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版(政治·法律·社会)
专栏：党的生活
保护党员的正当权利
——山西沁县刘万元事件调查
本报记者 宋世琦 舒瑜
编者按：刘万元同志在中央有关部门召开的会议上，反映基层情况，遭到一连串不公正待遇，是始于三年前的事。今天拿出来发表，一是这件事太值得深思了，共产党员在党的会议上向上级反映情况，是自己的权利和义务，不容侵犯。如果连这一点都得不到保证，我们党的正常的组织生活如何建立？二是尽管省委领导同志明确提出要纠正不公正的对待，却只能在县里60多名干部传达工资改革文件的会上讲一讲这件早已传遍全县的事情。这不能认为是正常的。我们相信，把这件事的起由和省委领导的意见在报纸上公布，有利于保护党员的正当权利，有利于党内民主集中制的正常运行，从而有利于巩固和发展当地安定团结、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
一名共产党员、县委农工部部长（后任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仅仅因为在中央领导部门召开的一次座谈会上反映了当地农村工作的实际情况，便遭遇旷日持久的磨难。此事发生在山西省沁县。
1984年6月，中共中央书记处农村政策研究室在北京召开农村工作座谈会。正在北京学习的山西沁县县委农工部长刘万元应邀参加座谈。他在发言中，肯定了沁县农村改革的成绩，同时根据自己从事农村工作了解的情况和感受，提出深入农村改革要注意防止浮夸风和形式主义。农研室同志认为刘万元谈到的问题在当时有代表性，值得重视，要他回县后调查核实，提供一份书面材料。此后，农研室办公室又写信、打电话，两次催促刘万元尽快送上材料。
9月，刘万元将回县后写的材料寄给中央书记处农研室。农研室据此摘编成《沁县浮夸风若干例》，刊登在送中央领导同志参阅的内部刊物上。
12月4日，中纪委某领导同志在这份材料上批示：“此件已阅，我的意见还是核实一下，然后以中纪委名义发通报，要各级纪委和党委坚决煞这种歪风。现在这类浮夸、自欺欺人的事确非个别现象，有必要提醒各级纪委和党委关注这件事。自欺又层层欺领导，会使我们变成糊涂人。”
12月7日，中纪委有关部门给山西省纪委转去了这份材料，并请山西省纪委“派得力干部核查清楚，并尽快将结果报告中纪委。”
山西省纪委请示省委后，派出了联合调查组。来自省纪委等5个部门的调查组成员9人分别于12月17日和27日来到沁县，按照通常查处案子的办法，对刘万元提供的材料逐项进行调查。但是，在沁县很快就出现了一种“舆论”，说“刘万元向中央‘告状’，这次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1985年1月12日沁县县委常委会上，县委书记马贵书说：“刘万元告假状，手段是卑鄙的，是对全县人民的侮辱……刘万元攻击新生事物，对总书记提的绿化太行山是反对的。充分说明，性质是反对三中全会路线。”
省调查组在沁县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查，写出了《对〈沁县浮夸风若干例〉调查核实情况的报告》，认为刘万元“极不负责地向中央提供假情况，做法是错误的，性质是严重的，客观上已起到欺骗上级，干扰当地工作正常开展的不良后果”，责令刘“立即做出深刻检查，视其对所犯错误的认识给予必要的纪律处分。”这个调查报告没有让刘万元看过，结论更未与他见面。
1985年1月下旬，山西省纪委发出文件，说刘万元反映的问题，“有的是颠倒是非，有的是无中生有，捏造事实”，“沁县县委的工作是有成绩的，应予肯定。刘万元同志的责难是无根据的”，要追究刘的“责任”先令其检查，视其对所犯错误的认识态度如何给予必要的纪律处分”。
2月12日，在沁县有400多人参加的县委工作会议上，应马贵书的要求，省调查组宣读了省纪委的文件。会上，省调查组成员和县委书记马贵书相继发言，历数刘万元的“罪过”，慷慨激昂，言辞激烈，完全变成对刘万元的批判和声讨。刘万元同志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向上级反映了一点点下面的实际情况，却成了某些人心目中的罪人，思想上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山西沁县发生的上述不正常情况，引起了中纪委的密切关注。2月15日，中纪委通知山西省纪委，说明刘万元向中央有关部门反映情况是正常的，并要省纪委负责人春节后到北京汇报，在这以前，对刘万元不作处理。
1985年2月底，山西省纪委及省调查组到北京汇报。中纪委有关方面的负责同志在听取汇报后指出，刘万元同志反映的几个主要事情都存在，情节虽有出入，但他是向上级机关反映问题，不能对他进行处理。在这期间，中央书记处农研室负责同志也给山西省委负责同志打电话，说明刘万元向中央反映情况是好事，不能问罪。
然而，在3月5日沁县召开的全县劳模暨三级干部会议上，县委书记马贵书面向1700多名与会者继续大批刘万元，说他是“靠告状吃饭，靠攻击别人过日子的人”，“要给予严肃处理”。
3月6日，山西省人民广播电台在《山西新闻》节目中报道了沁县县委通讯组写的消息，指责刘万元“捕风捉影，捏造事实”“诬告县委”是“文革遗风”，“干扰破坏经济体制改革的邪恶势力”。报道还公然违背事实，谎称刘万元已被“停职检查”。刘万元不仅在沁县被搞得“面目可憎”，这次又“名扬三晋”，思想上的压力更加沉重。他不得不再次向上级申诉，希望自己的问题能够得到公正的处理。
3月中旬，中纪委再次要求在刘万元问题上彻底纠正错误，不留尾巴。沁县县委书记马贵书却还在为刘万元“诬告县委”而恼怒，说什么不处理刘万元工作没法开展。4月中旬，马贵书在县委绝大多数常委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用县委的名义，加盖县委公章，派专人到北京“反映刘万元的问题”。他们将一份题为《〈沁县浮夸风若干例〉必须否定，说假话者应该受到党纪处分》的材料，分送曾在沁县工作过的中央部门一些老同志。这份材料不仅说刘万元向中央反映情况“纯系胡编乱造”，“是一份假材料”，而且指责中纪委和中央书记处农研室“背弃实事求是的根本原则，不顾事实真相，不尊重省委、省纪委的意见，不考虑基层同志如何工作，很不慎重地表态，闹得真假不分，是非不清，致使说假话者扬眉吐气，干四化者心有余悸，党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受到削弱。”
中共山西省委书记李立功同志发觉上述情况后，十分重视，并明确指出，对刘万元这件事，做错的，就得改正。
4月6日，山西省人民广播电台就关于刘万元的报道失实问题做了公开检查。
6月22日，李立功同志找刘万元谈话，说明原来的做法有错，并指定省纪委负责人刘松青去沁县公开认错、纠错，消除影响。刘松青同志到沁县后，准备召开机关干部大会讲清刘万元同志的事情，但马贵书硬顶着不办，扬言不参加会，也不召集会。6月28日，县里召集局以上党员干部60多人开会，传达工资改革文件。在这个会议上刘松青介绍了刘万元事情的经过，代表省纪委宣布收回调查组的《调查报告》，承认省纪委在处理这个问题时“考虑不周，工作上有缺点”，肯定刘万元向中央反映情况“是正确的”，“愿望和出发点是好的”，他所反映的有些带苗头性的问题确实需要引起注意，县委应该广开言路，闻过则喜，并从中吸取经验教训。马贵书在会上一声不吭，也没有让刘万元说话。这样，关于向刘万元公开承认错误、纠正错误、消除影响的工作，就到此结束。
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刘万元由一个向中央有关部门反映情况的共产党员变成“告状专业户”、“反对三中全会路线”、“干扰破坏改革的邪恶势力”名扬全省，而最后当省委决定纠正过去的错误对待时，县委主要领导人却是那样的态度，这怎么能使当地的党员、群众明白事情的是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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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饭庄的婚宴上
——北京社会生活一瞥
本报记者 郭嘉
元旦，是辞旧迎新和喜庆的日子。
在节日里，记者对婚宴常设的一些饭庄、餐馆逐个进行了采访。
在采访中获知，今年元旦期间，北京各餐馆、饭庄预订和承办婚宴普遍锐减。
在丰满园这个二级餐馆，经理因今年元旦揽不到一份婚宴，例外地让部分职工休息两天。
在小天鹅酒家、丰泽园饭庄、蜀乡餐馆、鸿宾楼饭庄……第一次在节日期间没有婚宴订座。但在餐馆举行婚宴的，并没有绝迹。
1月2日中午
地点：同和居饭庄
当那些裹着寒气、夹着讪笑、簇拥着新郎新娘的人流陆续进入同和居饭庄最高层后，宴会厅内便逐渐有了一层更深更浓的色彩。
记者了解到，在所来的人当中，有四对青年结婚，共邀请着计有170多人的“礼尚往来户”和父辈亲朋。订座最多的6桌，最少两桌；标准几乎同级，每人20元。
记者：一次有这么多对婚宴，在节日期间恐怕算最多的了？
经理：差得远呐，今年整个元旦期间，我们仅接待5对共18桌婚宴，而去年元旦，我们就接待了30多桌婚宴，连一楼餐厅都给包了，无法接待散座；去年国庆更多，有41桌。
记者：为什么新婚夫妇总喜欢到同和居饭庄办宴席？
经理：图个吉利的名字呗。据说在同和居办婚宴的99％没有离婚。人们有句谚语：婚事同和居，丧事狗不理。
在觞筹交错、烟酒氤氲的稠座中，记者寻觅到了新郎、新娘和他们的父母。
第一对（婚宴六桌）：
新郎新娘同为26岁，同是北京第三棉纺织厂工人，月收入均在120元左右。两人共积攒7000元钱，其中去杭州、上海、广州等地玩了一趟，开销2000元，置家具、买大件跑走了5000元。
记者：婚宴为什么办了六桌呢？
新郎：我们本人当然希望越简单越好，但对于长辈、父母来说，面子上过不去。
新郎父母：我们老两口都是工人，孩子的舅舅多，不大办一下，不合情、不体面。说实话，这次1000多块钱宴席都是我们咬牙替孩子出的。
第二对（婚宴三桌）：
新郎今年29岁，在核工业部工作，工龄12年；新娘25岁，北京某药厂工作，工龄7年。
记者：你为啥等到近而立之年才结婚？
新郎：早结哪来的钱啊，所有的结婚费用都是靠我们自己珠积寸累攒起来的。开春以后，我们俩还要到南方玩一圈，恐怕至少要2000元。工作到现在，才攒够了结婚的费用。
第三对（婚宴五桌）：
新郎29岁，个体饮食户，月收入500多元；新娘24岁，电车公司收款员，长得淑静秀气，月收入100元左右。
记者：为什么你们不参加集体婚礼？
新娘：我们是愿意参加集体婚礼的，可是有谁来发起、组织这个活动呢？
记者：你收入多，想必这次宴会一定是你掏的腰包？
新郎：主要是大家凑的份子。
（补白：在鸿宾楼饭庄，李振兴经理曾经告诉记者，他在去年10月的一个月份里，共为五六对新婚夫妇凑份子150多元。可见份子的“分量”。）……
1月2日晚
地点：燕春饭庄
当一位身着黑旗袍、举止雍容娴静的女士走过来时，人们便一眼就认出：她，就是我国第一个女子乒乓球单打世界冠军，现在国家体委科研所工作的丘钟惠女士。她今天是来参加她女儿婚宴的。
新郎刘涛，24岁，香港某电子公司助理工程师，月收入折合人民币2000多元；新娘韩伟红，25岁，在外国企业服务总公司工作，月收入300—400元。
记者请丘钟惠女士就青年摆婚宴现象谈谈自己的看法，邱女士爽然应允。她说：“我不反对摆宴席，可是没有必要大摆宴席，即使有经济实力。但是，如果新郎新娘两人只是无声无息地出去玩一趟回来也没多大意思。我们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受到他们的老师、朋友关心帮助特别大。今天的4桌宴席，主要是聊表谢悃。”
记者：您给女儿多少婚费？
丘女士：一般来说，现在的青年多半敲家长的竹杠，可是我们的孩子独立性较强，自己肯干，不仰仗父母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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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天津治安好转 社会秩序安定
去年刑事案件发案数在三大城市中最低
本报天津1月3日电 记者肖荻报道：天津市民在欢度元旦时，称赞着为创建稳定安宁的社会秩序而作出可贵努力的那些默默无闻的幕后英雄。天津市去年刑事案件发案数为三大城市中最低的。
天津市领导认为，改革要深入，经济要发展，社会要前进，都需要有一个良好的社会秩序。市公安局长陶毅民告诉记者，天津在公安工作中一个重要战略思想是“无防不稳”。釜底抽薪远远胜过亡羊补牢。在这方面，天津特别注意以下几方面工作：
——严格令行禁止。天津开展了防火、防爆、防盗、防破坏、防交通事故安全大检查，共消除2.9万多个隐患漏洞。河北区一铝材厂乱放原材料使1000多公斤铝被盗，公安部门予以指出后复查时仍不整改，乃依法对厂长、书记个人处以罚金各百元，终于使之改正。
——追求科学管理。在消防工作中由经验管理型向科学管理型转变。在交通安全工作中引进交通系统工程学。在内防工作中普及报警器、保险锁等新设备。
——广泛依靠群众。近一个月天津有20多万个司机应邀评估最佳交通警，提建议1975条要求对违警现象尽管严格执法。还依靠广大职工对经企单位门卫、更衣室、浴室、宿舍、招待所等事故多发地段，查建并举，使3万多个隐患得以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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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市府办理人大代表建议效率高
据新华社北京1月3日电 （记者徐小萍）北京市人民政府在人民代表的建议、批评和意见数量不断增多的情况下，办复时间由5年前的10个月缩短到去年的5个月，解决问题的比率由21％多提高到37％以上。
自1979年恢复承办市人大代表建议工作以来，北京市已形成了一套比较适合首都特点的工作方法和程序。仅去年市八届人大第六次会议交由市政府办理的代表建议中，就有23件列入市政府常务会议议题；市长、副市长自己动手办理的有27件。市政府各职能部门的一些领导对人大代表的建议也由过去交下面去办变为自己动手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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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烟台市帮助驻军培养两用人才
三年共有二万多战士获各种技术等级证书
本报讯 过去人们曾把部队培养两用人才，地方开发使用两用人才，比喻为一篇文章的上下篇。这种格局在山东烟台市正在被打破，这里的各级党委、政府有组织，有规划，有制度地参与部队培养两用人才，1984年以来与部队共育两用人才25786名。
烟台市地处胶东半岛，是我国东部的边防要塞，驻军较多。部队的育才活动在地方引起了很大反响。地方与驻军密切配合，采取多种形式培养两用人才：
一是举办长期培训班。烟台市的许多厂矿企业以职工学校为基地，按职业教育要求教学，实现共育活动正规化。烟台市通过培训班的形式，先后使4800名战士获得了技术等级证书。
二是共同举办专业学校。几年来，烟台市与部队举办共育学校56所，培养两用人才2万多人。文登县委、县府与54762部队合建了一所共育学校总校，十几个专业。已有750名战士从该校领取了军地联合签发的专业技术鉴定书。
三是分批代训。去年3月份，烟台市与55051部队成立了军地共育两用人才指导委员会，拟定了由长岛、蓬莱、龙口、掖县四县市在今年为该部队代训360名战士的计划。目前已有179名战士经过代训拿到了技术等级证书。
四是举办大中专班。为了培养高层次，高质量的两用人才，烟台市共有九所大中专院校为部队培养了786名专业人才。大中专班分别采取校外大专班，函授大专班，单科中专班的形式组织教学，学校从严治教，学员刻苦攻读，进步很快。 （刘战 刘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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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治理一万四千环境污染项目
据新华社北京1月3日电 （记者张海平、通讯员郭春生）全军环境保护委员会办公室新近向记者透露：截至1987年底，全军已有1.4万个环境污染项目治理完毕。目前，军队医院的污染已基本消除。
在谈到今后的打算时，有关负责人说，在1988年，全军除安排1085项污染治理任务外，还将对新建工程严格管理，以杜绝新污染源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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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海空雄鹰飞上世界屋脊
本报讯 元旦前夕，海军航空兵一架奖状Ⅱ型飞机圆满完成对珠穆朗玛峰进行科学考察拍摄任务后返回北京。
中国科学院准备为今年5月在我国举行世界登山运动会提供有关珠穆朗玛峰图片资料，向海航有关部门下达了进藏飞行任务。海航某部B四一○一机组人员克服重重困难，在“世界屋脊”上空飞行了3个架次，获取了大量急需的科学资料，同时开辟了海军航空兵部队自组建以来首次进藏飞行的第一条航线。 （陈铭 谢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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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甲兵部队培养技术骨干十余万
本报讯 截至1987年底，解放军装甲兵已培训出各类技术骨干10余万人；维修技术干部全部获得技术等级，其中60％获得技术职称；专业技术志愿兵比上年增加一倍。
在人才培养中，装甲兵尤其重视领导干部的知识更新。总参装甲兵部连续办领导干部集训班，参加集训的领导干部通过系统学习现代科学知识和管理知识，开阔了知识面，提高了管理水平。不少集团军首长经常深入到坦克部队的驾驶场、射击场和预习训练场学习坦克技术，撰写研讨坦克部队技术建设的文章，取得了领导工作的主动权，促进了部队建设的发展。 （王扶犁 周旦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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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北京总队十支队六中队
为保护密云水库水产资源作出贡献
本报讯 担负密云水库执勤任务的武警北京总队十支队六中队干部战士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主动协助有关部门保护水库的水产资源，受到当地政府和人民群众赞扬。
密云水库由于库区水面宽广，不便于看管。近几年，有人驾驶着无照船只，带着不合格的鱼具到库捕鱼，扰乱了正常的水库管理秩序。六中队发现这种情况后，主动把维护水域治安、保护水产资源纳入部队勤务工作日程。他们向驻地群众宣讲《刑法》、《渔业法》。派出巡逻艇紧密配合水库派出所、密云县水产公司等部门，在水面上巡逻、检查、追捕、抓获破坏水产资源的不法之徒。近3年来，他们协助有关部门执行临时任务1000余次，发现和抓获不法分子70多人，为国家挽回经济损失十几万元。
（李树春 邢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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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曲周县鼓励公民参政议政
去年全县干部群众共提出建议四千多项
本报讯 河北省曲周县为公民议政参政创造条件，调动了全县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
前年2月，新改选的曲周县委深深感到，要振兴曲周，需要进一步发扬政治民主。县委在年初建立了“民主卡”制度，尔后又相继开展了“人民参政箱”、“老干部议政会”、“假如我是县委书记、县长”等活动，开辟了多种对话渠道，广泛听取人民群众的意见和呼声。为鼓励和引导人民群众议政参政，县委对提意见有份量、建议有创见的10个单位和9名个人进行了表彰和奖励，进一步激发了广大干部群众议政参政的积极性，去年全县干部、群众共提出建议4000多条。
对于从各种渠道反映上来的意见和建议，曲周县委责成有关部门登记、整理，然后交主管部门处理，并及时回信答复。在去年初的一次老干部议政会上，53名离、退休老干部提出了85条建设性意见，涉及12个方面的问题。县委、县政府的领导同志研究后逐条签署了办理意见，由40个部门和单位具体落实。目前，这些问题都已得到解决。
曲周县加强民主建设，密切了县委、县政府同群众的关系，群众提出的正确的建议被及时采纳，反映的问题得到解决或解释。一些潜在的不安定因素也在民主对话中消除了。前年，群众在民主卡中反映棉花收购中有压级压价现象。县委、县政府立即责成一名常委、一名副县长及有关部门限期解决，棉农拍手称好。据统计，前年曲周县民事纠纷比前一年下降15％。去年上半年民事信访量比去年同期下降45％。
民主建设增强了群众的主人翁意识，同时，也使县委、县政府能集思广益，减少决策失误。前年5月，县委和县政府决定在全县17个乡（镇）建立蔬菜、林果、西瓜、辣椒、养殖五大基地，消息传开，有人就直言不讳地指出，建立“五大基地”条件尚未成熟。县委经过研究论证，采纳了群众的合理建议，使决策更加切合实际。
（李治山 张建华 郭维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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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恭九年救活千余台湾及海外来信群众称他“传递春天信息的绿衣使者”
新华社福州1月3日电（通讯员刘秀敏）福州市邮政局鼓楼分局投递员、福建省劳动模范林云恭九年救活1286封来自台湾及海外无法投递的信件，被当地群众誉为“传递春天信息的绿衣使者”。
今年57岁的林云恭从事投递工作已有32个年头。对于地址不明的死信，他走家串户，以100％的努力去争取1％的希望。最近，林云恭为一封地址不详的台湾来信跑了7天，走了30多户人家，终于在除夕之夜把信送到了收信人手中。
从1979年元旦全国人大发表《告台湾同胞书》到现在，在他救活的台湾来信中，已使分别40年的5对夫妻，3对父子，17对兄弟姐妹，以及52对亲朋好友恢复了通信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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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凼仔岛濠苑城将发展成卫星城市
据新华社澳门1月3日电 （记者彭承进）澳门政府把凼仔岛的濠苑城大部分地段批给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和香港合和有限公司，计划在那里兴建一个可容纳约4万人的卫星城市。
这片土地总面积为17万多平方米，其中5万多平方米将用作兴建道路，3万平方米用作绿化区，其余用来兴建一系列建筑物，包括住宅，商业用楼及办公楼。这两家公司还负责兴建地段上的各项基本建设工程和一些社会性设施。上述工程需在8年内完成。另外，澳门政府还将濠苑城另一部分与凯悦酒店相邻的地段批给澳门酒店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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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战士种田千亩产粮四十一万公斤
据新华社南京1月3日电 （吴东峰）江苏省军区某生产点的4位年轻战士种田千亩，1987年产粮达41万多公斤，省军区为他们记了集体一等功。
为种好千亩农田，他们发扬艰苦创业精神，实行科学管理。4战士都学会驾驶汽车、拖拉机、收割机等。每当大忙季节，他们都夜以继日地苦干。为了稳产高产，还设法改良品种，扩大复种面积，重视除草、治虫，使亩产突破了350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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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军区某教研室护训队学员与呼图壁县服装厂开展军民共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活动。图为学员同哈萨克族女工在一起交谈。
唐俊义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