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国内专页（教科文）)
专栏：
八方协力 落实国策
——福建省计划生育工作侧记
本报记者 艾笑
福州市计生委主任陈书碧打开放像机。屏幕上出现一片横七竖八的工棚，大大小小的儿童在尿布排挂的“万国旗”下追逐戏闹。一位面目姣好的少妇怀抱1个、手领3个小孩进入镜头。
这是一位民工的妻子，1986年摄于福州市的一个建筑工地。她离开家乡已四五年，丈夫迁到哪里做工，她就跟到哪里为他烧饭、生孩子。
陈书碧说：“这几年，福州市日流动人口达40万，其中市区就占25万，是市区常住人口的1／4，给计划生育工作造成很大困难。”
福州市西营里农贸市场里400个来自农村的个体户摊贩中，就有57个3胎以上的超计划生育户；永泰县二建第二工程队长期驻在三明地区，仅100多人的工程队，就有10多个超计划生育者。
有相当一段时间，由于对流动人口临时居住地的计划生育管理工作没有跟上，流动人口的生育问题处于严重的无政府状态。
福州，流动人口管出门道
1988年初，市委、市政府把流动人口的计划生育管理列为治理整顿的硬任务，规定“外流人口流到哪里，就由哪里的地方政府和职能部门负责，由流入地密切配合，相互间不等不靠不推诿；市、县（区）、乡（街道）及有关部门层层签订流动人口生育管理工作的承包责任书，实行目标管理。”
为此，市政府出面成立了由政府、计生委、公安、工商、建委、劳动人事、卫生、民政等部门参加的流动人口计生管理领导小组，抓宏观协调；市计生委增设“流动人口管理科”；市政府发布了《福州市流动人口计生管理暂行规定》和《福州市流动人口计生管理通告》；公安、法院、工商、建工、卫生等部门还根据各自行业特点制定了管理办法。
为使这项管理工作经常化，在全市各县区、乡镇（街道）还成立了流动人口计划生育管理服务站、流动人口违反计划生育孕情举报中心和流动人口计划生育管理巡检服务队。
这样实施的效果怎样呢？记者来到福州市台江区瀛洲街道委员会管辖内的台江码头市场。这是全国十大农贸市场之一。一位穿着入时的女青年笑嘻嘻地站到记者面前：“我叫蔡美爱。是个体协会的会长，主管经营组织、政治学习和计划生育。”
她说：“我们台江区已经连续10年被评为全省、全市的红旗先进单位了。区里订的指标都很高，计划生育率要达到99.8％。要是出了1个计划外怀孕的，这指标就保不住，我们个体户哪能拖全区的后腿？去年，我们差不多用了6个月的时间对全区个体户逐摊、逐店一人不漏地登记填卡造册，立了育龄妇女生育情况档案，以便随时发现问题，立即做工作。”
据陈书碧介绍：一年来，福州全市共动员流动人口落实节育措施1万多例，去年人口出生率是全省最低的。
建瓯，先抓党员事半功倍
在闽北的一个46万多人的大县建瓯，计生委主任陈周生对记者说：“其实，群众一般都很通情达理。有些地方计划生育工作推行困难，往往是党员干部没带好头。群众常反映，不怕政策严，就怕不公平。”
她提起一件事：1986年，这个县的房道乡际村有24对育龄夫妇节育措施落实不下去，干部们心急火燎。到群众中一打听，原来其中有3对是乡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和妇联主任的亲戚，大家都把眼睛盯着这3户。这3位党员领导干部知道后，立即使自己的亲属落实了节育措施。结果，其他21对也都很快地落实了。从此，房道乡的计划生育工作总是走在全县前列。
从1987年开始，建瓯县开设了县、乡两级党校人口课，对党员骨干进行人口与计划生育基础知识的培训。现在全县已有204名乡、村党员干部能对群众讲解人口与计划生育基础知识和政策的课程，他们经常活跃在群众中。这个县计生委配合县委组织部、宣传部录制了一部名为《国策》的计划生育宣教片，播放了506场，除全县1.45万党员普遍受到人口形势教育外，12万多群众也收看了。此外，这个县的8300多名农民党员中83％参加了联系户活动，承担计划生育宣传动员工作。
党员的带头作用很好地影响了广大群众。
南平，村办协会群众自理
一到南平，地区计生委主任陈德修就兴奋地告诉记者：“到今年10月底，南平地区10个县（市）、138个乡镇（街道）、1731个村（居委会）全都建立了计划生育协会。”行政村建起计生协这样的群众组织，对开展群众自我教育、自我服务、自我监督和各种卓有成效的宣传服务活动有极大帮助。
建阳县计生委主任倪淑姬向记者娓娓地讲述了发生在她县里的许多小故事：黄坑乡新峰村计生协理事、村民陈玉珍生了两个女儿后做了绝育，去年她一个孩子患白血病死去。有人劝她作变通手术再生一个，还有人劝她再抱养一个，她都谢绝了，却同丈夫商量后领取了独生子女证，在全村造成很好影响。今年，她积极组织和带领全村会员参加人口和计划生育基础知识学习和竞赛，获得了团体第一名。1988年“5·21”特大洪灾中，潭城镇、小湖乡各村的600多名计生协会员主动捐款2000多元、粮票700多斤、衣服700多件帮助受灾乡亲。潭城中南街会员黄炳华还主动捐助1000元支持办学……
在农村，有一批离退休的老干部、老党员、老专家、老职工、老模范（人称“五老”）。他们威信高影响大，懂科学懂政策又有经验，与群众的关系也密切。请出他们当计生协理事、会长，不仅他们自己乐意，群众还非常欢迎。
记者到浦城县莲塘乡九秋村计生协副会长杨德祥的家里作了一回客。这位退休的老支书住在离村较远的半山坡上，只有他和老伴两口人。他家经常是高朋满座，成了计生协“会员之家”。
浦城，有声有色的“三无”村活动
浦城县主管计划生育的县常委姚爱琴认为：当前，农村计划生育工作的核心是控制住计划外怀孕。过去浦城全县平均人工流产率1∶2.3。我们应当对群众负责，要把管理由孕后补救型变成孕前服务型，使姐妹们少受痛苦。1985年开展“无计划外”村活动后，人流率迅速降至1∶1.3。
曾是革命老区的浦城群众全局观念和群体意识是强的，能自觉地把本村的计划生育工作好坏同自己的切身利益紧密联系起来，愿意自己的村子早日成为“无计划外”村。这对一些想超生的育龄夫妇也起了约束作用。截止到今年9月，全县的297个行政村已有82％成了“无计划外”村。
1987年开始，在“无计划外”村的基础上，对全县行政村又提出了再创“无早婚早育”和“无大月份引产”的“三无”村活动。
到今年9月底，这个县的“三无”村已有178个，占60％。通过“一无”村到“三无”村活动，这个县的人口出生率由1984年的13.36‰，下降到1988年的10.96‰；一孩率由63.14％上升到82.45％，多孩率由9.96％下降到0.72％，计划生育率由64.35％上升到92.16％。
保险公司，不赚计划生育钱
前不久，古楼洋溪村村民兰天福的孩子看戏从台上掉下来，造成大脑和大腿骨折，医疗费花去1000多元。保险公司一次就为他报销800多元。
在现阶段经济条件下，“养儿防老”仍是影响计划生育的突出问题。近几年，独生子女平安保险、独生子女父母养老金保险、二女结扎户的夫妇养老金保险、绝育手术平安保险，以及通过人口福利基金会推行的养老储金等，在福建省已产生良好的影响。有人认为，这样为群众办好事、办实事，确实改善了党群关系，改变了计划生育的形象，促进了群众生育观的转变，巩固发展了计划生育成果。
据不完全统计，到去年年底，福建全省投保人数已达11万多人，投保金额290余万元。
记者问曾被评为1988年福建省计划生育积极分子的南平地区保险公司经理何光富：“按你们实行的独生子女平安保险规定，你们赔不赔呀？据说，银行和保险公司都是赚钱的呀！”
何光富笑答：“我们对其它的行业都是赚钱的。唯独对计划生育绝对不赚，有时还赔钱。”
成绩很大，但一点松懈不得
去年5月，省人大常委会颁布了《福建省计划生育条例》，如今在偏远山区，妇女们也能道出“法定婚龄”、“晚婚年龄”和有关的计划生育政策。
除广泛宣传，这个省的不少地市还从领导制度、编制配备、人员待遇和业务经费等方面，对计划生育工作给予了特别加强。
省里委托厦门大学开办了人口大专班，培养在职计划生育干部。
福建的人口控制取得了明显的成绩，但省委副书记贾庆林说：“由于抓计划生育，福建省10年少生了近400万人，这的确是很大成绩。可是，我们面前还摆着十分严峻的课题。我们的近邻浙江省、全国人口最多的四川省，人口自然增长率都在10‰左右，而我们还是14.7‰，所以，我们必须坚决抓计划生育，常抓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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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新一代提供高质量精神食粮
——祝少年百科丛书精选本成套供应
余心言
说今天的中国人不重视教育，似乎有点冤枉。改革开放十年来，我们的教育事业确实有了相当快的发展。家长们又几乎都是望子成龙型的，千方百计把孩子往重点幼儿园、重点小学、重点中学里挤，最后的目标就是要挤进大学里去，以至于挤出洋。各级政府也大抵年年都在为教育程度不同地办几件实事。
然而，回顾起来，我们这几年最大的失误，又恰恰正是在教育问题上。
毛病出在哪里？把教育仅仅理解为智育，仅仅理解为升学，学历。这是一种片面性。
从整个民族的角度看，我们的国家要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离不开整个民族素质的提高。如果没有“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一代新人，不但四个现代化搞不成，而且社会主义已经取得的成果都有可能丧失，劳动人民已经得到的权利和利益也有可能重新丢掉。
从每一位青少年个人的未来前途考虑，要能够适应下一个世纪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蓬勃发展的需要，能够在新的历史时期建功立业，既不会在复杂的形势面前迷失方向，又不至于庸庸碌碌、无所作为，也需要全面地发展，而不能仅仅满足于取得某种程度的学历。何况，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中，也决不可能做到人人都取得最高程度的学历。
要改进和提高对下一代的教育，既要寄希望于学校课堂教育的改进，也需要全社会的努力。为青少年提供高质量的课外读物，也是这种努力的一种重要的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关于课外读物的重要意义，好像至今还远没有被所有的教师和家长所充分认识。有的教师总是用繁重的作业把孩子们的课余时间全部填满，不愿意给他们留一点看“闲书”的时间。有的家长看到孩子看“闲书”时，也难免要怀疑学校留的作业太少，或者是孩子做作业不认真。
我认为，课外读物的重要意义，是不在课本以下的。
学校的课本是根据知识体系的结构和循序渐进的原则，按照教学大纲，精选精编而成的。它比较严谨、洗练，也比较稳定。同时也就难以（也不应当要求）做到十分丰满，难以及时吸取最新的知识成果，难以适应不同地区、不同情况的青少年的多种需要。人类已知的知识实在是一个无限丰富多采的万花筒。每一个孩子的兴趣、爱好、思维优势又各不相同，他们未来的发展前途也是各种各样的。如何满足他们的求知渴望，使他们能在少年时代及早地获得尽可能丰富的知识，就不能不依赖于课外读物。
知识的无涯和它日新月异的不断发展，要求现代社会成员把学习作为终身的事业，活到老，学到老。在学校阶段的学习只能是为日后的工作打下一个起码的基础。这个基础既包括最必要的基本知识，更包括养成自学的习惯和掌握不断求得新知的方法。学习，归根到底要靠自己学。课外阅读正是养成自学习惯和掌握自学方法的重要途径。
问题在于应当向青少年提供足够的、高质量的读物。课外阅读和课内不同，不可能有严格的计划，选择性比较大，弄得不好，一些不良读物就会腐蚀青少年的心灵。前一段时期这方面的情况不能说不是相当严重的。而优秀的青少年读物尤其是少年读物撰写颇为不易，某些方面可以说比写给成年人看的书困难更大些。因为它还要照顾到青少年的阅读兴趣、理解程度和其他心理特点，既要做到科学、准确，又要做到通俗、生动有趣。这对作者来说是相当费力的。因此，做好这件事，需要党和国家的关怀，需要各方面的通力协作。
十多年来，邓小平同志一再强调教育工作的重要战略意义，强调许多事情都要从娃娃抓起，指出教育要面向未来，面向世界，面向现代化，要培养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社会主义新人。1978年，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在国家出版部门统一部署下，开始着手筹备编辑《少年百科丛书》。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套以少年为对象的大型知识性丛书。经过十余年的努力，已经出齐了200种。今年又从中精选120种成套供应。这是广大少年的喜讯，也是一件十分值得祝贺的大好事。
正像孩子身体的健康成长需要吸收全面的营养，给孩子提供的精神食粮的营养应当是全面的。编辑出版青少年读物的丛书，可以有计划地全面地满足青少年全面成长的需要。现在放在读者面前的《少年百科丛书》精选本，包括自然知识读物64种，社会知识读物40种，文学知识16种，配置是比较恰当的。其中各门知识又形成了若干小的系列，例如《科学的发现》（1—7）、《中国现代科学家的故事》（1—4）、《今天的科学》（1—5）、《中国历史故事》（1—17）、《中国革命历史故事》（1—6）、《外国历史故事》（1—5）、《中国文学家的故事》（1—3）等。再加上若干单本的著作，就使得这套丛书既能突出重点，又显得丰富多采。略嫌不足的是有关道德修养的内容，虽然在许多本书中都有所渗透，但缺少专门的集中的论述。
经营一部高质量丛书，不是容易的事。《少年百科丛书》从其中的第一本问世至今已经过了10年。当年的小读者今天已经成了青年，有的甚至已是成年人了。我国的各种丛书，大多是编好一本出一本，普通的读者很难买得齐全。尽管出版者对丛书的内容精心地规划，到读者手里还是同若干单行本差不多。尤其是少年读物，由于出齐一套丛书需要的时间往往超过一个人少年阶段的年限，大多数少年读者很少有可能看到他所需要的各种书籍，实际上只能是碰到什么买什么，碰到什么看什么。所以，我历来主张，青少年读物最好能够成套地供应。好比是营养师配餐，把营养的比例考虑周到，对老师、家长和少年读者都比较有利。这几年已陆续有一些成套供应的小丛书问世，今年又有《少年百科丛书》（精选本）和《小图书馆丛书》这样大型的以少年为读者对象的丛书成套出版供应，是出版界的一大喜讯，对于巩固扫黄的成果，对于一代新人的成长，都将有重要的作用。《少年百科丛书》（精选本）一出版就供不应求，许多学校、教师、家长纷纷要求再版，说明了它受欢迎的程度。我希望出版界的同志们在已经取得成就的基础上继续努力，编出我们自己的《少年百科全书》和《儿童百科丛书》。我相信，这也是小读者们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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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早晨，青春的旋律
——记长沙铁道学院学生的晨操
何云波 刘贡求
早操，这赫然印于作息表上的一项，曾仿佛成了人们久远的回忆。
如今，沉寂了多年的校园的早晨，又沸腾起来了。
这是一支青春的歌。早晨六点，当4000余名本、专科生、研究生跑步涌向运动场，打破黎明的沉寂；当方字型的队伍随着广播的领操口号，一齐举起了手臂，踏着晨曦，置身于这沸腾的校园时，人们感到了一种昂奋的精神，一种青春的活力与朝气。
早操，也是一个窗口。
在校园里，过去经常可以摄下这样的镜头：晚上熄灯了，点蜡烛玩牌的、下棋的、搓麻将的、练哑铃的、哼歌的、吆喝起哄的……早晨却是意外的寂静，不少人常常是睡眼惺忪地啃着馒头赶往教室。而今，又重新听到了琅琅的读书声。不少学生尽管感到一时不习惯，乃至为了不误操连晚上睡觉都不安稳，但毕竟是个很好的开端。
透过早操这一窗口，看到了一种新的精神风貌，看到了校园生活的别一天地。
万事开头难，坚持更难。涉及面广人多的早操怎样持之以恒呢？机工系一开学即狠刹三种风：麻将风、舞弊风、起哄风。如今早操成了他们整饬学风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一方面在动员中跟学生讲清道理，一方面规定了严格的纪律。干部包干负责，对学生出操情况与评奖评优或批评处分结合起来。只要晨操晨练成了同学们的一种自觉的需要，只要各职能部门高度重视，真正负起责任来，校园的早晨将永远是这样充满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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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中女学生的新发现
张治中 田颖生
“我国已知异色瓢虫不是50多个变种，而是82个变种。”若不是亲眼看到她们绘制的《河南省异色瓢虫变异色斑图集》，简直难以相信这一结论是地处豫北偏僻农村的清丰县第一农业高中生物科技小组的女学生李瑞彩、李香英、袁淑娟等人作出的。
那是1986年11月中旬的一个中午，教学大楼里突然飞来一群色彩奇艳的瓢虫，密密麻麻地停留在向阳面的白墙上。好奇爱动的二年级女学生李瑞彩等人顺手捕捉了数十头观察，因鞘翅上色斑奇异，似异色瓢虫又难以肯定。她们飞快地去请教植保老师王同贵。
说来也巧。参加过全国昆虫天敌进修学习的助理农艺师王同贵，承担了异色瓢虫色斑类型整理的课题研究。他被县第一农业高中聘请为代课教师。同学们的偶然发现，使正在为采集不到瓢虫犯愁的王老师惊喜不已。他组织学生立即捕捉，一下收集瓢虫1300多条。为了培养学生的探索精神，王同贵提出由学生完成异色瓢虫色斑类型整理课题。
“异色瓢虫是植物害虫天敌之一。它可捕食林木、果树、棉花、蔬菜、花卉等作物上的蚜虫、粉虱、蚧壳虫和红蜘蛛。然而，由于它的鞘翅上的色斑类型极为丰富，长期以来被人们误认为植食瓢虫进行捕杀。我国已知的异色瓢虫只有50多个变种。”辅导老师介绍说。
也许是天赋时运。1987年，几乎是在上年的同一个时间里，又有成千上万的瓢虫蜂拥教学楼群居。生物科技小组的同学们共采集瓢虫、成虫7790多条。冬天，她们把瓢虫收进玻璃缸内，撒上拌蜜的碎米，使每条瓢虫吃得体肥膘壮。春天，她们在室外把瓢虫装进栽有油菜、小麦的扣笼内，让它们自由自在地寻找害虫食物、杂交后代。屋内室外，两度春秋，终于摸清了异色瓢虫的色斑类型、变化规律和雌雄性比。然后，依据国内外有关资料，采取延伸定名的方法，首次整理出黄底型、二窗型、四窗型、黑缘型和花斑型等5大类型、82个变种、126个不同色斑的异色瓢虫标本，绘制成《河南省异色瓢虫变异色斑图集》，撰写出《变化无穷的异色瓢虫色斑类型》的论文。
这一研究成果引起昆虫学界重视。专家们评价：它充实了我国有关研究，在科研、教学和生产上有较高的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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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娃娃抓起
苏成咸
全国幼教先进单位——大连市金州区以从娃娃抓起、提高农村人口素质的战略眼光，努力提高托幼园所的管理水平和保教质量。全区幼儿园所已发展到四百零一处，三—六周岁的儿童入托（园）数达百分之九十以上，基本上普及了三年学前教育。
农村出现联产承包责任制后，有的干部认为，现在情况变了，巩固发展托幼事业有难度。为此，区政府在全区范围内广泛开展以“兴办托幼事业与发展经济的关系”、“普及学前三年教育与未来人口素质的关系”等为题的大讨论，引导广大干部更新观念，从娃娃抓起。同时，区里做出规定：每半年召开一次乡镇长托幼专题工作会议；把幼儿教育纳入普通教育、职业教育、成人教育系列中去，统筹安排；每年召开一次托幼工作表彰会。
区财政拿出一百五十万元修建幼儿园，还分别帮助乡镇托幼园所解决投资困难。在此感召下，各乡镇又投资了一百多万元，新建、改建和扩建托幼园所五十五处；还集资了一百九十多万元，建立起十九个乡镇中心幼儿园所。
保教质量如何，关键在幼师质量。区政府要求各乡镇招聘幼儿教师时，面向社会，公开招考，择优录用。不少乡镇村屯都是在一二十个报名者中聘用那些素质较好的。金州区建立起区、乡（镇）两级幼师培训网。区教委负责乡镇幼教干部和中心幼儿园骨干教师的培训；区教师进修学校负责文化业务培训和教学工作指导；乡镇幼教干部和中心幼儿园骨干教师负责村级幼儿园教师的培训。为了不断深化幼教改革，区教委还责成教科所指定专人，从事幼教科研，以“幼小衔接”等项为专题，进行实验，总结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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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土不让”的谢建平
王守仁 张英俊
在河南省孟津县城，大街十字路口坐落着县新华书店，地理位置显赫。一些人眼巴巴地瞅着它的7间临街门市部和8个引人注目的橱窗，想重金租去做生意，赚大钱。然而，谁也没有成功。
一次，有位顶头上司找到书店经理谢建平，想帮人租两间门市开个食堂。谢建平幽默地说：“人们光吃鸡鸭鱼不行，还得有精神食粮，不然，准会得软骨病哩！”还有一次，有位老朋友想租几个橱窗办商店，并声称生意做阔之后，定用重金酬谢。谢建平说：“橱窗，是向广大顾客介绍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科学文化书籍的，怎能随意改成商店！”前来租赁的人一个个都碰了一鼻子灰。
有人说：“谢建平，死心眼，没有一点开放搞活精神！”也有人说：“老谢是怕钱多咬住手。”谢建平却说：“党把这块社会主义文化阵地交给了我，一寸也不能丢！”这话当真，几年来，这个书店不但没丢掉一寸，还增添3个柜台和5个书架，年年完成上级交给的销售计划，多次被评为县、市、省先进单位。
阵地被牢牢占领了。可是，一些出版、发行单位和个人又想使淫秽色情和宗教迷信、凶杀暴力的出版物挤上书店的柜台。谢建平始终坚持以社会效益为最高准则，要求业务人员做到“三不”，即对有害图书不订、不进、不出售。洛阳一书贩曾找到谢建平说：“只要书店出个头，我可以从香港进一批书，销售后两家分红，一次给你一万块！”谢建平断然拒绝。又有一次，两名自称“农民书画社”的男女青年找到书店，请求帮助推销一些非法印刷品，并情愿拿出100元手续费和500元的寄销提成费。老谢不仅拒绝了他们，还批评说：“新华书店是党的宣传阵地，社会主义的图书发行员决不是资本主义的图书商。今天，你们到我这儿，准是摸错了门儿。”多年来，他们的书店对于有害书刊未进一本，未售一册。
在拒订拒售有害书刊的同时，谢建平还积极带领职工发行多种健康、有益的图书。为了满足读者需要，他们实行了开架售书，组织农村流动服务队，常年下乡送书上门，利用各乡镇集会办大型书展，举办周末夜市，还建立了覆盖全县的图书发行网。通过这些方式和途径，更好地用健康有益的图书占领文化市场。平息北京反革命暴乱之后，为了配合全县人民学习贯彻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精神，全店人员头顶烈日，深入机关、厂矿、农村、学校，仅用4天时间在100多个单位征订《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动乱》和《坚决平息反革命暴乱》两本书7000余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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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乌鲁木齐市黑甲山，有几百位农民携家眷进城经商干劳务。街道居委会与民工们签订了计划生育合同书。驻地部队也派出宣传小组，办图展、放录像、讲优生优育课，增强了民工们实行计划生育的自觉性。几年来，这一地区民工的计划生育率达到了百分之百。
图为部队军医在为无常住户口的少数民族妇女发放避孕药具。
李小平 李太保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