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国内专页（经济）)
专栏：怎样突破徘徊？——农业发展问题讨论
粮食基础说质疑
刘振邦
提要：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矗粮食是基础的基础吗？刘振邦对此提出质疑。他认为，这与过去强调“以粮为纲”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主张改变这种思想观念，借鉴西欧的经验，通过发展畜牧业来间接地推动粮食生产和减少人的口粮消费。
在中国，把粮食作为农业基础的思想由来已久。所谓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粮食是基础的基础，就是这一思想的典型概述。
能说粮食是基础吗？
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是因为国民经济各部门都要依靠农业提供资源，没有农业，其他部门就不能存在。１９６０年，美国工业所消耗的原材料５７％来自农业。传统国家更高。
粮食基础说套用了农业是国民经济基础的观念。其实，粮食和农业其他部门不是谁决定谁的关系。我们可以说，没有农业便没有国民经济，但不能说，没有粮食便没有农业。
粮食基础说实际是以粮为纲在新形势下的一种新说法。我们吃过不少以粮为纲的苦头。可是，现在又说什么不以粮食为基础，其他都不能发展，要把一切适合种粮食的土地都种上粮食，水果上山，粮食要过关，等等。这与过去强调以粮为纲似乎没什么区别。广西桂林地区的夏橙很有名，过去在平原经营，水份多，质量高，可以进入国际市场。上山之后，水份下降，很难出口。试问，是在这里的平原种夏橙出口，换取外汇在国际市场上买粮合算，还是用适于夏橙的宝贵平原种价值低的粮食？我们现在都没有算开这笔账。
按照旧的思路和方针，我们永远也过不了“关”。我国人均谷物一直在４００公斤左右徘徊，几十年之内也很难增加。而大部分西欧国家都是在人均占有粮食不足３５０公斤时进入了以畜牧业为主的时代。他们用高效益的牧草代替了低效益的粮食。１９００年，粮食尚占西欧农业总产值的６１％。现在，粮食只占西欧农业总产值的１２％。以粮为纲和粮食基础说影响了我国的这种转变。
以传统农业观点看，食物就是粮食。因为粮食是传统农业时期的重要食物，因而人们产生了粮食等于食物的错觉。现代商品农业的发展，要求人们从这种思想中解放出来，放开眼界，全面地发展食物生产。
走迂回的道路，发展我国粮食生产
不论是从农业还是从整个经济考虑，粮食都极为重要。但重要和基础是两回事。
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地多人少的国家，粮食可以直线发展。我们地少人多是历史的产物，一切农产品都紧张，在由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由自给农业向商品农业转变的过程中，发展粮食生产应走迂回道路。
西欧的道路很有启发。他们的道路是改变耕作制度，即把大田耕作改为混合型耕作。大田耕作以谷物为主，属于传统耕作制度。混合型耕作以牧草为主，种牧草养奶牛，属于现代耕作制度。他们把农用地的２／３用来种牧草养奶牛。奶牛是最有效的放牧牲畜，发达国家都在大力种草，向草要奶要肉，把奶牛业放在农业的首位，用此来推动谷物生产。１９５０年，法国谷物产量仅１３６０万吨，不得不从美国进口１０００万吨。１９８４年，谷物产量高达５４００万吨，年净出口近３０００万吨。恰恰是５０到６０年代，鼓励发展畜牧业的迂回道路，使他们的谷物单产空前提高，人均吃粮迅速减少，缓和了粮食压力，解决了粮食问题。当时西欧也有人主张直线发展粮食，但是这种不讲效益的主张，被追求效益的私人农场在实践中给否定了。
为什么要通过发展畜牧业来间接地推动粮食生产和减少人的口粮消费呢？因为现代农业和商品农业是为了销售和满足农村城市化对食品结构的要求。这就要发展畜牧业和食品加工业。西方为工业提供农业原料的７０％—８０％来自畜牧业。可以说，没有畜牧业，就没有食品加工业，而没有食品加工业，就没有农业的商品化和现代化。以奶牛饲养业为主的西方畜牧业负责对种植业进行生物加工，就地转化，提高了农业经济效益和追加价值。从某种意义上讲，畜牧业是种植业的加工业，食品工业是畜牧业的加工业。现代牧业是以其高效的牧草种植为基础。现代农业和加工业是以奶牛业为主，奶和牛羊肉不用精饲料，基本上用牧草转化就可得来。
从世界实际情况看，尤其是发展中国家，土地生产粮食的潜力已经有限，但生产牧草的潜力则很大。但生产牧草的潜力则很大。要想使本国土地生产粮食的潜力和人口增长对粮食增长的需要保持平衡，就必须阻止土地的退化。种牧草就是投资少，收益大，防止土地退化的最好措施。所以，对中国来说，应当解决的是食物问题，不应当把食物仅仅视作粮食。以粮食为基础的思想，必然造成单纯抓粮食的后果，应当扭转。
（作者为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副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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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治理整顿取得进展 大中型企业面临新问题
——沈阳市部分厂长经理座谈发言摘要
当前治理整顿情况如何？企业对此有何反映？最近，本报经济部同沈阳市企协联合邀集了沈阳市２７家大中型企业的厂长、经理、银行负责人一起座谈。
他们一致认为，治理整顿非常必要，而且已经取得初步成效。希望坚定不移地抓下去。
同时，也摆出了若干新情况、新问题，吁请各方予以注意，并采取措施加以解决，以保障治理整顿的健康发展。
整治措施要注意配套，要紧慢适当，该快的则快，该缓的则缓，主管部门动作要跟上
沈阳矿山机械厂厂长陈凤志说，经济过热、通货膨胀，非一日形成，刹车不可过猛。现在有些该快的措施下来的不快，该缓些的措施却来得过猛。我们厂为某大钢厂二期工程制造设备，已欠我２０００万元。但这个项目现在是砍是留举棋未定，可是银根收紧很快，弄得我们不敢停工，又不能继续干下去，因为买原材料已经没有钱了。我认为，项目决定该快些，收紧银根应缓一些，不然企业很难办。
沈阳市长途客运汽车公司经理夏仁凡说，各个主管部门应该很快制订具体落实措施，不然，上边要求“凉”，下面希望“凉”，中间措施不及时，也很难“凉”下来。
沈阳市和平商场经理刘延昭说，治理措施要尽量配套。光彩电专营文件，短时间就发了十几个，弄得文件也贬值了。
作为国民经济骨干的大中型企业，原来就搞得不够活，现在他们的处境大都更加困难，此情况亟须加以扭转
沈阳电缆厂厂长徐有泮说，改革的中心环节是搞活企业，可现在大中型企业有些方面越搞越死。去年我们厂停工几个月，是历史没有过的。急得我这个快６０岁的人，向记者哭了３次。治理整顿我完全赞成，但要整那些该整的，可别把大中型企业整死。
沈阳第三机床厂厂长刘宝利说，解决过热的问题，如果整到大中型企业身上，那就是作贡献者反倒身受其害。要总结经验，活力问题主要要着眼于发展生产力。现在大中型企业职工积极性受压抑，一些个体户收入偏高，导致职工离心，企业只好把仅有的一部分钱分给一线工人，努力把骨干拢住。
沈阳市计委周长春说，现在治理整顿一定要注意大环境的变化。１９８０年时，国家计划控制的产品占８０％，现在降到３０％，如果还用管３０％的办法去管那７０％，肯定不行。不重视这个现实，不根据这个情况采取措施，就有可能，有病的地方药到不了，没病的地方反而被药拿住了。
资金紧张是企业普遍感受到的情况。资金哪里去了？怎样在资金上体现倾斜政策？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沈阳市和平商场经理刘延昭说，流通领域占用资金过多，生产领域占用资金相对不足，这是当前资金紧张的重要原因。“工农兵学商，一齐来经商”，办一个公司就要占一定数量的资金，这些资金只是把商品倒来倒去，倒得物价上涨。沈阳电缆厂厂长徐有泮说，现金都跑到二道贩子、“倒爷”手里去了。我们企业动用３０元现金都不行，但现在有人可动用３００、３０００、３万，我亲眼看见有人皮包里装了３０万元。
沈阳轧钢厂厂长高嵩山说，“官倒”也比较好治，你把他手里的资金一抽，他就不好活动了。对生产单位，特别是骨干企业，应该给予支持。要有收有贷，有保有压，有松有紧，宽严适度，紧中求活，改中求活。解决通货膨胀，重要是增加有效供给。
沈阳市副市长李中鲁说，企业资金紧张，从根本上说是企业负担过重造成的。现在产值利润率应在２０％左右，除去上缴利税和各种费用外，企业能留下的只是这中间的１５％左右。因此，不仅企业的技术改造要靠银行贷款，企业的流动资金，也常常要靠银行贷款。
沈阳第三机床厂厂长刘宝利说，经过几年努力，我们有５０％产值的产品出口，打开了国际市场。如果因为无钱买原材料，不能按时交货，丢掉信誉，丢掉市场，太可惜了！企业技术改造，１至３年内可以暂缓，流动资金必须保我。沈阳市企业家协会会长苏廷科说，现在企业间三角拖欠，也是造成资金紧张的原因之一。能不能考虑发放一次性的“启动资金”，先让资金流动起来。这就像用压水机抽水，先灌点水进去，才能把更多的地下水“逗”上来。
（艾丰 薛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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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宜章有个彭道安”
新华社记者 于磊焰
湘粤交界处的１０７国道上，有一位执法如山的“查车专家”，许多读者虽然从未听说过，但常年在１０７国道上倒腾走私汽车的不法分子，听到他的名字却如雷贯耳，头皮发怵。一条戒谕正在贩私圈内不胫而走：“１０７国道过不去——宜章有个彭道安！”
今年５９岁的彭道安是湖南宜章县工商局长。４年前，当他领着一批年轻人开始稽查走私进口汽车时，沟通沿海和内地的１０７公路干线已成贩私“热线”，大批非法走私车辆披着五花八门的伪装，从这里堂而皇之地涌向内地。为了逃避检查，买卖双方耍尽花招，彭道安和年轻人一道，每天从数百辆北上车辆中搜寻蛛丝马迹，一个错误的牌照号码，一只奇特的螺帽，一处涂改过的字迹，都难从他们眼中逃脱，走私活动的特点和规律终于被他们掌握了。
参与汽车走私活动的，很多是国家机关和部门，有的“牌子”很大，靠山很硬，“很有来头”，根本不把这个小小检查站放在眼里。一次，一辆九座丰田吉普车被拦住，车上气势汹汹跳下来两个军人，声称奉命前往内地办理支前物资，拒绝接受检查。但答对中破绽百出，车被彭道安扣下了。３天后，３位校官和１名师级干部带着“齐备”的全套证明匆匆赶来，逼迫彭道安立即放行。彭道安仔细辨认，发现证明全是伪造的，来人顿时恼羞成怒，以妨碍军务相威胁，彭道安回答：“是真假不了，是假真不了，出了事我去杀头坐牢！”来人见撞在了南墙上，转身去找县领导，并挑拨说：“你们那个彭道安太厉害！他这么干，对你们没好处”。彭道安却很坦然，他在局干部会上说：“大不了不要这顶乌纱帽！”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带人两上北京，两下海南，四进广州，前后外调１７次，终于查清了走私倒卖真相。４年时间，彭道安和同志们共查获各种违法走私车辆近５００台，而且台台证据确凿，没有一台错扣。
查处的汽车多了，麻烦也来了。往往一台车被扣押，电话、字条、说客盈门。老彭对说客，不论是多大的官，统统不买帐，实在逼急了，老彭便叫对方明白无误地画押签字。
彭道安这个人不吃硬，软的总该吃吧——一些人抱着这种想法，从侧面迂回进攻。去年夏天，河南省经贸公司倒卖走私车在宜章被查获，当事人特意千里迢迢从河南当地请来一个工商局长帮助“疏通疏通”。来人下车后，径直找到彭道安家里，悄声问：“这车有什么办法处理？”彭道安大声说：“有——！没收、罚款、收购，犯哪条办哪条！”来人讪笑着掏出一个大信封，朝老彭一塞，“请你方便方便……”说完掉头便走。当晚没有动静，这位局长以为成功了，大喜过望，翌日一大早，带着司机满面春风来工商局领车。走进办公室，瞥见桌上齐刷刷摊着６００元人民币，脸一下灰了。
据宜章县有关部门粗略统计，稽查走私车辆以来，彭道安上交的各种礼物足够开一个展览会，仅现金已超过一万元。俗话说，近朱者赤。彭道安领导的一批年轻人，仿效老局长的作风，４年来，已拒收各种钱财礼近３万元。不徇私情，清廉执法，在宜章县工商局已形成风气。
也有人私下劝老彭脾气不要那么“倔”，办事不要那么“绝”，“现在反正都是这个样子。”老彭一听这话就冒火：“你们平时谈起不正之风，腐败现象，一个个牢骚满腹，但事到临头，一个个又成了缩头乌龟。现在都说风气不正不得了，但你不正，我不正，大家都不正，这个风气何时正得了！”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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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注意治理整顿中的新情况
本报评论员
治理整顿已初见成效，同时，也出现了一些新情况、新问题。要想使治理整顿取得预期的效果，我们不仅需要抓住治理整顿的主要任务不放，务求抓出实效，而且还要注意了解新情况，解决新问题。
为了治理通货膨胀，收紧银根是完全必要的。但收紧银根之后，出现了企业存款大幅度下降的情况，一些企业把存款提出，用于保项目，或者用款绕开银行，以免被“卡”。一些大中型企业出现了流动资金严重不足的情况，而一些小企业、个体户、私人企业，却利用“体外循环”，用大量现钞进行交易。银行不能及时回笼票子，以致出现收购农副产品时不得不给农民打白条。
压缩经济过热是完全必要的，从最近的统计数字看，过快的增长速度已经有所下降。这是应该肯定的。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工业结构不合理的情况在某些地方甚至有所发展。对保障有效供给、对保障国家财政收入起主要作用的大中型企业产值增长速度和经济效益下降较多，而有些地方小企业发展仍然相当热。这就使本来倾斜的结构继续倾斜。
压缩基建规模是完全必要的，从现在看，还远远没有达到预想的目标。但由于一些项目下马，又出现了剩余劳力如何安排的问题。
如此等等，都是需要及时加以注意的。
治理整顿中又出现新问题，带有某种必然性，并不值得大惊小怪。降温、压缩、收紧、调整等等措施，必然使我国的经济运行有所变化，而变化就意味着会有新情况、新问题出现。从主观上看，我们的整治措施，有一个制订、配套、贯彻、完善的过程，而且许多措施又常常是正副作用并存的。从客观上看，现在的经济环境是两种体制并存和交替，经济生活存在着两种“运行规则”，整治措施往往是一付药难治两种病。例如压缩基建，计划内的项目一般比较重要，却容易压下来；计划外项目盲目性较大，但它在计划外却难以压下来。收紧银根也有类似情况，起骨干作用的大中型企业收紧较易，而相当分散的个体户、小企业却可利用“你紧我松”的空子获得新的膨胀的机会。我们的宏观调控手段，又一时难适应这种情况，不能很快做到哪儿有病药就到哪儿去，甚至出现无病者吃药，有病者脱逃的情况。
我们提出要注意新情况、新问题，决不是说治理、整顿的方针本身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说出现了新问题，治理整顿应该停止或放慢；恰恰相反，有效地扫除障碍，适时地采取措施，正是为了把治理整顿坚定不移地抓下去，不达预期目的，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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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视角看问题
——安徽省地矿局局长余养力谈话录
本报记者 鹿舫
编者按：近一个时期，发牢骚的人多了，讲鼓劲话的人少了。有的人甚至认为，只有发牢骚才是“讲真话”，而鼓劲则是“讲空话”。有这种看法的人，不防读一读这位地矿局局长的谈话。
问题的另一面
我给你说说去年安徽地质学会年会上的事吧！在分析地质勘查资金严重不足的原因时，有人说：国家对地质工作拨款的增长速度明显低于国家财政收入的增长速度。有人说：地质生产的原材料价格不断上涨，固定费用急剧膨胀，工资开支日益增大……越说越叫人心灰意冷。不料３３２地质队宋伟平和省地质职工大学曾照虹等同志力排众议，他们说＿＿
“是的，有统计资料表明：国家每１元钱的地质工作投资将产生１０倍的矿业产值，８０倍的相关工业值，２００倍的国民收入。地质部门功不可没。可是，同样有统计资料表明：地质勘探成本太高，勘探周期太长。我们的勘探费竟占矿产成本的２０％。中型矿床勘探周期一般都要６至８年，大型矿床有的要２０多年。
“地勘单位科学管理和合理使用资金做得怎么样呢？由于地质工作的投入产出没有固定的比例，国家允许地勘单位无偿使用资金；考核地勘单位生产经营状况的主要指标中，也没有资金、利润等主要指标，这就使得许多地勘单位争着向国家要投资，要设备，要材料……”
随着视角的改变，本来就主张反求诸己的同志更加着眼于挖掘地勘单位内部的资金潜力。去年，全局１６７个地质项目全部顺利地实行了项目管理，其中招标承包５５项，委托承包１１２项，主要实物工作量及技术经济指标都完成得较好。
想想我们的优势
１９８５年，地矿部部长朱训刚提出“开辟地质市场”那会儿，我对地质部门的劣势想得多，越想越没劲。同志们劝我不妨换一个侧面，想想自身的优势：劳动力充足，地质技术人员集中，施工手段配套，库存设备较多……对！我们也不是没有一点条件闯地质市场。
去年全局从地质市场上获得收入２２９０多万元，比１９８７年增长５８．７％。其中有一部分便来源于我们用手中掌握的小矿山技术资料和地质专用设备与地方乡镇企业联合办矿。
地处马鞍山的３２２地质队，为马钢探明原料做出了重大贡献。但是，大部分马鞍山人并不知道自己身边还有一个３２２地质队。对此，３２２地质队的同志今天不再只是气愤、委屈。他们说：这明显同我们以往生活于一个封闭系统，缺乏与社会交流大有关系。
从去年起，３２２地质队与马钢南山矿、姑山矿、马鞍山矿山研究院联合成立了“岩石勘察公司”。这家公司把南山矿的测量技术、姑山矿的坑道技术以及矿山研究院的设计能力，与３２２地质队的勘查技术和装备优势结合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强有力的勘查、设计、施工一条龙经济联合体，现已在激烈竞争中初显身手。
办法总还是有的
７０年代的内部招工，使我国地质职工中富余人员的百分比膨胀到占职工总数的３０％。到８０年代，内部招工停止了，地质职工的大儿大女又大量待业。要解决“消肿”、就业难题，就得开展多种经营。而办企业，就得有会经营、善管理、懂业务的人；然而地质部门正是缺乏这样的一批地质企业家。
“突破这个‘怪圈’的办法总还是有的”，３２１地质队的同志说：我们应看到即便是地勘单位的一般劳动力，由于他们长期工作在野外艰苦环境中，也磨练出了吃苦耐劳的意志和克服困难的气质。
我去过３２１地质队，那里确有一种奋发向上的氛围。目前全队有４５０人从事多种经营，占职工总数的３７％。去年，他们多种经营产值达２８０多万元，实现利税７０多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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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市场随笔
可惜了一个盒子
朱国坤
有朋友来家中，给老人带了两盒糕点，其包装精美、华丽，金字封面，不失为馈赠亲友的佳品。谁知第二天打开一看，大失所望：里面点心不如市面散卖的，有两块还有点发霉。据说光这个包装盒就要一元钱，真可惜了一个盒子。
我国的包装落后，是众所周知的。常常是一等产品，二、三等包装。随着对外开放，商品经济的发展，商品包装越来越引起人们的重视，这无疑是件好事。但是，近年来一些生产厂家，为了扩大销售，不在产品质量上下功夫，光在包装上动脑筋，以此提高价格，招揽顾客，这就本末倒置了。商品包装无疑在商品流通中起一定作用。但它只有在商品本身货真价实的前提下，才能更有效地发挥作用。如果忽略这一点，可能一时受益，但最终要失去用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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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陕西户县的农贸市场上，卖鸡蛋的农妇一个挨一个（下图）。饲料涨钱，蛋价下降，还卖不动。一些养鸡专业户把正在下蛋或即将下蛋的母鸡卖掉（右图）。问她为啥？回答得很干脆：“养鸡没利了么！”卖蛋难不会转化为买蛋难吧？但愿这是多余的忧虑。本报记者蒋铎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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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个好汉三个帮 苗家仁
原载《讽刺与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