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吃肉养猪和改革
“生猪大战”及其根由
——对生猪产销波动的新思考（上）
本报记者 凌志军
１９８７年３月，江苏一位农民面对卖不出去的肉猪痛心疾首：“再养猪，我就是猪。”
１９８８年１月，北京一位居民面对重发的肉证咒天骂地：“搞成这样，算什么改革”。
中国经济改革跨入第十年的时候，猪却成为全社会瞩目的热点。这不奇怪，猪的问题，折射着改革的起伏和艰难。
（一）
由产销失衡而引发的全国范围的“生猪大战”，是在过去的十个月中发生的。至今仍无缓和迹象。
这里指令，那里文件。上海禁止擅自杀猪；江西禁止私自外运；在甘肃，强令派购和统一价格双管齐下；在安徽，强购有功者可以获奖，名之曰“目标管理！”在吉林，养猪的必须开圈交猪，小猪可充作大猪；在河南，肉猪不够杀母猪……
不甘吃亏的农民偷杀偷运。于是，省际间坚壁四竖，市县间关卡林立。公路、水路、大路、小路，层层设防。有的是民兵和公安干警，持枪以待。盘查的、扣压的、罚款的、强购的、抡扁担打架的、鸣枪警告的……
大城市的生猪购销人员，想尽千方百计，跑遍千山万水，再加上优质彩电和进口白糖、好烟和名酒，满脸陪笑四处恳求，收到的生猪还是比头年下降１３％。猪肉供应不足，价格看涨，肉票卷土重来，以每人每月计，成都１．５公斤，北京１公斤，哈尔滨０．５公斤，上海以钱定量，每人３元……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农民不养猪？为什么又要发肉票？为什么肉还没吃够就说是“消费超前”？为什么要引进市场机制？为什么要受这些苦？旧体制似乎发出怪笑：这就是改革统派统购的结果，还是回来吧！
当此时，倘若对这些最基本的问题得不到清理，人们还能保持旺盛的改革热情吗？
（二）
猪的问题带有全局性，犹如整条链中的一环。“增一猪等于增一人”。３亿多头猪，每年吃掉全国粮食总产的１／８，它与粮食相关联；它与千家万户小生产格局相关联；与购销体制相关联；它吃平价料，又以平价被人吃，与国家财政体制相关联；它以低价维系城市低工资，低工资进而维系工业低成本，因而与城市企业的改革相关联；养猪的要提价，吃猪的要低价，又与乡下人的积极性和城里人的承受力相关联……
猪的问题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迄今为止，“就猪抓猪”的现象仍很普遍。只要把生产抓上去，生猪问题就能解决了吗？恐怕不行！不然，１９８５年生猪生产的高潮何以演化为今天的生产低谷？为什么广东生猪生产远不及四川，而广州可以“挑肥拣瘦”，成都却在发肉票？
猪的问题反映了生产者、经营者、消费者、管理者、决策者的复杂关系和行为，是今天改革大局中诸多矛盾的交汇点。
（三）
事实上，不是改革造成生猪生产的大幅度波动，而是迄今为止的改革还不能有效地解决生猪生产的大幅度波动，旧体制正在作怪。
农村第二步改革，锋芒直指农副产品统购统销的旧体制。但是，改革遇到棘手的问题。要么放而不开，要么收收放放。进退之间，出现剧烈的供求振荡。猪是最突出的例证。价格猛涨猛跌，产量忽起忽落，相对过剩与不足交替出现。乍一看，是市场的恶作剧。细一想，还有旧体制在兴风作浪。有两方面的事实可以作证。
其一，生产的增长赶不上消费的增长，人称这是“生猪大战”的起因。问题在于，是什么推动产销的天平如此倾斜？请走进保留下来的那块统购统销的领地来观察。有一句口号叫“一保三大城市，二保本地市场”。为了“保”，就得“统”。对农民，低价购；对城市居民，挂上补贴低价销。１９８７年四川农民被“统”走１６００万头猪，少收入近１０亿元。当农民说“粮价高，猪价低，谁养猪，谁是猪”时，国家却以巨额补贴城里猪肉销售。北京每年补１亿多元，上海也是１亿多元，福建又是１亿多元……这无疑是一种无形的号召：城里人，快吃猪肉吧。谁吃得多，谁享有的福利份额就多。
其二，改革的方向是走向市场。市场供求的波动本属正常，但是，非市场的力量常常把它变成不正常的事。１９８７年，全国生猪产量比上年减少１００多万头。这数字放在城市的猪肉消费中，只占２％；放在农村的猪肉消费中，更小，大约０．６％。换句话说，只要每个农民少吃“二两”，可保城市供应有增无减。这是只要价格合理便可轻易做到的事。广东这样做了，所以城里肉源不断。而不少地方却在为２％发动“生猪大战”，一手压价，一手派购，结果大违初衷。农民宁吃肉、不卖猪。１９８７年农村人均吃肉增加２公斤多，这就把城里２％的缺口变成３０％以上。结果是猪肉越派购越少，价格越压越涨。努力避免更大振荡的行为，反而造成更大的振荡。如果把这笔帐一古脑儿算在改革头上那是不公平的。
（四）
新旧体制并存、胶着、摩擦，这是当前农村改革的基本特征。值得警惕的是，目前旧体制有回潮之势，新体制在某些领域步步退却。
“相持”的阶段如果持久，改革便会不进则退。这是“生猪大战”给我们发出的一个警报。
去年秋季，吉林省一位干部撰文批评生猪产供销体制的积弊，并提出了一个改革的方案。省领导批示表示支持。但这批文在有关部门转来转去，就是不能落实。好不容易在某县开始试验，又因一位副县长一句反对的话，便使全部试验方案告吹，至今是桩不了事。
与此同时，强制命令，封锁市场，垄断价格，任意处罚以至无理勒索，干起来，真是驾轻就熟。还是吉林省，１９８８年宣布“合同定购”１００万头猪，每头猪定价低于市价１００元左右。全省平摊，三户一头，有猪的交猪；没猪的凑钱，一下子就干起来。
这是一个信号，这样做实际上令第一步改革的最重要的成果——农民已经获得的经营自主权，受到侵害。
这还不叫“不进则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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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积极采取重要部署 加快发展外向型经济
上海层层落实外贸经营承包制
让企业直接参与国际竞争，并进一步放开外汇调剂市场
本报讯 据文汇报报道：在发展外向型经济中，上海的外经贸企业如何发挥导向作用？日前召开的市外经贸系统工作会议就此作了初步部署：层层落实外贸承包经营责任制，力争出口创出新水平；逐步放开经营，把企业推向国际经贸第一线，直接参与国际竞争；改善投资环境，鼓励外商举办独资企业。
去年，上海口岸出口贸易、对外承包工程和劳务合作有较大幅度增长。今年外贸如何适应向外向型转轨？
上海外经贸系统将全面推行外贸承包经营责任制。地方向中央承包出口收汇，上缴外汇基数等指标，并分解到各外贸企业，层层落实到科室。通过承包要增强外贸企业的自主经营能力，建立起一套适应于自负盈亏、放开经营的运行机制，扩大出口，多创外汇。
进一步放开来料加工装配业务。正加紧拟定办法，让国营、集体企业直接对外承接业务。生产企业可委托外贸代理，可同外贸联合承接，也可不通过外贸承接。来料加工装配业务审批权限打算下放到区、县、局。发展这一业务的重点是乡镇企业、街道工业和部分生产能力有余的市属工业企业。
有步骤地下放出口经营权，鼓励具备条件的企业和企业集团自营出口。自营出口的企业必须具备一定的经营条件，并要核定承包出口收汇指标，独立核算自负盈亏。出口经营权要直接下放给企业和企业集团，而不是在行政部门间转移。
进一步开放外汇调剂市场。允许国营企业、集体企业和外商投资企业之间在外汇管理部门的管理下，相互调剂外汇余缺。调剂价格可由双方自议。
鼓励外商在沪举办独资企业。凡外商愿搞，项目符合我方需要的，要放开发展。同时，上海还将把吸收外资和进出口贸易融为一体。在举办出口型三资企业的同时，也将区别条件，让出一部分市场，把一些进口产品部分转向三资企业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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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丁关根到北京火车站了解春运工作时提出
铁路职工要竭尽全力确保春运安全
新华社北京２月１４日电（记者李年贵）铁道部部长丁关根今天到北京火车站了解春运工作情况，要求全路职工振兴精神，增强责任感，严格规章制度，确保春运安全，做到万无一失。
丁关根来到车站大厅的危险品检查室，询问查堵“三品”情况。检查人员告诉他，按照部里提出的“一事不出，一人不伤”的要求，车站采取了严格的检查措施。到目前，已查出“三品”３１７８起，其中油漆２１６７公斤，汽油２５９公斤，还有一批炸药、子弹、鞭炮等。丁关根表扬他们坚守岗位、忠于职守的负责精神。他还提出购买安全检测设备的钱应当花，以保证国家和群众的生命财产不受损失。
当他来到购买接送站台票的窗口时，看到有一些人正在排队购票，丁关根对北京站站长马志聪提出，要抽调一些人多设几个窗口，甚至还可以象公共汽车售票员那样，流动售票，尽量方便群众。
丁关根在候车室、站台、行李房等检查完后，同北京站的负责人一起商讨了进一步做好春运工作的具体意见。他说，今年春运任务比往年繁重。春节前后４０天，铁路要运送旅客１．４亿人次左右，比去年同期增加四五百万人次。国务院和中央领导同志十分重视和关心铁路运输安全，国务院发了紧急通知，召开了常务会议，李鹏代总理还多次作出具体指示。丁关根要求全路３２０万职工汲取教训，牢固树立安全第一思想，认真贯彻铁道部最近制定的十五项确保安全的措施和防止惯性事故的“卡死”制度，竭尽全力保证春运安全。他说，理解就是奉献。我们铁路职工只有通过无私的奉献，才能取得全社会的理解和支持。
丁关根指出，铁路运输安全，得到了各级地方政府、解放军、武警部队以及广大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他衷心感谢对铁路运输安全工作给予支援的同志们。他还希望广大旅客对查堵易燃、易爆和危险品进站上车工作给予支持和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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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深化体制改革 加快生产力发展
大庆油田力争第二个十年继续稳产
本报讯 本报记者武培真、中国石油报记者李季报道：石油总产量占全国一半的大庆油田，决定今年从十个方面深化改革。
截至目前，大庆油田稳产高产已达１２年之久。然而，单井产量逐年自然递减，原油成本已比十年前上升２倍以上，企业面临产量越高亏损越大的危险。如何使油田在第二个十年继续保持稳产，油田管理局认为，只能靠改革挖潜，加强企业经营机制，加快生产力发展。
大庆油田的全方位改革，包括完善内部承包责任制，完善厂长（经理）负责制，实行投资有偿使用和技术有偿转让，建立多渠道、少环节的物资供应体制，实行效益工资制，把财物弹性控制转变为刚性控制，发展油田替代产业和完善职工教育培训体系。
就承包来说，油田下属５３个二级单位，今年分别实行不同形式的承包责任制。为克服“一对一”承包方式带来的讨价还价的弊端，一律采取招标方法，择优选取经营者。中标者和经营合伙人，按责任和利益对等原则，获得相应风险收入或赔偿相应损失。为防止短期化行为，还适当延长承包期，特别是把资产是否增值、后劲是否相应增加等，作为考核承包经营者和选拔干部的重要标准。
在实行投资有偿使用方面，大庆油田决定把投资使用权和投资效益紧密结合，用经济收益偿还贷款，以利于投资的宏观控制和提高投资效益。
物资供应体制的改革，打破过去层层设库带来的封闭式、分割式状态，各库面向全油田所有单位开放，实行有偿供应，并努力发展生产资料市场，使各类物资发挥应有效益。
面对地下开采量逐年加大，储量日益减少，而职工、家属日益增多的状况，油田管理部门还决定，利用油气资源和人财物的优势，从速发展副产品加工业、石油机械工业等。
上述综合改革方案，已开始在油田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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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吕东在中国质协六届年会上说
提高质量要靠内部动力
本报太原电 新华社记者崔济哲、杨理科、本报记者阎晓明报道：推行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一定要把产品质量作为一项主要经济指标放在承包合同中，而且要摆在首要位置抓，否则会把企业经营承包责任制引向邪路。这是国家经委主任吕东在７日结束的中国质量管理协会第六届年会上强调指出的。
吕东说，我国质量管理工作已经搞了十年，总结这些年的经验，要提高产品质量，发展产品品种，最根本的问题是企业的内部动力，即激发与促进企业重视产品质量的自觉性，使其做到“马不扬鞭自奋蹄”。只有解决了企业内部动力，才能长久地、不懈地把开发产品品种和提高产品质量放在首位。
吕东认为，完善经营机制，增强职工的质量意识，促进企业由“速度效益型”向“集约效益型”转变，都是提高产品质量的有效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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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商业部、铁道部、交通部发出紧急通知
调运支农物资要做到不误农时
新华社北京２月１３日电 商业部、铁道部、交通部最近就做好支农物资调运工作发出紧急通知。
通知说，春耕春播即将来临，及时把春耕春播需要的农业生产资料和有关生活资料调运到广大农村，做到不误农时，是商业、供销、粮食、铁路、交通部门共同的重要任务。
通知提出三点具体要求：第一，各地商业、供销、粮食部门要认真做好种籽、化肥、农药、农用薄膜、农业机具、铁丝、元钉、电池以及与春耕春播有关的生活资料等货源的组织和落实工作。同时，要及时向当地铁路、交通运输部门提出要车船计划，做好车（船）货和短途搬运的组织与衔接工作。
第二，各地铁路、交通运输部门对支农物资要作为运输的重点，从计划、进站港、调配车（船）、编组挂运、停靠站港、到装卸车（船）等，都要体现优先安排的原则，切实安排好车船，以适应农业生产的需要。
第三，各地商业、供销、粮食部门对支农物资的商品包装标志、标记要清晰，严禁破来破发、破来破转。铁路、交通部门对支农物资要根据其性能特点配备适用车（船），并按照规程进行操作，做到确保安全运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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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建老年用品商场
本报讯 新建的北京宣武老年用品商场２月5日开业后，深受欢迎。
北京市已有９４．３万多６０岁以上的老人，每年还以５万老人的速度递增，到１９９０年将率先进入老龄化城市。北京宣武老年用品商场的店堂面积约有３００平方米，分为三个厅：服装厅、百货厅、工艺美术部。目前，经营的有９个门类１０００多种商品。（赵立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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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岗矿务局不搞排场讲节检
年终岁首节约资金逾五万元
本报讯 我国现代化样板矿井之一的鹤岗矿务局富力煤矿，年终岁首开展活动不搞大排场，１３个会议减少为４个会议，会议不吃饭，不发纪念品，节约资金５万余元。
富力煤矿是我国首批现代化样板矿井，往年开会兴师动众，讲排场，造成很大浪费。今年这个矿实行抵押金承包后，认真贯彻落实十三大会议精神，克服家大业大浪费点没啥思想，果断做出了：少开会、开短会、会议一律不吃饭，不发纪念品的决定。先后把劳模会、职代会、家属会和工会积极分子等１３个会议，精简到四个会议，会后只看电影和文艺节目，打破了开会必有饭，有会必有纪念品的陈规陋习。
春节前夕，这个矿动员社会和本矿１６个业余文体协会的６２０名文体骨干组织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活动内容较往年增加，而活动经费却减少了１／４。（王子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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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化改革完善承包制
陕西采取“十忌”“五引进”对策
本报讯 记者孟西安报道：陕西省从去年４月开始全面推行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形式多样，成效显著。去年，全省乡以上工业企业承包后的下半年比上半年增长３９．７％。
为了避免承包经营中的片面性和简单化，把承包经营引向深入，陕西省政府决定采取“十忌”、“五引进”的对策。
“十忌”的内容是：一忌短期行为，防止为了眼前利益“竭泽而渔”，推行２—５年的中长期承包，不仅要包上交利润，而且要把企业后劲包进来；二忌单项突进，全面推进配套改革；三忌主体错位，以企业而不是以政府部门作好承包主体；四忌用老思路、老办法，跟在别人后面亦步亦趋；五忌“鞭打快牛”，合理确定承包基数；六忌改革与发展脱节，递增比例要体现发展政策；七忌过简与过繁，承包指标要科学；八忌不对称的承包合同，明确政府和企业双方的责任和义务；九忌过多的行政干预，创造承包者独立自主的周围环境；十忌一哄而起，工作要扎扎实实。
“五引进”的内容是：一要引入竞争机制；二要引入兼并机制，淘汰一部分陷入困境的企业；三要引入风险机制；四要引入法律机制；五要引入监督机制。劳动、税务、银行等部门要加强管理和监督，按章征税，要对承包企业实行承包期终结审计，做到有奖有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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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中山实业公司董事会
紧急声明启事
中国中山实业公司原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彭维思和原副董事长兼副总经理徐少涛二人，私带公司印鉴，擅离职守。现经董事会紧急会议决定声明如下：
一、自即日起，解除彭维思、徐少涛二人在本公司所担任的一切职务。彭、徐二人以本公司名义办理的对外一切经济业务，将由本公司逐项清理。二、本公司原用各种印鉴，一律作废，另行镌刻，并启用新印鉴。三、彭、徐二人私持本公司及本公司上级部门的所有文件、证件，一律失效。四、本公司总经理职务，由副总经理李越然代理。五、本公司办公地点迁至北京市崇文门西大街九号。电话：５５·６２０４；电传：２１０３８４ＣＡＡＩＦ Ｃ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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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银行两年引进外资三亿多美元
中国农业银行近两年来共引进外资三点一三亿美元，向国内发放贷款九点三亿元人民币，支持水果林木、水产养殖、农副产品加工等基地的开发。
在引进外资的同时，农业银行还积极开展外汇业务。深圳、福州、上海等九个沿海城市已开办了外汇存贷款业务、进出口贸易结算等业务。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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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四川绵阳市春节前增加供应天然气
本报讯 为了让居民过个愉快的春节，四川省绵阳市又为五千户的家庭通上了天然气。这样，全市用天然气的用户比一九八七年底增长了百分之三十三。该市在发展天然气的新用户时，市政府对老干部、知识分子集中的科研与厂矿单位，给予了优先供气。（陈锦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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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1日和12日晚6至8点，北京海淀区北菜市场为本区老干部和知识分子设专场服务，优惠供应肉、鱼、蛋等120余种副食品，方便了老干部和知识分子。两天中职工热情服务，受到大家的赞扬。张曙光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