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1月6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科教·文化·体育)
专栏:学界新秀

湍流中的高歌
本报记者 周庆
高歌 北京航空学院404教研室副教授。1945年生于青岛,1962年考入北航。毕业后曾在青海沙漠地区一个电厂工作十年。1978年重新考入北航攻读研究生课程,1981年获硕士学位,1985年获博士学位。1980年至1986年共在国内外发表十六篇论文。1984年,他作为“沙丘驻涡火焰稳定器设计原理及方法”的主要发明者获国家发明一等奖。
四十一岁的高歌,没有陶醉于国家发明一等奖。1984年,就在奖励颁布时,他已在思考湍流的耗散、弥散相互作用理论。两年之后,他告诉记者,已初步完成了新理论的推导。
湍流问题,有人称之为经典力学中遗留下来尚待解决的最大问题。
何为湍流?把水龙头开小一点,水会平稳地流出。开大了,急促的水流便会呈湍急紊乱状。在流体力学中,前一种现象被称为层流,后一种便是湍流。
湍流边界层会产生比层流边界大数百倍的阻力。如能解释、控制它,就会大大提高流体机械的效率,受益的包括航空、航海、天文、气象以及大量工业装置。正是这一诱人前景,百多年来,吸引了全世界成千上万的专家去研究它,许多人为其耗费了毕生的精力。
在现代科学技术发展的湍流中,高歌感到了他这一代人肩上的重任,开始以一个年轻学者的敏锐眼光,寻找突破点。
他用半年多时间,列出一套新的方程,编成程序输入计算机,结果算得一塌糊涂,连前人一百年前能解决的问题也解决不了。那是去年国庆节前夕,失败的痛苦,使他整夜无法入眠。他觉得自己总是犯了方向性错误。次日早晨起床后,脑袋里嗡嗡直响。可是,吃早饭时,突然灵机一动,自言自语道:“我全错了,没准反了180度呢。”他赶忙把方程里那些自己推导出来的符号,正的变负,负的变正,再输入计算机一算,奇迹出现了,许多错误避免了。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竟把最近十几年里湍流研究中的三大类难题一一解决。高歌说,我这是运用直觉思维中的两面神思维法。
高歌善于扬长避短,在重要关头,往往得益于这种跳跃式的直觉思维。
当年在青海沙漠地带工作的时候,高歌发现,有一种沙丘,不管风怎么吹,都不会变形。物理学知识引起他的联想:这种沙丘,肯定是气流绕过沙丘后形成的旋涡特别稳定造成的。当时,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联想会导致惊人的发现。直到结束了沙漠地区的工作,回到北航读研究生的时候,他才知道,1977年,美国宇航局曾委派一位著名的沙漠地质学家帮助研究沙丘的稳定性,想把其原理运用到航空、航天技术上。高歌便把自己当年的联想告诉了导师宁榥教授。教授对他说:“你一定要从旋涡的特性上来研究这个问题。”从沙丘的稳定性,到沙丘驻涡火焰稳定器,再到国家发明一等奖,高歌在导师的指导下、同事的帮助下,终于使我国在航空喷气发动机技术领域处于世界前沿。
高歌善于在科学思维的王国里跋涉。会议室里,人声嘈杂,他可以陷入冥想;电影院里,声震屋宇,他可以充耳不闻。有时,他闲散得象是无事可做。突然间,他又昼夜不停,废寝忘食地投入工作。他坐在书桌前的时间不多,而一旦坐在那里,便常常是成功的前兆。
对科学家们来说,生活也常常是一种湍流,特别是现代生活。在读博士研究生期间,高歌除了完成自己的学业,还给本科生讲课,当副导师辅导硕士生,还要准备出国作访问学者,且不说还有沙丘,还有湍流……1984年以后,妻子调来北京,生活开始向他显现出自己的全部内容。他的第一个损失,就是占有桌面的时间更少了。晚上,当中学教员的妻子要备课,小儿子要做作业,他只好进一步发挥自己的特长,在思维的王国里漫游。
对这一切,高歌也有自己的独特看法。他觉得,在他的创造年华到来的时候,遇到了良好的创造环境。
如今,他在湍流理论研究中,吸取统计学派和决定论学派的长处,提出湍流不仅具有单向扩散性质,还可具有弥散特性。以此为出发点,他在湍流理论研究中引入了破碎网动力学的基本观点,建立了两个湍量动量方程。
他的阐述新理论的部分文章和论文摘要在国内外发表后,已引起国内外专家和有关部门的重视。这使高歌受鼓舞。如今,系统论述湍流理论的科学论文已经脱稿。
一个新的理论框架,虽然是初步的,但已在科学的湍流中诞生。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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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乒坛好手排出十二强
据新华社北京1月5日电 据外电报道:欧洲乒乓球十二强赛4日在瑞士结束。英国的道格拉斯十战八胜夺得男子单打冠军;匈牙利的巴托尔菲取得十一战十胜的战绩,名列女子单打榜首。
获得男子第二至第十二名的选手是:瓦尔德内尔(瑞典)、佩尔松(瑞典)、格鲁巴(波兰)、库哈尔斯基(波兰)、卡尔松(瑞典)、阿佩伊伦(瑞典)、克兰帕尔(匈牙利)、马祖诺夫(苏联)、普里恩(英格兰)、克里斯通(匈牙利)和林德(瑞典)。瑞典男选手林德赛完三轮后因肩伤退出了比赛。
列女子第二至第十二名的选手是乌尔班(匈牙利)、布拉托娃(苏联)、夫里塞科普(荷兰)、格尔格尔切娃(保加利亚)、科弗通(苏联)、波波娃(苏联)、蒂利埃(法国)、贝林格(英格兰)、内梅斯(联邦德国)、巴蒂妮茨(南斯拉夫)和阿尔博尤(罗马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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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简讯
▲第十一届世界青年冰球锦标赛4日在捷克斯洛伐克结束。芬兰队在最后一轮比赛中以五比三力克东道主捷克斯洛伐克队,夺得本届比赛的桂冠;捷队名列第二。
▲法国军队足球队5日在湖南湘潭以二比零战胜了去年年底刚降级的河南足球队。
▲笼罩在零下二十多度严寒中的哈尔滨,5日由于第三届冰雪节和第十三届冰灯游园会的开幕而热闹起来。(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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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科研单位体制改革稳步前进 经费来源工作方式发生明显变化
本报讯 记者蒋涵箴报道:北京市科委所属科研单位的财政拨款科研经费与院所自行收入相比,已由1983年的1∶0.4上升到1986年的1∶1。在院所自行组织的收入构成中,技术性收入也由10%增长到40%。
在过去的三年中,北京市科委十分重视科研单位拨款制度的改革和技术市场的开拓。从1984年起,一方面逐年核减科研单位的事业费,另一方面又鼓励科研人员走出研究所,面向经济、面向生产。在科研单位内部对科研人员进行了新的考核指标的试点,突出对科技成果水平及转化为生产力后社会经济效益的考核,以把科技人员的注意力和工作重点进一步引向企业和社会需求,把对科技成果的最终评价放到社会上去检验和评定。
经过广大科技人员的努力,三年改革取得了明显的成效,一些科研单位发生了引人瞩目的变化:
——科研单位的任务来源和经费构成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已开始从“向上伸手”要任务转变为主要依靠横向委托和合作。1986年与1983年相比,上级下达科研课题的数量增长29%,而企业横向委托的课题增长了64%。
——科研课题的水平有了较大提高。市环保所、市化工研究院、市塑料所、市无线电技术研究所等单位的成果,被评为达到国际、国内先进水平。横向委托的任务已从单项技术开发向工程承包型发展。
——科研单位正从科研型向科研—开发—经营型转变。科研单位普遍强化了科技开发和经营系统。以技术转让、技术咨询为主体的技术贸易额近三年增长了二十倍。与工厂企业建立的不同程度联合,1986年比1984年增长六倍左右。有的科研单位周围已开始形成中小企业、乡镇企业群体雏型,有的开始加入企业集团,有的当年联合,当年见效。市粉末冶金研究所与怀柔县联合新办的硬质材料工模具试验厂,仅五个月就投产。
——科研单位取得一批有明显社会经济效益的成果。据对其中一百八十二项的粗略统计,1986年创产值一亿二千万元。
——约有20%的市属科研单位采取不同形式开展国际科技合作,据对其中五十项统计,创汇约五十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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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颖超捐出周总理稿费 支援延安建设办学育才
本报讯 据《教师报》1月4日报道:全国政协主席邓颖超最近献出周恩来同志的稿费二万元,支援延安建设。延安市政府将这二万元捐款转赠给延安育才学校,用以修建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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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人民出版社向驻军捐赠图书
新华社银川一月四日电 (通讯员王宁、毛录)宁夏人民出版社近日将两万套图书作为新年礼物捐赠给当地驻军。宁夏驻军南起六盘山,北至贺兰山区。战士们为买到一本心爱的书有时要跑上百里路。近年来,宁夏人民出版社收到大量来自部队的要求购书的信函,他们为指战员的强烈求知欲所感动,主动对指战员需用图书情况进行了摸底调查后,重点地选择了自学辅导丛书、科普专业书籍和文艺书刊等共二万套图书捐赠给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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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封家书寄大学生 谆谆叮咛寓父母心
听爸爸妈妈话,千万别乱来
本报讯 记者傲腾报道:“珍视安定团结的局面,好好学习,不要参加违宪活动!”这是元月1日内蒙古自治区科尔沁右翼前旗的一位家长给在内蒙古大学化学系学习的女儿姚燕君发来的电文。
连日来,呼和浩特市几所大专院校的学生纷纷收到家长的来信和电报,语重心长,千叮万嘱,希望自己的孩子珍惜当前大好时光,抓紧时间好好学习。一位河套农民给在内蒙古农牧学院学习的儿子来信说:近日我们从广播里听了南方有一些大学生上街游行的消息,心里很不安。你妈妈催我去学校说说,可是岁尾年终,家里事多,一时不能脱身,就托人给你写了这一封信。孩子,你见信后一定听爸爸妈妈的话,千万不要乱来。我们一家人省吃俭用供你上大学,是让你学本事的。这也是家乡父老的期望。要是你不听组织的话和学校老师的话,闯下麻烦,怎么见故乡父老和供养你的全家老小……
还有一位乌达煤矿工人家长给在内蒙古师范大学学习的儿子来信讲到:你们年轻人有一颗火热的心,关心国家大事,这是好的;但你们也有缺点,热情有余,冷静不足。这样最容易上当受骗。要记住!“文化大革命”开始,“四人帮”就是利用年轻的学生搞造反,搞乱了全国,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你们也要警惕!社会上坏人还是有的。“四人帮”的残余,人还在,心不死!现在我们工人一心想的是有一个安定的局面,把生产搞上去,提高自己的生活,你们切不可干违背多数人意愿的事。
据不完全统计,仅这几天之内,呼和浩特的几所大专院校学生收到类似内容的家长来信达上百封。这些信件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界人士,但有一个共同的内容。家长们都认为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国政治经济形势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都好。当今好的形势来之不易,全国各民族人民人心思安,最怕内乱。
还有很多信件向孩子们谈到:我们家长也关心改革,也盼望改革进程快一些,但路必须一步一步走,很多事情欲速则不达。搞改革也一样,既要有火热的激情,也要有科学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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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画家办学 培养土画家
农民李立生办的农民艺术学校真红火
新华社成都1月5日电 (记者吴祖政)四川省通江县斯波乡农民画家李立生发挥自己的特长,创办了一所农民艺术学校。三年多来,这所学校已为当地农村培养了二百二十多名美术人才。
这所农民艺术学校由李立生执教,开设了素描、版画、剪纸、水粉画、国画等课程。李立生参照艺术院校的资料,结合实际编印教材。李立生采取一堂讲、二堂练、三堂评的讲授方法,让学生仔细观察、揣摩,注意提高鉴赏能力,使这些农家子弟很快掌握了绘画要领。三年多来,学生们共创作版画、剪纸、水粉、国画等美术和雕刻作品一千二百多件,在县、区、乡举办展览十四次,有四十三幅作品在省、地报上发表。他们还组成绘画队,为农民彩绘家具,布置厅堂,绘制年画,深受农民欢迎。
李立生今年四十一岁,自幼酷爱文学、绘画、雕刻,被当地群众称为“土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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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正规要求培训炊事人员
辽宁各高校四百余人晋升三级以上厨师
据新华社沈阳1月5日电 (通讯员梁昕秋)辽宁省各高等学校已有四百多名炊事人员晋升为三级以上厨师,从而改变了一些学校过去那种伙食只是一饭一汤的状况,饭菜花样明显增多,质量也有提高,受到师生们的赞扬。
辽宁省有六十多所高等学校,共有四千多名炊事人员。过去,由于炊事人员技术素质普遍不高以及其他一些原因,饭菜花样少,质量差,师生们经常提意见,但改进不大。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辽宁省高教局、商业厅等有关部门,采取送出去和请进来的办法,有计划地组织炊事人员轮训。同时,各学校还加强食堂管理工作,不断增强炊事人员的责任心。从1984年以来,省里各高校共举办九期各种类型厨师培训班,先后聘请国家特一级厨师刘敬贤、李洪志、王久章等十几位名师给炊事人员讲课。经过培训,炊事人员的技术水平有了较大提高。现在,沈阳建工学院食堂炒菜达到二十多种,师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自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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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夯新景开放 大自然奇观美不胜收
据新华社长沙电 (记者陈小鹰)具有浓郁苗家风情的德夯自然风景区昨日正式对外开放,为湘西武陵源风景区又添新景。德夯自然风景区位于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首府吉首市以西枝柳铁路与湘川公路交汇处,纵横二十余公里,属武陵山脉南段的东南麓,这里是苗族聚居区。境内群峰耸立,怪石突兀,溪河交错,瀑布成群。緌寨坡天险,盘古峰绝壁和驷马峰、飞鹰岩、试箭石等奇观一起竞展雄姿。流纱瀑布从二百一十六米高的悬崖上飞泄而下,挂满一片绝壁。
古朴的苗族风情使这个风景区更具特色。景区内苗寨处处,或居于峭壁之顶,或栖于碧水之畔,点点吊楼,山环水抱,古树簇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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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画集丛刊出版 各民族风情一览无余
据新华社北京1月5日电 一套专门介绍我国各少数民族地区风情的大型摄影画集丛书——《中国少数民族地区画集丛刊》1986年12月25日全部出齐。
这套由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主持编辑出版的画集丛刊,编辑新颖,印制精美,全套共十七册,各具特色地介绍了少数民族地区的风光、物产、建设成就和各少数民族的灿烂文化、多彩的风情。形象地反映了我国各少数民族在社会主义新时期的历史进程,具有鲜明的时代感和一定的历史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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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新成果

新的淋巴显像剂用于临床
本报讯 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核医学研究生于保法和刘琳、楼岑医师首次将放射性核素锝99标记在油酸多相脂质体上,经层析、伽玛照相、放射自显影技术鉴定,标记率在90%以上,现已开始临床试用,绝大多数病人能获得良好的淋巴显像。这一研究和试用的成功,为诊断淋巴系统的恶性肿瘤、转移病灶、进行临床分期提供了一种新的方法,安全简便,无毒副作用,和CT、B超一样对诊断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试用结果表明,将该药经双下肢趾间皮下注射后半小时,能清楚显示腹股沟、髂外、髂总、腹主动脉旁淋巴结,肛周注射该药能清楚显示髂内、髂总、腹主动脉淋巴结。注射不同的淋巴引流部位可获得不同区域的淋巴显像。(杨永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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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新成果

系列隔膜水泵
在国内外受到重视
本报讯 河南省项城机械厂研制的系列隔膜水泵,为我国农田灌溉开辟了一条新路。
该厂在农村调查时发现农民迫切需要一种花钱少、占地面积小、适用性能广的小型提水工具。1983年底,完成了第一台不用油电、不添引水、一人手压、轻便省力、每小时出水七至十二吨、适用于井及沟河坑塘等水源的813M—300型隔膜水泵,投放市场后农民争相购买。他们又根据农民的要求,研制成三种规格七个品种的系列隔膜水泵。这些泵,有电用电,有油用油,无电无油可人工操作。世界银行将它们列为开发项目,联合国计划开发署也在向能源短缺的第三世界国家推广。(赵明 宪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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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卫平东渡扶桑设擂已做好马拉松战准备
本报讯 记者张抒报道:中日围棋擂台赛中方主将聂卫平,定于1月6日东渡日本设擂。8日将在日本的箱根迎接日本山城宏九段的挑战。
聂卫平临行前向记者透露说:在日本有“渗透流”之称的山城宏,虽然还未跻身于超一流选手之列,但依然是一般九段中的拔尖人物。据聂卫平介绍说,山城宏是位精于计算型的棋手,行棋稳健,比赛中很少出现大起大落的现象。因此,这场比赛是否会形成马拉松式鏖战的格局也未可知。
聂卫平如果能赢得此役的胜利,10日将接战日本酒井猛九段。
目前,中方棋手仅剩聂卫平一人。不过,由于聂卫平在上届擂台赛上的超级表演,使日方仍心有余悸。据悉,聂卫平在上月击败片冈聪后,日本一家报纸旧事重提说:“上届擂台赛就是因为聂卫平的坚持而使日本队大吃苦头。”聂卫平能否请出日方超一流选手,对山城宏这盘棋无疑已成为广大棋迷关注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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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全国田径越野赛结束
云南队成绩最佳
本报讯 1987年全国田径越野赛1月4日上午冒着蒙蒙细雨进行最后四项角逐。吉林姑娘赵岩、陕西小将郭义江、云南新秀钟焕娣、名将张国伟继元旦分别夺得一项冠军之后,今天又乘胜前进,赢得女子和男子青年七公里、女子成年十公里、男子成年十五公里的冠军,四人同登双冠军宝座。云南队成绩最佳,共获四项团体桂冠中的三项,另一项被吉林队夺走。(岗 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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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女排和男女篮球队部分“换血”
一批新秀在老将带领下挑起国手重担
本报讯 日前,国家女排、女篮、男篮集训队经过调整先后排出新阵容。
中国女排的新阵容是由老队员杨锡兰、郑美珠、杨晓君、侯玉珠、姜英、苏惠娟、巫丹、胡小凤与六名新队员组成。这六名新入选国家女排集训队的队员是:辽宁的赵红,上海的李国君和李月明,北京的王乃康,广东的关新珠,河南的张燕。她们身高均在一米八零以上,年龄也都未超过二十岁,而且都是攻击手。原女排队员梁艳、李延军、殷勤、刘玮离队。
中国女篮也进行了较大调整,原阵容中留下丛学娣、邱晨、郑海霞、柳青、王玉萍、薛翠兰、凌光、徐春梅、彭萍,五名老队员王军、张月琴、曲艳玲、韩庆玲、刘琳离队。五名新秀入选,她们是:来自江苏的熊艳,二十五岁,身高一米七三,后卫;来自辽宁的陈锋,二十一岁,身高一米八二,前锋;其他三名队员王芳、王红和张桃花,均为荣获亚洲青年篮球锦标赛冠军的中国青年女队队员。现在的中国女篮平均身高一米八三,平均年龄二十二岁。
经过调整后的中国男篮,补充了四名新队员,他们将取代离队的胡章保、吕锦清、李锋和薛正武。四名新入选的队员是:来自四川队的邓国友,身高二米一零,二十四岁,中锋;来自南京部队队的白江,身高一米八七,二十二岁;来自中国青年男篮的宋力刚和陈正昊,都十九岁,身高分别为二米零一和一米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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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精神抖擞重登赛场
巴西老将足球队首战告捷
本报巴西利亚一月四日电记者吴志华、兰才基报道:新年伊始,成千上万的巴西足球迷就沉浸在欢乐的节日气氛中。由国际足联举办的第一届贝利杯赛今天在巴西举行。参加这次比赛的都是曾两次获得世界杯冠军的球队,它们是:阿根廷、巴西、乌拉圭、联邦德国和意大利队。参赛的队员年龄均在三十四岁以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世界球王贝利。
贝利今年四十六岁,他是在一九七零年为巴西第三次夺得世界杯冠军后,于一九七一年离开国家队的。
今天傍晚圣保罗下着大雨,但巴西队同意大利队比赛前一个半小时,几万观众就坐满看台。当贝利和巴西其他足坛老将出现在圣保罗巴卡恩布体育场上的时候,观众台上爆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球王贝利穿着十号球衣、绿短裤、白色球袜、褐色球鞋,显得稳健,精神抖擞。在全场比赛中,他的传球、带球准确而稳定,展现当年风姿,几次给对方造成很大的威胁。然而,他毕竟受到年龄和体力的限制,加上对方的看守,使他在比赛中没能进球。巴西队最后以三比○取胜。今天另一场比赛阿根廷队同联邦德国队一比一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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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海霞代表中国青年女队领取亚青赛冠军杯。 传真照片(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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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研制成计算机辅助教学系统
据新华社北京1月5日电 (记者孙茂庆)计算机辅助教学系统由空军某飞行学院研制成功,并通过技术鉴定。
计算机辅助教学系统由一台主机和四十二台学员机构成微机网络,教员操作键盘,教学程序和教学质量的检测、评定等便立刻显示在学员课桌前的屏幕上,同时输送到教学管理中心。这个系统把计算机网络系统直接应用于课堂教学,具有教学质量实时定量检测、教学信息发布、多种高级语言教学等功能,为教学质量的评估和管理,提供了科学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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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新成果

彩色反转片冲洗套药过关
据新华社电 国产化彩色反转片冲洗套药最近在天津通过市级技术鉴定,不久即可供应市场。彩色反转片广泛用于电视、电影、科研等领域。
江苏省无锡县洛社乡马玉焕家有五台照像机,五口人从事业余摄影。
新华社记者 杨 飞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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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甘肃省玛曲虹鳟渔场对名贵虹鳟鱼进行科学繁育试验取得成功,每年可提供鱼苗四十多万尾,成为西北高寒地区繁殖虹鳟鱼的基地。
 新华社记者 张生贵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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