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版(要闻)
专栏：
省委省府督办 各方积极筹资
吉林抓紧归还农民售粮款
近３亿元“白条子”基本兑现
本报讯 记者李安达报道：截至１月３１日，吉林省欠农民售粮款近３亿元的“白条子”已基本兑现。
１９８８年吉林省粮食获得新的丰收，总产达到１６９３万吨，创历史新水平。广大农民积极向国家交售粮食。到今年１月底，全省收购粮食６５０万吨，超过合同定购数的５１％。但由于资金紧张，一些地方出现了以“白条子”暂替售粮款的现象。全省“白条子”共达２．９８亿元。售粮后只拿到一张“白条子”的农民意见很大。吉林省委、省政府对此非常重视，积极筹措资金使农民兑现“白条子”。在省委省政府督办下，到１月２４日，省人民银行、各专业银行和粮食部门共筹集农副产品收购资金４．６亿元，先后分批下拨到各地、市、县，其中大部分用于兑现“白条子”。各地银行和粮食部门密切配合，积极抓紧兑付。到１月底，全省欠农民的售粮款已基本兑现，让农民过一个愉快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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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杨主席向农民拜年
新华社记者 张行端
农历正月初二上午，国家主席杨尚昆冒着蒙蒙细雨，来到江苏省扬州市郊农村，向农民群众拜年。
一场春雨催绿了田野的麦苗。杨尚昆在中共江苏省委书记韩培信、省长顾秀莲和南京军区司令员向守志的陪同下，走进扬州郊区湾头乡田庄村农民李章荣的农舍。杨尚昆握着女主人高菊香的手说：“向你们拜年！”高菊香激动地向杨尚昆一行问好，并把她的小儿子拉到杨尚昆面前，要他“祝杨主席新年好！”
杨尚昆环顾这三大间瓦屋，只见墙上贴着年画、春联，桌子上堆满了桔子、糖果，一台大彩电正在播放文艺节目，一片节日景象，高兴地说：“年货不少啊！”在堂屋坐下后，他仔细地询问了这家农户的生活情况。高菊香告诉杨尚昆，她是养猪专业户，去年共养猪１７０头，出栏１１２头，纯收入达１３０００元。
杨尚昆问：“家里几个劳动力？”
李章荣说：他家５口人，他在村办厂当工人，爱人在家养猪，还种了１．２亩口粮田，自己一早一晚帮爱人干点农活。老母亲负责烧饭，小儿子上学。
杨尚昆指着女主人说：“那你家里的收入主要靠她了？”
李章荣回答：“是啊，她在家里顶了大半边天。”
杨尚昆一行一起笑了起来。欢声笑语使这间农舍洋溢着暖融融的春意。
杨尚昆在主人带领下，参观了卧室和厨房。他看到厨房门口堆放着大理石块，问道：“你们准备造新屋？”
李章荣的７６岁的老母亲在一边回答说：“准备造新楼房。”杨尚昆握着老人的手说：“你好福气啊！”老妈妈激动地说：“托共产党的福，感谢杨主席的关心！”
杨尚昆走出农舍，拉着李章荣和高菊香的手说：“祝你们多养猪，多贡献。”又俯身对他们的小儿子说：“小朋友要好好念书。”
杨尚昆又走到路边另一户人家，主人田家祥是农村中学的校长，爱人是小学的老师。杨尚昆高兴地说：“好啊，你们是教师之家，为国家培养下一代。我向你们拜年！”
接着，杨尚昆一行驱车来到江都水利枢纽工程，看望在节日期间坚守岗位、为农田抗旱翻水的干部和工人，向他们致以节日的问候。
杨尚昆是２月５日到扬州考察工作的。农历正月初一，他出席了扬州市的春节团拜会，同当地党政领导干部和老同志共度新春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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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张家口建立维护企业家合法权益服务中心四个月
为八十余位厂长经理提供法律服务
本报讯 为了支持企业家合法行使职权，河北省张家口市在去年秋天成立了“维护厂长（经理）合法权益服务中心”，为企业家排忧解难，使不法侵害行为大为减少。
去年６月，张家口市人民检察院对全市２７个系统、行业的４００多家企业的厂长（经理）进行了一次问卷调查。调查表明，对企业家的不法侵害行为呈逐年上升趋势。侵害方式多种多样。在１６０例不法侵害中，以匿名信或传播谣言及其他人身攻击方式侮辱诽谤、诬告陷害企业家达６３人次；用恐吓信或恐吓电话进行威胁的达３８人次；砸毁厂长（经理）住房门窗的３５人次；动手殴打或动用凶器当面进行威胁的２４人次。侵害者成分复杂。在１４１名不法侵害者中，企业内部工人占６７人，干部占４３人；职工亲属占１４人，由企业职工纠结的外部人员占１７人。
为了更直接、更有效地保护改革，张家口市人民检察院于去年８月正式成立了“维护厂长（经理）合法权益服务中心”，积极为企业无偿提供不同形式的法律服务。
“服务中心”成立４个多月，利用各种形式对企业干部、工人进行法制教育１５１次，受教育面达３万多人。“服务中心”还与１１０多家企业建立了联系，为８２位厂长（经理）提供了法律服务。
“服务中心”除了认真查处严重侵害厂长（经理）合法权益的犯罪案件，特别是优先查处围攻、恫吓、侮辱、诽谤、诬告陷害、挟嫌报复企业家的案件外，对介于思想、行政与法律“空档”之间的问题，还积极配合厂长（经理），协同公安、司法等部门，及时教育、疏导、训戒或处理肇事者，支持企业家依法行使职权。
现在，不少企业家遇到问题跑去求助法律、求教于检察机关。４个多月来，已有９５家企业的厂长（经理）就企业有关问题主动到“服务中心”求助。据近期调查，“服务中心”成立后，全市未发生一起严重侵害厂长（经理）合法权益案件，职工与厂长（经理）的一般性纠纷也明显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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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李瑞环谈舆论监督和新闻改革
天津不是害怕批评的地方
经常“微调”可避免“大修”
本报天津２月６日电 记者肖荻报道：春节前夕，天津市长李瑞环邀请中央及外地新闻单位驻津记者促膝谈心，纵论新闻改革。他认为，加强舆论监督，经常“微调”，可以避免“大修”。
李瑞环说，天津的进步与新闻单位的支持分不开。在新的一年，我们面临许多困难和新问题，从中央到地方领导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更需要新闻工作者一起居安思危，尽可能给以帮助。这个帮助就包括舆论批评、舆论监督在内。他说，天津不是害怕批评的地方。批评一要符合客观事实，二要有利于克服困难。
李瑞环还说，现在有许多难点，正是出思想、出经验的好时候，群众中有许多新鲜的创造。他建议记者少报道领导，多报道群众。他说，群众情绪应作为工作的第一信号。天津这些年的工作主要是在这方面作文章，记者应捕捉这些素材。
李瑞环专门提到在新闻报道中发展“个性”的问题。他称记者是“信息灵通之人，有独到见解之士”。他说，脑袋要长在自己肩膀上。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前提下，要允许个性存在，允许创造，允许多姿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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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初来试试看 如今扎下根
汕头外商独资企业发展快
本报讯 记者计泓赓报道：几年前抱着试试看心理到汕头经济特区兴办独资企业的外商，如今因经济效益普遍较好，已不满足于租房办厂，而是竞相买房、建房办厂了。目前，汕头特区已办起外商独资企业５６家，占全区外商投资企业１／３强。
２５家外商独资企业程度不同地扩大了生产规模。有的外商独资企业已由一个厂发展成几个厂，有的形成了集团性企业。新益集团工业大厦已在龙湖工业区出现，引人注目。
汕头特区注意改善投资环境，提高工作效率，出版了新的《投资指南》，提供各种方便，让外商能按国际惯例办事。第一家日资东京元件公司初来时提了近百个问题，特区管委会有关职能部门一一作了解答，并帮助解决具体困难，使对方投资信心增强，刚办半年就决定扩大生产规模。目前汕头在外资企业工作的工人，已有近２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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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五千年前辽东居民在洞穴内建有居室
本溪发现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
据新华社沈阳２月７日电 （记者李永宏、通讯员李恭笃）辽宁省文物考古工作者在本溪县的马城子、近边寺、北甸村等地的洞穴中，发掘出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遗存，这一发现说明辽东地区早在５０００年前，原始居民就在洞穴内建有居室。
在洞穴内出土的新石器时代的遗迹遗物，均叠压在青铜文化的火葬基地层之下。在近边寺下洞的洞口处，发现一处圆形居室，室内有方形灶址，灶址四周有石斧、陶、石网坠和饰有压印、刻划纹的简形器皿。在马城子蝙蝠洞和北甸三角洞中，还出土有玉斧、玉凿、玉刻刀和鱼标、鱼叉、石网坠等农业、渔猎工具。
更值得提及的是，在辽东广阔山区的洞穴中，不仅发现了青铜时代与新石器时代的叠压地层，还发现旧石器新石器青铜时代３个不同历史时期的遗物出于同一个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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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巴拉圭新政府组建完毕
新华社布宜诺斯艾利斯２月６日电 亚松森消息：巴拉圭新任命的国防部长、退休将军阿道弗·萨马涅戈以及公共卫生和社会福利部长胡安·曼努埃尔·卡诺今天宣誓就职。至此，由１１名部长组成的罗德里格斯政府已组建完毕。
罗德里格斯将军２月２日夜间发动军事政变，一举推翻了独裁统治巴拉圭达３５年之久的前总统斯特罗斯纳。翌日，罗德里格斯宣誓就任巴拉圭新总统，并任命了首批９名内阁部长。新内阁１１名部长中，８名文人，３名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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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瞄准北京菜篮子
种好固安菜园子
本报讯 记者段存章报道：与北京市大兴县一桥相连的河北省固安县，在发展商品生产中提出：“瞄准北京菜篮子，种好固安菜园子，农商联合起来丰富菜摊子。”今年，北京市蔬菜公司、西城区蔬菜公司和固安县订购各种蔬菜７１００万公斤。
“拾遗补缺，避旺抓淡”，这是固安县领导干部调查北京蔬菜市场后，提出本县发展蔬菜生产的“八字”方针。县委书记薛伯昌说：“靠城吃城，也是不好吃的，酸甜苦辣都尝过。我们为了服务首都，富裕固安，硬往京城挤！”他们了解到北京市民喜吃青豌豆角，前年从外地和本县调运大批籽种，发动群众种植了３万亩小豌豆。每年５月下旬、６月初，正是首都蔬菜淡季，固安每天有五六百辆自行车驮着刚摘下的青豌豆角进京。一筐筐嫩豆豆变成一张张大团结，一个“挤”字为全县农民增收４５０万元。
在固安县城街头，我们看到一排排待发的运菜车辆，被人们称为“夜间攻城部队”。这是由农民自发组成的一支进京卖菜大军。他们天天披星戴月奔波，抢赶京城早市。辛苦的汗水换来财源旺，１９８８年全县农民购买小型运输车９８０辆，这笔７００多万元的投资，固安县县政府没拿一分钱，全是农民在商品经济的大海里捞来的。
农民选择市场，市场指导农民纷纷加入蔬菜流通领域。四里铺村农民郭宋顺联合５０多户菜农成立了“瓜菜产销服务站”，很快扩大到邻村１００多户菜农也联办。服务站一面向菜农提供化肥、农药、籽种，一面及时外销农民的瓜菜果品，受到农家欢迎。
扩大“菜园子”，怕不怕挤掉“饭碗子”（粮田）？固安县的同志告诉记者，他们有一个坚实的农业基础。全县保持种植粮田４０万亩，近十年粮食产量年年增加。现在人均占有粮６００公斤，每年给国家贡献粮食１５００万公斤。种植油料５万亩，每年给国家提供油料１２０多万公斤。全县饲养４７００头肉牛，３０万头猪，１００万只家禽。在此基础上，种菜因乡制宜，因村制宜，因户制宜，全县的“菜园子”增加到６万亩，全年有１亿多公斤的新鲜蔬菜添进城市居民的“菜篮子”，同时有３０００多万元票票流进固安千家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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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日谈
“老乡风”的是与非
吕志海
时下，拉老乡风十分盛行，从乡镇到省到中央某些单位，上下左右都散发着浓浓的“乡土味”。
“老乡风”的兴起，致使一些人拉帮营私，结果是利益互补、中饱私囊。乡里有事到县里找老乡，县里有事到省里找老乡，省里有事到中央找老乡……“见到老乡三分让”，找来找去，不该拨的款子下拨了，不该上的项目上去了，该查的事情化小化了了。
老乡观念一旦带进公事里，越过了界限，就会给国家和人民造成危害。在当前的治理、整顿中，一些地方和单位老乡风的蔓延已经成了贯彻中央决策的一个障碍。就目前清除出来的一些“蛀虫”的情况来看，相当多的人往往是以老乡作为拉关系的手段，撒人情网，谋求私利，贪污受贿，终至跌进泥潭。
因此，时下盛吹的老乡之风，应该引起人们的重视。这倒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反对认老乡，而是说，要分清公与私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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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日谈
秘密全在括号里
艺良
某机关制定的财经纪律有这么一条：“必须严格执行中央关于专控商品的有关规定，凡违反规定购买的商品，一律不予报销。”话很清楚，执行就是了，可偏偏在这句话后面加了一个括号：（特殊情况例外）。
某单位廉政公约上有这么一条：“今后招待客饭一律不摆烟酒，并按规定收费。”后面也加了一个括号：（特殊情况例外）。
中央关于紧缩开支的规定三令五申，有些单位为何屡禁不止？从这些括号里不难找出答案。有些人对这些规定表面上坚决拥护，但只要仔细品品括号里的含意，就很容易看出破绽。
这些人的所谓“特殊”“例外”，其实是给自己违反规定留条后路，他们制定的规章制度也就成了欺上瞒下的应景之作。建议有关领导部门检查工作，不妨查一查括号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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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阳村的论证
阎晓明 高勤荣
１９８９年１月１９日上午，我们走进运城市西阳村村委会大院，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扑面而来。
房顶上四个黑灰色的喇叭在电工摆弄下吱吱叫唤。男人们有的蹲在地上，有的坐在砖头上，有的干脆脱下一只鞋垫在屁股下；女人们或抱着孩子，或毫无顾忌地在寒风中奶着孩子，又说又笑好不热闹。这种场面，很快让你感到了那个过去了很久、很久，又仿佛是昨天的时代。只是，他们手中的活计，由鞋底、鞋帮变成了粉红、绿色的毛衣、毛裤。孩子们一如往昔的泥猴一般，在一辆拖拉机上爬上窜下，手上的什物由原来硬梆梆的窝头变成了玉米糖、香蕉和桔子。姑娘们的发式也由原来的剪发变成了烫得不太时髦的卷发……
这一切，如同一条缓缓流动的河，１０年历史流淌过去，在这些农民身上打下了什么样的烙印？
会议开始了，一共有１１位农民上台“论证”。有的提倡“集约经营，取缔粗放经营”，有的讲“土地要由分散向整体发展”，还有的建议“向水电要效益，防止偷盗灌溉设备”。
有位女人叫卞葡萄，以前是个民办教师。她讲的题目是“要发家，种棉花”。她算了一笔帐：一亩产棉花１００公斤，一公斤皮棉４元，一亩就是４００元，一公斤皮棉产１．７公斤棉花籽‘一亩１７０公斤，一公斤８角计算，一亩收１３６元。一亩棉花纯收入４５０元。１９８９年始，国家每公斤皮棉加价０．５元，一亩又多收入５０元。夫妻可管十几亩棉花。她又举了一队王绵绵、二队王红兵都是靠种棉花发了财的事例。然后说她自己孩子上学、奉养老人、盖新房、娶媳妇，１．２万元都是靠棉花来的。她算帐的精细，掌握情况的全面，都叫我们惊讶。发言者算帐之精细是最显著的特点。
还有一位叫赵忠义的农民，一往台上走，人们就笑开了，他是外地迁来的，没上过一天学，他说：“我来西阳大队叫唤，这是头一次。”他告诉乡亲们，经商风险太大。他包砖窑赔了钱，种棉花发了大财。他表示：以后不打麻将了，实实在在学科学，搞农业生产。“打麻将，一黑夜还要赔两盒烟哩。”
王丁卯一走上台，就扯着嗓子喊开了，“今天开研讨会，我非常高兴，表示热烈祝贺。”他说：“说一千，道一万，领导班子是关键。”建议领导干部要在其位，谋其政；建议请专家、教授讲课，建立农技信息服务员；建议领导干部不要自己有了责任田，只顾自己发财致富。他还建议在村委会研究生产时，吸收有能力的人参加。他嗓门之大，震得扩音器吱吱作响。
那天会场里的人很多，我们采访了一位农民：
“怕不怕你们书记、村长？”
“谁怕他？让我上去，我提的意见更狠。”
“今天不来开会是不是要处分你们？”
“又不记工分，他也扣不了口粮，拿甚处分？咱就是想来听听。这村人们学科技多着呢！去年地区报搞科技竞赛，那奖都快让我村包了。后来不相信还来考过，当场考。服了。有外头人来讲课，黑夜院里也满满的。”
“为什么？”
“沾了科技的光了。”
“今天不开会干什么？”
“炸麻花。这村有棉花能榨油。有麦子，家家都炸三、四十公斤。”
运城市委书记李鹏飞说，如今的农民，只有服务于他，他才服从你。他们的脑袋都长到自己脖子上了。在西阳，就有一个与村委会齐名的“中低产田改造协会”，在这里，许多脑袋汇成了一个脑袋。
那天，太阳的金辉把“西阳村１９８９年农业再上新台阶论证会”的横标映照得格外夺目。在这面新的旗帜下，你感觉到似曾相识的会场，似曾相识的人们，以及那出乎预见的语言和思想。关于经商，关于盖房，关于“民主”；还有穿着新衣服、依旧满脸污黑的孩子等等，这些什么时候在西阳也能引起论证呢？
我们伸手向热情的西阳人道别时，注意到这样两双手：姑娘的手——戴着戒指，老人的手——戴着顶针，都是金黄闪闪的。姑娘手上的戒指，我们相信刚戴上不久，而老人手上的顶针，怕一辈子也没有摘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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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在北京孔庙文化庙会上，一些美术专业的大学生为群众画像。 本报记者 陈 志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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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们在地坛庙会上购买自己喜爱的头饰。 本报记者 蒋铎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