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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胆识来自智力“集团军”
——武汉的城市改革是怎样寻找突破口的？
本报记者 王楚
武汉经济体制综合改革跨出了可喜的一步。有些重要领域的决策，被赵紫阳总理称为有胆略的决定。来访者常问：“市领导改革的胆识从何而来？”回答是：来自智力“集团军”。
（一）
武汉市长吴官正刚刚上任，就曾引起三镇一些人的震惊，随之而来的上访、疑虑……“怎么会轮到他当市长？”言外之意，他的资历不胜任市长这个角色。新市长上任，就被人指指戳戳。一块块疑云，从积极方面看，说明群众希望有位“信得过”的市长出任组阁。
出乎意外，吴官正竟承认自己不行。
吴市长多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大的武汉市，凭我个人的聪明、才能，远远不能挑起市长这副担子。”他敢于面对现实，讲真话。因为据科学计算，一架喷气式飞机设计参数为十万个，洲际火箭的可变参数为一百万个，而城市问题可变参数却高达一亿个！
但市委第一书记王群、即将交班的老市长黎智等领导干部向吴官正报以信任的眼光。
1983年3月，刚刚到职的吴市长既未“新官上任烧三把火”，也未初来乍到踢“头三脚”，而是游说学府，登门求贤。五十天过去了，一个高水平的“智囊团”——市政府咨询委员会正式成立了。三十二名咨询委员，有副教授、高级工程师以上职称的就占二十九名，咨委会下设工业、交通、农业、科教、财贸等八个专业咨询组，八十六名成员，几乎包括了社会学科和自然学科的各大门类。
“智囊团”开张大吉，市直机关却舆论四起：
“刚上台，就闹起花架子。”
“有本事，自己干，拉专家、教授吓唬谁呀？”
的确，当官的“求教于人”，在我国一些人的心目中可以与“没本事”划等号，再说，基层干部对某些领导的“老三招”也摸透了：对上，伸手大讲困难；对下，搞命令主义；当这两招都失灵，就玩起第三招形式主义和花架子。
“市长大人背后站那么一大排书生，你说这架子花不花？”这说明干部和群众深恶“花架子”。吴官正心里清楚，现代城市错综复杂，行情瞬息万变。市长不可能是通才，而遇事又要及时作出正确的决策，充分运用科学家、专家的专长和智慧，以缩短领导职责与个人能力之间的差距，实属必要。专家、学者是研究趋势和方向的。这，不能与“花架子”同日而语。
专家的学识、智慧与领导的决策相结合，可以打破传统的决策习惯，而利用智力咨询集团进行科学决策，这是当前改革的重要内容之一。
（二）
依据“智囊”们的建议进行决策，市领导同样需要胆量。
武汉经济体制综合改革“突破口”选在哪里？一题既出，高论各异。咨询委员会是市府的高级参谋部，建议、设想果然出手不凡。在武汉的大学、科研单位、学会、民主党派等七路大军的二百六十多家咨询机构，也不甘示弱。市府召开的八次咨询研究会，建议就多达二百四十余条。
“武汉雄踞长江中游，京广大动脉的中段，是我国商品的重要集散地，抓活流通、交通这‘两翼’，武汉经济才能起飞。”“两通”派观点一露，就成为众矢之的。武汉大学教授李崇淮不顾六十九岁高龄，他一论、再论、三论、四论“两通”起飞可行，据理力争；
“工业这个主体不壮实，光靠‘两翼’呼哧呼哧，能飞得起来吗？再说手中无米鸡不来，武汉市没有打得出、叫得响的拳头产品，怎么发挥城市的吸引、辐射的功能作用？”工业先行派寸步不让，呼应者众多；
“要以科技立市。日美等国就是如此。科技水平将是制约各个地区经济发展的关键。识时务者为俊杰。”
“武汉一无石油、二无矿藏。古人曰：‘两湖熟，天下足’，鱼米之乡不靠鱼米靠什么？”……
“诸子百家”，各持己见。市委、市府根据武汉计划单列以后的财力、物力现状，决定选用搞活“两通”为改革的突破口的方案。消息传出，市内外引起的强烈反响，这是王群、吴官正没有想到的。流通和交通对商品经济有着重要意义。统得过死的商品经济要向开放型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过渡，搞活流通、交通则是过渡的桥梁。学术自由的空气开阔了领导的视野。市委、市府为了使视野更加开阔，从全国各大城市请来了“智囊”：著名经济学家钱俊瑞、于光远、宦乡、蒋一苇、童大林等四十多位学者专家，千里迢迢来汉，运筹谋划；日本、联邦德国友好城市的十几位专家也纷纷参加咨询。
集思广益，择善而从。
创第一流产品，提供第一流服务。把武汉建成开放型、多功能型的中心城市，而敞开三镇大门，搞活“两通”（交通、流通）为改革的突破口。方针定下，坚决执行。6月，市长吴官正举行了新闻发布会。
“两通”稍有突破，城门一敞开，武汉的地理和市场优势立即显示出来，并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贸易行栈似雨后春笋；贸易中心脱颖而出；“第三产业”应运而生，“信息热”、“科技热”，连十万农民建筑大军也浩浩荡荡开进城来；全国第一家民办航空公司成立；原来独家经营的长江港口，也成了各种经济实力竞争的闹市。
（三）
“市委真是如此重视专家的作用？还不是把他们当作无柄的暖壶，用时抱在怀里，不用就扔在床底。”
“历任市长都没有这任市长刁。把专家推到前面，说话当然灵。”
搞改革，每前进一步，总要遭人非议的。吴官正并不回避。他说，运用“智囊团”，我们是刚刚开始。有议论，正说明用专家的科学咨询去取代习惯的决策方式，还需要有一个过程。把“智囊团”的科学咨询，作为市府决策的重要环节，从法律上还缺乏保证。何况有的是我们不识货。人们的怀疑也是正常的。但是，尊重专家，我们是真心诚意的。
“来的都是客，服务要周到。”这是市委第一书记王群常讲的一句话。市领导在实践中逐步明确，领导就是服务。把专家、学者振兴武汉经济的最佳方案付绪实施，这就是最好方式的服务。去年6月，武汉大学校长刘道玉偶尔露出一条建议：把一部分普通中学改为职业学校。吴市长知道后，当夜派员向刘道玉汇报：一名副市长已根据他的建议组织了调查。市府决定第一批将三十八所普通中学改为职业学校，1985年职业学校比重达到37％。市府还作出规定，对专家们的建议，有关部门要认真研究，凡合理可行的要尽快采纳，能办到的立即办；需要创造条件逐步办到的，积极创造条件；一时办不到的也应该作出实事求是的解释。
尊重专家，关键是尊重学识。为打破交通“分割的条块”，市经委提出成立交通委员会，协调铁路、公路、水运、航空、邮电各部门。方案拿出，发现部属和省属有关企业并不能下放，改革不能同步，如果成立协调机构，仅仅只管一个交通局，显然多增加了一道门槛。市经委打了退堂鼓。市委、市府有关领导也认为“庙好建，拆就难”。“智囊团”论证后，认为成立协调机构是搞活武汉大交通的必经之路。从长远计，成立协调机构，可以促进上下左右同步改革。市领导撤回原决定，迅速成立了交通委员会。市领导尊重专家，专家敬重市领导，不少人还相互交上了朋友。
武汉这个由当地、国内各地和海外专家、学者形成的松散的、多层次咨询网络，被人们誉为市府的智力“集团军”，从事咨询的人数多达两万余人。这支知识密集型的队伍，使全市的改革有了论证，因而指挥员才有了胆识，使起步不算早的武汉市经济体制改革，无论在宏观还是在微观经济的重要领域都有了新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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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东海大陆架外缘和大陆坡深海渔场综合调查
为缓解“吃鱼难”提供可喜信息
本报讯 记者艾笑报道：由中国水产科学院东海水产研究所、厦门大学、杭州大学等单位联合进行的东海大陆架外缘和大陆坡深海渔场的综合调查，以及深水拖网渔具渔法的试验、研究获得重要成果。这在科学上有重要价值，在生产上有指导作用，对缓解我国人民“吃鱼难”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近年来，由于过度捕捞，传统的水深二百米以内的大陆架海洋渔场出现了经济鱼类资源恶化、产量严重下降的趋向。然而，水深二百至二千米的大陆坡上广大海域的渔业资源，至今没有很好利用。与此同时，人类对水产蛋白质食物的需求日益增加，而且具备深海捕捞的能力。因此，许多国家都重视开发深海渔业资源的问题。
我国科学工作者进行的这次科学考察研究，历时两年多，行程一万海里，调查总面积三万多平方海里，取得海洋环境、渔业资源、海洋动物分类学、捕捞及鱼品加工保鲜等方面的数据记录三万多个，标本八千个。通过试验和调查，掌握了深水拖网的捕捞技术；初步摸清调查范围内的水深、地形以及可以进行海底拖网作业的海区；初步查明调查海区内的底层鱼类、甲壳类、头足类资源状况及渔获组成和地理分布，发现了可供开发的新捕捞对象，如肉质细嫩肥美、营养价值与大小黄鱼近似的长颌水珍鱼，以及风味和营养价值类似真鲷的鳞首方头鲳；还初步查明了调查海区内的浮游动物生物量分布、种类组成和区系特征，分析确定了经济鱼类易于生存繁衍的海底暖流和海潮规律、温盐指标，绘出了深水图。
考察中，科学工作者成功地作了深水拖网渔具渔法试验，创造了我国东海拖网深度一千零五十五米的成绩，积累了深水捕捞作业的重要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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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快语
“额外”析
牛东印
近年来，随着各种奖励制度的实行，“吃奖”风在一些单位也兴盛起来。笔者曾了解过十几位科技成果奖获得者，没有一个不请客被吃的。有的得奖几百元，除了请客，所剩无几，甚至还有亏本的。而那些“吃奖”者，每每理直气壮。笔者曾遇见一位酒足饭饱笑嘻嘻的“吃奖”归来者，问其为何这样心安理得，答曰：“他这收入是额外的。”
这恐怕是“吃奖”的理论根据之一。同一人正常的工资收入相比，奖金确是多出来的“额外”。但再分析一下，这“额外”是怎么来的？奖金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时下虽有滥发的，但那不在此例），而是要对社会对人民有突出贡献才能得到，特别是一些知识分子的科技成果奖，不知要付出多少额外的辛勤与汗水。如果说正常的工资收入是劳动所得的话，那么奖金也是劳动换来——对额外劳动的报酬与补偿。在这个意义上讲，正常收入的工资与奖金没有什么两样。吃人奖金，同吃人工资一样，都是侵占别人的劳动成果。“吃奖”吃得心安理得的人，不知想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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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安徽群众批评荒诞离奇的武打功夫片
给中小学生带来不良影响
据新华社合肥6月24日电 （记者宣奉华，通讯员朱守业）最近在安徽采访时听群众反映，一些电视连续剧内容荒诞离奇，播放后产生了不良的社会效果，加之影视评论工作十分薄弱，一部分中小学生入迷上当，把屏幕上虚构的武打情节当成真的模仿。广大群众呼吁：要为孩子们提供优质精神食粮。
“六一”前夕，记者到马鞍山市采访，当地电视台正在连续播放一部武打功夫片。记者看到不少中小学生放学时，手持竹杖，走路歪歪倒倒，模仿剧中人物的样子，互相捣捣戳戳，打打闹闹。据马鞍山市教育局的同志反映，这个市约有90％以上的中小学生收看这部连续剧。有的孩子不明真象，对电视片中虚构的武功情节信以为真，模仿效法，酿成人身伤亡惨祸。马鞍山钢铁公司修建部一位职工的儿子，今年九岁，一天他与另外三个小同学一起争论剧中人物谁的本事大，他逞能说：“谁要敢从这二楼跳下去，就算谁本事大，说得对。”这个九岁的孩子模仿电视片中武功师运气的样子，眼睛一闭，双手向上下左右一比划，纵身从二楼阳台跳下，结果右腿骨折。马鞍山市郊霍里乡也发生了小学生因互相打斗比武而打伤眼睛的事情。
更有甚者，今年“六一”儿童节那天，马鞍山市雨山九区小学三个小学生到采石矶捉月台下，学武功师的样子攀登悬崖，一名学生不幸从陡峭的石壁上坠入江中淹死。
马鞍山市不少干部群众呼吁，影视部门要以对社会、对下一代负责的态度，认真选择播放的影视片。有些武打功夫片内容健康，格调清新，贯穿着爱国主义思想，情节真实可信，会给人们以教益，应该选择这样的片子播放。不要让那些思想性、艺术性都很差的片子占领我们的电视屏幕。同时，要加强影视评论工作，引导群众，特别是青少年观众区分良莠，辨别真伪。更要积极组织力量，创作一大批适合少年儿童心理特点、富有教育意义的优秀影视片，寓教于乐，以保证孩子们健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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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日首都和各省市区报纸要目
今日首都和各省市区报纸要目
为建校舍 县府办公楼下马 历城县委县政府抓教育以身作则
乱排污水 养鱼专业户叫苦 涟水向阳化工厂闹扯皮为害乡里
《大众日报》△山东省历城县贯彻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精神，把筹建县府办公楼的一百五十万元钱用于校舍建设
《新华日报》△江苏涟水县向阳化工厂排放污水含毒量长期超标数倍，工厂领导对此搪塞扯皮，致使附近养鱼专业户鱼苗一次被毒死一万余尾
《四川日报》△万县白土区狠煞滥发倒卖木材采伐票、乱砍滥伐林木的歪风
《北京日报》△人民公园人民管——滨河公园开放九个月来，设施完好无损
《光明日报》△全国一百零二所高等院校在全国首届科技成果交易会上的交易额达到四亿五千万元，获技术转让费两亿多元
《河南日报》△劳教所、学员、学员家属、学员原在单位共签帮教合同，平顶山姚孟劳教所没有围墙，无一人逃跑
《黑龙江日报》△密山县动员社会各方面力量为教师办好事
《安徽日报》△一项速育肉鸭新技术在安徽十个养鸭场推广，从雏鸭出壳到育肥只需四十天，体重可达四斤半到五斤
《陕西日报》△勉县褒联区稻田养鱼面积发展到八千五百多亩，投放鱼苗三百八十多万尾
《文汇报》△上海高校政治教师开展社会调查，写出三十多篇调查报告，对经济改革提出建议，引起有关部门重视
《广州日报》△广州市小百货批发商店千方百计组织适销对路的日用小商品，今年头五个月销售总额比去年同期增长三成多，利润增长五成
《重庆日报》△潼南县桂林乡四村农民把十五万斤早熟黄桃按低于市价一半的收购价卖给国家，支援罐头厂生产出口罐头
《甘肃日报》△兰州市工商行政管理部门三年来共查处利用经济合同进行违法活动的案件十五起，金额达一亿一千多万元
《经济参考》△我国最大的大规模集成电路生产线在沪兴建，明年底投产，三年可收回投资
《南方日报》△广东省昆虫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王耀培经过二十多年的研究，摸索出一套灭鼠办法
《湖北日报》△阳新县农村专业户自愿组成各种形式联合体一万多个，专业户由“小而专”走向“专而联”
《湖南日报》△江华瑶族自治县在十四个林区乡各办一所寄宿制中心小学，并给寄宿学生适当补助生活费，使在校学生的巩固率和合格率大大提高
《山西日报》△寿阳县太安驿乡与经纬纺织机械厂签订生猪产销合同，既解决了农民“卖猪难”，又解决了工人“吃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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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市职工业余歌咏活动汇报演出在中南海举行
据新华社北京6月23日电 今天晚上，近五百名北京市职工业余歌手在中南海怀仁堂，用激越、优美的歌声向党中央汇报新时期首都工人阶级的工作、生活、理想和情趣。
《咱们工人有力量》的雄壮歌声揭开了汇报演出的序幕。今天演唱的二十九首歌中，约有一半是职工们根据各自的工作和生活自己创作的，演出因此带有浓郁的时代生活气息。
宋任穷、王首道、陈希同等观看了演出。宋任穷在演出结束时说，大家的演出很好，对精神文明建设有很大的促进作用，希望今后能更好地开展职工业余文化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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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些专家学者建议尽早建立我国草业体系
据新华社北京6月24日电 （记者王言彬）一些专家、学者今天在北京举行的关于建立我国草业问题的科学讨论会上认为：尽快建立我国的草业体系，加强草原建设，不仅有必要，而且有条件，是可行的。
这些专家、学者指出，我国草业一旦兴旺发达起来，对国家的贡献不会小于农业。这对国家是件大事，它将大大增加肉食的供应，改变我国人民的食物构成。
专家们希望各级有关部门搞好草的种植、保护工作，争取使我国早日实现“天涯处处有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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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陕西洋县今年孵化的四只朱鹮全部成活
据新华社西安6月24日电 （通讯员武士堂）陕西洋县朱鹮保护观察站采用“早期分窝，人工放养”的方法，使今年出生的四只幼鸟全部成活。
有“东方宝石”美称的朱鹮是世界上濒危的一种珍禽，其幼鸟成活率较低。今年4月，朱鹮保护观察站采用“早期分巢、人工放养”法进行科学饲养，结果四只幼鸟全部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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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香港钢琴家邓宛霞在京举行京、昆剧义演
本报讯 6月23日至25日，香港青年钢琴家邓宛霞女士与北京实验京剧团合作，在北京民族文化宫礼堂为中国戏剧福利基金会举行义演。
邓宛霞毕业于日内瓦音乐学院，西洋音乐造诣很深。她对中国传统戏曲艺术亦有浓厚兴趣。今年5月，昆剧名家俞振飞正式收她为徒。（钟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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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联邦德国研究会成立
本报讯 中国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研究会最近在南京举行成立大会暨第一届学术讨论会。这是研究联邦德国政治、经济及其它有关问题的全国性学术团体。研究会选举宦乡为顾问，徐达深为会长。联邦德国驻中国大使斐培谊向大会发了贺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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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理论信息报》将创刊
本报讯 北京市社科联和北京日报社联合创办的《理论信息报》（周刊）将于7月1日创刊。胡绳、许涤新、张友渔分别为该报创刊题写了祝词。
这份报纸以传递社会科学理论工作的综合信息，推进关于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理论研究和宣传为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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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朋友的帮助与希望
——访新加坡保龄球教练陈玉书
本报记者 吴骅
不久前，我听说新加坡来了一位保龄球教练，帮助我们办训练班，开展保龄球运动。一天上午，我兴冲冲地来到了丽都饭店的保龄球馆。
训练班的学员还没有到，陈玉书教练正在准备上课，抓住这个机会，我和他攀谈起来。陈教练说：“我很高兴能到中国来办训练班。中国是一个体育大国，有很多项目达到了世界水平，完全可以开展保龄球运动，也一定能够达到世界水平。”当我问到目前世界保龄球现状以及亚洲的水平时，陈教练说，保龄球是一个技术性强，技巧性很高的项目，适合亚洲人灵活的特点。在以往的世界杯和世界保龄球锦标赛上，菲律宾、新加坡等男女选手都曾取得很好的成绩。目前，保龄球也是亚运会的项目之一，国际保龄球联合会正在力争使它成为1992年奥运会项目。谈话之间，学员们来到训练场地，陈教练指着学员们对我说：“在我来北京之前，他们已经训练了两个月。虽然他们都是从最基本的东西学起，但他们训练、学习非常刻苦，进步很快。”
与陈教练同来北京的新加坡《南洋、星洲联合晚报》的体育记者罗子权，在陈教练讲课时，走过来向我介绍说，陈教练曾是新加坡著名的保龄球运动员，他曾获得1970年世界杯赛亚军，1972年远东锦标赛冠军。1975年他在世界锦标赛上创造了击倒298瓶（最高300瓶）的纪录并保持至今。现在陈是新加坡保龄球国家队总教练，1983年他被评为新加坡最佳教练员。因都是体育记者，我们越聊话题就越多。后来我才知道，罗先生也是个保龄球迷，这次他是做为陈教练的助手，而不是记者的身份来华的。
训练课上，陈教练手把手地辅导运动员，帮助他们纠正动作。下课了，陈教练走过来对我说：“保龄球运动员需要有天赋，更需要有创造性的学习。我认为纪律、决心、遵从是运动员走向成功的关键。我希望中国的保龄球运动能够很快地发展起来。”现在，训练班已经结束了，陈教练也已回到新加坡，但他那诚恳的态度，认真地辅导运动员的情景，仍经常出现在我们眼前。（附图片）
新加坡保龄球教练陈玉书正耐心给中国运动员讲解技术要领。 本报记者 吴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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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简讯
体育简讯
▲六月十八日和二十日，朝鲜人民军四·二五足球队在南京进行两场友谊比赛，以二比二与南京部队队踢平，三比零战胜江苏队。
▲北京男子篮球队六月十八日在马尼拉以六十四比一百一十四负于菲律宾国家队。主队上场队员中有三名美籍球员。北京队访菲目前战绩是三胜四负。
▲美国科罗拉多州女子足球队六月二十一日在天津同山西队以零比零踢成平局。
▲保加利亚国家女排六月中旬在天津和南京进行的访华友谊比赛中，以二比三负于天津队，零比三负于中国青年队和南京部队队，三比二胜江苏队。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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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南斯拉夫第二十五届女子手球国际邀请赛
中国队名列第六
据新华社贝尔格莱德6月23日电 南斯拉夫第二十五届女子手球国际邀请赛今天在南斯拉夫索姆博尔市结束。
苏联队在决赛中以29∶21战胜东道国南斯拉夫队，获得冠军。
南斯拉夫队获亚军。
匈牙利队和波兰队分别获得第三名和第四名。
中国女子手球队在决定本届第五名和第六名的比赛中，以22∶26负于捷克斯洛伐克队，结果名列第六。捷克斯洛伐克队获得第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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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世界国际象棋女子区际赛第一赛区头三轮比赛争夺激烈
据新华社莫斯科6月23日电 世界国际象棋女子区际赛第一赛区头三轮比赛争夺激烈。中国特级大师刘适兰成绩不佳，目前的积分为一分。另一名中国棋手吴敏茜战况较好，目前积分为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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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车轮滚滚农民赛车忙
全国农民专业户自行车载重赛预赛结束
本报讯 记者邹大毅、通讯员王其书、杨兆清报道：全国农民专业户自行车载重赛预赛，各赛区比赛已相继结束。这次比赛设男子自行车载重一百公斤（干沙袋）二十五公里公路一个项目。运动员都是以自行车为运输工具，从事长途运输，年收入超过三千元的专业户农民。预赛分重庆、南通、沈阳、安阳四个赛区。获重庆赛区团体第一名的是重庆队，重庆队唐廷春获个人赛第一名；江苏队获南通赛区团体第一名，江苏如东县唐海兵获个人赛第一名；辽宁队获沈阳赛区团体第一名，沈阳市王宝玉获个人赛第一名；安阳赛区河南队获团体第一名，河南队的崔保安获个人赛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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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上海瑞金宾馆冷盆间年仅二十岁的小厨师雷鸣（右）用南瓜雕刻的仙鹤、雄鹰和用红肠、火腿、鸡蛋等拼叠的彩蝶冷菜，备受外宾称赞。这位上海旅游服务职业学校毕业生，前不久担任了冷盆间负责人。
新华社记者 张耀智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