇幅，登了一条极小的新闻，题目只有四个字叫“看灯行车”。这条新闻说：“往年开两会，代表们的车队畅通无阻。这回开会不一样了，车队赶上什么灯，就是什么灯。”
看了这条消息，我认为它的含义要比它的篇幅大十倍以上。
为什么？说句大实话：人民代表是人民。当代表的这部分人民，其权利就是受更多的人民委托，到北京议政参政，别无其他特权。如果在人民代表的车队前边放两台警车开道，红灯闪亮，警笛乱叫，那就颇有点叫别的人民“回避”、“肃静”之嫌，人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所以人民代表的车队也应红灯停，绿灯行，跟百姓一样。人民代表应带头执行交通规则，是不用多说的道理。
由此我又想起，每年人代会和政协会开会前夕，北京市的有关官员在接待工作上一是花了力气，二是大事宣传。广播上讲，电视上照，说官员们查了代表们坐的出租车，教育司机确保安全。说官员们查了宾馆的卫生，怕有不干净之处。说官员们查了厨房餐厅和饮食，预防代表们吃了细菌闹肠炎，等等。人们说，这些事本是官员们平时就该关心的，本不算新闻。难道不是人民代表要来，别人坐车可以忽视安全？别人住房可以不讲卫生？别人闹了肠炎不算回事？当然不是。应办的事平时认真办好，这叫踏踏实实；到了开会才办，办了还当作大新闻来宣传，就有点小题大做的味道。我想代表们也未必喜欢这样。不信？可以去问问代表。
看到人大和政协两个会场里边讲了许多实话，我也在会场外边讲这几句微不足道的实话。不多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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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3月24日，轻工部在北京轻工亚学院招考机关工作人员。这次招考以“公开、平等、竞争”为原则，在北京地区择优录取50人。当天上午9时到中午11时半，报名者已达287人。
新华社记者 白连锁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