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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风雨同舟五年间
——记“二汽集团”的艰难历程
本报记者 刘国胜
八十年代初，一个崭新的经济形态——横向经济联合体，在鄂、豫、川、陕交界处的十堰市脱颖而出。
如今，这个以第二汽车制造厂为主体组成的东风汽车工业联营公司已扩大到一百四十八家企业，遍布全国二十一个省、市、自治区，成为很有名气的“二汽集团”。1985年，东风联营公司生产汽车九万六千多辆，占全国汽车产量的四分之一，汽车品种达一百九十多个；年产值近五十亿元，占全国汽车行业三分之一以上；实现利润十亿零七百八十万元，为全国的三分之一强。
仅仅看到那可观的经济价值是不够的。横向经济联合体的兴起，冲破企业归部门所有、地区所有的森严壁垒，为工业企业发展生产力闯出了一条新路，这才是更可贵的。
走专业化协作之路
早在1978年初，小平同志就说过，要以汽车工业为试点，搞专业化协作。从那时起，二汽就派人到各地调查，但如何开展协作，思路并不清楚。1980年，国务院颁发了关于推动经济联合的暂行规定。二汽再度派人考察，看了九省区近八十家工厂，发现在条块分割、封锁的情况下，都在搞“小而全”、“大而全”，多数企业长年亏损。贵州汽车制造厂从1958年到1980年二十二年中，先后试制八种车型，累计产量只有五百多辆，干一台赔一台，企业日子艰难。湖北汽门厂仅有三百名职工，主管部门要求这个小厂同时搞农机制造和汽门，仅拖拉机就有九百多个零部件，全部要自制，其状可想而知。云南汽车制造厂是个老厂，三千多职工，几十年来靠修修补补度日，搞了十年昆明牌汽车，十大汽车总成全都自己制造，成了全省亏损大户。
建国三十多年，我国曾几次出现“汽车热”。大家都想上，各搞各的一套，结果谁也上不去。当时全国有多少厂家在生产汽车、专用车和有关的零部件？谁也说不清。几个老车型都是四五十年代的产品，它们的结构、性能与国外水平相比落后三十年，而对其改进的和以后自己开发的几个产品也落后十五——二十年。一方面，各地在大量投资建“自成体系”的汽车厂，造出千奇百怪的杂牌车，另一方面，又大量进口汽车。这是一种很不正常的现象。一部汽车，据说由一万多个零部件组装而成，仅螺钉螺帽等标准件就达九百多种，一个企业再大，也不可能把汽车上的全部零部件都包下来。第二汽车制造厂党委书记兼厂长黄正夏看准了这一点：只有冲破条块封锁，组织跨部门、跨地区的联营，开展专业化大协作，才是我国汽车行业的新起点。在一次厂党委会上，他提出自己的想法。他的意见引起了人们强烈的反响：“二汽刚过上好日子，哪有精力搞联营？”“联营会不会扶植一批竞争对手？”“联营企业羽毛丰满之后能否飞掉？”等等。
花甲之年的黄正夏抑制自己的情绪，耐心听取不同的意见，然后，他详尽地阐述了自己的看法。他说：“二汽是在全国的支援下建设起来的，二汽要为国家多做贡献！”可是班子中多数同志仍持怀疑态度，最后意见是“试试看”。
二汽从八十来个企业中审慎地物色，选中了七家工厂，开始边扶植、边改造、边联营。联营必须双方自愿。起初，有的地方也曾担心二汽会把自己的厂“吃掉”。柳州汽车制造厂还派人到二汽多次考察，厂负责人在二汽一蹲就是半年多。1981年4月8日，东风汽车工业联营公司在二汽所在地十堰正式成立。在此之前，二汽已拥有象东风140型载重车这样的先进产品，他们按专业化的原则，开始分工协作，二汽把零部件和汽车底盘提供给协作厂，协作厂进行装配或改装，他们协作装配的整车和改装车已达一千八百多辆。
同舟共济
联营公司成立不久，国家从全局利益出发，开始调整经济，压缩基建，限制汽油，汽车产品严重滞销。二汽和联营公司面临危机，地方上纷纷对汽车厂实行关、停、并、转。
黄正夏带队下基层。他发现，中国市场上并不是不需要二汽的产品，许多用户正在攒钱待购呢。二汽的五吨车每马力一小时耗油二百三十五克，这种低耗油的车很受欢迎。不少用户反映：“只是车的品种太少了”。是呵，当时“大车小用，小车大用”的现象随处可见。据匡算，我国每年由于汽车品种少而造成的燃油浪费至少三百万吨。有的企业对老黄说：“只要你给我汽车底盘，我就可以搞出改装车来。”用改装车来增加汽车品种，这是一条妙计，国际上载重车大约有60％到70％是改装车。
黄正夏兴奋不已，回到二汽，说：“我们要在夹缝中求生存、求发展，滞销只是暂时现象，二汽应以优惠价格向联营厂提供汽车底盘”。于是，在加快对老联营厂整顿改造的同时，二汽对各地有改装汽车能力的企业，特别是能开发新品种的企业，优先提供汽车底盘。
真如旱苗逢雨，许多面临关停并转危机的企业得救了。过去曾是地方上的沉重包袱，现在变成了可以为省、市、地方财政创利税的企业。对那些“舍不得丢弃却又养不起”的企业，地方上开始赞同他们加入到东风联营公司里来。
联营，二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同时也换来了很大效益，而联营后联合体所取得的社会总效益，却是用金钱难以计算的。1981年至1984年，公司四个部门所属的联营厂基建投资和技术改造资金共花了一亿七千八百万元（其中二汽投资三百四十万元），短短几年就取得了与一个二汽相当的年产值。真正做到了不铺新摊子，是名副其实的少投入、多产出。
东风联营公司从长远目标出发，着手改造“小而全”，进行专业化的协作和分工，进而逐步做到成龙配套，实现从生产联合发展到设计、试验、试制、销售、售后服务等全面联合，而且使每个厂都有自己的“当家”产品。一个厂子活了，又可以带动一批地方企业兴旺发达起来。云南汽车厂不仅自身找到了产品方向，成为公司的高原型载重汽车生产基地，而且带动了昆明地区三十家工厂的发展，每年安排扩散给这些厂的配套产品的产值达一千万元。既增加了国家和地方的财政收入，又为地方提供了新的劳动就业机会。柳州汽车厂1981年亏损五十九万元，1982年联营当年就扭亏为盈，到1985年，创利一千万元，一跃成为地方财政收入的大户，同时还带动了其他厂。一个联营厂如此，联营公司所属一百多个联营厂也大体如此，都带动了一大批地方厂（约上千个企业），使这些企业也活了起来。
1982年10月，联营公司首次去武汉举办东风系列专用汽车、改装汽车展评会。共展出五十三个品种、一百多辆各种新型汽车，有半挂车、自卸车、箱式车、罐式车、旅游餐车、流动售货车、流动寄宿车、养蜂车、活鱼车、牲畜车等等。这种展出是我国三十多年来未曾有过的。人们大开眼界，惊讶地说：这简直是一个不小的“汽车家族”。
撞击反射
然而，事情并不如人意，因为在前进的道路上，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向生活中的“惯性定律”挑战。
正当东风联营公司度过产品滞销的难关、进入迅速发展的时期，1984年，又遇上了新的“汽车热”。不少省市又想恢复地区性自成体系、自行配套生产整车的“小而全”。贵州就提出自己建设年产二万辆东风汽车的计划。联营公司派人去做工作，苦口婆心地和他们一起回顾生产乌江牌汽车的历史教训。认识终于统一了，他们同意不再搞“小而全”。——办联营真难呵！
还有比这更难的呢！那就是来自上级主管部门的阻力和障碍。这场更为艰难而持久的“内耗战”，实际上几年前即已展开，而且至今并没完结。
当联营发展到几十个企业时，上面就传下一道令：今后扩大联营范围，务须经总公司批准。东北有家汽车厂自愿和二汽联营，上级主管部门硬是把这个厂划归东北另一家汽车厂联营。黑龙江省有位副省长带领五六位厂长，两次到二汽，要求协作生产东风八吨车。上级主管部门闻讯后，立即宣布双方签订的协议无效。东风联营公司有四家紧密联营厂，其生产计划、销售、奖金、财务指标等都要报总公司审批和上报计划，而“戴帽”下达的计划，往往因“帽子有大小之别，颜色也不同”，常常是“张冠李戴”。为着原材料、资金，企业到处奔波，有时，为了一项计划，要往返北京十几趟，往往意见不一，就迟迟定不下来。企业家不无意见地说：“我们是花钱买了个‘婆婆’！”
二汽同联营厂联合设计制造了一种轻型农用车，总公司不认帐、不给报计划，弄得这个“私生子”，至今还是“黑户口”。
东风联营公司在管理机构上始终实行“一套机构、两块牌子”，即公司和主导厂二汽是一套机构，联营的具体业务由二汽的部分管理部门兼管，外面则挂两块牌子。同时，在此基础上组成董事会，实行董事会领导下的经理负责制。实践证明，这种管理体制是可行的。上级主管部门于1983年提出“三级管理”，即联营企业要由总公司、联营公司、主导厂三级管理。而去年，又提出“厂办联营”，说这种“改革”是针对联营公司而来的，因为以黄正夏为首的联营公司太不听话了。总公司一位负责人到二汽宣布：联营公司要实行经理负责制。会下，这位负责人又说，经理可以不听董事长的。这个决定在联合体内引起很大震动。他们不明白：总公司为什么要干预我们联合体内的具体事务？！
现任公司董事长黄正夏颇有风趣地说：“孙悟空的本事再大，头上却有个紧箍，不解除紧箍，是难有作为的。”
看来，单纯对自己的顶头上司负责，而不顾及党和人民的整体利益，因而对错误的东西不敢触动，这是我们某些同志的致命通病。黄正夏等不是这样，在组织联营中，他们敢于抵制来自上层的无理干涉，才有今天的“二汽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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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汽集团”的同志懂得，现在还不是庆功的时候，彻底告别条块分割、政企职责不分的历史，推进横向联合，还要不怕困难，迎难而上，不达目的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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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发挥“智囊”作用 帮助正确决策
农牧渔业部农作物专家顾问组为发展农业作出贡献
本报讯 农牧渔业部农作物专家顾问组从科研、生产、农业技术改造等方面，为领导机关正确决策提供了科学依据和合理建议，发挥了“智囊团”的作用。许多建议受到了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的欢迎和重视，有些建议被采纳后已经取得了明显的经济效益。
这届专家顾问组是农牧渔业部1984年聘请组建的咨询组织，七十多名从事育种、栽培、技术推广的科学家、专家、组织领导者分成杂交水稻、小麦、玉米、棉花、大豆、甜菜六个小组，通过调查研究，按照国家发展农业的方针大策和实际可能，向农牧渔业部以至国务院提出宏观和微观管理上的建议，并接受咨询。棉花组的专家们1984年看到棉花种植品种单一，不适应纺织部门的多种需要，建议更新品种，并在各自岗位上抓紧新品种的选育、试验和示范，很快在主要产棉区进行了又一次品种更新。现在，良种繁育已形成推广、接班、苗头三梯队结构。玉米、大豆和甜菜等组都培育或组织培育出了优良品种。
专家顾问组的成员把科研与生产紧密结合起来，兴办高产、优质、高效益的样板田，开展多种模式的科学栽培研究，适应了农村发展商品生产和农民勤劳致富的需要。江苏省的专家把现代科学技术与农民精耕细作的传统结合起来，总结出杂交稻栽培模式，1984年和1985年连续获得一千万亩杂交中稻平均亩产过半吨的高产纪录，杂交稻去年平均亩产达到四百三十一点五公斤，比全国水稻平均亩产（含杂交稻）三百四十九点五公斤高出八十二公斤，增长24.5％。小麦组提出“小麦高产、立体经营、生产模式”的综合研究，仅去年就在华北平原、长江下游和干旱地区的十多种类型区，办了五十四个高产、高效益栽培样板，面积达一千三百多万亩，都取得了预期效果。
专家顾问组成员长期活跃在生产第一线，能及时了解农业生产、农民群众中出现的新情况，综合分析后，对某些宏观指导上的倾向，提出了很好的建议、意见。今年初春，小麦组的专家们经考察，发现了全国冬小麦生长中出现的问题，及时提出建议，对促进各地加强小麦春季田间管理、促进苗情好转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萧俊熙 王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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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积极发展农村保险事业
中国人民保险公司上海市分公司积极发展农村保险事业，去年底已有六千多家乡镇企业和五十七万农户参加了保险，保险业务由一九八四年的二十种增加到三十七种。去年全市郊区发生赔案一万三千七百多件，保险公司付出九百多万元赔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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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国生姜芋艿甘蔗落户南疆
盛产南国的生姜、芋艿、甘蔗如今已在新疆南部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西缘安家落户。
中国西部开发报报道说，这三种作物在南疆无种植的历史记载。去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四十五团周发祥等人试种一分半地的生姜，产鲜姜四十五斤；栽培的甘蔗高达两米，味甜汁多；水乡池塘里移植旱地的芋艿胜过马铃薯，味美可口。
报道说，目前南疆已决定扩大种植上述三种作物的面积，力求早日结束从内地调运鲜姜、甘蔗、芋艿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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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南地区发现新的锡业基地
经过地质工作者四年多的勘探，我国已在西南地区发现一个新的锡业基地——滇西锡矿带，从此结束了滇西无锡的历史。这个锡矿带中有大型矿床一个、中型矿床六个、小型矿床七处，并圈定出一大批锡矿成矿远景区。
滇西锡矿带位于怒江、澜沧江、金沙江的南段。经勘查和测试验证，这里的锡矿普遍埋藏较浅，点多面广，锡石颗粒大，有害杂质少，具有易选、易冶炼的特点，尤其便于山区群众开采。据了解，云南省政府已决定在滇西建立一批地方骨干矿山。（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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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四川省发现三百多处热矿泉
本报讯 四川省地矿局经过多年的普查、勘探，在全省发现热矿泉水三百七十余处。近三年来，先后有十处通过省、市一级的鉴定。这些矿泉水，普遍水质好，含有对人体有益的锶、锂、钡等多种微量元素，具有保健作用。没有受到污染的矿泉水可直接装瓶和饮用。（据四川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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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要保护农用机场的设施编辑同志：
我国农林业航空事业的发展已初具规模，在农林业生产、防护、抗灾、救火等方面显示出越来越大的作用。
但是，近几年有些地方的农用机场屡遭破坏。以安徽为例，从五十年代起，先后修建农用机场二十多处，为农村使用飞机航空作业和紧急救灾提供了有利条件。但近几年来，少数农民在机场区域内种庄稼，侵占机场跑道；有的部门把机场视为可有可无，随意在机场附近营建房屋、设置靶场、架设高压线及其它民用电线；机场周围树木超高，威胁飞行安全；机场保护不善，雨水冲刷严重，目前能正常使用的农用机场所剩无几。有的机场在使用前也需花费人力、财力突击整修。为此，希望各地党政领导和有关部门采取得力措施，把农用机场当作国家固定设施加以保护，确保农村航空事业的发展。
安徽省民航局 吴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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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主动请教专家
农牧渔业部聘请专家和有知识、有经验的干部组成“智囊团”，请他们为发展农业搞调查、出点子、当参谋。被聘者积极献计献策，对实现四化有着强烈的责任心。这说明他们对领导者这种主动求教的精神是十分感动的。
倾听专家和内行的意见，能够减少决策的盲目性，这个道理许多人都懂得。然而在实际工作中，有的人对知识和科学却不大尊重，对专家的意见，如风过耳；有些同志对专家提的意见是尊重的，但不善于主动地请教专家。
随着干部“四化”的逐步实现，农业战线上领导干部的素质已大大提高，许多科技人员走上了领导岗位，更多的同志通过刻苦学习，知识增多了，水平提高了。这对于实现内行领导，加快农业现代化的进程，无疑是重要的。但是，一个领导者不可能对有关的知识无所不通，无所不精。以种植业为例，就有粮、棉、油、糖、丝等十二大类，每一大类又有若干种，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光靠一个人，哪能精通百业、事事都能做到正确决策呢？所以，主动倾听专家的意见，应该是每个领导者都应该注意的。这样，发展农村经济才会少走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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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府煤田开发总体规划论证通过
前期开发各项准备工作正在加紧进行
本报西安电 记者景险峰报道：记者日前从煤炭部和地矿部所属煤田地质勘探部门获悉，在陕北榆林地区神木县和府谷县一带约一万五千平方公里范围内，已探明一个煤炭储量丰富的超大型优质煤田。
这个煤田的煤质好，绝大多数为特低灰、特低硫、特低磷、高发热量的优质动力煤。大量的数据表明，神府煤在质量上可与许多驰名世界的国际动力煤相竞争，拥有建成特大型动力煤基地和出口煤基地的优越资源。这个煤田的开发，实行统一规划，分期实施，以利于保护资源，调动各方面办矿采煤的积极性。现在，神府煤田的前期开发工作已经起步。4月下旬，由西安煤矿设计研究院提出的神府矿区前期开发总体规划方案，经国务院能源办、国家计委和煤炭、铁道、交通电力等部门八十多名专家和工程技术人员论证通过。陕西省委、省人民政府对开发神府煤田非常重视，各方面通力支持。目前，这个矿区将以发展地方中小煤矿和乡镇煤矿为主，采取国家修路、群众办矿的办法，使附近的农民富裕起来。“七五”期间的目标是，用五年时间建成年产五百万吨煤的新矿区，同时修建国家已批准的包头至神木的铁路，力争1988年通车，解决煤的外运问题，并为今后大规模开采奠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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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向内 用活每分钱
天津中原公司解决资金短缺取得成绩
据新华社天津5月7日电 （记者李元浦、阎晶昌）缺少资金，已成为当前企业的一个关键问题。大型商业企业天津中原公司对此采取的对策是，眼睛向内，用活每一分钱，保持了企业的活力。
当前，商业企业面临的形势是，顾客追求高档名牌商品，商业进货价值量普遍增加，流动周转资金需要越来越多。譬如电冰箱的进货，由于现在人们要买双开门的，进货每台平均要多花二三百元，洗衣机、收录机也是如此。这家公司仅家电部因此而今年进货额就要比去年增加近三百万元，全公司进货额今年要比去年增长8％，而可使用的资金却和去年一样多。面对这种情况，天津中原公司采取了以下四条主要措施：
一、公司把过去统一由财会科在银行开户统管资金，改变为由所属八个商品部和一个批发部分别在银行开户，独立使用资金；实行单独核算，共同理财，统一纳税。这样做充分调动了各部门管好用活资金的主动性。各商品部精打细算，一天一碰头，人人为巧花钱、快周转献计献策。
二、把库存压缩到合理程度，变死库存为活资金，拿出更多的钱投入商品流转。各商品部从去年第四季度以来，着手对库存积压商品进行排队清理，区分出价值三百四十八万元的销小存大、冷背呆滞、质次价高以及残损变质商品，积极采取措施修整推销和处理。经过各商品部的积极努力，截至今年3月末，全公司从库存积压中挖掘出一百九十万元资金。
三、加速现金回笼速度。公司各商品部在银行支持下，把每天向银行交一次销货款改为交两次，早晨一次，午后四点半一次。这样做尽管工作量加大了，一年下来可节省利息近万元，还可解决当天进货资金不足的困难，提高了资金使用率。
四、充分吸收社会上的资金，弥补自身的短缺，以保证优质名牌商品购进及时，供应充裕。他们的经验是：搞好市场预测，摸准供需情况；在工业、商业与顾客之间严格遵守信誉第一。天津中原公司靠自己的力量打开了资金来源，今年比去年还多购进各地名优电风扇二千多台，为夏季旺销准备了充足货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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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高级官员粮食政策研讨会将在穗举行
本报讯 中国政府和联合国世界粮食理事会、联合国开发总署共同合作，将于五月十二日至十七日在广州为二十五名非洲高级政府官员举办研讨会。这次研讨会由农牧渔业部和世界粮食理事会组织，将为非洲粮食政策决策者提供一次了解中国解决粮食生产和营养问题经验的机会。
研讨会议题主要包括农业研究、培训和推广服务、农产品价格政策、水利灌溉技术、饥饿和营养缺乏的对策。重点将放在探讨非洲官员如何把中国的经验应用到本国实践的办法和亚非国家之间合作开发具体计划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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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打破条块分割 发挥本地优势
河北各级供销社开展横向经济联系
本报讯 记者王庚南报道：河北省供销社系统打破条块分割，发挥本地优势，同二十多个省、市的商业、工业、外贸、运输、科技等部门开展多层次、多方位、多对象、多形式的横向经济联系，开拓了新的市场，进一步搞活了流通，促进了农村商品生产的发展。
与京津联合，为城市服务。环绕京津的张家口、保定、廊坊、唐山、承德等地、市的供销社，主动与京津的批发、零售及消费单位挂钩，组织食品、副食品进城。张家口的阳原、万全两县已列为北京市的二线蔬菜基地，去年进京的各类蔬菜近一千万公斤，今年将供应北京蔬菜二千多万公斤。有的在京津设立“窗口”，或与零售单位联营。玉田县供销社在京津设立三十多个推销窗口，销售肉鸡、猪肉、蔬菜总值达八百五十多万元。
内外贸联合，组织商品出口。由供销社牵头，把农村分散的土特产品和工艺品生产组织起来，搞出口贸易。完县供销社根据当地具有传统编织品生产的特点，组织专业编织公司，发展草编生产，与天津外贸部门挂钩组织出口，形成一个以专业公司为龙头、以各编织户为龙尾的没有厂界的社会化加工体系，使产品进入欧美等国家，既增加了农民收入，又为国家创了外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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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市场随笔
从茶叶中的榨菜味说起
张慧卿
前不久，我在张家口市福安街一家副食店买了一袋茶叶。回家沏茶时，没有品尝到茶叶的清香，反而闻到了一股很浓的榨菜味，不禁大失所望。
茶叶与其它串味商品混放容易变味，这是普通生活常识。但有的商店却很不讲究，有的把茶叶与酱油、醋、咸菜等放在一起；有的把香皂、雪花膏、香水精和茶叶放在同一柜台出售。在某些商店领导看来，这似乎是小事，其实它反映一个商店的经营水平和服务质量。商店应本着为消费者负责的精神，经营好各类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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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东省高明县县委重视粮食生产。县委领导分别到各区、乡抓春耕生产。这是县委副书记伍时彬（右一）与农民一起研究早稻生产情况。 新华社记者 黄鉴秋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