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一双母子企业，两种管理形式，近距离对比，反差尤其鲜明，它告诉人们，企业——
不脱“旧壳”难搞活
本报讯 据湖北日报9月21日报道：1986年4月，在对外开放政策的撞击下，鄂州市服装厂裂变出一个新的合资企业——鄂州市制衣有限公司。它由三方参与：香港溢达公司与省服装进出口公司合资经营，鄂州市服装厂出租厂房和输出劳务人员。这就在一个企业里形成了两种管理形式的对峙、比较。有限公司的用工全部是合同制，分配形式以计件工资为主，生产、质量、技术等各项管理，基本上采用香港企业的管理方式。留下来的服装厂（简称老厂），在管理上虽有某些改革，但基本上没有脱去旧壳。结果令人震惊：今年1至8月人均产值和利润，公司分别是10064元、1214元，而老厂却只有5375元和275元。
工资：两种不同的悬殊
有限公司实行计件工资的具体形式是，根据工人完成的合格产品（或部件）数量，按计件单价支付工资。它不承认工人原来的工资级别，谁多劳，谁就多得，少劳少得，彻底打破了“大锅饭”。
老厂实行级别工资加奖励的办法，少数实行计件，结算也只对班组不对个人。因此，实际上还是在吃“大锅饭”或“二锅饭”。
两种不同的分配方式，使工人的工资收入形成了各种不同的比较。公司工人的工资悬殊大了，一个2级工，最高月薪达到240元，最低的只有55元。老厂工人的工资，同一级别差距不大，不同级别也存在悬殊：一个8级工无论干不干活，干多干少，每月不少于130元；而一个2级工无论怎样卖力，也不过70元。同是悬殊，公司在“奖勤罚懒”，而老厂实际在“奖懒罚勤”。再拿公司与老厂相比，原来同吃一锅茶饭的青年人，公司的人均工资要高出将近一倍。怨谁呢？人？自己？命运？管理制度？
辞退：49比0
公司和老厂劳动生产率悬殊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用工制度的不同。
有限公司的员工包括港方经理在内，无一是“铁饭碗”，工作平庸、技艺不精、违反劳动纪律和不负责任而导致事故，都有可能招致辞退。事实上，公司在一年多内，已辞退了49名员工，其中有12名香港员工。而老厂却无一辞退。非但如此，还发生过这样一件事：在公司辞退的员工中，有2名正式工，按照辞退的寻常意义，这2人就得回家待业。可是辞退正式工，目前还是一个很少有人涉足的禁区。怎么办？最后只好折衷：将2人退回老厂，工资级别降1至2级。
一方不得不辞退，一方又不得不收留。有限公司的香港员工是雇佣的，被解雇的人接到通知后，没人吵闹不说，还工作到最后一个小时，把工作交待得清清楚楚才离开。而我方的职工被辞退后，又哭又闹，纠缠不休，甚至有的以死相要挟。在这里，雇佣者却比以“主人”自居者表现出更多的责任感，该作何解释？
质量：钢性与弹性
先看一组对比数据：出口衬衣半成品返工率，公司低于5％，老厂高达20％。
是工人的技术差异造成的吗？不是。老厂工人平均级别4级，而公司绝大多数是青年工人，平均级别不到2级。老厂反而有着明显的技术优势。
设备的优劣确实存在。然而，产品质量问题，决不仅仅是技术、设备问题，管理也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
制一件成衣，50多道工序。为了做到合尺寸、无跳针、线头、污迹和色差，公司除了从上到下建立质检体系之外，还实行全员、全生产过程的质量经济责任制。它最厉害的一招是，下道工序不准做上道工序的不合格产品，否则，按造成损失的30—50％赔偿，情节严重的还要开除。每道工序有记载当班工人产品质量的工票，谁出的质量事故，一查工票号码便知。老厂呢？一是只有后检验，缺乏对各道工序的严格检验，更不是象公司那样人人都成了质检员。二是质量责任不清，处罚不严。今年1月，老厂生产一万多件出口全棉衬衣，由于洗水没干就装箱，结果途中发霉，被外商索赔。这样重大的质量事故，仅以“接受教训”了之。然而，公司出了质量事故，处罚是严厉的。香港两名职员，裁剪一批服装弄错尺寸，造成损失，结果被辞退。差距在个“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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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京西宾馆开新会
新华社记者 于有海 本报记者 江世杰
首都京西宾馆是经常举行全国性重要会议的场所，这几天又一次响起了琅琅的笑声。9月22日上午，当李鹏副总理宣布全国计划会议和全国经济体制改革工作会议开幕，指出这两个会同时召开，将使经济发展和体制改革紧密结合、互相促进时，参加两个会议的代表们一个个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我们早就盼着这么办呢！”这是沈阳市副市长李中鲁、市计经委主任唐守山的说法。
沈阳市的干部曾经多次提意见，埋怨有些上级机关政令不一，开会、发文件部署建设和改革时，常常各执一词，相互矛盾，弄得下面无所适从。市里为此不得不采取办法，即在自己“块块”的范围内，协调生产、计划、财税、物资、审计、宣传、组织等方面的动作，做到“一个漏斗”贯彻方针政策，受到了企业职工的欢迎，但对来自中央“条条”的一些不同意见还是左右为难，无能为力。这次到京西宾馆同时参加全国计划会议和全国经济体制改革工作会议，李中鲁、唐守山笑眯眯地说：国务院决定国家计委、国家体改委共同开会，在一起研究、下达生产建设和体制改革的任务，首先解决中央这两大部门以前布置工作时出现过的“两张皮”问题，这下我们回去好办了，可以把两方面的工作捏到一块贯彻落实了。
国家体改委副主任高尚全向记者介绍，近年来许多地方都反映过中央部门制订下达计划、办法不一致的意见，这是新旧体制交替中出现的新情况、新矛盾，可以理解却又必须认真对待。作为解决问题的一种尝试，他们今年夏天向国务院提出建议，尽量把中央部门的会议放在一起开，力求搞好协调，使部门之间的规定、要求统一起来。这次国家计委、国家体改委先行一步，两个会议同时召开，高尚全认为这是“会议的改革，改革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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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投机倒把行政处罚暂行条例
（一九八七年九月十七日国务院发布）
第一条 为了加强对经济活动的监督管理，保护合法经营和正当竞争，制裁投机倒把活动，保障经济体制改革的顺利进行，制定本条例。
第二条 投机倒把行为由工商行政管理机关依照本条例规定予以处罚；情节严重，构成犯罪的，移送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三条 以牟取非法利润为目的，违反国家法规和政策，扰乱社会主义经济秩序的下列行为，属于投机倒把行为：
（一）倒卖国家禁止或者限制自由买卖的物资、物品的；
（二）从零售商店或者其他渠道套购紧俏商品，就地加价倒卖的；
（三）倒卖国家计划供应物资票证，倒卖发票、批件、许可证、执照、提货凭证、有价证券的；
（四）倒卖文物、金银（包括金银制品）、外汇的；
（五）倒卖经济合同，利用经济合同或者其他手段骗买骗卖的；
（六）制造、推销冒牌商品、假商品、劣质商品，坑害消费者，或者掺杂使假、偷工减料情节严重的；
（七）印制、销售、传播非法出版物（包括录音录像制品），获得非法利润的；
（八）为投机倒把活动提供货源、支票、现金、银行账户以及其他方便条件，或者代出证明、发票，代订合同的；
（九）利用报销凭证弄虚作假，进行不正当经营的；
（十）垄断货源、欺行霸市，哄抬物价、扰乱市场的；
（十一）其他扰乱社会主义经济秩序的投机倒把行为。
前款第（十一）项行为，由省级以上工商行政管理机关根据国家法规和政策认定。
第四条 工商行政管理机关查处投机倒把活动时，可以行使下列职权：
（一）询问投机倒把行为人、嫌疑人和证人；
（二）检查投机倒把行为人的财物，其中用于投机倒把的可以扣留；
（三）调查投机倒把行为和与之有关的活动；
（四）查阅、复制、扣留与投机倒把活动有关的合同、发票、账册、单据、记录、文件、业务函电和其他资料。
第五条 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在查处投机倒把活动时，投机倒把行为人、嫌疑人或者与投机倒把活动有牵连的单位和个人，必须如实交待、提供情况。
第六条 经省级人民政府批准，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可以会同公安机关在车站、码头以及交通要道设立检查站。
第七条 对投机倒把行为人的托运物资，经县级以上工商行政管理局局长批准，可以扣留，有关运输部门应当协助办理。
对投机倒把行为人的银行存款，经县级以上工商行政管理局局长批准，可以按照规定程序通知其开户银行暂停支付。
第八条 工商行政管理机关依法行使职权，不受非法干预。
拒绝、阻碍工商行政管理工作人员依法执行职务的，由公安机关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规定予以处罚；情节严重，构成犯罪的，由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九条 对投机倒把行为的行政处罚包括：
（一）通报批评；
（二）限价出售商品；
（三）强制收购商品；
（四）没收非法所得；
（五）没收用于投机倒把的物资；
（六）没收销货款；
（七）罚款；
（八）责令停业整顿；
（九）吊销营业执照。
以上处罚，可以并处。
第十条 个人从事投机倒把的，处罚个人。
两人或者两人以上共同从事投机倒把的，区别情节，分别处罚。
单位从事投机倒把的，处罚单位并追究主管人员和直接责任人员的责任。
国家工作人员利用职务之便从事投机倒把的，从重处罚。
第十一条 被处罚人对工商行政管理机关的处罚决定不服的，可以在收到处罚通知之日起15日内向上一级工商行政管理机关申请复议。上一级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应当在收到复议申请之日起30日内作出复议决定。被处罚人对复议决定不服的，可以在收到复议通知之日起15日内向人民法院起诉。
第十二条 工商行政管理机关的处罚决定生效后，被处罚的单位和个体工商户拒绝缴纳罚没款的，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可以将扣留的物资变价抵缴，也可以经县级以上工商行政管理局局长批准，按照有关规定通知其开户银行从其存款中划拨。
对个人拒绝缴纳罚没款的，可以将扣留的物资变价抵缴，也可以通知其所在单位从个人工薪收入中扣缴。
第十三条 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在查处投机倒把工作中，应当坚持实事求是，贯彻群众路线，加强综合治理，严格依法办事。
第十四条 工商行政管理工作人员滥用职权、乱扣乱罚，敲诈勒索、故意刁难，徇私舞弊、贪污受贿，或者玩忽职守、放纵投机倒把的，依照国家有关规定给予处分；情节严重，构成犯罪的，由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十五条 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对检举或者协助查获投机倒把的有功单位和人员，依照国家有关规定给予奖励并负责保密。
第十六条 本条例由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负责解释；施行细则由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制订，报国务院批准。
第十七条 本条例自发布之日起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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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太行山区农民许金兰治家有方 一家五人获得七个技术员职称
本报讯 太行山深处传出一条新闻：河北易县坡仓乡宝石村农民许金兰一家5人获得7个技术职称。
许金兰今年54岁，自幼对种植林果有兴趣，曾义务为生产队管理5亩苹果园，4亩桃园、1000多棵花椒树和一片用材林。1982年以来，他订阅10多种报刊杂志，拜师求教走遍大半个中国，较系统地自学了造林、栽培、果树等专业知识。1983年，他通过县级技术考试，获得林业一级技术员职称。
在许金兰的影响教育下，他的3个儿子和1个女儿中学毕业后，也都奋发学习林果和农业技术。他们在自留地、责任田搞试验，边学边实践。1983年以来，孩子们先后参加县里举办的有关考试，大儿子许国强获农业、林业两项一级技术员职称，二儿子许国良和三儿子许国臣分获林业一级技术员职称，女儿许国惠获蚕桑、林果两项一级技术员职称。
两年多前，许金兰担任了坡仓乡乡办林场场长，参与了林业部飞播造林课题研究工作，先后提供土壤、地质、气候等方面的数据2万多个。他还在林场办起农民技术学校，吸引了附近4个乡10多个村的农民，已培训6700多人次，仅坡仓乡的学员中，就有15人经考核获得了农民技术员职称。由于成绩突出，林业部、农牧渔业部授予他“全国推广技术先进个人”证书。许国强担任了乡农民综合学校专职教师，在传授农林技术的同时，他帮本村18户群众建起了沼气池。许国良被外地聘为苗圃技术员。许国臣担任了村林业技术员，去年被选为村主任。他带领干部群众统一规划，采取地膜覆盖技术栽培苹果、红果2000亩，使全村5条沟、4000亩果树基地建设初具规模。许国惠热心推广蚕桑、林果技术，成为坡仓30里长沟内出名的“女秀才”。 （米文良 李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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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经济技术协作二议
——上海经济区老区采访札记
新华社记者 孔祥迎 黄其庄 肖伦添
不能光念生意经
去年9月以来，上海经济区老区建设委员会组织考察组对老区进行了两次考察，在经济技术协作方面共签订了100多项意向性协议，有的项目落实较好，并开始产生经济效益，促进了老区经济的发展，但有的项目落实不大理想，目前已有20多项告吹，有的仍在进行讨价还价的洽谈。
老区的一些干部在分析这些协议为什么难落实的原因时认为：老区确实存在不同程度的怕吃亏思想，但主要的是发达地区“胃口”大，要价过高，致使老区无法接受。在安徽省六安地区，记者了解到这样两件事：金寨县请上海某厂帮助提高丝织品染色技术，对方提出要每月按国家调拨价供给5吨丝（每吨比市场价低2万元）；派一个技术工人，除负担差旅费外，每月要给100元工资，75元补贴，还要付给他所担负的两个退休工人工资各100元。霍山县想从上海引进技术，利用毛竹资源生产一种高级纸，有关厂家却坚持要霍山把生产的纸浆卖给他。县里一位领导告诉记者：“从纸浆到出纸，只需一步就能赚大钱，我们哪能费半天劲后再卖廉价原料呢？”这些苛刻条件引起了老区干部、群众的不满，他们说：“这不是为老区‘输血’，而是‘抽血’。”六安地区与上海有关方面签订意向性协议41项，目前落实的只有7项，不足20％。江西吉安、赣州等地落实情况与此相差无几。
有关人士认为，上海经济区组织各方面的力量支援老区，是老区人民求之不得的好事。如果援助的一方做生意图赚钱的色彩过于浓厚，收效势必甚微。安徽省金寨县一些干部与记者座谈时说：“发展商品经济必须有效益观念，可支援老区光念‘生意经’，就让人望而生畏，发达地区的优势再大也不能为贫困老区接受。”他们认为，要加快发达地区人才、技术各方面的优势向老区流动，贫富双方之间必须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进行协作，尤其是发达地区，应该既重生意经也重责任感，把帮助老区脱贫致富看作是自己的责任。
协作只有互利，才有基础，才能发展。发达地区和贫困地区开展经济技术协作，从某种意义上讲贫困地区是接受援助的一方，他们的利益尤其要得到保证。目前，一些单位光念令人生畏的生意经，缺乏帮助老区脱贫致富的责任感，是个值得重视的问题。 ——编者
莫再“招来女婿气走儿子”
安徽省霍山县近3年内调入具有大、中专学历的科技人员21人，调出的却有65人。虽然引进的人才不多，带来问题却不少，最大的问题是挫伤了原有科技人员的积极性。一给引进人员“兑现政策”，县内原有的科技人员便纷纷提出质问：“是不是光外来和尚会念经”，“他们学历不比我们高，对县里贡献不如我们大，凭什么享受特殊待遇？”有的干脆甩手不干工作，有的马上递交请调报告。这个县调出的科技人员中相当一部分就为这个原因。副县长杨秉政说是“招来了女婿，气走了儿子”。据江西吉安、福建建阳等地领导干部介绍，类似现象在贫困地区相当普遍。
这种适得其反的结果，使贫困地区缺人才的呼声日见其高。记者调查所到之处，干部张口闭口就是“人才不足”。有的提出建议：国家要采取措施，适当加以宣传，鼓励有识之士到贫困地区建功创业。这自然不失为一良策，也是值得考虑的。但记者认为，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靠老区自己努力。安徽的金寨县燕子河区盛产茶叶，多年来只产形粗质差的黄大茶，卖价很低。去年，他们从龙井、黄山毛峰等名茶产区请来11位农民制茶师傅，帮助生产优质茶。这一善举带来的变化是：与1985年相比，今年茶叶产量增加不到6万公斤，但由于优质茶增加，产值却净增1.5倍。与此同时，那些农民制茶师傅还为当地培养了100多名农民制茶能手。
福建政和县的杨源、澄源等几个乡，在学大寨年代种了5万株苹果树。由于不会管理，结的都是又酸又硬的“袖珍果”，每株只产八九斤。前年，县农业局技术员吕亩南深入农村，指导农民剪枝、防虫、施肥等。经过精心管理，现在结出了又香又甜的大苹果，每株产量提高到100多斤。
这两件事值得人们深思。贫困地区缺什么样的人才，该怎样去寻求人才？科技部门的同志认为，贫困地区发展生产所需的只是简单的实用技术，只要是有一技之长的“土专家”就能解决问题，并非必须高层次的“洋学者”。另外，贫困地区内部蕴藏着很大的人才潜力没有得到挖掘，把眼睛由向外转向内就不愁没有人才。安徽省有关部门负责人谈到，全省16个重点贫困县有500万高、初中毕业生，如果加以培训，就能得到 500万“小能人”。这些意见都是很有见地的。
以优惠条件引进人才，是贫困地区近年来为解决人才缺乏而采取的一项积极措施。效果究竟如何？“招来女婿气走儿子”的情况令人深思。贫困地区缺乏人才是普遍的，但不会发现、培养和使用人才也是普遍的；人才问题的解决，千万不能光寄托于引进。 ——编者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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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第一期农业干部现代管理研修班结业
学习期间，国务院副总理万里曾去看望学员
新华社北京9月24日电 （记者邵永力）今天上午，农牧渔业部部长何康代表中央组织部、中央书记处农村政策研究室和农牧渔业部向第一期农业领导干部现代管理研修班的学员颁发了结业证书，明天学员们将带着新的收获和农村改革必胜的信心奔赴各自的领导岗位，为更好更快地发展农村经济作出贡献。
来自全国29个省、市、自治区的61名省地农业领导干部，在1个月的时间里，学习了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理论、农村经济发展战略、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现代领导科学和农业生态等方面的问题，中央书记处农村政策研究室主任杜润生、农牧渔业部部长何康以及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教授到研修班讲课。
学习期间，国务院副总理万里到研修班看望学员并讲了话。他说，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农业，这是我们国家的国策。要按照不同地方、地区来确定自己的政策，千万不要搞一刀切。他还察看了学员的笔记，鼓励大家努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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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烟台芝罘区鼓励科技人员去村镇企业
300多名专业技术人员的聪明才智使全区村镇企业发展加快
本报讯 山东烟台市芝罘区鼓励国家机关、科研单位技术人员到村镇企业建功立业。目前，已有352名专业技术人员到这个区的村镇企业安家落户，促进了村镇企业的发展。自1985年以来，全区村镇企业的工业总产值平均每年递增23.4％，今年头8个月又比去年同期增长47％。
芝罘区有村镇企业300多家。人才和技术的缺乏，制约着村镇企业的进一步发展。为了鼓励专业技术人员向村镇企业流动，芝罘区政府自1985年以来，先后对专业技术人员到村镇企业工作的形式、待遇、管理、权益等方面作出了具体规定。这些政策措施消除了专业技术人员的后顾之忧，每年都有一大批科技干部、技术工人和大中专毕业生，通过各种形式“流”向了村镇企业。
科技人员的到来，使全区村镇企业发生了巨大变化：一是新上项目增加。各村镇大都是引进一个人才，带来一个工业项目。据统计，近3年来，平均每年都有260个工业项目上马开工，新增产值8000万元。二是产品质量迅速提高。奇山石油机械厂引进的助理工程师肖义堂，来厂后大显身手，很快担任了分管技术工作的副厂长，他一手抓管理，一手抓技术，加强了检测计量手段，使这个厂的标准计量达到了山东省二级标准。去年，他们生产的QQM—01起动气马达获得国家银质奖。1986年以来，全区村镇企业有12种产品被评为省级以上优质产品。三是企业技术结构发生了变化。通过这些专业技术人员的传帮带，全区村镇企业有950名职工经考核获得了技术员以上技术职称。
（徐明武 仲崇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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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州市工业生产持续增长
广西柳州市坚持决策民主，促进改革深化，工业生产持续八年大幅度增长。一九八○年到现在，全市完成技术改造项目九百七十个、增加新产品一千七百九十多种，新增产值二十八点九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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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改造大面积棚户区
在哈尔滨市，有一个全国城市中面积最大的棚户区。这个区十七万平方米的改造建设工程已接近尾声，年底前将有一千五百多户居民迁入新居，人均住房面积可达七平方米。
在三十年代遗留下来的这个棚户区，面积约有三十公顷、居住着八千六百多户，人均住房面积仅一点八平方米。目前，第二期工程也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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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水电站有了新检测手段
我国自行设计制造的高精度水力机械模型通用试验台最近在北京通过部级鉴定。它将使水电站“心脏”水轮机增添新的“保险系数”，从而为我国今后开发巨大型水电站创造了有利条件。据介绍，新问世的高精度试验台能量试验综合精度达千分之一点七。（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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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和平商业大厦开业
本报讯 继四大商场之后首都又一家较大型的综合性商业企业—和平商业大厦二十日开业。这座建筑面积一万平方米的商场，有十二个商品部，经营一万五千多种商品。（王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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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工部门举办汽车展销会
本报讯 最近，国家物资局国防军工局组织中国兵工物资总公司、中国燕兴总公司、解放军总后勤部车船部等联合举办首届军工部门汽车产品展销会。共展出八十五个军工企业生产的载重汽车、轻型车、微型车、吉普车、旅行车及各种汽车零部件、配件等汽车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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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温州市交通秩序混乱，事故增多，亟待整顿。市区各种车辆随意通行（图上），交通警察难以指挥；自行车在汽车夹缝中穿行（图中），交通经常堵塞；马路上随便停车，无人过问（图下）。人们要求有关部门管一管。 新华社记者 吴元柳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