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版(政治·法律·社会)
专栏：
党内楷模 女中英豪
——我所知道的帅大姐
刘 英
我和帅孟奇大姐相知相交快60年了。我敬她；爱她，从心底里钦佩她！她称得上是党内楷模，女中英豪。
我最初认识帅大姐是在莫斯科。那是1929年初，因为白色恐怖严重，我再也无法在国内立足，组织上送我到莫斯科中国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学习。帅大姐比我早到一年。那时，劳大的女生全都住在离学校不远的葛高里斯克，宿舍原是一间大跳舞厅，天穹与四壁都有彩色的绘画。帅大姐长我八岁，那年已经32岁了。她对我们这批新生很关切。她看我身穿一件旧棉袍子，经过长途跋涉，脏得不堪，换洗的衬衣裤也没有，就把她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让我挑选合适的替换。刚到异国他乡，就遇上这样一位乐于助人的大姐，我着实感动。叙起来，又都是湖南出来的，格外亲热。我们一下子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帅大姐还跟我介绍劳大内部的斗争情况，告诉我谁是托派，谁是国民党，要我当心。
关心同志，不顾自己专想着别人，已经成为帅大姐的一种习惯。对我是这样，对许多同志都是这样。1931年帅大姐到上海做地下工作，上面没有经费，她在纱厂做工，挣钱养活自己，还省吃俭用周济别人。黄海明同志刚怀孕，丈夫陆更夫同志就被捕了。孩子生下来的第二天，就听到丈夫被杀害的凶讯。在悲痛欲绝之际，帅大姐将她母女从医院接出来，和她住在一起。帅大姐给孩子做了几件小衣服，给产妇买了鸡蛋、红糖，她还高高兴兴地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曼曼。曼曼从呀呀学语，就亲热地喊帅大姐“外婆”。帅大姐生过一个女儿，聪明伶俐，五六岁就会唱《国际歌》，13岁时被敌人毒死了。她把仇恨埋在心里，把她的爱赐予了一切革命的后代。许多烈士子女从帅大姐那里感受到母爱的温暖。50年代我在驻苏使馆工作，帅大姐多次来信，叮嘱我对张太雷、叶挺、罗亦农、郭亮等同志的遗孤要加意教育，多多关心他们的生活，说他们没有父母管，可怜。好多烈士的孩子都亲热地喊她“妈妈”。困难时期，从苏联学习回来的这些孩子相约去看望帅妈妈，帅妈妈粮食定量有限，他们各自带了挂面到帅妈妈那里去聚餐。到现在，李鹏、李铁映等同志逢到节日假期还常去看望帅妈妈。帅大姐除了嘱咐他们好好工作，总还要做点他们爱吃的红烧肉给他们补养补养。每次到湖南，帅大姐都要把原来在她身边工作过的一位女公务员陈素梅找来，问长问短。知道她喉头有病，就送她到医院检查治疗，接济她医药费用。帅大姐生活俭朴得很，一日三餐，粗茶淡饭。见别人有困难，总是慷慨帮助。“文革”后补发的工资，两万元钱连同利息一起，上交国库，还几次支援家乡儿童教育事业。“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这八个字，帅大姐真正是完全做到了。
帅大姐对工作执着、负责的精神，令人感佩不已。她是1930年从莫斯科回国的。回国以后，中央派她到武汉长江局，负责抄写秘密文件。大姐从小读书不多，毛笔小楷写来十分吃力，很是苦恼。但大姐忠实可靠，这项绝密任务非要她干不可。弼时同志鼓励她说，字无百日功嘛，天天练就会写好的。帅大姐狠下功夫，白天练字，晚上抄写，孜孜矻矻，毫不倦怠。久而久之，练出了一笔好字，密写的任务完成得很出色。几十年来，帅大姐一直保持着这种执着、负责的精神。1954年冬天，我从苏联回来，在外交部管人事。帅大姐那时是中央组织部外交外贸处负责人。我们有了直接的工作交往。她选派外事干部，注重政治素质，要求德才兼备。“文革”以后，我同帅大姐劫后重逢，回忆起这段合作共事的经历，她笑了，说：“我们那时挑的干部，没有哪个坏掉的吧？！”
帅大姐最受全党同志敬重的，是她那崇高的气节，坚定的立场，纯真的党性。1932年，帅大姐在上海因叛徒出卖而被捕，在生死考验中不愧为女中英豪。敌人对她灌煤油水，连续灌了三次，灌得眼、耳、鼻、嘴七孔都淌血水，左眼瞎掉，她只有一个意念，不要在昏乱中说出同志的姓名。上老虎凳，砖头加到六块，她晕厥了过去，没有吐露一丝真情。敌人又压木杠子，硬是把她的右腿骨压折了，她忍受着非人的毒刑，用自己的血肉保护党的组织。当时，党中央以为帅大姐已经壮烈牺牲，洛甫（张闻天）在1937年5月苏区代表会议的开幕词中，将帅孟奇的名字列入了大会悼念的死难烈士名单之中。但帅大姐在难友们的照护下坚强地活了下来，终于在第二次国共合作成立以后释放政治犯时获得了自由。1940年帅大姐到延安，我又见到了她。她人衰老了，一只眼瞎了，走路也有点儿瘸，可是她的心还是那么年轻。
帅大姐在对敌斗争中是铁打的英雄，在党内出现风浪的时候，则坚定、稳健，从不摇摆。有一件事使我终生铭记，钦佩万分。1959年庐山会议下来，接着又在北京开外事会议，批斗闻天。揭发批判已经远远离开庐山的争论，集中追究的问题之一，是闻天“里通外国”。批判者力图落实，但又苦于没有材料，于是我就成了突破口。大会、小会，硬的、软的，总归一句，要我说出闻天怎样“里通外国”。压力之大，可以想见。有一次，组织三位同志开小会劝我。其中两位是我在莫斯科的同班同学，还有一位就是帅大姐。小会开了半天，那两位老同学反复劝我要站在毛主席一边，对党负责，打消顾虑，大胆揭发。我则反复陈述事实真相，说明闻天最守外事纪律，言行遵照中央指示，说他“里通外国”，实在冤枉。我要对党负责，我不能瞎编。在这个会上，帅大姐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在那样的浪潮中，帅大姐这样做，真是不容易啊。事后果然受到了责备：“你对刘英最了解，怎么一句话都不讲！”帅大姐不避锋芒，回答道：“正因为我了解她，所以我没有话好说。”我从切身体验中认识到帅大姐的品格，在复杂的党内斗争中，她不是随风晃荡的柳条，而是支撑党的大厦的柱石。
这样一位久经考验、德高望重的老大姐，在“文革”中也遭到了残酷的迫害。在那颠倒黑白的年月，造反派竟诬蔑帅大姐是“叛徒”。李伯钊同志写过一本《女共产党员》，叙述帅大姐在狱中斗争的事迹。造反派一边挥舞着这本书一边咒骂，一下打在右眼珠上，又不给治，她的右眼就这样搞坏了。反动派弄瞎了帅大姐的左眼，造反派又打坏了帅大姐的右眼，这伙造反派是什么东西！这还不算，他们又宣布开除帅大姐的党籍，并把这位孤苦伶丁的老太太流放到江西萍乡。在造反派的淫威面前，帅大姐同样没有屈服。她几次向中央申诉，终于在粉碎“四人帮”以后的第二年，我的好大姐又重新回到了党的怀抱。我到北京医院去看她，第一面见到，她就说：“我到处在打听你们的下落，你同闻天一定受了许多罪吧！”
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成立了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帅大姐被选为中纪委常委，我被选为中纪委委员，我们又经常见面，共同工作。这两年，我们先后主动要求退了下来，我同帅大姐来往就更多了。开会，找中央领导反映问题，她都喜欢找我一道去。到外地，也是结伴同行。帅大姐风趣地说我是她的眼睛。我当了她的眼睛，也更加清晰地看到她的心灵。她虽然双目失明了，可是她的心明亮得很，头脑清醒得很。从职务来讲是退了下来，实际上一刻也没有闲着，一天也没有停止工作，天天在为党和国家操心。
1987年1月3日是帅大姐90岁生日。中顾委要为她祝寿，她知道了以后决意躲开。刚好我要到广州治眼，她就陪我南行。到广州，到长沙，都有不少干部向她反映情况，要她帮助解决问题。她都一一接待，专心听取。她心里搁不住，回到北京就拉了我一起找领导同志谈。有同志劝她别多操心了，她说：
“我是共产党员，能不管吗？”她老而弥坚，好办实事，总要把问题弄出个结果来，才安心。由于长期在组织部门工作，她对干部情况熟悉，对不正之风深恶痛绝。知道帅大姐的，就都愿意找她，或者向她反映意见，或者跟她商量，向她请教。她那条被压折过的腿常常隐隐作痛，可是只要人家找她一谈事情，她的腿也不痛了，心也舒坦了。帅大姐总是愉快的，因为她感到她还能为党工作，为人民办事，她对党和人民有用。人人都在追求幸福。帅大姐在一辈子对党对人民无私的奉献中得到了最大的幸福。
帅大姐不仅练就一笔好字，还学会了写诗。还在“四人帮”暴虐的严冬，她在萍乡写过一首《咏山梅》：“一度梅花一度春，傲霜战雪迎春来，漫山萌芽向阳发，粗杆老梅绿叶生。”我觉得，这首诗托物言志，坚贞不渝而又乐观自信，正是帅大姐伟大人格的写照。在漫山遍岭的梅花丛中，帅大姐正如那遒劲的老梅，傲霜斗雪，昂然挺立，而且绿叶新枝，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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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些地方非法倒卖票证活动猖獗 有关部门应须采取措施加强管理
本报讯 当前，一些大中城市和沿海开放城市一些不法分子为了牟取暴利，非法倒买倒卖各种票证的活动严重。倒买倒卖的票中，有外汇券、国库券、车船票、电影票等有价证券，还有粮票、烟票、自行车票等国家计划供应商品的票证。今年1至4月，深圳市一个区公安分局依法查获倒卖、套购外汇的案件358起，抓获不法分子840人，收缴人民币34万元，港币43万元。今年5月，上海市黄浦区公安分局在大光明电影院集中打击非法倒卖电影票的活动，仅7天就抓获不法分子298人，没收电影票700余张。沈阳市少数不法分子以低于面值30％的价格从群众手中收购国库券。该市某鞋厂一工人就非法收购国库券6万余元。一些不法分子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车站、码头、商场、农贸市场等公共场所进行倒买倒卖票证活动。有的人为了倒卖外汇券竟然纠缠外宾，强行兑换外汇券，造成不良影响。
近年来，因非法倒卖票证引起的重大刑事案件剧增。一是一些犯罪分子非法制造、贩卖假外汇券、外币和紧俏商品的供应票证的情况严重。去年，广州、上海等5省、市就收缴假外汇券156万元，假美元12万元，假港币3万余元。二是因倒卖活动引起的杀人、抢劫、伤害案件屡有发生。今年年初，上海市宝山县刑满释放人员丁启龙，谎称家中有2万斤全国粮票待售，先后将两名从外地到沪的农民骗至家中杀死，劫得人民币4000余元，全国粮票6000余斤。
公安部有关部门的负责人指出，非法倒卖票证的活动严重地破坏了国家和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造成了极不良的影响。非法倒卖票证的活动之所以屡禁不绝，除打击不力外，有关部门对各种票证缺乏严格的管理，工作上存在着一些漏洞，也是不可忽视的客观原因。
（宋 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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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坚决打击非法倒卖票证活动
非法倒卖票证是违反国家法律规定的行为，它不仅严重扰乱国家金融秩序、市场管理秩序和社会治安秩序，而且诱发犯罪，对国家和人民的生命财产造成危害。因此，国家有关部门曾多次严令禁止，公安、工商等部门也采取相应措施，打击各种非法倒卖票证的违法犯罪活动，取得一定成效。但倒卖之风却屡禁不绝，这就必须引起各有关部门高度重视。
为什么一些紧俏商品的票证常常落入少数不法分子手中，而且票源不断？为什么有些单位内部职工与不法分子沆瀣一气倒卖票证，从中渔利的现象长期得不到解决？这些问题反映了有些票证的管理制度不健全，一些部门和单位对票证的管理还存在着严重的漏洞。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地方和单位存在的行业不正之风也助长了非法倒卖票证活动的蔓延。由此可见，要刹住各种非法倒卖票证的活动，并非只是一个严厉打击的问题，它需要各有关部门完善和加强各项管理制度，进一步纠正行业不正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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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人民解放军作出新规定
严格按需要培训和提拔干部
新华社北京7月11日电 （记者徐京跃）人民解放军从今年开始，严格实行按需要、有计划培养和提拔干部，以适应国家建设和军队建设的实际。
记者从总政治部获悉，继1980年实行经院校培训才能提拔干部的改革后，随着全军体制改革、精简整编的顺利进行，军队的干部制度又作出了新的规定。规定要求，未经中高级指挥院校培训的干部，不能提升进相应的领导班子；通过对现职干部的正常调整，腾出职位，优先安排在部队和院校表现好、学习成绩优异、有潜力的毕业学员；院校毕业的干部学员，除极少数因特殊情况外，没有任满规定的任职最低年限，一般不安排转业。为了按部队需要和院校培训能力培训干部，解决培训工作的盲目性，新的规定还要求军事院校培训的学员，在数量、专业类别、培训层次等按计划进行，使毕业学员的分配与部队干部的调整任免衔接。从今年起，全军军以上单位，要分年度作出各类生长干部和经院校培训拟提升进团以上领导班子的干部的五年需求预测计划，逐步做到供需一致，培训与使用一致。对地方院校毕业的青年学生，要用半年至一年时间，安排他们到部队当战士或班长，尽快熟悉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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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万里等会见中央党校毕业学员
新华社北京7月11日电 （记者何平）万里、乔石、胡启立、邓立群、王震、王鹤寿、韩光、宋平等同志，今天中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中共中央党校1987年暑期毕业的1100多位学员，并同他们一起合影留念。
这些学员曾分别在党校的培训部、进修部、理论部学习，绝大部分是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和地、县一级的领导干部和理论宣传干部。
中央党校校长高扬、中央宣传部部长王忍之和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中直机关党委、国家机关党委、中共北京市委宣传部的负责人，参加了会见和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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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某炮旅培养两用人才质量高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给予肯定
新华社成都7月11日电 （记者聂念新）成都军区某高炮旅培养军地人才的做法，得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肯定。
这个旅驻地附近的四川德阳市旌阳成人职业培训中心学校，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亚太地区发展培训农村多功能职业教育的试点单位之一。高炮旅从1985年开始，与旌阳成人职业培训中心学校挂钩，在校内增设班次，在校外建立部队分校，把培养军地两用人才纳入地方成人职业教育的轨道。去年5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官员到德阳市考察成人职业教育时，参观了高炮旅的民用技术训练，给予了充分的肯定。此后，这个旅培养两用人才的工作，正式接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指导，并按其要求组织教学、考核、颁证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拨有教育经费，并进行阶段性的检查验收。到目前为止，这个旅已通过国家教委采用文字和图片的形式，4次向联合国教科文成人职业教育总部反映成果，均受到对方的肯定。
这个旅把两用人才培养纳入地方成人职业教育轨道，并接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指导，逐步实现了人才培养的正规化和社会化，促进了人才质量的提高。一年多来，这个部队有近2000人经过正规化的民用技术培训，绝大部分获得了技术合格证书。已经退伍的两用人才，多数被乡镇企业和国家事业单位录用，不少人还成了省、市、县科技致富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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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军民之间征文
这里充满爱
北京昌平县有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百善乡敬老院。这里住着十位孤寡老人，最大的95岁，最小的74岁。他们无儿无女，尽管有政府的关怀，仍摆脱不了晚年的孤独感。然而，这个角落没有被遗忘。两年前的一天，来了一队军人，从此给老人们带来了儿女的爱。
空军某部的干部战士，把尊老爱孤当成军人的职责和义务，为使老人过上幸福安乐的晚年，他们倾注了军人对人民的爱和儿女之情。
敬老院才建几年，家底薄，老人每天8毛钱生活费，有时几天吃不上荤菜。部队的同志又心疼又内疚，他们觉得，自己没有尽到责任。于是，筹资金，出人力，帮敬老院盖起了月收入500多元的养鸡场，以场养院；还帮老人建菜园、猪圈，老人自己养鸡种菜，增加了收入，丰富了晚年的生活，也锻炼了身体，从根本上解决了老人的生活问题。现在老人吃肉、菜、蛋自给有余，还能卖一些。过去，一下雨，院里道路泥泞，老人不敢出门，战士们顶着烈日拉渣垫路，还在路边种上花，栽上树，荒凉的院子变成了小花园。老人慢性病多，又缺医少药，为此，部队医护人员每月来为老人检查一次身体，还为每位老人建立了病历档案。有几位老人腰腿不便，他们专门送来了磁疗鞋、按摩器。
老人也把战士们当成自己的儿女和精神寄托，几天不见就想得慌，他们不感到孤独了。鸡下了蛋，老人舍不得吃，非要把第一筐鸡蛋送给战士们。当年的老村长单大爷对战士们说：“我们这个岁数的人都领受过八路军的恩，你们就跟他们一个样。”
这是一个炎热的夏日，老人们早早起来，沏好茶，摆好烟，等着干部战士。这是为什么？原来，敬老院只有一口3米深的水井，水质差，危害着老人的健康。部队克服了很多困难，为老人安装自来水。6月的骄阳烤黄了麦穗，战士们连口水也顾不上喝。老人们有的拄拐，有的互相搀扶着，围在战士们身边，一会给这个擦汗，一会给那个端茶。当一股清泉喷涌而出时，老人们争着用手捧，都想喝上第一口。
十里八乡传诵着部队尊老爱孤的事迹，北京市政府、中共昌平县委、空军政治部授予他们“文明单位”，“文明单位标兵”等称号。 空军司令部 柴 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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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砚山县委县政府致信中宣部、总政
盛赞驻滇某部为“文明之师”
据新华社北京7月11日电 （记者赵苏）中共云南省砚山县委和县政府，最近代表全县18个民族的34万群众写信给中共中央宣传部和解放军总政治部，反映驻滇某部在边疆传播精神文明、热心为民造福的事迹，赞誉他们是“边疆人民的贴心人”、堪称“文明之师”。
来信说，驻滇某部在保卫边疆的同时，积极帮助这个县加强思想文化建设和公共福利建设，为改变边疆地区的经济文化落后面貌做出了贡献。部队和地方领导同志一起研究制定精神文明建设的规划，在全县抓了28个军民共建点，以普法为重点，在城乡广泛开展军民共建活动。部队在县城和几个主要集镇建立了一批法律宣传站和法律宣传专栏，宣传普法知识，开展法律咨询，调解民事纠纷，使当地的村风民风明显好转。部队还办起了信息服务站、养猪快速育肥学习班和农民实用技术业余学校，为山区培训了一批技术人才，提供了大量经济信息。群众高兴地说：“解放军给壮乡苗岭送来了打开致富大门的金钥匙！”
来信在列举部队为民造福的大量事迹后说，部队的领导同志在和地方各级干部接触中，真诚地尊重地方政府，经常征求地方的意见，从不摆架子，不以边疆的保卫者自居，表现出很高的道德素养和严明的作风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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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决定释放十四名越南入侵人员
新华社北京7月11日电 中国政府决定释放14名越南派遣特务和武装人员。
越南武装人员黄文焦等12人非法侵入中国境内，进行武装挑衅和破坏活动，被中国边防部队俘获，越南派遣特务杨三等2人非法潜入中国境内，进行侦察、情报活动，被中国公安部门捕获。
在审讯中，他们对受越南当局派遣，侵犯中国领土，进行非法活动的罪行供认不讳。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中国政府决定释放他们，让其回国同家人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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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吴学谦会见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
新华社北京7月11日电 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吴学谦今天会见了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弗农·沃尔特斯大使。
外交部官员对本社记者说，在会见中，吴学谦重申了中国对两伊冲突严守中立、积极劝和的立场，表示联合国安理会为早日停止两伊流血冲突和公正、合理解决这一争端所作的一切努力都将得到中国的支持。沃尔特斯一行是昨天到达北京的，外交部副部长钱其琛同沃尔特斯大使举行了会谈，双方就两伊冲突和联合国安理会为结束这场冲突所应起的作用等问题交换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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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外事简讯
外事简讯
▲蒙古驻中国大使尼·鲁布桑楚勒特木7月10日中午在蒙古驻华使馆举行招待会，庆祝蒙古人民革命66周年。
文化部长王蒙应邀出席了招待会。
▲朝鲜驻中国大使申仁夏7月11日晚在大使馆举行宴会，庆祝朝中友好合作互助条约签订26周年。
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吴学谦和申仁夏分别在宴会上讲话。
中联部部长朱良出席了宴会。
▲最高人民法院院长郑天翔7月11日晚上在北京设宴招待由司法部部长沙安·披雅温率领的泰国司法代表团。
▲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杨易辰7月11日下午在钓鱼台国宾馆会见由司法部部长沙安·披雅温率领的泰国司法代表团。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叶飞7月11日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贝宁《革命报》社长莫里斯·夏比。
▲南开大学7月11日举行仪式，授予日本茶道里千家家元千宗室顾问教授证书。
千宗室宣布将在南开大学建立一座“茶室”，以传播日中友谊。
仪式结束后，千宗室向南开大学校长母国光、东方艺术系主任范曾“献茶”。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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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田纪云赴日内瓦参加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
新华社北京7月11日电 国务院副总理田纪云今晚乘飞机离开这里，前往日内瓦参加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第七届大会。
这次大会于本月9日在日内瓦万国宫开幕。田纪云将代表中国政府向大会发表讲话。
国务院秘书长陈俊生、对外经济贸易部长郑拓彬到机场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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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节约经费开支取得成效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孙茂庆从有关部门获悉：今年头5个月，空军行政经费开支比去年同期减少10％以上。
空军领导机关今年初制定了开源节流、勤俭办一切事业的8项措施，对压缩会议经费、控制社会集团购买力等都提出了明确的指标，规定了审批权限，并经常派工作组下部队检查督促，各级领导干部严格把关，从严审批。记者在空军财物部门查看了十几份申请购买专项控制商品的报告，经批准购买的专控商品，都严格控制在规定的范围内，对购买非生产用的小轿车、录相机、空调器、电冰箱等高档商品，一律没有批准，仅这几项就节约经费66万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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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征集收藏一批抗战珍贵文物
新华社重庆7月11日电 （通讯员董谦）近年来，重庆市博物馆大力开展抗战文物的征集工作，收藏了一批反映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历史面貌的珍贵文物。
这批文物中有：蒋介石重要幕僚陈布雷代蒋起草的电文《告入缅将士》手稿；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张澜《请恢复马寅初自由案》手稿；叶挺将军囚禁中致国民党军政要员陈诚的信；川军第三五九团将士为在台儿庄血战中壮烈牺牲的该团团长杨怀烧制的瓷像。
文物中还有：曾任孙中山大元帅府秘书长的杨沧白先生抗战时期所作《天隐阁诗录》等手稿；郭沫若领导的文化工作委员会成立时，各党派、各界人士400 余人签名的“签名轴”；民盟、民革、民建等民主党派建立和活动中，郭沫若、邹韬奋、沈钧儒、黄炎培、谭平山、邓初民、郭春涛、朱蕴山等的题诗题词；郭沫若亲笔增补的初版《屈原》剧本等。
重庆工商联的刘墨西女士捐献了冯玉祥将军为民族企业家陈道生书写的条幅——“为抗日救国而奋斗而努力”，她说：“把这件文物贡献出来，不仅体现了冯将军的爱国思想，也体现了我们民族资产阶级的爱国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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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临湘县长源村专为老年人修建一座老年俱乐部。图为党支部书记元东吾（右一）在看望九十六岁的老人王聂妹。
秦一能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