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科教·文化·体育)
专栏：
在科技改革与经济改革结合部
——民办科技机构的探索
本报记者 祝华新
一百多年前，在美国新泽西州的实验室里，爱迪生最大的发明不是白炽灯、留声机等1093种专利，而是这个工业研究实验室本身。他打破过去科学家关起门来从事研究的习惯，把技术活动从“象牙之塔”引向工厂和市场……
一百多年后的今天，爱迪生冲击波拍打着中国大学、研究所的高楼深院。7万多名科技人员毅然以辞职、停薪留职、调离等方式走出来，创办了近万家集体或个体科技实业机构。他们作为科学技术转化为生产力的人格化代表，在科技体制改革与经济体制改革的结合部上作了大胆的探索。
科技产业的雏形
这些科技界勇敢的“移民”闯到民办科技机构这块陌生的“新大陆”上，建起与国有科研机构大相异趣的“家园”。它们不再是事业单位，而是经济实体，自筹资金，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相当一部分已成为无可争议的企业。
这些企业也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企业。它们都是由科技人员领办。如北京中关村83家公司的1671名专职从业人员中，科技人员就有804人，占48.11％。这个比例相当于我国军工生产企业科技人员所占比例的2至3倍。而且，它们不是周而复始地生产某一种产品，而是不断开发新技术产品。凭着技术开发的优势，中关村电子一条街前年总产值达2.9亿元，占海淀区工农业总产值的20％以上。有的公司去年上半年实现人均销售额56.17万元，人均纯利润4.44万元，这与美国的国际商用机器公司不相上下。这些参数，是我国各行各业的企业大都望尘莫及的。
北京科技管理研究中心的李国光和王建华介绍说，这些民办科技机构实际上就是国外所谓“科技企业”。区分科技企业与一般企业，主要看两条：一是科技人员的比例占职工总数的40％以上，二是科技开发的投资占总销售额的10％以上。北京海淀区141家民办科研机构中，有67.3％属于科技企业。他们曾调查统计上海、太原等10个城市的305家集体科技机构，发现属于“科技企业”的有220家，占72.1％。
一种新型产业——“科技产业”正在中国大地上萌生。以中关村电子一条街为代表的民办科技机构密集区，很可能成为未来的“科技产业区”。
科技面向经济，有一个前提
多少年来，政府苦口婆心，倡导科研为经济建设服务，甚至一度采用行政手段把科技人员“赶”下乡，“赶”进工厂。可是，收效甚微。而这批民办科技企业的问世，毋需下达指令性计划，毋需过细的思想政治工作，便自发地实现了科技成果工业化、商品化的全过程。
如果说民间科技实业家们手中有什么灵丹妙药的话，那就是一度引起很大争议的“技工贸一体化”。几十年来，国有科研机构的一个很大缺陷，恰恰就在于科研、生产和贸易互相分离。几年前，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丁肇中在某地硅酸盐研究所，看到橱窗里陈列着该所引为骄傲的锗铋酸大单晶，十分惊讶：“你们为什么不组织生产去赚钱？”我们的科技人员豁然开朗，马上与工厂联系，批量生产，第一年的收益就数以百万元计。我国约70％的科研经费，80％的价值万元以上的设备，65％的科学家和工程师集中在国家办的大院大所，而其研究课题又与生产部门严重脱离。这种科研布局使得科技人员只有论文意识而无商品意识，关心的只是学术水平而非经济效益。显然，民办科技企业以技促工、以贸养技的做法，为国办科研机构“大部队”的改革做了成本较低的先期试验。
意义还不仅仅在于此。“象‘四通’那样的民办科技企业，是不是比当前很多国有企业更象现代化企业？”国家科委中国科技促进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叶丹提出这个疑问。民办科技企业不仅拥有得天独厚的技术力量，能够源源不断地产出新技术，更重要的是，从呱呱坠地之日起，它就把市场导向的技术开发视作生存依据。“四通”一年推出一个拳头产品，1984年有2024打印机，1985年有1570打印机，1986年研制出“改变中国传统打字概念”的2400打字机，1987年有改良的2401打字机，今年则准备研制“改变中国传统排版印刷概念”的中文印刷系统。“四通”总经理万润南说：“对我们来讲，没有独到的技术、独到的产品，我们不可能在市场上站住脚。如果人家已经有了，我们再搞就失去了意义。”经济学家千呼万唤的经济发展从资源粗放型转到技术进步型的轨道上来，首先在“四通”、“京海”等民办科技企业实现了对接。它们以技术、资金、劳力等生产要素的最佳组合，加之其独特的运行机制、人事制度，为深化企业改革开启着思路。它们的创举，不仅在中国科技史上，而且在中国经济史上，都将占有一席之地。
长期以来，我们总是埋怨科技没有面向经济建设，却多多少少忽视了一个重要前提——经济依靠科学进步。当前，全国多数企业尚未获得象民办科技机构那样的独立商品生产者的地位，缺乏吸收新技术的压力与冲动，宁愿产品几十年一贯制也不肯掏点钱买新技术。据有关部门对上海全民工厂128名管理人员的调查，32％没有参加过技术市场活动，而参加者自以为态度积极的仅占16.4％。难怪有人说，技术推广，一个“推”字写尽科技机构与企业的相互关系。一方急如风火，要把现成的技术推及企业，一方反应冷淡。在这种情况下，孤立地要求科研机构主动走向生产，是否有点责之过苛？在去年12月初举行的全国民办科技机构发展机制学术讨论会上，有人甚至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是不是科技体制改革有点超前，而经济体制改革过于滞后？”实践呼唤着两个改革的配套推进，而企业的技术需求正是两个改革的汇合点。
商品经济是科学技术施惠人间的桥梁。为了这一朴素的真理，第一批“吃螃蟹”的民办科技实业家们已经付出了代价。在1985年下半年到1986年春的“公司”整顿中，一些地区的工商管理部门指控民办科技机构从事产品生产和贸易是“超越经营范围”，致使大批民办科技机构倒闭。
企业家的最合适人选
叶丹向记者讲起几年前参观天津大邱庄的一个镜头。大邱庄农工商联合公司经理禹作敏介绍完辉煌的创业史，叶丹提问：“目前你们最大的困难是什么？”主人一愣，沉吟片刻，说：
“最大的困难恐怕还是人的素质差……”
改革的成败，最终在很大程度上系于企业家阶层的生长。然而，80年代改革的绿茵场上，肚里墨水不多的农民企业家龙腾虎跃，不断起脚射门；而几百万受过高等教育的科技人员却只能在门前盘带，甚至在场外观战。中国知识界的精华不能进入企业界，我们就不可能在高技术、新产业上赶上世界潮流。象万润南、陈庆振、王洪德那样的优秀科技人员，熟悉科学技术，信息灵敏，对世界大势看得清，最具备开拓市场的实力，不正是企业家最合适的人选么？
一旦披挂上阵，他们恐怕会比农民企业家有更大的作为、更远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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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新成果
电排针治小儿麻痹后遗症真神
许多跛足患者扔掉了双拐
据新华社合肥一月三日电 （记者董瑛）安徽中医学院附属针灸医院用电排针治疗小儿麻痹后遗症，取得令人满意的效果。
小儿麻痹后遗症是一种常见病，中医把它归入“痿症”，临床表现为患肢肌肉松弛，软弱无力。安徽中医学院附属针灸医院近年来根据中医治疗原则，以经洛学说为指导，针对病人患肢肌肉运动功能和所属经络，结合辨证选取经穴，采用以电排针为主、配合其它辅助措施治疗小儿麻痹后遗症，先后收治患者一千例，显著率达百分之七十。许多原先需撑双拐才能跛行的患者，经治疗后可扔掉双拐行走、跑步。
电排针治疗就是从受损部位的始端起每隔一定距离进针而成排，并依次运针激气，最后以二根细铜丝缠绕连接每针，通以脉冲电流，使肌群有规律地舒缩，促进局部血液循环，使肌肉神经得到濡养，以有利功能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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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新成果
我国首台急救人工呼吸器制成
本报讯 山东省医学科学院和兖州矿务局岗山医院共同研制的“急救人工呼吸器”，最近通过省级鉴定。
这种设备操作简单，非专业人员也能使用，易于进行间接口对口人工呼吸。导管前端设有“皮瓣”，可防止胃肠内容物返流而造成误吸。它还设吸痰装置，能方便地吸出喉腔内的痰液。
这种设备无毒，有弹性，不易造成器官损伤，能有效地用于抢救因溺水、触电、药物过量、创伤、心脏病猝死的患者。 （傅振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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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新成果
新型冷冻干燥机保存药品不变质
本报讯 由海军总医院罗勇国设计、北京生化仪器厂生产的“多冷源真空干燥机”，最近在北京通过鉴定。
这种体积相当一台洗衣机大小的新型冷冻干燥机，不用冷冻装置可选用20多种冷源、10多种固体吸水剂，最低温度达零下196℃，其价格仅为国内同类产品的1／3。该设备可对药品、血清、疫苗、菌种、病毒、蛋白质，以及其它生物制品的液体进行浓缩干燥，并保持其生物活性和物质结构不变。（江汝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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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新成果
“人参娃娃”中又一优生儿
松花江红参堪称世界一流
新华社长春1月3日电 （记者王景和）我国又一人参精加工优质产品——“松花江红参”，去年12月中旬在吉林省吉林市通过了市科委组织的专家技术鉴定。
“松花江红参”是由吉林省桦甸县参场和吉林农业大学、长春中医学院、长春生物工程技术研究所共同研制的。它以当地所产长白山人参为原料，采用目前国内最先进的人参加工设备加工，产品色泽纯正，无农药残毒和污染。其主要理化指标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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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编余短论
科学无后门
叶伴
科学，从来只反映规律，只揭示真理，一是一，二是二，没听说过这座圣洁的殿堂能“开后门”。难道说个人情就能叫水在零摄氏度不结冰，送瓶好酒就能使铁块在水上漂？
然而，在某些地方的建设项目可行性研究中，却出了走科学后门的怪事。可行性研究，本是保证决策科学化民主化的一个重要程序，可到了某些地方的负责同志那里，“可行性研究”变成了“凑理由研究”，专家评估会开成了按领导意志盖上个“科学图章”。而敲开后门的方法，依然是行政命令再加请客送礼那一套。
问题的严重性在于：人们相信科学，相信专家评估会的科学论证，盖上“科学图章”，容易审查过关；而一旦上马，客观规律却铁面无情，不但国家和人民受损失，科学的名誉也因此扫地。所以，这类亵渎科学的可行性研究，有比无更糟。
看来，改革中的新做法，无论设想得多么完美，遇到“歪嘴和尚”和“不正之风”，都会走样。要防止走样，唯有严肃法纪，比如惩处那些愚弄专家评估会而造成国家损失的负责人。而科技界的同志们也应多一点胆气和骨气，抵制可行性研究中的不正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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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如此可行性研究不可行
黑龙江某市上一建设项目用二十万元打通关节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马魁君、夏林报道：许多专家反映，现在，不少建设项目的可行性研究，变成了“争取批准研究”，这种不良倾向值得国家有关部门注意和警惕。
清华大学技术经济研究所副所长姜彦福向记者谈到这样一件事：1987年黑龙江省有个小城市要上一座中等规模的亚麻厂，邀请他去参加可行性研究。这个项目当地有原料，但技术力量不足，市场有问题，资金也十分困难，本来是通不过的。但这个市的领导在进行可行性研究时，尽量找出各种理由来争取上级机关认可这个项目。为了这个项目能批准，不惜花掉20万元的送礼费来打通各个关节，致使这不该上马的项目得到了批准。
专家们指出，象这样的例子并不是个别的。现在各地方普遍存在的一个问题是：不管上项目有没有条件，也不管上了项目后问题有多少，只要争取来了就是“胜利”。加上有些上级主管部门的官僚主义，使一个个项目被盖上了红彤彤的公章得以通过。由于可行性报告不可靠，造成许多建设项目投产上马后的实际经济效益与当初可行性研究报告书上的评估相差甚远。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怪事？中国国际工程咨询公司项目评估专家董二周、张吉平等同志分析其原因主要有四条：一是现行的投资体制造成各地都向中央争项目，二是不少项目在专家评估之前已经由领导拍板定案，三是对参与评估的人员及项目评估程序缺乏强有力的法律约束，四是我国目前项目执行过程中缺乏强有力的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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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朱砂有毒吗？
专家说是一味安全的中药但要使用得当
本报讯 据《健康报》报道：近年国内外对中药朱砂的药用价值、临床应用、毒性等问题有所争议。最近在武汉结束的全国首届中药学术会议上，一些专家指出：只要合理使用，朱砂不失为一味安全可靠的中药。
湖南中医学院李钟文副教授和熊少希助理研究员从动物实验中发现，朱砂能明显缩短氯仿一肾上腺素和乌头碱诱发的心律失常持续时间，减少心脏异常搏动的次数，具有抗心律失常的作用。
朱砂属低毒物质，食入朱砂后产生慢性中毒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因此，为确保安全，妊娠期妇女应禁用朱砂；小儿、老人及肝肾功能不全者应慎用朱砂。连续服用时间以不超过10天为宜，并以复方应用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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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世界卫生组织确定
固安为初级卫生保健试点县
据新华社石家庄1月3日电 （通讯员朱丽文）最近世界卫生组织委派这个组织的顾问、流行病专家齐可默德博士来河北廊坊地区进行了为期7天的初级卫生保健考察。
考察结束后，双方就初级卫生保健的协作问题交换了意见，并达成协议：确定固安县为世界卫生组织初级卫生保健试点县，并无偿向固安县投资15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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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1987年版《中国新闻年鉴》出版
本报讯 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主编、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的1987年版《中国新闻年鉴》，现已发行。
这部《中国新闻年鉴》是自1982年创刊以来的第六部。全书约120万字，记载了1986年我国新闻事业的发展状况，有关新闻改革的学术论文，报社、电台、电视台在新闻改革中的成功经验。
（孙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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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沈阳文化系统“以文补文”
文化馆影剧院不再“哭穷”了
据新华社沈阳电 （通讯员梁昕秋）沈阳市文化系统近年来开展“以文补文”活动，改变了经费不足、文化设施落后的状况，走出发展文化事业的新路。
沈阳市各级文化馆、艺术馆、影剧院（场）过去由于只靠国家拨款，资金不足，文化设施陈旧落后，满足不了群众日益增长的文化生活需要。为改变这种状况，沈阳市文化系统在试点的基础上，1984年以来开展多种多样的有偿服务活动。他们利用原有的设施、场地，举办各种培训班、展览会，开辟娱乐场所，用所得收入，补充事业费的不足。地处繁华商业区太原街的沈阳文艺厅，过去因建筑陈旧、经营项目单一，濒临亏损边缘。经改造后，仅10个月就实现利润39万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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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屈武文选》出版
据新华社北京1月3日电 为纪念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成立40周年，由民革中央宣传部选编的《屈武文选》一书，已由团结出版社出版。
邓颖超为该书题名，习仲勋作序。全书分为“肝胆篇”、“春秋篇”、“统一篇”、“缅怀篇”、“引玉篇”、“忆往篇”6辑，共24万字。
90高龄的屈武从“五四”到现在，一直活跃在中国政治舞台上，现任民革中央名誉主席，是国民党元老于右任的女婿，也是蒋经国的同窗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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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藏进一步落实党的宗教政策
明清刺绣佛像和金盔甲交还甘丹寺
据新华社拉萨1月2日电 （记者占堆、朗杰）西藏自治区文物管理委员会去年12月31日把保存20多年的明清时期的珍贵刺绣“唐卡”（佛像）和金盔甲交还给甘丹寺。
23幅刺绣唐卡是明朝赐给甘丹寺的，上面绣有释迦牟尼、十八罗汉和四大天王等佛像；盔甲是清代乾隆皇帝敬献给西藏佛教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灵塔殿的，俗称“九龙戏珠金盔甲”。它们是甘丹寺的重要文物。按照传统，每年藏历6月15日甘丹寺要举行一次展23幅唐卡的宗教仪式，供信教群众前来朝拜。1960年，西藏文物管理部门将这些珍贵文物运到拉萨保存。为了进一步落实党的宗教政策，满足信教僧俗群众的要求，自治区党委委派自治区人民政府副主席吉普·平措次登及有关部门的负责人前往位于拉萨东郊达孜县的甘丹寺，将文物送交给寺庙民主管理委员会。
甘丹寺的近400名喇嘛举行了隆重的佛事活动迎接文物。
自治区佛协副会长、甘丹寺大经师益西旺久感谢有关部门将甘丹寺的重要文物保存得这样好。他说，把这些珍贵文物交还给寺庙，是僧俗信徒的一件大喜事。它表明党的宗教政策在西藏得到了进一步的贯彻执行，僧俗信徒将更加信赖共产党的政策。
甘丹寺民主管理委员会已制定了文物管理制度，并成立了由8位喇嘛组成的文物保护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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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第十届省港杯足球赛首战结果出人意料
粤军六运会余威犹在 三比○大胜港队
本报香港1月3日电 记者许伟报道：香港绿茵场新年第一炮今天下午在香港政府大球场打响。广东队在第十届省港杯首回合比赛中以3∶0 胜香港队。
在以往九届省港杯比赛中，广东队七次独占鳌头。香港队为夺回锦标，今次赛事做足了准备功夫，体育界人士更是悬巨奖40万港元鼓励港队争取锦标。全运会新出炉冠军广东队余威犹在，决心卫冕。本届省港杯是在比历届比赛更热烈的气氛下揭开战幕的。
广东队在今天的比赛中踢得很有生气，进攻速度、中场争夺、后场防守皆优于港队。岳永荣教练赛前布置的“控制中场、攻守皆备”的战术十分奏效。开场3分钟，广东队前场发边线球，站在禁区前的15号王惠良接同伴传球，侧身凌空抽射，首开纪录。从荷兰踢球归来的谢育新踢得十分活跃，给港队防守造成很大威胁。下半场20分钟，他带球快速突破至禁区左侧，一记漂亮的传中，9号陈海贤接球起脚，被港队门将刘栋平扑出，20号吴群立疾身趋前补射，二度破门。将至终场，港队似已无心恋战，防守松懈，陈海贤单刀赴会，从中场带球杀入禁区，又入一球。
香港队今天虽然摆开拚搏姿态，无奈队中主要得分手巴贝利被广东队后卫张小文死死盯住，无技可施，偶尔有一两次打门也是有惊无险。港队在身体素质上也明显不如广东队，中场争夺处于下风，下半场进攻次数不少，却无法突破广东队的防守，始终未能叩开广东队大门。
赛后双方教练对3∶0的战果皆表有点“意外”。岳永荣教练对记者说，粤港两队是实力接近的球队，以往省港杯胜负多在一球之差，今次广东队能以3∶0获胜，一方面是广东队有进步，另一方面是香港队发挥不好。他认为港队中场失控，未能把握进攻机会是今次失利主要原因。港队教练林建岳则称，他低估了广东队的实力，没想到广东队在踢完全运会大赛后仍能有很好的状态，亦没料到广东队的全攻全守战术有如此大的威力。他又表示，港队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附图片）
省港杯赛广东队张小文飞身铲球。新华社记者 卢炳辉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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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六城市轮椅篮球赛在香港结束
北京队广州队分获冠亚军
新华社香港1月3日电 （记者姚达添）北京队今天上午在这里进行的香港六城市轮椅篮球邀请赛决赛中，以48∶32的压倒优势战胜广州队，荣膺冠军。广州队获得亚军。
北京队和广州队是我国实力较强的两支轮椅篮球队。广州队队员个人技术好。北京队整体实力强，车速快，打法积极，特别是12号刘刚和7号陈涛技术全面，投篮命中率高。在同广州队的决赛中，陈涛和刘刚各得25分和14分，为北京队夺标立下汗马功劳。
今天上午还进行了争夺第三名的比赛。唐山队以44∶28战胜天津队获得季军，天津队名列第四。香港队和上海队1 日已决出高低，分获第五、六名。（附图片）
北京轮椅篮球队正同广东队争球。新华社记者 周家国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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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日本体育界要求建立体育省（部）
目前，日本国内要求建立体育省（即部）的呼声日益高涨。现在日本体育界的最高领导机构是日本体育协会，而它并不是与各省厅（即部委）具有同样权限的政府机构，因而无法为日本的体育发展制订和实施全国性的计划，不利于进行统一领导，从而影响了日本体育运动水平的提高。
早在1974年的三木内阁时期，日本体协就向首相及文部大臣提出了设立体育省的请求，并已提出了具体的体育大臣人选。然而由于日本政府那时正在推行行政改革，而改革的目标之一便是使政府机构“消肿”，新设体育省显然与此要求相悖。
然而，在1982年的新德里亚运会上，日本队的金牌总数落在中国之后屈居第二。到1986年的汉城亚运会，则又被南朝鲜拉下了一大截。“汉城冲击”使日本体育界认识到，建立体育省刻不容缓，否则无法到国际大赛上去夺取奖牌。不过，尽管呼声强烈，估计在近年内仍将由日本体协唱“独脚戏”。
陈鸿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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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体育简讯
▲罗格·法维尔和安娜·菲德利娅在由古巴全国体育和娱乐协会主办的评选古巴一九八七年全国最佳运动员活动中，列男、女“十佳”榜首。法维尔是五十二公斤级世界和泛美拳击赛冠军。菲德利娅在泛美田径大奖赛中为古巴队夺得了女子四百米和八百米金牌。古巴女排主攻手路易斯也在“十佳”之列。
▲据巴西里约热内卢报纸报道，世界著名球星、巴西选手济科最近接到美国有关方面的邀请。邀请希望他能在美国开创一所足球学校，以指导青年踢球。济科表示他有兴趣担任足球教练，但要等到一九八八年七月他同巴西弗拉门戈队的合同期满后才能去美国。
▲首都康华健身俱乐部于三日在北京首都体育馆内正式开张。这个俱乐部的健身馆拥有四十余套最先进健身器材，并设有专职教练。来自干部、工人、学生、个体等各行各业中的健身学员六十多人三日兴致勃勃地上了第一课。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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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甘丹寺的喇嘛正在验收珍贵文物——明清时期的刺绣“唐卡”（佛像）。
新华社记者 康松摄
（传真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