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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身正气为人民
——记牟平县莱山镇党委书记李德沂带头端正党风的事迹
1984年4月11日，山东省牟平县莱山镇新任党委书记李德沂，用自行车驮着行李来到镇党委办公室报到。他从1975年离乡当干部起，就和自行车结下了“伴侣”。有人说：“你该思想解放啦，没看专业户都坐小汽车？新官上任，也得合潮流。”李德沂一路看到小汽车来往不绝，他想：“现在坐小车不论套套，再不刹车，会造成影响党风的‘车祸’！”
县纪委的同志来了，李德沂据理直说：哪一级坐什么车，哪些单位可以配车，得有个章程。以后他在镇机关干部会上又感慨地说：“下乡，还是骑自行车好。不然，老百姓推着小车汗泼流水，咱坐着小车展展扬扬，不合辙儿。”
李德沂上任不久，骑自行车跑遍全镇三十一个村庄和二十八所学校。到县城开会，来回九十华里，除了上面要求带车，他一律骑自行车。他常年不休班，家里的事都是星期六晚上骑车回去处理，第二天早上七点钟以前就回来了。天长日久，沿途村庄的老百姓看了既心爱又心痛。
莱山镇滥用车辆的风刹住了。镇机关干部下乡，都骑自行车。老百姓亲切地说：这是“德沂号”专车。
在党委会上，李德沂严肃提出：干部下乡不准喝酒；招待上级不要备酒；工作时间，自己的酒也不能喝！
有人觉得这三条太过分了。李德沂耐心地说：
“你喝个大红脸，老百姓知道你是在哪喝的；你喷着酒气同群众讲话，句句吐的是金豆子，老百姓也不敢相信……”
前年9月的一天，莱山镇和邻近乡镇双方有关人员到一个村解决边界问题。中午吃饭时，对方有人半开玩笑地说：“少喝点儿不好吗？”李德沂陪笑说：
“我还是信奉总书记胡耀邦引用的那句话：“君子之交淡如水。”他这一说，紧接着有人说：“对对对，和党中央保持一致嘛……”大伙儿哈哈大笑起来，吃面条也吃得非常高兴。
谈起酒来，李德沂说：“大吃大喝，个人掏不起钱；我宁肯赚个骂名，也不敢赚那个人情。”李德沂的做法，得到上级的赞扬和支持。一年多来，他们接待过中央到地方不少领导人，从未摆过酒宴。
李德沂还积极倡导狠刹“占便宜”的歪风。他说：“咱都是共产党的干部，占群众的便宜，不能干！”
有一天，村镇两级干部参观专业户。贾家疃食品专业户贾其宾拿出新制的雪片糕给大伙品尝，李德沂点头了。临走，他掏出五元钱说：“尝了二十包，算我买的。”贾其宾急着说：“也不值这么多钱呵。”李德沂说：“多几个就多几个吧！”
1984年12月，李德沂和大伙儿跑上跑下帮助筹建的南朱糕点厂投产了。香喷喷的糕点一出炉，店里就打点了三箱子，说是“送给镇上品尝品尝，也好给咱宣传宣传。”一进门，李德沂就火了：“没有这号规矩，赶快拿回去！”
这事被领会反了——“或许，太显眼了吧……”过了几天，这个村的人到县里开会，便捎了十斤糕点，加上一筐苹果，直接送到李德沂家。李大嫂不安地说：“可难死俺了，俺家可没有这号规矩。”来人说，这是李书记买的，叫俺捎来了。后来李德沂知道了这事，掏出三十元钱，去算帐。这个村只得按零售价收了十九元三角钱。事后，这个村的干部群众说，都象李德沂这样，党风早就好了。
在莱山镇，有些干部下乡往往只进富村，蹬富门。去年初的一天，服装大户姜元陈门口又停着上面来的小轿车。赶集的老百姓议论开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些话，扎痛了李德沂的心！
他拿出笔记本，县委的规定记得很清楚：一手抓富，一手扶贫；每个乡镇党委、政府负责人，都要联系一个专业户、一个困难户……
经过调查，全镇1984年人均纯收入不足二百元的困难户有六十一个，鳏寡孤独的“五保”户有七十八户、一百一十三人，七名党委成员、五名政府领导，都分工包下了一些穷“亲戚”、“苦朋友”。李德沂究竟包了几户，真叫人不好统计。四百多户的石家疃，是全镇最差的贫困村，他包下了。这里有的是分工固定的，有的是半道碰上的。……
1984年10月，莱山机场通航剪彩，附近县市、乡镇干部都参加观礼。莱山镇有些干部看到人家都西装革履，自己土里土气，觉得自惭形秽，又一次向李德沂提议：用修建民航机场的管理费发西服。李德沂想，这些钱是老百姓用汗水换来的。如果发西服，应当首先给老百姓发。有人说：“咱随众不随一吧。”李德沂坚定地说：“咱不随流不看风，不符合老百姓利益的事，别人都干咱也不能干。”
群众是知冷知暖的人。当他们知道了这些事儿，都感慨地说，李德沂心中有杆秤，老百姓就是定盘星。
是的，在李德沂的心灵里，行动的准则是党的宗旨，衡量的标准是群众利益。1985年7月，镇党委在进行上半年经济分析时，发现下面上报的经济收入有水分，立即组织三十多人逐村核实，砍掉了虚报的七百四十七万元收入，如实反映了群众的富裕程度。群众高兴地说：“共产党为人民说实话，办好事。”
曲怀生 王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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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军队体制改革精简整编中
首批转业干部分配工作结束
本报讯 新华社通讯员陆文琪、新华社记者胡年秋报道：据国务院有关部门介绍，我国军队体制改革、精简整编中，首批转业干部的分配工作已经结束。目前，这批干部已陆续离开部队，走上新的岗位。
这次转业的十几万干部，多数被安置在基层，少部分安置在中央和各省、市、自治区机关及其所属单位。其中安排在工商、税务、银行、保险、公安、司法、检察等系统的比较多。安置任务较大的山东、河北、河南、江苏、四川等省，这次接收了约一半。
去年，是人民解放军体制改革、精简整编的第一年。根据党中央、中央军委的决定，全军几年内将减少员额一百万。各地对做好军队转业干部安置工作十分重视。各省、市、自治区相继召开会议，传达军委扩大会议和全国军队转业干部安置工作会议精神，部署了转业干部的安置工作。各地纷纷表示，要象当年欢送他们参军一样，欢迎军队转业干部回到地方参加国家经济建设。各省、市、自治区军队转业干部安置部门，从去年夏季开始，就着手对本地区各系统、各单位进行调查，摸清用人情况，征求对安置工作的意见和建议。有的还将情况汇编成册。陕西省有关部门去年先后用三个多月的时间，对全省各地市、各系统、各单位普遍进行了调查，仅在本省和中央部门所属驻西安地区三十几个单位中，他们就先后召开了三次座谈会。他们还走访了部队，翻阅了大量军队转业干部的材料，使安置工作及早做到心中有数。
在深入开展安置工作中，各地采取计划分配与举贤荐能相结合的做法，把工作搞活，加快安置工作的进度。据了解，去年北京、黑龙江、吉林、辽宁、河北、山西、陕西、江西、湖北、湖南、四川等十几个省、市，先后举办了数十次军队转业干部推荐大会。去年8月，在天津市举办的一次推荐大会上，通过军转部门直接向用人单位介绍情况，仅留在市区安置的军队转业干部，就有80％以上的人员，当即被有关单位接收录用。
在这次转业干部安置工作中，各地对那些长期在边防、海岛工作和参战、立功受奖人员给予照顾。首批军队转业干部中的六百多名荣立二等功以上人员，在分配去向和工作安排上普遍得到优待。各地还加强了军队转业干部的专业培训工作。许多地区举办了培训班或建立了培训中心，组织军队非专业技术性转业干部，学习地方有关经济建设知识，开展上岗前的训练。上海市去年委托大专院校组织一千多名军队转业干部集中时间进行定向培训，普遍反映收到了很好效果。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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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汲取教训 坚持改革开放搞活经济方针
宁德地区领导讨论大诈骗犯杜国桢为何能得逞于一时
本报讯 据福建日报报道：最近中共福建省宁德地委、行署领导学习中指委办公室为杜国桢案报道写的按语和有关报道（见本报去年12月30日一版转四版），总结教训。
在学习讨论中，大家沉痛地谈到，宁德地区为大诈骗犯杜国桢提供了货源、码头、运输工具和出口签证等方便，使杜犯走私活动得逞，给国家政治和经济上造成严重损失，使地县的个别领导陷入了同案犯的泥坑，地委、行署领导是有责任的。地委书记吕居永说：“这个案件对我们教育很深，教训十分沉痛。”大家回顾总结了三个方面的教训。
——只注意抓经济工作，忽视了阶级斗争。他们说，前一个阶段，我们领导干部的思想上存在着片面性。过去讲以阶级斗争为纲，什么事都要上纲上线；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讲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就忘记了阶级斗争还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放松了警惕。因此在一段时间内，一度心里想的，眼里看的，手里抓的，都是钱，鼓励干部谁能捞到钱，谁就有本事。杜犯就是钻这个空子，骗说要在三沙投资一亿美元扩建码头，还吹嘘要同宁德合资建飞机场、铁路、酒家，扩建漳湾码头，改造罐头厂、宾馆等。我们轻信了，把大诈骗犯当作“财神爷”，千方百计拉住他。由于思想上丧失了警惕，明明发现杜犯拿不出身份证，也没有任何货物出口手续，但怕这个大“财神”跑掉，个别地县领导就想方设法地为他奔跑，提供货物、码头、运输工具和出口手续，使杜犯走私诈骗阴谋得逞。
——在经济工作中，法制观念淡薄。他们说，这几年改变了用行政手段抓经济，懂得了用经济手段抓经济，但是由于法制观念淡薄，认为只要不为个人捞钱，出了问题那是工作上的错误，责任由领导承担，不懂得工作上的失误，给国家造成经济上的重大损失，也是犯罪行为。这就客观上助长了一些干部见利忘法的思想，干出了那些以言代法、以权压法、甚至以身试法的蠢事。在一些干部违法地为杜犯走私活动大开绿灯时，也知道这样做不符合国家的有关规定，却没有采取有力措施加以制止。直至案发之后，有的干部还不懂得已经触犯刑律，构成犯罪。这次大家都深深地感到，作为一个领导干部，自己不懂法又不学法，只凭热情工作，是非常危险的。
——只看到局部利益，忽视了全局利益。他们还谈到，在对内搞活、对外开放中，忽视了对干部进行坚持社会主义方向，树立全局观念的教育，使一些干部眼睛只看到本单位、本部门的局部利益，干出了那些损害国家利益的走私违法事件。如，为了把积压和不合格的罐头推销出去，个别领导干部卖力地为杜犯提供了合格证明和出口证；为了赚取10％的码头费，个别领导强行违章为杜犯的走私货物签证出口，这给国家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
大家在总结经验教训时认为，杜国桢案牵连到本地区，教训是很多很深刻的，一定要积极吸取，不能消极对待，因噎废食。要教育全区广大干部群众继续坚持对内搞活，对外开放的方针，积极引进技术、设备、资金，振兴闽东经济。地委、行署领导已在全区县委书记、县长和地直机关副科长以上的干部会议上作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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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漫话
杂议“追求”
石角
人生在世，都有所追求。有人追求名誉地位，有人追求花天酒地，有人追求事业的成就，有人追求给别人带来幸福……由于目标的不同，追求就有了高尚与庸俗之分。
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说：“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这话在我们的社会生活中，有着强烈的现实意义。别的不说，我们党内有些人追求的就是这些“庸俗的目标”。什么以权谋私，什么钻政策不完备的空子，不就是同少数党员干部追求“虚荣、奢侈的生活”有关吗？
对我们共产党的干部来说，如果把“财产”、“奢侈的生活”作为自己追求的目标，那么就很可能走上贪污受贿的犯罪道路。道理很简单，光靠工资收入是过不上“奢侈的生活”的。近来报纸披露的少数党员领导干部参与经济犯罪活动的事实，就是证明。
当然，大多数党员干部的追求是高尚的。他们追求为人民谋利益，追求实现党风的根本好转，追求在事业上取得成就……山东省牟平县莱山镇党委书记李德沂，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位代表。
为什么人的追求有如此之不同？说得简单些，是因为对幸福的理解不同。追求庸俗目标的人，往往把花天酒地、挥金如土的腐朽生活，当成“幸福”；追求高尚目标的人，把能为人民谋利益当成幸福。
马克思说：“那些为最大多数人们带来幸福的人，经验赞扬他们为最幸福的人”。李德沂等一大批追求为群众多干实事的党员干部，称得上最幸福的人。我们的党员干部如果都成为最幸福的人，党风也就根本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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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做好长期优抚工作 密切军政军民关系
江苏省普及推广“军人家庭服务中心”
新华社南京1月8日电 （记者刘东耕）诞生于江苏省南通市的“军人家庭服务中心”，在全省各地普及推广。目前，全省已有四千零五十一个企事业单位和乡镇兴办了“军人家庭服务中心”，普及面达56％。
遍布江苏各地的军人家庭服务中心，为密切军政军民关系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在各级政府和服务机构的努力下，全省已有九千多户住房紧张的军人家庭得到照顾；四千多名不适宜上夜班的军人妻子被调整为上白班或干比较适宜的工种；两万多名军人子女优先入托、入园。农村的服务机构在扶持军属致富中，给义务兵家庭发放优待金、提供贷款等，广为军人家庭做好事、办实事。
江苏省各地在学习南通经验的同时，从本地实际出发，使服务工作有新的发展：
——在服务内容上，从解决临时性困难，发展到做好长期的优抚工作。一些地方对战士在部队受到各种奖励时，地方政府给予的优待补助、退伍后的安置等也作了明确规定，使优抚工作正规化、制度化。他们还从主要抓生活服务，发展到思想、政治、文化等多方面的服务。有的地方帮助军人家庭成立联络小组，加强军属的思想建设，发挥自身模范作用。有的地方还组织军人家属学科学文化，进行技术培训。
——在服务对象上，从现役军人家庭扩展到烈属和残废军人家庭。苏州等市的农村服务中心专门给军烈属、残废军人发了“优待卡”，优先照顾解决困难。
——在服务的力量上，从依靠部分人搞服务，发展为组织全社会的力量。徐州市有七万七千多名民兵同两万五千多名现役战士结对，积极为战士解决家庭难题，使他们安心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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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九三学社召开全国工作会议
本报讯 九三学社全国工作会议于1月4日至8日在北京举行。二十八个省、市、自治区社组织的主要领导同志九十余人参加了会议。九三学社主席许德珩致开幕词。九三学社副主席孙承佩对当前改革的形势与任务和九三学社引进新人加强领导班子问题及1986年的工作要点作了说明。
许德珩主席在开幕词中说，九三学社是在党领导下的民主党派，又是以科技界为主体的民主党派，我们要作好工作，发挥智力优势，为振兴中华和祖国统一服务。他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继续努力，为四化建设贡献一切力量。
中共中央统战部长阎明复参加了会议并讲了话。他介绍了当前统一战线工作的大好形势，希望九三学社在新形势下，把思想政治工作作得更好；把学习和宣传时事政策的工作搞得更加活跃；把成员的思想建设进一步加强，把他们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为振兴中华、统一祖国服务。同时希望抓紧作好引进新人，加强领导班子的工作，在自身建设这个重要问题上，取得更大成就。
会议对九三学社1986年工作要点和引进新人加强领导班子和工作班子问题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大家表示，在新的一年里要为促进两个文明建设，为祖国和平统一贡献力量。
（陆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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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智力 培养人才
各民主党派工商联致力发展教育事业
本报讯 我国各民主党派、工商联在推动成员努力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积极发挥成员的智力优势，面向城镇、乡村和边疆少数民族地区，为四化建设培养了一批急需的人才。据统计，各民主党派和工商联在全国二十八个省、市、自治区已办各类业余学校一千二百多所，培训班三千多个，已结业学员约一百二十万人，目前在校学员仍有八十万。此外，各民主党派还组织一批批专家、学者，举办各类专业、专题讲座，传播现代科学技术，推动学术交流。
各民主党派、工商联创办的这些学校、培训班除少数大专班和文化补习班以外，多数学校是培养中等技术专业、职业人才。各类学校直接结合生产和业务施教，学以致用，讲究实效，深受政府有关部门以及职工、待业青年的欢迎。浙江省民革办的杭州长征业余学校，四年来为该省七个市四十一个县的厂矿企业培训在职财经人员近两万名，连续三年被评为省职工教育先进单位。广西桂林市民革举办的友谊业余学校，适应对外开放的形势，培训英、日、法语学员五千人。
经过几年的探索，各民主党派、工商联培训人才已初步形成各自的特色和重点。民建、工商联侧重培训财会、统计和经营管理人才；农工民主党侧重培训中西医人才；九三学社侧重培训科技人才；民进侧重培训中小学和幼儿师资；台盟侧重培训日语人才。（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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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婚姻家庭研究会会员代表大会在京召开
本报讯 记者晓渡报道：中国婚姻家庭研究会于1月8日在北京召开了会员代表大会。
大会听取了研究会的工作报告，讨论修改通过了研究会章程，选举了第二届理事会，并对今后研究工作的方向和专题进行了讨论。经过理事会推选，会长仍由雷洁琼担任，副会长为王德意、马原、刘启林，秘书长为杨大文。
会长雷洁琼和顾问张友渔出席了大会并讲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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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房店市经委党委认真纠正不正之风
本报讯 据辽宁日报报道：辽宁省瓦房店市经委党委在端正党风中，抓住群众反应强烈的问题认真整改，扎扎实实地办了三件事。
一是清理“三滥”。去年以来，经委机关滥发服装，滥发实物，滥发奖金，造成不良影响，经委党委认真检查，狠抓退赔，把应退的近一万五千元全部退回。
二是纠正在3％晋级中干部多占指标问题。在去年3％晋级中，经委系统副厂长以上干部晋级数占这类干部总数的34.9％，干部多晋了十名。特别是有的亏损企业的厂长也晋了级，群众意见较大。经委党委召开企业领导干部会议，做好思想工作，重新平衡审批，把多晋级的十个名额退归给工人。
三是精简机构，压缩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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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启立和吴学谦分别会见美国议员代表团
新华社北京1月8日电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胡启立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由参议员奥林·哈奇率领的美国议员代表团。胡启立向美国客人介绍了中国的经济改革情况，并回答了他们提出的问题。
新华社北京1月8日电 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部长吴学谦今天下午在这里会见了由参议员奥林·哈奇率领的美国议员代表团。会见时，吴学谦回答了代表团团员提出的关于中国对一些国际问题的看法的问题。他希望美国国会议员们今后继续努力使两国关系能稳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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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依林会见日本客人
本报讯 国务院副总理姚依林1月8日上午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会见了以日本亚洲经济研究所理事小林进为团长的“中国地区开发与对外经济交流考察团”一行八人，同客人进行了友好谈话。会见时，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所长柳瑟青等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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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生活的主旋律
——北京列车段京广三组创建“青年文明车组”纪实
本报记者 孟晓云
创造活力
铁道部的九次评比，京广线47／48次列车第三包乘组都榜上无名。这个车组人员平均年龄二十七岁，他们暗暗憋着一股劲，渴望在平凡的岗位上干出一番事业。去年10月脱产轮训时，团支部书记何新林提出“创建青年文明班组”的口号，一呼百应，车组所有乘务员都感到有干头、有奔头，纷纷献计献策。
年轻人在一起，就是一池活水。平日不起眼的列车员尹跃斌和与他同车组的妻子于桂珍，两人合计着写了创建文明班组的七条建议，第一条就是，不能光靠拚体力，要找出科学程序化的工作方法，提高每个乘务员的基本素质，包括文化素质。
在小尹两口子的倡议下，车组成立了旅客心理研究小组，摸索服务规律。一上车，旅客都慌着找位子，列车员便站在门口宣传：“别着急，都有地方”，他们帮助旅客码放好行李，又给无座的旅客送去“超员凳”——马扎。他们创造着最优质的服务，比如，为带小孩的旅客代热牛奶，为不爱吃列车上供应的饭菜的旅客代烩干粮，代煮鸡蛋。年轻人好扎堆聊天、打扑克，老年人和知识分子好静，喜欢闭目养神，读读书报，乘务员们就帮助他们调整座位，如果有旅行结婚的夫妇座位不在一起，也决逃不过乘务员之眼，不消一会儿功夫，两口子准会坐在一起。
在礼貌用语上，他们也有创新。过去，乘务员送饭送水时，常说：“那位旅客要饭、要水？”引起一些好挑剔的旅客的不满：我花钱买票坐车，又不是来要饭的！现在，乘务员们这样说：“车上供应盒饭、炒菜，哪位同志打算用饭，可提前开票。”“车上干燥，请多喝些水。”这一来，话受听得多了。有的列车员，还买了粤语录音带学习广东话，和港澳客人对话，增加了亲切感。
赶超追求
年轻人都有上进心，创建青年文明车组的口号掀起了他们你追我赶的热情。京广三组的张文霞、金利红、张凤兰最先向团支部提出挑战，人们称她们为“三姐妹”。她们原来都在硬卧车上工作，后来主动提出到客流量大、卫生条件差的硬座车上去，旅客吃完饭了，她们拎来热水桶让旅客冲毛巾洗脸；夜深了，她们将自己的大衣盖在抱孩子的母亲身上……有意思的是，一个旅客未买票就上了金利红管的车厢，小金照章罚了他六元钱，他一肚子气无处发泄，总想找点麻烦，但金利红热情周到的服务打动了他，气也全消了。
在软卧车厢，有个乘务员叫李桂冬，她的成绩不如“三姊妹”那么显眼，可是她总是默默无闻地在你一进车厢时，给你倒上一杯热茶，送来一双拖鞋，在你吃完饭时，送上一块热毛巾，让你感觉到一种暖意。你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回答并非豪言壮语，却耐人寻味：
“过去我只满足于平平淡淡的生活，但是大家的热情感染了我，集体的荣誉感激发着我，我懂得了，在这个车组，平淡就意味着落后。”
最普通的人也是最伟大的人
青年车组的同志们认为，加强自身修养与优质服务，对于创建青年文明车组有着同等重要的意义。京广线47／48次客流对象主要是港澳同胞和长途贩运的小商小贩。列车员们接触许许多多新鲜事物的同时，也面临着“金钱”的诱惑。共青团员何新林一次整旅客的行李时，发现有个包里有碎银15斤，那乘客从兜里掏出115元人民币塞给小何，向他索要行李包，小何说：“倒买金银是违法的，你这钱我不能收，包也不能给你。”二十四岁的共产党员、列车员贺维军在整理行李时发现七百五十块银元，他原封不动地交给乘警。这些列车员每小时的行车补助费只有三分五厘，也就是说，行程二千三百一十三公里，三十六小时，只补助一点二六元。可是，正是这些收入微薄的列车员，在金钱面前毫不动心。有位日本客人看到列车员服务态度好，赠给他十元小费，这位列车员拒绝接收。日本客人在表扬信中写道：“中国列车员是最伟大的人。”
烧锅炉的“水官”小万对我说：“最近看了刘心武的小说《公共汽车咏叹调》，心想，要有作家和记者来写写我们列车员该多好。你看我们列车员一个个都乐呵呵的，其实各自都有难言的苦衷。比如住房吧，三十五岁以下的根本分不到住房，我们组的王振生，结婚两年了，孩子都有了，一直借别人的房住，房主要搬迁，催他搬家，他就到处打游击，谁都知道他工作出色，却不了解他是无房户，还是列车长家访才知道的。我呢，一个人管三个锅炉，全车一千来人喝的开水我包了，‘水官’连个固定座位也没有，站在车上晃荡一天是家常便饭。你看当个列车员容易么，你吐痰我擦，你扔果皮我扫，你不高兴我说圆和话，列车员那好脾气是磨出来的，不然旅客一封信捅到列车段去，奖金全扣是小事，名誉扫地可是大事，谁还没点上进心呢！”
“水官”的一席话令人感叹。是的，应该好好写写他们——列车员。他们是最普通的人，也是最伟大的人。（附图片）
被誉为“三姐妹”的京广三组优秀列车员张文霞、金利红、张凤兰在交流为旅客服务的经验。
孟晓云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