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企业家画廊
周冠五的星期天
本报记者 江世杰
一位年轻的经济学者著文宣称：社会主义企业家应该是企业领袖与职业经理的合一。首都钢铁公司董事长周冠五有51年革命生涯，做了38年企业领导工作，特别在9年来的改革中做出显著成绩。此文仅记他漫长经历中的一个小小片断。
1987年9月6日，星期天。
昨天傍晚刚从迁安矿区回到北京的周冠五，一大早就来到他因病离开了4个月的首钢大院上班。翻看了一摞摞报表，同即将外出的潘副总经理长谈之后，他的心像坠上了一块钢锭：7月份全公司的利润计划欠了帐，8月份差了500万元！原因似乎很简单：用国外二手设备改建的新炼钢厂和中厚板厂没按预定投产拖期发挥效益；第二线材厂亏欠产量十来万吨，少创利润3000来万元。更令他忧心的是，干部队伍中有人对全年完成13.45亿利润信心不足，说什么“几个新项目不按时投产、达产，今年实现利润要递增20％，神仙老子也办不到！”周冠五当然不赞成这种态度，改革8年来，哪一年没碰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只要企业领导人充满信心、措施有力，就能凭借承包制和职工群众的力量度过难关！
从9月7日到15日，包括星期天在内，周冠五把时间耗在了两个方面：一是多次去新炼钢厂、中厚板厂、二线材厂以及大制氧机安装现场，问进度、问困难、查矛盾、找根源；二是召集党委常委、总经理们以及几个重点工程的指挥员来碰情况，共同分析公司现状，分析全国形势，分析职工思想。他摸准了前段领导工作的“病根”。经他提议，公司作出了几个决定：8月份全公司没有完成利润指标，按规定扣发奖金；对重点工程由基建和生产单位一起承包，双方共同作出限期投产、达产的保证；对不抓承包制落实工作的第二线材厂党委书记给以撤职处分，同时对这个班子作大调整；9月18日下午召开全公司厂矿级领导干部会议，通过他们把目前公司的困难、对策转告给全体职工。
9月16日和17日，周冠五没到办公室去，呆在家里动手准备他9月18日的长篇讲话稿。他要从社会主义国家的改革和当前全国推行企业承包制说起，号召大家以高度政治责任感来完成13.45亿元的利润任务，绝不能让连续10年实现利润递增20％的宏伟计划在第9个年头上就告中断。他要以首钢创造承包制的历史和当前存在的松垮现象为由头，强调加强承包制，对上自总经理下至操作工人都严格按照包、保责任进行考核，并且要指名道姓地表扬一批单位，批评一些干部……
周冠五18日的长篇讲话以及8月份不发奖金等所有决定，第二天原原本本传达下去了。像火种点燃了鞭炮，像士兵听见了冲锋号声，职工们的反应异常热烈。十里钢城的脉搏跳动加快了，上上下下欢动起来。你看，被他表扬的十几个厂矿纷纷自觉加压、主动挖潜，修改增利计划；被他批评的基建系统，19日就重新安排重点工程的施工进度，20日（星期天）科室人员又自觉加班，到工地参加劳动或者去现场办公。最有趣的是337路公共汽车司售人员的反应：从9月20日起，首钢职工乘车上班的时间特别集中，车里挤呀，挤得售票员说了气话：“你们挤什么呀？奖金都没有了，还挤？”你听首钢人怎么回答：“正因为上个月奖金没了，我们才要早上班、多干活，到年底一起领回来！”
9月20日这个星期天，周冠五又来上班了，他要对各厂矿贯彻公司干部会议的情况全面了解、仔细分析。21日，他和领导集团的同志们研究完在外地联合兴建钢铁厂的事宜之后，重新提出了第二线材厂领导班子问题。原来，几天前虽然对这个班子作了大的调整，但有人向他反映，职工对此仍然不够满意。他希望大家采用不同办法再摸摸底，明天开会时再议。果然是情况明、决心大。第二天大家一致同意派曾经在该厂担任过副厂长的蒋冬林回去主持生产，同时派一位总经理助理和一位老同志去保驾、护航。……
周冠五没有星期天。在他指挥下，首钢领导集团下了一手又一手好棋。只20多天时间，全公司精神状态、生产形势大现转机。当月实现利润1.1668亿元，创造了历史上月创利润的最高水平，生产经营的主动权又回到了首钢人手里。
第2版(经济)
专栏：
温州的“民间辐射”
新华社记者 黄国文 刘振贵
在许多人眼里，浙江温州富得流了油。其实，温州也有“第三世界”，就是那些偏僻闭塞的山区半山区。不过近两年，原属“第三世界”的不少地方，也快步富了起来；冒尖者，富裕程度已接近沿海“第一世界”。
我们采访时发现，有些贫困地区富得快，主要是“民间辐射”创造的奇迹。
这种“民间辐射”，我们姑且叫它“雇工媒介辐射”。沿海富起来之后，当地劳动力的成本也“贵”了。这一带的私营企业主就把眼光投向贫困地区以寻找廉价劳动力。结果，“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些私营企业客观上成了一所所“致富培训班”。许多来自贫困地区的雇工在这些“培训班”里接受了商品经济的熏陶和训练，很快变成了懂生产、善经营的能人。羽翼一丰满，他们就辞别“老板兼老师”，回到家乡，自己挑头当起了
“老板”。他们就像一座座“电视差转台”，把发达地区的商品经济意识、经营管理经验和生产技术辐射到了贫困地区。
在平阳县腾蛟镇，我们亲身领略到“民间辐射”的巨大能量。这里海拔500多米，人均耕地0.35亩，一直单打一搞农业，长期吃东北调来的玉米、高粱。1976年时，人均收入还不足80元。而近两年，下山帮工的人纷纷“毕业”回乡，镇上很快冒出数百家小型工商企业。1986年，全镇工副业产值猛增到2000来万元，人均收入增加到600元。腾蛟，成为远近有名的新兴富镇。
哪里下山当雇工的人多，哪里家庭工业、私营经济发展得就快，哪里脱贫致富的步子也就跨得大。这在温州落后地区似乎已成为一条规律。而这种“民间辐射”，又和沿海发达地区商品经济由低层次向高层次的演变密不可分。塑料编织袋，以其生产技术简单、成本低廉和市场容纳量大的特点，最早成为瑞安市沿海平原地区农民的“聚宝盆”。后来，这里农民的眼光高了，开始转产盈利更丰的新产品和出口商品，编织袋加工业务就由受雇于这里的人带到了周围的半山区，不久又扩散到平阳、苍南、文成等县的贫困山区。一批新的编织袋加工专业乡、专业村在山区兴起。平阳县的两个区，1984年只有少数下山当雇工的人带回了个把台编织机，现在已拥有7500台加工机。仅此一项，当地农民一年就可增加收入近千万元。
“民间辐射”无需“官方”采取行政手段来维持，完全是民间自发的经济行为，但却产生了神效，个中道理很简单——它符合商品经济发展规律。辐射力完全出自作为“辐射源”的沿海私营企业、作为“辐射载体”的雇工以及作为“辐射对象”的贫困地区三者内在要求。
由于“民间辐射”和雇工现象紧密联系，因此遭到了一些非议。按照传统观念，扶贫要讲“风格”，脱贫要讲“志气”，贫困地区要翻身，应当依靠当地领导的组织，要立足于“自力更生”，不该当雇工、挨“剥削”。
党的十三大指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必须通过大力发展商品经济的途径达到发展生产力的目的。以此为标准衡量，“民间辐射”确实有利于发展生产力，有利于偏僻地区脱贫致富，不但不应受到指责，而且应该大力肯定和鼓励。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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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三言两语
谈“私”何需色变
吴酩
谈“私”色变，是长期以来的一种普遍现象，这毫不足怪。因为“私”，一直被视为万恶之源。私营经济，自然首当其冲，没能逃脱被“彻底革命”的劫数。
可谁又曾想到，时过30年，党中央文件、共和国宪法，又肯定了私营经济的合法地位，指出了它的积极作用。私营企业，竟“春风吹又生”了。它表明，我们党的政策、国家的大法，更符合国情，更贴近实际了。有法作靠山，我们的“恐私症”总算痊愈有望了。
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进步。30年的曲曲折折，丰富的正反两方面经验，使我们认清了一点：急于求成，盲目求纯，对经济发展有害而无益。在我们这样一个经济尚十分落后的国度里，首要的任务是加快生产力的发展，而不是其他。为此，就必须挣脱一切教条的束缚，驱散虚幻的迷雾，尽可能地采取种种有利于生产力发展的政策和手段。允许包括私营经济在内的多种经济成分并存，就是其中重要的一条。
这篇《温州的“民间辐射”》，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允许私营经济存在、发展的好处。一部分人下山进厂当雇工，学成后再回山领头办企业，这种“辐射”功能，产生了独特的“经济化疗”作用，无需国家出钱，政府出力，却能迅速激发贫困地区的“造血”功能，无论从经济效益还是社会效益的角度讲，都比行政层层拨款救济的好处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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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利用中药资源 开发出口产品
甘肃当归美容霜在国外赢得美誉
本报讯 兼有美容和疗效两种功能的当归美容霜，最近被甘肃省确定为参加今年加拿大博览会的新型产品。这个产品目前已出口日本、美国、加拿大、马来西亚、瑞典、澳大利亚、香港、澳门等8个国家和地区，并受到消费者的欢迎。
当归美容霜是甘肃省轻工科研所试验厂生产的。他们引进瑞士、日本的先进设备和检测仪器，对驰名中外的当归资源进行深度开发，先后生产了具有地方特色的当归美容霜、当归抗皱霜、当归增白粉蜜、当归洗发精等10余种系列化妆品。
当归美容霜采用先进的非离子型乳化基质，从胶体结构上实现了产品的升级换代，把中草药提取物应用于化妆品，兼美容与疗效两种功能，受到国内外用户普遍欢迎，曾荣获国家经委优秀新产品金龙奖、轻工业部优秀新产品奖、全国膏霜类化妆品一类产品等多种奖励。该厂被评为国家经委全国“六五”技术进步先进企业。
这个试验厂在我国率先实行细菌卫生指标控制。从1983年9月到1988年2月，经北京、上海、南京、兰州等地6个单位对52批产品检测，无一次超标现象。为了对用户负责，确保产品质量，最近又在有关单位主持下，经全国化妆品质量检测所北京站、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环境卫生检测所等6个卫生防疫部门检测，细菌控制指标均符合国家卫生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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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苏农技部门提供配套服务
本报讯江苏省农业科技系统坚持技术服务与经营服务紧密结合的方针，围绕服务办实体，办好实体促服务，方便了群众，增强了自身的活力。目前，全省农技推广系统已办经济实体7000个，年产值达18亿元，所得利润的相当部分用于补偿开展农技服务的亏空。
这个省各级农技组织经营种苗、化肥、农药，进行农畜产品的收购或加工转化等。主要是为了使产前、产中、产后服务相互衔接、配套。这种配套服务，深受农民欢迎。
（陈 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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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好春光莫误春耕
商业部要求及时供应化肥等
本报讯 记者潘岗报道：商业部农资公司负责人二十二日向记者表示，农民反映商业化肥库存增多而求购无门的问题，已引起他们的重视。日前，有关部门要求各地采取得力措施，切实加强化肥、农膜的收购、调拨工作，尽快把这些物资供应到农民手中。他说，商业部已两次向各地发出电报，提醒一定不要有惜售思想，不要把物资放在库内，误了春耕生产。
这位负责人说，最近，国务院领导批示，要采取得力措施及时把库存化肥、农膜供应到农民手中，不要误了春耕。
据悉，商业部已明确规定：对粮食、棉花的挂钩肥，如确因票证、卡一时发放不了，可以采取预付的办法先行销售；在化肥综合价尚未出来前，化肥销售可以实行一年制定一次综合价，超盈和亏损滚动到下年度处理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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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让纺织企业直接参与国际竞争
本报讯 记者莫新元报道：纺织工业部最近召开的沿海地区出口工作座谈会认为，关键在于积极稳妥地推进工贸结合，把纺织企业与企业集团推上国际市场第一线，直接参与国际交换和国际竞争。
今年一季度，我国纺织品出口情况很好，出口额超过23亿美元，比上年同期增长30％。目前，纺织工业系统已有一些企业和企业集团经批准拥有外贸经营权，还有一些企业开始实行外贸代理制，一批工贸联营、工贸结合的企业相继成立。纺织工业部副部长何正璋在座谈会上指出，不论采取哪种形式的工贸结合，都要努力把工贸双方的优势发挥出来，共同提高企业出口创汇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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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旺季不烂淡季不断
礼泉农民有了商品经济观念
运用“保鲜增值”办法自觉调节苹果市场供求
本报西安电 记者景险峰述评：“七五”以来跃入全国苹果四大主产省行列的陕西省，礼泉、淳化、洛川等6个基地县的建设如今均具规模，其苹果年产量去年不仅突破全省总产量的一半，而且农民普遍掌握了储存保鲜的办法，来满足市场要求。特别是礼泉县的数万农民，对苹果的“保鲜增值”表现出强烈兴趣。
记者发现，西安农贸市场零售苹果的农民，大多是礼泉县人。他们告诉记者，过了春节，稍好一些的果子，每斤平均批发价都在1元左右浮动。差不多过上一个月，批发价提高1角钱。即使这样，贩果的农民仍有较大的赚头，每斤零售价1.2元到1.4元不等。陕西省经济界有识之士认为，礼泉山区的农民对生产的苹果“保鲜增值”，这表明他们开始萌生商品经济观念和市场竞争意识。记者认为，这个评价是有道理的。
礼泉县果农的当家品种是“秦冠”，种植面积和年产量均在90％以上。“秦冠”苹果不仅雄居陕西之首，而且在全国优质农产品鉴评会上被评为全国一类果品。除了个大、抗病、优质、丰产、适应性强等优势外，“秦冠”最大的特点是耐贮藏。一般可存放8个月，仍保持味道甜脆。每年春节、“五一”前后投放市场，很有竞争能力。正因为如此，当地果农在每年10月下旬摘果季节，就象对特等鸡蛋一样精心侍弄，剔除个别碰伤、染病、有虫眼的果子，将好果利用当地的土窑洞、窑窖、地沟、渗井等简易的设施贮藏起来，放在春节以后陆续投放市场。做到了旺季不烂、淡季不断，活跃了城乡果品市场，满足了消费者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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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让乡镇企业彻底企业化
——访沧州市市长郭世昌
全国第一家镇有资产经营公司，于去年12月5日在河北省沧州市兴济镇正式成立，引起社会各界普遍关注。近日，记者走访了沧州市市长郭世昌同志。
问：你们怎么想到要搞乡镇企业的资产经营管理体制改革？
答：这是国家体改委体改研究所提出的方案，经省领导同意，在我市搞试点，我们很赞成。兴济镇原有11家镇办企业，在旧体制下实行统支统收，统负盈亏。由于企业资产属全镇人民所有，镇政府对企业资财平调相当严重，企业的人、财、物、产、供、销大权也都由镇党委一手操揽。镇“经联社”名曰管理镇办企业，实际是直接干预企业的经济活动。如何改变这种混乱局面，改善乡镇企业管理，就成为我们必须研究解决的重要课题。
问：能否具体介绍一下资产经营公司的组建情况和公司的性质？
答：资产经营公司成立后，公司与镇政府正式签订了经营承包合同。镇政府同时撤销了镇“经联社”。这个公司是以镇办企业固定资产的增殖和投资收益最大化为目的的经济实体，具有法人地位。公司的班子是招标组成的，不到10人，全是干业务的。今年元月中旬，公司所属11个工厂都招聘了厂长，公司与厂长们又分别签订了经营承包合同。实际上，资产经营公司成了镇办企业的企业集团。
问：这个公司的经理有哪些权力，其主要职能是什么？
答：公司经理的权是由镇政府放下来的，而不是从企业收上来的。他对所属企业的厂长有招聘和解聘权，有权决定企业的重大技术改造和主要产品的发展方向，有权变卖、出租所属微利或亏损企业的资产，有权以合同形式决定企业税后利润的分配，并有权发行股票、债券等，以及对企业的审计监督权。11家企业对公司承包后，企业有充分的经营自主权，公司不可直接干预。企业资产的安全与增殖，由经济合同确定。这样，公司的主要精力则是寻求新上项目和改造项目，进行新的投资。
问：您认为建立资产经营公司应注意些什么？
答：要使公司彻底企业化，政企完全脱钩；实行承包经营，引入竞争机制；实行分权经营，确保厂长权力。重要的是要定准标底和选好经理。
问：兴济镇有资产经营公司成立几个月来，实践的结果如何呢？
答：该公司成立时间不长，但我们对它的前景非常乐观。从初步实践看，公司与各厂同风险、共受益，公司与各厂的关系理顺了；政府靠合同管理公司，政企关系理顺了；各厂联合对外竞争、发挥集团优势，改变了过去企业单独作战的局面，公司实力增强了；投资决策时，全公司协同论证；承担项目时，各厂家相互竞争，投资成功的可靠性增强了；由于按资产效益、投资效益考核企业，投资饥饿症抑制住了。自然，公司的发展也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和困难，但我们相信，只要坚持改革，务求实效，就能不断解决新问题。
（刘国胜 姚广荣 赵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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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角尖村“钻牛角”30年造林不止
“绿色银行”户均“储蓄”十万元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张传宣报道：谁能相信，在以贫困落后闻名的大别山区竟有这样一个自然村：全村27户，家家都有10万元的“家底”；老少130口，每人平均“储蓄”了2万余元！这都得益于环村绕户那郁郁葱葱的高山林海！
安徽舒城县平田乡驼岭村的牛角尖自然村，海拔1220多米，同大别山其他山头一样，农业生产条件很差，终年云雾缭绕，又寒又湿。可这里人穷志不短，坚持因地制宜地发展林业治穷致富。
30多年来，他们共人工造林2600多亩。牛角尖村不但造林搞得好，管护制度也很严，这里也从未发生过乱砍滥伐的现象。
过去曾讥笑牛角尖村一门心思造林护林是“钻牛角尖，死心眼”的人，如今都转变了态度，称赞他们“钻牛角尖”钻对了，钻成了大别山里的“暴发户”！
老队长笑吟吟算了一笔帐：现有2700多亩山林，活立木蓄积量已达9000多立方米，价值300多万元，全村户均十多万元，人均2.3万多元。他还说：“我们眼下还不急于靠砍树发财。山林正处于生长旺盛的黄金年华，按5％的生长量，每年就要增加十多万元的财富哩，我们怎能急功近利、因小失大呢？”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第2版(经济)
专栏：
民主德国出口商品展览会闭幕 二十二日闭幕的民主德国出口商品展览会，在十天的展览期间，民主德国外贸企业与我国有关单位签订了机床、化工设备、纺织机械、科学仪器等方面的贸易合同，从而为一九八八年两国贸易额的增长打下了重要基础。国家副主席王震参观了展览并题词。
（张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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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轻型汽车有限公司成立 由北京第二汽车制造厂、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和香港肖特吉有限公司合资的北京轻型汽车有限公司，四月二十二日宣告成立。荣毅仁、邹家华、陈希同等领导同志出席了开业仪式。
北京第二汽车制造厂生产北京一三○轻型载重汽车。三方组成的合资公司将研制生产新型的轻型载重汽车，预计到一九九二年年产四万辆。公司投资总额为五点三亿多元人民币。（皮一）
第2版(经济)
专栏：
三坐标测量机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由青岛前哨机械厂研制成功的ZC8645三坐标测量机，最近通过国家计量院的全面技术鉴定。专家们认为，这是
一台具有当今国际先进水平的高精度、高效率、多功能的测量仪器。（晓星）
第2版(经济)
专栏：
大型邮件分拣机在我国问世 北京邮政枢纽工程主要设备之一的邮件分拣机，日前通过邮电部组织的技术功能鉴定。
由苏州轻工、机械总厂设计制造的这种分拣机，长六十多米。它集机械、电子、计算机于一体，吸收了当今世界上有关分拣机的各种先进技术，其主要性能、主机效率、自动化程度及外观等方面均居国内领先地位。这种分拣机每小时可分拣邮件几千件。（据新华社）
第2版(经济)
专栏：
司法部门发出通知
要求认真宣传《企业法》
本报北京4月22日讯 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日前向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和计划单列城市司法厅局发出通知，要求认真做好《企业法》的宣传工作。
《通知》说，《企业法》是我国重要的基本法律，是企业生产经营活动的基本准则。它的颁布、施行，将推动和保障企业改革的深化。
《通知》强调，要认真组织所有企业经营者学习《企业法》，熟悉和掌握本法各项规定，严格贯彻执行，切实按照“两权分离”、实行厂长（经理）负责制的原则，逐步做到依法管理企业。企业全体职工也要认真学习，力求人人了解《企业法》的基本原则，增强主人翁意识，加强企业的民主管理。
（鲁牧）
第2版(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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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中国机械工业产品博览会上，展出了大批大型成套技术装备，1500多种节能机电装备，6300多种新产品及一批可替代进口的产品。 本报记者 王景仁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