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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领导干部的风范
——记沈阳军区原参谋长聂济艟
新华社记者 黄明松 杨民清 熊铮彦
沈阳军区原参谋长聂济艟离职退出第一线整整一年了，许多人一谈起他，钦佩和崇敬的感情油然而生。
司令部的同志评价说：他，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老战友们赞扬道：他，保持和发扬了我党我军的优良作风。
沈阳军区负责人在全区师以上干部会上表扬聂济艟，号召各级领导干部向他学习，为实现军队党风根本好转作表率。
这位1938年参加八路军的老战士，虽然离开了领导岗位，但留下了一个老共产党员自觉维护党的原则的凛然正气，留下了广大党员身体力行端正党风的学习榜样。
对自己，严格要求不特殊
寒冬，辽西公路上，一辆军用吉普车驶进某团营区，车上走下一位六十岁上下的军人，随行的只有秘书、司机二人。
已是十二点多了，早过了午饭时间。秘书向值班的副团长介绍：“这是军区聂参谋长，参加完演习回沈阳，路过这里。”
听说参谋长还没有吃午饭，副团长连忙要人准备。
“不需要，不需要。”聂济艟一把拉住他。
“那怎么行？饭总得吃，简单一点儿，很快。”
聂济艟还是没有同意。“给我们找壶开水就行了，吃的我们带了。”他们拿出随身带的面包、蛋糕，喝着热腾腾的开水，边吃边和副团长聊天。
副团长很过意不去，埋怨说：“首长路过我们团，军里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
他哪里知道，聂参谋长返回沈阳前，军里曾几次询问出发时间，说要通知途中必经的某团准备午饭。聂济艟都没有告诉，他说：“现在一些单位吃喝风很盛，上级机关一个电话，通知下面准备饭，接待的又是军区领导，这顿饭人家能不弄得象样些吗？很难不出格”。他让身边的工作人员准备了些食品，就悄悄出发了。
聂济艟对请客送礼、设宴招待一类事一向把关很严。他下部队轻车简从，不让搞特殊招待。他刚到军区当参谋长时，住在招待所，卫生间里毛巾、肥皂、手纸一应俱全，他却用自己的，搬出招待所时再把公家的一件件点交。一把鞋刷子找不到了，他派人买了把新的补上，还向招待所说明：新买的与原来的式样不同，请原谅。有位老部下路过沈阳，给他捎去两盒人参蜂王浆。那天，聂济艟正好不在家。警卫员说：“首长有交待，不收任何人的东西”。那位同志说：“我跟别人不同，你说是我送的，他准收”。聂济艟回到家里，警卫员报告了经过，他一听，批评警卫员破坏了他的规矩，要他按价立即把钱给那位同志寄去。
聂济艟常说：“在领导干部周围，有群众无数双眼睛。群众是通过党员的一举一动来观察党的。共产党员，特别是党的领导干部的作风如何，绝不是个人小事，它关系到党在群众中的形象和群众对党的信念”。
对子女，严加管教不溺爱
聂济艟有两个女儿、三个儿子，有的是大学教师，有的是工厂工人，有的是部队基层干部。“普普通通，朴朴实实”——这是人们对聂济艟子女的评价。
大女儿聂英是长春一所大学的教师。1984年秋，这所大学在整顿中要将一些年轻教师改行干别的。有人告诉她，要继续当教师，只有想办法调到别的学校去。聂英舍不得放弃自己热爱的电子计算机专业，心里十分着急。她硬着头皮给父亲写了一封信，求他帮忙说个话。信寄出好长时间不见回音，眼看学校就要公布改行名单了，她只得要通长途电话，想请妈妈再给说说。
“爸爸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谁说也没用，他从来不办这样的事。”妈妈回答。
“那我的事家里还管不管？没见过这样的爸爸。”女儿冲口发起了牢骚。
妈妈疼爱女儿，更了解丈夫，她在电话里批评了女儿，又说了很多宽心话开导、安慰女儿。眼看原来的设想成了泡影，聂英急得哭出声来了。
事也凑巧，好机会送上门来了。军区成立不久的自动化指挥中心决定从地方征调一批电子计算机专业人才，政府部门已经同意，正在挑选合适的人。有人觉得聂英专业对口，提议将她调来。聂济艟一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如果我不在这里工作，组织上确实需要，调她我管不着。现在我在这里当参谋长，把子女从地方调到军队，安排在身边，这不合适”。他没有同意。
有人说聂济艟办事“太认真、太刻板”。聂济艟说：“我们这些人，十几岁投身革命，出生入死地战斗，不是为了在今天用手中的权力来谋私，应该对子女更严格些，教育他们心甘情愿比别人多吃些亏。这样，群众才会信任我们，才能和党贴心！”
聂济艟担任军区参谋长以后，身边没有子女，按规定可以调一个孩子到身边来。调谁来合适呢？聂济艟反复思考。按理说应该调二儿子，他原来在石家庄工作，为了照顾老人，放弃比较好的环境，从省城来到锦州，全家与父母相处很亲热。可是，二儿子和二儿媳都在地方当工人，调他们来，地方就要安排两个人的工作。考虑再三，聂济艟决定调大儿子聂勇。他是现役军人，家属又在沈阳工作，这样做既解决他们夫妻团聚的问题，又不致惊动地方。
事情确定后，聂济艟特地关照有关部门：“聂勇调来不能进军区机关”。有关部门将聂勇安排到一个仓库。聂勇在原单位担任修理所长，因为新单位领导班子早已配齐，他只好被免去行政职务，改任技师。
不久，全军干部调整职务，文件已经下达。聂济艟对聂勇说：“仓库老同志多，调职名额有限，只要仓库有一个同志跟你情况一样，你这次就不要考虑给自己调了。”后来，仓库新建的宿舍楼落成即将分配。两居室一套的单元房设计新颖，聂勇兴奋地向家里描述着新楼，话没说完，聂济艟又开口了：“在你们仓库，如果象你这样的干部这次都能分到房子，那你可以要；如果是对你的‘照顾’，坚决不能要！”
由于聂济艟的“关照”，调职、分房两件事，聂勇一件也没有解决。
离职后，端正党风标准不降低
1985年，人民解放军开始改革体制、精简整编。6月，中央军委公布了新调整的大军区领导班子的任职命令。聂济艟被免去军区参谋长职务，退出了第一线。
他愉快地向新任参谋长移交了工作。按说，司令部的事从此再不用他操心，可是，那些天聂济艟反而比往常更忙了。精简整编中，司令部不少老部长、老处长要退下来，他们有些什么想法呢？他逐个找他们谈心，做思想工作。他认为，这件事只有自己去做最合适，而且一定要认真做好，交一个利索的班。尽管他说的都是一些普通道理，但它出自一位服从大局、言行一致的领导之口，听的人感到在理、顺耳、暖心。
司令部党委举行了一个俭朴的小型会议，欢送聂济艟。聂济艟望着熟悉的战友，很动感情地说：“我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了，依然是普通党员、普通一兵，我保证继续用两个‘普通’要求自己，也希望大家用这两个‘普通’对待我！”他表示，领导职务免了，端正党风的标准不降低；只要共产党员的称号还在，就要时刻不忘端正党风的责任。
聂济艟患有心脏病，在职时忙于公务，没有时间去疗养。离职不久，他执行军区党委交给的一项临时任务回来，医务室送来了一张疗养证，证上规定的一个月疗养期已经过了十天，还剩二十天。十几天的旅途奔波，聂济艟确实很劳累了，便拿着疗养证去大连疗养。他住到十九天时就去办了第二天出院的手续。医生劝说道：“你因公晚来十天，疗养期可以顺延，再说你已经退下来了，就多住些日子吧！”聂济艟回答：“制度规定的就要执行，啥时也不能含糊。”他坚持在第二天早上离开了疗养院。
聂济艟先后在沈阳军区三个军担任过领导。战友们知道他离职了，纷纷打来电话，热情邀请他回老部队看看。他虽然很思念战友，但想到自己一去会给部队增添不少麻烦，还要花公家一笔旅差费，便对所有这类的邀请一概婉言谢绝了。
1985年秋，总部一位领导同志要到吉林、黑龙江一些地方检查工作。这位领导在战争年代曾经是聂济艟所在部队的师长，军区便委派他作陪。聂济艟陪着这位领导风尘仆仆驱车千里。老师长到了哈尔滨乘火车返回北京了，随行的秘书也准备给聂济艟买软卧车票回沈阳，好让他在火车上休息一下。聂济艟坚持坐汽车来，坐汽车回。他说：“另外买火车票是浪费，让司机单车独行回去也不放心。”当时正赶上拉林河涨水，车辆过不去。聂济艟和秘书看着地图，指挥司机在乡间小路上绕行了五六个小时。饿了，大家停车在路旁树荫下吃点干粮，喝瓶汽水，休息一下再赶路。就这样，他们一路风尘，返回了沈阳。
在几十年的革命生涯中聂济艟养成了一个习惯：党费亲自交，定期向党小组长汇报思想，卸任后习惯依旧。
1985年12月，聂济艟因病住进医院。
元旦前夕，他躺在病床上给自己所在的党小组长、司令部办公室的一位秘书写了一封思想汇报信，谈他住院期间学习党的有关文件的体会，汇报他对一些同志找他办不符合原则的事的看法。信中特别提到：“过去，党费我都是自己交，这个月的党费只好让秘书代交了，请谅。”党小组的同志传阅这封来自病床上的思想汇报信，人人感慨万千。他们说，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这是一位老共产党员坚强党性和组织观念的表现，是一位党的高级干部自觉把自己置于党组织之中，认真接受党组织教育、管理和监督的实际行动。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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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民主改选支部 配好专职干部
湖南农村整党加强团的建设
据新华社北京7月4日电 湖南省委在农村整党中把加强农村共青团建设作为整党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来抓，通过农村整党，全省区、乡级团的建设正在普遍得到加强。
1982年，湖南省委曾经对全省农村基层团组织进行过一次全面整顿。但是到去年底农村整党开始的时候，全省农村又有相当一部分团支部不起作用甚至陷于瘫痪状态。农村团员占青年总数的比例下降，出现了团员少于党员的不正常现象。为此，湖南省委在去年10月农村整党的准备阶段，就两次发出文件，对加强农村共青团建设工作提出了要求。农村整党工作在全省铺开前，省委又正式批转团省委的报告，对全省结合农村整党加强共青团建设作出了具体安排，各地（州）、市、县委或整党指导机构也相继发出文件，全省县以上党委都明确了一名负责同志分管团的建设。
湖南省委要求，农村各整党单位必须做到整党与共青团建设统一研究、统一部署，并把它纳入整党的全过程，保证取得实效。省委还要求各级团委派出知“团情”、积极肯干的党员团干部到同级党委整党办公室工作，具体负责抓团的建设。目前，全省县以上团委都已派出了一至二名干部参加同级党委整党办公室的工作。
湖南省委要求各地在村级党组织整顿的同时，应通过团员民主选举的方式改选团支部，重点选配好团支部书记。同时，按照农村经济结构的变化和团员青年的分布情况，调整团支部设置，允许在设党支部的行政村设团总支，在自然村设团支部。按照这一要求，全省各地（州）、市在第一批试点的二十个乡（镇）所属的二百八十二个团支部，全部由团员民主选举产生了新的团支部班子，并新建了四十多个团支部，原来陷于瘫痪的九十个团支部又重新恢复了活力。醴陵市大障乡在整党试点工作中，对全乡二十四个团支部普遍进行了改选，选举了一批在团员青年中有威望的优秀党、团员担任团支部书记，使团支部状况大为改观。同时省委要求各级党委帮助团组织全面贯彻团中央提出的发展团员的新方针，积极地、有计划地发展新团员，向一切农村先进青年敞开团的大门。
湖南省委还针对农村基层团组织建设中存在的实际困难，为农村团组织办了两件实事：第一件事是选配好区、乡团组织的专职干部。针对农村基层团干部配备不齐，专职不能专用，调出多、补充少，来源紧缺和一部分团干部脱产学习占了编制等实际情况，省委作出了三项决定：团干部离职学习，毕业后不再回原岗位工作，不占团委的编制，因此而造成的缺额应及时补充；乡（镇）选聘干部时，对配备团干部要予以切实保证；区、乡整党中必须选准配齐团的专职干部。根据省委的指示，各级党委在区、乡整党中普遍认真抓了团干部的配备工作。到4月底，全省区、乡（镇）专职团干部配备率已达到95％以上。
第二件事是帮助团支部搞好活动阵地和经费基地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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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会议包席丰盛的奥妙
新华社记者 张长海
记者在牡丹江市一家宾馆住了近二十天，发现这里几乎天天有会议包席，鱼肉丰盛，间或有酒。
记者从一位服务员口中得知，这种包席伙食标准大都每人每天十元。黑龙江省财政厅1985年明文规定，一般性工作会议伙食补助每人每天三元，按与会者每天自付一元算，其余六元出自哪里？
市财政局一位同志就正在召开的信访工作会议为例向记者介绍说：主办单位上报会议经费七千八百八十八元，我们按材料费、会场租金、奖励、食宿等项目一笔笔核算，最后核定为七千一百三十三元，其中伙食补贴为六百八十三元。信访会议结束后，记者得知这次会议伙食费共花一千四百多元，超过核定伙食补贴的一倍多，便又向财政局那位同志请教：超支伙食费如何报帐？他回答：不清楚，主办单位交给财务部门的票据上往往笼而统之写“会议费”三个字，我们也查不出来。
一位筹办过两次工作会议的同志向记者透露了其中的奥秘：这事并不难办。开会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结算时自有对策。他笑了笑，颇为得意地列举了目前常见的几种“吃”法：一曰吃“人数”，即二百人的会议报二百五十人；二曰吃“天数”，即两天半的会报三天；三曰吃“床位”、吃“材料”、吃“会场租金”，等等。总之，多要点，宽打宽用。会议结束后，把超支伙食费、酒钱连同其它费用分别开出票据，凑在一起拿到宾馆的总服务台或什么地方，请他们按总数开个收据，写上“会议费”三个字就行了。这样，一笔糊涂帐便大摇大摆地从财务部门眼皮底下走过去了。
眼下，许多部门都强调要精简会议，然而并没有迹象表明会议精简下来多少。这与会议“吃得好，玩得愉快”不是没有瓜葛的。一些会议在人们的心目中已变成用公款娱乐或休息的合法机会了。开会中出现的这种歪风要不要刹一刹？能不能刹住？好多同志的回答是肯定的。他们认为，“刹”的有效办法有二：一是会议主办单位要做老实人，办老实事，切莫变着法儿坑骗国家；二是财政部门克尽职守，严加把关，决不让鱼目混珠者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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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请谢谢他们编辑同志：
我是今年2月23日你报第四版介绍的“金心姑娘”。我万没想到，报纸报道我的事迹后，十五个省、市、自治区的许多干部、农民、大学生和解放军指战员，给我写信，有的还汇款相助。日本美术界一位人士远在千里之外赠诗给我。特别是肖扬同志，于4月3日通过俺县县委副书记周承德转汇四百元给我，并在汇款单的附言上，密密麻麻写了二百多字，用放大镜才看清楚，中心话题是祖国伟大，品德高尚的人才辈出，祝望我们全家幸福。我和我丈夫被感动得一夜没合眼，商量决不辜负人民的期望，把工作做好，把钱送给当地敬老院用，并按照信封上的地址，连夜写一封信谢肖扬。可是，信发出不久，被深圳邮电局以“查无此人”退了回来。我心想，这就怪了，肖扬找不到，原先给我汇款的吉林党校山峰、华南师范大学蔡汉楠等等，为什么都找不到呢？这真是新时代的新风尚，如今的雷锋比以往多。
请你们转谢他们，并告诉他们，以后不要再寄钱来了，因我们的生活很好。
安徽省利辛县陶集乡
李小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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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卢森堡新大使向乌兰夫递交国书
新华社北京7月4日电 卢森堡大公国新任驻华大使保尔·舒勒今天上午在人民大会堂向国家副主席乌兰夫递交了国书。
保尔·舒勒大使是7月1日抵达北京的。图为卢森堡大公国新任驻中国大使保尔·舒勒向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乌兰夫递交国书。
新华社记者李治元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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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出席全国青联六届二次会议的委员参加社会服务
姜昆李大维等走上街头商场
新华社北京7月3日电 （记者邹爱国、张宿堂）“同志，请打开车月票！”当天上午，在一○二路展览路站下车的乘客听到这样亲切的声音，都自觉地掏出车月票。一个小伙子走下车，望着戴着红袖章的检票员惊奇地说：“是你呀，姜昆！”姜昆笑着接过小伙子递过来的车票。
和姜昆一起在展览路站参加验票的有朝鲜族女歌手李京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青年之友节目主持人张悦、青年漫画家周中华等全国青联委员。
在车站协助售票员查收车月票，是全国青联委员参加公共交通服务活动的一项内容。在全国青联主席刘延东的带领下，青联委员们还在动物园、白石桥几个客流密集的车站维持秩序、疏导乘客，给司机、售票员送水、送毛巾，在总站帮助擦车、打扫车厢。
出席全国青联六届二次会议的委员们今天还分三路参加其它社会服务活动。
在熙熙攘攘的西单商场，空军学院指挥系副主任李大维、著名相声演员侯跃文、石富宽和陶斯亮、张建一等一百多名全国青联常委、委员以普通售货员的身份热情地接待着一批批顾客。在皮鞋专柜，李大维热情耐心地为顾客选择皮凉鞋，讲解商品特点，来的顾客个个都满意而去。一位老太太认出他后，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这里？”李大维笑着说：“我们为您服务来了。”短短一个小时，他同陶斯亮等就卖出皮凉鞋十八双。
在朝阳区工读学校里，蒋大为、董文华、殷秀梅、关牧村等歌唱家来到同学们中间，参观了他们的教室、宿舍和校办工厂。随后，他们与同学们一起举行了联欢会，并为同学们奉献了一支支优美的歌曲。
一部分青联委员今天还来到北京橡胶五金厂同残疾工人进行了座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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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德洛尔主席离京去西安访问
万里代总理到国宾馆送行
新华社北京7月4日电 欧洲共同体委员会主席雅克·德洛尔和夫人一行今天上午乘专机离开北京前往西安参观。
国务院代总理万里前往钓鱼台国宾馆为德洛尔和夫人送行，并同他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祝贺他们访华取得了圆满成功。
我国驻欧洲共同体使团团长刘山陪同贵宾前往西安参观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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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依林会见日本对中国投资促进代表团
新华社北京7月3日电 国务院副总理姚依林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由大阪商工会议所会长佐治敬三率领的日本对中国投资促进代表团。
姚依林向日本客人详细阐述了中国关于在华投资的政策和投资环境。
他说，中国同日本的经济贸易合作关系已有很多成果，但也遇到了些问题。
他表示相信，只要通过双方的不断努力和探讨，问题能逐步得到解决，两国企业界的合作将进一步发展。
佐治敬三说，听了姚依林副总理的介绍，更增加了我们来中国投资的勇气。我们将为日中两国在投资方面的合作进一步发展而努力。
今天上午，对外经济贸易部部长郑拓彬在会见代表团时对日本方面为促进中日两国间的经济合作关系所作的努力表示赞赏。
代表团一行三十人是应经贸部的邀请于7月2日抵达北京的。
据经贸部有关人士透露，代表团这次访华是为了对去年11月在日本大阪举行的中国投资贸易洽谈会期间双方签署的继续洽谈确认书的项目进行了解和交流，并同中国方面就促进中国同日本关西地区产业合作关系和日本对华投资问题交换意见。
日本关西地区包括大阪、京都、奈良、神户等地，是日本经济和金融比较发达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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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外事简讯
外事简讯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乔石7月3日在人民大会堂会见并宴请以中央委员、阿布鲁佐大区委书记贾尼·迪·皮埃特罗为团长的意大利共产党干部团。
会见时，双方对两党关系的发展表示满意。
皮埃特罗说，我们两党的关系如此之好，是因为我们都奉行独立自主的原则，并坦诚相待。我们对共同点和不同点都采取坦率的态度。乔石表示希望进一步加强和发展两党的关系。
中联部部长朱良参加了会见和宴会。
▲国务院副总理姚依林7月3日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日本野村综合研究所总裁中川幸次一行。
▲国防部长张爱萍7月3日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由空军参谋长贾马尔·阿赫迈德·汗上将率领的巴基斯坦空军友好代表团。
双方就进一步发展两国军队的友好关系和其他共同关心的问题进行了交谈。
贾马尔当晚在这里举行答谢宴会。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司令员王海应邀出席。
▲欧洲共同体委员会主席雅克·德洛尔7月3日上午在钓鱼台国宾馆会见对外经济贸易部部长郑拓彬。
双方就发展中国和欧洲共同体经济贸易关系问题交换了意见。
▲中国和蒙古贸易代表团6月29日至7月3日在呼和浩特举行了第二次边境贸易会谈。3日，双方签订了今年的边境贸易合同。
根据合同，双方将相互提供轻纺工业产品。
▲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章文晋7月3日晚在北京举行宴会欢迎以苏联对外友好和文化联系协会联合会第一副主席伊万诺夫为团长的苏联对外友协和苏中友协代表团。
代表团是根据两国友好组织间1986—1987年合作计划于当天上午到达北京的。
▲美国驻华大使洛德7月4日中午举行招待会，庆祝美国独立日。
国务委员兼国家科委主任宋健、外交部副部长周南等应邀出席。
▲以中共中央委员、中共浙江省委书记王芳为团长的中国共产党友好参观团7月4日上午乘飞机离京前往平壤，对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进行友好访问。
▲日本富士通将军公司北京办事处7月4日在北京正式开业。富士通将军公司是家用电器、办公和工业用电子仪器的综合厂家。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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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个离休干部理想纪律报告团活跃在广州铁路局铁路沿线上
本报讯 最近，广州铁路局党委在总结离休干部优秀典型经验基础上，组成离休干部理想、纪律教育巡回报告团，对全局铁路沿线十二个地区的离退休干部、在职干部职工进行生动的理想纪律教育，受到了干部群众的欢迎。
离休干部理想纪律报告团的六位同志，来自全局各基层单位，有以七十五岁高龄、自带钱粮行李、放弃广州优裕生活，到家乡湖南宁乡带领群众义务植树造林四十余万株的李品珍；有呕心沥血、甘当人梯、愿作腐草，继续在教育岗位上为国家培育人才的袁斐；有以共产主义思想教育子女、教育青工、热心做好离退休干部职工工作的李仁祥；有热心老龄工作，献出住房，自费办好老年之家的赵登科；有谢绝高薪聘请，以一技之长为铁路公安部门修理摩托车的孙百文；有走到哪里，就把为人民服务精神带到哪里的于化龙。这些离休老同志情操高尚，事迹感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人离休了，革命意志没有离，共产主义的奋斗目标没有忘，共产党员的党性没有丢。他们的报告是对离退休干部，也是对在职干部和青少年一次深刻生动的人生观、幸福观的教育。
（东山 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