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三不变”势必要变
——评束缚企业集团发展的一条绳索
本报记者 江绍高
5月，国家体改委在洛阳召开企业集团座谈会，60多个企业集团的代表聚在一起，寻求巩固、发展之策。代表们议论最多、反映最强烈的是：“三不变”（所有制性质不变，隶属关系不变，财政上缴渠道不变）严重障碍企业集团的发展。
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
凤凰集团是跨地区、跨部门的联合体，由于内部各成员单位隶属关系、法人地位、财政渠道不能变，龙头厂在管理、协调上缺乏制约手段，矛盾丛生，计划产量难平衡，投资规模难控制，产品开发难协调，出口创汇难统一，零件配套难同步；
有140个成员单位的长风集团，甘肃省政府批准对其紧密型成员单位从1988年起实行计划单列，这些成员单位原主管行业本应转出物资供应关系和指标，但因主管部门不愿意，计划单列无法实现；
重庆一家衡器厂，与四联仪器仪表集团是近邻，产品生产也有较为密切的联系，该厂一再要求加入四联集团，却遭到主管部门反对，并把主张加入集团的厂长撤了职；
山西太原钢铁公司与太原线材厂要求紧密联合，就因为隶属关系和财政上缴渠道不同，省、市有关部门为维护各自利益而各持己见，使联合协议拖了两年；……
“三不变”像绳索，捆住了企业集团的手脚，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
维持“三不变”原则，是在企业横向联合之初提出来的，当时有它积极的一面：可以减少联合与旧体制的摩擦，有利于企业横向联合的起步。但当横向联合推进到企业集团阶段，再维持“三不变”原则，就会成为企业集团巩固、发展的阻力，不仅不能前进，甚至还会倒退。由此看来，“三不变”势必要变。
“三不变”如何突破？首先要在观念转变上下功夫。
当今世界，企业经营战略正趋向国际化，组建和发展我国企业集团，不仅具有客观必然性，而且具有现实紧迫性。企业集团在人才、技术、设备、管理、信息等方面具有优势，能带动一大批中小企业共同发展，能调整不合理的企业组织结构，避免在低水平上重复，有利于增强国民经济的实力，此其一。其二，企业集团把科研和生产融为一体，有利于追赶世界新技术革命的步伐，缩短与世界发达国家在技术水平上的差距。其三，企业集团逐步形成一个适应多层次、多样化市场环境的弹性机制，竞争能力增强，有利于到国际市场上去冲浪。其四，企业集团可以成为宏观经济与微观经济的联结点，既使企业行为集约化规范化，又可提高宏观调控的透明度，有利于调整产业结构，保证国民经济有计划、按比例地协调发展。但是，当前有些地方仍囿于产品经济和小生产思想的影响，有的以城为域，自我封闭；有的目光短浅，只顾眼前利益。不克服这些旧思想、旧观念，就很难积极主动地去解决旧体制与企业集团发展不相适应的问题。
事实上，许多看起来很复杂的问题，只要以是否有利于生产力发展为标准去衡量，解决起来就由难变易。这一根本性的问题弄清楚了，“突破”也好，“变通”也好，路总是会走出来的。过去，同样是在“三不变”的情况下，马胜利造纸集团承包了全国36家造纸厂，既挽救了一批经营不善的困难企业，又壮大了集团力量；万宝电器集团紧密型联合层是由三个企业组成，开始由于“三不变”，资产、经营一体化很困难。后来，这几个企业各自以部分自有资金（包括一定比例的职工个人股金）作为集团公司的注册资本，联合开展各项生产经营活动，实现了资产、经营一体化；吉林省的4个地方企业也是采取资产入股的形式，参加“一汽”集团，较好地解决了地方政府与企业集团的矛盾；企业产权转让或叫企业兼并，更是全面地突破了“三不变”。据全国17个省市统计，目前已有300多个企业实行了产权转让，推动了横向经济联合的深层次发展，对企业集团“核心层”的形成提供了可供选择的途径。实践证明，无论是企业承包企业，企业间互相参股，还是产权转让，都有利于生产力的发展，有胆有识的经营者大胆地干了，新鲜经验也就创造出来了。企业集团的产生、巩固和发展，本没有现成的路，依靠经营者的聪明才智，充分利用现有的政策和条件，就会走出路来。
突破“三不变”是决定企业集团前进还是后退的关键，它涉及到经济体制改革的诸多方面，有的问题光靠某一个部门、某一个地区是不能彻底解决的，需要从中央到地方，从政府到企业共同努力才能完成。这里一方面需要政府有关部门转变职能，从条条块块中解脱出来，实行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把经营权交给企业，为企业和企业集团的发展开绿灯。另一方面，企业集团也要搞好自身改革，建立灵活完善的运行机制，否则，再好的外部条件也难发挥作用。“二汽”、“天府可乐”等一些企业集团已经意识到加强自身建设的重要，进一步理顺企业集团内部的各种关系，包括领导体制、管理体制、分配制度；同时，把注意力转向加强基础工作，如提高职工队伍素质，推进技术进步，搞好现代化管理，等等，实实在在地把企业经济效益搞上去，使企业集团具有坚实的根基。
改革，就是不断地开拓、创新。我们相信，作为新生产力代表的企业集团，在它发展壮大的过程中，会用它内在的力量，象春笋出土那样，突破一切障碍它发展的东西！
第2版(经济)
专栏：
荣毅仁会见各国知名企业家和金融家后说
国外企业家希望加强同中国合作
新华社北京5月26日电 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董事长荣毅仁今天对记者说，美国大通·曼哈顿银行国际咨询委员会这次在北京举行了会议，与会的各国知名企业家和金融家加深了对中国的了解，都希望加强同中国的合作。
荣毅仁说，通过几天的接触，他同各国知名的企业家和金融家的私人友谊加深了。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同各国大公司的合作有了进一步发展。
大通·曼哈顿银行国际咨询委员会主席戴维·洛克菲勒对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为会议作出的精心安排表示感谢。
荣毅仁说，意大利菲亚特公司董事长乔瓦尼·阿涅利邀请他到意大利访问，并将安排一些知名企业家同他洽谈合作事宜。委内瑞拉迭戈——西斯内罗斯集团总裁古斯塔沃·西斯内罗斯、墨西哥班科内公司总经理埃内斯托·费尔南德斯·乌尔塔多等也向他发出邀请，希望加强同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的合作。
荣毅仁告诉记者，邓小平、赵紫阳、李鹏等领导人同各国企业家的会见，给客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说，“美国前国务卿亨利·基辛格对我说，中国领导人在谈论国内情况时不回避存在的问题，他们明知改革的道路上有风险，但还是迎着风险上。他从中国领导人那里得到的印象是，中国决心推行自己的路线，并可能加速前进的步伐”。
洛克菲勒说，邓小平是本世纪的伟人之一。邓小平看问题时总是把中国作为世界的一部分来考虑的，他有全球的眼光。
荣毅仁对此有同感。他对记者说，邓小平同志在会见出席国际咨询委员会会议的各国企业家和金融家时从整个世界的角度谈了一些当前的重大问题。
荣毅仁说，邓小平谈到，中国到本世纪末只有12年了，如果在这段时间不把物价理顺，下个世纪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就很困难。如果达到这样的目标，有10亿人口的中国，就对人类做出了应有的贡献。现在如果谈到做为世界公民，中国还不是够格的。
荣毅仁还告诉记者，邓小平对客人说，现在国际上有一种说法，说二十一世纪是太平洋世纪。总的来说，我们希望有个太平洋世纪。但是它能否真正出现，要看中国的发展。中国能够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才会有真正的太平洋世纪。邓小平说，我们不仅希望下个世纪出现太平洋世纪，而且希望出现拉美世纪、出现西亚世纪、出现非洲世纪。这样，全球就真正稳定了。当然同发达国家还会有很大差距，但是起码发展中国家会达到小康水平。邓小平认为，中国的发展首先是自己的责任，是中国人民对人类的责任，同时，发达国家也有责任帮助中国发展。如果中国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那么同美国、日本、欧洲国家的经济交往就将有很大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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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李先念视察武钢
新华社武汉5月26日电 全国政协主席李先念25日在视察武汉钢铁公司时指出，在改革开放的形势下，企业发展要依靠技术工人，依靠知识分子，依靠技术进步，全面提高企业素质。
李主席十分关心我国钢铁工业的发展，这是他第六次视察武钢。当李主席看到工人熟练地操作引进的一米七轧机时，高兴地说，中国工人是有聪明才智的，是能掌握先进技术的。世界上的先进技术总是层出不穷的，所以，要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创新，以适应四化建设的需要。他还询问了职工的收入、住房、子女教育等情况。李主席对陪同他视察的中共湖北省委书记关广富、中共武汉市委书记郑云飞等人说，党政分开后，要更好地改善和加强党的领导，决不能削弱党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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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出口创汇提高到一个新水平
轻工部全力抓好十个企业集团
本报佛山5月26日电 记者刘桂莲报道：记者从正在佛山召开的全国轻工业深化企业改革经验交流会上获悉，今年，轻工业部协同各有关省市主管部门，抓好万宝电器集团、湛江家用电器集团、永久自行车工业集团、凤凰自行车工业集团等10个全国性轻工业企业集团，以便提高轻工集团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能力。
到目前，各省市轻工行业成立了各种类型集团公司已有109个。这些集团公司大多处于初创阶段，形不成雄厚的经济实力，同国外公司集团相比，还缺乏竞争能力。
为发展一批有实力的以生产高附加值产品为主的技术密集型出口企业集团，轻工部强调，企业集团的扩大发展，要克服条块分割的状况，促成集团公司间的合并，以加速资产集中和大集团的形成。并积极吸引外贸、科研、金融三大支柱参加到企业集团中来，促进产业资本与金融资本的结合。轻工部决定，首先在10个全国性轻工业企业集团中，促进三大支柱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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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菜农赴苏联种菜
新华社哈尔滨5月26日讯 44名中国菜农不久前前往苏联戈洛捷阔沃城巴拉诺夫斯基国营农场种菜。
这些出国种菜人员是从我国农村精选出来的种菜能手，其中多数是青年人。按合同，他们在5个月里在苏联境内划定的40公顷土地上，种植黄瓜、甘蓝、番茄、土豆、豆角等10多种蔬菜。这是中苏之间的合作项目，中方提供劳动力、技术和籽种，苏方则提供土地及其他生产资料，收入四六分成，易货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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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安现状 潜心科研
女青年赵丽峰创亩产吨粮
本报讯 河北省赤城县茨营子村年仅22岁的女青年赵丽峰，连续两年在过去只产100公斤粮的土地上创出亩产吨粮的突出成绩。最近被县妇联命名为“三八红旗手”。
赵丽峰1981年初中毕业，回乡务农。繁重的体力劳动、传统的耕作方法、微薄的经济收入，使她逐渐萌生了学习农业科学知识、创造高效益农业的念头。在长期的观察中她发现玉米产量低的一个原因是叶子大、遮光。她想，能不能让叶子向上竖长？1985年，她在自家责任田里搞起了玉米杂交试验，当年玉米亩产达到930公斤。1986年，她将杂交玉米种播在一亩土质较差的责任田里，增加了株数，这年亩产达到1000公斤，比试验前亩产高9倍，每公斤玉米按0.40元计算，每亩收入400元。1987年，她将自己的试验成果在本村推广，有8户农民亩产玉米达到1050公斤，其余30户的亩产也都在900公斤以上。
（张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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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蓄银行召开国际研讨会
本报讯 记者施明慎报道：五月二十六日，由国际储蓄银行协会组织、中国工商银行主持的第三次储蓄银行国际研讨会在京召开。来自三十四个国家的一百多名银行家以及我国有关部委和各专业银行负责人出席了会议。
国际储蓄银行协会是一个非官方的国际性组织。她的宗旨是推动会员机构之间的有效合作与发展，促进储蓄银行在全世界开展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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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普有限公司在深圳设厂
本报讯 美国惠普公司总裁兼总经理约翰·杨最近宣布，中国惠普有限公司本月已在深圳创办了一家高科技工厂，七月可正式投产，届时，该厂生产的化学积分仪将有百分之九十销往世界市场。
由美国惠普公司与我方合资的中国惠普有限公司，是全国第一家能同时拥有科研、生产和经营三种业务的高科技合资企业。美国公司将向深圳新厂提供整套新技术，并力促该厂成为化学积分仪的世界供应地。
（沈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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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相纸和套药通过鉴定
本报讯 记者张雅心报道：化工部于一九八八年五月二十六日通过了《乐凯》、《华光》彩色相纸与《乐凯》彩色相纸加工套药的鉴定，主要技术性能已基本达到国外同类产品水平。经鉴定色彩鲜艳饱和，彩色还原真实，可与国产以及进口彩卷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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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遵义开发利用非耕地资源
在闲置土地上建起十个生产基地
本报讯 记者潘帝都、胡跃平报道：贵州省遵义地区把开发利用非耕地资源作为深化农村改革、增强农业发展后劲的一项重要战略措施来抓。从1986年以来，全区先后建立了以10个开发项目为主的商品基地，初步获得效益。
全地区约1100万亩非耕地长期处于闲置、半闲置状态，其中可开发利用的占600多万亩，相当于现有的耕地面积。
遵义地区从1986年底开始，便着手非耕地资源的开发工作。经过一年多评估、论证、筛选项目，落实了茶叶、蚕桑、水果、速生丰产林、经济林、中药材、草食牲畜、水产、浓缩饲料和丝、麻、茶配套加工业，共10个项目。
遵义地区的非耕地资源开发利用，与过去那种毁林开荒的做法不同，是在有计划、有组织、有指导、有服务下进行的。所有开发非耕地资源的县、区、乡，都是在坡度15度以下的地方垦植。无论开发任何项目，均在科技人员指导下，坚持做到规格种植，合理开发，保持生态平衡。非耕地开发所需资金全靠地方财政自筹解决。去年非耕地开发总投资达1820万元。
非耕地资源的开发，使遵义地区农村剩余劳动力有了新的出路。据统计，全区去年约有20万劳动力转入了从事非耕地资源的开发，共开发非耕地11万多亩，可创农业产值10亿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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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地少人多更应依法管地
广东基本刹住乱占耕地歪风
本报讯 记者梁兆明报道：地少人多的广东省，近年实行依法管理耕地，基本刹住了乱占耕地的歪风。
几年来经省人大常委会和省政府先后批准颁布5个土地管理法规，使全省各级国土管理部门初步实现了由过去多头分散管理转变为由各级国土部门依法统一管理；由单一的行政管理转变为以法律为准则，辅以经济的、行政的和科学手段的综合管理。
现在，控制非农业用地和保护耕地收到了明显效果。据统计，“六五”期间全省耕地平均每年减少48.6万亩。这几年经过贯彻实施国家法律和省的法规、规章后，各级国土部门依法查处农村非法占地、违法用地，效果一年比一年好。去年全省非农业建设占用耕地减少到13.29万亩，大大低于前几年的水平。珠海、中山等沿海市、县，还积极结合平整土地和疏浚出海航道进行围垦，有效地补偿非农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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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哪种服装新潮 先作流行趋势研究
大连利用服装研究成果获益匪浅
一次订货会成交8500万元
编者按：一提起服装科研，人们马上想到的是服装加工设备的研制或服装新面料的开发，而对于服装流行趋势的研究，不少人却以为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大连市把服装流行趋势研究成果运用于服装的设计、制作上，取得了喜人的经济效益。这件事对于目前竞争激烈的服装行业，是个有益的启示。
本报讯面对变化多端、竞争激烈的服装市场，大连市走出一条取胜的新路：靠服装科研与技术实力的结合。大连市服装工业公司与大连市服装研究所利用服装流行趋势研究成果，联合举办1988年秋冬季服装流行趋势发布推广选样订货会，一次成交293万件，成交额达8500万元。
大连市服装研究所是承担“七五”国家重点项目服装流行趋势研究的成员单位。他们根据中国1988／1989秋冬服装流行趋势的四个主题，推出了200多件套样品，与生产厂家合作，把服装流行研究的阶段成果注入了产品之中。大连呢绒四厂一条表现“神州新潮”主题的黑色柔姿纱A型裙订货就达1万多件，令厂家应接不暇。表现“运动情趣”的茄克衫也是备受青睐的产品，订货18万件，占成交总额的6％强。大连服装七厂的时髦灯笼茄克系列占了1万多件。更令人兴奋的是大连衬衫厂也以当前流行的色织彩条和彩格小翻领衬衫，在销售淡季一举成交101万件，占总成交额的34％。
大连是全国五大服装名城之一。这次由大连市服装工业公司组织的服装流行趋势发布推广选样订货会，发展和壮大了服装名城的声威，树立了大连服装的整体形象。（顾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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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他在海外创业
——访中国民航驻巴黎办事处经理马桂林
本报记者 徐建中 孙乃
今年春，当我们来到法国巴黎时，在短短的几天中我们发现，许多中外朋友都认识中国民航驻巴黎办事处经理马桂林。他们经常有事相商，遇事相帮，使中国民航在巴黎的事业显得十分活跃。
马桂林，今年37岁。他能讲一口流利的法语，办事效率高，人称他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一个开拓型的青年实干家。
马桂林是1982年走马上任的，当时整个办事处才6个人，现在已发展到12个人。他们要负责组织巴黎北京之间的客运、货运工作，工作量很大。马桂林说，他们整天拳打脚踢，啥事都要会干。巴黎人一周休息两天，而他们很难有休息日。因此，中国民航在巴黎的工作很快打开了局面，1982年前还有些亏损，从1983年以后上得很快，去年超额45％完成全年的任务。今年从4月份起，每周要增加到3个航班才能满足西线空运的需要。
在巴黎凯旋门前的大街上，世界各国航空公司耀眼的大招牌极其醒目，竞争是很激烈的。马桂林说：中国民航还是有竞争能力的。我们的第一飞行总队担负各条国际航线的任务，已安全飞行32年，这一点全世界都知道，加上不断提高服务质量，乘坐中国民航的外国客人越来越多，去年就有283个法国旅游团体的6200多名客人乘中国民航班机到中国旅游。
随着我国的改革、开放政策进一步完善，中国民航事业还要进一步发展，中国民航班机将要飞向全世界。基于这一点，马桂林还做了许多办事处以外的工作。
法国航空公司是颇有名气的，他们也是中国民航的好朋友，他们的许多经验值得我们借鉴。马桂林便经常组织机组人员到法航去参观先进设施，学习他们空中服务的经验，以提高自己的素质。
马桂林告诉我们：他很想改变一下中国民航服装的面貌，让中国姑娘打扮得更漂亮。于是，他约请了法国朋友皮埃尔·卡丹先生来帮忙。对于马桂林的设想，皮埃尔·卡丹先生非常感兴趣，现已商定并经民航局有关部门批准，不久将在国际航线上看到皮埃尔·卡丹先生为中国民航设计的具有时代性、专业性、传统性的漂亮服装。
现在的民航办事处和机组住址都是租用的公寓房，地方小，设备不全，每年要付出一笔数字很大的租金。马桂林说，从长远观点看，必须选地址，买地皮，盖新房。这个计划已被批准。
谈到这里，马桂林的手表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及时提醒他下一个活动项目又要开始了。马桂林急匆匆地开着汽车走了，他经常整天就是以这样的快节奏在巴黎市区奔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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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经济漫笔
功夫下在管理上
刘燮阳
现在，企业管理状况究竟如何？我没有作全面、详细的调查，不敢妄加评论。不过，有些事实，发人深思。
去年9月，长江葛洲坝大江电厂发生一起特大事故，主要原因是，一个工人在施工间隙进入电厂控制室，出于好奇心按动了一个电钮，顿时一声巨响，3台125万千瓦水轮发电机停止运转一个半小时，直接经济损失达7万元，间接损失以及由此带来的后果就难以估算了……
有同志告诉我：唐山一个大型企业，工人干活松松垮垮，一天工作不到6个小时，上班出工不出力，领导不敢抓，企业连年亏损。
有一个香港实业家在上海、南京看了18家工厂后说，这些厂要是搬到香港去竞争，恐怕早就倒闭了……
用不着再举更多的例证，仅从上面的事实，就可以看出两点：我们企业的管理还相当混乱；我们企业的潜力还相当不小。
现在，一讲到提高企业经济效益，有的同志往往强调客观困难多，不是要求更新设备，就是要求增加投资。应当承认，我们的企业确实困难不少，例如，原材料涨价，负担职工主要副食品价格补贴，设备、技术需要更新……这些都是困难。但是，对相当多数的企业来讲，能说他们在管理上下的功夫已经够了？！
像葛洲坝这样的大型水利枢纽工程，国家投资上百亿，设备也是相当先进的，怎么会让一个工人随便乱动电钮？为什么对关键设备不设必要的安全设施？切不要以为只是个别单位的个别现象。这两年不断发生的各类严重事故大多可以从管理混乱上找到原因。
此外，工时的利用，企业之间的差距还相当悬殊。同样的工厂，同样的设备，同样的人，有的是“满负荷”，有的是“半负荷”，有的是“无负荷”；表现在劳动生产率上，也是有的在天上，有的在地下。以煤矿为例，最低的全员效率只有零点几吨，而高的则有四五吨。如果都能向高水平靠拢，那将是一个什么状况？
加强企业管理，是现代化生产的需要，是提高劳动生产率的重要手段。严格加强管理，很多事故可以避免，经济损失可大大减少；劳动生产率可大大提高，而且，这用不着花多少投资，添多少设备，引进多少新技术。看来，目前我们的企业，应当在这方面多多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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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石家庄市潜水电泵厂，依靠科技进步开发新产品，从一个不知名集体小厂跃为全市利税大户，被国家计委命名为“六五技术进步先进企业”。图为厂技术人员研究提高产品质量。陈先法 方春艺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