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国内专页（教科文）)
专栏：
榜样的力量
——记木兰县委书记刘殿学
王作龙
寒冬的一天，朔风，发疯似地撕扯着塞北的寒夜，肆虐地钻进那年久失修的老屋，外屋，隐隐传来了老母那轻轻的掩被声和低微的叹息声。身为县委书记的儿子翻身起床，半跪在母亲的炕下，把一棵一棵的柴禾填进了已经点燃的灶膛里。
“妈，又把您冻醒了。”
儿子歉疚地说。
“快睡去吧，天快亮了，老骨头老肉的，一挺就过去了。”
母亲声音发抖。
“您老人家80多岁了，未能使您安度晚年，我这心里……”儿子声调发颤。
“嗨，这就不错了，你忘了在宾县的时候？”
儿子没忘。那时，他在宾县青阳乡任党委书记后任县委组织部长、县委常委。一家三代五口住在两间低矮的茅草屋里，挤在一铺小土炕上，女儿在脚下横着佝偻了十几年。
“没忘就好。”母亲喃喃地说。
母亲，唯有母亲，才最理解儿子的心。“要是为了官就忘了穷苦百姓，就是住着高楼大厦也不舒坦……”
这一幕发生在今年年初的一个寒夜，谁能相信，为母亲五更烧炕的，竟是黑龙江省木兰县委书记刘殿学。
后天下之乐而乐
6年前，36岁的刘殿学从宾县调来木兰任县长的时候，他那半卡车破旧的家当，使全县老百姓为之一震。刘殿学来到木兰刚一月，县政府的一位普通工人举家南迁，新来县长的家就安在这破旧的房子里。房子的门窗油漆剥落，屋顶瓦片残缺，不过，配上他母亲50年前结婚用的旧木箱，刷着红油漆的炕桌，倒也显得十分和谐。刘殿学怕母亲受寒用报纸糊糊墙，他自己在走廊里加一张床，这确实比在宾县时好多了。
去年春节临近，81岁的母亲对他说：“殿学呀，听说年三十晚上有联欢会儿，可热闹啦，咱家啥时能买一台电视呢？”
刘殿学鼻子发酸，自己当了十来年县级干部，如今老母已是风烛残年，居然没看过电视，一种愧疚感啃噬着他的心。
妻子毛世琴没有工作，在没来木兰前在宾县果树场做农工。看到他家拮据的生活状况，上级组织决定给妻子安排工作，但刘殿学不同意，他说：“木兰是个穷县，没工作的有的是，新来县委书记的老婆安排工作，别人怎么办？等全县富了再说吧。”
女儿在阿城师范自费读书，每年学费就需1000多元。有人给他出主意，还有人要帮他“分担困难”。刘殿学对此不屑一顾：“共产党的干部不兴这个。女儿是在脚下横着长大的，回家连个写字的地方都没有，孩子上学花我的钱理所当然，这对孩子也是一种感情上的补偿。”
刘殿学的儿子是县邮电局的一名普通工人。关于儿子的工作安排问题，父子之间曾有一次交锋。儿子1.85米的大个，在部队就是篮球队主力。去年复员时，有家银行和几个局机关都抢着要。然而儿子愿意去，老子不同意。儿子有儿子的理由，老子却有老子的理论。
“我去银行、机关是因为我有优越的身体条件。”儿子当仁不让。
“如果你父亲是普通老百姓，你的优越条件可能就不复存在。”父亲辩证地说。
“干部子女也应有自己的理想中的社会分工。”儿子寸步不让。
“你的理想中的社会分工，如果不是来自自强自立，而是靠攀藤附葛，在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分工越理想反而越糟糕。”
父子之间的思想交流终于得到了合谐的统一。
儿子当了邮递员，给千家万户送信，尽管工资微薄而又艰辛，但父亲的告诫却不敢忘怀。
“哪能败坏刘书记的名声”
做为一县之首，无论这个县多么贫穷，如果他想富起来，是可以不费举手之劳的。然而，刘殿学没有那样做。对此，有些人感到不可思议。
1987年春节前，刘殿学家突然发生了一起“案子”：仓房里不知被谁在夜里偷偷地扔进一块猪肉。究竟谁是送礼人？刘殿学沉思再三。一上班，他就让人找来了范文公。这位黑红脸膛的山东大汉显得有些局促。在那农业学大寨的年月，外来户范文公在春耕即将结束之际盖起了房屋，一位镇领导怒不可遏，用拖拉机把范文公的新房拉得土崩瓦解。范文公的老婆由此得病，他也从此开始了上访生涯。然而，一状告了15年，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后来他找到新来的刘殿学，刘殿学觉得应该解决，就让人给盖了两间房，并按月发给困难补助。不料盖房人偷工减料，三年后房子倒了。范文公又来找刘书记，刘殿学让人又给盖了两间砖房。
刘殿学心平气和地说：“老范，昨夜我家仓房里不知是谁扔进一块猪肉，如果没猜错，我想一定是你干的。”
范文公眼睛瞪得溜圆，矢口否认：“刘书记，我家那么困难，哪有肉给别人送？”
“好吧，”刘殿学看了一眼极力掩饰的范文公，“不是你就算了。不过，这是一起贿赂案，我马上交纪检委查处；如查出这个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范文公一听，顿时脑袋冒汗了，吞吞吐吐地说：“刘书记，我10多年的大事儿没人管；你一来就给办了，而且三番两次。你说，我不想个法儿感谢你，我还有心吗？你把那猪肉吃了，我心里就好受了……”说着说着，眼泪滚了出来。
刘殿学还是让通讯员把肉给送回去了。
退肉后的几个月的一天傍晚，一个人轻轻敲开了刘殿学家的大门，给他妻子毛世琴一封信，说是地委捎给刘书记的。刘殿学回来拆开一看，发现里面装的是300元钱。他问妻子来人的体貌特征，妻子说因天黑没看清，只听得是山东口音。刘殿学眉头一皱，第二天又让人找来了范文公。这回，范文公死活不认账。刘殿学叫来了县政府保卫科的唐科长，严肃地说：“唐科长，有人昨天给我送300元钱，你先把这钱送纪检委交公，然后把这个怀疑对象送拘留所审查。”范文公一听傻眼了，嘴唇哆嗦着说：“刘书记，从打上次送猪肉你没收，这几个月我一直都没睡好觉，我这点心意难道你真的就不能收？”
刘殿学语重心长：“老范，不是我不开面儿，你想过没有，你这不是对我好，是让我败坏名声啊……”
范文公怔怔地走出了县委大院，摸着兜里的钱自言自语，
“是呀，我哪能败坏刘书记的名声呢？”
共产党人不能满足洁身自好
刘殿学有一个“绝密”的日记本，那上面密密麻麻详细地记着几年来送礼的人以及钱物；他的秘书崔希有也有一个日记本，那上面详细地记着替刘书记往回退礼的年月日以及退礼时的苦衷。
这些，是诸如范文公这样的普通农民所难以理解的。今年春天，松花江地区纪检委接到一封举报信，反映一天晚上有两个人挟着大包走进了素来廉洁的刘殿学的家门，后来看到刘书记送出老远，而第二天并没见刘书记及办公室来人取走礼物。
地委派人来查询此事时，刘殿学坦然地笑了：“感谢群众的监督。”说着掏出了一张单据。原来刘殿学的母亲爱吃蘑菇，有一个单位的人公出进山，刘殿学让捎了几斤蘑菇，并一再叮嘱开了收据。刘殿学说，做为一个共产党的干部，如果把收礼仅仅看成是怕犯错误，那显然素质太低了，共产党人应具有历代官吏都无法比拟的高尚品格！
俗话说：其身正，不令则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刘殿学的清风正气，为全县党员干部带了好头。当一些地方纷纷购置豪华车时，木兰县委、县府的8台国产旧车跑了十几万公里仍不更换；一些地方“科级楼”、“能人街”拔地而起时，木兰县的27名处级以上干部没用公家一分钱盖私房，大多仍住在简陋的民房之中。一位副县长儿子结婚，儿媳是从80多公里的乡下骑自行车转搭公共汽车、最后步行来镇内的。一位副书记家里茅屋寒冷，冬天用塑料薄膜围了一圈，远看竟像一个蔬菜大棚。县纪委书记上堤防汛，家里进水达一米多深。
刘殿学常说，共产党人不能满足洁身自好，也不能学苦行僧，当你那一方人民富庶之际，你的利益自在其中。6年来，刘殿学的足迹踏遍了木兰的山山水水，为全县25万人民脱贫致富殚精竭虑。
几年来，木兰县终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仅与1985年相比：财政收入由399万上升到今年的1100万；水稻面积由12万亩增加到今年的42.7万亩，去年粮食总产增加52％；17家国营工业企业户户盈利，其中5家利税超百万，总产值居全区9县市第二位；奶牛、黄牛由1400头发展到9000头，居全区第二位。教育投资580万元，5年建了7所教学楼。还把江南江北的哈同（哈尔滨至同江）、哈萝（哈尔滨至萝北）两条公路在沼泽地里延长5.5公里，使木兰和哈尔滨的距离缩短30公里，年社会效益可达百万之巨。县里上了1000门自动载波电话机，实现了乡村通讯自动化。全县乡镇和各村都吃上了自来水或深井水，机关企事业全部实现了集中供热。人均存款由52元上升到今年上半年的253元。几年来，木兰被先后评为省抗洪先进县，妇女工作先进县，防治地方病先进县，改造低产田先进县，社会治安好转先进县，全国征兵先进县。
木兰，古满语称为“狩猎场”的地方，经过共产党人的艰苦治理，终于旧貌变新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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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直言不讳
从我做起
房连水
近日从报上读到几则领导干部严以律己的实例后，令人振奋。
上海某区委书记曾表态说：“如果发现我在企业大吃大喝过一次，我就引咎辞职。”
山西某地一银行负责同志对下级说：如发现我批过一笔人情贷款，我甘愿受纪律处分。
山东某县委书记在全县领导干部大会上声明：从现在起，凡是我的亲戚朋友打着我的旗号办私事的，不管是谁，不管到哪个部门，你们要一概不办，一律顶住。
一个单位的廉政建设如何，“头头”带头是最关键、最管用的。这也是被实践反复证明了的真理。虽然不敢断言某单位领导拿“我”打保票之后，本单位的种种不正之风就会自然消失。然而，却可以说在那些领导尤其是主要领导拿“我”打保票的单位，其风气肯定要比一般单位好得多、正得多。领导拿“我”打保票，“大话”说出去了，日后自然会加强自我约束，再自食其言，群众就不答应了。
领导干部身先士卒，做为下级，做为群众，无形中就会心慕力追、群起效法。正所谓“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即便有人想干那些违反原则、贪污受贿之类丑事，一想到自己面临的是身正影不斜，正己又正人的上司，而不是那种“屁股上有屎”，己不正也不正人的领导，自然会畏惧三分，有所收敛的。
领导从我做起，就等于给自己戴上一道“紧箍咒”：如果缺少了无私忘我的精神，是不会有这份勇气的。
有的人则不然，他们想的是，如果把话说绝了，再遇到那些不合原则但又迫于人情、权势很不好推辞的事咋办？想来想去，还是留有“余地”、别打保票为好。
更有极少数人压根就没想着从我做起。这些人奉行的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实用主义原则，他们更多的心思是考虑如何在自己在位时办几件个人的事，有时则干脆毫无顾忌地索贿受贿。对这类少数腐败分子，不要指望他们从我做起，打什么保票，只能是给予无情地揭露和打击。
当然，领导干部从我做起，除了像上述那些把自己的决心和态度公之于众外，也还有大量实实在在地用行动打保票的，这些人自然都是值得大加称道和发扬光大的。
值得指出的是，那些在廉政建设上至今还留有“余地”，以所谓的“灵活性”代替原则性的某些领导干部，也该随着廉政建设大气候的变化，鼓起勇气，给自己打一张“从现在起，从我做起”的保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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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奉献篇
魂系大漠
——记全军英模代表、一等功臣何卫平
包国俊
当我在乌兰布和沙漠见到他时，他已在大漠里整整滚了18年了。18年来，这个“小北京”变成了地道的西北汉子。
他，就是全军英模代表、一等功臣、边陲优秀儿女银质奖章获得者、边防某团后勤处长何卫平。
70年代初，十几岁的何卫平，从北京入伍来到了驻守在巴丹吉林沙漠中的某边防团一连。梦寐以求的军旅生活开始了，可尝到的第一口就是苦味。面对艰苦的生活环境，他思想上也曾产生过几次波动，可从那些“老边防”的身上看到了边防战士的光荣职责；懂得了军人的价值在于忘我战斗，勇于牺牲。于是，他立下誓言：“愿做大漠一片绿叶。”
何卫平从炊事员到司务长、指导员，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面对指战员们长年吃不到新鲜蔬菜，不少人落头发、翘指甲、患有皮炎、夜盲症等疾病的现状，他利用回京休假的机会，到郊区拜师学艺，学会了十几类菜的种植方法。回队后，他和战士们一道抬石头、填沙坑，硬是在戈壁滩上平整了3亩菜地，种了七八种菜，又挖了两口十多米深的苦水井，当年产菜几千斤。
边防连队巡逻任务重，夏天气温高达40多摄氏度，冬天气温常降到零下40多摄氏度。在这样恶劣条件下，何卫平每次巡逻都争着带队。
80年代初，何卫平带着对亲人的眷恋和思念，回到了阔别3年的北京。在火车站的人流中，妻子胡爱琴找到了他并告诉儿子：“这是你爸爸”时，到四岁还未见过父亲的萧萧怎么也不叫一声：“爸爸”！此刻，这个硬汉子抱着儿子哭了。
是呵，他对妻子、对孩子欠得太多了。
“卫平，你在边防时间不短了，该回来顾顾这个家了，我实在支撑不了。”何卫平听着妻子的诉说，心里翻腾着：在边防，有那么多“老边防”，舍家忘我，卫国戍边，我怎么能因为是北京人、干部子弟就向组织提出转业呢？
归队时，何卫平特意把妻子带到哨所。连里的干部、战士像迎接自己的亲人一样，在几里之外的沙梁上把她迎进了哨所。
临走时，战士们送了一程又一程，真是叙不尽的话语，扯不断的情丝。这个从小生长在都市的女性同丈夫分手时感动地说：“你在这好好干就是啦……”
何卫平在边防一连一干就是13年。1985年，组织上推荐他到武汉军事后勤学院学习。两年学业期满，一些人动员他借此机会回北京。可他毅然回到内蒙古军区条件最苦的边防团任后勤处长。
在边防，何卫平和指战员同甘共苦，处处走在前，干在先。近20年，何卫平把青春的爱洒向广袤的大漠，留下了一串串坚实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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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奉献篇
热心肠的傅大妈
吕秀英 孙研真
整整30个年头了，住在山西省太原市黑土巷小平房里的几百户铁路职工，都称赞他们的居民小组长傅大妈，说她为大伙办事最热心。
傅大妈名宋富登，今年65岁。她从1985年起就担任了山西省太原市黑土巷二居委的居民小组长。别看这个小组长算不上什么“官”，又分文不挣，可它管的事真不少：房租、电费要一家家收，各种学习宣传材料、登记表格要一户户送；谁家婚丧嫁娶要去忙前忙后；哪里邻里不和夫妻吵架要去规劝调解。总之，凡是职工单位和孩子学校里管不着的事，她都要去管，而且管得很热心。
29年前，和傅大妈家隔街相望的排房里，搬来了一对老年夫妻，丈夫范林不幸得了脑病，说话不清，大小便失禁，屎尿常常把裤子弄得脏脏的，老伴也是百病缠身，家里乱糟糟的。有的人到他家办事，说不上几句话就捂着鼻子出来了。可傅大妈很快就成了这家的常客，帮他们干杂活、收拾家务，把两位老人替换下来的一堆堆脏衣服抱回自己家里，洗净、晾干，然后叠得整整齐齐再送去。打那时起，直到1982年这两位年近9旬的老人搬走，从未间断过。有人细算了一下，20多年来，她给这两位老人洗的衣服比给自己家里任何一位亲人都洗得多。
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傅大妈却不怕麻烦，谁家有了磕磕碰碰的事她都去劝解。有一次，一对刚结婚不久的小夫妻吵起来了，小伙子一气之下，抡起榔头把崭新的组合家具砸得满是窟窿眼。傅大妈赶忙跑去，连说带劝，先给小两口消了气，又叫上会木工活的老伴一个窟窿一个窟窿把家具补好，刷上油漆。傅大妈不但自己忙乎，连老伴跟着她也成了大忙人。有人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他大妈，你每天跑腿磨嘴，连鞋底钱都挣不上一分，你可图了个啥呀？傅大妈把两手在衣襟上拍拍，笑呵呵地说：“咱们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我没病没灾的，为大伙跑跑腿、办点事有啥不好呢？”
的确，为别人办事好像成了傅大妈的天性。公共厕所的灯泡坏一个换一个，每季度20几户双职工家里取粮票、领证券的事她也全包了下来；邻居王秀春得了重病，丈夫不在家，傅大妈叫来几名家属扎了个担架，一口气抬到5公里之外的铁路医院。在傅大妈家的前后屋里，有几个常年上夜班的职工，白天在家休息时，傅大妈就张罗着做了几个“休息牌”挂在门上，告诉大人小孩不要在窗前吵嚷。
傅大妈常常是白天忙外面的事，晚上才干自家的活。如今，傅大妈满头白发，儿孙绕膝，可她还是像年青时那样劲头十足地为大伙忙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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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奉献篇
歪风吹不动周华生
贺益坚
在江西省萍乡市金属回收公司，流传着经理兼党支部书记周华生的许多感人故事。
一天上午，两个外地人来到周华生办公室，要买报废的汽油机。公司有50台，其中20多台带泵的每台卖450元，不带泵的每台卖350元。那两人要求一律降到350元一台。周华生不同意。此刻，来人见办公室别无他人。便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了几个字，递给周华生：“每台回扣20元，不开票。”周华生将纸条往来人面前一推，正颜厉色地说：“你们少搞这一套。我不会贪图这1000元而损失公司七八千元。”
办公室的气氛一下子严肃起来。那两人沉默一阵，又试探着问：“生意不成人情在，您家住在哪里？”
“有话在办公室谈。”周华生的语气很硬，来人扫兴而去。
遇有亲戚朋友来讲情，周华生同样拒绝。他的妹夫向他要一吨牌价钢材建新房，不知跑了多少次，他就是不给。一些老同事、老同学找他买牌价钢材，也是高兴而来，扫兴而去。
周华生维护公司的利益，但并不鼠目寸光。近几年来紫铜特别紧俏。周华生所在的公司从废料中分选出800多公斤紫铜。有人愿以9300元一吨的价格全部买下。周华生怀疑此人倒卖紫铜，却按8200元一吨的价格卖给了萍乡市电器二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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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奉献篇
雷锋精神在警营
王友宽 沈伟民
武警江苏总队无锡市支队坚持不懈地开展学习雷锋活动，用雷锋精神教育官兵，激励干部、战士做有理想、有道德的新人。
无锡支队党委认为：雷锋既是共产主义理想的坚定信仰者，又是共产主义思想的模范实践者，在当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代，仍然需要千千万万个雷锋。
于是，支队党委针对战士中大多数对雷锋精神缺乏全面认识的实际，组织干部战士学习《雷锋的故事》、《雷锋日记选》，开展“新时期怎样继承和发扬雷锋精神？”的大讨论，使雷锋的先进思想和先进事迹人人皆知。
这个支队围绕“学雷锋精神，做四有新人”的主题，广泛开展学雷锋公而忘私的共产主义风格，比政治思想；学雷锋严于律己的精神，比法纪观念；学雷锋言行一致的革命精神，比工作干劲；学雷锋奋不顾身的无产阶级斗志，比完成任务；学雷锋全心全意为人民的精神，比为人民多做有益的事。
在今年春夏之交发生的动乱中，全支队的干部战士立场坚定，旗帜鲜明，为维护社会治安，稳定大局作出了贡献，受到了无锡市委、市政府的赞誉。
这个支队继承和发扬为人民服务的光荣传统，干部战士学雷锋见行动。
近几年来，干部、战士义务清扫垃圾、搬运物资2000余吨，植树12000多株，理发、修理、送医服务2万多人次。
每年春节期间，部队派出人员到驻地10多个车站、码头维护秩序，携老扶幼，帮助群众排忧解难。
在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发生危难之际，这个支队的干部战士挺身而出。去年5月5日深夜11时许，无锡市北门汽车站发生大火，路过的22名战士在共产党员张列军的带领下，率先冲入火海，切断总电源，把正在燃烧的四辆大客车推到安全地带。尔后又同赶来的消防人员扑灭了火灾，保住了站内49辆大客车和储有10吨油料的油库安全，避免了一场可能发生的重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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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奉献篇
从严治警立新功
刘自承 刘春生
今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是大同铁路公安分局实现二千天干警无违纪的日子。为表彰这个分局从严治警所取得的成绩，最近，铁道部公安局为这个分局荣记二等功，北京铁路局授予该分局“文明单位”标兵称号，并记集体功一次。
大同铁路公安分局有七百多名干警，分散在九百多公里线路、八十九个车站和十三对旅客列车上。为提高全体干警为人民服务的质量，分局坚持从严治警的方针。坚持做到“党政一齐抓队伍，上下共同正两风（警风、党风）”，从狠抓干警队伍的纪律作风入手，严格教育，严格管理，严格纪律，严格训练，培养了一支立场坚定、纪律严明、作风过硬的干警队伍。这几年，全局干警圆满完成了侦察破案、整顿治安、保卫铁路运输生产安全和晋煤外运等各项任务，多次受到上级部门的表彰。
面对越来越繁重的任务，大同铁路分局的党委要求全体干警廉洁自律，忠于职守，在同各种违法犯罪行为进行面对面的斗争中，严格执法，把为人民服务的口号落实到实际工作中。这个分局怀仁站派出所全体干警，为确保旅客生命财产和铁路运输的安全，长年风餐露宿，坚持昼夜巡逻，赢得了群众的称赞。
全国扫除“六害”的工作开展以来，这个分局从机关到派出所，从站、车到沿线联防网络，精心组织力量，采取严格的措施，狠狠打击“六害”。十一月十四日，阳高站派出所值勤民警韩金尤，发现可疑线索，经他严查细审，破获了一个拐卖妇女的团伙，八名案犯被当场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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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奉献篇
北京市东城区副食品公司东直门外副食基层店，帮助军烈属解决生活中的困难，连续11年被评为“拥军优属先进单位”。图为职工慰问烈属徐振芳的情景。 毛秀程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