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版(政治·法律·社会)
专栏：
他在呼唤“依法行政”
——访行政法专家张尚鷟教授
本报记者 柏生
在中国法学会和行政法学研究会举行的一些会议上，在高等学校法学研究生的讲坛上，人们常常可以看到一位身材不高、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一派学者风度的长者高声讲授行政法学。他那理论联系实际，逻辑清晰严谨的讲授总是令人叹服。他就是现任中国法学会专职常务理事、行政法学研究会总干事、《中国法学》杂志社社长兼总编辑、62岁的著名法学家张尚鷟教授。
在党的十三大召开前夕，我走访了这位著名法学家，请他就制订行政法以及行政法同改革的关系，谈谈见解。
在一间靠墙排着组合书柜的楼房里，我正浏览着端放的各科法学书籍，谈吐爽朗的主人，随手从书柜里拿出好几本他撰写的著作《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概论》、《中国行政法讲义》、《行政法基本知识讲话》、《行政法概要》、《法律基本知识》等
（其中有的是与别人共同编著的）。并且告诉我说，他现在手中还在写着几篇法学论文。近几年，他已编写了百万字以上的法学论著。一本题名为《中国行政法的理论与实践》的论文集也即将出版。
谈话中，我了解到，张教授抗战期间就读于西南联大法律系，抗战胜利后，回到北京大学继续学习，毕业后，进入北大法科研究所作研究生，专攻刑法。在地下党的领导下，他担任北京大学研究生会主席和北平研究生联合会主席。在当学生的时候，为了把法学专业学好，他曾努力学习掌握了英、德、法、日、俄五种外国文字，阅读了大量中外有关法学书籍。解放后他参加了我国第一部宪法和婚姻法、刑法等重要法律的起草工作。1980年以来，他为了研究具有我国特色的行政法学，加速我国政府工作的法制建设，由主攻刑法改为专攻行政法。
他操着一口四川乡音说普通话，颇具韵味和神采，他说：
“我的研究的着眼点在于回答我国四化建设中提出的一系列有关行政法问题。不同于国内外现有的一些教材或专著，我们要探索一个具有我国特色的行政法学理论体系。强调的是理论联系实际。研究行政法以及制订行政法，一定要紧密地为四化建设服务，特别是要为当前的改革、开放服务。”
谈到这里，我问张教授：“在当前深入开展经济体制改革和政治体制改革中，如何健全社会主义行政法呢？如何改变旧的法制观念呢？”
张尚鷟教授笑着说：“一定要明确行政法上规定的管理手段，是一种重要的法律手段。各级政府部门在实施各种国家行政管理过程中，作为法律根据的那些行政法规都属于行政法。在深入开展经济体制改革中，强调政企职责分开，简政放权；在政治体制改革中，强调党政分开，权力下放都要以法律作根据，一定要改变过去政府工作中那种仅仅依靠政策办事，而不依法办事的旧观念。在政府工作中，贯彻执行行政法，也要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他翻了翻桌上放的行政法书籍，然后指着一段文字对我说：“我们一定要以邓小平同志关于一手抓建设，一手抓法制的战略思想为指导，充分理解政府工作法制建设的意义，尽快提高人们的行政法制观念。”
对于目前正在进行的经济体制改革，张教授认为：“经济体制改革，除了需要运用刑法手段及时打击严重的经济犯罪活动，运用民法、经济法手段调整、保障和发展社会主义的商品经济以外，还需要强调充分运用行政法手段，从政府管理国民经济的角度，促进、发展、巩固经济体制改革的成果，使国家经济行政管理部门同城乡个体工商户都能在相互坚持依法办事的环境中，进一步搞活经济。同时，还需要制定一些新的公安行政法来保证改革、开放政策的执行。”
谈到这里，张尚鷟教授微笑地站起身来打着手势对我说：
“总之，我认为需要更好地运用行政法手段，使各级政府在各自主管的业务工作中，都能坚持依法办事，坚持依照经济行政法和其他方面的行政法办事，而不是仅仅知道按照政策办事，特别是只根据政府某某首长的一句话办事。这是贯彻改革、开放、搞活政策的迫切需要。目前国外一些企业家，也希望我们能在同他们的经济交往中做到‘依法行政’”。
窗外秋日灿烂，一缕缕明朗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晒进室内。张尚鷟教授凝神地望着窗外飘着几朵白云，欣悦地对我说：“现在我国法学理论研究明朗的日子来到了。”
我问张教授，“在政治体制改革中，国家行政机关如何加强法制建设？”
张教授沉思了片刻，然后说：“政府工作的法制建设，只有坚持依法办事，各级政府部门都在严格实行‘依法行政’的基础上，建立起自上而下能在自己工作中依法独立负责的强有力的工作系统，才能逐步解决党政分开的问题，从而加强党对国家生活的领导。只有充分运用行政法手段，把人事制度改革的成果，用国家编制法、国家公务人员法等法律固定下来，在今后的人事工作中，才能按政策办事，人事改革的成果才能逐步稳定下来，政府机构才能依法而设。”
话题至此，张教授若有所思地说：这样就可以杜绝过去往往是仅凭行政首长一批条子就建一个机构，就增一批编制的弊端。
我们的话题从政治体制的改革，又谈到反官僚主义。张尚鷟教授说，“近些年来，我国政府工作中，出现了一些较大的失误。就以今年大兴安岭发生的森林大火来说吧！造成这一失误，固然有各种原因，而其中各级政府不坚持依照已有的行政法规办事，在日常工作中不认真贯彻有关行政管理方面的法规，则是更深刻的原因。例如，不认真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森林法、消防条例等。目前，我们已经接触到造成这类失误的一个重要根源，叫做官僚主义。但是如果不认真解决制度方面的问题，不强调从法制的角度来解决问题，只从思想作风方面来反官僚主义，那就会连思想作风方面的官僚主义也解决不好，甚至解决不了。”
一谈起官僚主义的问题，张尚鷟教授的神情显得十分激动，他说：邓小平同志反复强调制度问题是“更带有根本性、全面性、稳定性和长期性”的问题。小平同志在《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这篇重要文章中，早就精辟地剖析了现阶段官僚主义的总病根，就是权力过分集中。而官僚主义的另一个病根哩，就是国家长期缺少严格的从上而下的行政法规和个人负责制，事无大小，往往都无章可循。
张尚鷟教授十分感慨地说：我们国家由于不重视政府工作的法制建设，在政府工作中，只强调按政策办事，不讲依法办事，不讲“依法行政”。因此，在一些地方行政首长个人的一句话，就是“法”；官僚主义越积越深。
我笑着插话说：张教授，这大概就是你积极呼吁“依法行政”的一个主要原因吧！
“是的。现在，有关部门正在研究制定公务员制度的行政管理方面的基本法律，这对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依法办事，对当前的改革，都会起很好的作用。反官僚主义一定要依靠制度，并运用行政法手段，严重的官僚主义给国家造成重大损失的要实行制裁，不能只作思想作风问题对待。”
最后，谈起工作和生活，张教授十分爽快地说，我这几十年，和许多同时代的知识分子一样，经历了十分坎坷的道路。但我总是谨记着这样的铭言，在学术上攀登高峰的人，应当首先是一个不畏艰险的人。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一名社会科学工作者，我决不满足于成为“一介书生”，我决心投身于社会改革实践中去锻炼自己。现在，国家建设正需要我们这批有经验的知识分子。我虽已花甲，但精力充沛，愿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贡献全部力量。
我环顾了这位法学家的室内外，整排的书柜里、书架上都是书，屋子的角落里和走廊上都整齐地堆满了书刊和一袋袋的法学资料，在放满马列主义经典著作的书柜里，我取出一本恩格斯的《反杜林论》，那书上几乎是每页都划满了符号，写满了眉批，他微笑着对我说，“开卷有益”！我是喜欢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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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卡达尔结束访华离津回国
赵紫阳打电话同匈牙利贵宾告别
新华社天津十月十四日电 （记者范颂九、窦合义）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总书记卡达尔·亚诺什一行结束了对我国的正式友好访问，今天下午三时乘专机离开天津回国。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田纪云，中共中央委员、天津市委书记、市长李瑞环，中联部部长朱良等到机场送行。
卡达尔离开天津前，中共中央代理总书记、国务院总理赵紫阳从北京打电话同他告别。赵紫阳说，“您的这次访问将促进我们两国关系的发展。”
卡达尔说，“我对这次访问很满意，很高兴。”
赵紫阳代表邓小平、李先念、彭真并以他个人的名义祝愿卡达尔一路顺风，健康长寿。
今天上午，卡达尔总书记一行在田纪云和李瑞环的陪同下，参观了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
一九八四年开始建设的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目前已与十二个国家和地区签订中外合资、合作企业合同八十一项，其中四十家企业已建成投产，许多产品销往海外。
卡达尔很有兴趣地参观了这里的外贸陈列馆和天津与香港合资的录像磁带厂美和工业发展有限公司和生产一次性输液器等医药器材的中日合资企业天津哈娜好医材有限公司。卡达尔还询问了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及其合资、合作企业的中外投资比例、经营管理和职工情况等。
卡达尔一行今天还游览了天津市容，参观了天津市最大的仿古建筑群——天津古文化街。
李瑞环设午宴招待了匈牙利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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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贫困山乡送致富“金钥匙” 为民族地区添发展新动力
贵州民主党派以智力支边
本报讯 记者胡跃平报道：贵州省民主党派智力支边工作已见明显成效。4年多来，各民主党派和有关人民团体提供的智力支援，对促进全省贯彻“改革、开放、搞活”的方针，加快贵州建设步伐，发展各民族平等、团结、互助的社会主义民族关系等方面作出了新的贡献。
为了开发智力、开发人才，改变贵州贫困面貌，贵州省委结合本省实际，于1983年5月成立了由省政协、省委统战部、省民委、教委、各民主党派、工商联、科协、社联等单位负责人参加组成的省智力支边联系小组，由一名副省长任组长，并设立办公室，在全省各级支边单位建立了支边联系点53个。各民主党派和有关人民团体在威宁、赫章、沿河等11个极贫困县分别建立固定联系，开展咨询培训。同时，还抓点跑面，在其他地区广泛开展支边活动。到今年7月底，深入到少数民族边远地区的支边人员已达6847人，完成支边项目2100多个。几年来，所进行的这些支边项目产生了较好的社会经济效益。
民主党派和有关团体先后到部分地、市、县进行宏观咨询，收到较好效果。六盘水市农业部门邀请九三学社和其他方面的专家、学者共100余人，举行全市农村经济发展考察论证会，通过两次论证，这个部门的领导深化了农村经济的战略设想，明确了存在的问题，制定出切合实际的发展农业规划。这个市还聘请了51位专家当农业顾问。
全省各地农业生产中的许多问题，通过邀请民主党派提供技术咨询，大都得到落实。如改革耕作制度、种植业和养殖业的良种选育、疫病防治等技术，都因地制宜地对请援地区和单位进行了传授。雷山县政协1985年组织政协委员中的科技人员帮助交腊村推广水稻良种，仅此一项就使该村粮食产量一年翻了一番。
贵州省各民主党派和人民团体还采取多种形式传授文化科学知识，为人才开发做了大量工作。近几年来，他们帮助培训了中小学、托幼园所、大专院校的行政人员和各科师资，培训了医药护理人员、农业科技人员、厂长经理和财会人员等。目前，全省接受各种培训学习的人员达50多万人次。
最近，中共中央统战部、国家民委在贵阳联合召开了八省区智力支边工作座谈会，贵州省智力支边联系小组负责人在会上介绍了他们的经验和体会。会议还就建立八省区智力支边固定联系事项签定了意向性协议，大家希望今后八方通力协作，为加快民族地区建设提供更多的智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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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封闭转向开放 由单一变为多样
我国残疾儿童康复事业在起步发展
本报南宁电 记者郑盛丰报道：原先基本上是一张白纸的我国残疾儿童康复事业，正在迅速起步并不断发展。
上周在南宁举行的国家民政部与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合作单位座谈会提供的情况表明，与我国近千万名残疾儿童的健康与前途命运息息相关的我国残疾儿童康复事业，近年来伴随着国家的开放改革而取得突破性进展。
1982年，面向社会的我国残疾儿童康复事业应运而生，它通过残疾儿童生理、心理、智力等综合功能的训练而实现不同程度的康复，进而帮助他们走向社会，成为自食其力创造财富的社会成员。1984年，国家民政部从我国实际情况出发，借鉴国际经验，对残疾儿童康复工作提出战略性的三个转变：从单一由国家包办的封闭型转变为多种形式多种层次兴办的开放型；从单纯救济型转变为福利型；从单纯供养转变为供养与康复并重。
上述三个转变正在成为事实，我国残疾儿童康复工作，正从我国61个儿童福利院和700个社会福利院走向广阔的社会，一批由城乡社区集体兴办和个人兴办的残疾儿童康复场所，成为这一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上海，就新办了40个社区残疾儿童日托班，80％的残疾儿童接受了康复训练。
民政部城市社会福利司负责人从6个方面来概括中国残疾儿童康复工作的成绩。其中主要的有：普遍提高了社会福利工作者对残疾儿童康复工作的认识，更新了他们的观念；初步建立起一支专门队伍，全国从事这一工作的医务人员已达2000人；康复工作从小天地走向大社会，形式和内容越来越多种多样。
我国残疾儿童康复事业得到国内外的关注和支持。联合国儿童福利基金会已先后两次援助我国7个城市兴建残疾儿童康复中心。国内社会各界也积极捐助，北京市社会捐助就达200万元，城市人口只有60万人的南宁市也捐助30万元，为建国以来历次捐助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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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大学法律系学生通过书信来往，义务辅导驻广西海军某部参加法律函授的水兵。图为大学生来到军港与水兵共同探讨法律难题。
张尹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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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学考试加速干部知识化
全军百分之六十五干部有中专文化水平
新华社北京10月14日电 （记者徐京跃）记者从今天结束的全军中专自学考试工作会议上获悉，目前，全军有65％的干部具有了中专文化水平。1984年以来通过自学考试达到中专文化水平的干部总数达6.7万多人。
加速军队干部知识化、专业化，是推进人民解放军现代化建设的一个重要内容。在大批军官进入正规院校培训的同时，我军积极鼓励军官自学成才。1984年经原教育部批准，总参谋部、总政治部、总后勤部决定建立军队干部中等专业教育自学考试制度，开设了100多个专业，为在基层和边海防工作的广大干部提供了学习深造的机会，调动了干部学习的积极性。全军有12万名干部参加了自学考试，其中有相当一批军师级以上领导干部。
军队中专自学考试已经成为加速我军干部队伍知识化、专业化的重要途径。全军测绘系统中专毕业以上干部比例由1983年的45％上升到90％，财务系统也达到90％。三总部最近要求，到1990年，现在年龄在45岁以上的未达到中专毕业水平的专业技术干部，都要达到中专毕业水平，这一目标的实现主要靠中专自学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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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窃西周铜编钟主犯被判死刑
同案犯窝赃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本报西安10月14日专电 记者孟西安报道：陕西省宝鸡市中级人民法院日前就盗窃国家一级文物西周铜编钟一案进行了公开宣判：判处主犯张善贵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同案犯盛学保因窝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
去年11月，停薪留职在家的陕西省建筑三公司一处一队职工张善贵，窜到眉县参观县文物展览，遂产生了盗窃文物的恶念。1987年3月3日，张携带作案工具，从西安来到眉县文化馆盗窃文物，因门锁未能剪断，当日又返回西安，换购新的作案工具，于次日又窜到眉县文化馆作案。在光天化日之下，张剪断文物陈列室上的4把铁锁，将国家一级文物西周畯臣铜编钟一件、国家一级文物西周饕餮纹铜编钟两件和复制的饕餮纹方尊一件盗走，遂逃回西安，将国宝交给个体企业者盛学保匿藏，并伙同盛几次到咸阳等地寻找买主。3月11日，张善贵被我公安机关抓获。在公安机关追查文物时，盛学保转移赃物，将文物投入污水池中匿藏。后在公安人员的追问下，才交待指认了匿藏处所。经打捞，被盗的文物全部归回。
编钟，是我国古代宫廷或贵族专用的乐器。被盗的这几件西周早期铜编钟，距今已3000多年，是目前国内出土编钟中年代最早的稀世珍品，上面镌刻着铭文和纹饰，有着极高的历史、艺术价值。张善贵胆大妄为，敲响了自己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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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立委”学者欢迎探亲原则
希望当局能进一步放宽限制
新华社香港10月14日电 据香港无线电视台报道，台湾一些“立法委员”和学者对国民党中常会通过台湾同胞赴大陆探亲的原则办法表示欢迎，但希望台湾当局能进一步放宽限制。
台湾“立法委员”林联辉在接受香港无线电视台记者采访时说，“我们希望政府在审核探亲者的三亲等方面能够尽量从宽，使一切要回去探亲的人能够顺利达到探亲的愿望”。台湾政治大学教授王洪钧认为，“40年来，第一次能够让人民跨过海峡，这是一个重要的步骤，这个步骤虽然是来得太晚了一点，但总归是比不来要好”。台湾前“立委”、现“外省人返乡探亲促进会”会长何文德则认为，当局规定台湾同胞到大陆只能探亲不能观光，这不仅“不大合理”，而且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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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州市委重视乡镇党校建设
本报讯 河北省涿州市委针对目前乡镇党校师资素质不高，教学手段陈旧等问题，十分重视提高乡镇党校师资素质，更新教学手段，收到了明显的效果。
市委党校举办了乡镇党校教员专题内容培训班22期，85％的乡镇党校教员参加了7项以上内容的培训，每年有二至三次机会接受正规教育。乡镇党校还经常组织教员深入调查研究，并写出调查报告，为农村党教工作提供依据。
（王渊 吕跃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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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军区大力培养少数民族干部
已有一百余人走上军师职领导岗位
本报讯 新疆军区认真贯彻执行党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大力培养少数民族干部，取得显著成绩。由军区培养的7500多名少数民族干部中，已有114人先后走上军、师职领导岗位。这批在军营中成长起来的少族民族干部，已成为保卫和建设边疆的骨干力量。
新疆军区始终把培养少数民族干部作为坚持民族平等，保障少数民族当家作主，行使民族区域自治权利的重要内容来抓。早在60年代初，他们就在军区步兵学校建立了专门培养基层少数民族干部的民族学员队，每年都选拔一批优秀的少数民族士兵入校学习，毕业后提拔为干部。近几年来，为适应干部队伍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要求，军区党委采取定期逐批选送去地方党校、军队高级院校深造、举办短期培训班等多种途径，加强对中、高级少数民族干部的培训。同时，开始有计划地培养少数民族专业技术干部，每年还从地方院校招收一批少数民族大学生入伍，从而有效地提高了少数民族干部队伍的军政素质和专业技术水平。目前，军区少数民族干部中，经过各类院校培训的已占83％，其中医生、护士、翻译、编辑等专业技术干部达300余人。
在加强培养的基础上，新疆军区重视对少数民族干部的使用，充分发挥他们在部队建设中的作用。近三年来，全军区得到提拔使用的少数民族干部占少数民族干部总数的78％，在少数民族干部战士多的师、团和军分区，领导班子中都配有少数民族干部。
新疆军区各部队的少数民族干部、战士普遍增强卫国戍边的主人翁精神，为国防事业尽职尽责，为民族团结尽心尽力。驻塔里木盆地边缘某师政治部维吾尔族副主任卡德尔吾守任职三年来，始终用主要精力抓民族团结工作，经常下部队宣讲党的民族政策，介绍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还主持编印了《维吾尔族日常用语一百句》，组织汉族干部战士学习，使该师民族团结蔚然成风。某师维吾尔族副营长肉孜买提·巴拉提，在家中父母、妻儿等十一位亲人相继去世的情况下，仍然以部队建设为重，连续三年奋战在喀喇昆仑山上，带领连队完成了边防筑路施工任务，在1985年全国开展的“为边陲优秀儿女挂奖章”活动中，获得了金质奖章；今年“八一”前夕，又光荣出席了全军英模代表会议。
（杨功成 马林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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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学谦会见罗高寿
新华社北京10月14日电 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吴学谦今天下午会见了前来参加第十一轮中苏磋商的苏联政府特使、外交部副部长罗高寿，双方就中苏关系正常化问题进行了坦率的谈话。
吴学谦强调指出，柬埔寨问题是中苏关系正常化的主要障碍。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是越南尽早从柬埔寨全部撤军。
会见时双方还谈到了国际问题。
中国政府特使、外交部副部长钱其琛和苏联驻华大使特罗扬诺夫斯基会见时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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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龙须沟”……
新华社记者 程敏
北京天坛北面一带，是龙须沟的所在地，如今绿树成荫，楼房林立，住户们安居乐业，生活过得美满。自从老舍先生的名剧《龙须沟》被搬上舞台和银幕以后，这里成了无人不晓的北京变化最大的地方之一。
最近我在这一带采访，去了在一位领导人看来“不能往那边走”的地方，一看，有的化粪池铁盖周围正流着粪水。听说冬天粪水冒了以后结成冰弄得人们难以行走，居民们常常一次出动百把人去刨冰，一镐下去，又脏又臭。
一位老住户说，这一带有58幢简易楼，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建造的，地下管道口径小，排污能力差，加之后来住户又增加了不少，自然就更不行了。过去郊区农民进城掏粪，现在不来了，环卫部门只管公厕，居民楼的化粪池由房管部门管。可房管部门说，他们没钱没法管。
旧社会长期受脏臭之苦的龙须沟老住户，对现在还冒粪水感到很恼火，不少人向区里反映，给市长写信，向人民代表诉说，找房管部门交涉。政府部门也不是一点没管，过去两年崇文区人民政府拨款10万元，区房管部门也拿出10万元资金，对这一片的简易楼作了翻修，地面以上的排污管道也更换了一部分。今年又拨款请人掏化粪池。但是由于没有采取根本措施，地下排污管线过细，这里修好那里冒，仍未能根本解决问题。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