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科教·文化·体育)
专栏：
为伊消得人憔悴
——记《汉语大词典》的编纂及为其辛勤工作的人们
本报记者 余章瑞
意大利语言学家和历史学家斯卡利格（1540—1609年）说：“十恶不赦的罪犯既不应判处决，也不应判强制劳动，而应判去编词典，因为这种工作包含了一切折磨和痛苦。”
编词典竟是这样困扰人吗？我想起我国语言学家陈原说过的话：“‘傻子’才去编词典，编词典不是人干的事情，而是‘圣人’干的事情。”
4月27日，在上海文艺会堂开《汉语大词典》第二卷出版发行会，夏征农、边春光、吴文祺等同志讲话，都向长期从事大词典编纂工作的同志表示敬意和感谢。
《汉语大词典》，一个浩大而艰难的工程。
历史交给的任务
汉语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语言，典籍浩繁，古今变化层出不穷。拿《尚书》、《诗经》的语言同现代语言比，是多么不同！加上方言分歧、口语、书面语、专业用语和作者习惯用语在群书上互见迭出，读者很难一一索解。趁现在我国一批老语言学家还健在，一大批基本功扎实的中青年语言学工作者成长起来，编一部《汉语大词典》是事不宜迟的了。
汉语又是世界上使用人口最多的语言。英语人口是3亿，加上拿英语做第二语言的3亿，共6亿人，而说汉语的人，包括海外的，足有10亿。编一部尽收古往今来汉语语词的大词典，当然是必要的了。
一些语言学家说，当一个民族和国家发展到一定的阶段，都要着手整理它的语言文字，编出大型的语文词典，使民族和国家的机能发挥得好一些。西方一些国家在19世纪或本世纪初就完成了这项工作。那些反映该国语言全貌的词书，受到本国政府和人民的重视，认为是国家和民族的骄傲。我国是个有编字典优良传统的国家，从《尔雅》、《说文解字》到《康熙字典》，2000年来出的各种韵书、字书不算少，却没有一部古今兼收、源流并重的大型语词词典。新出的词书，不是偏于古汉语或现代汉语，就是重在百科。我国语言学家早就想编一部大词典了。1930年前后，黎锦熙等先生就筹备成立了中国大辞典编纂处，可是没怎么工作，抗日战争开始，编纂处迁到陕西；结束时迁回北京，解放战争又开始了。1956年制订科学研究12年规划，语言学规划中有吕叔湘先生起草的《汉语大词典》这一项，也因大跃进和10年动乱而搁浅。在那10年中，一些只有几万、几十万人口国家的代表团来访，送来他们的大词典，而我们的接待单位搜遍全国只有一部《新华字典》，出现了“小国送大书，大国送小书”的难堪局面。1975年5月，出版部门在广州召开词典规划座谈会，提出编纂《汉语大词典》和其它词书的规划。周恩来总理在病床上审阅批准了这项规划。9月，成立《汉语大词典》工作领导小组（后改为工作委员会），陈翰伯任组长（主任）。后来，罗竹风任《汉语大词典》主编；又成立了学术顾问委员会，吕叔湘任首席顾问，王力、陈原等13人为顾问。山东、安徽、江苏、浙江、福建和上海五省一市34个编写组，458名语文工作者干了13年，终于出版了第一、第二卷。全书预定12卷，外加索引和附录一卷，共13卷，5000多万字。计划在1992年或稍晚些时候出齐。
一项浩繁的工程
当问到《汉语大词典》的性质，主编罗竹风说：它是一部语文词典，只收一般语词，不收百科词，对专科词的收录以进入一般语词范围的为限，它的服务对象是语文研究和教学工作者，并帮助文、史、哲、经、法等工作者，解决阅读古今著作和实际工作中的问题。它是一部大词典。日本诸桥辙次编的《大汉和词典》收词55万条，台湾张其昀主编的《中文大辞典》号称40万条。《汉语大词典》预计收37.7万条，表面上看比它们少，实际上并不少。因为它们的内容庞杂，收了许多不成词的“词”。我们收的词条要力求完备，应当收的一定要收，尽可能做到不遗漏，并努力做到义项完备，辨析准确，书证丰满。
《汉语大词典》与四川、湖北两省负责编纂的《汉语大字典》的分工是：前者以词为释义对象，考察汉语词汇的产生、发展和流变，即使收单音节词（即单字词），也只收古今有例证的活字，不收无例证的“死”字；后者则只收单字，不管死字活字，凡具有形、音、义的单字一律收，不收复词。
编这样一部大型词书，工作量是很大的，先后有1000多人从3000多种古今图书中选词制卡。到1986年，已做了700万张资料卡片，继续积累可超过1000万张。编撰者们一方面运用我国传统的训诂学方法，一方面又以现代语义学理论为指导，按词的本义、引申义、修辞义来划分和排列义项，从历史和现实两方面来全面揭示词的语义结构。每一个字所带词目，其义项和书证都比现有词书多好几倍。以“一”作为字头的复词，就有1800多个。
在外国，编这样一部词典，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如《牛津英语词典》（13卷）用了50年，《德语词典》（16卷）用了100年，《现代俄罗斯标准词典》（17卷），从搜集资料到出版，前后花了81年。《汉语大词典》起步于1975年的特殊历史条件下，走了一段曲折的路，只用13年时间就出版了两卷，进展不可谓不快。现在要求用20年走完人家走了半个多世纪的路，工作的紧张程度自可想见。
三代学者的甘苦
编这样一部大词典是很辛苦的。为求一字稳，岂止捻断半根须！一个词不得其解，编纂者们的脑子里就焊上个大问号，吃不香，睡不着。中共老党员、编审傅元恺，40年代中央大学毕业后到台湾教中学，归来后历经坎坷。他谈到他和他的同事在审阅“三五门”一词，发现原稿作者未作出解释，于是这个词就老在他们的心里悬着，想放也放不下。一次翻《宋书》，忽然在《武念传》中读到：“武念，新野人也。本三五门，出身郡将。”联系前面“三五”一词的第13义项：晋时征人服兵役，在部分地区实行五丁抽三制，后因称发人征役为“三五”。书证共有三条，一引《晋书·石季龙载记上》，再引《宋书·孝义传·孙棘》，三引《南史·循吏传·郭祖深》，条条有力。于是得出“三五门”的解释是：晋时部分地区实行五丁抽三的兵役制度，南北朝时因称必须服兵役的人家为“三五门”。仿佛山穷水尽，却又柳暗花明，快何如之！傅元恺对记者说，由于审稿还不细致，词典第一卷这一条的解释漏一“兵”字，“服兵役”成为“服役”，范围扩大了，精确度降低了。
曲阜师范大学副教授相隆本，长期奉调在上海参加大词典一、二、三卷定稿工作，家中妻病子伤，困难不少。校领导要发给他500元补助金，他谢绝了。他和同事们在审稿时发现，“土鼠随金虎”条，原解释是“小人跟着奸人做坏事”，是否另有别解？好长一段时间，他们思忖着这个问题。后来终于搞清楚，这是一句隐语。在十二生肖中，鼠为子，所以“土鼠”隐“子”字。又西方属庚，于四象为虎，于五行属金，所以“金虎”指“庚”。“土鼠随金虎”是说“子”在“庚”后，即庚子年。书证是《三国演义》第68回：“左慈向空招白鹤一只骑坐，拍手大笑曰：‘土鼠随金虎，奸雄一旦休。’”指曹操死于庚子年。从不得其解到求得正确解释，他们经历了从苦到乐的两个阶段。我想这就是吕叔湘先生说的“此中有真趣”，陈原先生说的“你钻进去有无穷的趣味，你不钻进去简直是味同嚼蜡”吧。
几代知识分子为这部书贡献了力量。他们当中有五省一市的领导同志，有老一辈语言文字学家，还有中年学者及后起之秀。著名学者吕叔湘、朱德熙、张世禄、张政烺、陈原、周有光、周祖谟、俞敏、姜亮夫等积极参加订规划，出主意，帮助解决疑难问题。已故的王力、陆宗达、倪海曙等为大词典花过心血，提过宝贵的意见。副主编吴文祺、张涤华、陈落、洪笃仁、徐复、蒋礼鸿、蒋维崧等积极负起全书编纂的责任。有些同志是搁下正在撰写的专著，来参加大词典的编写的。山东大学吉常宏教授在撰写100万字的《古人名字解诂》一书，已向出版社交稿57万字，余下的加把劲就可完成。为了编大词典，他中止了写作，而且一搁几年。浙江、安徽和江苏等省都有一批中年教师投身到大词典编纂工作中，起了很好的作用。
一些老教师、老编审和老编辑们，有的已经在原单位办了离休退休手续，本来是可以享清福的了，却心甘情愿为大词典“拚老命”。他们把编《汉语大词典》作为自己最后一次为国家民族效力。浙江编写组负责人方福仁坚持每天看几十条词目，节假日也不例外。偶尔有一天外出开会没有看，也要记下这天为什么没有看，并挤时间补上。浙江师范大学张叶芦教授长期离家在上海、杭州全力看稿，直到住进了医院才休息。安徽编写组的赵应铎老师，既负责学校党委组织部的工作，又要编写词书，去年冬天在资料室查资料，寒气逼人而不自知，终于病倒，送进医院抢救才康复。上海编写组的陈新老师，退休前是闸北区教育局的局长，写字手发抖，仍一笔不苟。后来实在写不了了，就自己花钱请人写。大词典第一卷第一词“一”就出自他的手。这个词列了24个义项，用了3000多张卡片，初稿写了1万多字，经多次修改讨论才定稿。
在汉语大词典出版社和编纂处，一批中青年骨干在埋头工作。他们中有的以社为家，把自己的全部心力倾注在集体的事业中。有的同志家中有亲人住医院，需要陪住，他就把稿子带到病榻旁去看。一些同志明知编大词典很辛苦，待遇不高，为怕出纰漏，还经常提心吊胆，也乐此不疲。他们说，能为编《汉语大词典》贡献力量也就不虚此生了。二编室副主任徐文堪在头卷定稿时曾累得胃出血，经短期治疗后又投入工作。
几位编纂人员对记者说：《汉语大词典》是大家的，不只是哪个省市的，更不只是编委们的。编得好，是大家的光荣，编得不好，大家脸上无光。我们当然要努力提高质量，防止一切错误，也希望学术理论界、文化教育界关心它、支持它，把词典编好、印好、发行好，并使它逐步得到完善。现在，日本、台湾、南朝鲜都在编同类规模的汉语大词典，我们不能没有紧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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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到 校舍危房快修缮 暑期中 集体活动保安
全国家教委要求各地高度重视
本报北京6月22日讯 记者魏玉凤报道：目前已进入盛夏，雨季汛期即将来临。国家教委要求各地政府和教育部门高度重视中小学校舍修缮和改造工作，立即对校舍安全情况进行一次全面认真的检查，采取果断措施，消除事故隐患，并强调组织学生参加暑假各种集体活动时，要确保安全。
国家教委发言人说，基础教育的管理权限在地方。地方各级政府对于当地学校办学条件的改善，负有责任。希望各地从已经发生的事故中吸取教训，本着对人民负责、对后代负责的态度，高度重视解决学校危房问题。今后凡因校舍倒塌造成师生伤亡事故，要严肃追究责任。对敷衍塞责、玩忽职守者，要依法惩处。
据介绍，6月18日，青海省共和县一小学2名教师带18名学生（有外校2名）外出游玩，租借的渔船翻沉，造成13人丧生。
国家教委发言人说，暑假即将开始，各地中小学校应当积极组织学生参加一定的有意义的集体活动，但必须确保安全。对组织活动的教师，要明确其负有保证安全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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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克世界兽医学一道难题
马属动物流行性淋巴管炎菌苗制成
本报讯 马属动物流行性淋巴管炎菌苗，已由中国农科院兰州兽医研究所研究员张文涛研究成功。
参加鉴定的专家、教授们一致评价：这是国内外流行性淋巴管炎免疫上的重大突破。
马流行淋巴管炎是马属动物的一种真菌性传染病。自1399年发现以来，该病给世界养马业带来了严重危害。病原真菌生物特性复杂，主要免疫表达困难，国外至今未拿出一个能在生产上应用的菌苗。许多科学家认为该真菌没有免疫原性，因此，在直至菌（疫）苗成为疫病防治主要手段的今天，对其防治仍停留在依靠药物的水平上，一直得不到控制。
张文涛针对这个难题，经过15年的艰苦努力，终于成功对马匹进行一次性免疫性注射，免疫率为84％，免疫期长达27个月，攻毒效验保护率为75％。菌苗在4℃环境中保存8个月仍有效。在二省、区五个旗、县、市老疫区对4万余匹马、骡、驴实际预防应用后，无一发病。
该菌苗具有重大的实用价值。目前，我国约有马、骡、驴2.44亿匹，按平均发病率为1％算，普遍注射此菌苗，全部控制该病后，每年可减少损失1400万元。
（何黄彪 张秀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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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皮肤病性病艾滋病基金会成立
据新华社广州6月21日电 “环球皮肤病、性病、艾滋病基金会”今天在广州成立，来自国内和港澳地区的100多名代表参加了成立典礼仪式。
中顾委常委、国务院港澳办公室主任姬鹏飞，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朱学范、荣毅仁、费孝通任名誉会长；知名人士许家屯、王光英、陈敏章、霍英东、马万祺、韩光、吴阶平、周鼎任高级顾问；中顾委委员、前卫生部长钱信忠任会长。
这个基金会经政府有关部门批准，为具有法人地位的非牟利性的公益性的民间组织，其宗旨在民间募集基金，用于研究防治皮肤病、性病和艾滋病。基金会将筹建皮肤病、性病和艾滋病综合研究基地和中西医结合的临床研究中心。
目前，基金会总部设在重庆第三军医大学，并拟在北京建立总部办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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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制成首部世界语教学片
本报青岛6月22日电 名为《希望》的世界第一部世界语教学电视系列片，今天在青岛举行首映式。国际世界语协会主席，中国、美国、法国、日本等国世界语协会发来了贺电。
这部教学片是由青岛市对外文化交流学会、青岛市世界语协会和青岛电视台联合摄制的。
全片共24集，每集半小时。
（徐永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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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八院校软科学研究中心成立
本报北京6月22日讯 首都8所高等院校今天在自愿、平等、互利、协作基础上成立了“八院校软科学研究中心”，以发挥团体优势，加强和促进软科学的发展。
成立会上还公布了中顾委主任陈云最近的题词：“大力发展软科学”。陈云同志还为李忠尚等主编的我国第一部《软科学大辞典》题写了书名。该书由国内外百余名专家经过近一年努力编写完成，将于年底出书。
研究中心成立以后，近期的主要任务是为有关软科学的教育、培训，有关软科学的基础理论研究和应用研究以及现代化建设的决策提供咨询服务。雷洁琼、袁宝华、蒋民宽等出席了在中国人民大学召开的成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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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病理学术会议在粤召开
本报讯 记者刘大保报道：6月18日至22日，国际病理学会（IAP）中国区分会和中华医学会第一届联合会议在广东珠海召开。来自国内外的300多名病理学家进行了学术交流，并讨论了学科发展等问题。这次会议以大会、分组发言和展厅张贴等方式，发表7个专题的论文共200多篇。全部论文均使用英文。
国际病理学会成立于1906年，现在世界各地设有20多个区分会，其成员国涵盖了绝大多数国家和地区。1986年，我国25名病理学家参加了国际病理学会并建立了中国区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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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老年报》将创刊
本报讯 为老年人服务的又一全国性报纸《中国老年报》，将于7月1日正式创刊，向国内外发行。
邓小平同志为这张报纸题写了报头。中央许多领导同志为该报创刊题词、写了贺词。
《中国老年报》为对开四版。今年出周一刊。为便于老年人阅读，一、四版用较大字体（老五号）排印；二、三版在版面编排上，也力求整齐。
该报由中宣部干管局、中国记协老新闻工作者联谊会主办。名誉社长张平化，社长廖井丹，总编辑姚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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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萧军病逝
新华社北京6月22日电 （记者张宝瑞）著名现代小说家萧军走完了81年坎坷的历程，于今天零点48分因病长期医治无效，默默地告别了文学生涯。
这位辽宁籍的作家以雄浑、深沉的艺术风格，曾长期活跃在中国文坛，他的长篇小说《八月的乡村》、《过去的年代》、《五月的矿山》等在中国文学史上熠熠发光。萧军生前曾任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文联委员、中国作协顾问、北京作协副主席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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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全国优秀剧本奖揭晓
据新华社北京6月22日电 由中国戏剧家协会主办的第四届（1986—1987）全国优秀剧本奖最近在京揭晓，16部作品获奖。
在今天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评奖办公室负责人介绍说，得奖作品中有《南唐遗事》、《风流寡妇》等7部戏曲，《深宫欲海》一部歌剧，《黑色的石头》、《狗儿爷涅槃》等8部话剧。这些作品在题材的开拓、人物的塑造、表现形式的创新等诸多方面受到专家及社会各界的普遍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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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电视动画片展播明年六月举行
本报北京6月22日讯 记者费伟伟报道：建国后首次全国性动画片展播，将于明年6月在中央电视台举行。这是正在北京举行的中国电视动画艺术研讨会作出的一项决定。
会议集中探讨了我国电视动画片的发展方向、形式和目标等问题，与会人员比较一致的看法是，今后一个时期的当务之急是提高电视动画片的数量，在普及中求提高，以尽快扭转外国动画片长期充斥我国电视屏幕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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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藏族歌舞团在上海义演
据新华社上海6月21日电 （记者赵兰英）为援助西藏建设，中国藏族歌舞团今天在上海举行义演。才旦卓玛、达珍、宗庸卓玛、曲周太、土登等著名藏族演员的演出，赢得观众阵阵掌声。
义演还将举行两天。上海市经委、宝山钢铁总厂、上海石油化工总厂已募集1.5万元，将捐赠给歌舞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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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围棋天元战决出高低
刘小光两次负于赵治勋
据新华社东京6月21日电 （记者姜占国）刘小光今天在中日围棋天元战第二场比赛中，以半目之差负于赵治勋。日本天元赵治勋以2∶0的总成绩赢得了这次中日天元战的胜利。
刘小光今天执黑先行。赵治勋数次长时间思考，到14时47分弈至第74手时就进入读秒。形势稍稍有利于黑棋。刘小光此时对形势判断过于乐观，应棋有误，结果导致实空亏损。刘小光尽管在用时上占有优势，但最终没能挽回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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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足球锦标赛四强相争
荷兰队击败西德队取得决赛权
本报波恩6月22日电 记者江建国报道：荷兰国家队昨晚在汉堡进行的欧洲足球锦标赛半决赛中以2∶1战胜西德队，取得决赛权。
容纳6.1万名观众的汉堡人民公园体育场昨晚座无虚席。1.5万名荷兰球迷到场助威。比赛开始后的最初一段时间，西德队似乎在试探摸底，踢得比较拘谨。上半时两方虽有若干机会射门，却均未有所建树，以0∶0结束。下半时第10分钟，荷兰队莱卡德防守犯规，西德队队长、8号马特乌斯罚点球成功，西德队以1∶0领先。场上气氛变得更加激烈，荷兰全力控制中场，不断变换战术，忽而四二二，很快又变为四三三。罗·科曼、古兰特和范巴斯腾互相配合，一再寻机射门。到28分钟时，荷兰队获罚点球机会。4号罗·科曼起脚射门，西德队守门员伊梅尔判断错误，球从右侧进门，双方打成1∶1。戏剧性高潮出现在比赛结束前1分钟。荷兰队20号伍特尔斯从禁区外把球传给大门右侧的12号范巴斯腾，防守范巴斯腾的西德队4号科勒尔稍有犹豫，范起脚从斜刺里射门中的。
（附图片）
欧洲足球锦标赛半决赛后，荷兰队队员在欢庆胜利。新华社发（传真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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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足球队没有“开放性”
欧洲足球锦标赛开赛以来，苏联队在奈林根一鲁伊特体育学校的驻地终日大铁门紧闭，拒绝与新闻界接触，与其他各队形成鲜明对照。成群的记者守候在门前，就是不得要领。这种状况不仅招致西方新闻界不满，连苏联的《真理报》和《消息报》都有些愤愤然。《消息报》批评说：“这种作法让人想起苏联外交官学校的老式作风，在记者招待会上夸夸其谈，实际上什么消息也没透露。”《真理报》讥讽地写道：“他们好像在保守着什么重大的国家机密似的。是不是他们想借机掩盖自己的过失？”
苏联队被逼不过，6月19日下午总算把大铁门打开了，然而在意大利记者连珠炮似的提问下（苏联队在半决赛中将与意大利队相遇），苏联队教练罗巴诺夫斯基在35分钟的谈话中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全体队员竞技状态良好。”西德报刊说，苏联队的“开放性”仅仅一下午。
本报记者 江建国
（本报波恩6月21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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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青杯足球外围赛
中国青年队胜澳门队
新华社香港六月二十一日电 中国青年足球队今天晚上在九龙旺角球场以九比零的压倒优势战胜澳门队，获得亚青杯外围赛第二场比赛的胜利，连同首场胜利共得四分，暂居榜首。
香港青年足球队今晚在同劲旅泰国队的角逐中，踢得很出色。上半场香港队首开纪录，以一比零领先，但在下半场完场前被泰国队扳成一比一平，各得一分。至此，香港队两战一胜一和积三分，列第二；泰国队两战一负一和得一分，列第三；澳门队两场皆败，得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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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广明谈欧洲足球锦标赛
古广明自欧洲足球锦标赛最后阶段开幕以来，场场必看。
谈到对比赛整个印象时，古广明说，过去人们总觉得欧洲选手大刀阔斧，但技术不精，脚法不讲究。现在看来，欧洲足球学习了南美重视个人技术的长处。
他对记者说，参加最后阶段比赛的8个队水平都很高。进入半决赛的4个队，确实实力都很强。他首先看好意大利队。这个队特点是年轻、富有活力，技术水平相当均匀，简直可以说是满台明星，没有大缺陷。全队的传球、控球能力、比赛意识都很强，中场控制能力尤其好，它的后卫防守在世界上也是有名的。意大利队教练维契尼是世界最佳教练之一。该队23岁的中锋维亚里尤其出色，奔跑速度、控球能力都很好。这个队还有一个特点，越是激烈比赛，在战术运用、随机应变和队员默契方面就越显出光彩。
荷兰队有一个很有名的古立特，他活动能力强，全场战术意图变化主要依靠他，12号范巴斯腾进攻能
力也很强，荷兰队进攻速度很快。西德队和苏联队有些不同寻常的特点。苏联队前两场球打得保守一些，看似平常。苏联队很有潜力，他们阵容比较整齐，活动能力强，在禁区内进攻射门水平高。苏联队守门员达萨耶夫很出色。不能小瞧苏联队。前个时期苏联队来西德比赛，就打得很激烈。这次比赛中苏联队对英格兰队，苏联队第一个球射门非常漂亮，反映了苏联队技术实力，苏联队战术主要是边上进攻。古广明的看法是，冠亚军之战很可能在意大利队和荷兰队之间进行。“当然也有个球运问题，英格兰队一分没得被淘汰，实在运气不佳。这个队本来是很强的。”他补充说。
古广明1985年来西德进修，目前一边在西德乙级队达姆施塔特队踢前锋，一边跟随教练施拉普纳（西德十大名教练之一）学习。古广明的球艺在西德受到行家的好评。西德著名教练乌德·拉泰克曾说，古的球艺完全有资格进入甲级队。但古广明对他的队和教练很有感情，希望随达姆施塔特一起升入甲级队。在最近结束的一场关键比赛中，他的队没有进入甲级队，他说明年联赛是有希望的。
本报记者 江建国（本报波恩6月21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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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百余高知以棋会友
本报北京6月22日讯 记者江正茂报道：首都科技界、教育界、文艺界的100余位专家、学者、艺术家，一改往日的严肃姿态，欣然来到全国政协礼堂，举子布阵，以期在今天开始的古建筑保护杯高级知识分子围棋友谊赛上，展示自己的业余才干。
湖北省仙桃市去年实行放活农技人员政策，离开农业岗位的47名技术人员已有15名要求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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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重返岗位的高级农艺师王国政（中）在田间工作。新华社记者杜华举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