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科教·文化·体育)
专栏：
在重重矛盾中起步
——哈尔滨市公费医疗制度改革见闻
新华社记者 徐江善
一条新闻激起的波澜
去年9月4日，哈尔滨市担负公费医疗的各医院门前，人潮如涌。
在市第一医院，数百人的队伍排到大街上。在市第五医院，挂号处的工作人员由一人增至4人，连午饭也要轮换吃。一些就医者在“长龙”中谈笑风生，有位老年人正介绍“经验”：“昨晚商量了，老伴、儿子、儿媳妇分几家医院跑，要不就来不及了。”
据调查：去年9月4日至10日，市中医院就诊人数比平时增加1.6倍，市第一医院每天就诊人员多达1500人。这两家医院平均每天开出价值1.4万元药品，比平时增加近两倍。全市9月份突击开药价值140万元，相当全年公费医疗总支出的1／6，许多医院药品发尽。
是什么“瘟疫”，驱使这么多人突击看病？
只是报纸上那条数百字的消息。
9月4日那天，《哈尔滨日报》报道：
自10月1日起，在市直机关及其事业单位实行公费医疗制度改革。对公费医疗经费的管理，实行按系统分单位定额包干，结余留用，超支不补，适当与个人挂钩的原则。并规定：35岁以下者每月发医疗费4元，36岁至50岁者每月发5元，51岁以上者每月发6元。超额部分，分别按上述年龄只给报销80％、90％、95％。经证明患恶性肿瘤、结核病、精神病、急性传染病、职业病或公伤的仍全部报销。
一“纸”也能激起千重浪。
“看到了吗？取消公费医疗了！”
“是啊，以后要自己掏腰包了！”
人们以最佳效率传递着报上的信息。于是，属这次改革之列和不在改革之列的都闻风而动，开始向医院进军。
承受心态面面观
改革方案实施之初，医院的“长龙”不见了，患者骤减。
据调查，一年来，全市医院的门诊量比上一年同期下降30％左右，参加公费医疗改革人员的医药费比上一年同期下降5％。这在药价以平均35％幅度上涨的情况下，实属难得。
人们看病、开药，变得谨慎起来，“坐车开药”、“人情方”、小病大养的现象大大减少。
改革仿佛是根神奇的魔棍，改变着人们的行动，更似无形的摄像机，使一颗颗灵魂曝光。
“早该改一改了！”这是多数群众的呼声。哈尔滨市1980年公费医疗人均支出38.40元，1986年上升为126.84元，1987年多达150多元，每年超支130多万元。
一位老同志说：“公费医疗不改不行了。”有个机关，8名干部一个月开了50张处方，药费1000多元，大都是滋补药。有些人吃不了就以药换鸡蛋，扔垃圾箱。
应该看到，人们的心态并不一样。
“优越性哪里去了？”相当一部分人质问。
医务人员反映，经常有人在医院说怪话。有的惊呼：“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有的大叫：“社会主义制度还有啥优越性？”
与上述这些人相比，50岁左右的老同志更多的是委屈、牢骚。他们拥护公费医疗制度改革，但有吃亏心理。
“砸了铁锅换铜锅——还是大锅”。市政府机关一位年轻的大学毕业生讲了这句新编歇后语后，解释说：“这话有道理。改革前，人们有病、没病，都把勺子伸向公费医疗这口大锅，只想多往自己嘴里塞肉，很少有人去考虑锅里的肉有多少。现在，把医疗费按年龄分给个人，有病没病，都能得到，这就失去了公费医疗的意义，成了另一种大锅饭。”另一位青年干部诚恳地说：“国家这笔钱是用于医疗的，没病拿钱总觉得不对劲儿。”
市公费医疗办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人们心态的变化，主要与个人挂钩比例多少、与是否全发给个人有关，这也是长期困扰决策者的问题。他们说，挂钩太多，群众受不了；挂少了，又起不到避免浪费的作用。医疗费不发给个人，容易滋生“不花白不花”心理；发给个人，又有变相大锅饭味道。从实践看，目前的改革方案得大于失，利大于弊。对中小学校，市政府已作出决定，确实患病者，超支给补。
公费医疗制度改革尝试的提示
提示之一：方案不“透明”，改革难进行。“都怪那天的报纸，要不哪会有那么多人去突击看病，突击开药！”许多人非难。
这是不公正的。一位机关干部对记者说，尽管公费医疗改革方案数易其稿，但它始终是在少数人中改来改去，始终对广大群众保密。如果方案出台前通过各种舆论工具以及“对话”会形式，上情下达，下情上知，及时沟通情况，讲明改革的意义，方案可能更切合实际，更易为群众接受。
提示之二：综合治理“优越性症”。社会上有一些人，动辄搬出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如何看待公费医疗的“优越性”，相当多的人对此没有正确认识。
一位老专家介绍说：50年代初在供给制基础上制订的公费医疗制度，曾起过积极作用。但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们的社会关系、思想觉悟，以及医疗事业的变化，医疗费仍由国家全包下来已经不符合实际了。我国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一理论决定了要重新认识过去的所谓“优越性”。
可是，许多人还习惯于旧轨道。面对改革，他们茫然、困惑，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把好端端的优越性“革”掉。应该利用报纸、广播，在全社会各个阶层广泛进行对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再认识。观念转变了，人们的心理才会保持平衡。
提示之三：要处理好特诊问题。副局级以上干部、副教授以上高级知识分子、离休和符合离休条件的在职干部，没有在这次改革范围之内（简称特诊人员），一些群众对此有意见。
市直机关及其事业单位享受特诊待遇的人员1553人，1986 年医疗费支出102万元，1987年猛增至166万元，年人均支出也由639元上升为1069元。公费医疗改革对特诊人员非但没有影响，他们的医疗费反而以惊人的速度增长。据有关部门统计，今年1月至9月，特诊人员医疗费比去年同期上升高达71％。利用权力开“大处方”、“花处方”的大有人在。
医疗费的骤增，与药价上涨、新医疗仪器的使用有关，对国家有过贡献的老干部也该照顾。但是，目前这种实报实销的方法，堵不住药品浪费的窟窿，处理不当，会激化干群矛盾。
在时代大潮的冲击下，哈尔滨市公费医疗制度改革迈出艰难的步履。这是充满希望的一步……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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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科技大学加强校纪管理
照章处理违纪学生 全力建设文明校风
新华社合肥12月18日电 （记者宋斌）近几天，中国科技大学的布告栏前，围满了观看的学生。学校把对10名打架斗殴、聚众赌博、偷窃衣物的违纪学生的处理通告，公布于众。这一整顿校园秩序、加强校纪管理的举动，在学生中引起很大反响。
新学年开学后，学校便提出整顿学校秩序，治理教学环境，把严肃校纪、倡导文明校风作为一项重要工作来抓。首先，学校健全了学生管理体系，成立了学生工作指导委员会，各系建立学生工作领导小组，把思想教育工作纳入行政系统，将学生的思想政治工作和对学生的奖惩、纪律管理统一起来，同时制定了《班主任工作条例》，明确班主任的工作职责，进行严格考核，并给予岗位津贴，调动了班主任管理学生的积极性。
学校还制定了明确的规章制度，使学生“有规可守”“有纪可遵”。他们重新修订了《学生手册》，使之更加具体、明确、符合目前学校现状。为严肃校纪，学校制定了《中国科技大学学生违纪处分条例》，对扰乱正常秩序，聚众闹事，违反国家法律、法令、法规，偷窃财物，打架斗殴，损坏公物，赌博，考试作弊等违纪行为，都作了明确的处分规定。化学系大专班1名学生偷窃自行车、几名学生聚众赌博等，都被学校给予了严厉处分。
在加强校纪的同时，学校倡导文明校风，在全校学生中开展了“建文明宿舍、树优良班风”活动，通过评比、奖励，激发学生集体荣誉感和学习热情，收到良好效果。全校“文明宿舍”目前已达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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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青年读物发表格调低下作品 山西《我的大学》被吊销刊号
新华社太原12月17日电 （记者池茂花）山西《我的大学》杂志发表格调低下、有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的作品，最近被山西省新闻出版局吊销刊号。
《我的大学》是一本辅导青年自学的刊物，发行量曾超过100万份。他们为了追求经济效益，在1988年10月3日出版的第5、6期合刊上，违反有关规定，刊登《情侣复仇团》和《癞哈蟆吃到了天鹅肉》等作品。这些作品多处出现凶杀、色情描写，格调低下。
山西新闻出版局决定对《我的大学》吊销刊号，罚款15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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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仪公司为农业科研教学服务 由单纯经营型转为技术服务型
本报讯 （记者廖玒）从日前召开的全国农业科教仪器公司第4次经理会上获悉：我国农仪公司已由单纯经营型转化为经营技术服务型，在全国形成了网络，为农业科研教学服务。
10年前的农仪供应渠道基本是个空白。近10年来，农仪公司以国产仪器为主，同时引进必要的国外先进仪器，提供了价值10亿多元的仪器设备。
在做好供应的基础上，农仪公司加强仪器设备的售前、售中、售后服务。10年来，举办各种培训班224期，培训人员1.3万人。他们还坚持上门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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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袁宝华被秘鲁一大学授予名誉博士称号
本报讯 中国人民大学校长袁宝华被秘鲁卡西拉索大学授予名誉博士称号，这是我国第一位获得拉丁美洲国家大学荣誉称号的大学校长。授予仪式是12月7日在秘鲁举行的。
被同时授予名誉教授称号的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郑杭生教授，代表袁宝华接受了名誉博士证书和证章。（周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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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真实再现核爆炸场景反映核损伤防治
五部核爆炸纪录片将公映
本报北京12月18日讯 记者刘士安、徐如俊报道：神秘的核爆炸场景及其巨大的杀伤破坏作用，将展示在人们眼前。《原爆对居民损伤规律及防治》一套5部电影资料片近日在京通过鉴定，不久将公映。
这部由卫生部工业卫生实验所和有关方面历时23年摄制完成的影片，内容丰富而珍贵，多为在核试验场所取得的第一手资料，真实记录了核损伤生物效应和对核武器损伤的防护、治疗实验情况，总结出了一套有效的防治方法和措施，具有一定的实际应用价值。
核武器严重威胁着人类的安全与健康，世界人民都在反对核武器的生产、储存、试验和使用。这部资料片表明，我国有限的核试验，目的在于保卫人类安全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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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闻速写
“文学的节日”
本报记者 高宁
历时一年之久、由全国百家文学刊物联合举办的“中国潮”报告文学征文活动，12月17日晚在首都体育馆“中国潮之夜”文学晚会上进入高潮。
这台别开生面，交融着文学、歌唱、舞蹈的晚会，被文学前辈张光年称为“文学的节日”。他面对百余名获奖者、百家刊物的负责人，兴奋地说：报告文学这一并非首要的文学品种，已活跃在多样化姐妹文学的前列。他赞扬这些作品“形成了一个生动壮丽的时代大画卷，记录了处于改革时代的中国人民思想更新、精神蜕变、性格形成的艰难历程。”
晚会在阵阵海潮的激荡声中拉开序幕。明灭闪烁的灯光，扣人心弦的鼓声，使人们感应到时代大潮的跌宕起伏。《走出神农架》、《地球天平》、《黄土春秋》、《西部在移民》、《伐木者，醒来》……一首首以“中国潮”作品为主题的歌曲，把观众带入忧患、反思、振兴、奋进的氛围。
节日的主人公，静静地坐在主席台一侧。这些报告文学作家，大多是改革时期崛起的文学新人。他们肩起了曾被某些人不屑一顾的社会责任感、使命感，义无反顾地投身到为民族振兴而鼓浪前进的潮流。是他们，执著于科学和理性的思考，曾在文坛上卷起一股文化反思的旋风；是他们，用犀利的笔针砭社会时弊，以一篇篇社会问题报告文学一次次引起轰动效应。如今，尽管这支队伍仍然不够成熟，不够宏大，但他们已成为一支新兴的文学力量，被文坛承认、称羡，为读者喜爱、欢迎。
席中，坐着获得“中国潮”桂冠的青年作家麦天枢。这位来自黄土高坡的农民的儿子进入文坛以来，始终在无情地剖析着中国农民那颗善良而又扭曲的心灵，评判他们身上那沉重的文化承载。他的获奖作品《西部在移民》，正是因为成功地表现了这一主题而获得全体专家的首肯。
记者还遇到另一位一等奖获得者贾鲁生，听他在与一位朋友的交谈中，断然否定了“社会问题报告文学的创作已走到尽头”的说法。他认为：“只要这个社会没有完成新旧的更替，只要新闻机关还不能担负起大众传播媒介的全部职责，这类报告文学就仍有发展的广阔天地。”
共庆这个节日的，还有万余名文学爱好者。他们同自己喜爱的作家一起，对那一首首表达自己心底波澜的诗与歌击掌共鸣。
随着“起潮了，让我们下海”的主题歌声，晚会落下帷幕。“不能再犹豫，不能再徘徊，一次一次失却将是百年苦待”，这深沉的歌词，长久地回荡在人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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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唐诗典故辞典》将出版
本报讯 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范之麟、吴庚舜主编的《全唐诗典故辞典》即将出版。该辞典是专门为读者阅读、鉴赏、研究唐诗服务的学术性工具书，共收集《全唐诗》中所用的典故7000余条。除对每一典故均指明出处、征引原文、揭示本义外，并结合每一用例说明了典故在具体诗作中的特定用法和涵义。这部辞书总计30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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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教科文零讯
教科文零讯
●福建省12月17日在长乐县举办纪念郑振铎诞生90周年座谈会。郑振铎先生原籍福建省长乐县首占村，1898年出生于浙江温州。从20年代起，他即投身于新文化运动。
●儿童画展《我们的世界》12月16日在中国少年儿童活动中心展出。这次画展由长春市南关区树勋小学举办，展出国画、腊笔画、水彩画、写生速写、书法等作品共120多幅。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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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成果
由手工进入定量化科学化
航空工程机务管理信息系统建成
本报讯 人民空军航空工程机务管理沿袭30多年的手工计算统计报表方法，已被12月6日在北京通过鉴定的“航空工程机务管理信息系统总体设计”替代。
航空工程机务系统是涉及全国各地、各种机种、各型大批飞机及地面保障设备、机务人员的大系统，同时又是多学科、多层次的复杂系统，信息量庞大，传递层次范围广。空军过去使用手工计算统计报表，费时，费力，精确度和时效不高。
“航空工程机务管理信息系统”是综合型的、具有一定控制功能的人—机系统，在收集、存贮、传输、分析处理全空军大量维修信息的基础上，对航空技术装备和航空机务保障能力实施有效的监督，高效而经济地组织航空技术装备的使用、维护和修理，并通过各种数学模型作出科学分析，为各级领导提供维修预测和决策信息，使处于良好准备状态的飞机达到最大数量，保证飞机有最短的反应时间、最大的出动强度和持续战斗能力。我军航空工程机务维修管理自此进入定量化、科学化。
（齐含笑 蔡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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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成果
出航船只可望与纸海图告别
首套电子航海图系统研制成功
本报讯 一套将海图信息、船只参数、导航定位、测深仪及其它设备集于一体的电子航海图系统，日前在北京通过技术鉴定。
这套系统用电子海图代替一般的纸海图，船只在航行时能及时准确地求得船位，自动标绘计划航线和实时航迹，从视野上帮助航行；能将船位始终保持在海图“窗口”中心处，保持船位周围有一定视野范围；可随时显示船只航行时所需参数，操作简单方便，自动化程度高，并设有若干功能键，必要时可进行人工干预；硬件设计接口为智能型，可以联接各种船用导航、定位和测深设备。
专家们认为，由海军海洋测绘研究所研究的这套电子航海图系统，是综合当代测绘技术、微计算机技术、电子图像处理技术和导航定位技术等多学科的高技术产品，达到当前国际水平。它的推广使用，将对航海、作战指挥、生产调度、规划勘察系统的自动化起重要作用。
（余明海 王景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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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成果
电子平喘器治哮喘效果明显
本报讯 长春市兰佳电子仪器厂研制的电子平喘器治疗支气管哮喘有特效，引起医学界关注。
支气管哮喘是一种疑难病，目前尚无满意的治疗方法，常用药物治疗副作用大，也不易彻底治愈。1986年，电子平喘器研制成功。经多次临床表明，患者使用它治疗两个疗程（30天），可基本治愈或彻底治愈支气管哮喘，有效率达95％。（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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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亚洲足球何日追上世界诸强
——第九届亚洲杯足球赛评述
如果仅仅从谁获得本届杯赛的冠军这一角度来看待第九届亚洲杯足球赛的话，那么是远远不够的。当人们从不同的侧面评价这届杯赛时，几乎都在思索这一问题，亚洲足球何时才能与欧美诸强并驾齐驱。四年一度的足坛盛会，十路人马绿茵场上的激烈搏杀，如今均已成过眼云烟，然而它留给人们许许多多值得思索与回味的东西。
东西亚势均力敌
尽管东西亚的球队多次相遇，但来此之前，总对西亚各队的实力有种神秘感，经过24场比赛，人们看清了，东西亚处于一种均势状态。但西亚从整体上，应该讲还是高于东亚的。他们参赛的7支球队实力相差无几，而东亚，仅南朝鲜、中国队较强。西亚队员们表现出来的良好的身体素质、娴熟的个人技巧等都明显带有南美足球风格的烙印。然而从这届比赛中也暴露了他们的弱点，即单纯依靠个人能力，进攻时盘带过多、不果断等，都使他们多次失去破门良机。看来，西亚各国已意识到这一点，他们在比赛期间多次谈到：单纯聘请巴西教练的作法不足取，欧洲足球如今处于更明显的上升势头，他们打算从欧洲聘请一些教练。此外，他们也坦率地承认，亚洲足坛东西亚平分秋色。
这次参赛各队，均是新老结合，在比赛中，也涌现出了一批被行家们一致赞赏的新人，如中国的谢育新、南鲜朝的金铸城、沙特的尤素福等，他们的大范围穿插跑动以及强烈的进攻意识都带有现代足球的味道。
中国队的得与失
中国队这次在小组赛西亚各队的重重包围之中杀入四强，确实不易。他们几乎和参赛的所有强队都交过锋，这对于中国队来讲，无疑是一次难得的锻炼机会。事前人们曾对中国队的前景抱有种种的忧虑，但年轻的中国队员们团结奋斗，以自己的实力使人们认识到，中国队当属亚洲强队行列。
中国队在主力阵容不整的情况下，以一球之差输给南朝鲜、沙特队，令对手不敢小觑。特别是中国队边路突破、下底传中、快点进攻的威力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令人遗憾的是中国队水平起伏太大。常常是这一场与上一场比赛判若两队，另外一个最大的缺陷是，中国队攻击力不强。据技术统计，中国队在与6支球队的比赛中，无论攻入前场的次数还是射门的次数，都远远低于对手，包括与叙利亚、巴林队比赛时亦是如此。当然无可否认，中国队此次把握机会好，射门命中率高是一个提高，但他们收缩在后场，场场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不能不叫人提心吊胆。
综观参赛各队，基本上都力图采用全攻全守的打法，而中国队，丢球前锋不回撤，进攻不敢全压上，放弃对中场的争夺等等都是致命的弱点。另外，中国队传接球失误率高亦是惊人的。我们尽管进入四强，但差距是明显的。
中国足球常常让人处于一种忧喜参半的状况。连在此观战的一些亚足联的官员和各国记者也常常迷惑不解，中国队为什么有时很好，有时很糟。
诚然，我们应该实事求是地评价自己的队伍，既不能期望过高，也不能丧失信心。
并不是尾声
对于中国足球队来讲，一台戏结束了，另一台戏的大幕又要拉开，永远没有休止符，然而，人们渴望一幕比一幕精彩。
对于中国足球界来讲，本届杯赛期间人们热烈议论的话题：俱乐部队制、教练、裁判等等，多少也应从中寻找到一些启发。
我们知道，这是一条艰难跋涉之路，它很遥远，但是每一步都应该向前……
本报记者 陈昭（多哈12月18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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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羽根泰正胜聂卫平
中日围棋擂台赛日方获胜
本报讯 12月18日，日本九段棋手羽根泰正摆脱危境，反败为胜，成为在中日围棋擂台赛中战胜中国棋圣聂卫平的第一人。至此，日方以2∶7的比分赢得第四届擂台赛的胜利。这也是日方首次尝到这一赛事的最后胜果。
聂卫平与羽根泰正是上午十时在广州市广东迎宾馆开始对弈的。布局伊始，执黑的聂卫平便把握了主动权，收空定型走得十分舒畅，而羽根泰正处于下风，进入中盘后，行家认为大局已定。
然而，功底深厚的羽根并不气馁，顽强地于136手破釜沉舟，强断黑子，聂卫平则在两次吸氧之间不慎误算，拚杀中以1气之差被吃8子，遂使局面骤然逆转，天平倒向起死回生的羽根一方。在先于对手读秒的困境中，聂卫平全力相争，直拚到最后一个官子，无奈损失过重，终以一又四分之一子的微弱差距败北。
这局棋双方共下284手，用时7小时1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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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届亚洲杯足球赛鸣金
沙特阿拉伯队卫冕成功
本报多哈12月18日电 记者陈昭报道：今天，沙特阿拉伯足球队在许多观众呐喊助威声中以4∶3战胜南朝鲜队，再次登上亚洲杯足球赛冠军领奖台。
沙特阿拉伯队和南朝鲜队旗鼓相当，90分钟双方无建树。30分钟加时赛，沙特阿拉伯队尽管加强攻势，在对方门前造成一次次险情，但还是未能敲开球门，两队比分仍为0∶0。
互射点球决胜负，由于南朝鲜队有的队员精神过分紧张，未能实现夺魁的愿望，以3∶4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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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马来西亚羽毛球公开赛 中国稳获女子单打冠军
新华社北京12月17日电 据外电报道，马来西亚羽毛球公开赛1／4决赛于16日在吉隆坡结束，中国将稳获女子单打冠军。
中国女选手李玲蔚、周蕾、韩爱平和姚芬在1／4决赛中分别击败了各自的对手，进入半决赛。这样，女单冠军将从这四人中产生。
男子单打1／4决赛，中国的熊国宝以2∶0击败印尼的魏仁芳，进入半决赛。和他一同进入半决赛的中国选手还有吴文凯，他击败了印尼选手刘邦高。
中国队进入半决赛的还有男子双打选手李永波／田秉毅和陈康／陈红勇，女子双打选手林瑛／关渭贞和混双选手王朋仁／史方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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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电部将于十二月二十五日发行《中国兰花》特种邮票一套四枚，邮票小型张一枚，并分别配以历代名家咏兰的诗词。这套邮票由中国画研究院龚文桢设计。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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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巴彦淖尔盟中医院主治医师赵连斌（左一）、张连奇（左二）、陈秀（右二）都是具有较丰富临床经验的中年知识分子，1988年7月，他们三人承包了远离城市、缺医少药的临河市小召乡乡医院，仅4个多月时间，这个山村医院面貌大变，每天来就诊的人络绎不绝。
新华社记者 杨慎和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