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算活账 鱼和熊掌可以兼得”
大连工业企业承包成功率高
本报讯 “要保证财政收入，企业就得少留利；要多给企业留点，就保不了财政收入。”在推行承包经营责任制的过程中，人们经常遇到这种观点的困扰。辽宁省大连市却不这样。他们在工业企业推行承包过程中，一方面坚持较高的承包基数，一方面根据企业具体情况实行奖励政策，压力加动力，提高了企业自我发展的能力，同时为国家提供了更多的财政收入。全市已承包的44户大中型企业今年1至7月份的产值、利税分别比去年同期增长9.7％和26.9％，上缴税金也比去年同期增长14.4％，大大高于全市平均增长水平。这就叫“算活账，鱼和熊掌可以兼得。”
承包既不是帮助企业挖国家一块，也不是不考虑实际困难给企业出难题。去年，大连市组织专门力量，对30多个大中型重点企业进行调查，发现当前企业有两大：一是由于原材料涨价等多种因素，企业的困难大；一是人、财、物的作用没有充分发挥，企业的潜力大。于是决定在给企业以压力的同时，要通过政策协调、变通使企业得到切实的甜头，使承包经营的过程变成企业自身挖潜、改造，实现增产增收的过程。今年，大连市在核定各企业承包基数时，都是以市财政下达的比去年实际增长5.6％的上缴计划数为准的。在这个基础上，再根据行业和企业的具体情况，一户一议，按户论法的，施以不同的变通政策，激励企业挖潜增收。大连印染厂是生产印染布的出口厂，出口印染布合格率仅有73.5％。在承包中，市里对该厂实行出口合格率低于75％扣发奖金，超过80％时按递增比例加发奖金的重奖重罚办法。结果今年上半年该厂出口产品合格率达到85％，仅此一项，全年可多创利润100万元。
大连市高压重奖的承包办法，并没有改变国家、企业、职工三者的利益关系。44户承包企业上半年超额创造的利润，企业与国家的分配比例是1∶7.5。同时，承包期一定4年，防止了企业的短期行为。为防止因基数偏低，企业留利过多而可能出现的消费基金膨胀现象，大连市还制订种种办法，确保企业多留部分主要用于技术改造和技术进步。
推行承包好比绣花，是件细致活儿。大连市在推行承包过程中，为了定准一个企业的基数，往往要反复四五次；为了落实一项鼓励政策，甚至市长亲自出面，协调各经济部门关系，作到成熟一个包一个，不搞“一刀切”。今年已承包的44户企业虽然只占市属大中型企业的43％，但因为这些企业的工业总产值和实现利税分别占全市预算内工业企业的64.6％和70.3％，然而这44户承包企业的个个见效，却有力地推动了大连全市工业生产的健康发展。 （达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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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卡车·轿车·支柱产业
——访中国汽车联合会理事长陈祖涛
本报记者 林钢
“你来得正好。告诉你，国务院已经决定，支持两大汽车企业集团，把轿车工业尽快搞上去。”一见面，陈祖涛就向我报道了一个信息。
我国汽车工业正处在一个转折时期，由以发展卡车为重点，有计划地向以轿车为重点作战略性转移。今年6月成立的中国汽车工业联合会，肩负着实行现代化行业领导的历史重任。陈祖涛当选为首届理事长。在我提出采访要求的第4天，就蒙约见。当问及他的“施政纲领”时，他胸有成竹地回答：“我们将全力以赴地为把汽车工业发展成为支柱产业而奋斗。”
陈祖涛是留苏的，直到现在还喜欢用为什么什么而奋斗这样的句型。他回顾说，我国汽车工业从无到有，目前已初步形成了年产40万辆能力的自己的汽车工业体系。然而放眼世界作横向比较，还是非常弱小，非常落后。我们起步并不算晚。50年代时，我国与日本差距不大。如今日本的产量已超过美国跃居世界第一位。而我们，即使与一些发展中国家相比，也是瞠乎其后。陈祖涛不久前刚从美国访问回来。在华盛顿街头，他看到了南斯拉夫的“尤哥”牌轿车，南朝鲜的“小马”牌轿车，心中感慨万端：“南朝鲜的汽车工业，起步比我国至少要迟10年。80年代初，适应国际市场的需求变化，进行战略调整，如今已崛起于世界市场，而我们却还在经受进口浪潮的冲击。”
如今谈汽车，不能不谈到曾经席卷全国的进口旋风。建国以来，我国进口汽车130万辆，花费外汇约130亿美元，相当于30多年汽车工业累计投资总额的三倍多。用这笔钱，可以建设三个象一汽那样规模的现代化汽车制造厂。全国城乡公路上，到处都奔驰着进口汽车。人民大会堂每逢开会，广场就成了“万国汽车博览会”。有钱买汽车，无钱造汽车，老百姓难以理解，议论纷纷。
令人惊叹的数字，展示了中国汽车工业的现实、反思与出路。如今中国汽车工业的历史出现了转折。1985年，党中央在“七五”计划的建议书中，第一次明确提出，“要把汽车制造业作为重要支柱产业，争取有一个较大发展。”陈祖涛说，这是具有深远历史意义的战略决策。它深刻反映了国民经济发展的内在规律。
陈祖涛告诉我，党中央的决策，鼓舞了百万汽车工人。在党中央决策的鼓舞下，一批长期从事机械工业和汽车工业的老领导、老专家，包括段君毅、周子健、周建南、饶斌等同志，从1986年7月起，满怀热情，深入基层，调查、研究、论证，历时四月，完成了“关于2000年汽车工业发展的战略报告”。这个报告全面地论证了汽车制造业作为国民经济支柱产业的发展道路。
陈祖涛说：“世界发达国家和许多发展中国家，都在不同历史时期，把汽车工业列为支柱产业。因为它不是一般的部门经济，它是具有战略性的带头产业。汽车的市场需求量大，产品附加价值高，波及效果广，对国民经济的影响，超过其他行业。一辆汽车由一二万个零部件组成，汽车工业的发展，必然会促进钢铁、石油、化工、机床、轴承、橡胶、电子、玻璃、公路运输等相关产业的发展。据国外资料统计，汽车工业每增加一单位产值，对相关产业将产生一至二倍的波及效果。”
陈祖涛很兴奋，显然有些激动，滔滔不绝地向我讲述汽车工业何以应当成为支柱产业的方方面面。他说，汽车工业是凝聚了一切现代化技术精华的综合性产业。世界最新技术如机器人、微电子技术等，在汽车行业应用得最为广泛。一般估计，世界汽车生产在本世纪内将基本实现自动化生产。他这一次在美国看到，通用汽车公司花了58亿美元购买了休斯顿航天系统技术。所以说，汽车工业的发展，可以推动国民经济的技术改造进程。
他说，汽车是重要的出口创汇商品；
他说，汽车工业能创造大量直接和间接的就业机会；
他说，汽车工业是增加国民收入和财政收入的重要因素；
他说，汽车运输是24小时全天候的“门对门”运输。它节约运输时间，因而经济效益最高。水运、铁路、航空都是“线”的运输，而且，穷乡僻壤修条铁路也不合算，公路却可以修到山上，四通八达，汽车运输可以把全国的乡镇联结起来。国民经济的运输主力，由汽车取代铁路，是必然趋势。
“请你谈谈发展轿车与支柱产业的关系吧。听说已经确定了从发展轿车开始，来振兴汽车工业这样一个发展战略。”记者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是的，这是唯一正确的抉择。”陈祖涛说：“汽车工业要对国民经济产生支柱效应，必须达到百万辆数量级的规模。而要上规模，不能不上小轿车。世界汽车工业是从轿车开始的。全球汽车保有量已经达到5亿辆，3／4以上是轿车。没有轿车工业，便没有完整的、高水平的汽车工业。30多年来我国建成的却是以中型载重卡车为主的生产体系。这在当时，无疑是正确的。但是，我们没有适时进行产品结构调整。长期以来，缺重型车，少轻型车，轿车近乎空白的不合理结构，严重影响汽车工业自身发展，也影响到国民经济的发展。从现在起，汽车工业的发展重点，就要逐步转到轿车和零部件工业上来。现在，一汽、二汽和上海市，都在进行轿车生产建设的前期准备，‘八五’、‘九五’期间，轿车工业要有个大发展”。
我谈到，社会上对发展小轿车还有不同看法。陈祖涛马上提醒我注意一个事实：凡是洞察世界经济形势，或者是对中国汽车工业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作了认真调查研究的同志，看法都已趋于一致——条件与时间都已成熟，中国必需不失时机地发展轿车工业，再也不能迟疑。
人们的疑虑，概而言之，无非是相关工业落后，道路设施跟不上，资金不足，制约着汽车工业不能大发展。陈祖涛认为，所有这些问题，都要从改革的高度予以审视，要辩证地看。倘若往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牛角尖里钻，终将一再贻误良机。要说制约，应看到是汽车工业的落后在某种程度上拖了整个国民经济的后腿，这是更大的制约。国民经济各部门的关系，从来是相互制约又相互促进的。经济学家和汽车工程技术专家经过长时期的充分论证，认为到2000年，钢材、石油及原材料工业的数量，都不足以构成对于汽车工业合理发展的制约因素，关键在品种和质量。而汽车工业的发展，反过来会促进相关工业品种与质量的提高、发展。
“道路落后也反映了我们对汽车时代的到来毫无思想准备。倘若等道路网建成再谈发展汽车工业，那就再等二三十年吧！”说到这里，陈祖涛打了个风趣的比方。人人都知道小学和幼儿园的建设跟不上需要，可没有人因此就认为不该生孩子。“实践将会证明，有车就会有路。道理很明白，车多了，才会有钱修路，才会有加油站、维修站。日本道路发展的主要资金来源，就靠汽车税收。”
他说：“资金问题也要作如是看。汽车制造是个花大钱又赚大钱的行业。党中央建议把汽车作为支柱产业的原因之一，就因为从宏观看它可以为国家建设加速资金积累。汽车作为支柱产业的产业政策一经确定，国家会适当增加投资。但我们国家穷，不可希冀有巨额投入。所以我们决心走依靠实力雄厚的汽车企业集团自筹资金为主发展轿车的路子。改革以后，地方也有投资的力量与积极性。汽车集团与金融部门也可联合开发轿车。当然还可多渠道利用外资。另外还要看到，国家给予扶持政策，如提高汽车企业的折旧率，减免税收等，也是投资。”
“这里恐怕还有一个改变社会观念的问题。”我说。
“是的。”陈祖涛说，他对于报纸上提到轿车只说是高档消费品，很不以为然。“这是不全面的。轿车首先是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出现比它更灵活、方便、舒适和更理想的交通工具。轿车的普及，大大提高了人类利用空间和时间的效能，加快了整个社会的活动节奏。当今世界发达国家无一例外都是汽车化国家，中国式的社会主义同样也要汽车化。有朝一日轿车进入家庭，才是高档消费品。那又何妨。外国人说中国是个自行车王国，我想，对于十亿人口的大国来说，这决不是光辉形象。自行车速度低，活动半径小，很难设想会无限制发展下去。苏联和东欧国家20年前也有过是否发展小轿车的争论，现在他们那里平均每户有一辆小轿车了。”
陈祖涛反问我：“你注意到没有，大城市马路上奔驰着吉普车。好多单位用轻型卡车来代替轿车使用。这是不合理的，造成了更大浪费。这说明今日之中国，社会急需小轿车。我国已确定了限制进口轿车的政策。但是，控制进口，控制不了需求。如果我们不尽快发展自己的轿车工业，以产顶进，闸门终将再次被外国轿车冲破，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再次以上百亿美元难以忍受的代价，继续大量进口轿车。所以，结论只能是，与其买车，不如造车。”
“对于发展汽车工业，你是个乐观主义者。”我说。
“困难当然很多，前景却的确光明灿烂。我国具有比其他发展中国家更良好的基础和潜在优势。只要我们有正确的政策措施，精心利用和发挥‘后发性优势’，中国完全可以后来居上，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汽车生产国和出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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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一步天地宽
本报评论员
推行承包经营责任制，首先涉及的是国家与企业的利益分配问题。在一些人的眼里，这二者的利益是绝对地对立的。理由是企业创造的财富是一个定数，企业多留了，国家财政势必要少收。
这是算死帐、死算帐的看法。企业创造财富的能力是随着条件的改变而改变的。如果我们的政策对头，把企业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它创造的财富的数量往往比原来多得多。僧多粥少，只好一个人的饭供两三个人吃，大家都叫肚子饿；如果僧多粥多，甚至僧少粥多呢，那不就人人能吃饱肚子甚至还绰绰有余么！目前，企业面临的困难较多，例如原材料涨价、技术落后、设备老化等等，急需更新改造，自我消化。不考虑企业的这些实际困难，一味地算死帐，压指标，任企业跳老高也摘不到桃子，那就会把企业发展生产的积极性搞没了。切不可忘记，国家财政收入的80％来自工业企业。企业不能多创利税，国库充盈哪有可能呢？
大连市的同志把当前企业的情况摸透了。他们既看到了企业面临的诸多困难，又看到了企业内部蕴藏着的巨大潜力，运用“投一返十”的算帐方法，主动给企业让一分的利，激励企业为社会多创造出十分的财富。这样一来，职工高兴了，企业发展了，国家多收了，真是“退后一步天地宽”啊！算死帐，于国家于企业都没好处；而算活帐，使二者关系和谐地统一于生产力的发展之中。鱼和熊掌可以兼得，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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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功夫培养企业自身活力
牡丹江铁路分局加强对劳动服务公司指导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李青、本报记者武培真报道：牡丹江铁路分局劳动服务公司2.6万名职工，度过了谋生糊口阶段，在生产运输和服务中，成为具有较强竞争能力的一支骨干力量。这家劳动服务公司生产的铁路液压起拨道机，覆盖了全国铁路用户的70％，并荣获国家科技奖。他们完成的装车量。占全分局的一半以上。
1980年，分局兴办了几百个商业服务业网点，组成了在国营企业统帅下的集体所有制的劳动服务公司系统。在相当长一个时期内，铁路分局对劳动服务公司起着保姆作用。但是，在企业间的激烈竞争中，公司的几百个厂大多只能维持在发薪糊口的水平，还有一些亏损严重、濒临倒闭。铁路分局领导班子开始警觉：任其衰落、撒手不管不行，象过去那样充当保姆也不行，必须帮助他们增强自身活力。
分局抽调一批管理人才和技术人才充实这个行业，分期分批培训劳动服务公司所属厂、矿、队、店的各级干部。他们还在该系统全面推行利润包干、超额分成等多种形式的责任制，增强了企业的活力，经济效益大大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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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层次 多形式 多渠道
长江航运形成商品流通新网络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龙文彬、杨大寿报道：长江水系内河航运在改革、开放中，大力发展干支直达航线，目前地方船舶进入干流的货运量已达5700多万吨，占长江年货运总量的49.8％，初步形成了省际间商品经济多层次、多形式、多渠道流通的新网络。
1984年以来，在国家内河航运管理体制改革的推动下，长江水系各省、市航运部门积极开辟省与省、市与市之间的干支直达航线，使长江水系内河航运成为东西南北纵横交错的水运市场。据了解，现在水系11省、市已有9个省组织了干支直达运输队，有的还成立了江海直达船队和远洋船队。1986年，四川省有56个航运企业的153个船队参加出川运输，货运量从1980年的18万吨增长到150多万吨，年均递增52％。湖北省去年地方船队进入长江干流的货运量达1687.2万吨，占全省专业船舶货运总量77.5％。据江苏省12个国营航运公司的统计，去年就完成跨省物资运输量734万多吨。随着地方船队进入干流运输，1986年长江干流的货运量已达1.14亿吨，比1983年翻了一番多，过去船不能畅其行，货不能畅其流的现象有了很大的改变。
长江水系内河航运干支直达运输的发展，还大大缓和了铁路运输长期紧张的矛盾。据统计，1983年湘、鄂、赣、皖4省铁路与上海的货流量为667万吨，近几年由于4省都开辟了直达上海的水运航线，去年水上物资分流货运量达300万吨，其中湖南省的湘沪直达航线运量120万吨，比1980年增长14倍。同时，由于省际间直达航线运输业务往来日益频繁，有利于进一步推动内河航运企业的横向经济联合，发挥水运的优势。上海通联航运服务公司现已发展成为长江水系11省、市20多家航运公司和水陆联运的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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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性强 灵活性大 适应性快
山东二轻形成出口创汇体系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王良俊、本报记者贾建舟报道：以集体经济为主的山东省二轻工业，充分利用其机动灵活的优越性，从现代化大生产到手工劳动分层次建立健全和完善出口生产体系，为发展外向型经济开辟了新局面。去年，该省二轻工业出口交货值名列全国同行业前茅，总额达12.5亿元，比上年度增长51％以上，创历史最高水平；出口创汇3.88亿美元，除石油外，换汇额居全省各工业部门之首。今年头7个月，二轻工业交货值达9.85亿元，比去年同期增长45％，产品已行销世界110多个国家和地区。
山东省二轻工业还形成了创汇总额达3亿多美元、占全系统出口换汇额80％以上的十大支柱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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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专业化生产 系列化服务
平山建牛羊兔貂养殖基地
本报讯 河北省平山县在发展畜牧业中，坚持专业化生产，系列化服务，现已初步建成牛、羊、兔、貂4大养殖基地。
被列为全国100个贫困县之一的平山县，宜牧山场广阔，饲草资源丰富。去年以来，这个县决定把千家万户都能干的养殖业，作为驱穷致富的突破口，积极鼓励农民发展投资小、周期短、效益高的牛、羊、兔、貂“四小业”。为解决资金、优种、饲料、防疫等问题，今年，县里从上级拨发的扶贫款中拿出180万元，扶持农民发展“四小业”。并从英国、美国和内蒙古、辽宁、山西、甘肃等地引进优种畜3000多头（只），县外贸局建成两个种貂场，将繁殖的优种种貂优先供给农民。县畜牧、外贸、粮食、商业、水产部门协同服务，定期到农户预定购销合同，并把预定销售款提前付给农民。为切实帮助农民解决各种难题，9个区镇分别建起了畜牧养殖技术咨询处，畜牧饲料加工处和畜牧兽医站。
在发展养殖业中，这个县根据山场、技术、水源等条件，对牛、羊、兔、貂的布局进行了合理的调整，现已分别在南甸、岗南、四舍、古月等地建起了“四小业”四大养殖基地，并逐步形成养殖、加工、销售一条龙。现已在这些基地建起收购网点近百个，中、小型屠宰场50多个，肉品库9个。
（卢瑞 张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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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富余劳力出路 促进农村经济发展
阜阳县大力组织劳务输出
本报讯 安徽阜阳县把农村富余劳力输出作为振兴本县经济的一项重要措施，取得明显效益。据统计，从去年初到今年上半年，这个县已向全国各地输出劳力10万多人次，人均收入千元以上，总收入达1.2亿多元。
阜阳县人多地少，工业基础比较薄弱。去年以来，这个县在广泛开展横向经济联系中，对全县富余劳力进行了认真细致的分析，认为合理发挥劳动力富余、人手多这一优势，是振兴农村经济的一条重要措施。为此，这个县成立了劳务输出工作领导小组，各区成立劳动服务公司，同区乡镇企业办公室一起协调，抓这项工作。县劳务输出办公室积极为富余劳力牵线、搭桥，还在淮南、蚌埠、天津、沈阳等地建立了办事处，北京市需要大量家庭服务员，去年9月，他们派人进京与北京市三八家庭服务总公司联系，现已输送6批共300多名女青年进京担任家庭服务员。经过各级组织的通力协作，认真掌握劳力资源，积极捕捉信息和有计划、有组织的输出工作，仅今年上半年就向全国各地输出建筑、工业、运输、粗杂务工等劳务人员34317人，收入4000多万元。
积极开展劳务输出，不仅解决了农村富余劳力的出路问题，而且大大减轻了农民负担，促进了阜阳农村经济的发展。这个县的程集区三合乡，去年有组织的劳务收入60多万元。
（周永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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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时正好 鲜品进京来
国庆农副工产品展销会开展
本报9 月22日讯记者尹韵秋、吴长生报道：已是秋凉时节，这里的西瓜却鲜亮得惹人：皮翠绿、瓤透红。瓜是来自内蒙古自治区临河市的种瓜专业户靳宝成。听说北京农展馆要举办大型展销会，他特意选运了这批亲手栽培的晚熟“宝成西瓜”。与靳宝成同样做着紧张准备工作的，还有来自广西的香蕉专业户、天津的蔬菜专业户，以及来自全国上百家国营、集体企业。
春节前举办农副产品展销会，是北京全国农展馆的一个“传统节目”，深受首都人民的欢迎。为了促进城乡商品生产，活跃物资交流，繁荣首都节日市场，农展馆决定从今年起增办国庆节农副工产品展销会。由于季节早、气候好，这次展销会以展销食品为主，尤以鲜、活产品为多。看：两广的香蕉、菠萝、柑桔、柚子；安徽的砀山酥梨；河北的深州蜜桃、大鸭梨；甘肃的白兰瓜、内蒙古的黄金瓜；江苏的鲜菱、嫩藕；山东的鲜对虾、梭子蟹。还有活鱼、鲜肉、禽蛋，木耳、榛蘑、笋干、名酒、奶粉、香糯米、辣豆腐卤……
这次展销会打破惯例不剪彩也不搞开幕仪式，于9月23日开始，10月5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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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湖沼气集中供气工程建成
经农牧渔业部批准的我国十八个沼气集中供气试点之一，浙江省萧山县湘湖农场沼气集中供气工程于九月十五日建成投产。
湘湖农场沼气集中供气工程是利用农场饲养奶牛的牛粪与农场乳品厂生产过程中排放的废水余热进行中温发酵，以供应一百户左右用户的集中供气示范项目。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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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八仙”被评为国家优质酒
本报讯 山东省蓬莱县酿酒厂生产的“醉八仙”白酒，最近被评为国家优质酱香型白酒。前不久，中国白酒协会在北京召开了酱香型白酒质量风味座谈会。会上，经专家们品评，共评选出包括国家名酒茅台酒、郎酒在内的三十六种优质酱香型白酒，“醉八仙”是其中之一。 （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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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县砚台产销居全国之首
本报讯 江西省玉山县利用丰富的砚石资源，积极组织民间能工巧匠，发展传统的工艺品——罗纹砚生产。目前，全县集体、个人兴办的砚台厂已发展到二十三家，年生产能力达一百五十万立方以上。一至七月已生产和销售罗纹砚一百一十余万方，产销均居全国首位。
（郑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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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鸡尾酒投放市场受欢迎
本报讯 为适应消费者饮用习惯和需求结构的变化，北京葡萄酒厂试制的“北京鸡尾酒”问世。它采用的是该厂连续三次荣获国际金奖的桂花陈酒和北京干白葡萄酒、中国红葡萄酒、青梅酒、根据它们的不同比重，经合理设计组合而成。这种酒试制、小型生产后投放市场展销，受到消费者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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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公司主办出口商品展览
本报讯 二十二日，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第一次主办的出口商品展览会在京开幕，为期三天。
会上展出的商品既有中信公司合资企业的产品，也有中信集团开展横向联系企业的产品，包括五金矿产、有色金属、机械设备、电子仪器、土畜产品、服装鞋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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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植物成为“美味佳肴”
地处燕山山区的河北省承德市罐头食品厂，立足山区资源开发，把大批野生植物加工生产成“美味佳肴”。该厂以野生山杏为原料配兑热河泉水生产的杏仁露，无污染，风味独特，成为一种高蛋白高级饮料，深受消费者欢迎。去年该厂从瑞士引进具有八十年代先进技术的电阻焊生产线，进一步扩大了生产能力，提高了产品质量。目前该厂年产杏仁露、酸枣露、山楂酱等罐头食品超万吨，今年已有近400吨出口到十多个国家。
左图为新引进的电阻焊生产线车间，下图为技术人员正在研究提高产品质量。 本报记者 田永有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