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8月30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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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外见闻

巴黎人与书
郭宏安
记得什么人说过:“房间里若没有书,就仿佛一个人失去了灵魂。”也许,是一则推销书的广告这样写过。纵使是广告,若说得精辟,也不妨另眼看待。
我在巴黎的时候,去过一些作家和教授的家里。他们各自家里都有些什么摆设,似乎已在记忆中淡漠了。惟对他们的书,我却始终记忆犹新。有些人的书摆在并列在一起的若干大书柜中,更多的人则是满墙皆书,书架从地面一直伸到顶棚,一面墙,两面墙,三面墙,甚至四面墙,都被开本不一的书籍盖了个严严实实。他们的书大都多而全。我曾略微仔细地看过一位作家的书房。他的书中有一套最新的二十卷本大百科全书,还有所有法国大作家的全集,也有莎士比亚等人的全集,此外,他还有时贤名流的著作和他自己的作品的不同版本。他每天就在这间四壁皆书的房子里,坐在一张小小的写字桌前,或读书,或写作,或沉思,或与友人倾谈……
对于这些人来说,书籍无异于饮食穿着,是一种须臾不可以离开的生活必需品。不止一位法国朋友对我说过:“汽车、冰箱、洗衣机等等,都可以没有。没有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不方便而已。但是不能没有书,没有书便不能生活。”的确,在许多法国人看来,书籍已成为名副其实的生活必需品。
走出这些读书人的书斋,就可以看到、听到法国人读书的另一番情形。近来常有人慨叹法国人不再读书了,电视、电影、音响抢去了他们的时间。有人痛惜法国的年轻人连通顺的文字都写不出来,因为他们用连环画代替了书籍。有人则说法国人还在读书,并抬出出版业,以其兴旺来证明法国人对书籍的热爱未曾稍减。凡此种种,似乎都有些道理。
一位著名作家对我说,近来法国文学界有个奇怪的现象:作家们碰在一起不象以前那样谈论书了,而往往是劈头就问:“昨晚的电视看了没有?”接着就大谈特谈电视中某个节目如何有趣,其内容则多半是耸人听闻的社会新闻或名人轶事之类。作家尚且如此,其他人等自不待言。有一调查报告指出,70%的人承认:“电视、广播、唱片、磁带取代了阅读。”在年轻人中,几乎有一半认为“阅读令人厌烦”,作为业余生活,读书在他们那里退居第七位,远在看电视、听音乐、交友等等之后。
有一次,接待单位的女秘书问我工作进展情况如何,我告诉她我会见了某某人等,她竟一无所知,她甚至不知道我所说的法国著名作家为何许人。我表示惊奇。她不好意思地说:“法国人读书很多,但不读好书。”我明白她的意思。大部分法国人只读侦探、言情等通俗小说,对纯文学作品很少问津,至于理论批评著作,涉猎者则更少。关心文学、艺术、哲学、历史等方面著作的,多为高级知识分子和政府官员。
说到出版业,从书店就可窥得一二。巴黎的书店很多,书店里的人也很多,几家著名的大书店里,终日顾客川流不息,买卖可称兴旺。如果注意观察的话,可以发现顾客的分布很不均匀。小说一般总是大宗,读者也颇踊跃,古典名著的销路一向不错。与某些人的想象相反,大量印行的色情凶杀等读物门庭冷落,读者寥寥。我常纳闷:这类书往往印行数目很大,不知都销到哪里去了?我常光顾的文学研究与批评部分,人不是很多,看来那是研究者、教授和大学生涉足的地方。历史部分,人似乎不少,近来,人们对历史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和热情。哲学与心理学的书架前人亦不是很多。购书者十分踊跃的是那些有关日常生活和娱乐的实用性书籍,例如烹调、缝纫、花木、划船、钓鱼、园艺、木工、旅游、修理、计算机等。这类知识过去多是通过口传心授或在学校中授课的方式来传播的,而现在这类书籍颇多,很受欢迎。
若干年以来,书籍的流通方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分设在各地的书店不再是唯一售书的地方了。有读者俱乐部可以邮购,超级市场辟有专架售书。一般大书店的顾客多为研究者、教授、学生等。超级市场中的书多半是侦探、言情及实用性读物,一般市民、职员、工人等往往在逛商店时顺便买上若干。我先前的纳闷突然冰释,那种发行量极大的色情凶杀小说就分散在数千售书点上,不愁销不出去。
巴黎毕竟是一座有文化的城市,这里汇集着法国与世界各国的出版物,尽管人们不无根据地对法国人的读书表示出种种忧虑或保留;尽管好书并不总能拥有众多的读者;尽管庸俗之作泛滥于市,但是,作品的高下文野仍旧是判然有别的,大雅之堂仍旧对那种纯粹消遣性的读物紧闭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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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副刊

塔什干归来
陈伯霖
5月初,莫斯科阳光明媚,嫩草如茵,轻寒料峭。登上去塔什干的班机,约莫三个小时便抵达。一出机舱,热浪扑面而来,宛若盛夏。市区葱葱郁郁,古树杂花,浓荫苍翠,一派南国风姿。入夜,一阵骤雨,暑气顿消,凉爽宜人。虽然初来,已经感受到大自然对这个城市的特殊厚爱。
塔什干原是中亚奇尔奇克绿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早在公元前二百年就开始闻名。丝绸之路经此逶迤西去,联结着欧亚大陆的经济和文化。如今,它不仅是乌兹别克共和国首都,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而且是苏联主要的对外窗口和国际航空港之一。印度、缅甸等国家飞往欧洲各地的定期班机都在此停落。每年到此观光游览的外国游客很多。
近年来,许多色调明快、外缘部分附有遮阳花格窗的高层住宅拔地而起。所谓花格窗其实是镂花的薄墙,构成窗外之窗,用以遮挡强烈阳光的辐射和便于通风。它的造型和纹饰均十分别致,变幻无穷的几何图案和中亚民族的传统艺术融为一体,形成当地建筑的独特风格。古老的清真寺斑斓多采,肃穆端庄,错落在城区内外,同远近的高楼相互交映,使这座二千年古城显得分外秀逸。
塔什干是地震频繁地区。1966年4月26日清晨,一场震中位于市区的七点五级强烈地震几乎把全城夷为平地。
现在,在当年的震中处竖立着象征人类勇气和胆量的一对青年夫妻的巨型塑像,作为永久纪念。在他俩的脚边放着一方被震裂成两半的大理石钟面,时针正指着5时23分灾难来临的时刻。男的强悍刚健,袒露胸脯,表情严峻深沉,双眸凝视着正在不断摇晃中的地壳。右膝微屈,上躯前倾,右臂正奋力向前推去,似乎要挡住临头的浩劫。同时,又果敢地用自己粗壮结实的躯体护卫着身后的爱妻和幼儿。妻子侧身挺立,左臂紧紧地搂着酣睡中的孩子,右手伸展着好象要支撑住即将坍倒下来的残墙断壁,以免危及小生命。形象栩栩如生,寓意深刻,揭示出千钧一发之际亲人间的真诚挚爱和大无畏气概,富有强烈的感染力。据导游说,地震过后,全苏各地立即向塔市提供了大量的援助,其中有一个区就是由乌克兰共和国完全负责重建的。经过三年多的艰苦努力,城市在一片废墟上重建起来了。
承主人的安排,我们参观了一个坐落在市中心的农贸集市。在这个偌大的方圆里,货摊林立,人海如潮,异常热闹。摊架上堆放着丰美鲜嫩的黄瓜、西红柿、青椒、小葱、卷心菜和草莓等等,地上瓶瓶罐罐里插满展瓣吐蕊的郁金香、玫瑰、夜来香,五色缤纷。农民们在大声地招徕过往的人们,彼此之间在产品的品种和质量上,以及在待客的态度上展开激烈的竞争,一片腾腾热气。这些应时新鲜蔬菜水果都立牌标价,一般只比国营贵25—30%,可以随意挑选,先尝后买,讨价还价,买者十分踊跃。对于节令较迟的其他地区来说,塔什干市可算得天独厚,难怪由莫斯科等地来此的人,总要捎点鲜品回去。市场里还有许多小吃摊子,顾客不少。又香又酥的火烧、炸糕和油饼特别吸引人,此时此地品尝这些小吃,确实别有情趣。
早起在旅馆前草坪上漫步,偶遇一位北欧朋友。在交谈中,他说,自从苏联去年开展反酗酒运动以来,在城市里已很难看到东倒西歪的醉汉,也不用当心在外出时会碰上醉眼惺松的人突然走上前来纠缠。
后几天,我们曾经在不同的饭馆里吃饭,果然没有看见人们喝酒。原先设在街头巷尾的小酒馆大都改了行。门面大一点的酒类商店都要在下午二时以后才姗姗开门。听说,贪杯者由于没有功夫、抽不出时间去排队而舍去多年癖好的并不乏其人。饭店和宾馆里的酒吧间仍旧门庭若市,然而服务内容已今非昔比,不少当地青年男女在这里聚会,边听音乐,边喝百事可乐、矿泉水、桔子水等软饮料,虽然没有伏特加、威士忌和白兰地这类过去被视为必不可少的美醇佳酿助兴,其乐未尝稍减。
那里的报刊说,一年来酒精饮料的消费和生产都明显下降了,劳动纪律有所改进,公共场所更安宁了。但是正如苏联人自己说的,向酗酒现象作斗争还需要决心和不妥协的精神,要真正解决好这个问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们在乌兹别克共和国首府塔什干的逗留时间是短促的,所见所闻也极为有限,但是这里的美丽景色和主人的热情好客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附图片)
地震纪念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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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本核电远景规划
李珏
在未来三十年左右,日本所用每两度电中就有一度电是核电站发的。到二○三○年,日本核电站的反应堆将增加到一百一十二座,发电能力为一亿三千七百万千瓦。这是日本对二十一世纪全国核电远景预测报告中所说的,而这份报告是在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事故之后公布的。它表明日本大力发展核电的基本方向并不动摇。
日本经济发展迅速,用电量极大。核电站建设一直是日本电力建设的重点。战前,日本主要是依靠烧煤来发电,六十年代初则改用燃油发电。一九六六年日本建成第一座小型核电站,但发电量微不足道。由于煤和石油都必须依赖进口,因而日本加速研究和发展具有先进技术的核电站。到去年年底,遍布十五个地区的核电反应堆已达三十二座;核电站的发电量去年已达一千五百九十亿度,占日本总发电量的百分之二十六。就核电站的发电量来说,日本现已跃居世界第四,进入了“以核电为主力的时代”。而且日本重视核电站安全发电,自建设第一座核电站至今二十多年来,从未发生过较严重事故。为了防止发生人为的疏忽事故,日本通产省最近又发出了旨在进一步确保二十一世纪核发电安全的“安全二一”计划,对技术操作作了更严格的规定。
目前,日本又在动工兴建十六座核电反应堆,估计九十年代可先后投产。
从日本扩大核电力的开发来看,核电力的确具有很多优越性,是一种既经济又稳定的高效理想能源。其成本较之燃油发电低百分之五十,比燃煤与水力发电成本也低,且安全可靠。日本核电站的反应堆多数建在离城市不远的地方,就拿茨城县来说,目前已建有十座核电反应堆,距离东京只有七八十公里。
日本地震多,为了使人们了解核电站技术安全,有关当局有计划地施行核电站设施抗地震试验,邀请各界人士到试验现场参观,使大家亲眼看到核电厂不仅技术先进,而且建筑十分牢固可靠,同时一些地区还建立了核电展览馆,向观众作模拟表演。如日本关西电力公司建有三个反应堆的美滨核电站,就建有一座展览馆,自一九七○年以来,已接待了二百万参观者。核电站近处的海边设有游泳场,供人们游玩。而核电站排出的温水,养育着肉鲜味美的对虾、鲍鱼,从而证明海水并没有被污染。
日本核电站的发展也从侧面说明,在苏联核电站事故后,否定和怀疑核能利用是没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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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面对每年上百亿吨的垃圾
李南友
污染,已经成了世界各国最头疼的公害之一。
造成污染的原因很多,其中之一就是垃圾。
据估计,全世界每年新增的垃圾大约有七十亿至一百亿吨左右。仅美国,每年就要产生工业垃圾二十七亿吨,如果包括家庭垃圾,每年堆得不高的垃圾要占地一万多平方公里。日本每年的家庭垃圾三千万吨,工业垃圾三亿吨。印度加尔各答,每年约有七十五万吨垃圾需要处理。北京一年的垃圾可堆成象一座半煤山那么大的小山。
工业愈发达的国家,每天产生的垃圾就越多。如何妥善地处理垃圾已成为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堆积如山的垃圾直接影响人们的健康、环境的卫生,造成各种危害。用传统做法,如掩埋、焚烧,都已无法解决日益增长的垃圾堆。因此,今天研究处理垃圾问题,已成为各国许多学者专门研究的对象。
专家们认为,垃圾的多少,垃圾的成分,垃圾的如何处理、利用,都能反映一个国家的科技水平、文明程度、生活状况等等。发达的国家,虽然产生的垃圾很多,但是处理、利用得比较好。到任何一个国家、城市,清洁、卫生往往成为旅游者们评价这个国家、城市的重要标志之一。
在美国,每年被处理利用的垃圾已达五亿吨以上,年营业额达一百八十亿美元。美国有三家垃圾公司,已成了全国性的托拉斯,包揽全国15%的垃圾处理量,年营业额达二十亿美元以上。在芝加哥还有世界第一家经营处理垃圾的跨国公司,它在国内有一百四十个分支机构,年纯利达三千七百万美元。
莫斯科有三个规模巨大的垃圾处理场,其中一家用垃圾生产农用化肥。列宁格勒有一家自动化垃圾处理厂,用磁分离机将垃圾中的铁器分出,压成铁块,送到再生黑色金属加工厂,一年可得到四千吨铁。剩余物送到生物热处理罐中分解消毒,变成混合体,再从中分离出沉淀物,把这些沉淀物放进热分解装置中变成沥青、可燃气体和石墨代用品,其余再经过加工,可成为肥料。
为处理垃圾,日本每年需支出一百亿日元。在东京二十三个区内,有十三个清扫工厂。东京还有六千多个专门收废纸的小商贩。废纸回收率高达78%。日本每年光塑料玩具和电子零件的废弃量就超过三百万吨。日本科学家使用先进技术把塑料制品油化,使之还原为石油,用作卡车和摩托车的燃料。日本的废塑料、碎玻璃、破陶瓷的回收率也接近50%。对垃圾中的水银、其他金属等也采用回收处理法。
法国的香槟酒举世闻名,饮酒的同时,产生大量的空瓶子。法国全国各地安放了二万个空瓶回收器。1982年,巴黎市郊建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空瓶分拣工厂,每年回收二千万个玻璃瓶。
早在1972年2月,荷兰就建成了欧洲最大的阿卡巴尔·莱门德公司废弃物综合处理厂,年处理能力为九十万吨,它不仅能处理垃圾,还能够处理化学废弃物。它用焚烧热每年制造出九百万吨蒸馏水,同时利用来发电,而焚烧灰作为铺路材料。
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东南十五公里处的斯卡普索克新城,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空气输送垃圾系统。在瑞典北部还有一个年发电量为二十五兆瓦的中央发电站。这个发电站使用的燃料除了10%是煤以外,其余全部是城市垃圾、树皮、锯末和刨花。每年,这家发电站可“吃掉”城市垃圾杂物二十万立方米。
如何将地球上烦人的垃圾废物进行妥善处理,这是一个日益尖锐的问题。各国都在采取相应的措施,以便处理好垃圾问题,尽可能让人们在一个良好的环境中生活、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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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扎伊尔的“象牙街”
阮宗涛
扎伊尔有着广阔的原始森林和热带草原,为大象提供了良好的生息繁衍条件,因而也盛产象牙。基桑加尼市的一条街上集中了许多象牙铺子,有“象牙街”之称。步入这条街,铺子挨着铺子,犹如进了“象牙世界”。有锯成大小不同,长短不一的象牙原材料;有刚刚从象嘴里取下来的整根牙尖;此外还有各式各样的象牙制品。这些店铺都备有台钳、雕刻工具,可以按照顾客的要求随时选料加工成你所满意的牙雕制品。在出售的牙雕制品中,最多的是非洲人头像,有男有女,最逼真的要算是头上顶着水罐的妇女雕像。我曾在一家铺子里看到一根二十公斤重的象牙。从根部到牙尖,共雕有一百二十只小猴,形态各异,千姿百态,妙不可言。据说在扎伊尔,这样的牙雕艺术珍品也是不多见的,如在首都金沙萨出售,则价值上万美元。还有用象牙雕成的花瓶、项链、拐杖、首饰盒等等,真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
多少年来,由于象牙有利可图,大象便成为逐利者的攻击目标。目前,每年约有上万头大象被偷猎者捕杀。为了保护大象,扎伊尔政府颁布法令,禁止在扎伊尔滥捕大象和象牙走私,违者被处以严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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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移民与美国早期农业
姜桂英
1492年意大利航海家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之后,成千上万的西班牙人远渡重洋,陆续来到这里。他们不仅带来了西班牙的传统文化,而且为开发当地农业作出了重大贡献。
据记载,早在1493年哥伦布第二次航海到“新大陆”时,随船而来的西班牙人就运来了家畜家禽和各种瓜果蔬菜种子。1532年西班牙王室还发布命令,要求所有开往“新大陆”的船只必须载有种子、作物和家畜。这时,西班牙人开始在美洲殖民地用烙铁在家畜角上烫印作标记,这种做法一直延续到现在。
西班牙人习惯于在干旱平原从事农牧业生产,因此很快就能适应美洲的气候和地质条件。他们把可灌可耕地划分成小块作为农田,而把干旱耕地和干旱草地作为牧场。
西班牙牧民把长角牛运到得克萨斯和西南部的其它地区。从此,这里的家畜业便迅速发展起来。牧场主还研制出耕牛使用的各种工具和有关技术。
那时,在新墨西哥和加利福尼亚的部分地区,每个家庭都占有大量土地。这些庄园基本上是自给自足的经济单位。但在佛罗里达、得克萨斯等地,一般都是个体经营的小庄园。
西班牙庄园主和传教士是最先在北美洲西南部大面积发展农业的。他们不仅从西班牙带来了柑桔和葱头之类的果树和蔬菜,还在美洲种植了玉米和大豆这样的农作物。在此之前,这些作物还没有在那里普遍种植。
西班牙传教士是“新大陆”创建农业试验站的先驱者,这种试验站目前在美国仍很普遍。他们与土著印第安人密切合作,研究出了适合美洲地区特点的灌溉、耕种和收割方法。
为了纪念西班牙对发现和开发“新大陆”所作出的贡献,里根总统宣布当年9月16日开始的那个星期为美国“全国西班牙传统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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