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板栗之战”追记
门振成
秋收时节，在京津冀三省市毗邻地区爆发了一场“板栗之战”。
如今，“战火”已经平息，然而，从治理经济环境的角度来看，应该从中得到哪些教训和启示呢？
老局长的叹息
河北兴隆县干了30多年商业工作的外贸局长焦彦珠叹息说，我预料今年板栗收购要出问题，因为它的创汇率高，加上外贸经营权下放，地方可以得到外汇留成好处，谁不想伸手呢？今年5月间，京津冀召开了板栗价格衔接会，发了《纪要》，订了约法，确定了统一收购价，照理说不该出事了，可“大战”偏偏发生了。
老焦回忆说：9月19日上午，我陪同三省市检查组由兴隆到北京密云，赶巧走在两县交界处，碰见密云县大城子供销社墙子路采购站正抬价收栗子。纪要规定，一等栗子每公斤2.50元，可他们门前张贴着广告，上写着：一、二等板栗混价收购每公斤2.60元。当对方发觉我们之后，便立刻把广告扯下来，团成个纸团扔掉了。
我们刚一离开，他们照样出高价，那天，他们从兴隆县抢收了400公斤。
17日，检查组从蓟县出来，第二天，蓟县就抬价了，8个收购点，每公斤出价就是3元，后来随风涨，3.6元到4.4元。
他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三省市开会订的‘约法’，搞的
‘纪要’没人当回事？”
检查站与收购站之战
河北这边政府发文件，贴布告，外省市一律不准来河北收栗子，还在与京津接壤地带设立板栗检查站。
京津临近河北这边设立了收购站。于是一头死守，一头抬价收。
眼见着关外的货源潮水般地往关内流，于是河北这边在遵化边界地带“打边墙”，出价也是4.4元。这一来乱了营，又引出了遵化吃兴隆，本省打内仗。一时间，价格乱了套，“倒爷”同栗农一块动用汽车、拖拉机、摩托车等运输工具，翻山越岭，闯关冲卡，检查站的横杆、椅子被拖拉机轧翻、闯过，卡车上的押运者手持大棒、石头，形势十分紧张。相继出现“围攻供销社”、“栗农斥专员”、“国庆夜出击”等闹剧。
国庆之夜10点钟。兴隆县兰旗营乡通往遵化的百里公路上，两辆拖拉机满载着栗子，各有五六个手持木棍的押车人，一对摩托车左右开路，疯狂地闯过了两个乡的检查站，奔遵化方向疾驰。直到公安人员鸣枪警告，才把他们拦下。
事后审问这位闯关“倒爷”时，他说：“我闯检查站，玩邪的，错了，认惩罚。可有件事我想不通，为什么栗子一个省就两个价，到天津又一个价，一个更比一个高，人家不倒腾等个啥？”
里外这么一抬价，卖早了的栗农不干了。28日那天，百余名农民找上了王杖子分销店的门，吵着要么退货，要么补钱，还自发的编了班，昼夜三班倒，守着大门不让把栗子往外运。一围三四天，使5000公斤栗子伤了水，发了霉。兴隆县孤山子供销社主任王青玉真急眼了，可真就张着两手没办法，心里像压块砖，走出走进憋得慌，在这种情况下，他给省长写信了。信上说，岳省长，你管不了外地，也管不了遵化吗？省里没出“打边墙”的价格时，他们就抬价了，成车的往蓟县倒，抢得我好惨呀。今年我们社本应收70多万公斤，结果只收5万公斤。看起来，听你话的老实人吃了亏，不听你话的反倒得实惠，要是都这样，令不行禁不止，这经济秩序怎么搞？
一个子走不活一盘棋
“那些天，我是想上中央找一找，又想，找谁呢？北京、天津抬价了，河北不是也跟着抬了吗。”兴隆县副县长杨忠元也是一肚子窝囊气，他心情矛盾，有苦难言。
他是这么看，这件事与我们外贸体制有关系。京津两地加一块只占总产量的16％，而上边偏偏分给他们个大计划。这还不算，计划外又各增1000吨。而且计划外和计划内的外汇留成还不一样，计划内国家拿大头75％，计划外国家拿小头20％。这么便宜的事谁不干？这位副县长说，作为政府负责人，从宏观上我执行了省政府的指示，认真管好收购，但这项工作太难了。周围抬价逼我，基层说我保守，不按价值规律办事情。上头还强调用行政手段管。能管得住吗？我在想，治理经济环境也要全国一盘棋，光我一个“子”动怎么成？
（河北日报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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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战火”平息后的思考
发生在兴隆县一带的京津冀之间的“板栗大战”已经平息。从目前的状况看，“战火”之所以平息，主要是因为板栗已经抢购光。但是，形成“战火”的那些根源，并没有消除。
为今后计，这里有几点值得提起：
三家原本开过价格衔接会，而且作有《纪要》。但栗子一熟，就不遵守了。从最后情况看，似乎各家都抬价了，无是非可言。那么，有关部门是否应该问个谁是首先抬价者呢？挑起“战火”者同不得不“自卫”者，恐怕不好“一锅煮”。也许，更重要的事情不是“追究”，而是“研究”。认真研究一下“大战”发生的深层次原因，并找出解决办法。例如，外贸体制改革有哪些经验教训？外贸收购计划怎样安排？如果像报道所说，并无那么多货源的单位却要承担过多的收购任务，而这个任务又是一个“甜活儿”，那么，这不是非促使它去抬价抢购别人的货源不可吗？如果经济手段并未很好协调各方利益关系，甚至在某些方面“制造”了矛盾，而又不能用行政手段控制和解决这些矛盾，这就等于埋下了抢购大战的火种。把“大战”的板子完全打在基层同志的身上，恐怕未必公允。
“战火”平息了，但不能因各方已鸣金收兵，就认为完事大吉了。如果仅是这样，那将是“悲哀”的。人们更希望看到的，不是每一方自己总结经验教训“以利再战”；而是迫切希望各方坐在一起，如果有中央主管部门参加更好，大家冷静分析这一“战例”，不是为了再战，而是扑灭潜伏的“火种”，国家不允许战的时候永远“休战”。人们期望着这样的见识、这样的政策、这样的措施、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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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民樊天方七年售粮逾百吨
山西无线电厂送彩电表敬意
本报讯 11月5日下午，山西无线电厂两位特派代表，千里迢迢乘车来到山西芮城县学张乡兴泉庄，将一台47厘米彩电送到“售粮状元”樊天方的家中。樊天方紧紧握住两位工人代表的手，连声说：“谢谢！谢谢！”
樊天方耕种着100亩山坡旱薄地。从1981年起，他带领全家人起早摸黑，挖石整地，共挖走石块1000立方米，动土3000立方米，使亩产十几公斤的薄地变成亩产300多公斤的良田。从1982年起，他坚持向国家多售粮，售好粮。今年尽管市场粮价一个劲涨，但樊天方一家不为所动，把雨淋发芽的5000公斤小麦留作自家口粮，在留足麦种后，把剩余的粮食选净，全部售给了国家，第六次成为芮城县的“售粮状元”。
10月31日，《山西日报》在一版头条报道了樊天方7年向国家售粮108吨的消息。报道最后捎了一笔：“樊天方一家在劳动之余想看看电视，开开眼界，但一直买不到1台平价彩电”。樊天方的事迹令山西无线电厂职工十分钦佩。厂长王步祥代表全厂职工给樊天方发出电报，对他连续7年向国家多卖粮、卖好粮的事迹表示敬意；决定平价售给他一台该厂生产的、最近荣获全国彩电评比一等奖的春笋牌彩电。同时派专人将彩电送到樊天方家中。
看着崭新的彩电，樊天方一家乐得合不拢嘴。
“你向国家多卖好粮，也是对我们企业的支持。我们要多生产彩电，为农民兄弟多提供优质产品。”无线电厂的代表说。
“请山西无线电厂职工放心，我要把土地种得更好，明年拿卖粮数字来见你们！”樊天方的嗓门更高。他还向工商部门提出挑战：“你们只要吃饱肚子不忘农业，能治理好经济环境，我明年保准还卖平价粮。” （任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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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昔日缺粮的淮阴变为苏北粮仓
全市粮食生产连续10年稳步发展
本报讯 记者颜世贵报道：过去长期吃国家返销粮、救济粮的江苏淮阴市，现在变为新崛起的苏北粮仓，是全国粮食总产超500万吨的地区之一。今年在自然灾害严重的情况下，仍然夺得了好收成，总产可达590万吨。10年来，共向国家提供商品粮1180万吨。
地处淮河下游、环抱洪泽湖的淮阴市，历史上素有“洪水走廊”之称，1978年，粮食产量313万吨，农村人均收入79元。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农民的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加上多年农田水利建设发挥作用，全市粮食逐年增长，1987年已上升到590.23万吨，农村人均收入也提高到452元，这个缺粮户变成了余粮户。他们的主要做法是：
——牢固确立“决不放松粮食生产”的指导思想。当出现工业与农业争能源、争资金时，采取“舍工保农”的措施，以稳定农业的发展。
——努力改善农田水利基本建设条件。在解放后兴建的农田基础设施的基础上，依靠地方和农民自身积累，大搞工程设施配套、改土平田等。1983年和1984年，全市遭受特大雨涝灾害，但因水利配套，抗灾得力，大灾之年粮食仍然增产。
——趋利避害安排作物布局，以适应本市冬春易旱、夏秋易涝的气候特点。全市水稻面积由1978年的384万亩，扩大到610万亩，三麦面积由1978年的532.7万亩增加到765万亩。还把旱谷作物的复种指数提高了10％。
——及时解决土地承包、合同定购和产业结构调整中出现的问题。抓好粮肥、粮油的挂钩兑现。并注意减轻农民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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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口农田建设突出骨干工程
本报讯 河北省张家口地区，在农田水利建设中，突出抓重点骨干工程，改变了过去零打碎敲、修修补补的状况，至11月上旬，全区投入农田水利建设的劳力42万人，已新打机井、大口井、土石井1500眼，整修主干渠道560万米，建设“三保田”47万亩。
秋后，地委和行署不失时机地把农田水利建设作为今冬明春的中心工作，并总结了历年的经验教训，决定下大力抓重点，抓实效，不搞形式上的轰轰烈烈和小打小闹。凡重点工程，都由主管领导、工程技术人员、兴建单位进行实地勘测、规划。入秋以来，各县有100多名工程技术人员到第一线，使重点工程做到图纸、物料、劳力三落实。万全县洋河灌区4大干渠清淤工程从9月1日就开始，现已清淤70万立方米，疏通134公里的渠道。各县对重点骨干工程在劳力、物料调配和资金上加以保证。全地区各县已筹集的各类资金2000万元，其中70％用于重点工程。 （曹斌 那贵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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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武钢荣获部级大型企业质量管理奖
今年头10个月按国际标准生产的钢材量居全国首位
新华社武汉11月19日电 （通讯员张冬生）武汉钢铁公司积极推行全面质量管理，促进企业经营方式由数量型转向质量型。最近在全国冶金系统评比中，第一家荣获大型联合企业质量管理奖。
武钢在推行全面质量管理中，切实加强对职工的质量意识教育，开展质量成本管理。公司采取“三级办班、逐级考试”方法，普及全面质量管理理论教育。去年以来，全公司共培训职工达11万多人次，其中厂长、矿长和处长有560多人，考试合格率达96％以上。在这同时，武钢制定了《质量成本核算细则》，在全行业第一家从内部障碍成本、外部障碍成本、鉴别成本和预防成本4个方面开展质量成本核算工作，促进了经济效益的提高。
武钢还注重将全面质量管理不断深化，他们强化工序管理，按国际标准提高产品实物质量。公司对热轧厂等13个主体厂的128条生产线进行工序分析，找出22个产品系列和质量特性，开展工序质量诊断，提高最终产品质量。他们还按高于国际商务标准的要求制定了内控标准，确保出厂产品符合国际标准。目前，武钢已有47项产品是按国际标准生产，有25项产品按国际先进标准交货。今年头10个月，公司按国际标准生产的钢材产量达到315万多吨，占总产量的84％，在冶金行业居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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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谱出新的乐章
——我国出口商品基地建设综述
本报记者 陆振华
今年，我国出口贸易额平均每天超过1亿美元，比10年前增加了3倍，年出口额在世界的位次将上升到第16位之前。可是，在取得成绩的同时，也暴露了许多不适应外贸发展的因素。其中出口货源不足、质量改进不大和初级产品比例过高，就比较突出。这里固然有体制和技术管理上的原因，但是也同近几年出口商品基地建设进展缓慢和多数基地经营仍在低层次的现状有密切关系。
目前，我国建成和在建的出口商品生产基地已有相当数量。然而，这还远远不能适应国际市场激烈竞争和我国对外贸易发展的需要。
出口初级产品多、高增值产品少，至今还是我国对外贸易中的一个薄弱环节。在纺织品出口中，初级产品和半成品约占整个出口量的60％，以至出口的纺织品价平均每吨仅为4700多美元，只及日本的一个半多一点，还不到西欧的一半；在轻工出口中，约有80％的产品还是五六十年代的“老面孔”。有些产品因质量和包装低劣而流落地摊。这说明，出口商品生产基地在如何进一步提高产品质量、扩大深层加工方面仍有相当大的距离。
赵紫阳同志曾在“七五”计划报告中提出：要坚持把提高出口产品质量放在首位；逐步由主要出口初级产品向主要出口精加工制成品转变；在沿海和其他有条件的地区建立各种不同类型、各有特色的出口商品基地和专厂。我们应该根据这个主旋律，谱写出基地建设的新乐章。
变行政手段为经济手段发展出口商品基地建设，这是保证优质货源出口的重要途径。过去，我们采取领导指定地方和企业、国家调拨资金的办法发展基地，往往形成外贸部门一头热，而基地缺少经营管理的积极性，缺乏新产品开发研究的动力，因此，普遍存在后继新产品缺乏和供货能力增长缓慢的现象。为克服这一弊病，近年来一些基地运用择优定点、公开招标、投资参股和有偿贷款等经济手段，取得明显效果。机电部门根据产品质量优、成本低、销价高、适应国际市场竞争的要求，通过摸底筛选，分批确定和扶持了200多个基地企业和600多家出口专厂，并赋予相应的责、权、利，因而有效地提高了机电行业的出口创汇能力。今年前9个月机电出口额比去年同期有较大幅度增长，年出口额在2亿美元以上的外贸、工贸进出口总公司已有6个，出口额在1000万美元以上的企业已拥有20个以上。轻纺出口商品生产基地建设采取招标办法，明显地提高了基地建设的创汇
效益。据测算，300多个中标项目投产后，每年可增加16亿美元的创汇能力。这些成功的经验应当迅速加以推广。
在基地建设中，还需要打破外贸和生产分家的旧格局，使外贸和生产、科研、金融相结合。诞生7年多的中国出口商品基地建设总公司使外贸、金融、信息咨询、外贸租赁融为一体，先后投资4亿元人民币在各地兴办了合营、联营企业356个、中外合资企业50多个和一些企业集团，并融资2亿美元兴办租赁项目300个，成功地引进了一批先进技术。它还在香港、美国、巴基斯坦、澳大利亚兴办了合营、合资企业，出口基地由国内延伸到国外。现在，这家公司扶持和生产的出口产品创汇能力明显增强，1987年提供出口产品13亿元，今年预计可达14亿元以上，相当于1983年全年提供出口产品总额的11倍。
集中生产和科研力量培养“拳头”产品，争取在国际商战中站住脚，这是基地建设中需要高度重视的又一个方面，近年来，轻工、纺织、电子、机械等行业已在培养“拳头”产品上下功夫，开发出一批年出口额在5000万美元和1亿美元以上的产品。有些出口产品生产基地开始摆脱那种靠老产品吃饭的低层次经营方式，注意和科技研究部门结合，开发高增值和技术密集型商品，并在国际市场上占有了一席之地。他们的经验值得各部门、各地区在出口商品生产基地建设中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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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凤县利用各类经济实体扶贫
本报讯 记者廖玒报道：湖北省来凤县改变旧的扶贫办法，兴办多种类型经济实体扶贫取得好效果。
来凤县是武陵山区贫困县，1987年全县人均纯收入不足200元的占69％。针对这种情况，县委、县政府决定，改变过去那种平均分钱的老办法，用兴办经济实体、发展生产的新法扶贫。
——利用“腿长”面广的实体。县经济作物种子种苗技术服务公司在全县9个区镇都有服务站。县里把325万元专项贴息扶贫贷款安排给他们。由其组织生产。仅去冬今春，他们就组织对全县2.6万亩柑桔、茶叶、桑蚕进行了以深抽槽重施肥为中心的技术改造，还新建柑桔、茶园1.25万亩。
——在一个乡或一地区，注意发挥经济技术实力雄厚实体的作用。县木材公司与杉木乡联合办了一个2.5万亩的林场。仅1987年冬，就建高标准茶园1123亩，整地5050亩，该乡人均获劳务收入100元以上。
——积极支持农村能人领办实体。现在全县有900多个贫困户推荐了60多个农村能人，希望他们帮助自己发展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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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送国外 “雀巢”进京来
北京用兔骨兔内脏搞易货贸易
新华社北京11月19日电 北京第二商业局食品开发公司用禽类加工厂丢弃不用的兔骨、兔内脏，与瑞士著名的雀巢公司进行以货换货贸易，为国内市场组织到大量的食品货源。
过去北京的兔类加工中一直将内脏和骨头作为垃圾扔掉，后来知道国际上这类废弃物可以作为制成猫狗食品罐头的原料，北京市第二商业局就与雀巢公司联系上，开始接受订货，然后雀巢公司再以同等价值的咖啡、伴侣、奶粉等交给中方。就这样，北京这家食品开发公司不用花外汇，而是1年以130吨的兔骨、兔内脏，换回了约值40万元人民币的新颖食品。据公司负责饮料业务的主任屈俊说，国内市场对这些食品的需求以奶粉为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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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莫小视“废”中“宝”
祖丁远
物价上涨，可废旧物资却越来越不值钱。
过去，1个废牙膏皮卖1分钱，后来2个值1分钱，现在是3个才1分钱。看行市，还要继续跌价。谁还愿为那1分钱去凑够3只牙膏皮呢？然而，1吨废牙膏皮经冶炼可回收600公斤铝？而铝锭不正是极其紧缺的工业原料吗？
再说碳素。笔者不久前去碳素厂采访，发现碳素、石墨原料异常紧张。而废电池中的那根碳棒起码是可以利用的。有人测算，从1吨废干电池中，可回收140公斤锌材、4公斤铜和70公斤石墨棒。可是，如今没人收购废电池，致使每年有数百吨废电池成为垃圾。而前些年废电池是有人收购的。
至于纸张紧张，人们几乎是都能感觉到的。现在已影响到中小学生教材的印制了。据说纸张是因为我国造纸原料匮乏，木材资源不足。然而，我国的废纸回收价格又一降再降，使我国废纸回收率仅为美国的1／10。一方面，我国每年不得不花大笔外汇从国外进口数以千万吨计的纸浆，一方面又听任身边可用的资源白白成为废品。
有人认为，我们过去提倡艰苦奋斗，勤俭节约，是因为贫穷。如今要搞现代化，处处向外国看齐，人家连能用的彩电、冰箱、小轿车都当垃圾，而且根本就没有废品收购站，我们扔几个废牙膏皮、几张废纸算得了什么？其实，事实并非如此。据可靠资料证实，我国废旧物资回收利用率是世界较低的国家之一。日本、美国、英国、法国等发达国家，在利废方面都比我国好。就是富国瑞士，也非常崇尚节约。他们不仅将垃圾或废旧物品中的有用之材加以分类回收，就连不能再另作他用的垃圾也要付之一炬，用以取热发电。由此可见，大手大脚浪费，与现代化绝无必然联系。
我国废旧物品回收利用差的原因很多，回收价格不尽合理，是主要的一条。不合理的低价，是难以调动人们收集废品的积极性的。
我国人口众多，人均资源占有量相当有限。这就要求我们把资源利用得更加合理。希望有关部门能运用价格杠杆，广辟废旧物资回收来源，使这项富国利民的事业兴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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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利部发布蓄滞洪区建设纲要
本报讯 最近，国务院批准水利部《关于蓄滞洪区安全与建设指导纲要》，水利部就此发出通知。
蓄滞洪区主要指河堤外洪水临时贮存的低洼地区及湖泊等，其中大多数历史上就是江河洪水调蓄的场所，在历次防洪中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全国蓄滞洪区面积约有1万多平方公里，人口1000多万。
为了合理和有效地运用蓄滞洪区，水利部在全面总结历次抗洪斗争经验的基础上制定的这个《纲要》，对蓄滞洪区的安全与建设作了原则规定，内容包括：基础工作，通讯与预报、警报手段，人口控制，土地利用和产业活动的限制，就地避洪和安全撤离措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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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糖源——甜菊开发初获成效
本报讯 记者陈满正报道：我国新糖源——甜菊开发工作已初步取得成效。目前全国各地甜菊栽培已达10多万亩，生产甜菊甙300吨。
甜菊1970年从日本引进，1977年正式推广种植。北起黑龙江省的海林，南到海南岛，东到山东半岛，西到新疆塔城都有种植。甜菊干叶生产出的甜菊甙，甜度高、低热能、味质好、安全、无副作用。
据农科院作物品种资源研究所反映，如果我国几年内能发展100万亩甜菊，就可生产甜度超过甜菜200倍的甜菊甙1万吨，可代替食糖200万吨，比生产同等数量甜菜和甘蔗糖分别减少用地1900万亩和500万亩。
现在，全国各地已建起一批甜菊加工厂，其中有十几个厂已形成生产能力。甜菊甙产品质量不断提高。1987年我国生产的甜菊甙产品荣获了世界35届尤里卡杯发明铜质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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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梁地区红枣今年又获得丰收
本报讯 山西省吕梁地区黄河沿岸绵延320公里的枣林区今年又获得红枣丰收，总产量达3500万公斤。
吕梁地区枣林面积40万亩，产量占全省总产量的63％。这里的红枣糖分高，个头大。1984年以来，全区逐步推广红枣科学种植管理，产量3年增长了3倍。
今年5、6月间阴雨连绵，影响了红枣坐果，随之病虫害也严重侵袭，但全区进一步加强了科学管理，终于又获丰收。
（刘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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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县集中力量搞节水蓄水工程
本报讯 河南省林县面对水源日益紧张的现实，制订“以蓄为主，引、节并举”的水利方针，改变单纯依靠红旗渠引水的做法，发动群众大力兴建井、池、库和屋顶接水池，铺设地下输水管道，硬化渠道。入秋以来投入水利建设的劳力已达6万多，新建续建较大工程365处。现在全县累计完成工程蓄水能力达4000多万立方米。
（常俊杰 王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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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华联新闻摄影比赛
山东省烟台市自开办劳务市场以来，彻底打破了旧的用工制度。用工单位可根据需要择优录用新工。同时，凡其备就业条件的应届毕业生，也可随意选择自己满意的单位。图为市二轻系统劳务市场的热闹情景。 洪波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