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版(要闻)
专栏：
圆满结束对泰国正式友好访问
李鹏总理离曼谷抵澳大利亚
西澳州总理道丁等在机场迎接并举行欢迎晚宴
本报佩思（澳大利亚）11月14日电 记者王荣久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李鹏今天下午当地时间下午4点半乘专机到达澳大利亚西部城市佩思。
佩思是西澳大利亚州首府。今天，西澳州总理道丁和联邦政府资源部长彼得·库克到机场热烈欢迎李总理。晚上，道丁为李总理的来访举行宴会，宾主共祝中澳两国的友好关系和经济合作不断发展。
李鹏总理是应澳大利亚总理罗伯特·霍克的邀请前来进行正式友好访问，并参加澳大利亚建国200周年庆祝活动的。佩思是李总理首访澳大利亚的第一站。
澳大利亚位于南半球，有“南方大陆”之称。现在这里正值春末夏初，气候宜人。西澳州位于澳大利亚最西端，濒临印度洋。该州已和中国浙江省结成友好省州，在中澳经济合作方面居重要地位。李鹏总理在机场发表书面讲话说：“中国同西澳州的友好合作虽然起步晚，但具有发展快、潜力大、前景好的特点。”“我期待着参观这里的采矿业，亲眼看看中澳合作的成果——恰那铁矿的建设情况。”
李总理是在结束对泰国的正式友好访问后，于今天上午当地时间9时乘专机离开曼谷的。泰国总理差猜·春哈旺及政府高级官员到机场为李总理送行。
李总理的专机在飞往佩思途中曾飞越马来西亚、新加坡和印度尼西亚上空。李总理从飞机上分别向这些国家的领导人发电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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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杨尚昆主席主持仪式并举行宴会
热烈欢迎科摩罗总统阿卜杜拉一行
宾主表示愿为进一步加强友好合作关系继续努力
本报北京11月14日讯 记者安国章报道：国家主席杨尚昆今天强调指出，中国正面临着与广大非洲国家相同的发展任务。中国坚决支持非洲国家关于建立国际经济新秩序的正当要求。我们愿意本着平等互利、共同发展的方针，加强同非洲国家的经济技术合作，以达到共同繁荣、共同进步的目的。
杨主席今晚为科摩罗总统艾哈迈德·阿卜杜拉·阿卜杜拉曼阁下来华访问举行的宴会上说，当前非洲大陆的形势出现了一些积极的变化。一些非洲国家捐弃前嫌，以团结为重，通过谈判寻求和平解决地区争端。西南非洲地区的局势趋于缓和。这无疑有利于非洲的安定和发展。我们对此感到高兴。
在谈到双边关系时，杨主席说，两国建交13年来，两国在政治、经济、文化等领域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合作，建立了诚挚的友谊。中国十分珍视这种可贵的友情，并愿为两国良好关系的发展作出自己的努力。总统阁下的访问必将为增进了解、密切两国间的合作做出新的贡献。
杨主席在讲话中还高度评价了科摩罗的政治经济发展和在维护非洲团结、加强地区合作、在国际重大问题上所持的正义立场。
阿卜杜拉总统致答辞中说，虽然我们相距遥远，但是科摩罗人民对中国并不陌生。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深厚的友谊，我们两国追求着相似的目标。
他说，我们十分关注贵国为改善人民生活而进行的重大改革。我们兴奋地看到，中国是一个开放的国家，一个经济发展堪称楷模的国家，一个社会安宁和稳定的国家，总之是一个组织良好、符合人民愿望的国家。
阿卜杜拉总统在介绍了科摩罗正面临的经济困难后指出，尽管困难很多，但科摩罗政府仍继续坚持不懈地致力于改善人民的生活。
阿卜杜拉总统在讲话中还高度评价了中国在国际场合对科摩罗恢复领土完整斗争的支持，并感谢中国对科摩罗的经济援助。
出席今晚宴会作陪的有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赛福鼎·艾则孜，陪同团团长、监察部长尉健行等。
本报北京11月14日讯 记者安国章报道：国家主席杨尚昆今天在人民大会堂亲切会见正在我国访问的科摩罗伊斯兰联邦共和国总统艾哈迈德·阿卜杜拉·阿卜杜拉曼一行。
杨主席说，总统阁下在中科两国建交13周年的喜庆日子里来华访问我们感到非常高兴。近年来，两国关系的发展很好，中国愿意进一步加强同科摩罗的合作。
阿卜杜拉总统说，我在中国度过了很愉快的时刻，我感到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他说，中国是最早承认科摩罗的国家之一。两国建交以来，科中两国一直手拉着手。我们愿同中国站在一起，同所有发展中国家站在一起。阿卜杜拉总统感谢中国对科摩罗的支持。
会见前，杨尚昆主席在人民大会堂内中央大厅为阿卜杜拉总统一行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赛福鼎·艾则孜参加了会见和欢迎仪式。
（附图片）
图为杨尚昆在人民大会堂中央大厅为阿卜杜拉举行欢迎仪式。
本报记者 徐建中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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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建立充满活力的企业机制
——四平市“特区型企业”采访札记
本报记者 高新庆 费伟伟
“特区型企业”的“特区效应”
在人们追求过热的增长速度，而不大重视追求效益的情况下，吉林省四平市却出现一个平缓速度下、效益大增的企业群体，即市薄板厂、机床附件厂、建筑机械厂、工程机械厂、轧钢厂、纺织厂、联合化工厂、油脂化工厂这8家进行“特区型企业”试验的大中型骨干企业。四平市工商银行副行长刘士恒提供了如下数据：这8户企业，年初流动资金贷款是9933万元，到8月底减为8135万元，减少了1798万元；1至8月工业产值比去年同期只增长4.3％，而销售收入则增长32％，实现利润增长42.8％。他们在四平这非特区创造了“特区效应”。
“为什么要搞‘特区型企业’？”四平市长郭永德回答记者说：“企业，特别是实力雄厚、对全市经济和财政收入起举足轻重作用的国营大中型企业承包以后，如何注入新的活力？企业反映‘婆婆管死，媳妇难为’。”“的确，企业虽然承包了，国家用行政手段干预企业仍然太多，企业的自主权没有真正落实。所以，我们选择这8户大中型骨干企业搞试验，在劳动人事、资金管理和使用、生产经营、技术改造和基本建设等六个方面，制订了18条特殊性政策规定，总之，就叫‘放权、放手’。”（有人插话：“过去也放权，那时叫‘放权、让利’，在‘让利’上做文章；这次也放权，叫‘放权、放手’，在‘放手’上做文章。”）在座的市体改委的一位负责同志解释：改革的实质就是把企业真正推向市场，使企业形成自我约束、自主经营、自负盈亏，充满活力的企业机制，在竞争中求生存，求发展。
“人合心，马也合套”
机床附件厂厂长、全国“五一”奖章获得者陈玉田，一见面就舒心地对记者说：“现在人财物，产供销，基本是自己说了算，我也不找市长，找市场了。”“那你人权有多大？”我们问，“副厂长以下，我说了算！”他说到，过去科以上干部由主管局任命，副厂级干部，上面有分歧，一二年都任命不了。“现在，副厂长，我可以任命、调动，但要向上面打个招呼，科以下，连招呼都不用打，人权宽多了！”
据了解，不但人权，连机构设置，厂里也有决定权。这个厂把过去劳资、安全、财务、武装等17个科室，改为生产、经营、质量、技术、开发、厂务6个办公室和一个政治部。副厂长分别兼六办一部主任，中层干部由52人减为33人，管理人员由105人减为89人。精简下来的16个中层干部，有的当一般干部，有的当工人，个别的调出。陈玉田告诉记者：“我只管任命副厂长，各委办由兼任主任的副厂长组阁。”又说：“有的副厂长要我拍板。我对他说，“我定的，不合适，出了问题，你往我这里推；你自已选聘的，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动真格的，副厂长们思之再三，有的三天三夜吃不好睡不着。这样，裙带风、拉帮结派或马虎凑数不行了。车间主任也可以聘班组长，班组长可以合理组合，而工人则可以选择班组长，叫“双向选择”。
“那你们人心很齐吧？”老陈美气地回答：“东北话叫‘人合心，马也合套’啦！”
“把攀比变成竞争”
企业承包，层层选聘，合理组合，打破了铁交椅、铁饭碗，但“铁工资”却使很多企业能人不敢动刀。而恰恰是这个问题上，平均主义、攀比风最厉害。
企业获得自主权以后，要不要动这一块，能不能动这一块？
建筑机械厂厂长杜玉宣告诉记者，他们这个厂产供销全部面向市场，今年仅材料涨价这一块，估计至少要多支出100万元。面对市场的严峻形势，除了及时调整和改变产品结构，生产适销对路产品，最根本的还是要调动职工积极性。而不在分配上作文章，职工积极性难于持久。他们把工资分为固定工资和效益工资两大块，从固定工资中每人拿出10元，加部分奖金、加班费，捆在一起，变成效益工资，人均25元左右，每月根据贡献和效益来实际评定。但整个固定工资部分还没搞活。杜厂长说，职工最关心固定工资这一块，大家对长级迫切着哩！过去厂长有3％晋级权，粥少僧多，互相攀比，长上的认为理所当然；没长上的情绪低落。两种人的积极性都没有调动起来。今年以来，该厂实行滚动工资制，即把国家给的3％晋级指标，加上奖金中抽出一部分，再加上利税增长与工资总额挂钩部分（利税增长1％，工资总额增长0.7％），捆在一起，变成滚动工资，每个季度给表现好、有贡献的职工晋升半级浮动工资，一二季度已有75人晋升了半级，年终考核，始终表现不错的半级浮动工资可以固定。据匡算，一个职工连续浮动、固定，8年也才升了4级工资，提级幅度不大。表现不好，浮动工资随时取消。有特殊贡献的，还可以提前固定。这样晋级幅度不大，晋级面扩大，由3％扩大到12％左右。二车间工人刘守学给记者说了心里话：“过去3％晋级，你比我争，没啥指望，干活稀里糊涂；现在滚动面扩大，有奔头。”“车间还有泡工的没有？”我们问，他说：“没啦，大家都有竞争意识，都有‘危机感’，你不干，人家就超过去了。人有脸，树有皮，谁愿真的装熊？”杜厂长说：“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把攀比变成竞争，现在看，目的达到了。”
8小时之内不认亲
“有人说我太严了，我们这个烂厂子，不严行吗？”以从严治厂著称的工程机械厂厂长张海龙，快人快语。1984年他接手厂长之前，10年换了12任厂长。接手时，帐面亏损170万元，厂内杂草丛生，办公室、车间玻璃没一块完好的，打架斗殴、偷盗、告状成风。张海龙一到，有人就扬言：“三个月之内，让他姓张的卷起铺盖走人。”
张海龙不信邪，敢于硬碰硬。有一位号称“焦疯子”的，拉着板车到厂里明目张胆偷拉煤炭，门卫拦住，被他抡刀砍伤。对不起，报告公安部门，拘留15天，这一下把邪气镇住了。
过去严，承包以后更严。严到什么程度？中午12时开饭，全厂没有一个人在11点59分去食堂的。严不是随意的，而是根据一定的规章制度。如劳动制度规定：上班迟到一次罚2元；旷工一天，年终奖取消；旷工15天，厂里除名。质量管理要求更严。一次售出一台装载机，传动轴上4个螺丝，用户发现有2个松动，根据质量管理条例，处罚了车间主任、检查科长、调度员、检查员4人。
严，不仅对一般职工，更要对领导干部；不仅对一般同志，更要对自己亲近的同志，张海龙有句名言：“8小时之内不认亲”。他那当副科长的同学出了问题，不仅批评，还被罚140元。
严，不仅对别人，首先要对自己。几年来张海龙大的问题上从未发生过决策失误，但有两次小的失误，他严于解剖自己，在全厂职工大会上做检查。
“严，也不是始终把弓弦绷得很紧，要宽严适度。在从严治厂的前提下，要团结同事，给工人以温暖。”“比方说，职工对‘三子’，即房子、票子、孩子最为关心，这‘三子’我们厂这几年解决得比较好，全厂没有缺房户，职工子女全部就业，票子嘛，不算很高，在我们行业也属上游。”张海龙说：“你要工人热爱工厂，那工厂总得有值得工人爱的地方，否则怎么有向心力和凝聚力？”
承包4年想10年
承包以后，企业会不会有短期行为？这是人们担心的一个问题。为此，我们走访了薄板厂。
厂长薛广生，七届全国人大代表，今年57岁，也许这4年承包，也是他最后4年任期了。他谈到，薄板厂由小到大，发展成现在的中型厂，6万吨生产能力，他现在想的不仅是每年要超额完成任务、受奖，而且要在卸任的时候交个好班。他决心在任期内自筹资金1.72亿元，完成该厂，也是整个四平市建国以来的最大项目——热轧改冷轧，使产品更新换代。这个项目已列入国家“七五”重点改造项目，分三步进行，改造以后冷轧板达10万吨，加上其他改造项目，到1991年，产值逾3亿元，税利由现在几百万增至7000多万元，那时一厂将变七厂了。
“我们这叫承包4年想10年”，老薛深情地说，“为啥拚死拚活给企业留后劲？人不能光考虑自己，得考虑后代；再说企业不是哪一个人的，是国家、人民的，既然我是法人代表，我就替国家、人民担承着担子，企业的兴衰哪能不记挂于怀？”
当然，对承包者，不仅有责任感、责任心这一类的“软约束”，而且还有硬约束，所有经营承包合同书都规定基期利润和超基期利润，还规定了产品升级换代、技术改造任务和目标，以及固定资产增殖硬指标等。这些硬指标列入合同书，一旦宣布生效，就具有法律效应。市体改委一位负责同志说，有了这些“硬约束”，我们更无须担心承包者的短期行为了。
改革呼唤着改革
“最头疼的是原材料轮番涨价”，8户企业家异口同声向记者诉苦。轧钢厂厂长于云才说：“钢坯计划内价格430元一吨，实际价格由940元涨到980元，1050元，1150元，接近我们厂生产的小型角钢1260元的价格；矽钢片由年初2.6万元一吨，涨到8.8万元一吨，还抢手。”
更让厂长挠头的是，原材料越涨价越紧缺。联合化工厂厂长温治国对记者说，该厂生产的都是国家指令性计划产品，但国家却不保证原材料供应，迫使企业不择手段地搞原材料。有的原材料如厂急需的硫化铁，供方提出必须用该厂生产且市场紧俏的聚氯乙烯串换。而每吨价格要低于市价3000元左右，仅此一项，企业就损失60万元。聚氯乙烯又是国家计划产品，这又迫使企业不得不冲击国家计划，如此恶性循环。
在机床附件厂采访时，我们还发现另一个问题。这个厂管理机构的改革还留了一条尾巴：以前的17个职能科室调整为“六办一部”后，一些已经合并或撤销的科室，其公章仍然原封不动。厂长陈玉田解释说，这主要是为了与上级管理机构“层层对口”，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市长郭永德谈到在把人、财、物大权交还企业之后，企业主管局实际上将被架空。全市机构改革还没进行之前，市里办法是让这些主管局先在转变职能上下功夫。
郭市长解释说：“这就叫‘先搬神，后拆庙’，争取市一级机构改革顺其自然地平缓过渡。”
实践表明，四平“特区型企业”的改革，同时呼唤着两方面改革：尽快整顿和建立商品生产的新秩序，创造与企业改革相适应的经济环境；改革必须配套，上层建筑和政治体制的改革，应与经济体制改革尽可能同步进行。四平这8户企业家们对这两点怀有热烈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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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冰城建成一新型建材生产基地
新华社哈尔滨11月14日电 （记者吴晓东）以塑料为主要原料的一个新型建材生产基地，今天在哈尔滨东光机械厂建成投产。
这个厂是军工企业。他们根据国家“以塑代钢、以塑代木”生产建材的方针，从国外引进了年产4000吨大口径塑料管材生产线和年产200公里预制保温管生产线。这两条生产线以聚氯乙烯为原料，生产各种规格的上下水管、煤气管、预制保温管等。
这两条生产线投产后，这个厂的年工业总产值将可由原来的1000万元上升到1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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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可贵的试验
本报评论员
四平市试办“特区型企业”，深化了企业改革，取得了显著的经济效益，读来令人感奋。
长期以来，我国企业经济效益差，特别是许多企业往往追求规模效益、速度效益，而不大重视主要以提高劳动效率去取得较高的经济效益，因而投入多产出少，速度高效益低。这个问题至今仍很突出，没有得到根本改观。
据统计，至去年底，我国工业企业（不包括城乡个体企业）已达191万个，其中乡以上企业54万个，独立核算企业固定资产原值9000多亿元，净值6000多亿元。我国财政收入的80％以上都来自它们。因此，企业的经济效益如何，对国民经济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只要多数企业的经济效益上去了，无论是解决通货膨胀问题，理顺价格，还是缓解总需求与总供给的矛盾，就都有了坚实的经济基础。
一些企业的经济效益所以很差，有技术问题，有管理问题，但带根本性的是企业机制问题。四平市“特区型企业”改革试验表明，在国家宏观控制的前提下，建立一个面向市场竞争、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发展、自我约束的企业机制，是提高经济效益的关键所在。杭州万向节厂厂长鲁冠球有句名言：“关键的问题是企业要办成企业”，真是一语中的。
明后两年改革和建设的重点放到治理环境和整顿秩序上，这样，价格改革的步子要放慢，而深化企业改革，特别是大中型国有企业的改革则要加快。对这一点，要有清醒的认识。“改革到头”的思想是错误的。就深化企业改革来说，改革没有到头，仅仅是开头，在很多地方连开头也谈不上。当然，深化企业改革是一项很复杂很艰巨的工程，但只要积极进行试验，总结经验，逐步推广，建立一个能提高经济效益的企业机制是完全能够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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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工党十届一中全会选出新领导人
卢嘉锡当选中央主席
8人当选副主席，41人当选中央常委
本报北京11月14日讯 记者袁建达报道：73岁的科学家、社会活动家卢嘉锡，在今天上午举行的农工民主党十届一中全会上当选为该党中央新主席。在农工党的历史上，邓演达、黄琪翔、章伯钧、季方、周谷城先后担任过这项职务。
卢嘉锡，福建厦门人，1939年获伦敦大学化学博士学位，后在美国加州大学柏克利校部和美国国防研究委员会一研究室工作。他于1945年底回国后，在厦门大学任教授、研究部长、校长助理等职。他还担任过福建省政协副主席、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曾任中国科学院院长，现任第七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会长、中国科学院主席团执行主席等职。
今天的会议还选举产生了8位副主席。他们除原来担任这项职务的方荣欣、姚峻、章师明、田光涛、杨烈宇外，还有70岁的安徽大学教授光仁洪，67岁的华中理工大学教授翦天聪（维吾尔族），64岁的上海医科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心内科主任陈灏珠。
马明龙等41人今天当选为该党中央常委。
选举结束后，农工党新主席卢嘉锡发表了即席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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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明年春夏，人们将怎样装扮自己？
九城市发布服装流行趋势
本报讯 记者莫新元报道：“中国1989年春夏服装流行趋势”14日在北京军事博物馆由中国服装研究设计中心、中国服装杂志社发布。
“服装流行趋势研究”是国家科技攻关项目，目的在于通过分析、预测，引导服装消费和服装加工。这次发布会推出的明年春夏季的服装流行款式，色彩更加鲜明、强烈，造型更加丰富，古典风格同现代风格结合得更为融洽、成熟。大部分服装采用了国产中档面料，适用性强。
与以往流行趋势发布的方式不同，这次发布除北京外，还同时在天津、太原、郑州、长沙、乌鲁木齐、大连、广州、青岛等市举行。这表明了服装趋势研究的重要性，已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北京市服装工业联合公司同时举办了验证试销会。试销会共投放服装15万件，其中500个新品种是设计人员根据这次发布的流行趋势精心设计，并通过专家和消费者反复评议而选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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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姚依林同阿卜杜拉会谈
就中科进一步发展友好合作关系交换了意见
本报北京11月14日讯 记者安国章报道：今天下午，国务院代总理姚依林在人民大会堂同科摩罗总统艾哈迈德·阿卜杜拉·阿卜杜拉曼在友好的气氛中举行了会谈。双方就共同感兴趣的问题交换了意见。
会谈开始，姚依林代总理首先代表国务院总理李鹏并以他个人的名义对阿卜杜拉总统来访表示热烈欢迎。他说，阿卜杜拉总统这次访华是中科两国关系史上的一件大事。
阿卜杜拉总统对他来访所受到的热情欢迎表示感谢。他说，科中双边关系是友好的，积极的，中国是科摩罗的好朋友。
姚代总理说，昨天是中科两国建交13周年。我们满意地看到中科友好关系在这期间得到良好的发展。我们相信，总统这次来访必将为两国友好关系的发展做出新的贡献。
姚依林强调，中国政府一向重视发展同科摩罗的关系，中国愿把中科友好合作关系不断推向前进。
姚代总理和阿卜杜拉总统还就进一步发展中科双边友好合作关系问题交换了意见。
阿卜杜拉总统感谢中国向科摩罗提供的帮助。姚代总理也感谢阿卜杜拉总统对中国的友好感情。他指出，中科两国一直是互相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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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欢宴克雷斯波议长
双方认为澳门问题圆满解决使中葡关系翻开新的一页
新华社北京11月14日电 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万里今晚在人民大会堂设宴欢迎由议长维托尔·克雷斯波率领的葡萄牙议会代表团。
万里在宴会上祝酒时对中葡两国友好合作关系正朝着积极、全面的方向发展表示高兴。
万里说，澳门问题的圆满解决，使中葡两国友好合作关系的发展翻开了新的一页，它不仅为澳门的长期稳定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为通过和平谈判的方式解决国与国之间的争端提供了一个新的成功范例。万里赞扬葡萄牙议会为促进两国友好合作关系的发展，为澳门问题的圆满解决作出了积极的努力。他相信葡萄牙议会代表团这次访问必将为增进两国人民的友谊，为推动两国友好关系的发展作出新的贡献。
克雷斯波在祝酒时说，代表团这次访问的目的是要表达葡萄牙议会要发展两国友好关系的愿望。葡中两国在缓和国际紧张局势和维护世界和平方面有共同的观点，在其他许多根本性的问题上也有共同点。两国间有着稳定的政治关系。他希望两国其他方面的关系也不断发展。
克雷斯波指出，澳门问题的解决为葡中两国进一步加强双边关系的努力带来了光明的前景。他强调，葡萄牙将认真履行葡中两国签署的关于澳门问题的联合声明。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王汉斌等出席了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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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全委会特别会议今天将宣告
巴勒斯坦国成立
新华社阿尔及尔11月13日电 巴解组织主要成员“法塔赫”中央委员会委员阿布·伊亚德今天在这里宣布，巴勒斯坦全国委员会特别会议将于11月15日正式宣告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国。
他还说，关于成立巴勒斯坦临时政府的问题将提交巴勒斯坦全国委员会中央理事会处理。
解放巴勒斯坦民主阵线总书记哈瓦特迈赫今天在这里接见新华社记者时明确地说，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国是根据1947年联合国大会通过的第181号决议，它是这次特别会议的主要议程之一。
他在谈到巴勒斯坦国边界问题时说，这个问题将交中东和平国际会议讨论，以便使巴勒斯坦国的边界能够得到国际保证。
巴解组织执委会委员苏莱曼·纳贾卜今天对新华社记者说，这次全国委员会特别会议将通过决议，动员巴勒斯坦人民继续进行和加强他们的起义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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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函照登 贵报11月1日一版《贵州严惩制造贩卖假名酒违法活动》一稿中，“桐梓县窖酒厂厂长……”应为“桐梓县黔风窖酒厂厂长……”，系提供材料所误，特向读者及桐梓县窖酒厂厂长致歉。
贵州省工商行政管理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