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吃肉养猪和改革
常熟生猪产销的启示
吴相仁 薛瑞成
一家一圈，一瓢一勺，每户养个一二头、二三头猪，这是我国养猪业的传统方式，也是目前的主要方式。但在北京、常熟等农村经济比较发达的地区，搞钱门路多，养猪收益比较低，分户散养为主的格局开始发生变化了。这是值得注意研究的一个新情况。
从两篇报道可以看出，在这些地区新的条件下，适度规模的养猪形式有了新的发展。有些农民不愿再养猪了，而另一些农民养猪成了主业，他们的生产专业化、社会化程度高，养猪多，经济效益也高。这种变化是有进步意义的。因势利导，必收水到渠成之功。
不过请注意，实行适度规模养猪是要有一定条件的，要遵循客观经济规律。万不可一哄而起，不问客观条件，来个“遍地开花”。那样非坏事不可。须知，我国现在生猪绝大部分还是靠农民户养，而这种情况又不是说变就能变的。因此，发展养猪业的基点，还是调动农民户养的积极性，并提高其生产水平。
——编者
我们花了20多天时间走访了江苏省常熟市生猪产销的有关单位和一些乡（镇）、村及养猪专业户，对近期生猪产销情况进行了较为详细的调查，获得了两点有益的启示。
启示之一：一般农户不愿养猪，生猪生产面临困境是事实，一些养猪大户的兴起也是事实。当前生猪产销出现的严峻局面，可以说是前进中的曲折。
近年来，由于养猪生产成本增加、比较利益日渐下降，抑制了农民对发展养猪业的积极性，加上配套服务跟不上，养猪风险大，常熟市相当一部分农民不愿养猪。试想：连拣破烂一天也可赚它三四元，而又累又脏的养猪户，花100多天养一头猪，才赚10元至20元，平均每天不过几角钱。现在农村致富门路很多，谁还愿意养猪呀？常熟市的年报表资料表明：全市生猪饲养量自1980年的104.86万头降至1986年的61.28万头，下降了41.6％。去年局势更为严峻：6月末全市肉猪存栏10.09万头，比上年同期减少6.92％，为近十年之低谷。
这是事情的一个方面，但不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还必须清醒地看到近几年来各种规模养猪形式在常熟市开始发展起来。
据市多种经营管理局最近统计，现在全市年饲养量超50头以上的养猪户，已发展到149个，预计全年饲养量可达1.2万头，分别比前年增9.6倍和8.2倍，并且出现了年饲养量突破500头的城郊乡大坝桥村颜顺明这样的养猪大户。为解决乡村企业职工食堂副食品的稳定供应，各种厂办副食品基地纷纷涌现。常熟市各种形式的副食品基地目前已发展到453个，近几年每年为社会提供生猪1万多头，家禽20多万只，水产品7万多担，减轻了市场压力。各种形式的规模养猪的发展，尤其是养猪专业户成倍增长的事实，使我们有理由相信，对养猪业是不应悲观的。
启示之二：不能一般性地谈论“吃肉难”问题。所谓“随着消费水平的提高，生猪供求矛盾会愈发尖锐、激化”是个很模糊的概念。实际上猪肉需求量到一定时期会成为一个相对稳定的“恒量”。
近来，虞山镇的家庭主妇们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提着菜篮子到市场排“长龙”，往往排半小时甚至更长时间，才能买到猪肉，这是事实。但是，如果光一般性谈论“吃肉难”会人为地造成消费者的紧张心理。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了这样两个事实：一是近几年饲料价格虽然见长，且幅度较大，但生产供应量却逐步上升，并且出现了品种多样化。1984年以前，市粮食局饲料公司主要生产猪饲料，随着农民养鸡、养鸭、养鱼等积极性的高涨，饲料生产出现了品种多样化的势头。目前，这个公司生产各种饲料15个品种，生产供应量逐年增长，尤以鸡饲料为猛。二是餐桌上发生了悄悄的变化，一个明显的表现是餐桌上禽类产品、水产品越来越多，猪肉在减少。据市农村调查队对农村住户的典型调查：人均猪肉消费量近几年稳中有减，1982年以来，保持在17公斤上下，1986年比1983年减少19.1％；家禽、蛋类、鱼虾却逐年上升。这从另一个侧面表明吃肉叫紧的现象并非完全真实地反映食物消费的实际状况。其他肉食品的增加，猪肉需求量就相对缩小了。不可能随着消费水平的提高而无限制地增长。事实是，由于消费结构的改变，猪肉需求量到一定时期会成为一个相对稳定的“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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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平谷养猪的减与增
本报记者 王钟人
最近，从城市到农村，猪肉市场供不应求的问题已成了人们议论的中心。日前，记者和平谷县长刘福海畅叙一番。刘福海说：“猪肉供应紧张，原因很多，主要是农民不养猪了。”
事前，记者在平谷县农村作过调查，该县15个村，有50％的农民不养猪。放光、克头、许家务是过去养猪最多的村庄，现在养猪户下降了多一半。克头村270户，只有20户养猪。一些农妇对记者说：“俺们过去也养猪，可眼下没有地方了。”记者望着高大的新瓦房，宽敞的庭院，还有院中的花草盆景，似有所悟——原来，她们嫌养猪脏。
刘福海接着话茬说：“现在有的农民连自己的饭也不愿做（不是犯懒，而是因为忙），哪有时间为猪做‘饭’？有些人修了楼房，开始一楼养猪，二楼住人，后来添置了彩电、冰箱等高档设备，再养猪就显得很别扭”。当然，上面只是说了一个方面的原因。在北京商品经济较发达的农村，不养猪的根本原因还是效益太低。
平谷是个农业县，但是养猪却始终被认为是“副业”，老人、妇女捎带着干，谁也不把养猪当作独立的产业去经营。这样分散兼营的结果是规模小，人均占有少，商品率低，过日子并不靠它。随着乡镇企业和多种经营的发展，劳动力向外转移，新的就业机会、新的财源多了，养猪的地位就更低了。
其实，养猪也有效益，有的并不低。如果说一部分农民养猪数大减的话，另一部分农民养猪数却大增。农民张金生一家养猪48头，一年纯收入1920元，平均每头猪收入40元。据对30个经营25头以上的养猪场的调查，年收入都超过一千元。现在养猪的效益之所以太低，有多种因素，小生产经营方式的局限性，则是其中之一。以每户养三四头为例，至少要拴住一个主要劳力，家庭其他成员早晚也得辅助，一年收入只有100多元。当然规模的大小应该适度，从各地实际情况出发。我国幅员广阔，各地贫富不均，实际情况千差万别，从总体来看，目前还是要靠农民的户养，但在商品经济发达的富裕地区，特别是大中城市郊区，就必须注意适当扩大养猪生产的规模。
采访结束时，刘福海充满信心地说：1988年，平谷县要建好10个百头以上瘦肉型种猪场，100个百头以上的商品猪场，平原地区每乡办一个千头以上的现代化养猪场。县政府制定了鼓励发展养猪业的政策，规定了较高的“鼓励起点”，实行资金、引种、物资饲料、技术指导、运输、销售服务“六配套”，一路开绿灯。可以预言，如果照这条路走下去，生猪的生产情况是会大大改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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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面推行承包经营 调整出口产品结构
重庆外贸冲出夔门奔向海外
本报讯 记者罗自苏报道：昔日西方人眼中的蕞尔小镇重庆市如今已冲出夔门跻身国际市场。去年重庆提前4个多月完成年计划，出口总额2.2亿美元，比1986年增长46％。在全国计划单列城市中，除广州和大连外，重庆居重要地位。
重庆是闭锁的内地城市，远离海岸，信息不灵、运输负担重，又是老工业基地，产品加工度深、成本高，为何在4年内能以年平均递增67％的速度出口创汇呢？1987年岁末，重庆市对外经济贸易委员会主任况浩文向记者介绍说，市里主要办了4件事：
一是全面推行承包经营责任制。经贸委每年将计划指标分解到全市各进出口公司，公司将指标再分解到基层。
二是扬长避短调整出口产品结构。重庆有8000多个重工业企业。现在重庆出口总额中，农副土特产品绝对数上升，比重降到10％，工业品上升到60％。去年的机电产品出口额达2000万美元，比上年又翻一番。
三是致力于开拓远洋市场。重庆在稳定港澳市场的同时，已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经济贸易关系。去年对远洋市场出口额比上年增长了90％多。4年来已达成劳务合作项目41个、合同金额达1.45亿美元，签订利用外资合同83项。金额达1.45亿美元，并在重庆建立了中外合资合作企业20个，促进了出口创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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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发挥本地资源优势 开辟出口生产新途径
安星藤器公司产品行销欧美
本报讯 记者张铭清报道：不起眼的藤草竹木制品，一年创汇数百万美元，95％产品出口，在欧美十几个国家供不应求，这则令人赞叹不已的消息出自闽南贫困县安溪安星藤器企业有限公司。
安溪，有丰富的藤竹资源，且有加工藤竹的传统技艺，劳动力丰富。1984年2月，安溪县竹藤工艺品联合公司与香港曾星如物业有限公司各投资50万元办了这家合资企业。曾星如先生本不经营藤器，但作为香港安溪同乡会会长，他知道家乡的难处，全力支持办这家企业。2月签合同，4月开张，12月第一批价值54万美元的产品便出口美国。
瞄准国际市场，不断开辟出口生产新途径，是安星公司的经营方针。1986年6月，公司总经理带技术员到美国调查市场，了解到欧美国家对古朴粗犷的自然美很有兴趣，美国市场仅藤草篮年需要量达6亿多个，销售总额达40亿美元左右。公司很快确定了以美国市场为主，西欧市场为辅的出口销售战略。
根据国际市场变化，安星公司组成高效率的新产品开发机构，先后创制了1000多个花色品种，新产品半年更新一次，每届广交会有300多个新品种面世。
安星公司以高质量、重信誉，打开了国际市场大门，与美、英、澳大利亚及香港等18个国家和地区的48家客户建立了贸易关系，出口连年扩大。1987年，公司出口产值超2000万元，净利润达500万元，出口创汇突破500万美元，是1985年的7.3倍，比1986年翻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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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吉林靠政策保证粮食稳定增产
四项指标连续五年居全国之首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辛明华报道：吉林省农村粮食生产持续稳步发展。除去1985年遭严重水灾粮食减产以外，从1983至1987年，四项指标均居全国第一位：全省人均占有粮食每年都在650—700公斤；每年向国家交售商品粮在70亿—85亿公斤；从1984年开始，每年调出省外粮食25亿公斤以上；出口粮食，1985年占全国出口粮食总数的25％，到1986年占全国40％。近几年，吉林的粮食生产并非一帆风顺，但吉林省始终依靠好的政策措施稳定粮食生产。
1985和1986连续2年遭受严重水灾，一些农民生产积极性低落，对土地不敢多投入。省里及时制定一系列政策：提高合同定购内的玉米和大豆的价格，合同外的粮食实行保护价；出口玉米实行价外补贴；降低小化肥价格，适当减少粮食定购基数。增加粮食挂钩化肥数量，保证粮食生产贷款及时投放，重新鼓起了农民种粮积极性。
为使粮食稳定增产，吉林省不断增加农业投入。1984年至1986年，省财政投入农业的资金达33.7亿元，平均每年12亿元左右，约占省财政收入的40％。
在许多产粮大县，“国家拿钱农民种田”的状况开始扭转，不少农民自筹生产资金。1987年，公主岭、榆树、扶余三个县市农民自筹生产资金达1亿元左右，比前年增长1倍。曾经连续三年产粮居全国之首的公主岭市（原怀德县）过去家家靠贷款，现在有20％的农户不用国家贷款。据吉林省城乡抽样调查大队对20个主要产粮县的调查，这里的农民拥有的生产资金共7.84亿元，其中自有资金占72.21％。
吉林省十分重视农业科研，不断充实农业科研人员，增加科研经费，并采取了鼓励农业科研人员的政策，对重大科研成果实行重奖，因而使得农业科研始终走在生产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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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深化改革改变吃粮靠调花钱靠要的局面
内蒙古提出经济发展三个近期目标
新华社呼和浩特1月7日电 （记者何东君、姜革锋）把民族区域自治权利和特殊政策用好，创造更有利于深化改革、加速开放的环境和条件，用五到八年多的时间，实现全区粮食基本自给；大幅度提高财政自给率；使城乡各族人民的生活提高到全国中等以上水平。这是刚刚结束的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全委扩大会议提出的全区经济发展的三个近期目标。
在这次会议上，400多名旗县以上主要领导干部深入学习了党的十三大精神，运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对内蒙古的区情进行了再认识，着重研究了如何加快改革开放的问题。目前，内蒙古每年仍需调入100万吨粮食、花国家近20亿元财政补贴。群众说：“吃粮靠调，花钱靠要，小康日子何时到？”与会干部一致认为，这两个制约全区经济发展的大问题之所以还没有得到解决，除历史形成的许多客观因素的限制外，一个重要原因是全区干部没有用好《宪法》和《民族区域自治法》赋予少数民族地区的特殊权利，没有用好党和国家在少数民族地区实行的一系列特殊政策，来创造更有利于改革开放的环境和条件。因此，这次会议在提出三项近期奋斗目标的同时，还根据民族区域自治权利和有关特殊政策，制定了深化城市经济体制和农村牧区改革的总体方案，提出了一系列促进横向经济联合和对外开放的优惠政策，其中包括：
——敞开大门，全方位开放，重点引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吸引人才和资金。
——采取多种优惠政策，促进旗县经济的发展。全区84个旗县、（市）中，有73个靠吃补贴过日子，自治区将逐个摸清各旗县的情况，有针对性地采取多种措施，扶持其发展生产、广开财路，尽快提高财政自立能力。
——进一步放宽农村政策，调动各方面向农业投资投智的积极性，重点强化农业基本建设和商品粮基地建设。同时，要以更宽的税收和贷款政策，促进乡镇企业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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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了把人们的生活打扮得更美
北京挑补绣花厂产品不断出新
本报讯 最近，北京挑补绣花厂召开了一次订货会，来自全国40多家大型旅游商店、宾馆的客户，看到各种挑补绣花产品花色、款式新颖，争相订货，两天时间就签订销售合同90多万元。
随着国内外市场销售结构的变化，北京挑补绣花厂不断加强设计队伍，采取“中西结合、古今结合”的办法，加快了产品更新换代，台布、台垫、窗帘、床上用品等挑补绣花已达40多个品种，远销30多个国家和地区。1985年初，他们了解到英、美等国的床上用品市场很大，但对图案、配色、质量等要求严格。厂领导立即组织攻关，很快设计出花色别致，工艺考究的英美式床上系列用品，客商赞不绝口，主动向厂方提出订货。
1987年，这个厂又推出补花工艺服装和堆绫两种新品，采用不同风格的补花加以点缀，这样，加工的成衣更加典雅、庄重。
1987年8月，在北京市工艺美术系统组织的服装首饰大奖赛中，这个厂有4套工艺服装获奖。 （万贵生 刘群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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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龙羊峡电站32万千瓦机组运行顺利
新华社西宁1月5日电 （记者孙宁海）黄河上游龙羊峡水电站已安装的两台32万千瓦发电机组投产以来，运行顺利，证明我国自行设计制造的大型水轮发电机组性能稳定，安装质量可靠。龙羊峡电站设计共装机4台，总装机容量为128万千瓦。这是目前黄河上最大的发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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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去年我涉外保险业务发展迅速
我国涉外保险业去年又有新发展，全年保费收入为三点二亿美元，比上年增长百分之十七点八。
中国人民保险公司去年为来华的海外游客提供多种保险服务，试办集装箱保险、承运人责任保险、卖方责任保险、涉外种植养殖保险等新的保险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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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湖南完成二十四万亩油茶更新
我国在湖南省建设的二十四万亩油茶更新工程，经过三年的艰苦整地和植树，已于一九八七年十二月底基本完工，并将全面转入抚育管理，补蔸全苗，去劣换优。在今后十至十五年内每亩可产茶油十五至二十公斤，比目前产量高出六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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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上海港再创年吞吐量最高纪录
我国第一大港上海港，去年年吞吐量达到一点二八亿吨，比上年增长百分之一点六，再次刷新年吞吐量最高纪录。
去年上海港的外贸船舶平均在港时间是一九八○年以来最低的一年，千吨货装卸时间比上年压缩百分之十，外贸船舶装卸时间压缩百分之九，与十年前相比，都压缩一半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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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重庆生猪生产创历史最高纪录
重庆市积极采取措施，扶持农民养猪，去年全市生猪出栏数达七百八十多万头，创历史最高纪录，既保证了本市的猪肉供应，又支援了京、津、沪等地。
去年，重庆市接连发生了干旱等多种自然灾害，市有关部门及时调整了生猪收购价格，并积极从外地组织饲料，保证供应。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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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六封来往信件见精神
银燕公司做到用户第一
本报讯 去年下半年，常州第一建筑公司为修理电子闪光灯，先后同北京银燕电子闪光灯有限公司相互收发6封信件，从中看到厂家和用户的关系。
1986年底，常州一建购买了“银燕”生产的1只电子闪光灯，去年5月发生故障，为了修理，一建向该公司北京修理部写信，有来有往，现择其要：
去信：贵公司生产的闪光灯发生故障，要求修理。
回信：请将原件寄来，该灯仍在保修期内。
去信：除保修期内1只寄来外，另寄一只已损坏多年的闪光灯，求援修理。一切费用将如数寄来。
回信：2只闪光灯都修好了，寄回望查收。
去信：2只闪光灯都已收到，十分感谢，但没得到应承担的费用款数，告知后立即寄去。
回信：该灯虽损坏多年，但灯内零件问题不大，可以免费。望多提意见。
北京银燕电子闪光灯有限公司的行动，体现了“用户第一”的精神，而修理部在消费者和生产者之间起到纽带作用，也是值得称赞的。
（王洪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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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素肉罐头获国际奖
本报讯 新年伊始，从36届布鲁塞尔尤里卡世界发明博览会上传来消息，海军4003工厂和长春工程食品研究所分别研制的一种以大豆蛋白为主要成份、色香形与动物肉罐头相媲美的素肉罐头系列产品，在展览会上荣获发明金牌奖。
（郭向星 宋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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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庄河年产对虾超万吨
本报讯 大连市庄河县引导农民发展规模经营，使对虾产量大幅度增长。去年全县养虾98437亩，总产达11267吨，纯利润达4374万元。目前，这个县还出现了一些面积大、产量高、效益高的养虾场。
（唐庆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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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让最活跃的因素活起来
——镇江市搞活固定工制度纪事
本报记者 龚永泉
“这几年改革了一次又一次，哪一次也没动着我，这一次搞劳动组合，差点丢了‘饭碗’，现在收入多了，出汗也多了”，这是一位青年工人对搞活固定工制度的“评价”。镇江市搞活固定工制度是从1984年开始的，到目前为止，实行这个制度的已有50多个企业，占固定工总数的14％。
就怕被拉下
都说人是生产力诸要素中最活跃的，但长期以来，劳动者同用人单位保持终身固定的劳动关系，职工的积极性在这种就业的安全感中衰退了。企业实行合同工制度以后出了一个新问题：固定工有优越感，合同工却产生了自卑感，合同工在生产中积极肯干，刻苦钻研，很少发生违纪现象，不少已成为生产骨干。但一些固定工却认为自己捧的是“铁饭碗”，工作吊儿郎当，出现了“合同工干，固定工看”的局面，甚至还流传这样的顺口溜：“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气死公安，难死法院”。这就又提出个问题：固定工和合同工谁更象国家主人翁？是合同工向固定工看齐，还是固定工向合同工靠拢？镇江市的回答是后者。
在刚开始劳动组合的日子里，一时间“毛遂”空前增加，纷纷向车间、班组负责人陈述自己的特长、兴趣，表示干好某一项工作的决心和打算，而部门负责人考虑的是某一项工作由谁来干更放心，形成了素质好的大家抢，比较好的能有岗，没人要的着了慌，平日的“大爷”惊呼：“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组合被拉下”。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工人要组合，干部怎么办？光打破工人的“铁饭碗”，不搬掉干部的“铁交椅”是不行的，这就必然要实行中层干部的聘任制，干部聘任使领导班子一开始就摆脱了低层次的和平共处，进入了高层次的和衷共济。这样，企业里压力层层向下转移，活力级级向上凝聚，企业内部的竞争增强了企业对外竞争的能力。
两个新名词
镇江市在搞活固定工制度中，产生了两个新名词：厂内待业和以干代工。
一实行劳动组合，那些“万人嫌”、“惹不起”没人要，被集中到厂部，另外安排临时工作或干脆坐下来学习，工资按80％发给，逐月递减，叫做“厂内待业”。这样这部分人坐不住了，除了经济上的原因以外普遍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年轻的愁于不好向父母交待，中年的则怕孩子知道。尝到了没人要的滋味，“心里比猫抓还难受”，“前思后想惶惶不可终日”，纷纷找领导认错作保证，一扫旧态。船用柴油机厂有一女工，长期以来都是上班按时到，机器照样转，劳动蜗牛行，产品不见出。去年前9个月，只完成定额工时的50％，月月扣发浮动工资，她毫不在乎，车间奈何不得。实行劳动组合后，她第一个被通知准备待业，这下慌了神：“经济上受点损失不要紧，但面子太不好看”。她在丈夫的陪同下找到领导，再三要求给次机会，此后，月月都完成了规定工时。
很显然，“以干代工”是从“以工代干”点化而来的。不少企业为了加强责任感，提高办事效率，中层干部只设一名负责人，工人有才能可以聘用为干部，干部不称职也可以去当工人。对原中层干部中落聘的，允许在厂内自找工作，允许自找单位调出，自己找不到接受部门的由厂部安排适当工作或者干脆到生产一线顶岗，被诙谐地称作“以干代工”。中层干部的聘用，推动了干部年轻化和知识化，由于厂部下放了人事、分配、奖惩等权，被聘用的中层干部肩上有压力，手中有权，腰里有钱，碰到困难不推诿，该决策时不依赖，不少人干得有声有色，用工人的话说：“现在的车间主任称得上‘小厂长’。”
商品经济的海洋，风云变幻多，工厂的经营跟着市场转，企业在岗在职的人员和富余人员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根据生产的需要和本人情况的变化有进有出，不断调整，处于流动之中，这就使绝大多数人都有了一种危机感，不仅好好干，还好好学，不仅要有一技之长，还要一长多能，“组合组合，越组越活”。
以往，镇江市对企业的富余人员强调自我消化，去年底发生了一些变化，市长陈壁显对记者说：“树挪死，人挪活”，12月27日镇江成立了劳务市场，使各企业的富余人员能在全市范围内合理流动，让一些单位的“包袱”成为另一些单位的财富，为搞活固定工制度创造一点外部条件，把劳动制度的改革向前推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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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东省东莞市大力发展“三来一补”，为国家创造了大量外汇。图为东莞市石碣镇珠绣厂工人正在加工珠绣制品。
新华社记者 李长永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