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要闻)
专栏：
全国人大代表在审议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工作报告时提出
进一步发扬民主和加强法制建设
做到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新华社北京4月9日电 出席六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的代表审议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的工作报告时指出，加强法制建设，是发扬人民民主、顺利进行改革和建设的重要保证。司法机关应当旗帜鲜明地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加强人民民主专政，真正做到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河北代表团张士俊代表说，一年来，“两院”做了大量工作，为促进社会治安的好转，保障改革、开放、搞活和两个文明建设的顺利进行发挥了积极作用。但是也应看到，近年投机倒把、贪污、行贿、受贿、诈骗等案件有上升趋向。产生这些问题的原因，一是社会上的不正之风为不法分子提供了温床；二是执法不严，打击不力，在一些地方存在有“以言代法”、“以情代法”、有法不依的现象；三是目前法律还不够健全，客观上给不法分子以可乘之机。他希望“两院”加强政法队伍的建设，真正做到按法律办事，从而显示人民民主专政的强大威力，促进社会治安社会风气的进一步好转。
湖北代表团向延槐代表说，一年来检察院和法院执法办案取得显著成效，社会治安和社会风气有所好转，群众的法制观念和安全感普遍增强，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得到法律保障。目前需要重视解决的问题是：农村对婚姻法贯彻执行得不够好，封建买卖婚姻、不到法定婚龄而结婚、不登记结婚而生育等现象依然存在；许多民事纠纷和违法行为没有及时得到调解和制止，以至于酿成一些恶性犯罪案件；对钻改革空子的案件处理不够有力，群众有意见；赌博等腐朽现象在一些地方蔓延，严重败坏社会风气。这个代表团的陈传颖、梁淑芬代表提出，现在司法机关办案有时受到“关系网”的干扰，刑讯逼供现象也时有发生。他们希望提高执法队伍的政治业务素质，排除各种干扰，秉公执法，提高结案率。
辽宁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张铁军代表说，几年来，司法机关严厉打击严重危害社会治安和严重破坏经济的犯罪活动取得了很大成绩。但是必须清醒地认识到，由于阶级斗争还在一定范围内存在，由于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侵蚀，这一斗争必然是长期的、艰巨的、复杂的。司法机关要在已有成绩的基础上，继续搞好这一斗争，维护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促进和保障改革和建设的顺利进行。
安徽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苏桦代表说，在新的形势下，必须花大力气，把打击经济领域犯罪活动和刑事犯罪活动的斗争深入持久地进行下去。要根据新的情况，制定和完善各种法律、法规。要加强企业和经济部门的内部管理工作，完善经济制度，加强监督、审计工作。要加强政法部门的自身建设，提高政法干部的素质。
西安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刘蓟代表联系当地少数交通监理人员拦截过往车辆谋取私利的事件说，政府工作人员、特别是执法人员首先要做守法、执法的模范。一年来西安市以政府工作人员为重点广泛开展法制教育，并对公安队伍进行了整顿，人大常委会也注意加强对公、检、法工作的检查监督，取得明显的成效，社会秩序有了改善。
解放军总参谋长杨得志代表说，当前我们整个社会主义法制建设正处在一个不断建立和完善的时期。面对改革、开放的新形势，我们在加强法制建设中，要认真执行“一手抓建设，一手抓法制”的方针。要加强理论研究，阐明社会主义法制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关系，社会主义法制同党的建设的关系，社会主义法制同党的领导关系，社会主义法制同社会主义民主的关系等。要以教育为主，增强大家的法制观念。
天津代表团徐大同代表说，现在的普及法律知识工作要把重点放到提高人们特别是领导干部和执法人员的守法意识上。他希望全国人大采取措施，加强法律监督，真正做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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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当家更知柴米事
——陕西人大代表谈改进今后工作
本报记者 曹瑞天
“这次大会开得很成功。大家每年聚在一起议事论政，机会难得，都愿意把想法、建议和问题摆到桌面上来。”“通过审议大会的各项工作报告和讨论各种文件，对我们的家底更清楚了，也出过和听到不少主意，心明眼亮。”“人民是主人，选我们来管家，就要为‘柴米’事操心出力，为国计民生出谋划策。”记者4月7日来到陕西代表团住地时，几位人大代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
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谢怀德脑血栓病刚愈，又上了年纪，耳朵有点背。别人发言时，他认真听；自己发言时，则提高嗓门，生怕大家听不清。他说，身为人大代表，平时工作更要多留意群众反映，多关心群众疾苦，多思考问题。群众反映我们的一些干部是“石匠少”、“泥水匠”多，这话很形象。这种干部不是实打实，只图和稀泥省劲，平时不怎么下去，下去顶多转一圈，不接触群众，不了解群众甘苦。去年我到西南地区呆了一年，眼见山区有些群众仍未脱贫，粗衣淡食，孩子上不了学，实在看不下去。这里自然条件并不坏，但下去的人不想解决问题，回去汇报只拣好听的说，却避而不谈存在哪些问题，该怎么解决。我回来想了又想，连同关中一些困难地区的情况，禁不住都给人大写了情况报告。
工作作风确实该改进，多发现问题才能多为人民办事。心中时刻装着群众，才不愧为人民代表。陕西商县夜村镇水利员王世珍代表接过来说，就拿商洛地区来说，去年大旱，丹江河水断流，比民国十八年旱情还重。那时人吃人，犬吃犬。多亏国家和各级领导发现问题早，及时运来救济粮，设立许多购粮点，群众说对共产党服定了。事实说明，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群众就拥护谁。农民解决了生存还要求发展，水利、化肥、种子是三大难题，有些人乘机倒买倒卖，破坏和霸占水利设施，象这类问题我们当人民代表的随时都有责任反映，有责任管。
陕西有着光荣的革命传统，战争年代党群关系、干群关系密切。当陕西代表们议到赵总理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的“各级政府广大工作人员总的来看是勤勤恳恳为人民服务的，但政府工作中还存在着某些预见性不强、措施不够有力等缺点。机构重叠、人浮于事、效率低下、官僚主义和不正之风等弊病，还需要下很大力量去努力消除”时，引起大家强烈的共鸣。代表们说，这也是我们各级人大代表和人大代表机构今后所要注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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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八亿农民民主自治的阵地
——人大代表审议村民委员会组织条例草案记实
本报记者 金凤
出席六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的代表，正在严肃、认真地审议村民委员会组织条例草案这一关系八亿农民切身利益和正当权利的重要法律。他们代表中国十亿人民，履行人民代表的神圣职责，逐字逐句审议条例草案，各抒己见，发言热烈，对条例草案提出许多修改意见，充分显示了社会主义中国的立法严肃性和广泛的民主性。
安徽代表团孟富林代表在分组审议时，介绍了安徽省建立村民委员会取得的成就。安徽已建立36219个村民委员会。许多村委会向农民普遍进行法制教育，维护社会治安，及时调解民事纠纷。如郎溪县的村委会仅1985年上半年就有效地调解了1200多起民事纠纷，维护了农村的安定团结。许多村委会积极办好本村的公益事业。歙县潜口乡10个村委会一年中修路2570米，建桥2座，还维修了中、小学校舍。阜阳县华佗乡大许村村委会订立了村规民约，严禁赌博、打架和封建迷信活动，收效显著。灵璧县扬疃区几十个村委会建立了“红白事协调会”，791名女青年订婚不要财礼，915对青年俭朴办婚事，节约结婚费用250多万元。许多村委会还认真贯彻党的政策，组织农民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生产，为农民提供产前、产中、产后服务，引导农民科学种田，深受村民欢迎。他说，广大农民拥护全国人大制定村民委员会组织条例。有了这个条例，八亿农民民主自治有章可循，当家作主有了法律保障。
河北代表团李锋、申礼成代表说，条例草案贯彻宪法精神，是在农村实行社会主义直接民主的重要形式，也是农村基层组织形式的一大改革，符合八亿农民心愿。解放军代表团冯征、王定烈代表说，条例草案是总结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农村基层组织改革的丰富经验而提出来的一项农村基本法律，是完善社会主义民主和法制的一项基础工程。真正实施这一条例，才能彻底改变多年来对农村控制过严过死的状况，让农民实行民主自治。这是中国民主、法制建设的一件大事。
在代表团团长会议上，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彭真意味深长地说，依靠农村群众自治组织，便能发扬中国共产党密切联系群众的优良传统，进一步改善党与八亿农民的关系。八亿农民与党一条心，中国的事情就好办了。
许多代表在审议时，根据各地实际情况，对条例草案分别提出不同意见。
一是村民委员会的性质、任务以及与乡、镇人民政府的关系，这是代表们争论的焦点和热点。一个代表团中常常出现针锋相对、截然相反的意见。条例草案第二条原来规定，村民委员会是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乡、民族乡、镇人民政府对村民委员会的工作给予指导、支持和帮助。不少代表特别是来自农村的代表同意这个规定，认为这将有利于推动农村实现社会主义直接民主。一些代表认为，目前的村委会既有公益事业，也有行政任务，建议把村委会定为最基层的政权组织，受乡、镇人民政府领导。广东代表团梁湘、陈燕发、陈希声代表说，村委会如不是一级政权，政令如何贯彻？乡、镇人民政府如对村委会只有指导关系，则按国家要求下达的任务，村委会可执行，也可不执行，乡、镇政府要变成“无脚螃蟹”。他们建议，一定要处理好村委会与乡、镇人民政府的关系。同是广东代表团的梅益代表说，乡、镇政府与村委会是指导还是领导关系，涉及到我们一些干部多年来的工作方法要不要改革？完成国家各项任务，是靠过去老一套的行政命令，还是通过指导、帮助，靠提高群众觉悟去做工作？后者的做法体现真正的民主自治。自治也要守法，要完成公民对国家应尽的义务。靠行政命令就会削弱农民的民主自治。
上海代表团的胡耐秋代表说，要明确村委会是群众性自治组织，又要协助乡政府完成国家的任务，上级部门要尽可能避免把它当作政府机构的“腿脚”。黑龙江代表团的陈剑飞、王忠海、周占鳌代表指出，农村民主自治有个渐进过程。目前村委会刚刚建立，处于过渡时期，既有自治职能，又有行政职能，双方必须兼顾。
关于村委会任务，江苏、江西许多代表说，发展生产是农民头等大事。村委会作为村民自治组织，不带动村民发展生产就没有威信。生产上不去，办理村里公共事业和公益事业就没有物质基础。生产搞好了，农民富了，事情就好办了。他们建议，村委会任务中要明确写上“带动村民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和建设事业”。
关于村委会设置范围，江苏、江西、安徽、湖南、吉林、黑龙江等省代表团的代表都提出，条例草案第三条规定，村委会一般设在自然村，不大适合他们的具体情况。他们的村委会大都设立在原大队管辖范围，一般包括几个自然村。农民现在一怕政策变，二怕体制变。他们建议，关于村委会设置范围最好不作硬性规定，根据各地实际情况，维持原状较为妥当。
来自农村的许多人大代表都说，村委会成员不脱产，直接面向千家万户工作，任务十分繁重。他们一天忙到晚，家里活一点干不了，给予适当补贴十分必要。补贴数额可根据本村经济状况和本人贡献大小而定。贫困地区村委会成员的补贴，应由政府负担。
许多代表还谈到，村委会成员的素质十分重要。湖南省代表团贺良辉代表是湘乡市轧桥乡轧坪村村委会主任。她说，村委会成员一定要以身作则，办事公道，不谋私利，处处想到群众，热心为村民服务，才能取得村民的信任，办好本村各项工作。遗憾的是，当前还有不少农村干部强迫命令作风严重，以权代法，以罚代法。吉林代表团关忠煜、邹德生代表说，他们村农民在生产上还被绑住手脚。啥时开犁、用什么种籽、上多少粪，乡政府都规定得死死的，不按规定就罚款。伊通县东尖乡后范村1985年春要求一垧地上35车粪，少上一车罚款2元。仅此一项，村民被罚款21000元。这笔钱收上后，用一万元买了国库券，放在村办公室。不慎失火，全部烧光。这当然是极个别例子。但由此可以看出，实行村民自治的重要。他们建议，条例草案12条要添加，村民委员会进行工作，应当采取民主方式，不得强迫命令。他们更希望县、乡人民政府干部一定要切实改进领导作风，不许再搞瞎指挥和一刀切。
村民委员会内部实行民主十分重要。据记者了解，目前只有一部分村委会由村民直接选举产生，不少村委会由原大队干部“换块牌子”，还要认真进行民主选举。安徽省代表团王茂代表说，村委会是村民自治体的执行机构，村民大会才是权力机构。村中重要问题一定要由村民大会或村民代表会议决定，才能保障村民的民主权利。
许多人大代表高兴地说，已在中国大地上出现的94万多个村民委员会，既是八亿农民民主自治的阵地，又是农民培养民主习惯的课堂。八亿农民通过这一组织形式，自己当家，自己作主，自我教育，自我管理，必将加快社会主义民主进程，在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中发挥重大作用。由于这是关系八亿农民的一个重要法律，许多代表建议，将组织条例改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
也有一些代表认为条例草案原则上很好，但中国幅员辽阔，各地情况千差万别，立即颁布实施，还有一定困难。他们建议大会原则通过，授权人大常委会根据宪法原则，参照大会审议的意见，进一步调查研究，总结经验，审议修改后颁布试行。
4月9日，大会主席团审议了代表意见，对村民委员会组织法草案提出决议草案，将提交4月11日举行的大会表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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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要在人民生活中扎根
——人大代表谈法制建设
本报记者 陈维伟
这个声音，在六届人大五次会议上呼唤得更响亮了：健全法制，让法制在人民生活中扎根。学法方能知法，知法方能守法
“法制在人民生活中扎根，这个题目好”，年逾古稀的福建省人大代表李景禧教授对记者说：“抓好普法教育是个核心问题。当然，不必要求大家都去背条文。法律这碗饭我吃了50年，是不是所有的法律都掌握了？不可能。我看关键在于通过学法，树立法律意识，懂得法律是保护我们每个人合法权益的。有些人受到欺负，不找司法机关，而是找有权有势的人，为什么？不懂法。他们只知道依靠人，依靠权，而不晓得依靠法。这也反映了法律观念的淡薄。法律意识如何产生？靠群众中自发产生是不可能的，要靠外部来灌输。因此，普法教育就显得尤为重要。五年普法只是暂时的解决办法，最要紧的还是长期教育，从小教育。法律之中，宪法是根本，应当是普法的重点。我建议，大学生，不管是文科的，还是理工科的，都要设宪法课。学法方能知法，知法方能守法。”法制力求健全，健全讲究配套
来自东北几个大、中、小企业的人大代表俞泽猷、宁佩英、吴量、张丽珍，在一个座谈会上谈到健全法制的问题。他们认为：企业要改革，必须有法制来保障，没有健全的法制，许多事情就很难办。比如，厂长经理在企业中处于法人地位，但他的权是什么、责是什么，法律上应有明确的规定，否则就会无所适从。
这几位代表特别呼吁：希望《工业企业法》早日通过实施。他们认为，《工业企业法》不实施，其它一些法律，如企业破产法就很难真正落实。所以，健全法制，要讲究配套。立法还需执法，执法还需监督
辽宁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张铁军代表，自新中国诞生时就从事政法工作。他说：“这七八年，全国人大通过了几十部法，可以讲我们是‘有法可依’了。但是，立了法，还要执法；执法，又需要监督。这样，法律才有实效，并保证正确施行。谁来监督？——人大常委会，这是人民赋予的权力。监督谁？——‘一府两院’即政府、法院、检察院。当然要依法监督，不是干涉日常工作。遗憾的是，这种监督目前在法律上还未形成完整的程序。人大只能做一些视察、听汇报、提意见之类的工作，遇到某些错案，只是按来信来访处理，这距离真正意义上的监督还是很不够的。”张铁军代表还告诉记者，他已经多次在全国人大会议上提出这个问题，这次会议上又做了进一步阐述，希望全国人大能够尽早拿出一个完善监督程序的方案来。
（附图片）
六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议案组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工作。他们将人大代表议案、建议、批评、意见储入计算机，为有关部门提供优质服务。 贾宁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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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振兴农村经济的有效形式
——山西人大代表谈落实“星火”计划
本报记者 段存章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 王宴青
大会间隙，记者来到山西代表团住地采访。人大代表、省科学技术委员会副主任仲济学见到记者时，送给我们一份材料。原来这是他进京开会前，专门就实施“星火”计划问题到太行山左权县等地农村进行考察后写的一份调查报告。
交谈中，仲济学对记者说：赵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充分肯定了过去一年里，广大科技工作者满腔热情大力开发和推广科技成果，积极落实“星火”计划所取得的可喜成果。我们听了感到十分亲切。他说，在我们这样一个人口众多、生产力水平比较低的大国里，要保证农业这个基础能够持续稳定发展，就必须努力增强农业发展后劲。而“星火”计划正是以先进适用技术振兴农村经济的有效形式。谈到这里，仲济学显得十分兴奋。他指着材料上的数字对记者说：1986年我们以投资少，见效快，周期短的畜、禽、果、粮、棉、油、菜、渔等种、养、加为突破口，共安排各级“星火”计划项目424个。去年完成和部分完成111项，形成产值4769万元。由于这些项目普遍具有短、平、快的特点，通过组织实施及其示范辐射作用，已经有效地加速了科学技术向农村的转移和扩散，无疑这对提高农业生产的科技水平，推动农村经济发展必将起到良好作用。
接着，仲济学将来自夏县农村的一位年轻代表介绍给记者。这位代表叫冯宏章，今年33岁。通过交谈，我们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创办全国第一个家庭农科所的所长，我们请他谈一谈听了赵总理政府工作报告的感想。小冯想了想对记者说：赵总理在报告中，强调科技部门要继续执行正确的发展战略和政策，坚定地把力量放在振兴国民经济服务方面。这个意见十分重要。振兴农村经济必须依靠科学技术，科技工作也必须面向经济建设。这几年我们省的广大科技工作者走的就是这条路。说着，他指着仲济学笑着告诉记者：他就是我们家庭农科所的“后台老板”。冯宏章说：这几年我们家庭农科所在帮助农民尽快实现科学致富方面所取得的成绩，离不开科技工作者的大力支持。家庭农科所刚成立时，省科委就拨款3万元，支持我们买设备，添仪器，帮助我们开展各项研究，推广、示范和教学服务工作，一些开发项目还列入了省的“星火”计划。现在我们家庭农科所已研制出“科星牌”系列产品“抗枯宁”、“抗生素”、奇肥等17个产品。其中“抗枯宁”还申请了国家专利。实践使我们尝到了“星火”计划的甜头。
“星火”计划为什么这样受到人们的普遍欢迎呢？来自山西农业生产第一线的申纪兰、高忠丽、左升等代表说得十分深刻。他们说：近几年农村改革成绩很大，但也要看到农业的基础还不牢，农村的开发潜力还很大。要充分利用和开发农村资源，振兴农村经济就必须深化改革和增加投入。他们认为，其中最大的投入，应该是积极推广科技成果，不断提高农业生产的科技水平。要做到这一点，实施投资少、见效快、周期短的“星火”计划正是近水解渴振兴农村经济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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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热情·周到
——王府井大街商业职工为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服务散记
北京王府井大街的商业职工，十多天来和全国人民一道，满怀喜悦的心情关注着第六届全国人大第五次会议和全国政协第六届第五次会议的召开。在两个大会期间，商业职工热情为出席会议的委员和代表们服务，留下了许多动人故事。
“博士帽”
3月26日，在东风市场帽子柜台前，售货员邱建芳热情地接待着三位挑选“博士帽”的顾客。其中一位六七十岁的同志要买57号黑颜色的“博士帽”，当时柜台没有这种型号的帽子。小邱请他留下了姓名、住址。此刻，小邱才知道这位老者是出席全国政协会议的山西省政协主席罗贵波同志。下班后，小邱来到三元立交桥附近的工厂说明情况。工厂赶制了57和58号的四顶帽子。当小邱将帽子送到罗贵波手中时，他连连称赞首都的服务态度真好。彩 照陕西人大代表郑淑子同志高高兴兴地拍完一卷彩色胶卷，却难以从相机中取出来，原来是一半胶卷卡在暗盒里了，她跑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能解决，便来到中国照相馆。许文发师傅费了好大劲，用钳子将柯达彩卷一次性暗盒弄开，保质保量地扩印了34张照片。郑代表拿到印好的彩照后写信致谢说：“首都的服务态度真不错，完全可以信赖。”
买毛料
3月28日，内蒙古人大代表郭秉仁同志来到百货大楼纺织部柜台买毛料，但又拿不准买哪种好。售货员李明久主动介绍了产品特点，还将毛料披在肩上，展示开来。郭代表满意地买了五米毛料。第二天，他又带来了两位代表，找到李明久说，昨天我买的料子大家都很羡慕，今天我们六位同志再买24米。临走，代表们在意见簿上留言说：“以小李为主的服务组态度热情、服务周到，代表了北京人民的本色，我们不仅要向你们学习，回去后还要为你们广泛宣传。”
我们理解你们
3月29日，东风市场糖果组售货员刘利华接待了两位军队人大代表。他们要买咖啡糖，但看到不是红色包装纸，便有些犹豫。小刘向他们介绍了咖啡糖的包装虽不一样，但都是义利食品公司的产品，质量都是一样的。代表们高兴地买了糖，说：“我们看了电视播放的你们和西单商场关于售货员需不需要理解的答辩，我们是支持你们的，售货员工作很辛苦，应该受到广大顾客的理解和尊重。”
张立 吕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