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五联计件” 起死回生
吉林市玻璃厂吸取承包优点完善分配制度
本报讯 记者江世杰报道：“企业实行承包经营以后，如果内部分配制度的改革搞得不好，仍然达不到搞活企业、提高经济效益的目的。”在吉林市玻璃厂陈列着五光十色、精巧高雅的玻璃器皿样品的接待室里，万惠昌厂长深有感触地对记者说：“1985年下半年，我们厂采取不考核其他经济技术指标的计件工资制，只按产品数量进行分配，仅几个月厂子就负债累累；1986年5月开始实行联产量、联利润、联质量、联消耗、联安全的‘五联计件’工资制度，才使工厂起死回生，不断发展。”接着，他以一连串确切数字和生动事实，论证了“五联计件”工资制度的优越性。
吉林市玻璃厂有职工1200人，主要生产异形酒瓶、机制水杯及酒杯、玻璃器皿和化工防腐材料。1985年秋天，为提高酒瓶的产量，原厂长决定在生产车间实行无限量计件工资制。结果，产品数量虽然很快上来了，但是消耗却提高了，质量下降了，事故增多了，产品积压了，仅三四个月时间，就积压各种瓶子8183个，堆的满厂都是。因为产品质量不好，当年还被用户索赔14.3万元，厂内就地报废10.1万元。加之另一种产品中碱球也质量低劣，报废损失近100万元，企业终因严重亏损而难以维持正常生产。1986年2月，万惠昌担任厂长。5月，他在调查研究、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提出实行新的计件工资制度，即将原来单纯按产品产量分配的计件工资，改为以产量为主，联利润、联质量、联消耗、联安全的“五联计件”分配办法，这就不仅把职工的工资和其劳动成果联系起来，而且也同企业主要经济技术指标挂上了钩。一年多来的实践证明，“五联计件”简明易行，利益直接，责任明确，效果显著：
联产量：根据部、省颁发的定员定额标准，结合本厂实际，确定定员人数、工作物等级和劳动定额，计算出计件单价，然后以实际完成的合格产品数量，计算出车间、班组的当月工资。通过联产量，提高了劳动生产率，产品数量增加。
联利润：根据车间的生产能力、产品和经济效益情况，确定实现利润指标为三个档次，工资按照实现利润进档情况上下浮动。进一档的，职工得计件工资；进二档、三档的，计件单价分别上浮15％和25％；没完成第一档指标者，则扣减基本工资。通过联利润，大大增强了职工的经济效益观念。1986年该厂全面完成了各项经济技术指标，归还债款125.5万元，实现利润11万元。今年1—7月和去年同期相比，缴税增长91.7％，实现利润增长7倍。
联质量：产品达到省颁质量标准，支付全部的计件工资；比规定指标每降低1％，扣发计件工资总额的1％。产品入库后或用户发现不合格产品而造成的一切损失费用，均从车间的计件工资中扣回。通过联质量，提高了产品合格率。各种酒瓶比省颁标准提高3.9％，小酒杯比省颁标准提高1％。
联消耗：燃料、原材料不超过消耗定额和计划指标，发全部的计件工资；每超耗1％，减发计件工资总额的1％；每降耗1％，计件工资总额增加2％。通过联消耗，酒瓶玻璃每吨耗纯碱降低了13.2％，花瓶车间月用料由45吨降为36吨。
联安全：实行百分考核办法，规定人身伤亡、机械事故等计分标准。如发生事故，视造成的经济损失程度，分25％、50％、100％三档扣减计件超额工资。自联安全以来，全厂消除了设备、人身事故，确保了生产的顺利进行。
吉林市玻璃厂实行的“五联”计件工资制度，引起了劳动人事部门和许多企业的兴趣和关注。8月下旬，吉林省召开“完善承包经营责任制，深化企业改革”工作会议，这个厂的经验在会上作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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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继续摒弃“大锅饭”
本报评论员
理顺企业内部分配关系，是调动职工积极性，增强企业活力的关键环节，也是改善企业经营机制的重要内容。吉林市玻璃厂吸取承包制的优点，改单纯按产量分配的计件工资，为联产量、联利润、联质量、联消耗、联安全的“五联”计件工资，使计件工资制更加完善，真正体现了按劳动有效成果分配的原则。他们卓有成效的探索值得肯定。
在深化经济改革的过程中，许多企业经营者对理顺企业内部的分配关系越来越重视，并摸索出了一些行之有效的分配形式，如岗位工资制，内部结构工资制，浮动工资制，车间（班组）工资总额包干制，计件工资制，科室人员联责联绩记分计奖制，等等。这些形式的共同特点，是注意把内部分配同经济责任制挂起钩来，坚决不开“大锅饭”，这对于调动职工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和经济效益，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但是，当前企业内部分配中的主要倾向，仍然是吃“大锅饭”，搞平均主义，互相攀比，没有真正体现多劳多得、少劳少得的原则。这主要表现为“定额劳动报酬”与“超额劳动报酬”不分，“活”分配少，“死”分配多，多数企业的“活”分配仅限于奖金的范围，没有触动旧的等级工资制度。就一个企业来说，往往是对一线职工的分配搞得较活，考核办法较健全，对二三线职工的分配则缺乏好办法，考核条款也是定量的少，定性的多，基本流于形式，有的甚至嫌麻烦干脆凭印象定奖金而不考核。这些问题的存在，使得一些企业钱虽发得不少，但劳动生产率和企业经济效益却没有得到相应提高。
搞活企业内部分配，关系到所有职工的切身利益，政策性和群众性很强，难度确实很大，来不得半点马虎。从一些企业的实际情况看，分配制度改革进展不快的主要障碍，还是领导者陈旧的分配观念和“不为人先”的精神状态。有的同志“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敢拉开分配的档次，不敢坚持奖优罚劣，奖勤罚懒；有的同志认为，“工资是保吃饭的，奖金才是管干活的”，甚至把“大锅饭”、“照顾饭”看作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此外，还有些企业经营者思想上求稳怕乱。他们担心触动旧的等级工资制度，会引起人心动荡，搞乱正常的生产秩序，因而等待观望，你不动我也不动。
改革需要创新，需要探索，需要胆量，需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精神。为了推进改革，冒一点风险也是值得的。其实，对那些已经实行承包经营、租赁经营、资产经营或股份制的企业来说，完全可以在国家规定的工资总额和政策范围内，自主地决定工资的形式、种类和层次。更何况，在全国范围内，已经有了一批行之有效的真正按劳分配办法，可供企业参考、借鉴。例如，吉林市玻璃厂的五联计件工资制，打破了死工资、活奖金的界限，完全按职工个人的有效劳动成果计算劳动报酬，真正体现了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的社会主义分配原则，并没有引起人心动荡，也没有搞乱正常的生产秩序。恰恰相反，由于实行五联计件工资制，要求企业有比较先进的定额，齐全的标准，准确的计量，完整的原始记录，严格的经济核算，所以更有利于企业加强基础工作，促进管理科学化，提高整体效益。当然，并非所有的企业都适合采用这种分配办法，但我们希望，凡是生产任务比较饱满、产供销比较平衡、产品比较单一、并能独立核算的企业、车间、班组，能够首先试行这种计件工资制度。目前没有条件的，可以积极创造条件。
搞活企业内部分配，是深化企业改革的一个重点，势在必行，早改革早得利。在这个问题上，企业领导人不可再迟迟疑疑，左顾右盼。要把精神振作起来，坚决与平均主义告别，坚决不开“大锅饭”。唯有如此，才有利于生产力的发展，有利于国家增收、企业搞活和职工生活的逐步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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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冲击引起的思考
怨天怨地没用 改革才是出路
水电部副部长陆佑楣谈鲁布革冲击
本报记者 王彦田
9月18日。
陆佑楣办公室。
记者：您是20多年的“老基建”了，对旧体制的弊端体验最深的是哪一点？
陆佑楣：平均主义的传统观念。过去靠政治动员、搞会战，这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发挥了作用，但是没有体现按劳分配原则，一线工人无积极性，高效率不可能持久。说鲁布革冲击尖锐，就在于它冲击了人们的传统观念。
记者：能否谈谈您对建立基建新体制的看法？
陆佑楣：可以。一是工程实行招标承包制，这是我国水电工程管理的转变方向。二是施工企业的改革，发展一专多能，多种经营，靠城镇建立后方基地，改企业办社会为企业溶化于社会，自立于社会。
记者：鲁布革冲击了旧体制，水电部基建体制改革有哪些措施？
陆佑楣：水电部近几年新开工的水电站工程全部实行招标承包制，如福建水口、云南漫湾、广西岩滩等多处大的水电工程，有的是国际公开招标，有的是国内公开招标。为解决施工企业负担重的问题，水电部一是每年补贴资金帮助企业建立固定的后方基地，二是开始在全行业实行劳保统筹，减轻施工企业承担大量离退休人员的负担。
记者：招标承包制可以降低工程造价，加快工程建设速度，同时竞争作用也迫使企业加快自我改造，可是一些施工企业对目前的招标办法仍有意见。
陆佑楣：我们的招标制还不够完善，如评标的公正性问题，如何保障施工企业的合法权益等，需要有关部门制定法规。
记者：人们对打破行业、地方保护主义的呼声很高。
陆佑楣：水电部新开工的水电工程在全国的施工企业招标。当然，本系统的施工企业会骂娘，但部里不心软。已有几个工程是铁道部施工企业或地方企业中标。我们希望全国各行各业的基本建设都开放，真正地实行公开招标。
记者：人人都说改革难，水电工程建设向新体制转变遇到了哪些难题？
陆佑楣：最难的还是我们各级领导者的旧观念、旧习惯的改变。如果领导者的旧观念不改变，企业内部的均摊思想也就不易转变，人们的既得利益也难以触动。其次是解决历史遗留的困难，如企业的社会负担沉重，后方基地的建设等。
记者：鲁布革工地“厂房指挥所”可以说是新体制，也干出了效率，但两任所长前后都不得不提出辞职。您怎么看这件事？
陆佑楣：说明旧的体制还在起作用。改革难就难在迈开这一步，只要触动一些人的利益，就有人干涉你，就可能干不成！
记者：鲁布革工人提出，“谁对历史负责”的问题，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陆佑楣：我想，我们应当向前看。现在怨天怨地没有用，要靠改革谋出路。事实也说明了这问题，这几年各工程局活力增强，是改革了企业内部体制的结果。
记者：施工企业提出“尽快给我们一个新体制”。您怎样理解这个问题？
陆佑楣：这首先反映了企业对改革的迫切要求。应该明确的是，新体制不是谁给的，改革要靠一线施工企业去实干，创出一条路子，上下一起迈步，新老体制的转换才能加快。所以，大家应珍惜时机，加快改革步伐。当然，作为各级领导干部，理应起带头作用，决不可充当改革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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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家物价局发出全国物价大检查通知
物价检查重点是国营企业
新华社北京9月26日电 国家物价局日前发出开展1987年全国物价大检查的通知，指出检查的重点范围是国营企业和与国营企业有联系的集体企业，以及一般企业事业单位。有关的业务主管部门，包括物价部门越权定价的，也在检查之列。
通知说，这次大检查的重点应放在同稳定物价，安定人民生活有密切关系的市场物价和制止生产资料乱涨价、乱收费方面。包括：大宗的副食品，如肉、禽、蛋、鱼、蔬菜、水果和应时、节令饮食品及饲料粮等价格；日用消费品和紧俏耐用消费品，如食糖、食盐、卷烟、西药、彩电等价格以及卫生医疗收费；生产资料如钢材、生铁、原油、成品油、煤炭、焦炭、纯碱、烧碱、铜、铝、锡、化纤、棉纱、坯布、塑料、纸张、木材以及铁路、交通、港口、码头收费等；农业生产资料，如化肥、农药、农用薄膜、柴油等价格。工业生产资料除深入检查外，应安排一定力量，把二、三季度两次生产资料价格检查中查出的问题，抓紧查实、处理、结案。
通知提出要着重查处的违法行为有：越权擅自定价或提高收费标准的；企业之间或行业组织商定垄断价格的；从零售商店套购商品，以高于规定的零售价格销售的；将定量供应城镇居民的商品，按议价销售的；层层加价，转手倒卖的；违反规定将计划内生产资料转为计划外高价出售的；抬级抬价、压级压价的；自立名目，滥收费用的；采取以次充好、短尺少秤、降低质量等手段变相涨价及其他不执行国家定价和国家指导价定价原则的。通知要求各地继续推行行业检查，做好调查摸底，选择具有普遍性、价格混乱、群众反应强烈、影响广的行业或商品，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行业性检查，同时把检查同教育、整顿建制结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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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冲击引起的思考
卸掉包袱 轻装上阵
甘肃金昌建设公司 彭铁珊
我是五十年代大学毕业后参加冶金施工企业的工程技术人员，在建设公司工作了32年，为甘肃铜城白银、镍都金昌的建设打过先锋，为支援酒钢、西钢、武钢等企业建设项目转战南北，现在静心回忆起来仍为乐事。
大型国营施工企业是国家基本建设的骨干力量。近年来，改革开放，农民建筑队伍进入建筑市场。但是一些大的建设项目，如核电站，葛洲坝式的水利工程，大瑶山式的隧道工程，宝山钢铁厂等等，还得要有经验的大型施工企业去施工。然而大型施工企业的现状如何，有些什么难处使他们缺乏竞争力呢？
我国大型施工企业都是几十年的老企业，离退休职工多，病休、学习的职工多，搞后勤等服务的职工多，待业青年多。他们不但要搞施工生产，还要搞社会服务。
要改变施工企业这种现状，依我之见应进行如下改革：
1、对现有建筑市场进行整顿，按各企业的职工素质和技术装备情况等，将现有施工企业分成相应等级，由有关部门发给营业执照，并规定哪级企业只许承包哪类工程（上限）。
2、国营施工企业都改由经理承包，原有国有固定资产按现值划归企业，规定每年上缴利税任务。国家主管部门对企业只作一般技术服务和法律监督性的管理。
3、帮助施工企业卸包袱，把施工企业的离退休人员、学校、医院移交地方管理。施工企业职工住房和其他企业职工一样统一由房地产部门安排建房，职工按规定买房或租房住。施工企业职工规定一定年龄转业，可在建成一项工程时，将一部分不适于搞施工的人员转为生产企业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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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云南开发热区新兴产业 各族群众有了致富新路
据新华社昆明九月二十六日电 （记者杜奎昌）云南省开发热区经济，为各族群众开辟了脱贫致富之路。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全省新增加的热区经济作物、经济林木种植面积达到三百万亩，逐步形成了橡胶、蔗糖、茶叶、热带水果以及南药、香料、调料等一些新兴产业。
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景洪县基诺区的基诺族群众靠种植砂仁、茶叶、橡胶，全区人均收入由原来的九十多元上升到去年的五百三十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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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洛阳机场正式启用
本报洛阳9月26日讯 沟通中原与南北的一条新航线今天正式开航。上午11时，来自广州的一架波音737客机从洛阳机场凌空而起。
洛阳机场是根据国务院、中央军委批准而建设的国内空中干线上的又一个重要机场，位于洛阳市北11公里处著名的邙山。机场占地2400亩，机场跑道长2500余米，可起落波音747、737等大中型客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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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五河机械厂售后服务做得好
本报讯 产品用户遍及全国800多个县的安徽省五河县机械厂，产品畅销后，不摆架子，在售后服务上下功夫，赢得了顾客的赞誉。
这个厂是国家机械委定点生产各类面粉加工成套设备的专业工厂。近年来他们组织起160多人的专业服务人员，巡回各地为用户服务。有时一套新机组交给用户使用后，往往由于技术不熟练或调试不当，容易出现一些故障，只要用户一函一电，厂里就立即派员上门免费修理。他们还在交通不便的边远地区设立了10多个维修服务网点。几年来，他们为全国4000多家用户免费包装近万件，邮寄6000多件，方便了用户。（张平 沈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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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团火”精神永不泯灭
首都各界人士向张秉贵同志遗体告别
据新华社北京9月26日电 （记者何平、倪小林）他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以火热的心肠赢得了无数人的尊敬。今天上午，人们络绎不绝地来到八宝山革命公墓，向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全国著名劳动模范、北京市百货大楼特级售货员张秉贵同志的遗体告别。
在三尺柜台里度过了半个多世纪的张秉贵今天安卧在鲜花、翠柏丛中，他那双曾经给千万人带来过温暖的总是含着微笑的眼睛再也不能睁开了。但是，他那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团火”精神却永远不会泯灭。因为，它曾经温暖、点亮了无数人的心灵。
八宝山革命公墓礼堂里哀乐低回，花圈林立。花圈落款处有赵紫阳、陈云、彭真、万里、田纪云、姚依林、倪志福、陈丕显、郝建秀、彭冲、王任重、朱学范、荣毅仁、宋平、郑天翔、雷洁琼等同志姓名，有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全国总工会、商业部和北京市党政领导部门。
同张秉贵在一起生活了46年的老伴崔秀萍携亲属悲痛地肃立在她丈夫的遗体旁。党和国家领导人胡启立、姚依林、倪志福、陈丕显、郝建秀、王任重、黄华，全国政协副主席雷洁琼和中央国家机关、首都财贸战线的干部、职工深深地在张秉贵同志遗体旁致哀后，缓步走到崔秀萍面前，亲切地劝慰她节哀、珍重。
黑纱、白花、悼念的人流接踵而至。北京丰台六里桥小学的两名少先队员来到张秉贵爷爷的遗体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队礼，然后把一朵朵小白花轻轻地洒在他的遗体四周。昨天刚刚被百货大楼命名的10位“张秉贵式的售货员”也来了，他们中的李颖沉痛地说：“张师傅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却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我们一定以张师傅为榜样，继承他的遗志，用‘一团火’精神去温暖千万顾客的心。”
再深深地鞠上一躬，再深情地看上一眼。受单位里同行的委托，许多人鞠了一躬又一躬。昨天连夜来京参加张秉贵遗体告别仪式的张秉贵的徒弟、唐山市商业战线上的“五朵金花”，在张师傅的遗体前哭得泣不成声，久久不忍离去。
张秉贵同志的遗容是那样安详。曾经为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遗体整容的化妆师马燕龙师傅在为张秉贵遗体整容时含着眼泪说：“我一定要把张师傅的遗容整好，让人们感到他好象是睡着了一样。因为他实在太累了，太累了！”
据北京协和医院的护理人员介绍，张秉贵病重期间，曾有许多青年男女要求进病房看望。当问及他们的身份时，每个人都回答说：“我是他的徒弟！”
张秉贵病危的消息也牵动了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心。在他住院期间，赵紫阳、彭真、姚依林、王任重、黄华等同志曾委派专人到医院慰问。倪志福、郝建秀等同志曾专程前往医院探望。
“热情服务，春风千里学秉贵；思想领先，方圆九州哭劳模。”张秉贵生前接待过的顾客、一位老中医惊闻张秉贵逝世的噩耗，写下了这幅挽联。今天，这幅挽联挂在公墓礼堂门前。
“三尺柜台，荡溢暖人春风，手准口清独技绝，五洲顾客笑谈迎，看，陶朱事业昭日月。一团烈火，燃尽轻商偏见，气昂志勇九景成，四化献身拚搏进，望，秉贵丰碑耀乾坤。”公墓礼堂大门两旁张贴的北京市财贸战线上许多老同志联名敬献的巨幅挽联，表达了人们对这位优秀售货员的钦佩之情，也勾起了许多同行和顾客对他的回忆：68岁的张秉贵从17岁时就开始在私营商店当学徒。1955年到北京市百货大楼糖果柜台当售货员。几十年来，他先后接待过数百万顾客，用自己胸中的“一团火”温暖了千家万户和广大顾客的心，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尊敬和爱戴。
据悉，党和国家鉴于张秉贵同志在商业战线上作出的杰出贡献，决定将他的骨灰安置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一室。（附图片）
图为胡启立向张秉贵同志亲属表示慰问。
新华社记者 李学仁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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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泥腿子”苦心经营 手推车远涉重洋
胶南县隐珠乡车辆厂产品销往39个国家和地区
据新华社青岛9月26日电 （记者王怀贞）一种国内外建筑工地、家庭、农场都需要的手推车，经山东胶南县隐珠乡车辆厂一群“泥腿子”的苦心经营，已经“推”到了39个国家和地区。8年来，这个厂共出口这种冷压拉伸一次成型的手推车43万辆，为国家创汇530万美元，仅今年上半年就外销12万辆，创汇120万美元。
1979年以前，我国还没有生产冷压拉伸一次成型手推车的厂家。根据外贸的需要，胶南县隐珠乡车辆厂经过反复试验，攻克了车斗冷压拉伸一次成型这一技术难关，生产出了“铁牛”牌冷压拉伸手推车。这种手推车既耐用又不漏，能推灰也能推水，深得外商好评。现在，他们生产的手推车80％都用于出口，优质品率达到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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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均居住面积达六平方米
上海市八年共建住宅三千零三十六万平方米，超过三十年的总和。四十八万户居民搬进新居，全市人均居住面积已从四点五平方米提高到六平方米。上海市在地方财力有限的情况下，住宅建设投资逐年上升，八年累计达六十二点五亿元，相当于前三十年的四点六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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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新疆泽普石化厂工程进展顺利
新疆泽普石油化工厂工程进展顺利，预计年内可部分投产。泽普石化厂包括十五万吨原油加工、十一万吨尿素和一万吨液化气三个单项工程。工程总投资为五亿元。去年五月一日开工，目前已进入设备安装阶段。（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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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制成两种低泡高效渗透剂
本报讯 以往长期依靠大量进口的纺织染整低泡高效渗透剂，如今有了国产替代产品。北京矿冶研究总院研制成功两种纺织工业急需的低泡高效渗透剂，明显改善了丝绸、针织等织物的手感、匀染性和色泽鲜艳度，促进了纺织品出口创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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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临汝县骑岭乡城北村，利用本地花生资源丰富的优势，在北京食品研究所的协助下，大力发展花生加工系列产品。该村生产的蜂蜜花生，风味独特。图为包装车间一角。 振龙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