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冲击引起的思考
企业社会化不能继续下去
——鲁布革人的呼唤之二
本报记者 潘帝都 胡跃平
谁也没有料想到，深藏深山峡谷的鲁布革会如此热闹：一排排住房工棚，鳞次栉比；纵横交错的道路上，行人熙来攘往。这里，既有学校、医院、托儿所、幼儿园，又有商店、旅社、饭馆、影剧院。看到这一切，使人们不禁惊叹：多么象一座繁华的“城镇”！然而，正是这座繁华的“城镇”，给鲁布革人背上了多么沉重的包袱！
在采访中，我们召开了多次座谈会，参加座谈的有管理局、工程局、各公司的干部、工程技术人员和工人等，近70人次。座谈中，他们以切身体会，纷纷倾诉了水电职工几十年来拖家带口在大山沟里过着吉卜赛人生活的酸甜苦辣，强烈呼吁：企业社会化给企业造成的负担太沉重了！体制要改革，企业与社会要分工，企业社会化不能再继续下去！
下面是几位干部、工程技术人员在座谈会上的发言摘录。
14局鲁布革工程指挥部负责人张基尧：鲁布革电站工地有职工1000多人，加上家口，男女老幼共2万余人。这里远离城镇，四周荒山沟壑，职工要住、要吃，生病上医院，子女上学，业余时间的文化生活……一切生活服务设施都得自己办。仅临时用房，已盖了40多万平方米，耗资5000多万元。大山沟里出现“城镇”，这是企业社会化造成的，是企业畸形发展的象征。企业办成了小社会，我们也成了“父母官”；企业负担很重，我们也不能集中精力抓生产。企业社会化明显地阻碍了企业生产力的发展。
三公司副经理余庆节：我们公司有职工1500多人，住在大山沟里，生活艰苦且不说，子女升学就业、青年职工找对象等问题可就太难解决了。自己办学校，师资缺乏，只好让小学生教小学，中学生教中学，教学质量很低，结果是读完小学升不上中学，读完中学就待业。待业青年一年比一年多，怎么安排也安排不过来，有的连待业证都领不到，于是滋事、扯皮不止，搅得上下不得安宁，职工们说：我们的子女莫非就这样“毁”在大山沟里啦！
工程师吴光晶：我参加水电建设已经30多年，一直在大山沟里转，直到去年才在云南曲靖安了窝。现在我快要退休了，可孩子没有读成书，也“废”了，想起来实在心酸！
副主任工程师沈如东：我1966年大学毕业后就来到水电建设工地，青春全献了，终身也献了大半，要把儿孙也献进去，我还不心甘。希望政府和社会能了解我们水电职工的苦寒，帮助我们解决困难，不然，我只好带着老婆孩子离开水电工地了。
年轻技术员林松斌：我从学校来到水电工地虽然只有三四年，但从老一辈水电职工身上已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实在感到失望，希望人们能理解我们的心情啊！
大成公司事务所中方劳务工长、年轻工程师傅墉：我们现在的企业家实际上是社会活动家。他们凭什么当局长、经理呢？凭的是人缘关系、苦干精神和知识分子的良心。他们的精力真正花在生产管理上恐怕不到40％，其余全耗费在不是企业家办的事情上去了。企业过强的社会功能导致企业背上了大包袱，这个功能应该消除，企业社会化不能继续下去，否则，我们的企业家会被沉重的社会包袱压扁的！
一位年轻技术员激动地呼吁：国家应考虑如何解决企业与社会的分工问题，尽快帮助我们水电企业把沉重的包袱卸下，不然，全国25万水电职工是难以大步前进的。
怎样才能把包袱卸掉呢？鲁布革人的意见，最集中最突出的一点是：建立后方基地，结束职工家属子女的吉卜赛人生活方式。他们说：“只要让我们的家属子女有个固定的安身之处，让子女有个较好的生活和学习环境，我们会更加拚命干。”
工程指挥部负责人张基尧对记者说：“我们的职工是通情达理的，他们为了祖国的水电事业，长期来默默无闻地在大山沟里做出奉献和牺牲，艰难地沉重地前进着，希望人们能更多地了解和理解他们。”他说：“目前我们国家财力有限，水电企业的困难很多，要很快地一下子解决是不可能的。要在根本上解决水电企业的困难，更多地需从体制改革上去考虑。希望政治家、经济学家尽快拿出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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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冲击引起的思考
从鲁布革看我国基本建设体制改革
水电部政研室 陈望祥
鲁布革引水隧洞工程利用世界银行贷款通过国际招标，由日本大成公司承包，工程造价比原标底降低40％，开挖工期提前半年，隧洞开挖创造了单头月进尺373.3米的国际水平。对我国水电建设甚至全国的基本建设战线确是一个不小的冲击。人们要思考，要问为什么？答案就是赵紫阳总理和李鹏副总理去年在视察工地时说的“原因不在工人，而在于管理，中国工人可以出高效率”。人民日报8月6日头版登载的《鲁布革冲击》这篇通讯，呼吁奋力改革旧的管理体制，十分正确。
最初，有人反对说：小小的隧洞工程何必国际招标？中国人已经修建了许多大型水利水电工程，打了几百公里的引水隧洞，自己完全有能力来干这个工程。也有人说：招标承包不适合中国国情，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与资本主义制度不同。鲁布革的经验恰恰证明在中国的社会主义社会里为了提高基本建设的经济效益也必须采用招标承包制。近几年来水电部在石塘、岩滩、漫湾等水电站推行国内招标承包制，同样取得了显著的经济效益。还有一点值得提出的，大成公司中标后，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别看标价很低，资本主义企业本质是唯利是图，他们会千方百计钻合同的空子将标价抬高的。实践结果说明，在国际上承包众多工程的各国公司都要遵守国际上普遍公认的合同条款，无论哪家公司都要恪守承包合同，珍惜信誉，这样才能在国际市场上站住脚跟。
我国基本建设体制弊端之一是国家统包工程。一个工程，从规划、勘测，一直到验收、投产全过程都由国家各级机构和各个部门统一包下来。近几年在许多环节上虽然采取投资包干、承包合同等方式，但还脱离不了统包制的模式。各级机构和各个部门，分地区和分行业用行政办法而不是用经济办法管理基本建设，形成地区壁垒和行业壁垒，同一地区和不同地区之间，同一行业和不同行业之间没有竞争，这是使投资“无底洞”工期“马拉松”的根源。
弊端之二是行业统包队伍，各个行业都有一支庞大的基本建设队伍，任务单一，忙闲不均，队伍愈拖愈庞大，包袱愈来愈沉重。有人说，中国有那么多人要吃饭，行业不包队伍怎么办？这的确是实际问题，象水电建设队伍，长年累月在深山峡谷，以山为家，以水为邻，有许多困难问题需要解决。怎样组织队伍，安排职工生活，如何使各类专业的基本建设单位改变单一的自营的方式成为一专多能，独立于社会的综合承包经营的企业，是一个很大的课题。
弊端之三是各类基本建设基层企业缺乏自主权，计划、财务、劳资、物资、人事等人、财、物大权却不掌握在企业自己手里，甚至于有的工程的造价和工期受国家较高层部门管理的影响，责、权、利无法统一到基层企业，企业和职工的积极性和责任性难以充分调动和发挥。
鲁布革的实践，推动了水电建设体制的改革，也促进了全国基本建设体制的改革。现在还坚持认为招标承包体制不适合中国国情的人已为数不多了。当前的任务要制定一整套结合我国具体情况的招标承包的基本建设程序，建立建设单位（业主），咨询单位（设计、工程师）和施工单位（承包商）三者互相促进，互相制约的工程合同制度和监督执行方式，要拟定一套适合中国国情的工程合同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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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村能源建设大有进展
全国大多数农民“锅下愁”已经得到缓解
经济界人士提出进一步开发农村能源建议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崔颖报道：据最新统计：目前我国已有500万农户用上了沼气，位居世界之首。除此之外，小水电装机容量达1090万千瓦，年发电量250亿度，兴建薪炭林面积8000多万亩，有7000万农户用上了省柴灶；10万农户用上了太阳能灶。我国大部分地区的农民生活能源紧张，“锅下愁”状况已经得到缓解。据测算，6年间，我国农村形成的节能和新增能源，相当于3000万吨标准煤。
农村能源的开发建设，不仅改变了我国农村缺柴少烧的状况，而且对于改善我国的生态环境，促进水土保持，增加农田肥力，都起了重要作用。许多地区作为燃料的秸秆开始还田，仅江苏省还田就达3600万亩。沼气的广泛利用，净化了环境，全国出现了一批卫生文明村镇。
为了进一步开发我国农村能源，最近经济界人士提出8点建议：一，编制发展农村能源的长远规划；二，研究制定农村能源的技术经济政策；三，加强农村能源科技攻关和开发示范工作；四，抓好农村的节能工作；五，建立和发展农村能源产业；六，建立农村能源技术服务体系；七，加速培养农村能源技术人才；八，加强对农村能源工作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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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霍县多种办法节水浇灌
全县总流量减少50％扩浇面积增加7800亩
本报讯 在今年大旱雨水缺少的情况下，山西省霍县把节水灌溉作为珍惜水利资源，增强农业后劲的战略措施来抓，弥补了总流量锐减所造成的损失，获得了较好的经济效益。
今年这个县出现了历史上罕见的大旱，1至7月的降雨量比去年同期减少124.8毫米。县委、县政府及时引导农民节水挖潜，珍惜水源。
通过小畦灌溉、废水利用、蓄水节用、合流远浇、定量配水等措施保证了农业用水。城关镇圣佛村，今春兴建一座扬程100米的提水高灌，把驻地霍县矿务局三处煤矿的废水引上旱垣，一项扩浇面积500亩。
这个县还发动群众打井挖涵，开掘地下水源进行补充。据统计，今年以来，全县共集资82万元，占水利总投资的67％。由于这个县在大旱之年狠抓了节水挖潜扩浇，从而使在全县总流量减少50％的情况下，扩浇面积增加7800亩，占夏粮面积不足1／4的水地，产量占夏粮总产量的2／3还多。
（曹克玉 董双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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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城市蔬菜产销情况良好
零售价格上涨过多应引起重视
本报讯 据国家统计局调查，今年上半年，全国30个大城市（50万人以上）的蔬菜产量和上市量，与去年同期相比都在继续增长。蔬菜种植面积达680多万亩，总产880.5万吨，增长5.6％；国营蔬菜商店经销蔬菜170多万吨，比去年同期增长3.1％，占社会上市量的50％，较好地发挥了平抑菜价主渠道的作用。
为了保证大城市蔬菜供应，今年重庆、苏州、成都、北京等市扩大蔬菜种植面积40多万亩。30个大城市中，蔬菜增产一成以上的有10个城市，其中太原、鞍山两市增产蔬菜三成以上。细菜产量比重上升，产量占蔬菜总产量的74.9％。
随着蔬菜价格放开，各地实行了多渠道经营，城市蔬菜上市供应量明显增加。上半年30个大城市蔬菜上市量达460万吨，比去年同期增长12.2％。上市时间比较均衡，质量和可食率都有提高。国营商店蔬菜经销量大幅度增长的有：济南增长56.3％，青岛48.1％，抚顺35.7％，兰州22.5％。
上半年，全国30个大城市蔬菜的零售价格上涨较快，比去年同期上涨了13.6％。造成蔬菜价格上涨的主要原因，一是自然灾害严重、部分城市蔬菜减产；二是农用生产资料价格上涨，蔬菜生产成本上升。这个问题应该引起有关方面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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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引进技术 开发品种
北京照相机总厂质量翻身
本报讯 记者邹大毅报道：“长城”牌照相机和五年前停产整顿时的质量不良的名声告别了，北京照相机总厂生产的两种长城照相机在最近进行的第四届全国照相机质量评比中双双获奖。
北京照相机总厂依靠自己的力量开发生产的“长城PF—I135型单镜头反光照相机”在这届评比中荣获“135自动曝光照相机类”二等奖，同时，这个厂引进技术组装的“柯尼卡EF—3型照相机”也在这次评比中荣获优良奖。这是北京照相机总厂建厂三十一年来第一次获得质量评比奖。
1982年，这个厂由于不注重质量，曾停产整顿九个月。
近年来，这个厂认真吸取教训，抓住改革、开放、搞活的有利时机，一手抓引进，即从日本引进“柯尼卡EF—3135型照相机”，并逐步消化、吸收和实现国产化；另一手则依靠自己的力量，开发出PF—Ⅰ135单镜头反光照相机，实现了产品结构的调整，掉转了船头，对准了市场。同时，厂方严格了全面质量管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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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企业根据实际选择合适形式
襄樊半数工业企业实行了承包
本报讯 7月29日，襄樊市红卫化工厂厂长在市政府对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合同上签字。到目前为止，全市县属以上工业企业已有230户实行承包经营责任制，占总数的51.7％。
今年，襄樊市在推行承包经营责任制的过程中，根据各厂的实际，由企业自己选择合适的承包形式，不搞一刀切。在230户企业中实行上交利润递增包干等7种承包经营形式，“包”字进厂，有力地调动了经营者和职工群众的积极性。为了解决企业内部职责不清，吃大锅饭的问题，签约的230户企业都实行了内部再承包，把产量、质量、消耗和工资、奖金等各项指标横向包到车间、科室，纵向包到个人，并实行一级考核一级，逐月兑现。 （胡金洲 刘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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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变奏曲
新华社记者 周保华 夏阳
今年盛夏时节的一天，由101人组成的澳大利亚旅游团，游览了我国著名古建筑群沈阳故宫以后，走进一条房顶长满茅草、住有131户居民的普通小巷——正义里。客人们一边同居民们交谈，一边细心观察，告别时留下的话语是“居住条件差，但人们充满进取精神”，还说从这里“看到了中国的希望”。
一向不起眼的正义里，外宾的评价如此之高，记者得悉后禁不住要去探个究竟。可是细细了解之后才发现，外国朋友如今在这里感受到的，原来是近几年才“变”出来的。
这条有上百年历史的小巷，新中国成立后不乏紧张活跃、竞相上进的气氛，不过也有不少年份显得稀松平常，生活的节奏象老牛拉破车似地有气无力。那时候，人们聊大天、甩扑克、下象棋倒是满来劲，而上班常常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前些年改革刚开始的日子，在工业橡胶制品厂上班的二级工何梦华工作忙活起来，还念上电大，起早贪黑地读书，算是触动了一下小巷的慢节奏。可有一些邻居冷眼旁观，不为所动，人称“睡不醒”的一位中年工人干脆称小何是“傻忙”。
以玩牌为能事的“睡不醒”，多年来几乎天天约人打扑克，而且一打就是大半宿，上班自然打瞌睡，外号由此而得。在他看来，什么改革不改革，反正“咱上班下班随大流，长工资也拉不下。象小何那么折腾，咋干也是白搭。”
几年过去了。经过自学，进修的何梦华在厂里搞活生产经营、提高经济效益中大显身手，1983年被聘任为助理工程师，小伙子还当上了先进科技工作者，每月工资收入也由过去的37元4角增加到140元。
这事在正义里小巷激起了不小的波澜：改革鼓励勤人、能人，以前干多干少、干好干坏一个样的老黄历用不上了。新的想法在左邻右舍人们心头萌生，一个个暗暗使开了劲。然而，“睡不醒”还是不“醒”：“小何那是赶了巧。在我们厂，‘干不干，两块半’，费那劲有啥用？”他每天照常趿拉着鞋去打扑克。
“睡不醒”没想到，过不多久，他上班的工厂也搞起了改革，而且改革到自己头上了。1985年末，厂里实行全额计件工资的头一个月，过去在“大锅饭”里每月总能混上七八十元的
“睡不醒”，工资袋里忽然只剩下21元3角。这一来，“睡不醒”一连几夜睡不着了。
打这以后，他象换了个人，特意买回一架石英电子钟看时间，上班早了，干活勤了，认真了。他告诉邻居们：“我过去稀里胡涂混日子，白白浪费了好多光阴。现在我也得改革改革，要拿一天当几天过。”
有类似“睡不醒”经历的，在正义里并非一人。由于旷工100多天被国营商店辞退的陈洪元，后悔不迭：“要是早知道改革会砸碎‘铁饭碗’，说啥过去我也不能那么干哪！”如今他自谋生路，打临时工，劲头大着呢！特别是在充电机厂上班的青年女工杨秀珍，厂里实行定员管理的改革，她被列为“编外”，每月只能拿30元生活费时，满肚子怨气：“听老师傅讲，‘文革’武斗那阵子，工厂停产了，工人还照发工资。眼下给列成‘编外’，只发生活费，这叫啥社会主义？”后来，工厂开辟了新的生产门路，小杨又回到厂里上班。她眼瞅着过去工人聊天磨“洋工”的情形不见了，自己也和大伙比着干，结果工厂产品质量提高，经济效益上升，杨秀珍的工资收入也增加了不少。这个性格爽朗的女工笑着说：“这回我算是想明白了，过去那种‘磨’法不是正经搞社会主义，如今才算真干社会主义呢！”
这些似乎羞于启齿的个人前后的变化，小巷的居民讲起来十分坦率，毫不讳言。大概正是这个缘故，外宾们才感到真实，感到一种从落后中醒悟过来的人们所具有的进取精神和充满希望的力量。自然，正义里的居民并非全是为个人得失所驱动才投身改革之列的，他们中许多人如今眼光更宽，思谋的事情更多了。
这条小巷的居民小周，是一家军工大企业的工人。过去他认为改革是上边的事，跟工人隔着好几层，自己只要干活就行了。现在看到本厂比别的厂改革落后一大截子，还躺在国家身上当“五保户”，他怎么也坐不住。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小伙子着急了，约了几个伙伴，找厂领导提意见：厂里改革的步子要加快，要不，咱这个挂国营牌牌的大厂被甩下来，怎么对得起国家！在电热器具厂当工人的刘家伟，过去和许多人一样，认为“谁当厂长不关咱工人的事”。现在不同了。他看到上级硬派来的新厂长改革不力，经营无方，把工厂弄得每况愈下，心急火燎不安生。小刘和一大批工人联名给上级写信，坚持“要”回了原来的厂长，使厂里生产很快有了新的起色。
正义里小巷在变，在由慢节奏向快节奏变，如同迈惯了四方步的人被高昂的进行曲唤起一般。请看：
电车公司的修理工吴起，应聘到一家街办小厂当厂长，上任几个月，就领着大伙搞出了
“风机参数测定仪”，填补了国内矿山仪器的空白。
有祖传医术的陈玉兰，过去无法施展自己的本领，现在开办了个体中医诊所，每天都在为一个个患者治病排忧。
因为盗窃被多次教养的一位男青年，摆脱了自暴自弃的心境，如今当上了街道敬老院的伙食管理员，勤勤恳恳地为社会尽力，在新的生活道路上迈开了大步。
就连退休职工和长期操持家务的主妇们也闲不住了。他们既忙家里，又管街道，主动组织起来的清洁队、治安队可是活跃哩。
当然，变奏曲刚刚奏响，正义里小巷的居民也还有些人跟不上新的节奏。但正如居委会主任孙学勤感慨的那样：尽管还有快慢先后的差别，但大伙毕竟踏上了改革之路，后进赶先进、先进更先进的主调必定会更加浑厚、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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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由镇种子公司积极推广良种
曾以科学种田闻名全国的山东掖县西由镇，近几年这里的种子公司不断向全国各地推广优良品种，受到用户的好评。今年已订出玉米、蔬菜良种五百万公斤，比去年增长四倍。
现在，这家公司的固定用户已达一千六百多家，遍布全国二十六个省、市、自治区。据测算，几年来，使用各种良种的单位共增产粮食一亿多公斤，蔬菜十亿多公斤，为社会创造经济效益一亿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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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开展保险扶贫农民欢迎
湖北省保险公司积极开展保险扶贫工作，使贫困户贷款有保障，致富有靠山。他们开展的地膜包谷保险，今年已突破十万亩，使鄂西山区三分之一的贫困户脱贫。今年湖北省贫困地区参加各种保险的农户已达一百多万户，占全省农户的八分之一，受到农民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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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成为我服装主要出口基地
记者从中国服装工业总公司获悉：天津已崛起为我国主要服装出口基地之一。今年一至七月，天津服装业出口创汇近六千万美元，全年可望突破一亿美元。（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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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岛建起第一座苦咸水淡化站
本报讯在山东省长岛建设的我国第一座海岛苦咸水淡化站最近竣工并投入使用。这座苦咸水淡化站是今年三月由国家海洋局组织兴建的。它的建成，为解决我国沿海岛屿吃水问题开辟了新的途径。
（陈广站 翁宪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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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畜牧业持续发展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华桂勤报道：经受住饲料价格上涨的冲击，江西省今年畜牧业仍然获得持续发展。到二季度末，全省猪存栏1351.07万头，出栏493.7万头，分别比去年同期增长3.1％和9.8％；耕牛存栏261.89万头，其中母牛101.2万头，分别增6.2％和8.7％；羊存栏12.77万头，增长12％；家禽存笼7842.8万只，也与去年同期持平。
有关人士分析，江西今年畜牧业发展喜中有忧。喜的是展示了发展牛、羊等草食动物大有可为，受饲料价影响不大。忧的是养猪专业户和母猪存栏下降。饲料涨价的影响尚未消除。此外，各项服务中的一些工作仍然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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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以来，浙江嘉善市场上出现了一批变质、过期啤酒，严重侵害消费者利益。县工商卫生部门立即采取了坚决措施，于8月11日将查收的4375瓶变质、过期啤酒予以当场销毁，并向群众宣传食品卫生法的有关条文，图为销毁现场。 王建超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