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版(综合)
专栏：
永远坚持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
宋任穷
艰苦奋斗是我们党在长期革命斗争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优良传统。几十年来，我们党坚持发扬艰苦奋斗精神，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顶住种种压力，战胜无数困难，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艰苦奋斗的精神是我们党思想建设的一项重要内容，也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最近几年，由于受党中央主要领导同志错误的影响，艰苦奋斗讲得少了，艰苦奋斗的风气日渐淡薄了，这是我们的思想政治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中的一个严重失误，应当引起我们的足够重视。
在战争年代，斗争环境十分艰苦和残酷，不论是解放区还是敌占区，不论是在前方作战还是在敌后进行地下斗争，没有崇高的理想和坚定的政治立场，不进行坚韧不拔的艰苦努力和前仆后继的英勇奋斗，我们就站不住脚，就有被消灭的危险。艰苦奋斗成为革命力量生存和发展所必不可少的条件。当年的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都包含艰苦奋斗这个重要组成部分。
我们取得了政权，进入和平建设时期，条件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还要不要艰苦奋斗呢？回答是肯定的。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只有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进行长期的艰苦奋斗，才能使国家富强起来，使人民逐步实现共同富裕。国民党反动政府留给我们的是一个满目疮痍的烂摊子，我们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坚持独立自主，以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经过艰苦奋斗，终于在60年代建立起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国的经济发展水平和人民的生活水平又有显著的提高，基本上解决了十一亿人口的温饱问题，使我国成为初步繁荣昌盛的社会主义国家。我们今后经济发展的战略任务，是要在本世纪末实现小康水平，进而在下个世纪中叶实现中等发达水平，这是一个宏伟的目标。要实现它靠什么？仍然要靠在党的领导下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古人留下的这个格言告诉我们：舍弃勤俭的美德而迷恋奢靡之风的国家是没有希望和前途的，只有克勤克俭，坚持艰苦创业，才能不断取得成功。我们国家人口众多，底子薄弱，人均占有的资源并不丰富，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仍居于世界后列，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中面临的困难很多。因此，虽然我们的日子比过去好了，但是仍然需要十分强调勤俭节约，勤俭办一切事业，要使艰苦朴素成为全社会的风尚。由于前几年经济方面积累的问题比较多，在当前对国民经济进行治理、整顿期间，需要我们进行更加艰苦的努力，中央提出要准备过几年紧日子，特别要采取最坚决的措施，大力压缩固定资产投资规模，继续停缓建一大批基建项目，是完全正确的。这是克服当前经济困难的关键之一。各地、各部门都要服从大局，下大决心解决好这个问题，决不能各自为政，决不允许搞本位主义。我们还要努力增产节约，增收节支，像战争时期提倡节省每一个铜板支援战争那样，提倡节省一分钱、一两粮、一度电、一滴水，支援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不论是个人、家庭、集体还是国家，都应当这样。
艰苦奋斗精神，不只是勤俭节约和艰苦朴素，它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就是为了国家、民族和人民的共同利益与共同理想，为了发展社会主义事业，不怕任何困难，不惜任何牺牲而顽强奋斗的进取精神和奉献精神。从这个意义上讲，在整个社会主义的历史阶段，各条战线、各行各业的一切热爱祖国、希望国家富强和人民富裕的人，一代接一代，都应当努力具有和发扬这种精神。实践已经证明，只要坚持用这种精神武装全党和全国人民，就会产生出强大的物质力量，就能抵御任何自然的和社会的风浪，就可以创造出许多人间奇迹来。核工业和航天工业在我国原来都是空白，广大科技人员和职工白手起家，努力奋斗，顶住了援助国家突然单方面撕毁合同，撤走全部专家的压力，战胜了许多难以想象的困难，使我国的核工业和航天工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地迅速发展起来。现在，中国在这两个领域都已跻身于世界先进的行列，成为当今少数几个拥有比较完整的核科技工业和航天科技工业体系的国家之一。解放前，“洋油”垄断了我国的石油市场，到1949年，全国原油产量仅12万吨。以杰出科学家李四光为代表的地质工作者，经过艰苦的努力，在中国的土地上找到了丰富的石油资源。以“铁人”王进喜等为代表的广大石油职工走南闯北，从“干打垒”起家，成功地建成了几个大油田。现在我国原油年产量已超过1.3亿吨，成为世界主要产油国之一，不仅可以自给，还能出口一定数量的原油和成品油。中国科学院兰州沙漠研究所200多位科技人员，在所领导和老专家的亲自带领下，长年在治沙实验站工作，条件十分艰苦。他们一心一意搞科研，为我国的治沙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使我国沙漠化治理和研究水平在国际上已处于领先地位。该所多次受到国家的表彰，1988年被联合国环境署授予“全球先进单位”。这些部门的同志们身上都有一股巨大的精神力量，为了崇高的理想，终生不为名，不为利，无私奉献，忘我工作。实践证明，无论是工作单位，还是工作人员，凡是成就了一番事业的，都经过了长期的艰苦奋斗，凡是想成就一番事业的，也必须经过长期的艰苦奋斗。不仅生产部门和科技部门是这样，思想意识领域的各部门也是如此。譬如对青年的思想政治工作，要真正搞好并非易事。要深入到青年中去，同他们交朋友，以平等、诚恳的态度，推心置腹地同他们谈心、交换看法，用青年人乐于接受的方式，有针对性地向他们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回答他们所关心的各种问题。既要肯定青年人上进心强，最少保守思想，是整个社会中最积极最有生气的力量，又要开诚布公地指出他们的不足，向他们提出严格的要求，进行正确的引导。既要继承以往思想政治工作的好传统，又要随着时代的发展不断进行改革和创新。这里面有不少学问，需要以艰苦奋斗的精神，下一番苦功夫悉心钻研。社会科学领域里各门学科的研究也一样，要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为指导，认真地研究新时期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并对此作出令人信服的、科学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分析，不下苦功夫，是做不出成果的，这里也要有一番艰苦奋斗。从事任何工作，丢了艰苦奋斗的精神，都不可能有什么作为。
在改革开放的形势下，强调艰苦奋斗精神尤为重要。坚持改革开放，是我们建设的总方针。在当今国际经济关系越来越密切的情况下，任何国家都不可能在封闭状态下求得发展。我国各方面的基础都比较薄弱，更要努力学习和引进世界各国包括社会主义国家也包括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先进的科学技术、反映社会化大生产规律的科学、经济、行政管理经验以及一切于我们有益的东西，真正把它们学到手。同时，要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努力加以发展和创新，以加快我们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这是一项十分复杂和困难的任务，需要发奋努力，艰苦奋斗。在引进国外的技术和设备时，要审慎选择，厉行节约，把有限的外汇用到最急需的地方。而我们在这方面存在着严重的浪费现象。如盲目引进、重复引进国外生产线和设备，进口我国完全有能力制造的设备，甚至发生把我国制造的设备重新从国外买回来这样的怪事。我们还花费巨额外汇进口大量高级轿车、家用电器，甚至连化妆品、烟酒和饮料等也从国外大量进口。凡此种种，严重背离了艰苦奋斗精神，引起广大群众不满，应当引以为训。另一方面，在对外开放的过程中，还必然会带进来一些不健康的东西，对此我们要有清醒的头脑，要提高警惕，增强自身的免疫力。如果我们政治上不坚定，丢了艰苦奋斗精神，就会走到邪路上去，容易被各种糖衣炮弹打中，成为资产阶级自由化和腐朽思想的俘虏。
将来，我们生活好起来了，达到小康水平以至中等发达国家水平了，还要不要艰苦奋斗呢？社会的发展是不停顿的，人类的进步是无止境的，我们始终面临着继续奋斗的目标，因此，艰苦奋斗的精神永远不能丢。即使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也是如此。不论社会发展到哪个阶段，艰苦奋斗精神都是促进经济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的动力，而与艰苦奋斗相悖的因循守旧、贪图安逸、奢侈挥霍等都只能败坏社会风气，腐蚀人民的斗志，成为社会前进的障碍。我从报上看到富国崇尚节约的一则消息，说瑞士重视回收废旧物资，利用回收的旧书报造纸浆，以此减少60％的进口。可见，富国的人民，不少仍保持着节约的风尚。中华民族素有勤俭节约的良好传统。在我国，大多数人是注意节约的，但是这几年不注意节约和“一切向钱看”的不良风气在一部分单位和同志中间逐渐蔓延开来，有的地方和部门还相当严重。报上有这样一则消息，标题是《国家进口废纸，工厂寻觅废纸，群众难卖废纸》，说的是居民抱怨卖废纸难，但一些造纸厂不得不花费大量外汇进口纸浆。同上述瑞士的做法两相对照，值得我们深思。目前，我们的生产水平大大低于发达国家，但有些人却要在生活享受上同人家攀比，搞“高消费”，衣、食、住、行、用，什么都追求高档的，有的还以使用进口货为荣。这不仅严重脱离我国的国情，也败坏了党风和社会风气。我国人民的生活水平还比较低，应该也只能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不断有所提高，上述这股“高消费”的歪风必须刹住，不然贻害无穷。
毛泽东、周恩来同志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身体力行，为我们树立了艰苦奋斗的榜样。他们领导全国人民，为民族的解放、国家的独立富强、人民的幸福，艰苦奋斗了一生，无私地奉献了自己的一切。他们在日常的工作、生活中勤俭节约、艰苦朴素的许多感人事迹在人民群众中间传为美谈。老一辈革命家的艰苦奋斗精神同他们光辉的革命理论，都成为全党和全国人民的宝贵精神财富。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新的领导集体又大力提倡艰苦奋斗精神，并在廉政建设方面采取了切实的措施，带了好头。愿全党全社会共同努力，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同时，大力弘扬艰苦奋斗精神，从中央到地方，从领导到群众，都从我做起，以勤俭节约、艰苦朴素、积极进取、无私奉献为荣，以挥霍浪费、奢侈腐败、因循守旧、贪图安逸为耻，
使艰苦奋斗精神在我国蔚然成风，并随着我们事业的不断前进而代代相传。 （原载1989年第19期《求是》杂志 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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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按德才标准选拔 以多种形式培训
太钢加强政工队伍建设
本报太原讯 记者王艾生报道：我国最大的特种钢板材基地太原钢铁公司，已建立起一支坚强的政工队伍。
这个有6万余名职工的钢铁联合企业，从1984年以来就注意加强政工队伍的建设。企业党委按德才兼备的标准，选拔政治立场坚定、具有相当文化技术水平且能密切联系群众的人，担任企业各级党组织的领导职务。这批干部既懂业务技术，又具有较高的政治觉悟，党员满意，群众拥护。在614名专门从事党务工作的干部中，具有大专以上文化程度的有281名，占45％。
太钢按严格的标准和条件，在全公司评定政工专业职称。获得政工职称的干部，同获得其他业务技术职称的干部一样，在工资、奖金、住房以及使用上享有同等待遇，调动了政工干部的积极性。
太钢企业党校、函大、电大、夜校，也都专设班级培训政工干部，采取脱产、半脱产学习、定期轮训、专题讲座等方式，对全公司14000多名党员已普遍轮训一次，对处级以上党员干部也多次进行培训。
太钢由于有了一支坚强的政工队伍，既为思想政治工作的蓬勃开展提供了重要保证，又促进了正常工作秩序的建立和生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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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杯足球赛落幕
中国队全胜夺冠
本报北京10月3日讯 记者汪大昭报道：中国足球队今晚以2∶1战胜朝鲜平壤队，获得长城杯国际足球锦标赛冠军，战绩为三战全胜。苏联黑海人队以3∶2赢了中国奥林匹克队，获亚军。
已经连输两场的朝鲜平壤队在迎战两战两胜的中国队时，自始至终打得很快，不时以凶狠的逼抢给中国队出难题。中国队教练一开场就启用吴群立出任前锋，傅玉斌把守球门，又以董礼强替下右脚受伤的边后卫麦超。比赛刚打到4分多钟，吴群立接柳海光的头球摆渡后，首开纪录。下半时第12分钟，中国队以相同的套路发动攻击，18号段举在同样的位置上再添一分。朝鲜队虽然射飞了一记点球，但在下半时一次快速反击中成功，扳回一分。
中国奥林匹克队今晚曾两度领先，都被苏联黑海人队追平。尤其可惜的是比赛结束前几分钟被苏联队破门，暴露出防守上的弱点和年轻选手场上经验的不足。
中国队主教练高丰文被评为本次比赛最佳教练员，7号谢育新和朝鲜平壤队15号尹哲被评为最佳运动员，苏联队1号戈里什科为最佳守门员。
中国队将于明天动身赴广州，5日与苏联队进行最后一场热身赛，8日赴新加坡参加世界杯外围赛亚洲六强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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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石玉杰好枪法
手枪速射超世界纪录
新华社平壤10月2日电（记者张锦芳）中国运动员石玉杰今天在这里举行的第六届平壤国际射击赛男子手枪速射比赛中以596环的成绩超过这个项目的世界纪录。
石玉杰在男子手枪速射比赛的资格赛中，前30发命中296环，后30发全部命中10环，共得596环，比民主德国运动员舒曼今年6月初创造的这个项目的世界纪录多两环。但是，石玉杰在半决赛和决赛中成绩不理想，最后以878环获得第二名。他的队友孟刚获得第一名，成绩为880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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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意大利男排称雄欧洲
据新华社斯德哥尔摩10月1日电 （记者许福瑞）欧洲男排锦标赛今天在这里结束，意大利队首次登上欧洲男排冠军宝座。东道主瑞典队获亚军。
瑞典队在半决赛中以3∶2险胜苏联队。这是苏联队在过去20多年中首次失去欧洲男排锦标赛决赛权。
在决定第三、四名的比赛中，荷兰队以3∶0战胜苏联队，获得第三名，苏联队获第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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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百步穿杨谁最强
——写在第六届亚洲杯射箭赛开幕前
第六届亚洲杯射箭赛10月4日将在北京举行。至时，各路人马搭箭开弓，百箭齐发，争夺桂冠。北京的金秋，天高云淡，对于箭手来说是出成绩的好气候，可望破纪录。现在各队已抵驻地，进行赛前准备和战术调整，气氛十分紧张。
中国射箭队总教练徐开才告诉记者：第六届亚洲杯射箭赛是一次世界水平的较量，参赛队中不仅有奥运会冠军南朝鲜队，还有亚军印尼队，印度和中国台北队都很有实力，争夺的激烈程度会超过历届。在亚洲诸强中到底谁最有希望在本届大赛中称雄，还需作一番分析比较才能得出。
南朝鲜队近年来的进步已是有目共睹，但由于该队一直封闭训练，外人很少摸到真实情况。最近，有一位南朝鲜在外任教的教练透露了一些内情。他说，南朝鲜队之所以强，主要是坚持了集中训练和放松训练，抓了技术和心理两个基本要素，队员动作规范，节奏好，不惧困难，心理稳定。由此看来，南朝鲜队以前取得多次好成绩，大都是建立在不断增强实力上，使别队难以撼动。这次大赛，尽管队员对于赛场不如本地花郎园那样熟悉，但是他们借助气候之好和技术之精，夺魁的可能性最大。
印尼、印度和中国台北队这三支队伍，虽然有长足进步，但目前尚难以构成对南朝鲜队的威胁。它们之间各有所长，也各有短缺。印尼队是阴盛阳衰；印度队恰恰相反，男子强于女子，这两队只能在部分项目上争得席位。中国台北队近年来下大本发展射箭运动，聘请南朝鲜教练执掌教鞭，使男女选手都有长进，总体实力得到加强，本次大赛可望夺牌。
东道主中国队一直由世界纪录创造者、经验丰富的徐开才执教，曾经有过辉煌的一页。中国队不仅夺得过金牌，而且多次刷新世界纪录，是亚洲强队之一。目前，由于新老交替，一批昔日神箭手先后离队，新手陆续充实队伍，实力暂时受到影响。这次比赛，他们虽然不可能和南朝鲜队抗衡，但仍具有较强实力争取好成绩。据介绍，中国队的指导思想是锻炼队伍，为明年亚运会打基础。
本报记者 黄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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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峡两岸首次围棋团体对抗赛
林海峰挂帅台湾中环队即将前来大陆
本报香港10月3日电 由林海峰等12位台湾围棋高手组成的中环队，将于14日启程往大陆比赛。台湾中环队将挑战北京队、上海队、四川队、浙江队、桂林队。这是海峡两岸棋手首次作团体对抗赛。
据报道，台中环队除林海峰为主帅外，还有目前岛内高手陈兵清、周成亨，棋手中还有台湾旅日青年棋手郑铭琦五段、郑铭瑝七段、杨嘉源五段。这支队伍大致包括了台湾围棋界的最佳人选。另外同时还举办两岸业余棋王和少年棋士的对抗赛。
大陆方面迎战中环队的阵容中，有今年全国冠军四川队，去年全国冠军浙江队。届时高手云集，将演出连场好戏。
台湾棋迷已组成一个“加油团”，为中环队随行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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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艺术体操锦标赛苏保分光金银牌
据新华社贝尔格莱德10月1日电 （记者夏士华）经过5天角逐，第十四届世界艺术体操锦标赛今晚在南斯拉夫萨拉热窝市降下帷幕，总共9个项目的金、银牌全被苏联和保加利亚两队瓜分。苏联队总分名列第一，保加利亚队列第二，西班牙队排在第三位。
中国队在集体全能和两个集体单套项目中均获得第四名。个人项目团体赛，中国队和匈牙利队并列第十名。何晓敏获个人全能第17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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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有了成绩找差距 廉政建设讲实效
济南军区改进机关作风
据新华社济南电 （记者王志耘、谭道博）在近日结束的济南军区基层工作会议上，各级领导干部以基层工作为镜子，查找领导机关存在的问题，促进廉政勤政。
近年来，济南军区各级领导干部扑下身子抓基层，基层建设有了明显进步，全区先后涌现出754个达标连队，165个达标先进连队。在成绩面前，军区、集团军、师、团四级领导干部解剖本级的问题，查找机关工作中的不足，研究了改进的措施。
机关干部插手战士的调动、入学、学技术、转志愿兵等问题，以及在基层干部使用，下拨经费、物资、器材、检查考核等方面的不正之风，是基层反映比较大的问题。还有一些基层单位仍存在用电难、吃水难、洗澡难、看病难等问题。大家在分析上述情况时指出，解决这些问题固然有客观条件的限制，但很大程度上还在于领导机关对基层建设缺乏责任感。所以在大力推进廉政建设的同时，还要加强勤政建设，狠治懒散，增强革命事业心和责任感。会议研究决定实行三项制度：一是今后军师领导干部除跑面调研外，下基层蹲点每年不得少于一个月，军区领导不得少于半个月；二是坚持机关干部到基层代职；三是实行现场办公，就地解决基层建设中遇到的棘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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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文化简讯
●今年是邓颖超、蔡畅参加革命活动70周年。为此，中国妇女出版社将出版《邓颖超革命活动七十年大事记》和《蔡畅传》。邓小平同志已为这两本书题写书名。
（傅讯）
●据新华社兰州10月3日电 （记者曲直）一部融知识性、趣味性为一体的大型电视系列片《中国之最》，在建国40周年之际向海内外发行。这部百科全书式的系列片先发行30集，每集播出20分钟，包括4—6个选题。
这部系列片是由除吉林、海南、台湾省外全国28家省级电视台横向联合、共同摄制的，前后共用了4个月时间。
●我国第一幅大型版画在大连问世。这幅长32米、高40厘米的木刻版画《长城风情图》，是大连市群众艺术馆高级馆员、画家朱纯一历经30年潜心研究、10次考察长城后精心创作出来的。它把历史事件同现代生活高度概括、浓缩在一个画卷里，其中有4400多个人物、703只走兽和764只飞禽，形态各异，栩栩如生。（沙秀敏）
●人民出版社于国庆期间出版了我国第一部向国内外公开发行的地方志《赣南概况》，这是我国第一部全面综合介绍曾是中央苏区的赣南自然、社会经济、文化的历史和现状的著作。周谷城题写书名，陈丕显为该书题了词。
（江闻）
●重庆市近日举行“建国40周年重庆文学奖”颁奖大会。长篇小说《红岩》、《蓝宝石花》，短篇小说《达吉和他的父亲》，诗集《山泉集》、《白杨颂》、《绿色的音符》，长篇报告文学《将军决战岂止在战场》等百余件作品获奖。
（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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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以“共和国在我心中”为主题
吉林七百万团员开展团日活动
本报讯 9月以来，吉林省700多万团员青年，积极参加“共和国在我心中”主题团日活动。
各地团组织通过开展“重温入团志愿书”、“共和国40年纵横谈”、“读书—得畅谈会”等，有效地强化了团员、青年“三热爱”的情感。
各地还结合青年特点，寓教于乐，如组织“共和国之恋诗文比赛”、“祖国万岁歌咏赛”、“国庆”影片观赏等。
（初钢 赵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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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军科院一批青年赴老山当兵代职
本报讯 军事科学院20名近几年从地方高等院校入伍的博士、硕士研究生和本科生，最近赴云南老山开始为期一年的当兵代职生活。
这是军事科学院为丰富他们的军事实践知识、提高军人素质、完成从学生到军人的转变而采取的一项措施。这些第一次下连队的研究人员，大多数被编入战斗班，个别的代理基层干部职务。他们将在与戍边将士共同训练执勤中，学习指战员无私奉献的精神，锻炼艰苦创业、守疆戍边的本领。（秦华 吴学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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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秦淮又添风采 两处遗址修葺一新
新华社南京十月三日电 （记者王惠堂、殷学成）著名的南京秦淮风光带上又添新景——江南贡院历史陈列馆和李香君故居陈列馆最近正式对外开放。江南贡院历史陈列馆是我国第一所科举制度陈列馆。位于夫子庙的江南贡院，建于南宋孝宗乾道四年（公元一千一百六十八年）。明朝定都南京后，苏皖两省的乡试及全国的会试也曾在这里举行。这一珍贵历史遗迹毁于民国初期，现仅存明远楼和二十二块明清碑刻。为了再现昔日科举考试情景，秦淮区重整了贡院遗址，展出了一百多幅反映我国科举制度的文献资料、图片，并按原样修建了四十间号舍。
为纪念明代著名歌妓李香君而整修一新的李香君故居陈列馆，坐落在夫子庙大成殿西侧。李香君是明末“秦淮八艳”之一，因坚贞爱国为世人赞赏。李香君故居陈列馆占地五百多平方米，是一座三进两层木结构的清代民居。正宅媚香楼两侧有厢房庭院，刻有名家字画，后院为精致的临水河厅，设有戏曲和民乐茶座，楼下设有小型码头，供游客乘船游览秦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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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花样滑冰名将在京表演
本报北京10月3日讯 记者江正茂、李北大报道：以苏联功勋教练员皮谢耶夫·瓦连京为团长的苏联国家花样滑冰访华团，连日来在首都体育馆与中国花样滑冰队同台献技，为首都观众表演了精彩的冰上舞蹈等节目，受到热烈欢迎。
表演者中不但有中方今年全国花样滑冰锦标赛的女子单人滑冠军陈露、冰上舞蹈冠军刘陆阳／赵晓雷，还有苏方强手瓦利舍夫泽夫·维克多（男子单人滑）、古奇玛佐娃·卡林娜／彼得罗夫斯基·谢尔盖（双人滑）等。23名中苏运动员轮流上场，各呈风采，踩着优雅的乐点，在七彩光环下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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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期间，全国少数民族艺术家云集首都，向党和人民献歌献舞。图为回族艺术家表演舞蹈《山娃子》。 本报记者 孟仁泉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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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兴城疗养院组织飞行员开展球类、游泳、爬山、气功、器械等多种形式的体育锻炼，使他们消除了飞行疲劳，增进了健康。图为飞行员们在作耐力练习。 张子祥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