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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场尚未结束的争议
——夏任凡免职前后
本报记者 艾丰
“买报！买报！请看搞改革的夏任凡的下场！夏任凡被免职！”沈阳火车站前，报贩大声吆喝。
当地出版的一张小报，载有一篇“报告文学”，以大字报式的语言，历数刚被免职的沈阳市电车公司经理夏任凡的问题，把他比作借改革之风飞动的小虫蜉蝣，同时点名批评了报道过夏任凡改革事迹的省、市、中央一些报刊。
这镜头出现在1985年10月。不久，这家小报被责令“停刊整顿”。但围绕夏任凡的争议，至今仍在继续。
航道波涛起伏
夏任凡，男，三十七岁，1982年毕业于辽宁大学经济管理系。他下过乡，当过兵，做过司机，任过汽车场副场长，又有专业知识，经过一段考察之后，沈阳市公用局在1983年8月任命他为市电车公司副经理，次年5月，提为经理。
夏任凡上任后，决心一展宏图。他和公司领导班子其他成员一起，在拥有八千多职工的电车公司，大力推行包括工资制度、干部制度、领导体制、经营方式、机构改革、医疗制度六个方面的综合配套改革。这些改革，总的说来是符合中央提出的不吃两个“大锅饭”精神的，并在短时期内取得了明显的效果。例如全公司有六百六十多名年轻司机，虽然和老司机一样开车，但月工资只有三十多元钱。改革后，实行岗位工资制，最低线定为五十四元，报酬偏低的状况有所改变。这些骨干力量积极性的发挥，又带动了各个线路面貌的变化、服务质量的提高。作为大型公交企业，与京、津、沪同行相比，在三项经济指标上，他们向前挪动了位置，分别居第一、第二、第三位。作为微利企业，全公司1984年盈利一百六十四万元，这个数字也是空前的。
夏任凡，这位青年经理，在改革中表现出自己的魄力。他按“严、细、实、新”要求，处理了一系列问题。他主持制订严厉的措施来制止贪污票款的现象；他破天荒地部分解决了早班职工吃早点的问题；他倡议建立了无线电指挥调度系统；他起早贪黑在线路上“摸爬滚打”……
时值城市经济改革发动时刻，电车公司的改革，这位青年经理的作为，很快引起了各方面人们的注意。新闻界也乐于为这位改革人物提供版面。夏任凡成了一颗从沈阳升起的“新星”。
但后来的境遇，却颇为曲折。
1984年10月，夏任凡应邀赴京参加全国十四名青年改革积极分子座谈会，受到万里、胡启立、郝建秀等中央领导同志接见和鼓励。
11月初，他返回沈阳却“蔫”了。原因是在此期间，上级派调查组来调查他的问题了！
调查组作出结论：公司改革方向是正确的，效果是显著的。夏任凡在改革中做了一些工作，有一定成绩，有的缺点也是“突出的”，但不妨碍他是一名改革先进分子。
1985年1月，夏任凡作为全国百名优秀青年企业家之一，再次进京参加表彰会。
不久，市企业整顿办公室、市交通局联合对电车公司进行“六好企业咨询诊断”。“诊断书”写道：“通过咨询……肯定了企业领导人是期望的领导者。”
1985年4月，市交通局党委派整党联络组进驻电车公司，再次对夏任凡进行调查，并发动干部、群众对他进行“评议”。
1985年8月底，夏任凡被免去经理职务。
夏任凡这只小船，被波涛推上按下，终于在沙滩上搁浅了。
改革者，大胆，谨慎
夏任凡确有缺点、错误。他象一个不老练的船工，顺流而下，春风得意之时，忘却了“险滩”。
据有关部门提供的材料，导致夏任凡被免职的主要问题是：私长一级工资；西服问题；违反财经纪律；违背中央政策；带老婆游山玩水，等等。
记者进行了具体了解：
私长工资问题：改革后，公司科以上干部实行职务工资制。上级批准的公司有关文件规定，公司正副经理级干部可拿十四级——十六级干部工资。夏任凡按规定拿一百二十四元，相当于十五级工资。1984年7月，他兼任书记，在外出开会的时候，办公室人员将他的工资又上浮至规定中的十四级。他回来后，默许了这次浮动。拿了两个月之后，经上级帮助，他改正了，作了自我批评。
西服问题：他第一次赴京开会，周围同志说，这是大喜事，我们的经理应该有个改革者的样子。他买了一套西服，后来以演出服名义报销了。
违反财经纪律问题：公司下属的服务公司经理，到广州出差，洽谈业务，花了二百多元招待费。这笔开支由夏任凡批准以差旅费名义报销了。
违背中央政策问题：中央下发禁止动用公款乱发服装的文件之后，夏任凡怕“失信于民”，没有立即改变原来发厂服的决定。有三个基层单位已经作了羽绒服，他便默许了此事，只要求合理收费。
最难“申辩”的恐怕是“带老婆游山玩水”。这事发生在1985年7月，即他被免职前夕。那时整党已进行了半年，他多次对照检查也没有“过关”，这时又风传他将被免职。他情绪低落，心境很灰。正好公司要去长春汽车厂联系底盘事宜，也正好去的汽车上有个空位子。他描述他当时的心情说：“我爱人母亲刚去世，她听到我去长春，也要跟着去看姑母。我当时犹豫，考虑别人会议论。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夏任凡承认自己是有缺点和错误的，他对记者说，作为改革者，我缺少免疫力和防御力。他也曾多次表示：“要总结经验教训，重新上阵。”
是的。人们不可能是成了“完人”之后再去改革，而总是在改革过程中，逐步“完善”改革措施，“完善”自己。
争议引起思考
对夏任凡，只消全面衡量他在改革中的成绩和缺点，只消把他的错误放在改革初期的具体环境下作具体分析，是不难得出客观、公正的结论的。上述问题，也没有复杂到一时难以查清的地步，为什么调查反反复复，时间延续如此之长，争议还在继续？
把问题放在改革的环境中观察，没有引起人们充分注意的也许是改革中的“人际关系”。改革，不可避免地会引起人与人之间的某些矛盾，特别是改革涉及人事制度的时候。
1984年7月，电车公司试行“一人兼”，夏任凡既当书记，又任经理。由于时间仓促，工作有些粗糙，另外的公司主要领导成员对自己退居二线思想准备不足，后来转为怀疑、不满。公司还有一些人，在改革中离开原来领导岗位，也怀有不尽相同的同类情绪。情绪是可以传染的，是可以发生横向、纵向联系的。
权力集中了，矛盾焦点也集中了。于是，对夏任凡的上告，关于夏任凡的议论、传言，增多了。出于公心的直言，怀有私怨的散布，“光明正大”的揭发，别有用心的捏造，“经济问题”的捕风捉影，“作风问题”的大胆想象，加枝添叶，歪曲情节，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个有时精神不正常的人，整天写信告夏任凡，竟也有人“赞助”。夏任凡的“工资问题”，竟变成“沈阳市有位电车公司经理借改革之机一年之内自己为自己长了七级工资。”几经转手，通过文字，传至中央，扩散全国。再加上夏任凡并非无懈可击。于是，逐渐形成了足以搅动上下拨动人心的一股风。
1985年4月，市交通局整党联络组进驻电车公司。进驻之时，局领导班子成员全部到场讲话。有位副局长说：“电车公司整党首先解决好三十四年和一年的关系问题”。把改革的一年抽出来，与几十年相对，令人费解。他还宣布，对电车公司的问题，交通局新班子只负官僚主义责任，其他责任一概不负！可人们知道得很清楚：新班子的成员都是原班子的人，只是少了一个支持夏任凡改革的局长。
夏任凡成了整党中对照检查、群众评议的重点。有的群众甚至把整党日称为“整夏任凡日”。评议时，竟有作过相当领导工作的同志，不止一次地辱骂夏任凡为“骗子”、“流氓”、“地癞”、“五毒俱全”，在场的联络组成员也不加制止。一些干部发言，如果涉及夏任凡，便被要求立即写成书面材料，以防事后反悔，使人感到一种心理上的压力。有的“知情人”，因“态度不老实”，被责令停止工作二十多天，并扣发了当月奖金！
在情况并未全部弄清的时候，联络组的负责人竟亲自在职工代表大会宣布，夏任凡的问题是“借改革之机”、“以权谋私”、“中饱私囊”、“滥用职权”，还将夏任凡使用公家羽毛球拍、拉力器、买西服等累计计算，说夏有八百三十多元的经济问题。
“改革归改革，错误归错误，要把改革和夏任凡区别开来。”有关领导同志这样说。
有些职工则提出反问：一个勇于改革的人，在改革过程中犯有错误，有的是工作性质的，有的是个人素质方面缺陷造成的，就是后者，难道不应联系当时的条件、环境来作分析吗？既然承认改革方向是正确的，为什么原公司级领导干部，九人中有六人先后被调离、免职，而新调进的经理并非更内行的同志？
一位青年经理，全身心地投入经济改革，并作出了成绩，而跟着对他的调查、审查、“评议”、免职并等候“冷处理”达一年半之久。改革者的这种境遇，将会给改革投下怎样的阴影？
怎样正确对待有缺点、错误的改革积极分子？怎样才是真正关心、帮助改革者？
怎样正确认识改革中出现的矛盾，特别是人际关系方面的矛盾？怎样警惕看人问题上的“先入为主”、“以偏概全”？
怎样防止下面的矛盾到上面找“根子”，上面的矛盾到下面找“靶子”的现象？
围绕夏任凡的争议，正引起人们的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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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当地优势产品提供系列化服务
万全县供销社被农民誉为“致富靠山”
本报讯 记者江世杰报道：当前农村供销社的改革，重点应该抓什么？河北省万全县供销社的体会是：乘农村产业结构调整之机，积极参与开发本地优势产品；通过提供产前、产中、产后的系列化服务，进一步实现供销社从经营型向经营生产服务型转变。县委书记陈槐告诉记者：今年这个县有四千三百九十三户农民在供销社的扶持下，栽培黑木耳一千二百三十八万多袋，可收干木耳二十一万多公斤，增加纯收入五百万元以上。广大农民称赞供销社是他们“脱贫致富的好靠山”。
万全县位于塞外古长城脚下，具有发展多种土特产品的好条件，几年前，县供销社李正孝研究试验成功人工袋栽黑木耳，不用木料，改用棉籽皮、玉米芯等废料，投资少，见效快，周期短，效益好，群众容易掌握。发展人工袋栽黑木耳在当地很有优势。去年初，县委、县政府决定把袋栽方法在全县普遍推广，县供销社立即在本系统内部进行机构调整，充实、扩大了食用菌开发公司，承担起为农民提供产前、产中、产后系列化服务的重任。一年多来的两个木耳生产季节，他们的服务工作越做越好：
一是签订合同到户。针对一些农户怕木耳生产出来了卖不掉的顾虑，县供销社在年初根据市场预测和资金、技术、原料条件安排生产任务，向群众提供可靠的生产信息，然后由本系统的职工，逐户登门签订产销合同。
二是技术传授到户。主要由县供销社所属食用菌开发公司采取办培训班、印发资料、开展咨询、组织现场交流以及派技术人员分片巡回登门指导等多种形式传授技术。
三是菌种、原料供应到户。去冬今春，县供销社系统从省内外买回并供应下去木耳生产原料和工具，保证农民在最佳时间拌料装袋、灭菌接种。
四是产品收购到户。去年木耳收获时节，全县十七个乡镇都设了收购点，并做到了上门验货，就地过秤。
万全县供销社大力扶持农民发展黑木耳生产，取得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都很可观。去年养木耳的一千一百户农民，仅此一项就户均收入八百多元，其中有七百三十多户当年脱贫致富。今年，按目前出耳情况预测产量，全县可产干木耳二十一万五千公斤以上，平均每个农户可收入一千一百多元。木耳生产对国家也大有好处，仅上交产品收购税一项，今年即可达到二十多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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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从优势产品的系列化服务抓起
把供销合作社办成农村综合服务中心，是广大农民的迫切愿望。供销社如果从发展当地优势产品的系列化服务抓起，就能朝着办成农村综合服务中心这个目标前进一大步。
农村的第二步改革方兴未艾，产业结构的调整正在继续进行。各地都在根据自己的生产条件和市场需要，发展名牌产品，并把这当作振兴本地经济的突破口。供销社要抓住这个有利时机，参与制订规划，推进新的联合，提供产前、产中、产后的系列化服务。这既可以使农民取得更多的收益，改善同农民的关系，又能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完成组织生产、参与生产、服务生产的重任。
衡量供销社改革成果，主要看社会效益，看农村商品生产发展和农民生活改善情况，看扩大服务领域，开辟新的生产门路和农村剩余劳力就业情况，看农村产品对市场是否适应，看农民生产和生活需要的满足程度等等。这就要求供销社一定要正确处理好自营业务同开展服务的关系，切不可只顾自营业务，忙于赚钱，更不可不择手段地与农民争利。在这方面，万全县供销社指导思想对头，措施得力。他们的经验值得各地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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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坦诚相见 热情服务
成都水产品交易市场生意兴隆
本报讯 记者罗茂城报道：不管是旺季还是淡季，每天人们都可看到大量鲜鱼从四面八方涌进成都市水产品批发交易市场，从而改变了成都市过去经营淡水鱼“忙一季，闲一季，市场半年不见鱼”的旧面貌，出现了鱼多、品种多、活鱼多的新气象。
成都市水产品批发交易市场开办于前年8月。市场不大，设备简陋，但是，年成交额可达八十二万公斤，比派购时期的年平均量增加四点八倍。鱼的品种除了草、鲢、鳙、青四大家鱼以外，还有鲤鱼、鲫鱼、甲鱼和川鱼珍品江团、雅鱼等十多个。这是成都历史上少有的现象。
成都水产品批发交易市场对养鱼专业户和运销专业户服务周到。交易市场昼夜服务，货随到随接，鱼能入池，人可食宿。交易市场内设茶座，备有糕点烟糖、书报棋类、扑克、电视，这样既方便买卖双方谈生意，又可休息娱乐。有时卖主鱼多，市场还可帮卖，寻找买主；剩市鲜鱼、活鱼，也可寄存寄养；若价格过低，还可以进行保护性收购。市场还出租铁箱、塑料箱、水袋等各种容器供专业户运鱼、售鱼。卖方返乡不便携带现金，市场可代办汇款，热情为专业户通报信息。
诚招天下客。成都市水产品批发交易市场的优质服务，吸引了四川全省五十九个县的鲜鱼，成都市水产品批发交易市场灵活的经营使企业扭亏为盈，去年盈利三万四千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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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州国营肉菜市场的转机
市府将五十一个市场下放各区管理
本报讯 据羊城晚报报道：为了进一步把国营肉菜市场搞活办好，广州市政府最近决定把五十一间国营、集体经营的肉菜市场下放给各区管理。广州市市长朱森林要求各肉菜市场下放后在“善管理、高标准、不转向”上下功夫。善管理，就是要认真改善经营作风，不断提高服务质量，搞好环境和食品卫生，不断提高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高标准，就是要从实际出发，有计划地搞好肉菜市场改造，把肉菜市场的改造同美化广州城结合起来。不转向，就是说，肉菜市场是国营商业参与市场调节的主要阵地，是平抑物价的关键力量。因此，肉菜市场下放给区后不能改变经营方向或拿作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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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日合作在日设生发美容室
北京市三露厂药物化妆品名扬海外
根据中国北京国际经济合作公司、北京市三露厂与日本大桥株式会社6月14日在北京签订的一项协议，繁华的日本东京街头将出现由中日双方合作经营的“大宝生发美容室”。
北京市三露厂是一家崭露头角的残疾人福利生产企业。建厂一年来，这个厂已研制和批量生产出十六种药物化妆品，为化妆品市场增色不少。其中专治脂溢性脱发和斑秃的特效生发灵得到专家很高的评价，尤受中外消费者欢迎。目前已有大约四十个国家和地区的厂商纷纷要求与这个厂合作经营特效生发灵及其它化妆品。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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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深州蜜桃”生产前景广阔
深县被列为国家优质农产品生产基地
本报讯 最近，经国家计委批准，农牧渔业部决定把以盛产“深州蜜桃”著称的河北省深县，列为国家
“七五”期间第一批优质农产品生产基地。
深县古称深州。深县生产的“深州蜜桃”是中国名贵土特产，至今已有一千九百多年的栽培历史。蜜桃多年来在国内外市场上一直供不应求。为了改善大、中城市供应状况，扩大出口创汇能力，国家决定大力发展和扶持“深州蜜桃”的生产。 （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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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湖北房县发现优质矿泉水
县矿泉水公司已开始接受外来投资
本报讯 经国家地质矿产部、轻工部、同济医科大学及湖北省卫生防疫、食品研究等部门前不久鉴定，湖北省房县大汤池、小汤池和戚家沟三处矿泉水，符合医疗矿泉水和饮用矿泉水现行标准，属于含氡的重碳酸钙镁型优质天然矿泉水，可作为饮用和医疗矿泉水予以开发利用。三处矿泉水日流量为一万四千七百余吨，旱天流量不减，雨天水质不变。
目前，该县矿泉水公司已开始接受外来投资。
（徐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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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市场随笔
“立等”不如“坐等”
左志贤
“代客剪裁，立等可取”、“自行车小修，立等可取”……自从抓优质服务以来，这类广告在北京街头举目皆是。然而，朝外大街路南田记皮鞋皮件修理部（个体户）却标新立异，在店门口写道：“皮件小修，坐等可取”。当然，“立等”的原意也并不是指要人站着等，而是形容等的时间短暂而已。但“立等”改为“坐等”，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在顾客眼里的确觉得舒服多了。
抓优质服务，提倡文明待客，“立等”改“坐等”是应该赞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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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注重民族特色 维护古都风貌
北京市开展城建规划设计讨论
本报讯 记者张书政报道：北京市委、市政府在执行“七五”计划的开端，发动专家和群众开展城建规划设计的讨论，探讨如何处理好维护古都风貌与城市现代化建设的关系等问题，注意在城市建设中保护首都建设的民族特色和古都风貌。
“六五”期间，北京市各类房屋建筑竣工面积三千九百多万平方米，几乎相当于解放初期两个北京城。但是，城建工作中也存在不少问题。有些建筑的选址、高度和风格不当，破坏了部分文物古迹和古都风貌。特别是旧城区内见缝插建的某些新建筑，建筑密度和高度失控，如果任其继续发展，古都风貌势必丧失殆尽，变成高层建筑密集的“林海”。
中央书记处关于首都建设方针的四项指示和党中央、国务院关于《北京城市建设总体规划方案》的十条批复意见下达后，首都建筑艺术委员会、北京市土木建筑学会和有关设计等单位，就首都城建规划设计问题，已举行了两次大型讨论会。在最近召开的讨论会上，多数建筑专家认为，维护北京这座文化古城固有的传统风貌十分必要，极为迫切；城市规划设计既要继承和发扬民族的传统特色，又要力求有所创新。对如何维护古城风貌，什么是民族形式，专家们看法不尽一致。少数同志不赞成上述意见。北京市委、市政府对这场讨论因势利导，除了希望规划建筑设计界在一定范围内继续开展讨论外，还责成市属报刊、电视、广播等新闻单位予以配合。这场讨论正在民主的气氛中发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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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茶叶包装改一改一举多得
宁波纸木制品厂创茶叶包装新材料
本报讯 据中国轻工业报报道：浙江宁波纸木制品厂试制成功牛皮卡纸板连体方箱，代替原来装运茶叶出口的木箱，去年1月以来，共出厂连体方箱二十三万多只，节约原木二万九千多立方米，节省外汇十一万八千多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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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取有效措施 制止乱摊乱派
卧龙区维护乡镇企业经济权益
本报讯 湖北省孝感市卧龙区针对有些部门向乡镇企业乱摊乱派问题，采取签合同、订制度的有效措施，保障乡镇企业的合法经济权益不受侵犯，提高了企业自身发展的能力。
过去，由于制度不严，管理混乱，乡镇企业如“唐僧肉”，个个都想吃、都能吃。1978年，社办企业利润总共才三万七千元，可公社却提留了四万一千元。1983年、1984年每年区里都提走利润的50％左右，使企业不得不靠向银行贷款维持再生产。为了改变这种状况，卧龙区采取了三条措施：一、按上级有关规定，区公所与区企业管委会签订合同，企管会与企业单位签订合同，把正当的提留以合同形式固定下来。二、改变多头管理的领导体制，对企业实行“一条边”的领导，一支笔批支出，改变政出多门、多人批支出的混乱现象。三、帮助企业财务人员建立健全岗位责任制，使他们明确职责，加强管理，支持鼓励他们秉公办事，坚决抵制乱要物、乱拿钱的歪风。去年3月，有个干部要建筑公司私下报销自用自行车的修理费，受到会计的抵制。今年2月，有个领导出面，要一企业出三千元给另外一厂修路，也被劝阻。
企业合法经济权益有了保障，使企业自主权落到实处，增强了企业活力和自身发展能力。区修造厂合理安排使用资金，提高了资金使用效益。去年，这个厂资金八十一天周转一次，流动资金中没有一分钱贷款。今年区砖瓦厂从企业留利中拿出十二万多元，添置了瓦楞机、铲土机等设备，提高了扩大再生产能力。
（尹慰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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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适应国内外市场需要，上海钟表行业逐步采用石英电子、集成电路先进技术。今年全行业将生产石英电子表三十万只，石英电子钟五十二万台。图为上海电子钟二厂设计人员李威仁采用石英电子机芯制造仿古座钟。 新华社记者 徐义根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