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风险催人奋发
——记长春市百货大楼实行全员风险抵押承包
本报记者 董焕亮
今年年初以来，长春市百货大楼实行全员风险抵押承包，极大地提高了职工们的风险感、责任感和积极性。1至7月，经营销售额和实现利润分别比去年同期增长11.28％和23.78％。这期间，长春10万市民评选最佳商店，百货大楼荣居榜首。
在灯火辉煌的百货大楼里，职工们颇有感触地告诉记者：“过去的买卖，做盈了，做亏了，反正是国家的，与己痛痒无关。如今，搞了风险抵押，买卖既是国家的，又是自家的，能不卖力气干么？”
尽管有人担忧，有人反对，但改革焕发了职工们估不透的潜力
名闻遐迩的长春市百货大楼是吉林省最大的商业企业。现有职工1705名，营业面积12000平方米，经营28000多种日用商品。
1984年，当吉林省在全国率先实行承包制时，这家商店也首当其冲地加入了“包”的行列。可是，前几年，承包只包到10个商品部，而没有包到基层柜组。每年年终分配奖金，商品部之间虽拉开了档次，但各个商品部内部仍基本差不离。职工只要出勤，就可“普沾雨露”。
党的十三大后，省委主要领导两次到这家商店检查工作，明确提出：“商业改革要把承包落实到柜组，可以搞全员风险差额抵押，真正使营业员成为经营者。”
这是推进所有权与经营权改革的新思路。商店领导层经过缜密研究，确定把全店1008节柜台，划分为91个承包柜组，评估每个柜组的财产，确定每个柜组承包的利润基数。然后，“兵点将，将点兵”，通过招标投标的方式，由营业员投票选择柜组承包人，再由承包人择优选择营业员。全店实行全员风险差额抵押承包。具体办法是：
总经理交抵押金5000元，副总经理交2500元，商品部经理交1500元；柜组正承包人交1000元，副承包人交800元，其他职工交500元。全店共交抵押金106.8万元，平均每个职工所交抵押金相当于1987年人均收入的40％。
这是一笔不小的金额。况且，自抵押承包之日起，全店职工平均只拿66元月薪；盈了，按劳取酬，并按抵押金分红；亏了，则要用抵押金补亏，将全体职工置于风雨共济的航船上……
抵押方案公布后，80％的职工赞成，约20％的职工反对。有的职工担心经营失败：“挣不来面粉，倒把面口袋赔进去。”
有的职工害怕工作艰苦：“过去，干好干孬，奖金差不了10块，反正人人有饽饽吃。现在把自家的钱押进去了，还不自找苦吃！”
也有的承包人担心自己碗里?出的肉捞不回来，更怕本柜组经营不善，被职工埋怨。他们接过经法律公证的承包合同时，头上冒汗，手直哆嗦。……
但同时，改革又使职工树立起破釜沉舟的气概。没有人出来号召，没有人发布指令，在几个月时间里，自动加班已成常情，精打细算蔚为风气。结果，到8月末，95％的柜组超额完成了承包指标，经营窘困的柜组只有3个！
过去顾客谢营业员，如今营业员谢顾客，只因为增强了主人翁意识
走进百货大楼，千余节玻璃柜台，盛放着各色商品，似五光十色的鲜花满园。柜台旁，营业员喜气洋洋的面容和耐心周到的服务，同样令熙来攘往的顾客赏心悦目。全员风险抵押承包，既是深化承包制的措施，又是向股份制过渡的形式。营业员说：“过去，我们仅仅为百货大楼站柜台；现在，不但为大楼站柜台，而且是为自己的切身利益站柜台。”商店副总经理说：“以前是顾客向营业员道谢，现在是营业员向顾客道谢。”——人人都成了“小老板”哩！
近年来，全商店腾出36节柜台，租给外来的个体户。请竞争者入店，为的是促进国营商业。
百货商品部理发用具柜组的承包人郭大庆，今年25岁，血气方刚，面对身旁两节个体柜台的竞争压力，提出每月上交3000元，超过商店估算的承包基数500元。他除了交抵押金，又从家拿来个人全部储蓄，表示完不成指标甘愿赔偿。承包后，郭大庆向个体户学习，将经营品种从90多种扩大到120多种；同时，贴出“凡在本柜台购买理发用具一律保修”的告示。修理是他的绝技，而个体户相形见绌。小伙子乐呵呵地对记者说：“每月，总要用业余时间修200多把理发用具，累是累点，可柜组平均每月上交5000元，销售额盖过个体柜台2.5倍，创最高纪录。”
当老板自然操心劳神。百货部洗涤剂柜组的承包人陈文惠，当1至3月经营亏损时，觉睡不好，饭咽不下。4月的一天晚上，他听说内蒙古通辽有一批俏货，喜出望外，深夜1点坐火车赶到通辽化工厂，购来一车皮肥皂、洗衣粉。销路大畅，获利甚丰。但月底分钱时，他力主细水长流，不一次分净，免得一时饱来一时饥。看来，风险抵押已使人们自觉地克服短期行为，开始把眼光放得更长远了。
抵押承包后，商店给柜组经营权、组阁权、分配权、奖惩权、资金使用权和商品处理权。以往，全商店购进商品的适销率从未超过85％，如今达到了93％。不锈钢餐具柜组承包人张喜芬告诉记者：“过去领导批条子就可从关系单位进货；现在，不管哪级领导，如果打算从关系单位进点货，必须经过柜组点头才行，赖货进不来了。”
今年，商店建立了“店内银行”，各商品部、各柜组之间的经济往来都要通过店内银行结算。要贷款，就得付利息，用经济杠杆控制各柜组不进冷背呆滞商品。1至7月，全商店由于资金周转加快，节约费用86.8万元。
牵一发动全身，全员风险抵押承包要求各种配套措施
记者在长春市百货大楼采访，深感改革要一环突进，诸环跟上。全员风险抵押承包“牵一发而动全身”。它的出台，从一开始，就引发了种种波澜，呼唤着多方面的配套改革：
——对商品拍卖权的呼唤。许多柜组承包人渴望有商品的削价拍卖权。纺织商品部经理说：“年初有一大批布头，按物价规定只能降价3成，结果卖了3个月才脱手，支付店内银行的利息都快追上收入了。要是个体户，不到半天就拍卖掉了。”
——对劳务市场的呼唤。大多数柜组承包人反映，不把一些调皮捣蛋的人优化组合出去，会影响一大片；可是，社会上没有劳务市场，这类人一出店，饭碗就砸了，个别人逼急了，会闯祸。文化用品部有位承包人拒留一名职工，冷不防，头上挨了一算盘。至今，人们谈起来还心有余悸。
——对收入调节机制的呼唤。商业经营有时受预想不到的客观因素的影响，正好比“天有不测风云”。例如乐器柜组，今年初因控制社会集团购买力，结果包亏了。又如，今夏普遍流行红眼病，西药柜组眼药水刹那间有多少销多少。很多政策性调价因素，都会影响承包指标的完成。这就需要在店内建立起类似税收的收入调节机制，进行合理的二次分配，以利于公平竞争。
长春市百货大楼实行全员风险抵押承包，尽管还需完善，但毕竟在深化改革中，迈出很有意义的一步，人们期待着他们再有新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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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深化企业改革的一个有效途径
长春市百货大楼实行全员风险抵押承包，极大地提高了广大职工的风险感、责任感和积极性。事实表明，它把经营机制的改革和所有制方面的改革结合起来了，是把承包制和股份制结合起来的一种途径。
长期以来，国营企业说是“全民所有”，实际上大多数职工并不真正把自己当成生产资料的主人，对于“国家的”总不如对于“自家的”那么关心，因而缺乏使国有资产增值的主动性。如何解决这个困扰改革和发展的“老大难”问题？在企业实行风险抵押承包，是一条可行的途径。所谓“包”，即把国有企业承包下去，有助于企业所有权与经营权的分离；所谓“风险抵押”，就是职工要自己掏腰包，把自家的钱和国家的钱捆在一起，扩充企业的资产总额。这样做，动了“真格的”，职工的主人翁意识就不再是虚的，而是实的了。人人当了“小老板”，企业也就在职工心目中真正成了自己的企业。
全员风险抵押令人产生强烈的危机感。承包指标完成好坏已不再只与企业领导相关，而是每一个职工都有责任。无论负盈，还是负亏，人人都有份。企业经济效益高，职工的日子就红火；企业亏损不振，职工的抵押资金便要用作抵偿。这就使全体职工的利害得失同企业的盛衰荣辱结为一体。这比单纯运用奖金刺激职工积极性，压力更大，动力也更大，企业经济效益自然因之提高。
改革作为一场伟大的社会变革，必须依靠全体人民的主动参与，才能成功。从这个意义上说，实行风险抵押承包确实是深化企业改革的有效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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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储蓄混战不惜血本 竟得上级“原则同意”
宜昌各专业银行利润下降80％
新华社武汉9月27日电 （记者施勇峰）湖北省宜昌地区各家专业银行竞相招揽储户，导致几败俱伤。据统计，今年1至8月，这个地区的工商银行、农业银行、建设银行3家实现的利润比去年同期下降80.38％，其中建设银行下降95.12％。
经济界人士指出，这种盲目竞争扰乱了经济秩序，扩大了消费基金支出，对物价上涨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从今年年初开始的这场储蓄混战，有的以彩电、冰箱、自行车等物资作利息收储，办理违背国家信贷政策的“翻番贴水存款”；有的不择手段动员单位以公款转存储蓄。全地区各专业银行都办理了5年期存450元开1000元的“贴水储蓄”，个别储蓄所甚至办理存400元开1000元的5年期“贴水储蓄”，年息高达20％至24.44％。储蓄混战导致成本猛升，利润下降，甚至出现负效益。在28个县市支行中，去年8月末只有一家亏损，亏损额只有9万元，而到今年8月末却有10家亏损，亏损额高达239万多元。这种不惜血本的做法，都得到了上级行的默许或“原则同意”。而且，这种高于国家现行利率的贴息储蓄，目前还在或明或暗地进行。一些经济界人士呼吁有关部门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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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出国库 进国库 俏棉花周游一圈
你也赚 我也赚 唯国家又损巨款
抚州土产公司倒卖棉花损公肥私
新华社南昌9月27日电 （记者李醒民）江西省抚州地区土产公司违反国家供应政策，多次将国家供应居民的优质优价棉转手倒卖，牟取非法利润，影响了市场供应，损害了群众利益。
据抚州地区审计局审计，近几年，国家相继从储备棉中拿出一定数量的优质棉，以优待价格供应市场。去年5月底抚州地区土产公司把国家分配的1411担未加工的优质优价棉，充作“双优”絮棉等，分别加价倒卖给产棉区丰城县袁渡供销社和崇仁县棉麻公司，共获非法利润11.59万元。这两个购棉单位将这批棉花顶替当地收购任务转卖给国家。
据抚州地区土产公司部分职工揭发，今年1月，这家土产公司又把本年度计划投放市场的1646担民用絮棉，以每担加价2元倒卖给进贤县民和镇棉针织厂，公司领导、棉麻科和有关人员却从中得到好处。进贤县民和棉针织厂购到这批棉花后，随即将其中429担絮棉转手以每担加价8.6元到9.13元的价格卖给福建省一棉花贩子。这个棉花贩子又以每担加价23元到35元的价格，倒卖给抚州地区临川县河西供销社，获非法利润1万多元，致使这批棉花经多次转手、加价，转了一圈，最终抵了当地收购任务，国家为此又付了一次1.54万元的收购加价款。
今年5月，抚州地区土产公司再次把去年库存的2029担民用优质优价棉，混在民用絮棉中，以每担加价104元的价格，分别转卖给丰城、南城、东乡、黎川等县的供销部门，获得非法利润21万多元。
抚州地区土产公司一再转手倒卖民用优质优价棉的事，本单位职工早已向地区商业局揭发，商业局不仅不调查处理，反而多方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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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避免短期行为 增强企业后劲
大同碳素厂技术改造舍得投资
本报讯 大同碳素厂实行承包经营后，破除只顾眼前、不顾长远的“现得利”思想，先后两次共投资1615万元对企业进行技术改造，有效地克服了短期行为，增强了企业后劲，使企业由“亏损户”变为年利润400多万元的盈利大户。他们生产的天然石墨化电极和人造石墨化电极畅销国内20多个省、市、自治区，成为国内碳素行业的骨干企业。
大同碳素厂始建于1942年，是我国最老的碳素企业，生产设备落后。“文革”以来，连年亏损，先后4次停产关门，职工靠国家补贴过日子。1985年，这个已经停产二年的企业实行承包经营责任制后，决定进行技术改造扩大生产能力，提高产品质量，加速产品更新换代。但是部分职工对此不理解。一些人认为，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生产，应该想办法多给职工发点奖金；还有些人认为，承包仅三五年期限，何必想得那么远，为别人做嫁衣裳。
厂领导分析了职工中的一些思想，认为在生产发展的情况下，应教育职工正确处理“守成”与“创业”的关系，眼前利益与长远利益的关系，个人利益与企业利益、国家利益的关系，这个厂大力发展生产，开展“双增双节”运动，为技改积累资金。到今年5月，第一期技改项目全部竣工投产，几十年一贯制的天然石墨化电极逐步被高档次多品种的人造石墨化电极所取代。年利润已由1985年承包第一年的105万元提高到今年的400多万元。投资1315万元的二期技改工程已于今年5月全面开工，预计明年5月竣工投产。（赫浦 苏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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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承包期有限 责任感无限
边霞光为企业长远效益甘担风险
本报讯 “决不能因为有了承包期限而变成目光短浅之辈，只求短期过关，不问长远发展。”这是江苏省邳县港务局局长边霞光承包企业后的座右铭。
邳县港务局位于陇海铁路东段，目前，是京杭大运河上最大港口，机械化程度达到98.5％，煤炭的年吞吐量300多万吨。1987年初，港务局局长边霞光与江苏省交通厅厅长签订了为期4年的承包合同。按照合同，边霞光在任期内承包上交利润基数为25万元，每年递增3％，固定资产增值4％。
边霞光承包后，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头一年，全局实现利润115万元。今年到7月底实现利润比上年同期又增长96.25％。这时边霞光做出了出人意料的决策：自筹资金350万元，上马技术改造工程。这项工程要承担风险，而效益主要在1990年以后才能发挥。显然，此举对承包期只有4年的边霞光是不“合算”的。但是，边霞光认为，技术改造工程竣工后，可使煤炭年吞吐量翻一番，他仍然拍了板。
边霞光还积极规划扩建第二作业区，把由此中转的省内外物资和通过连云港进出口的货物吞吐量增加一倍，缓解津浦铁路线的压力。它的建成投产时间将超出边霞光的承包期限。
港口的经济效益连年提高，边霞光并没有修建办公楼，购置豪华轿车或乱发奖金实物，而是把钱用到培养人才上面。局里把一批批人员送进大中专院校深造学习。这几年仅教育费用一项，邳县港务局就开支40余万元。
（宋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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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无烟工业”在微笑
本报记者 刘霄
9月27日是世界旅游日。这是世界旅游组织于1979年确定的，目的是为了引起人们对旅游的重视。
这天，各国旅游业都要举行庆祝活动。金秋的北京和世界保持了同步姿态。成千上万的市民注意到了悬挂在宾馆、饭店和著名景点前醒目的红色横幅，上面书写着世界旅游组织今年推出的新的口号——“旅游：从中获取教益”。
作为朝阳工业的代表，旅游业自二次大战后保持了强劲的增长势头。1950年，全世界国际旅游人数只有2500万，国际旅游收入21亿美元；然而37年后的1987年，国际旅游人数已达3.5亿，国际旅游收入增至1500亿美元，其年均增长率超过世界经济总体发展速度。人们预计，旅游业将成为21世纪最有希望的行业之一。
我国1979年对外开放后，短短几年间，真正有经济意义的旅游业从零起步，目前已有相当规模。金发碧眼的“老外”遍布全国，不再引起人们的围观。1987年，旅游创汇18.4亿美元，从世界第41位升至第20位。“七五”计划中，国家第一次把旅游业纳入了国民经济发展规划。
超音速飞机使世界变小，高生产率使人们有了更多的闲暇时间。我国既然跻身“地球村”，理应对世界旅游业作出应有的贡献。在“世界旅游日”里，北京市旅游局和有关单位代表中国旅游业推出了四个“首次”活动：
首次在北京繁华街道和景点设立了旅游咨询站。来自旅游学院和全市21所涉外职业中学的2000名学生走上街头义务服务。他们热情的微笑，整洁的仪表、娴熟的外语和彬彬有礼的介绍，展示了我国旅游后备军的整齐阵容。
同一天，北京首次开通了城市风光游览车。游览车豪华舒适，车身饰有鲜艳的蓝天、彩虹和白鸽，路线全长40公里，环城一周2小时，囊括了京都主要精华。车上为中外游客配有中英文导游和饮料。这项“快速多游”服务进一步缩短了北京和世界主要游览城市的差距。
9月27日，故宫举办的“末代皇帝宫内生活展览”首次向游客开放。而北京、天津、辽宁、吉林、河北“三省二市”首次联合推出的“末代皇帝专项旅游路线”更把庆祝活动推向高潮。
自从中、意、英合拍的《末代皇帝》荣膺9项奥斯卡金奖和多项国际性大奖，就在世界范围掀起了一阵“中国旋风”。我国同名的电视连续剧也极获成功，许多国家已经购买和正在商洽购买播放权。新起的“故宫热”和“末代皇帝热”为我国旅游业提供了良好的发展机遇。三省二市趁热打铁，以溥仪生活经历为线索，以世界上最大的皇宫——北京故宫、伪满皇宫、抚顺战犯管理所等为重点，使国外游客可以切身体验溥仪从皇帝到公民的心路历程。届时，旅游者可民主选举皇帝、皇后，品尝宫廷筵席，还可以穿上号衣，睡在囚室过一过皇帝在押生活，临行前，还将领到有编号的“释放证书”。
相信我国旅游业做出的种种努力会给各国旅游者留下深刻印象。旅游业是一个在文化、道德和政治方面人人受益的行业。中国年轻的旅游业，正如世界旅游组织秘书长在9月27日的致辞中所说，正在向“尽责的旅游业”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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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稻鱼并重 稻丰鱼肥
本报记者 袁定乾
我们面前是20亩普通的中稻田，没想到它亩产稻谷499公斤，还可产鲜鱼350公斤。这种山冲田在南方到处可见，而两位青年人大胆改革，使它一下子身价大增，变成了“宝地”。高产带来高效益，按当地市场价格核算，20亩稻田一季总产值竟高达6.2万元，平均每亩产值超过3000元，比单纯种稻产值高近10倍。扣除每亩投资1000元，总利润达4万元，一亩可获纯利2000元。这是个多么吸引人的数字！
9月5日，记者随同达县市委和南关镇党委的同志来到现场，已经过验收的稻田刚开始收割，黄熟的谷穗籽粒饱满，沉甸甸的，看着喜人。我们站在田埂上，有人向稻田水面撒下颗粒饲料，刹那间，一阵辟辟拍拍的响声骤起，密集的鱼群从稻丛中迅速向饵料游来。鱼群信息反应十分灵敏，在哪里投下饲料，那里立即出现活蹦乱跳的鱼群。
这片稻田的承包者是一对年轻夫妻，自愿留职停薪从城市到农村从事开发，丈夫叫陈登润，33岁，毕业于达县地区教育学院，是达县文教局干部；妻子名黎治莲，25岁，从四川省合川水产学校毕业，原在达县市科学技术开发中心工作。
1987年，陈、黎在父母承包的0.5亩责任田里搞起高产养鱼试验，一举成功。今年3月，陈、黎分别停薪留职，回到农村后，创办了川东北第一家民办科研机构——达县市水产开发研究所，签订了承包20亩稻田养鱼的合同。
稻田养鱼在我国少说也有2000多年的历史。但迄今全国稻田养鱼产量普遍很低，一般亩产只二三十公斤，高产的不过百公斤左右。陈登润、黎治莲为何能获得成功？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是突破了“以稻为主，以鱼为从”的传统观念，实行“稻鱼并重”。一般稻田养鱼都是作为副业，田里水体面积小，鱼缺乏理想的生存环境。陈、黎在稻田一隅挖1米深的暂养鱼塘，并加高加固田埂。这样，水深了，鱼有了良好的生存环境。秧小时鱼也小，需小水，秧高了鱼也大，都需深水，二者并无矛盾。第二个是改变放养密度和品种。他们选择了生长快、能与水稻同步的品种。他们每亩投放鱼苗在5000尾以上。第三，完全用配合饲料喂养。
稻鱼并重，很好地利用了生物间的互补效益，从生态讲，稻鱼可共生互利，稻可减少施肥，鱼还为稻松土、除草、灭虫；稻对鱼也有好处，形成天然凉棚，使鱼有栖息之所。这20亩稻田今年没有发生过病虫害。
陈登润、黎治莲的试验受到达县市科委的大力支持，被列入重点“星火计划”稻田大面积混合养殖的试验示范项目。由陈、黎领头建立的稻田高产养鱼技术协会，今年在达县市推广了100多亩稻田高产养鱼，亩产鲜鱼平均达250公斤，协会会员已发展到80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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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专业银行认购80亿元国家基建债券 至9月中旬止，80亿元国家基本建设债券已全部被认购。这笔由中国人民建设银行代理国家原材料、能源、交通等专业投资公司、中国石油天然气总公司、铁道部向各专业银行发行的债券只用了不到5个月的时间就认购一空。有关部门评论说，这是今年国家发行的各种债券中，发行时间短，债券资金交缴快，发行情况最好的债券种类之一。（张媛 秦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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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四川省宜宾五粮液酒厂暨系列五粮液酒双获国际金龙奖 今年9月初，中国名酒五粮液在有20多个国家和地区参展的第六届“香港、国际食品展”上，压倒群芳，囊括了该届国际食品展组委会设置的两项最高奖——企业国际金龙奖和优质产品国际金龙奖。
（黄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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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上海一家面向社会的外汇购物商场开业 面向社会的上海市第一百货商店外汇商场9月27日开业，这是上海最近开设的4个收取外汇兑换券购物商场中最大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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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将建立一批建筑劳务培训基地 120个建筑劳务培训基地的工作将得到国家的重点指导。我国决定建立的这批专业定向、灵活机动、管理的建筑劳务培训基地，将给广大农村富余劳动力提供受专业教育机会，提高乡镇施工队伍的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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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河北出现近900个科技承包集团 这些科技承包集团承包的粮棉果菜面积已占全省总耕地面积的40％，承包畜禽养殖、防疫3000多万头，承包、领办乡镇企业3000多家。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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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举办第二届中国城市市花展 北京丰台区花乡举办的第二届中国城市市花展览于9月25日开展。参加本届花展的有72个城市和香港，参展的市花精品1400盆，各类盆景200多个。花展期间，丰台组织科学家、企业家赏花会，并邀请市一些工业公司、大专院校、科研单位参加经济信息和洽谈业务活动。（李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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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风调雨顺，今年内蒙古乌拉特中旗的草原出现了水草旺盛的景象。这里的60万只羊膘肥体壮，总只数比去年增长13％以上。本报记者 高粮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