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农村改革第九年
为什么刚包四年就挂锄？
——殷永成开发荒山面临的困难和苦恼
本报记者 黄彩忠
他有一个“出身不好”的包袱，却有一颗干一番事业的雄心。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政策，为他创造了一个施展才干的“大气候”，可是他生活的“小气候”却常常风不调，雨不顺。想修个贮水池吧，担心投资收不回；请了帮手开发荒山，人家又说“新地主比老地主还气派”；小偷小摸闹得他不安；刚摘下的葡萄也没有卖上好价钱……
“站在我面前的就是闻名汉中地区的承包专业户殷永成吗？”我握着他的手，吃惊地打量着他的全身。他身材瘦长，衣着整齐，要不是握着那只粗壮有力的手，我还以为他是个乡村小学教师。
“俺病了，正在吃中药。”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这样解释着。
第二天，我又去看他。他还是昨天那个懒洋洋的样子。不过，他说了实话：“人是有些不舒服，我也不想干了。”
不想干什么？显然是指承包荒山，发展果业。
4年前，陕西省勉县周家山乡留旗营村农民殷永成，这个与新中国同龄的汉子，带着妻子来到这陈仓古道南口的天荡山上安营扎寨，他暗地里下了决心：“我就不相信这里不能建成果园！”如今，果园建成了。他带着我漫步在马蹄形山梁上，只见墨绿的柑桔挂满枝头，散发出阵阵果香；葡萄刚刚采摘完毕，爬满藤蔓的架子仍然生气盎然；还有樱桃树、水蜜桃树，一株株，一行行，叶绿枝茂，青翠迷人……
葡萄刚结了三茬，柑桔去年才挂果，合同规定经营10年，为什么刚承包4年就要挂锄不干了？
有点酸涩的葡萄
今年的葡萄是个丰收年，紫红色的葡萄挂满果架。殷永成经营的25亩葡萄收了3万多公斤，可惜只卖了5000多元钱，比预计少收入1万多元。
今年又是合同兑现的第一年，葡萄是兑现的第一批水果。殷永成按合同规定本只要交村里1500公斤，乡亲们看到他成堆的葡萄卖不出去，又每人2.5公斤，帮着处理了1000公斤。
勉县市场上生吃的甜葡萄，价格还是相当惊人的，只有殷永成种植的这种专供酿酒、有点酸涩的葡萄，去年还卖将近6角钱一公斤，今年一下跌到3角钱一公斤。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出乎意料的事还有不少。去年猪肉价钱低，殷永成养了将近30头猪；今年猪肉涨价了，他却只养了4头。你看，这不又是一桩倒楣的事。
买卖上吃点亏，殷永成暂把它当作交“学费”，因为过去他基本上没有接触做买卖这一行。他只念了初中一年级就回家种地，在家乡主持打过井，架过桥，建过房，还学会一手很好的挂粉条的技术。他干这些都没有正经拜过师，是偷着学来的。眼下做买卖，他很想找个老师，可老师在哪里？真找起来也很困难。
难以治疗的心病
因为刚摘完葡萄，殷永成见人便唠叨“葡萄没有卖到好价钱”，似乎成了他的一桩心病。其实，要说心病，有的也许太难治，他压根就不愿跟人提起了。
殷永成计划在果园内修一座造价为2.7万多元的贮水池，那是1984年的事。这次我访问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预算报告和5张工工整整的设计图纸，才引出他一番感慨。
果园地处汉江以北海拔620米的丘陵坡上，没有灌溉条件，而果树生长又离不开水。几乎是在承包合同签订的同时，规划贮水池的蓝图就在殷永成的头脑中形成了。找乡里、村里，都拿不出一分钱；找县委、地委，好不容易批了5000元贷款。
转眼快3年了，事情毫无进展，表面看是卡在钱上，其实解决2万元投资，并非一点没有办法。殷永成曾考虑过全部自筹资金，求亲拜友也咬着牙上。另外，汉中农校一直把殷永成经营的果园作为实验基地，两家都相互了解、信得过。农校有省科协作后盾，拿个三两万问题不大。能不能促其搞个科研生产联合体呢？好心的人向农校打听了一下。人家早也想到了这着棋，只是他们也有很大的顾虑：10年之后谁承包果园呢？投进去的钱到时收得回吗？
这个担心是有根据的。留旗营村一千零几十口人，1100多亩耕地，没有村办工业，家底不厚，农民除种地之外，做工、经商的不多。乡党委书记告诉我：当初签订合同时，山上只有一个小苗圃，四周刚栽下2000多株柑桔苗，再加上10间破房子。村里根本没有想到利用它来赚钱，管你谁承包，只要帮我把这破摊子守住就行了。谁能想到殷永成4年时间经营出了一座花果山，把村里一个包袱变成了一件宝贝。在有些人眼里，殷永成肯定发了大财。其实，他还欠贷款2万多元。
我问村里的干部：“你们考虑了延长承包期的问题吗？”回答说：“到第9年再说。”
“是不是考虑了转包他人？”回答是摇头，接着又大声说：“不过，提留肯定要加大。”
村里对殷永成这4年经营，还有些意见：“苗圃是给你育苗的，育完苗后，怎么现在栽了柑桔？”“你把10间破房改成5间新房，还用旧房木料添了家具，将来怎么算账？”“当初不是说好了补栽到4000多株柑桔吗？你怎么栽出了7500多株？”“百亩油桐林是交你代管的，怎么在边边角角也栽了柑桔？”
殷永成本人也承认，承包期满后适当增加提留是应该的，至于加大到多少？有关人一点不透风，殷永成一点不摸底。他还有些害怕摸底：他猜疑是不是有人觉得园里的果树开始结金子了。
有人说他是“地主”
一个好汉三个帮。殷永成夫妇经营这块70亩大的果园，每年都请14个帮工。今年3月的一个黄昏。殷永成在果园边休息，坡梁另一边两个放牛老汉在大声聊天。一个说：“这新地主比老地主还气派。解放前，他老子才40来亩田地，现在，他却占了70多亩；老地主才雇3个长工，新地主却雇了14个。”另一个说：“这真是30年河东，40年河西。解放38年了，世道又变回去了。”
听了这样的议论，地主家庭出身的殷永成自然有些心惊肉跳。尽管他的事迹多次在报刊、电台上宣传；他本人多次受到省、地、县、区、乡的表彰奖励，然而只要想到“地主”、“雇工”，常常免不了发怵或被恶梦惊醒。
殷永成每年年初从外地请来十几个帮手，手把手地传授技术。帮手每天劳动8小时，月工资75元，年终视收成多少还有奖励。去年，殷永成还掏几百元钱送一名青年外出学习瓜果栽培技术。今年夏天特别热，他给每个帮工买了草帽、茶叶，还买了一台洗衣机帮大家洗衣服。这跟过去地主雇长工是一样的吗？
还有一个伤脑筋的问题：帮工都留不住，年初请，干了一年活，学了点技术，很快就离去。有人给殷永成出主意：请本地人，最好请本地人搞劳务投资，这不就可以定向培养、相对稳定技术力量吗？主意虽好，也难实现。
本地人对爬弯弯曲曲的山路来果园都兴趣不大；宁可进城打每天一元二角五的短工，也不上山赚你这个一天两元五角钱。你说奇怪不奇怪？
侦破不出的案件
偏僻的山村，一些小偷小摸的案件，常常很难侦破，却闹得殷永成心神不安。上级也很同情他的处境，“可总不能派一个加强连保卫他呀”。
1985年初，水泵房先后两次被人将门撬坏，上水道水管被撬走。
1986年初，价值一元多钱一株的水杉树苗，一夜功夫被人拔走128株。
1986年6月，果园套种的15亩西瓜才长到碗口大，也是一夜之间被人打个稀烂。
1986年10月，刚挂果的桔子，两个晚上被人偷走二三百公斤。有人提出给村里每家送点尝尝鲜，殷永成说实在因为收获太少，只能给每个村干部分一点。村干部说：群众不分，我们也不分。只是村里党员开会时，大家吃了15公斤，不久村里还拿走50公斤送关系户。殷永成也有很多关系户，果熟时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几天时间就吃去了350公斤；还有七八个部门来“买”桔子，但没有一家给钱。
以上事情相继发生后，上级有关部门直至村里的党员、干部都很重视，采取了相应的措施。今年到目前为止，算是太平无事。殷永成还有点提心吊胆，每天晚上还是不敢在外留宿，多晚也得往家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看来，殷永成挂锄守摊是铁心了。
分别时，我对他说：“今年葡萄市场发出了信号，你那些有点酸涩的葡萄品种得赶紧淘汰呀。”
他笑嘻嘻地回答我：“不管它。按合同规定我每年只要交村里1500公斤，即便我不施肥，今后5年地里长这点葡萄也是不难的。”
我还说什么呢？放眼眼前的天荡山，一个山头连着一个山头，仅仅披着一层绿草。农校的老师告诉我，这里正是柑桔适生带，面积有三至五万亩。殷永成带了一个头，不过绿化了一座70亩大的小山梁，怕还保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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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编者的话
怎样为承包者排忧解难？
——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读了《为什么刚包四年就挂锄？》这篇通讯，我们很自然想到这样一个问题：象殷永成开发荒山这样一件好事，为什么就干不下去？
殷永成的遭遇有一定的普遍性，他所面临的困难和苦恼，其他承包经营者也或多或少存在。因此，我们希望这件事能引起大家的思考与讨论。例如，殷永成好景不长，说明了什么问题？怎样才能为殷永成这样的农民排忧解难？怎样完善承包合同制，解决执行合同中碰到的各类问题？怎样解决农村中吃大户、坑大户的问题？如何认识殷永成这样的雇工经营？……当然，我们的讨论不必拘泥于殷永成这一人一事，大家可以联系本地、本人的实际，发表自己的观点体会。
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如果从1978年安徽、四川某些地方较先实行包产到户算起，将近九个年头。九年的农村改革，使我国农村生产力迅速发展，出现了自土地改革以来最为瞩目的变化。当前，深化农村改革，任务相当艰巨。更大规模地发展商品经济，完成农村更深层次的改革任务，不仅超越了我国农村工作以往积累的实际经验，也超越了既有的理论、思想框框和陈规旧习。解决这个矛盾的办法之一，就是结合实际展开讨论（包括在报纸上展开讨论），深入学习，以丰富我们的认识。希望大家能联系实际探讨一些问题，为深化农村改革开拓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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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过去肥水不流他人田 如今强手如林搞竞争
晋城推行工程招标承包效果显著
本报讯 晋城市城建部门推行建设工程招标承包取得显著效益。据对去年以来招标承包的53项建设工程统计，工程造价降低69.7万元，工期累计提前2239天，已经竣工的20项建设工程，合格率达100％，优良率达40％以上，全部达到工期要求。
晋城市是山西省的一个新建市，城建任务繁重，为了保证建设工程的速度和质量，市城建部门将竞争机制引入建设工程，对20万元以上的建设工程积极推行了工程招标承包制。在招标中，他们采用公开招标、邀请招标和协商招标等多种招标形式，破除“肥水不流他人田”的观念，从优选择建筑队伍承包工程。市蛋库工程招标时，市建、焦作二建、河北定县、河南林县、安阳、沈丘等六家建筑单位投标。经对投标单位的企业能力、社会评价、标价等逐一审查，并当众宣读标书，最后焦作二建以工期347天，标价68万元中标，比城建部门预算标底节省造价4.1万元，工期提前30天。市委市政府办公大楼招标时，城建部门向有承担能力的省建、市建和焦作建筑公司发出招标邀请书，并将有关工程事项预先交底。由于省建筑公司的施工措施、技术能力、质量和工期都优于其它建筑公司，最后由省建中标承包。
晋城市推行建设工程招标承包出现了三条明显的变化：一是建设工程的质量、工期得到了保证。过去那种无限延长工期和追加投资的现象大大减少。二是建筑单位有了外在压力。公开招标吸引了大量施工单位云集晋城，目前晋城市已有四川、浙江、福建、河南等七个省市的234支施工队伍。在畜牧局住宅楼招标时，市一家建筑公司满以为本市的工程应先由本市建筑队伍修建，提出一平方米要200元造价，后被长治市一家建筑单位以一平方米185元的造价中标承包。三是调动了施工单位职工的劳动积极性，他们精心施工，过去那种大手大脚的作风得到了纠正。 （李东平 卫永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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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繁荣边远地区 促进企业发展
新疆大建筑公司走向小城镇
本报讯 随着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七五”期间基建投资项目的转移，原来只围着乌鲁木齐市转圈搞基建的新疆几家大建筑公司，已把触角伸向边远地区，用自己先进的施工技术支援边远城镇的经济发展。
新疆第一、三、四、五建筑工程公司，都是自治区的一级建筑企业，他们技术力量雄厚，机械设备齐全，施工经验丰富。30多年来，承担了自治区许多大型工业设施和公共设施的建设任务，为乌鲁木齐市的建设和繁荣作出了贡献，在社会上享有较高声誉。今年，自治区基建投资结构发生变化以后，这些建筑企业已认识到向边远地区开拓，扶持边远地区建筑业的发展，不仅是建设、繁荣小城镇的需要，也是大企业开展横向经济联合，进一步求发展、添活力的必由之路。据不完全统计，目前，新疆一、三、四、五建筑工程公司在南北疆近10个地、市、县已承建自治区重点工程21万平方米，共12个较大型的项目，其中部分项目是和当地建筑企业联合承包的。这些工程是：阿勒泰北屯电厂、阿勒泰造纸厂、玛纳斯发电厂等。这些项目开工以来，因进度快、质量优而获得当地主管部门及建设单位的好评。各建筑公司在施工中，由于能充分利用当地的土产材料，也获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肖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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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信实业银行正式开业
本报讯 9月16日，中外银行界代表、各国驻京商社和国内各界人士350多人聚集一堂，祝贺中信实业银行正式开业。杨尚昆、田纪云、陈慕华、荣毅仁出席了开业典礼。
中信实业银行是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的子公司之一，是在中信公司原银行部基础上组建的，办理金融、债券、股票、有价证券、国内外融资租赁、信托、保险、咨询等多种业务，具有综合性特点。银行实行独立核算，自负盈亏，自主经营，业务上接受中国人民银行的领导和管理。
中信实业银行实行董事会领导下的行长负责制。董事会聘请中国人民银行、工商银行、建设银行、农业银行以及中信公司有关部门负责人任董事。总行设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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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创造良好经营环境 促使更多人才涌现
禹县作出保护农民企业家决定
本报讯 为了给已经出现的农民企业家创造良好的外部经营环境，保护他们健康成长，并促使新的农民企业家不断涌现，最近，河南省禹县县委、县人民政府作出了支持和保护农民企业家建功立业的决定。
决定指出：当前，一些人由于受“农民以农为本”、“轻商贱利”等传统观念影响，误认为农民企业家是“不三不四不正派，歪门邪道发了财”。决定要求全县各级党政机关要下大力气宣传农民企业家在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中的功绩，宣传他们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是农民脱贫致富的带头人，排除社会对他们的种种非议，提高他们的政治地位，以鼓励更多的农村优秀人才成长。县里决定成立禹县农民企业家协会，每一、二年编印一本《禹县农民企业家传略》，为农民企业家树碑立传。
当前改革正在逐步深入，尚不完善配套，应鼓励农民企业家大胆探索，也允许他们在前进中有所失误。决定提醒全县各级党政领导和纪检、政法部门要正确看待这些问题，对他们不能求全责备、过于挑剔。
为了使农民企业家在实践中不断得到提高，能适应市场竞争日益激烈的形势，决定还要求各级领导和有关业务部门及各企业要舍得智力投资，有计划地安排他们深造学习。对他们工作上、作风上的缺点和不足，要及时批评教育，热心帮助他们进步。
对在创办和挽救企业中建功立业的农民企业家，各乡镇党委、政府都要予以表彰。对诬告陷害、敲诈勒索农民企业家的事件，要严肃依法处理。农民企业家经营的企业，对不合理的乱摊派、乱收费有权拒付。
决定公布后，禹县农民企业家们非常高兴，纷纷表示：有中央精神指路，有县委、县政府支持，我们没有后顾之忧，更要放心大胆地干了！
（王长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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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探索社会保障工作新路子
武汉城区形成社区服务网络
本报讯 城市经济体制改革，给武汉市城区社会保障工作带来新气象，已形成的网络型社区服务工作，受到国务院有关部门的赞赏。武汉市的社区服务网络，主要是以街道和居委会为依托，国家、集体、联户一起上，兴办小型分散的福利服务设施，给孤、老、残、幼和烈军属排忧解难，一改过去国家包下来的旧格局。
武汉市民政局郭捷局长向记者介绍，武汉市城区已建立老人活动中心487个，残疾人活动中心55个，民俗、红白喜事协会224个，军烈属服务组342个，中老年、残疾人婚姻介绍所70个。全市有26条街道都成立了社会保障工作委员会，都建立了福利院和福利工厂。
对孤寡老人的包护活动，这是武汉市社区服务工作的一大特点。据了解，武汉市城区现有散居孤寡老人3576人，其中无依无靠无生活来源的1332人，由1100个包护组，12000人实行包护。有的是街坊邻里相帮，有的是辖区机关、单位派优秀青年相助。驻武昌某武警部队，换防4次，12年来，从未中断对孤老谢瑞甫夫妇的包护工作。武昌区福利院因地制宜，办起了“老人日托所”。这些老人们白天来，打牌、看报、看书、听戏、逗乐，吃3餐，晚上9点回家时，还提两瓶开水回家洗洗。
记者还注意到，武汉市已有3685名残疾人进了福利工厂，自食其力。
（王楚 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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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夏农民安装三百多部电话
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的农民家庭安装上三百多部私人电话机，这是当地近年来出现的新鲜事。近几年，临夏回族自治州的商品经济发展迅速，五十万农村劳动力中约有五万人经商。他们中的多数人由摆小摊到开商店，由零售到批发；活动范围由本县本省到外地外省。加快信息传递已经成为这些人的迫切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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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性水泥在湖南省研制成功
湖南省建材设计院研制成功的弹性水泥最近通过了省级技术鉴定。鉴定认为：这项研究成果填补了国内空白，其主要技术指标抗折强度接近同类材料的国际水平，具有广泛的开发应用前景。弹性水泥显著特性是具有极高的抗折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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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初步探明大型多金属矿
河北省最近在张北县初步探明一个大型多金属矿床。这个矿铅、锌、银储量相当丰富，黄金储量为中型矿规模，尚有伴生元素镉、镓、铜、锗等，均可综合回收。（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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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铁道部门在京研讨经济承包
本报讯 铁路自实行大包干以来，成绩不小，如何进一步深化和完善这一改革？最近铁道部在北京召开了铁路经济承包研讨会。参加会议的有各铁路局主持大包干工作的负责人、分局的总经济师、总会计师、部分站段长及路内外有关的专家和教授。
会上大家围绕大包干中如何坚持把社会效益放在第一位，如何进一步搞活分局、站段，如何更好地理顺铁路内部经济关系、增强铁路发展后劲等问题，从实践上交流经验，从理论上探讨论证。（张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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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器械技术服务公司成立
本报讯 中国医疗器械技术服务公司九月十六日在京成立。该公司将从事我国进口医疗设备的安装、维修以及零备件的寄售供应业务，以“方便用户，服务第一”为宗旨，为外国公司、厂商和广大国内用户提供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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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锻造生产线投入试生产
本报讯 大型锻造生产线在航空工业部红原锻铸厂投入试生产。这条生产线的主设备——国产六十三吨米无砧座对击锻床，是目前我国的“大力士”。随着工业的发展，我国发电设备的制造上升很快，但是大型发电设备汽轮机上的长叶片锻件一直要靠进口。这条生产线的建成，解决了国内大型发电设备制造中的一个关键问题，也为大型多品种合金的锻件生产开辟了一条新路。
（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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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名酒进京丰富国庆市场
本报讯 应北京市政府的邀请，贵州省一批名酒厂进京展销，以丰富首都节日市场。除人们熟悉的董酒外，有些名酒是首次与北京消费者见面。如赤水老窖，使用赤水河水，采用传统“泸州老窖”工艺，是一种融合茅台酒风格的浓香型低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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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工部要求各地轻工厅局
大力支持乡镇轻工生产
本报讯 据中国轻工业报报道：最近轻工业部党组给各省市的轻工厅局长写了一封信，要求各级轻工部门的领导干部转变观念，消除偏见，大力扶持乡镇轻工企业的发展。
几年来，乡镇轻工企业发展很快，到目前为止，乡镇轻工企业已发展到47.4万个，职工1133万人，总产值达690亿元，成为轻工业生产的一支重要方面军。轻工业部党组要求各级轻工部门的领导把支持乡镇企业的发展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做好信息服务、技术指导、培训人才，为乡镇企业的发展创造条件。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与乡镇企业开展人才、资金、技术、资源等各种形式的联合，互相支持、共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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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台苹果喜获丰收
本报讯 烟台今年苹果又获丰收，总产量可达8亿公斤，是历史上产量最高的一年。据商业部最近在烟台召开的全国北方果品经营座谈会上透露，今年烟台苹果产量约占全国苹果总产量的20％。为了使丰收的苹果保质保量地进入流通渠道，烟台市政府根据往年苹果下树时间早影响苹果质量的做法，今年提前采取措施，根据各地苹果成熟的早晚，规定适宜的采摘时间。对出售的苹果，市政府规定无包装标志的苹果不准外运。
在加强苹果质量管理的同时，市政府建立健全了苹果市场管理机制。由市财贸办公室牵头成立“烟台市苹果市场协调服务小组”和设立“苹果质量检查小组”，分别负责苹果的经营和市场的管理，并负责对外调苹果进行质量抽查。（孙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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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红安县二程区草帽厂充分发挥农村传统手工艺技术，把生产车间设在各家各户，采取定质量、定价格、定时间上交产品的办法，投资少，见效快，深受农民欢迎。该厂生产出的18个品种的草帽行销武汉、河南等省市，年产值达15万多元。图为草帽厂工人在验收产品质量。
杨德忠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