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软环境硬任务
谈努力改善投资环境落实沿海地区经济发展战略
大连市市长 魏富海
实施沿海地区经济发展战略，是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
如果光有对外开放的强烈愿望，而不下大力气，切切实实地改进工作，变不适应为适应，那么，尽管面临良好的机遇和享有各项优惠政策，仍难以搞好对外开放工作，沿海地区经济发展战略也难以得到落实。现在，关键在于我们自身的努力。
大连作为对外开放的十四个沿海港口城市之一，在实施沿海地区经济发展战略中需要改善投资环境。
综合治理投资环境
投资环境不仅包括自然条件、地理资源、基础设施，也包括法律政策、办事效率、服务水平、观念形态。后者属于软环境。我们目前所处的软环境，同国际投资惯例所要求的相去甚远。
1984年，中央批准大连市进一步对外开放后，首先遇到的问题，集中表现在基础设施不完备上。当时，不论是交通运输、邮电通讯，还是能源供应、服务设施，都无法满足外商来大连洽谈业务和投资办厂所必需的基本要求。为了迅速改变这一状况，大连市集中人力、物力、财力，抓紧了基础设施的建设，现在基础设施基本配套完善，已具备了投资办厂的条件。由于抓了“硬环境”的建设，来大连考察、洽谈、投资的外商日益增多。从1984年开始出现第一家外商投资企业起，到1987年底，已兴办外商投资企业111家，其中70家已投产或营业，90％以上的企业已能赢利，并做到外汇平衡有余。
但是，随着对外洽谈业务的扩大，外商投资企业的增多，又不断暴露出许多新问题。一些本来可以谈成的项目没有谈成，外商扫兴而去；一些早就应该谈成的项目，迟迟没有结果；外商投资企业在生产经营中普遍遇到不少困难。1987年7月至今，我们通过同三资企业对话，直接听取了外商坦率、尖锐的批评建议。事实告诉我们，一个地区的投资环境，不仅包括自然条件、地理资源、基础设施等物质形态的“硬环境”，也包括法律政策、办事效率、服务水平、观念形态等非物质的“软环境”，是二者有机结合的统一体。软环境不好，硬环境即使搞得再好，也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软环境好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硬环境的不足。
在一段时间内，对于软环境的改善，为什么没有引起普遍的重视？为什么我们的同志同样生活、工作在这个环境中，对存在的问题却没有外商那样强烈的感受呢？一个主要原因是，我们长期在封闭或半封闭的产品经济体制下生活、工作，习惯于按照传统的旧观念去想问题，办事情。我们目前所处的软环境，和按照国际投资惯例所需要的软环境相比，两者之间有着重大的差别。不对我们现在的投资软环境作必要的改善，就不可能形成一个中外双方都能接受的良好的投资环境。
从四个方面“对症下药”
市场不发育，观念过陈旧，办事太拖拉，服务质量差，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外商的投资兴趣。这些问题说到底，源于产品经济体制和适应于旧体制的行政管理手段。改善软环境，有赖于深化改革。
要治理好软环境，必须查明原因，对症下药。既要熟悉国际投资惯例，了解国外的通常做法，又必须从研究我们自己的问题入手。
我们通过综合分析，认识到大连市在软环境上的问题，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一是市场发育不充分。办企业所必须的人、财、物等生产要素，按照国际惯例都可以通过畅通的市场渠道得到充分供应。而在我们这里，市场体系还有待完善，还不能充分发挥作用。外商投资企业的需求，既进不了计划“笼子”，又难以通过市场渠道及时解决，甚至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市场。这势必给他们的生产经营活动带来不便和困难。
二是陈旧的观念和不必要的行政干预。一些部门往往弃法律和经济监督手段不用，而使用不应有的行政干预。个别部门至今没有看到外商投资企业是社会主义经济的有益补充，自觉或不自觉地侵犯外商投资企业的正当权益。
三是办事效率低。外商常常要和运转不灵、效率低下的众多行政管理部门打交道，很多部门间又互相扯皮，办一件事要盖几十个图章，使习惯于快节奏、高效率、视时间为金钱的外商感到不满，甚至望而生畏，失去投资信心。
四是服务质量差，使外商难以长期地安心生活和工作。外商在文化娱乐、子女教育、购买物品、邮政通信等方面的正常要求，往往难以得到满足，经常抱怨生活不便。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他们的投资兴趣。
这些问题说到底，是僵化的、缺乏活力的产品经济体制和行政管理体制所带来的弊端。可以说，软环境上的种种不适应，反映了国际投资惯例及商品经济运行规律同我们的旧观念、旧体制的对立。所以，改善软环境有赖于改革的深化。要以改革总揽全局，以改革来推动和保证开放。
改善软环境比改善硬环境更复杂、更困难。改善硬环境，我们可以通过筹集资金，在不太长的时间内，建设一批工程项目；而搞好软环境，是花钱买不到的。它关系到人们的思想观念和工作作风，触及到长期形成的旧体制，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硬环境的基础设施等一旦建立起来，可以在相当长时间内发挥作用，而软环境中的人们的观念作风及体制上的问题，即使今天解决了，过一段时间有可能重复出现，不能一劳永逸地得到解决。可见，软环境并不“软”。改善软环境是一项艰巨的“硬”任务。
大刀阔斧破陈规陋习
改革需要配套，但不能等各方面都改好了，再抓软环境建设。当前，要在大市场不发育的条件下，先创造一个适应外资的小市场体系；在政府机构改革未做大动作时，先着手改进外资管理工作；在生活服务行业尚难以整体提高质量时，先改善对外商的服务工作。当前国际经济舞台出现有利机遇，稍纵即逝，改善软环境不能等待。在全面推进改革，逐步形成有利于商品经济发展、有利于外商投资企业生存发展的“大气候”和“大环境”的同时，当前应确定可以达到的目标，采取特殊的措施，在局部范围内，大刀阔斧地破除陈规陋习，力求在较短时间内形成一个吸引和保障外商投资的“小气候”、“小环境”。
经过多次讨论和深入研究，我们已经并将继续在以下几个方面，采取有力措施。
（一）在大的市场体系充分发育以前，先为外商投资企业创造一个完善、配套的小市场体系。我们已经建立并将进一步完善外商投资企业人才、劳动力调剂中心，通过设立技术人才和熟练工人信息库，建立人才和熟练工人流动的仲裁程序，满足外商投资企业对人才和劳动力的需求。我们已成立了外商投资企业物资供应中心，通过主动了解企业的物资需求，广泛地进行牵线搭桥，调剂余缺，努力帮助外商投资企业解决生产所需的物资。我们还正在推动各银行企业发展交叉业务，开办外汇调剂中心，为外商投资形成一个融通资金的市场。
（二）在市政府机构改革尚未进行，政府部门一些管理职能还未理顺，高效率办事机制尚待形成的情况下，我们将先着手改进外商投资工作的管理。去年，我们已设立了外商投资服务中心，建立了联合办公制度，为及时协调解决存在问题，发挥了一定作用。在此基础上，我们争取在短期内，将目前分散在各个部门、经办外商投资事宜的职能处室，集中到一个楼办公，组成一个在市政府直接领导下的、有充分权威的、高效率的外商投资工作管理机构，一个窗口对外服务，减少办事层次，简化办事手续。
（三）在生活服务行业普遍需要提高服务水平，改进服务质量的同时，为外商提供一个能满足他们正当需求，符合他们生活习惯的居住、活动场所，我们已开设了外国人生活区，并将其日臻完善。
软环境的各个方面，都和人的观念、行为有着直接关联。人的素质提高了，就可以在现有的条件下把对外开放的事情办好。反之，人的素质不提高，就会把好事情办坏。我市已在今年4月中下旬，集中一段时间，在全市范围内再一次开展以改善投资环境、提高全市人民的开放意识、提高全社会的文明程度、提高办事效率和提高服务水平为内容的活动。在致力于提高全社会文明程度，提高全民素质的同时，尤其要搞好政府部门，首先是涉外机构、涉外人员的观念更新和思想作风建设。要加强人才的培训，努力造就一支思想解放、业务精通、埋头苦干、廉洁奉公的干部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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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综述
中小啤酒厂急需调整提高
目前，我国啤酒生产厂家已经有600多个，年产量达600万吨左右。据去年底统计，年产3万吨以上的大型啤酒厂仅24家，全国啤酒总产量中近八成是中小啤酒厂生产的。这些中小啤酒厂的产销现状和发展前景如何？行家认为，急需调整布局，上质量、上水平、上规模。
控制发展
年产600万吨，人均消费6公斤，与发达国家比，并不算高。但是，无论从近期还是从长远看，我国人多地少，粮食珍贵，不宜提倡大家喝啤酒。一方面要严格控制新厂建设，另一方面，要对现有啤酒厂进行整顿，调整布局。
全国大小600家啤酒厂，大多数集中在华东、华北、中南各地，其中以浙江、江苏、山东、河北、河南为最多。以浙江为例，1980年只有几家啤酒厂，现在已有129家，有的县多达六七家。全省年产啤酒76万吨，预计今年还将比去年增长10％。但本省销量估计不会超过40万吨，有一半以上要销往外地。同上述地区相反，有些地方的啤酒生产至今还是空白点。安徽淮北市区180万人，其中煤矿工人和家属近70万人，啤酒需要量很大。过去这里没有啤酒厂，只好向外地求购，价格较高。1987年，淮北市兴建了一个年产3万吨的啤酒厂，矿工才喝到本地生产的淮青牌啤酒，然而，还远远满足不了矿工们的需要。
提高质量
一些地方中小啤酒厂大量上马，产量连年上升，质量却普遍欠佳。去年北京有关部门抽查了100多个牌号的啤酒，只有20多个合格。不合格产品大多是中小啤酒厂生产的，其主要原因是技术工艺水平低，设备陈旧落后，迫在眉睫的课题就是技术改造，提高质量。
现在，已经有一部分中小啤酒厂注意到这一点。江苏宿迁啤酒厂、徐州酿酒总厂、山东滕州市啤酒厂、薛城啤酒厂、河南周口地区啤酒厂等，产品质量都在稳步提高。他们提高质量的做法几乎是共同的，即：重视设备更新，注意技术进步，与青岛、上海、北京、广州等技术力量雄厚的大厂紧密合作。江苏涟水啤酒厂还与南京大学米草研究所联合，开发五岛牌啤酒，因含多种微生素，被指定为第三届全国大学生运动会专用饮料。
减少损耗
中小啤酒厂与大型啤酒厂比较，还有一个突出的问题：管理差，消耗大，成本高，经济效益低。据不完全统计，全国年产1万吨以下、5千吨以上的啤酒厂，亏损的占总数11.2％；年产5千吨以下的啤酒厂亏损的占16％。同是中小啤酒厂，管理好坏，经济效益大不一样。万吨以下的啤酒厂每生产1吨麦芽浓度为11度的啤酒，耗粮最低的168公斤，最高的255公斤，总损失最低的7.8％，最高的34％；耗水量最低的6吨，最高的86吨。上海华光啤酒厂五河分厂从1983年6月投产以来，已上交税利600多万元，1986年获蚌埠市最佳效益奖。这个厂一条成功的经验，就是抓了生产管理和人才的培训，同时，把产品质量、消耗与工资、奖金挂钩。江苏三得利食品有限公司大胆采用国外的管理方式，进行数据化、标准化管理，主要消耗指标达到国家一级企业的水平。也有为数不少的企业，从国外引进了生产线和专用设备，因管理跟不上，开开停停，跑、冒、滴、漏十分严重。
（万贵生 宋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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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迟海滨谈去年国家决算执行情况
岁收有增长赤字略减少
新华社北京6月26日电 财政部副部长迟海滨25日在向人大常委会作关于1987年国家决算报告时说，根据正式编成的1987年国家决算，总收入为2368.9亿元，总支出为2448.49亿元，收入和支出相抵，财政赤字为79.59亿元。同我们上次向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报告的预计执行数比较，财政总收入增加22.27亿元，财政总支出增加21.57亿元，财政赤字减少0.7亿元。
他说，在1987年财政赤字79.59亿元中，按现行财政体制的有关规定计算，地方财政结余17.19亿元，按规定应留归地方支配使用；中央财政赤字96.78亿元，国务院已决定不再向中国人民银行透支来弥补，改由财政部向各专业银行和社会发行债券来解决。在1987年国家决算总收入中，国内财政收入为2262.42亿元，完成预算的101.3％；国外借款收入为106.48亿元，完成预算的72.9％。国外借款没有完成预算，主要是因为有些建设项目准备工作来不及做，有一部分国外借款推迟了使用时间。
迟海滨说，国内各项主要收入的完成情况是：各项税收2140.36亿元，完成预算的97.6％；企业收入42.86亿元，完成预算的121.2％；国库券收入63.07亿元，完成预算的105.1％；征集能源交通重点建设资金收入180.18亿元，完成预算的101.8％；企业亏损补贴376.43亿元，完成预算的104.6％。
他说，1987年的国家财政收入完成预算，比上年增长3.6％，主要是工农业生产稳定发展和商品流通扩大的结果。
他说，在1987年国家财政总支出中，用国内资金安排的支出为2342.01亿元，完成预算的101.2％；用国外借款安排的支出106.48亿元，完成预算的72.9％。各项主要支出的完成情况是：基本建设支出628.12亿元，完成预算的95.8％；挖潜改造资金和新产品试制费124.93亿元，完成预算的111.8％；支援农村生产支出和各项农业事业费134.16亿元，完成预算的107.8％；文教科学卫生事业费402.75亿元，完成预算的103.9％；国防费209.62亿元，完成预算的102.9％；行政管理费179.33亿元，完成预算的114.9％；价格补贴支出294.6亿元，完成预算的87.4％。
他说，1987年国家财政支出的分配和使用情况总的说是比较正常的。但是，也有一些问题需要引起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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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杜绝以肥谋私 接受农民监督
綦江化肥供应实行“三公开”
本报讯 最近，四川省綦江县委、县府决定在化肥供应中实行“三公开”，即化肥政策公开、化肥计划指标总数公开、每户农民应分化肥数和实际供应数量公开，以便让化肥能顺利到达农民手中。这一决定受到群众普遍欢迎。
5月底开始化肥供应公开化，具体由各合作社每月将每户农民所分化肥数和应分化肥数张榜公布。农民一眼即可看到谁家分了多少、自己还有多少、合理不合理。同时，县里还将县产化肥和市拨化肥的总数以及分配给各乡、村的化肥数采用多种形式向全县农民公布交底，各级不留一点机动肥。 （扬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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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地处川东山区的四川酉阳土家族苗族自治县钟岭乡抓紧粮食生产，今年420亩秧田普遍采用了地膜育秧方法，为水稻丰收创造了条件。
新华社记者 陈捷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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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房地产开发面临困境
1985年以来，我国已经成立了2500多家房地产公司，其中中国房地产开发总公司系统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公司有145家左右，房地产开发竞争局面已初步形成。
不久前，记者走访了中房公司总经理张耀宗，了解到目前房地产业经营工作中存在的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
自主权太小张耀宗说，开发公司的自主权太小，比如说，商品房是公司花钱盖的，但价钱自己无权定。另外，各种附建费用太多，如盖商品房要交抗震税、文明施工费、档案保障押金费。常州公司搞了个调查，如毛利100元，各种税费就占去72元。就北京地区而言，缴纳各种税费占商品房售价的30％多。
资金短缺盖房需要大笔投资，回收期较长。中房总公司在建设银行有几千万元存款。按说，应可以自主支配这笔存款，拿到全国各地去投资。但是，这样做却不行，必须使用建行的贷款，而不能用自己的存款。主要原因是公司存款得的利息是1.5厘，而从建行贷款却要付利息7.2厘。所以存款只能在北京存用，不能用到外地。由于上述“理由”，中房总公司在塘沽、广州等地的几个大项目的投资发生困难。
地价失控现在盖房，地价究竟是多少？恐怕没几个人能说得清。某设计院要盖房，一亩地掏30万元不算，还要为土地原有单位盖个托儿所，安排就业人员。由于没有相应的改革法规，新兴的房地产业不得不“见庙就拜”。不少公司反映，土地管理和规划开发部门的分离，往往造成这家同意、那家不答应的尴尬局面。
为了保证房地产开发事业健康发展，张耀宗认为必须在制定法规的前提下，注重综合开发，实行一体化经营。所谓一体化经营，就是从买地开始，规划、设计、投资建设、出售，直到售后管理——包括房产管理维修、安全保卫、托儿所、卫生所、水、电、气等，都由房地产开发公司经营管理。另外，应做好全国现有的2500多家公司的归口管理和资格审查工作。 （苏银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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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闽办证券交易市场
福建省首家以买卖和代理各种有价证券为主要业务的新型金融企业——闽发证券公司，25日在福州挂牌营业。
福建省人民银行负责人说，继闽发证券公司开办以后，还将在福州、厦门等地再开办一批证券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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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苏春茶增一成多
江苏省春茶丰收。据省农林厅统计，今年全省春茶产量达10.9万担，比去年增产14％，其中名、特茶增产较多，比上年增长45％。由于采取多渠道销售，到6月上旬，全省已销售春茶7万多担，占春茶产量的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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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沈阳燃料市场开张
我国耗能大户之一的辽宁省，25日在沈阳正式开放了燃料市场。这家市场隶属于辽宁省燃料公司，以经销计划外燃料为主，其中包括各种煤炭、焦炭和各种燃料油；同时兼营计划外钢材、水泥、木材、玻璃、纯碱、化工材料、有色金属、机电设备和节能产品等。此外，还开展对外进出口补偿贸易、易货贸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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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产汽车音响长足进展
我国生产的汽车音响产品已取得长足进展，不但我国合资企业生产的轿车装上了国产音响，而且汽车音响开始批量进入国际市场。广东惠州市的合资企业中欧电子工业公司，利用荷兰飞利浦公司技术年产五个档次的汽车音响70万部，产品每年90％以上进入国际市场，销售额1400多万美元。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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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清河县外向型经济发展快
本报讯 河北省清河县委县政府，采取多方位联合，多渠道出口，多方面服务的方法，努力发展外向型经济。目前，全县已有创汇企业2406家，产品远销美国、日本、英国、香港等10多个国家和地区，去年创汇4000多万美元，今年1至5月与去年同期相比创汇额增加23％。
清河县全县已有联合创汇企业1619个。袁宋庄村郭保友等4户农民从事绒毛加工，由于受资金、原料的限制，创汇额寥寥无几。去年他们与资金雄厚、原料充足的内蒙古一家畜产品公司联合建起绒毛加工厂后，仅4个月的时间就盈利42万元，为国家换取外汇50多万美元。这个县还采取多渠道出口的办法，使创汇产品形成了四通八达的出口网络。清河县还注意了多方面的服务。自去年以来，各级政府共为创汇企业解决场地205处，资金近亿元，提供信息600多条。
（许金亭）
第2版(经济)
专栏：市场随笔
如此“无差错”
左志贤
日前，笔者在北京某商店买了一盒“春城”牌香烟。烟价每盒四角九分，我付了一元，应找回五角一分。可是，一数发现多找了一角钱。我对早已走到一边聊天的售货员说清此事，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一顿“数落”。她拒不承认会发生此事。事后一打听才知道该店正在搞“无差错”月，其间谁出了差错都要“扣分”，影响当月奖金。
商业部门搞“无差错”月一类的活动，是对国家、对顾客负责的表现。一般来说，售货员一天忙到晚，在上百笔交易中，出一点差错总是难免的，只要及时纠正就不为过。如果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实现“指标”而有错不承认，那岂不是失去了搞“无差错”月的意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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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沉重的步履
——鄂湘粤农村保险调查
本报记者 施明慎
今年4月，记者在湖北、湖南、广东一些地区采访，发现农民要求发展种植业、养殖业保险的呼声十分强烈。湖北省公安县养猪专业户李成文去年养猪210头，出栏150头。今年本想实现出栏生猪400头的计划，因当地没有开办生猪保险，担心染上猪瘟，一直犹豫不决。
据了解，自1980年保险业务恢复以来，各地陆续开办了棉花、水稻、烤烟、生猪、耕牛等数十项种、养险种。但这几年，有些险种缩小了承保范围，有些险种停办了，一些尚未开展这类业务的公司则更加举棋不定。
为什么保险业的心思与农民的心思想不到一处？湖北省黄冈县保险公司经理对记者说，“种养两业受自然灾害影响较大，保险赔付率普遍偏高，亏损多，我们实在不敢大办。”前两年，黄冈地区曾试办生猪保险，收保费3000元，可是一场猪瘟过后，就赔出去7000元。1987年湖北省两业险收费1246万元，赔付1562万元，收不抵支。一位农险干部说，“若不是农民欢迎，社会需要，我们真不愿戴着亏损帽子搞两业险了。”
制约农村保险业务发展的另一个因素是税赋重，自我积累不够。据湖南省保险公司介绍，1987年该公司各项农村业务保费扣除赔付金、返还性保费等外，上缴财政营业税、所得税、调节税、能源基金等占实现利润的88％，企业留利所剩无几。
由于大部分利润上交财政，保险准备金的积累十分缓慢。广东沿海是台风、洪水灾害的多发区，据省保险公司介绍，1986年该公司在惠阳地区一个公社试办甘蔗保险，收保费不足1万元，赔付70多万元。如果全县统保，至少要赔700万至1000万元。广东省保险公司的同志说，“并非我们不愿搞，而是风险太大，又没有准备金，赔不起。”一些保险公司入不敷出，地方财政往往拿不出钱来，赔偿责任还是落在保险公司头上。责权利如此不一致，严重地影响了该公司农险业务的开展。
发展两业险关系到支持农业生产、保护农民利益，各国政府历来十分重视。据悉，世界上许多国家都对农业保险实行政府补贴。我国国情有所不同，期待国家拿出巨额补贴恐不现实。对此，一些长期从事保险工作的同志建议国家根据农村保险业的现状及其特殊性，对农村各类保险业务实行减免税的优惠政策，以加速保险准备金积累的进程，增强保险公司的赔偿能力。鉴于并非所有农村保险业务都面临亏损（例如乡镇企业财产险的赔付率较低），他们又提出单独成立农村保险机构的设想。这样，农村业务与城市业务分开核算，有利于以农养农，以盈补亏，加快农村保险业的发展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