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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功与过
——福州手表厂改革情况调查
本报记者 洪天国
一
时间的跨度往往联结着同一事物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福州手表厂即是一例。
1984年5月10日，这个厂几名科技人员和管理干部集体承包企业，锐意改革，扭亏为盈，轰动福州。改革得到省委、市委、市政府和一轻局的大力支持。工程师郑雪华、潘小行和助理工程师黄训松等人被誉为“改革的先行者”，黄训松被评为全国百名优秀青年厂长之一，该厂提前一百一十二天实现1984年上缴税利计划。
然而，从1985年9月以来，关于手表厂的匿名信不断飞到有关部门，工厂的几个干部日夜忙于应付各种审查。看来对郑雪华等人的改革取得哪些成绩，出现哪些失误，给予实事求是的评价是必要的。
二
1976年兴建的福州手表厂，先是以每只水仙牌机械手表赔三元的亏本生意干了几年。1979年转向替港商来料装配电子表后，才有微利可以维持生计。
本来，作为全国最早生产电子表的福州手表厂可以凭借引进的先进生产流水线摆脱困境。可惜原领导班子缺乏电子专业知识，又无进取心，不重视科技人员的合理化建议和创造发明，失去了大好时机。无可奈何，市一轻局拟将手表厂“并、转”为市灯泡厂的分厂，转产注塑异型灯具。
手表厂过去尽管连年亏损，但工资照发，每年多少还有点奖金；最令人留恋的，是所谓“上班”，大小干部无所事事，时间自由支配。
当年四十七岁的厂技术股股长郑雪华，市一轻局已考虑调他去钟厂当管技术的副厂长。但这位天津大学精密仪器系计时专业毕业生的心情并不愉快。一笔帐搅得他食不甘味：手表厂吃下国家投资一百多万元，还有六名计时专业技术人员和二百多名比较熟练的工人，这一切，难道要付之东流吗！
为了手表厂能开发新产品，女工程师潘小行可煞费苦心。这位福州大学物理无线电系六六届毕业生，听说工厂要“并、转”，一种屈辱感堵住了她的心。
助理工程师黄训松是手表厂的技术尖子。有消息透露，他将担任分厂的副厂长，可黄训松（天津大学精密仪器系计时专业的毕业生）却坐立不安。
就是这样一些科技人员，在工厂将换牌的危难时刻，不约而同地汇合到改革的旗帜下，订立了承包合同。“军令状”上写着：在现有资金、设备、技术力量条件下，年终实现税利三十万元。如不能实现上述指标，愿受组织处分。
从那以后，福州手表厂揭开了新的一页。
三
福州手表厂建厂以来积压的机械表零件，在帐面上的总金额为三十二万多元。由于这些零件中没有及时回收处理，长期“软禁”，绝大部分生锈、变形，成了一堆“破烂铁”。
姑且不去追究积压浪费的责任。发人深思的是，历届厂领导为什么不报废处理这些零件呢？秘密在于，由于积压的那批零件还按原值充帐，多年来，实际上亏损的福州手表厂在帐簿上却略有盈利。如果报废处理这批零件，这个西洋镜就被戳穿，企业就会戴上亏损的“帽子”。
实行承包后，新班子在得到一轻局和财政局的支持后，对机械表零件进行了如下处理：从中挑选好的零部件，加工后装配水仙牌手表四百架，出售收入一万三千多元；出售零件收入一万八千多元；下脚料出售收入八千多元，共回收四万多元。其余于1984年底经财政局批准冲减当年企业利润。
这本是新班子为国家为企业做的一件好事。而某些人却把它说成是“手表厂改革后在经济管理工作中出现的一个严重问题”。
事情就是这样地莫名其妙。这批零件长期积压生锈，造成浪费，欺骗国家，没有一个上级机关去审查，原厂领导也不必负任何责任。而新班子主动处理遗留问题，不仅无功，反倒有过。
四
关于手表厂改革后的经济效益，有人认为，该厂1984年、1985年两年实现税利二百三十六万六千二百元，两年用汇如按现市价计算，需多付人民币三百二十万元。前后两者相比，还少七十三万多元。由此引出的结论是：“从宏观经济管理上来看，福州手表厂的经济效益是不够理想的”。
这等于说，手表厂改革以来，不仅没有为国家创造财富，反而亏本七十三万元。改革不如不改革！
其实，客观地算帐是这样的：
福州手表厂两年动用一百四十万八千六百美元外汇中，真正用在为这两年生产而购买零件的外汇仅六十二万五千美元，其余的用来引进生产流水线和1986年生产备用零件等。即便按市价计算（这对于国营企业并不公平），也只多付了人民币一百三十七万五千元。与以上实现税利二百三十六万六千二百元相比，手表厂为国家多创造财富九十九万元，同时该厂两年还创外汇四十三万三千美元。
福州手表厂工厂改革的结果还表现在其他方面：承包后组成“四化”领导班子，实行厂长负责制；大胆起用一批有专业知识和创新精神的中青年技术骨干，使管理层中科技人员的比重提高近一倍；把肯钻研、有干劲的电大、业大毕业生和自学成才的工人，充实到技术开发部门和车间领导层中去；企业内部从车间、班组直至个人，从生产线直至单项任务，层层承包，层层立下“责任状”，并把企业的经营结果与职工物质利益直接挂钩；在扩大来料加工的同时，引进新的电子表生产线和具有八十年代先进水平的电脑控制自动点焊机，开发电子台历系列新产品；制订了企业党组织、厂长和工会的责权条例，实行严格的厂规厂纪和岗位责任制；加强全体职工的思想政治工作，积极发展知识分子入党。
福州手表厂还为后几年的生产准备了后劲。在企业内部，维修厂房、职工宿舍、幼儿园和食堂，较大地改变了厂貌。
五
福州手表厂在改革中，也确曾有过失误，厂部曾决定以成本价拨出电子台历表一万余架（等外品占一半），让工会、团委和行政食堂销售，利润作为他们的活动经费。1985年春天，税务部门来厂检查时指出这是“违反财经制度！”厂领导立即纠正，该上缴的税金全部补缴，截留的利润分期上缴。
福州手表厂在改革中还做错以下几件事：发厂服，超标准招待来宾，供销人员外出每天加二元钱补贴，有几个部门私设小金库。对这些，厂领导后来也都自觉地一一作了纠正。
厂长郑雪华痛心地对记者说，这些失误的发生，暴露出我们这些技术人员缺乏企业管理经验和财经知识，政策水平不高。
六
就是这些失误和某些人利用这些失误作文章，使得福州手表厂的改革进行不下去了。
1985年9月以后，福州手表厂的新班子几乎用大部分精力应付没完没了的检查。10月正是销售旺季，但因为有人告状，审查期间不许供销人员出差。作为以销定产企业，不能出去推销，订货必然急速下降。11月的销售量本应上升，却从正常的七八十万元下降到二十多万元，到12月降到几万元，今年1月降到最低点，销售一万元（这个数字等于去年1月销售量的十分之一）。运往山东淄博市总金额二十多万元的电子台历，因一个诬告电话，沿途查个没完，误过合同期，不仅未拿到钱，还得赔偿损失。
郑雪华、黄训松都发出同样的感慨：“改革中碰到谁，谁就折腾你。你想改革，有人阻拦；实施改革，有人作梗；改革有了成绩，也有人告状……工作劳累未能使我们退缩一步，不署名的诬告和不负责任的审查，却几乎摧毁了我们的意志。”企业因此而面临重重困难。目前，福州市委、市政府正在着手解决手表厂的困难。
改革者的功与过，必须给以公正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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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经济体制改革有一个良好环境
田纪云说，农业要抓紧粮食生产，工业要保持一个有效益的适当的增长速度
本报武汉三月二十六日电 新华社记者谢邦民、本报记者王楚报道：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田纪云最近在湖北省考察工作时强调指出：农业要抓紧粮食生产，工业要保持一个有效益的适当的增长速度，使经济体制改革有一个良好的环境，以保证下一步改革的顺利进行。
三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四日，田纪云在武汉就贯彻中央一号文件，当前生产、生活和市场情况和改革中的有关问题，分别同湖北省和武汉市的负责同志进行座谈，听取汇报，并走访了武昌大东门市场和汉口汉正街小商品市场。田纪云对湖北省今年工农业生产形势，对武汉市场和武汉市的横向经济联合表示满意。
田纪云说，要把基础搞稳，非抓粮食不可。他很赞成湖北省委工作会议从本省实际情况出发确定的“增产粮食，稳住棉花，继续发展乡镇企业，放开手脚发展多种经营”的指导方针和为调动农民种粮植棉积极性而采取的各项措施。
在谈到今年头两个月的工业生产时，田纪云说，湖北省工业形势也很好，能源、原材料、耐用消费品等都有很大增长。速度低了一点，不要把速度下降笼统地说成是坏事，也不要因为速度低一点就紧张。今年财政、信贷情况好，消费基金正常，和生产增长、劳动生产率提高大体是一致的。要把资金搞活，挖掘潜力，支持工业生产，把生产搞上去。
在谈到如何调动企业职工的积极性时，田纪云说，思想政治工作要结合群众关心的问题去做，光讲大道理不行，要从政策上解决一些具体实际问题，要让国家的政策措施同职工见面。田纪云强调说，经济责任制不能放松，要抓紧落实和完善，这是改革的一个重要的措施。总之，一要加强思想政治工作，二要抓紧落实、完善经济责任制，三要解决一些具体实际问题。
在谈到市场情况时，田纪云说，抓“菜篮子”必须抓“菜园子”，武汉条件好，蔬菜、副食品基地多，交通方便，种菜收入又高，要保证蔬菜种植面积。对市场管理，田纪云说，经济手段要同行政手段相结合，行政手段不能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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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对外开放重点转向沿海地区
新华社西宁3月27日电 （记者党周、孙宁海）青海省人民政府最近决定，今后要把对外开放的重点转向东部沿海地区，着重吸收国内先进技术和已经在国内消化的国外先进技术。
青海省近几年在对外开放中积极发展同兄弟省、市和国外的经济技术协作，1979年以来，达成了六百多个协作项目，促进了经济的发展。然而，在开放中有些部门和企业不顾资金、人才不足的实际，片面求新求洋、盲目追求先进技术，结果造成引进失误。省政府总结这些经验和教训后认识到，对外经济、技术协作也要从实际出发，决定根据青海省现有的技术状况和管理水平，把开放、引进的重点转向国内沿海地区，加强对经济技术协作工作的宏观指导，制定对外开放和推进经济联合的政策、规划，争取在一、两年内扎扎实实地搞成一批合作和引进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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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海经济区经济开发联合会正式成立
苏鲁豫皖接壤地区十五个地、市的淮海经济区经济开发联合会最近正式建立，并商定在徐州设立联络处，作为联合会的常设机构处理日常工作。
近几年来，在经济体制改革的推动下，四省接壤地区已在发展横向联系方面取得了可喜成果，初步形成了以徐州为中心的多形式、多层次的横向经济网络。今后，这种分散的、自发的、民间的、部门的横向协作，将在经济区的引导和组织下，走协作起步、联合创业、协调发展、统一规划的道路，逐步把全区的横向联系推向更高一级。
目前，在徐州举行的淮海经济区首次经济技术协作会议，正就七百多个经济技术协作项目进行洽谈。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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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伊总理举行答谢宴会
赵紫阳总理等应邀出席
新华社北京3月27日电 新西兰总理戴维·朗伊今天说，他同中国总理赵紫阳的会谈是非常有益的，会谈表明双方的观点在许多方面是相同的。特别是双方都意识到柬埔寨、阿富汗、中东等事件继续对世界安全带来的威胁。
朗伊这番话是今天晚上在他举行的答谢宴会上说的。
国务院总理赵紫阳、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吴学谦等应邀出席。
朗伊说，中新双方都认识到经济发展与全球政治稳定之间的关键性的关系，双方都致力于在国际社会中发挥作用，以实现和平与发展这一共同目标。
朗伊总理说，“在这次十分短暂的访问中，我希望我们已经为增进相互了解做出了一点贡献。”
朗伊还表示，新西兰准备同中国的一些省市自治区发展贸易和经济合作关系。
赵紫阳总理说，朗伊总理对中国的访问已经取得了圆满成功。他说，中国和新西兰都是维护亚太地区和世界和平的因素。两国的社会制度不同，但是都遵循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并且都以进行经济建设、提高本国人民的生活水平作为自己的主要任务。赵紫阳说，中国政府十分重视进一步发展中新关系。他深信，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中新关系必将发展到一个更高的阶段。
今天上午朗伊总理由纺织工业部部长吴文英陪同到天安门 广场向人民英雄纪念碑献了花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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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今年城镇储蓄又有发展
去年储蓄增长幅度居全国之首的辽宁省，今年储蓄又有大的发展。到三月上旬，全省城镇储蓄比年末增加六亿三千多万元。往年逢有春节的二月份，都是取大于存，今年却猛增了三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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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港迎来第一艘外国货轮
一艘装满一万七千多吨矿粉的巴拿马籍“星辉”号远洋货轮日前已顺利停泊在南京港的深水港区。这是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南京港对外开放以来接待的第一艘外轮。二十六日，南京市人民政府在港区隆重举行了南京港对外开放的剪彩仪式。南京港是我国内河第一大港口，南京港的对外开放，将对搞活长江流域经济发生重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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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河池保险和扶贫相结合
广西河池地区把办保险和抗灾扶贫结合起来，促进了保险事业的发展，使抗灾由被动变主动，治穷有了新活力。到二月底，全地区参加家庭财产保险的农户，已由去年年初的六千多户发展到十二万多户，占总农户的百分之二十二。其中六万多五保户、贫困户全都参加了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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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川六任书记“绿化接力赛”
黄土高原水土流失严重的甘肃省泾川县，先后六任县委书记搞“绿化接力赛”，经过连续十五年的造林护林，全县百分之八十的宜林地种上树木，成为全国造林先进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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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县建设万亩蜜桃生产基地
以盛产“深州蜜桃”饮誉国内外的河北省深县，在种植业结构调整中，发挥本地自然资源优势，积极鼓励农民发展蜜桃生产。去冬今春以来，深县农民在责任田里和庭院中新栽桃树九千多亩。目前，全县蜜桃种植已由去年春天的四十多个村发展到八十多个村，总面积由七千亩扩大到一万六千多亩。还涌现出一千多个家庭蜜桃园。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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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泰县发展传统名优果药
本报讯 地处闽南厦、漳、泉金三角中部的福建省长泰县，瞄准国际市场，大力发展国优名果芦柑和传统名药砂仁，建设名优果、药基地。到二月底，这个县已新种芦柑等名果一万六千五百亩，砂仁一千四百三十亩，分别比去年扩大百分之七十四和百分之七十七，预计今年全县果、药面积将比去年增加一倍。
长泰县是国家定点的柑桔生产基地，产量占全省百分之七十，也是国家定点的砂仁生产基地。芦柑和砂仁是目前国内外市场畅销产品。 （卢永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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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挖潜改造并举国家集体个人齐上
大同市地方煤矿发展快
本报讯 山西大同市积极发展地方煤炭工业，去年，全市地方煤炭产量达到一千八百一十九点七万吨，相当于全国产煤量最多的大同矿务局去年总产量的五分之三。
这个市的领导在发展煤炭工业中，坚持挖潜、改造并举，国家、集体和个人齐上的原则。从1980年开始，就对所属市营大矿进行了有步骤的技术改造，对井巷、土建、设备等工程进行环节技术改造，全市四个区的八个区营煤矿，矿矿都有挖潜改造项目。这样，大大提高了矿井生产能力。
这个市在走内含扩大再生产道路的同时，还大力发展乡镇煤矿。到去年底，全市共发展乡镇煤矿一百五十座，年产量达到八百五十四万吨。在发展乡镇煤矿中，这个市坚决执行安全生产第一的方针，全市市、区、乡、村层层建立安全检查站，矿矿配备专职安检人员，班班有安全检查员，专管成线，群管成网。 （谷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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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胡启立会见朗伊
新华社北京3月27日电 国务院副总理万里、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胡启立今天中午会见了新西兰总理戴维·朗伊和夫人一行。
交谈时，朗伊总理说，我们期待着万里副总理不久到新西兰访问。
万里说，我已收到了书面邀请，我将非常愉快地访问你们美丽的国家。
朗伊还说，他为能再次同胡启立见面感到十分高兴。
会见后，万里、胡启立设午宴招待新西兰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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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依林张劲夫会见联邦德国专家格里希
新华社北京3月27日电 国务院副总理姚依林、国务委员张劲夫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应聘在武汉柴油机厂担任厂长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专家格里希。
格里希是现在唯一在中国任厂长的外国人。他自1984年11月担负厂长工作以来为改善工厂的管理和提高产品的质量作了许多努力。
在会见中，格里希根据他自己在中国的经历，向姚依林和张劲夫就管理、质量以及人才培养等方面问题提出许多中肯的建议。姚副总理赞扬他的建议很好，很重要。
格里希是在回国休假后返回武汉途中于昨天到达北京的。他明天将向北京的四百名工厂负责人做关于如何抓好质量管理的报告。
会见后，姚依林和张劲夫设宴招待格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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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良会见德国社民党副主席
新华社北京3月27日电 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朱良今天会见并宴请了德国社会民主党副主席、德国社会民主党联邦议院议会党团主席汉斯—约亨·福格尔及其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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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驻华武官举行建军节招待会
新华社北京3月27日电 缅甸驻中国大使馆武官吞佐上校和夫人今天上午在使馆举行招待会，庆祝缅甸建军四十一周年。
应邀出席招待会的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徐惠滋、海军副司令员张连忠和空军副司令员李永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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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健拜会朗伊总理
新华社北京3月27日电 国家科委主任宋健今天下午到钓鱼台国宾馆拜会了新西兰总理戴维·朗伊。
双方就发展两国科学技术合作事宜交换了意见。
宋健说，中国欢迎新西兰科学家参与“星火计划”。两国还可以在高技术领域开展合作。
朗伊说，新西兰科学家对同中国合作很感兴趣。他希望两国科技部门增加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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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启立会见联邦德国客人
新华社北京3月27日电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胡启立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联邦德国联邦总理府国务部长弗利德里希·福格尔一行。
在亲切友好的交谈中，胡启立向客人们介绍了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情况和对外开放政策。他重申，中国将继续实行经济改革和对外开放的方针。
联邦德国客人是应对外友协的邀请于3月25日抵京对中国进行友好访问的，对外友协会长章文晋于当天会见并宴请了福格尔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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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国会见西班牙共青联代表团
新华社北京3月27日电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王兆国今晚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以总书记赫苏斯·马利亚·蒙特罗为团长的西班牙共产主义青年联盟代表团。
西班牙共青联是西班牙共产党领导的青年组织。
代表团是应共青团中央的邀请于本月25日抵京的。代表团抵京后，共青团中央和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的负责人分别宴请和会见了代表团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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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华会见泰国体育考察团
新华社北京3月27日电 （记者周宗欣）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黄华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由总理府部长猜西里·伦甘查纳塞率领的泰国体育考察团。
黄华和伦甘查纳塞在交谈中愉快地回忆起中、泰两国建立外交关系时的情形。当时伦甘查纳塞担任泰国商业部副部长。今天他对黄华说，泰国人民对泰中两国关系的发展表示由衷的高兴。
黄华在谈到柬埔寨局势时说，越南侵占柬埔寨，是因为背后有超级大国的支持。但是民主柬埔寨联合政府领导下的抵抗力量日益壮大，越来越深入柬埔寨内地。黄华说，事实证明，越南当局对政治解决柬埔寨问题没有丝毫诚意。在这种形势下，我们要继续同世界上一切主持正义的国家一起，坚决支持柬埔寨人民抗击越南的侵略，并且支持泰国捍卫领土主权的斗争。
国家体委主任李梦华，泰国驻中国大使奥拉春·塔纳蓬会见时在座。泰国客人将于3月29日离开北京前往中国南方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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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员各方力量 全面综合治理
哈尔滨市“乘车难”缓解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祖伯光报道：哈尔滨市人民政府把城市居民乘车难的突出矛盾提到议事日程上，动员社会各方面的力量，制订综合治理的长期规划和当前具体实施措施，五个月已初见成效。原来新闻单位批评的两个“长龙”：旅客等车排队“长龙”和车辆堵塞成串的状况已基本消除。
哈尔滨市乘车较全国其他中心城市更难。一是公共车辆少，城市人口平均三千二百多人一辆车，载客量高出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的一倍；二是因受十几条铁路的分割，造成了很多堵塞点，车辆运营效率低；三是冬季严寒漫长，约有五十四万人改骑自行车为乘车，加重公共交通的负担。为了尽快缓解乘车难，哈尔滨市人民政府决定跳出单一抓公共交通的圈子，进行综合治理。采取的措施是：
一、为减少高峰期间乘客拥挤，在提高现有电、汽车运营效率，多环发车、科学调度、增开母婴车、大站快车、区间返车的基础上，市政府采取了错开各单位的上下班时间的措施。另一方面，市政府特拨款一千二百万元购买大型客运汽、电车一百三十四辆，作为机动车辆投入乘客最拥挤的市区十一条线路，专门拉运高峰期的上下班职工，有效地缓解了乘车难。
二、挖掘社会潜力，动员社会车辆为公共交通服务。市政府抽调各单位客车六十六辆，在公共交通一时难以投入运营的街道上新辟六条联运线路进行全天运营，统一调度，收入归己。同时从全市二千零六十四辆通勤车辆中协商确定七百四十六辆进行一次性的上下班捎脚运营，日载客量八万二千人次。
三、把解决行路难作为缓解乘车难的实质问题来抓。在不影响各单位生产的前提下，对货运汽车实行计划运输、部分货车夜间运输，为控制车辆实行空驶签证和单双日运输，提高了公共交通车辆的平均时速和车辆正点率。哈尔滨冬季路面积雪影响车速，市政府制订了以雪为令门前三包清雪制度，出现了主要街道无冰雪、无阻塞的新局面。
四、有关机关干部坚持到公共交通第一线工作。入冬以来，市公用局的干部除每天指定专人深入基层外，节假日机关干部全部上岗，先后有一千一百多人次到路线站点，进行登车服务，及时解决各种疑难问题。
五、做好政治思想工作，关心司乘人员的生活。各级领导干部以身作则与司乘人员同甘共苦。严冬季节，汽车公司各级领导和司乘人员每天早晨三点冒着零下三十摄氏度的寒冷，一起烤车，解决早出车的问题。白天，各级干部还挂名牌在公共交通站征求乘客意见，改进工作。市政府还从市总工会、团市委抽调一百多名干部协助电、汽车公司干部抓好职工的生活，改善服务设施，除办好职工食堂外，还千方百计让司乘人员在调度室吃上热饭，喝上热水。各级妇联组织走访了女司乘人员的家，具体解决孩子入托、吃饭的困难。这些活动温暖了司乘人员的心，增强了做好服务工作的信心。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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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7日，赵紫阳总理同新西兰总理戴维·朗伊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会谈。图为会谈时，两国总理亲切握手。
新华社记者 武基国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