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6月25日人民日报 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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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论坛

科学的价值
  ——兼谈改革中应研究解决的一些政策问题
  北京计算机学院院长 洪加威
科学有使用价值、市场价值和劳动价值。
使用价值
就使用价值而论,科学是无价之宝。这是因为科学技术是生产力,它对人类生活的推动作用,简直是无法计算的。因此也可以说,它的价值是无限大。
当然,说科学技术是无价之宝,是指它的总体,不是说每一项科学技术成果都是无价之宝。即使那些对人类生活起决定性作用的重大科学技术成果,说它是无价之宝也是指对于时间的无限推移而言。在任何一个有限的时间之内,任何一项科学技术成果的使用价值都是有限的,因此,成果有大有小,项目有轻有重。
由于各种复杂的原因,在我们过去的科技工作中存在着某种脱离经济建设的现象。因此,当前的经济改革要求我们中的一大批同志调整业务方向,“上山摘桃子”,这无疑是正确的。实践证明,具有一定理论修养的科学家有能力完成这一转变,能够对经济建设作出大的贡献。
这里,举出一个具体而又带有战略意义的问题,即智能计算机的研制问题,分析一下,它是不是一个无价之宝,是不是一个值得去摘的“大桃子”?
电子计算机问世才四十年,就已经影响了整个世界,渗进了人类生活的一切主要领域。但是到目前为止,它还存在着一些根本的缺陷,还不能处理知识,不能做逻辑推理,也不能用自然语言与人对话。因此,计算机的发展必将出现根本性的突破,一代新的计算机——智能计算机将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种全新的机器的主要特点是能够近似于人那样处理知识,进行推理。比方说,它可以在家里教育孩子,从小学直到大学;可以替我们查阅科技文献,帮助我们管理工厂和企业;可以象有经验的老农种园子一样管好上千公顷土地;可以干好家务劳动,照顾好老人的生活……那时候,社会的知识生产率将大大提高,科学技术将以更迅猛的速度向前发展,人类的生活将会进一步发生巨大的变化。
国防上的监测系统、密码系统、情报系统、指挥系统、制导系统都离不开智能计算机。智能武器将使八十年代最先进的武器变得象儿童玩具。
由此可见,谁能够在智能计算机的研制中领先,就意味着谁将在世界经济、科学、文化、国防各方面居于领先地位。智能计算机的确是无价之宝!
问题不仅仅限于智能计算机,各个学科,各个部门都会有一些这类的问题。在科技组织管理中,如何统筹安排,应该引起我们的充分注意。市场价值
科学虽是无价之宝,但可惜的是,它基本上没有市场价值(即交换价值)。至少在今天,科学还不是商品,在市场上卖不出价钱。说得简单点,叫做不存在市场价值。牛顿的三大定律、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卖了多少钱呢?没有。技术则不同,有可能成为商品,有专利权等等,可以转让。今天中国破天荒地出现了技术市场,意义是极为深远的。但有的技术产品,例如计算机应用方面的软件,目前还需要解决一些具体问题才能成为真正的商品。
科学不是商品或者至少在今天还不是商品,其主要原因至少有以下三点:第一,科学成果往往是一些信息,即对客观事物的本质及其发展规律的正确概括。第一次得到它非常困难,但传播起来非常容易,很难保密。例如,祖冲之算出了π=3.1415926,一说大家都知道,都可以使用,没法申请专利,也不可能向每个使用圆周率的人要求提成。第二,科学成果的使用价值往往比较长远,比较间接。科学原理需要通过技术,才能转化为生产力。因此,科学成果不能直接给个人或集团带来立竿见影的效益。第三,许多技术成果又都是以共同的科学原理为依据的。因此,科学成果更具有社会公益的性质,不应该要求个人或集团单独为它支付代价。
科学成果无限的使用价值和基本上不存在的市场价值之间的尖锐矛盾,只能用国家大力支持的方式来解决。例如对智能机等高技术项目采取特殊政策,通过科学基金给予支持。如果国家不大力支持,在今天强调经济效益和为经济服务的情况下(对于全局来说,这些都是十分必要的),这种中长期科研项目就会被挤掉,造成不应有的损失。
我们不仅要为今天的经济服务,还要为明、后天的经济服务。所以不同层次、不同阶段的科研力量的部署应该有适当的比例。我们要采取积极有效的政策,把科技界的各种人才,特别是优秀的中青人才,吸引到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的重要的科研岗位上来,使他们感到大有用武之地。我们的工作做好了,就可以有效地防止人才外流。我们应该立即组织力量,依靠自己的人才,把关键性的项目有计划地抓起来,从而带动我国科学技术水平全面地提高。
劳动价值
科学的劳动价值是存在的、有限的,也是可以计算的。马克思认为,一件产品的价值是生产该产品所需要的社会平均必要劳动。他在谈到资本主义社会中工作的报酬时说,这个报酬应该能够维持工人的生活,并能够使工人得到一定的教育和休息以维持他的工作,使他能够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一句话,这个报酬是使他和他的后代继续作为一个工人参加劳动的最必要的代价。这个代价远小于工人生产的产品的价值,其间的差额叫做剩余价值。
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原理,知识的劳动价值至少应该相当于保证知识分子能继续生产知识产品所需条件的代价。这些条件是:
第一、学习和研究的条件。为了从事科学研究工作,一个人必须从小学读到中学,再读到大学,有的还要攻读硕士、博士学位。近代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知识更新的速度极快。有的学科只有十几年的寿命。一个专家如果不注意获取新的科技信息,四至五年的时间就会成为本专业的落伍者,甚至门外汉。因此,必须使他们有充分的学习和进行学术交流的机会,有必要的工作条件。
第二、没有后顾之忧的生活条件。科学家的工作好比一场终身长途赛跑,他的时间是很宝贵的,要他领先,就不能让他把太多的时间花费在柴、米、油、盐、洗衣服、带孩子、挤公共汽车上,不能让他为了少花两毛钱而排半个小时的队。
为了保证这样的条件,所花费的代价是有限的。科学的劳动价值远远高于这个代价,我们应该舍得用有限的代价去换取无价之宝。
应该说,为了保证知识分子的劳动,光有以上两方面的条件还是很不够的,还应该有良好的社会条件,包括上级领导坚定而持久的支持,以及周围有关人员的密切配合。如果没有这些条件,研究工作就会受到干扰。
上面谈了科学的三种价值,但搞科学不能只讲价钱,还应当有爱国的精神、献身的精神、拚搏的精神。高级科学技术的研究涉及国家前途和民族命运。在这一至关重要的问题上,我们应该集中国家的意志,下定民族的决心,为我国科学技术重新进入世界先进行列打一个翻身仗。
(在中国科协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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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议

  发展乡镇企业不要造成环境污染
  韩东亮
1979年6月份开始试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法》中规定:一切新建、改建、扩建的工业、科研等项目,必须把“三废”治理设施与主体工程同时设计、同时施工、同时投产。否则,不准建设。近几年,国家和地方兴建大的工程时遵守了这项规定。但是蓬勃发展起来的乡镇企业,由于行业复杂,设备简陋,资金少,技术力量薄弱等原因,对于生产过程中产生的“三废”(废水、废气、废渣物)基本未经处理就排放出来,造成周围大气、水域、田野的污染。有的直接影响本单位职工和周围居民的身体健康,有的污染区破坏了农田生态和自然景观。
据调查,在乡镇企业中造成水域污染的主要行业及其原因是:电镀厂、纺织印染厂、造纸厂、化工厂、采矿业、冶炼厂、食品加工厂等,这些厂排放的废水中或者含有氰、酚、苯、铜、铅、镉、镍多种有毒物质,或者使水体高度耗氧,发黑发臭,鱼虾等无法生存。造成大气污染的行业和主要原因是:乡镇企业中燃煤的行业,特别是砖瓦厂、陶瓷厂、磷肥厂造成大气中含有过量的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氟化物和烟尘,把工厂及周围地区笼罩在茫茫烟雾之中,在严重污染区已出现酸雨。造成农田污染的原因,主要是由于浇灌了没经认真处理的污水或酸雨降落农田。据科技工作者的调查和测试,北京、天津、上海等市,东南沿海各省,长江中下游、四川盆地、东北辽沈工业比较集中的地区,生态环境已有不同程度的破坏和污染。乡镇企业发展迅速、人口比较集中的地区,污染问题更为突出。以江苏省为例:在南京至上海铁路两侧各中小城镇,据测定,空气中二氧化硫负荷已达每平方公里十吨以上,超过日本1977年全国平均负荷,接近美国东北部七十年代初期的水平。据测算,江苏省1980年仅乡镇企业砖瓦厂就向空中排放氟化物一万二千多吨,在各省中居前列。江苏省江阴县有纺织印染厂四十二家,每天排放染色废水二万多吨,大部分未经处理就直接排入附近河水中,使水面黑臭,鱼虾水产断绝,已列为本县“三废”治理的重点项目。以上所举,仅仅是个别例子,有些地区的环境污染还要严重。特别需要指出的是,据研究,环境污染的受害者以青少年和儿童所占比重为最大,环境污染将会影响我们子孙后代的健康成长和生命安全。这应该引起各级政府的关注和重视,不可掉以轻心。一些资本主义国家在发展工业的过程中曾出现过严重的环境污染问题,我们应引以为戒,不要重蹈覆辙。
乡镇企业在我国四化建设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是国民经济的重要支柱。虽然伴随乡镇企业的兴起出现了环境污染问题,但只要我们引起足够重视,及时地采取有效措施,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这些措施是:
——加强环境保护的管理工作,制定乡镇环境保护法规。乡镇企业集中的地区,建立监测队伍,完善监测网络。对现有严重污染环境的行业,要限期搞好“三废”治理,否则,采取措施令其关、停、并、转。对拟上马的有污染危险的行业,要依据法规严格控制。一旦上马,“三废”治理一定要跟上,并要定期对“三废”治理情况进行检查。
——对乡镇企业要统筹规划,合理布局。乡镇企业选厂址,往往看“风水”、占粮田以图发展,各级管理部门要教育他们识大体,顾大局,依法征用土地,服从统一安排。在名、特、优和蚕桑经济区对农业环境有污染的行业尽量不办或少办。而且,这些有污染的行业生产期要避开名、特、优或蚕桑的生长敏感期。在这方面我们要算总账,要从长计议,不要急功好利,顾此失彼。
——综合开发、综合治理,运用科学技术改造乡镇企业。比如对污染环境和占地较多的砖瓦厂,我们可改变工艺流程,对燃煤进行脱硫处理;开拓和寻找新的建筑材料,减少砖瓦生产。另外,改变乡镇企业的能源结构或供能办法,充分利用能源,减少能源浪费。
——环境保护产品厂家要针对乡镇企业特点,对治理“三废”的产品如消除烟尘设备、有害气体净化设备、废水净化设备、消声减震设备等要多生产价钱低、见效快、能耗省、设备简单、管理方便的产品。
——对保护环境重要性的宣传教育工作要经常化,使全民重视,并懂得基本知识,发挥群众监督作用。政法部门要及时受理环境污染案件,依靠群众和科技工作者把污染问题及时处理并予以妥善解决,不要让群众与工厂为污染问题打“官司”一拖几年,直至造成严重危害才进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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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科技人员之家
“市科协是我们的娘家”。这是华蓥市科技人员对华蓥市科学技术协会的爱称。
华蓥市在四川省,座落在华蓥山西段,是国家三线建设的重点地区之一。1984年,市科协成立后,为了进一步开发山区,利用中央、省、地属厂矿雄厚的技术力量,为地方经济服务,他们组建了十三个专业协会、学会,积极为地方企业的发展出谋划策。到目前为止,市科协已完成大、小咨询五十六项,进行技术会诊六十四次。同时,他们还组织科技人员,对技术落后、产品老化、长期亏损的企业提供技术帮助。去年,市二轻系统的七个亏损单位,通过开展技术协作活动,全部扭亏为盈。(附图片)
上图是华蓥市科协为科技人员修建的一个活动场所。夜幕降临,会员们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进行学术交流。
市科协去年举办了培训班九十三期。图为中医培训班的学员在听课。
北京农业大学毕业的蒋志坚,是畜牧医学会会员,他积极参加学会的科研活动。这是蒋志坚在查看奶牛的出奶情况。
孙恕 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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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卫生与健康

  谈谈优生
  卫边
什么叫优生?优生学是用现代科学的办法研究提高新生儿质量的科学。优生问题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减少以至消除有严重遗传性疾病和先天性疾病的个体的出生(又称“消极优生学”),另一方面是增进体力和智力上优秀个体的繁衍(又称“积极优生学”)。提倡优生,可以防止不健康或不正常的孩子出生,从而免除个人和家庭的许多不幸,并减轻国家、社会的各种负担。
目前已知的遗传病有三千多种。在我国,患遗传病人数高达几千万,仅痴呆病人就有五百万。1974——1976年,北京市对十五岁以下的儿童统计了五种主要疾病的死亡情况,其中先天性畸形占第一位。
遗传病是通过婚姻和生育扩散的。因此,实现优生,最重要的措施有以下几项:
一、认真做好婚前健康检查,对婚后有可能生出严重遗传病儿的男女双方,应提请他们考虑解除婚姻或婚前进行绝育术,以阻止遗传病的蔓延。
二、选择合适的年龄生育。一般说来,妇女最合适的生育年龄是25—29岁之间。临床实践证明,妇女在此年龄之间生育,先天愚型患儿可减少一半以上。如过早生育,孕妇不仅要承担营养胎儿的任务,还要继续完成自身的发育,因而可能使母子的健康都受到影响。高龄孕妇妊娠分娩,不但并发症多,而且胎儿畸形的发生率也升高。如产妇年龄超过三十五岁,新生儿的先天愚型发病率急剧上升。另外,心血管畸形、唇裂、腭裂等的发病率也随产妇年龄的增长而有上升的趋势。
三、注意孕期保健。怀孕是胎儿在母体内发育成长的过程,因此孕期保健至关重要。这一方面的知识须专文详述,这里简单地讲讲要注意的几个问题:(1)要尽早知道自己已怀孕了,这样就可以提早对胎儿加以保护,避免有害因素的影响。(2)要加强营养。孕妇营养缺乏,会对胎儿发育造成威胁,如影响胎儿大脑发育,到入学年龄时表现为不同程度的智力低下。(3)防止病毒感染。孕妇如患严重的感染性疾病,病毒可由血液通过胎盘、脐带进入胎儿体内,造成各种损害。在怀胎后的前两个月影响最大。有人报告,在痴呆儿中,有20%是由于母亲孕期的病毒感染引起的。(4)要避免照射X射线。尤其是在怀胎头三个月内应禁止。此外,放射性磷可使胎儿中枢神经发生损害,放射性碘对甲状腺的功能危害也很大。此类物质在人体内可停留四—五个月之久,因此,用这些物质诊断和治疗疾病的育龄妇女,应在诊断或停止治疗后避孕四五个月方能怀孕。
(5)用药要慎重。除遗传、环境等因素外,母亲在孕期用药不当是婴儿的主要致畸原因。怀孕的第十八至五十六天期间,是药物致畸的关键时期,因为此时胚胎开始形成各种各样的器官,对各种有害因素非常敏感,最易受药物影响而发生畸形或死胎。过去一直认为中药无副作用,但近几年的实践证明,不少中药也能损害孕妇和胎儿,造成堕胎、畸胎和死胎。当然,孕妇生病,还是应该请医生诊治,在医生指导下服药,不然误了病情,也要影响胎儿生长发育,孕妇的健康也得不到保障。孕期保健除注意上述几点外,孕妇还应忌酒、忌烟,保持愉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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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吃鸡蛋能增高血清胆固醇吗?
  杨仕民
谁都知道,鸡蛋的味道鲜美,营养丰富。鸡蛋中除了含有优质的动物蛋白质和多种维生素,还含有多种人体必需的常量和微量元素。一个鸡蛋中的钙质比半斤猪肉还多,而且还有有益身体健康的硒、铬、锌。蛋黄的营养比蛋白更高得多。每五十克蛋黄中含蛋白质七克,磷二百二十六毫克,钙九十七毫克,铁三点五毫克;而五十克蛋白中含蛋白质五克,磷八毫克,钙九毫克,铁零点一毫克。可是,在本世纪六十年代却出现了一阵贬低鸡蛋的舆论。反对常吃鸡蛋者的理由是:饮食中的胆固醇可促进动脉粥样硬化,冠状动脉和脑血管的硬化往往有导致心肌梗塞和脑中风的危险。蛋黄中胆固醇含量较高,多吃鸡蛋就将有惹致冠心病和脑血管疾病的危险。于是一向被誉为高营养品的鸡蛋,竟被贬黜为引起动脉硬化的元凶。国际食品市场上的鸡蛋销售量也一落千丈。这个营养学界的特大新闻,在七十年代随着科普资料的传播也普及到我国,不少人将蛋黄视为有害健康的食品,不敢食用。
为了进一步证实鸡蛋是否有增高血清胆固醇的作用,很多科学家进行了动物实验和流行病调查等科学研究,没有一份资料证明鸡蛋中含有的胆固醇可以增高血清中的胆固醇,而导致心脏病和脑中风。恰恰相反,实验证明蛋黄中含有丰富的维生素A,具有抗癌作用;甚至有几篇报道认为蛋黄中的卵磷脂还可产生轻微降低胆固醇的作用。最有趣的要数美国癌症学会的一个报告,他们调查了八十多万人的饮食习惯,爱吃鸡蛋组(每天平均吃鸡蛋四个或四个以上)的冠心病死亡率低于吃鸡蛋较少组(每天平均吃四个以下)。这些科学资料雄辩地为鸡蛋恢复了名誉,使它重新跃为营养品中的宠儿。1984年日本第七届高血压学会还提出了新的见解,认为鸡蛋蛋白质和大豆蛋白质、鱼蛋白质都有预防中风的效果。
每天应该吃几个鸡蛋为好呢?人体对蛋白质的需要和胃肠对蛋白质吸收都是有限的,而且因人而异。除特殊情况外(如治疗需要、孕妇、接触某些金属毒物者),一般来说成人每天吃2~4个鸡蛋加上半磅牛奶、儿童每天吃1~2个鸡蛋加半磅牛奶就足够了。过多进食鸡蛋会徒然增加胃肠负担,甚至还会引起胃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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