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8月4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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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经济之窗

“资源小国”的资源
冯昭奎
《日本经济新闻》最近发表一篇文章,题为《资源大国·日本》。它一反“日本是资源小国”的通常看法,列举了日本在自然资源方面所拥有的“优势”,理颇辩证,值得一读。
举世皆知,日本历来被认为是资源贫乏之国。据统计,日本能够充分满足本国需要的矿物只有硫磺和石灰石。作为最重要的能源和工业原料的石油、铁矿石全部依靠进口。即使是在明治初年曾作为重要出口品的铜,现在也有90%以上依赖进口。由此可见,日本确是一个“资源小国”。
然而,自然资源的贫乏并没有阻挡得了日本经济的发展。他们的一个重要对策,是大力开发“头脑资源”。特别是在新技术革命时代,日本大力加强科技研究,发展知识、技术密集产业,更加重视培养具有现代科技知识的人才。现在,日本每年从大学毕业的技术人员不仅赶上而且超过了其它一些发达国家。此外,日本的函授、夜校、广播、电视教育也较为发达。
日本不仅自然资源贫乏,而且历史遗产也非“富有”,日本的文明开化要比我国晚得多。如果把历史遗产也看作是一种资源,那么,日本可说是双重意义的“资源小国”。
日本对付历史资源贫乏的一个重要办法,就是虚心地迫切地吸取外国的先进文明和科学技术。东京大学教授林周二说,日本民族精神的主要特征可以概括为一个词,就是“digest(消化)”。这种对于外来文明的饥饿感和消化力,也可说是日本人民用以弥补历史资源不足的一种精神资源。
其实,“资源”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目前一些被当作资源使用的自然物(例如石油),很早以前并未被认为是什么资源;而当今一些未被作为资源使用的自然物或自然力,也很可能由于科技的发展而变为宝贵资源。
《日本经济新闻》刊载的这篇文章提出了新的论证,说明日本拥有丰富的潜在资源。其一,日本的年平均降雨量是一千八百毫米,是欧美的三倍,这样丰富的水资源,对于工业生产十分重要。例如,生产一吨钢材就需要一百吨水,制造汽车等产品也需要耗费大量纯水。其二,日本的夏天高温高湿,东西容易发霉。利用这一特点,日本很早就开始制造豆酱、酱油、清酒,发酵技术达到很高水平。这种高水平的发酵技术及其赖以形成的自然环境,是发展新兴的生物技术的有利条件。其三,日本的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一千五百余人,相当于美国的二十九倍,并且人们的平均教育水平较高。而知识水平较高的人口密集之地,必是信息涌流之地,因此,日本的信息资源也十分丰富。其四,日本是一个岛国,如果把领海和大陆架考虑进去,日本的陆域加海域就可能蕴藏着丰富的生物和矿物资源,甚至可能包括不少石油。
关于这最后一种资源,另一位日本学者发表见解说,日本的海洋资源肯定是非常丰富的,肯定会在不远的将来敞开它的巨大胸怀,而它在目前所具有的未知数的性质又逼出了日本人民那种依靠自食其力而不依赖自然恩赐的心理。与此对照,在六七十年代开发了北海石油的英国,却深深地陷于所谓“先进国病”,过早露面的海洋石油资源并未能给英国的产业注入很大活力。
诚然,一篇“资源大国”的小文,尚不能摘掉日本的“资源小国”的帽子,但是,这种注意发掘、清点各种潜在的、未被认识的自然资源的精神却是十分可贵的。相反,一个资源丰富的国家,如果不注意正确开发、运用和节约资源,或忽视挖掘、寻找潜在的资源,那就可能阻碍经济的发展,甚至出现“端着金饭碗要饭”的现象。
缺乏资源的压力,促使日本人民更加注意开发头脑资源、精神资源,而且注意发掘自然界所存在的各种潜在的、未被认识的资源。正是这种精神促进了日本的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从日本成长为“经济大国”的事实来看,这种缺乏资源的压力,以及由压力引起的奋发前进的精神,在某种意义上说,也许比资源本身更加重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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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海外游踪

访伊斯兰文化之乡
李成文
我们驱车从民主也门首都亚丁出发,向东北方向,翻过白云笼罩的高山,走完长长的沿海公路,半天旅程,进入了向往已久的伊斯兰文化之乡——哈达拉毛。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境界。放眼望去,一条条大大小小的涸谷,环绕着无数的死火山。遥想那久远年代,地壳剧烈运动、大地脱海而出的情景,令人顿感沧桑。空旷的谷地中,偶尔可见的泉水绿茵、零星羊群和牧人帐篷,又使人联想到贝都因人逐水草而居的岁月。穿过这片丘陵地区,便是一块块美丽的绿洲。正是在这片片肥壤沃土之上,勤劳智慧的人民世代努力,创造了光辉灿烂的文化,使古代的哈达拉毛成为阿拉伯半岛上重要的农商中心和伊斯兰文化摇篮之一,今天又发展成为拥有七十多万人口的民主也门最大的省份和农牧业基地。
在省会木卡拉,最引人注目的是靠近市中心处一座雄伟的水泥公路拱桥。它横跨在穿市而过的大河上,巨大的桥洞美丽而壮观。这座桥是中也两国工人共同建造的,被当地人民誉为友谊之桥。自它建成后,汹涌的山洪再也不能象过去那样阻断交通,向这座城市施展淫威了。为了修建这座大桥,中也两国工人付出了辛勤的汗水,有的甚至献出了生命。
离开木卡拉,汽车穿过一道道山谷,又翻过一座座丘陵,来到一处高地上,迎面陡然矗立着一大片密集交错、鳞次栉比的白色高楼,楼群前的广场上,还有一座高大的门楼。在四面旷野之中,这些建筑物显得特别耀眼。当地居民热情地迎上来,同我们握手寒暄,用标准的阿拉伯语向我们介绍说,这里是被誉为“摩天大厦之城”的希巴木要塞,已有五百多年历史。它扼交通要道,全城的建筑都是楼房,低的六七层,最高十几层。而令人惊叹不已的是,这样高大的建筑,竟无一砖一石,全部用掺有谷壳的泥土坯和少量椰枣木建造而成。虽经五百多年的风吹、日晒、雨淋,它们却无一倒塌,有的房屋里面至今还住着人家哩。我们不禁深深地为也门劳动人民的勤劳智慧所感动。随行的朋友告诉我们,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已将希巴木要塞列为重点文物,并拨款进行保护修复。
离开希巴木几十公里,有一个叫做塔利姆的小城,以清真寺多而闻名。相距很远,便可看到一座白色的宣礼塔,塔尖托着一弯新月,在高高的椰枣树衬托下直耸云天。我们走进这座当地最大的清真寺,只见宽阔的天井和四周大厅可容纳两三万人,洁白的墙壁上描绘着美丽的古兰经文图案。宣礼塔共十一层,由一条一百多级的狭梯直通塔顶。我们登上二层的平台,观赏夕阳西下的小城。但见在高大的椰枣树掩映下,数不清的清真寺星罗棋布,一个个宣礼塔尖拱托着一弯新月,在蓝天下显得格外秀丽。向导说,这座只有万余户的小城,却有清真寺三百多座。几个世纪之前,这里曾是伊斯兰世界的一个文化胜地,曾有数以万计的穆斯林学者从世界各地到这里学习伊斯兰教义和阿拉伯语言,因此留下了这众多的清真寺。而同样令人惊叹的是,这些清真寺,也都是用泥土建造的,其工艺之精美,风格之独特,足以在世界建筑史上占一席之地。
告别了塔利姆,我们返回哈达拉毛重镇塞永,第二天从那里乘飞机返回亚丁。透过舷窗,看到哈达拉毛的火山、峡谷、河流和绿洲渐渐远去,不由得胸中升起一种恋恋不舍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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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世界艺苑

艺术的奇葩 友谊的心香
木君
7月的北京,正是荷花送香的时节。印度玛玛塔·香卡芭蕾舞团正沐浴着沁人的花香,在我国进行友好访问。7月26日,他们在民族文化宫首场演出,受到热烈欢迎。
这次来访问的舞蹈团团长兼主要演员玛玛塔·香卡是印度现代舞蹈之父、著名舞蹈艺术大师乌黛·香卡的爱女。舞蹈团多数演员都曾在“乌黛·香卡印度文化中心”接受舞蹈教育,该团节目的编导风格也完全是乌黛·香卡的风格。
印度素有“歌舞之邦”的美誉,她的舞蹈艺术堪称东方古老艺术的瑰宝。而由乌黛·香卡所创立的现代舞派,更是一株光彩夺目、美妙绚丽的艺术奇葩。
1900年12月8日,乌黛·香卡出生于印度一个书香门第。十九岁时,他赴英国,在伦敦皇家艺术学院学习绘画。这个来自当时的穷困国度的青年刻苦顽强,两年完成了四年的课程,并获得了学院两项荣誉最高的绘画奖。
1922年夏天,苏联著名古典芭蕾艺术家安娜·巴甫洛娃来到伦敦。她希望与人合作,在伦敦演出印度舞蹈。因为她被印度古朴多姿的舞蹈艺术所感动。这下唤起了乌黛对祖国舞蹈艺术的眷恋。他毅然弃画习舞。
乌黛一直有个信念:“创新是艺术的主人,模仿是艺术的奴隶”。乌黛大胆地把印度民间舞蹈和西方芭蕾艺术的特色,巧妙地揉和在一起,创作出自己第一部舞蹈作品《拉达和克里希纳》。1923年9月17日,乌黛·香卡和巴甫洛娃在伦敦皇家歌剧院进行了首场合作演出,受到人们热烈的赞扬。从这天起,乌黛把自己的舞蹈称之为“印度现代舞蹈”。
为了探索新的艺术之路,广采博收诸家艺术之长,乌黛游历了整个欧洲。他向当地艺术家求教,参观那里的雕刻、古迹。他不知疲倦地从各种有关印度舞蹈、雕塑和绘画艺术中,搜集有魅力的舞姿造型,寻求浪漫主义的表现手法。
经过数年的坚持不辍,乌黛创作了近百个短小精悍的舞蹈节目,并且在巴黎创建了第一个现代舞蹈团,活跃在欧洲十多个国家,一百多个城镇的舞台上。
为了追随圣雄甘地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为了使自己的舞蹈艺术日臻完善,1930年乌黛结束了海外十一年的飘零,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祖国。回国之后,乌黛又系统地学习、研究了古典舞派的特色,参观访问了闪烁着民族光华的寺庙和石窟雕塑,并向各地民间舞蹈艺人学习丰富多采的舞蹈艺术,最后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
他创作的现代舞蹈大胆地摒弃了古典舞蹈所特有的手势表演,而采用形体的变幻和舞姿的韵味来抒发对英雄的礼赞和对自然界的热爱。乌黛·香卡所创造的现代舞蹈,既保留了古典舞古朴典雅、婀娜婆娑的韵味,又具有芭蕾艺术潇洒飘逸、舒展奔放的气质。时至今日,玛玛塔·香卡又和丈夫迁德罗德先生继承父亲的创新精神,把玛玛塔·香卡芭蕾舞团的舞蹈变成一种外柔内刚的舞蹈形式,在从容、宁静的外表下包含着一股内在的青春活力,并成为一种普遍适用的现代舞语汇。
香卡一家对中国人民一直怀有友好的感情。新中国成立初期,乌黛·香卡就曾对他的学生表达了这样的心愿:“印度和中国都有着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将来有一天,我一定访问这个伟大的国家,把我的舞蹈艺术介绍给我们友好的邻邦。”
1957年,乌黛应中国政府的邀请率领着自己的舞蹈团,访问了我国。我们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和著名的京剧艺术大师梅兰芳,都曾观看了乌黛的演出,并与来自印度的文化使者合影留念。以后,他们一家继续同我国保持着友好的交往。
1983年乌黛·香卡舞蹈节期间,笔者结识了香卡一家。乌黛的夫人阿玛拉·香卡向我娓娓讲述了1957年她随丈夫访华的情景,近三十年前的往事,仿佛还历历在目。站在一旁的玛玛塔·香卡也急切地对我说:“我随爸爸访问中国的时候,还不满两岁。当年我在中国所见到的一切都忘记了。现在我唯一的希望是,能象爸爸那样,带着自己的舞蹈团再去中国访问。”
听到玛玛塔亲切的话语,我好象从她心灵深处,闻到了一股芳香。这是两代人一脉相承的友谊的心香啊!(附图片)
玛玛塔·香卡芭蕾舞团演出的《女神舞》
赵士英 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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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自建住宅的残疾人
在加拿大渥太华以西一百五十公里处,住着一个叫吉姆·马哈菲的人。他两岁半时因一次车祸造成胸部以下瘫痪,失去了左腿,右腿也丧失了功能,轮椅伴随他度过了三十多个春秋。然而他未因此丧失生活的信心。他刻苦学习,读完了大学课程,同时积极锻炼身体。通过游泳和划艇运动,双手练就了惊人的力气。四年前他因背部疾患入院治疗,在住院期间,他为自己设计了一套住宅,并决定自己参加一部分建筑工作。
出院后,他便开始建房。他在带有夹具的工作台上加工木料,制成房屋框架,然后请人安装。这是一所有四个居室的平房,没有地基,洗澡间和厨房装有齐胸高的各种开关,使得他便于操纵水电装置。各个门道都比一般房屋内的要宽一些。他设计了一张专用的床,可以从床的三边任意上下。他还准备在门前修建一所高地基花园,这样自己就可以坐在轮椅上耕耘了。
现在,这所住宅的建筑工程已经完成了60%。
吉姆是多伦多市约克大学英语系的毕业生,但他并不急于找一个办公室的工作,他热衷于户外活动。当他谈到这项庞大而艰巨的工作时说:“虽然这只是一所房子,但对我个人来说,它意味着更大的价值”。
·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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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众化自助洗衣店
美国是世界使用家用电器最多的国家。可是有洗衣机的人家并不如有电冰箱和电视机那样普遍。主要原因是:每家每周使用洗衣机的次数有限。而在居民比较密集的住宅区设有每天营业十二小时的投币自助洗衣店。许多人都到自助洗衣店洗衣服,既方便又省时省钱。
这种投币自助洗衣店就是在一间店内集中数十部家用小型和中型洗衣机,配有投币自动开关装置。一般小型洗衣机每洗一次,投币半个美元,中型为一美元。每洗一次大约需要二十分钟。皂粉、漂白粉自备。此外,还有烘干机。衣服洗后检放专用网篮,再用小车推运至烘干机旁。每次投币十美分,约十五分钟后衣服便可烘干。店内还附设条凳、长桌供顾客使用。全店只有一个管理员负责找换硬币、打扫店堂、照料顾客和机器。这种大众化自助洗衣店深受居民欢迎。
·杨文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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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副刊

流动博物馆
曹聪
博物馆大都设在城市,乡村居民前往参观甚为不便。有鉴于此,马来西亚吉隆坡的内加拉博物馆开辟了“流动博物馆”,把展品送下乡去,从而受到人们欢迎。
所谓“流动博物馆”,其实只是两辆汽车,但汽车内部经过改装,台、架、板之类展出用具各得其所;经过精心设计,各种展品的放置也恰倒好处,各得其所。虽然长途颠簸,也不会有损坏。每到一个展出地点,只需对汽车上的展出用具简单拆卸、适当组合,便可以把展品布置得琳琅满目,从而吸引人们前来参观。
内加拉博物馆的这一创举,使地处穷乡僻壤的马来西亚居民有机会一睹本民族的丰富文化和社会习俗,大开眼界。但是,要让全马来西亚人都能参观一次流动博物馆,仅靠目前的两辆汽车,得花两年时间。因此,这家博物馆正在筹措资金,准备购买更多的汽车,让“流动博物馆”迅速跑遍马来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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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世界一角

历史名城卡耳马
徐明远
由斯德哥尔摩驱车南行六小时,便到达瑞典东南沿海的历史名城卡耳马。这是一座宁静、整洁的海滨旅游城市。市区不大,步行半小时可横穿全城;人口也不多,只有四五万。它那低矮的建筑物、狭窄的街道、静谧的湖水和如茵的草坪,构成了这座城市古朴、敦厚和娴雅的特点。这样一座小城之所以能够扬名于世,主要还是由于它的历史意义。
斯堪的纳维亚各国历史上唯一的一次大联合——卡耳马联盟,就是在这里诞生的。因当时的冰岛臣服于挪威,芬兰从属于瑞典,实际上,这次联盟已扩大到整个北欧。那是1397年,当时统治着丹麦和挪威的玛格丽特摄政女王,把她的王位继承人埃立克立为丹麦、挪威和瑞典的君主。当年6月,在卡耳马为埃立克举行了加冕典礼,丹、挪、瑞三国代表当场宣誓效忠。于是卡耳马起了斯堪的纳维亚首都的作用,曾煊赫一时。以后,由于丹麦长期直接管理着瑞典南部广袤的斯康耐地区,卡耳马便成了丹麦由斯康耐向波罗的海和哥特兰岛发展的咽喉重镇。因此,卡耳马一度繁荣起来。
另一件事,是1520年瑞典王国的奠基者古斯塔夫·瓦萨从外国由海上逃回,就是在卡耳马登陆的。古斯塔夫·瓦萨原是瑞典贵族后裔,于1518年作为人质被禁于丹麦,次年他化装成牧人,逃到德国的律贝克。又过了一年,他由律贝克潜回瑞典,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从卡耳马悄悄地踏上了瑞典的国土。他在卡耳马受到接应,换上农民服装,潜行到瑞典北部省份达拉那,组织了推翻丹麦统治者的农民起义。
物换星移,几个世纪过去了,但这座古城光辉未减,无数旅游者慕名而来,多少文人墨客为之挥笔抒怀。
古城历史最久的遗迹首推卡耳马城堡(见图)。这是一座十六世纪的建筑物。古斯塔夫·瓦萨战胜丹麦成为瑞典国王之后,没有忘记卡耳马是他由国外逃回的登陆之地,下令重建了坚固的卡耳马城堡。现在我们看到的这座雄伟的城堡,是由五座高大的塔楼为主体组成的。城堡周围有一道又高又厚的城墙,四角由布满炮眼的巨大圆形碉堡相联。城墙延伸到海滨,引进海水沿城相护。城堡内外,只有一座宽约四米的古老吊桥可通行。那粗笨的吊桥链索和斑驳狭小的城门洞,似乎都在向游人诉说着它们所经历的历史沧桑。
在卡耳马市区还有一座造形独特的十七世纪建筑物,这就是瑞典最大的一座巴罗克式大教堂。其外形方正,看上去象座大剧院,周围有四座绿顶塔楼相联。这座古老的教堂以它那重叠的立柱、波浪形的墙面和豪华的壁雕等典型的巴罗克式建筑风格,吸引着众多的游客。
在卡耳马还有一新的胜景,那就是把卡耳马和瑞典的第二大岛厄兰岛相联的厄兰大桥。此桥于1968年开工兴建,1972年建成正式启用。大桥西起卡耳马,中间经过一浅滩,然后穿越卡耳马海峡,到达彼岸的厄兰岛。大桥有一百五十四个桥墩,全长六千零七十米,是欧洲最长的桥梁。它气势磅礴,宛若钢铁长龙,飞架在波涛汹涌的卡耳马海峡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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