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12月9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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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希望热切关注这片文学沃土
  乌热尔图
谈到我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就整体来讲,真正熟悉的人也许并不很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难免给人一种平淡的印象。当中国作家协会、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于1981年举办首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评奖活动的时候,第一次将这独特的文学领域中的新鲜、热情、充满潜力和富于创造性的信息,整体性地传导给了全国读者。四年过去了,已经有更多的人开始热切地关注这片文学沃土,并为其发展付出了多方面的劳动。
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评奖结果的揭晓,向广大读者展示了各少数民族的作者最近四年创作的优秀作品。这些作品的获奖标志着当代少数民族文学推进到一个新的艺术水准,给人们带来了充满活力、生机勃勃的印象。
我国少数民族文学是以各自的传统文化为背景的,而各民族因长期受到经济的制约,文化发展得也极不平衡。所以,长期以来,人们清楚地看到各民族文学艺术的进程一直处于极不均衡的状态,盼望早日改变这种现象。
社会主义的文学是各民族共同繁荣的文学。繁荣社会主义文学,这是历史性的任务,也是一个历史的发展过程。最近几年,当人们以更高的艺术水准衡量中国文学现状的时候,越发感到促进少数民族文学的发展,已经成为繁荣我国社会主义文学的主要标志之一。
那么,四年来的少数民族文学究竟发展得怎样?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的评奖活动回答了这个问题。本届获奖的一百多名各民族作者当中,有五十五名文学新人,其中包括生活在边疆地区、迄今仍保持着独特的经济文化形态、民族人口较少的佤、鄂伦春、裕固、土、仡佬、撒拉、阿昌、保安、德昂、水等族的作者。他们带给我们的不啻是具有独特审美趣味的文学佳作,更使我们兴奋地看到,社会主义多民族的文学主体,已经开始显示出共同繁荣的趋势。
读了这些获奖作品之后,你会有一个感觉,这就是各民族作家在艺术视野的开阔、对社会现实的关注、以及对民族文化的认识和艺术表现力的增强等方面产生了许多共同性,文学艺术发展的不平衡现象有所改变,在各民族文学作品之间、在内地文学和边疆文学之间,出现了作品的思想艺术质量接近的态势。比如,获得本届荣誉奖的八个民族的十一位作家近几年创作的具有全国影响的作品;土家族作家孙健忠同志创作的长篇小说《醉乡》;在全国文坛上初露才华的藏族青年作家扎西达娃的小说;彝族青年诗人吉狄马加的诗作;还有一大批很有艺术追求、包括用本民族文字进行创作的民族作家的作品,都从某种角度印证了这种文学现实。各民族文学在艺术质量上接近的态势,已经使更多的人感到近几年少数民族文学快速发展的节奏,使人预想到其蓬勃发展的前景。这对纠正某些同志以静止的眼光看待事物,长期以来不自觉地在心理上积淀下的文化偏见;对提高各民族文学工作者,以自己创造性的劳动来改变本民族文化状态所应具有的自信和勇气,是十分重要的。
我们高兴地看到,社会主义的多民族文学以新的内聚力和表现出来的共同性特征,稳步地朝前发展。一些民族作家群的形成,边远民族地区第一位作家的出现,都使新时期社会主义文学的新型聚合体,越发显得丰满和博大。这种文学上的携手共进的好势头,得益于近几年来各民族间文学交流的广泛开展,民族文化中长期产生制约作用的对外封闭、对内禁锢的现象得到了改观。多年来,许多内地的文学工作者,满怀热情地关注少数民族文学的发展,为培育文学新人,更多地推出为各族人民共同喜爱的精神产品,作了大量的、富有成效的工作;而那些专门从事少数民族文学翻译介绍工作,具有多方面艺术修养的翻译家,默默无闻地埋头于创造性的劳动,使民族文学打破了自身的封闭性,跨越了语言上的障碍。他们为促进少数民族文学的发展,加强各民族文学之间有益的渗透和吸收,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
现在,我们大家已经深刻地认识到“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共产党宣言》)在寻求各民族经济、文化共同繁荣,建设一个现代化强国的一体化的社会进程中,谨慎地保护独具特色的民族文化,已经成为重要的事情。如果我们认真地审视文学领域存在的不足之处,那么不难发现,一种艺术思维同化的现象,影响或者说一度影响着我们富有个性的文学创作事业。这对反映我们现存生活中具有多种文化类型;不同的民族历史进程;以及形成不同民族心理的、多民族的社会总体,构筑强健的社会主义文学,具有某些不利的作用。
在建设高度发达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共同目标下,各民族文学工作者将会以强烈的社会责任感,继承本民族文化传统,吸收一切先进民族的文化营养,忠实于本民族的生活现实,以不同的思维方式,审美趣味和艺术表现手法进行创作,使各民族的文学保持自己独特的色彩,从而使社会主义文学在不太长的时间里达到更高的艺术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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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新的拓展 新的探索
  ——近几年来少数民族文学简评
  吴重阳
新时期的少数民族文学,经过了从复苏到发展的历程,终于迎来了百花竞放的春天。第二届(1981—1984)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评奖,正是近几年大踏步前进的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的一次展示和检阅。
几年来,少数民族文学发展的一个重要标志,是各民族文学的共同发展和繁荣。历史上那种各民族文学发展之间的不平衡状态已经初步打破。一些人数较少、文化比较后进的民族,结束了没有书面文学的历史,破天荒第一次出现了本民族的作者。这次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评奖获奖的青年作者,如佤族的董秀英、黎族的龙敏、鄂伦春族的敖长福、仡佬族的骆长木、水族的石尚竹、羌族的谷运龙、裕固族的杜曼纳姆嘉等,都是本民族的第一代作者,他们的出现,代表着一个民族的文学的崛起。这一届评奖获奖作者中共有四十一个民族,其中八个是第一次获奖,这就使两届评奖获奖作者的民族达到了四十七个。少数民族作家队伍民族成分的扩大,说明我国当代社会主义文学的作家队伍真正成为了各民族共同组成的创作大军。
我国少数民族作家队伍已组成了老中青结合的梯形队伍。这次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评奖获奖的作者,青年作者就占了总数的百分之四十多。这些青年作者,富于创造精神和旺盛的创作激情,他们中不少作者都是全国中、短篇小说评奖的获奖者,有的连续三年获全国短篇小说优秀创作奖,充分显示了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的实绩。
几年来,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不断涌现,全面丰收。不仅少数民族文学的传统品种,如诗歌等取得很大成绩,过去少数民族文学中不太发展的文学品种,如小说特别是中、长篇小说和电影文学,也得到长足发展。仅近两年,少数民族作家出版的短篇小说集就有数十部之多。藏族是我国一个有着古老文化传统的民族,但建国以来至十年动乱,没有一部本民族作家创作的长篇小说,近几年来,就出版长篇小说七部(不包括连载于刊物上的),其中益希单增、降边加措、多杰才旦等的长篇都获得好评。哈萨克族近几年来出版长篇小说十余部,继第一次全国少数民族文学评奖中获奖的《巨变》之后,此次又有《罪行》获奖。中篇小说的创作数量就更多了。
当然,一种文学成就的大小,主要不决定于数量,而决定于作品的质量。题材的广泛开拓、主题的深入挖掘和艺术上的探索创新,是近年来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的突出成就。
近年来,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在反映少数民族的历史和现实的广度和深度上不断地取得进展。现在,已经没有一个少数民族的生活没有在文学作品中得到反映;举凡社会经济、政治、文化以及个人生活的各个方面,都成为少数民族作家驻足的领域。满族作家赵大年的中篇小说《公主的女儿》,通过两个满族贵族后裔姐妹迥然不同的生活道路,她们的命运与挣扎、痛苦与欢乐、沉沦与新生,反映了半个世纪时代的风云变幻及其在人物心灵上的投影。董秀英的短篇小说《最后的微笑》是佤族作者第一次用小说的形式反映本民族人民的苦难过去、他们对新生活的渴望、对文明的追求和新生后的欢乐。少数民族第一代钢铁工程技术人员和工人的生活、斗争和成长,构成了蒙古族作家扎拉嘎胡的长篇小说《草原雾》的内容。小说对丰富当代文学的人物形象画廊做出了贡献。维吾尔族作家祖尔东·沙比尔的长篇小说《探索》写维吾尔族青年知识分子成长的曲折历程,既具有广阔的社会历史内容,又具有深刻的思想内涵。
近年来,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在题材内容和思想上的新拓展,突出地表现在如下两点上:第一,从本民族的历史中吸取题材,加大了作品描写生活的历史跨度,并通过对人民的苦难和斗争的反映,表达深沉的乡土感情、崇高的爱国主义精神。哈萨克族作家哈吉乌玛尔·夏布旦的长篇小说《罪行》,写的是哈萨克族知识分子贾帕尔的颠沛流离的生活和痛苦坎坷的命运。小说反映的社会生活十分广阔,并在此背景下表现人物的艰难而执著的人生追求。降边加措的《十三世达赖喇嘛》真实地表现了藏族人民的英雄气概和爱国主义精神。朝鲜族作家李根全的长篇小说《苦难的年代》把民族的成长与反抗阶级剥削压迫的斗争结合起来描写,展示了广阔的历史画面。历史题材的开拓,扩大了少数民族文学表现的领域,并使读者能从少数民族独特的心理素质、文化结构及其历史发展轨迹,来认识我国各民族的平等、团结、友爱关系的必然性。第二,力图敏锐地把握和表现各族人民的生活的新发展、新变化,揭示新时期少数民族人民生活的巨变和思想的提高,使作品跳动着时代的脉搏。新的生活提供给少数民族文学创作以丰富的新鲜的源泉,要求少数民族作家要站在时代发展的前列,紧跟人民前进的步伐,去真实地、充分地表现现实生活中的新矛盾、新斗争、新关系,热情地歌颂在斗争中出现的新事物、新人物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新型关系,同时无情地揭露和鞭挞陈旧的、腐朽的旧事物、旧势力。近几年来,反映现实生活的问题和矛盾的作品显著增加,这次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评奖的获奖作品,有近一半是反映新时期的社会生活的。土家族作家孙健忠的长篇小说《醉乡》展现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实行新的农村政策所引起的深刻的变革,新的现实和斗争中人物的新的精神面貌及其之间的关系的新调整。此外,乌热尔图的短篇小说《越过克波河》和《坠着露珠的清晨》,从不同的视角,表现改革、开放的新潮对于民族固有文化风习、传统心理观念的冲击,渗透着作家对深藏于当前现实矛盾中的民族历史、文化心理的底蕴的深沉思考和探索。土家族作家蔡测海的短篇小说《麝香》的人物在经历了一番迷路大森林的困苦磨难之后,精神境界得到了丰富和升华,但最后却不能不回到真实的现实,遭到世俗的冷眼和偏见的无情对待,同样表现出作家对社会现实矛盾的敏锐观察。
近年来,少数民族文学有着明显的突破。少数民族作家注意在总体上把握时代,努力把浓郁的民族特色与时代精神结合起来,迈出了可喜的一步。他们描写时代的大潮冲击下的民族生活的前进和变革,塑造和表现在特定的现实矛盾中生活、成长的少数民族人物形象及其特有的性格、心理、命运。作家对于时代精神的总体把握,使之即使在描写远离生活中心的事件、人物时,也能渗透着很强的时代感。满族青年作家江浩的中篇小说《冷酷的额伦索克雪谷》描写的是内蒙古草原一个冰雪覆盖的世界,人物只有两个,但人物的道路、命运及其错综关系,却是新时期独特矛盾的产物,使人感到时代脉搏的跳动。
艺术上的新探索、新突破,是近年来少数民族文学发展的又一特色。近年来少数民族作家在继承和吸收本民族古代和民间文学传统的基础上,注意学习和借鉴汉族和外国文学的创作经验,表现出多样化的艺术探求。这在青年作家中尤为明显。应该指出,少数民族作家们的探索,并没有脱离民族生活的特定土壤和民族的历史文化传统。大部分少数民族作家的创作,保持了民族文学的原有特点,如浓郁的故事性、明朗的语言风格等,同时,力图在故事情节的进展中,着力于人物民族性格的刻画和深入人物心理的挖掘,注意塑造具有丰富感情和内心世界的少数民族人物形象。张承志的获奖短篇小说《大坂》集中表现人物攀登冰大坂、面对险恶自然条件时的所见、所思、所忆,相当细致地揭示了人物在特定环境下的特定心境、情绪。蒙古族青年作家佳峻的中篇小说《驼铃》,力避编织故事的传统旧方法,采取第一人称的叙述方法,细腻入微地披露一个汉族姑娘在草原蒙古族妈妈的爱抚下成长和心理的变化,收到感人的艺术效果。这些创新,当然还属探索性质,但这种艺术表现多样化、丰富性的努力和成绩,标志着少数民族文学正日益走向成熟。
近几年来的少数民族文学的发展,当然还有它的不足和缺欠,但是,少数民族作家力图开阔视野,站在时代的高度来总体地思考和把握民族地区的生活及其变化,在作品中把民族特色与时代精神有机地结合起来;同时,在继承民族文化传统和学习、借鉴他民族以及外国的文学经验的基础上,艺术上大胆创新,这种努力,对民族文学的长足发展,无疑具有开创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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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可喜可贺
  阎纲
当四十一个民族作者的一百多篇(首)作品评选获得一致通过时,评奖委员会上响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大家都十分高兴。
这次评选的作品能否代表1981年——1984年我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的艺术水平,是本届评奖的关键。对于精神产品的文学创作来说,质量问题始终是个原则问题。价值来自质量,评奖的要求首先是质量的要求;质量第一,宁缺勿滥。大家认为这些作品代表了各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的水平,当然也代表了我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的总水平。长篇小说如孙健忠的《醉乡》,中篇小说如佳峻的《驼铃》和赵大年的《公主的女儿》,短篇小说如张承志的《大坂》等,其影响已经超出本民族而成为我国光华灼灼的新时期文学的一斑。比起上届来,这届评奖的质量有明显的提高,作者队伍更壮大、更年轻化。可以预料,这支队伍必将做出更大的成绩来!
加强各民族作家的团结是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评奖的出发点,也是它的归宿。此次评奖中团结奋斗、繁荣创作的意志、情致和气氛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民族与民族之间,作家与作家之间、互敬互让,一心一意为了推出更多的新作者,进一步调动创作的积极性。这种团结气氛使人心头发热。只要各民族作家团结起来,各民族文学创作繁荣起来,一定能为建设我国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做出更大贡献。喜事盈门,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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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成立
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最近在京成立。会议就我国少数民族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与提高、少数民族作家之间的创作与学术交流以及文学在两个文明建设中的作用,充分交换了意见。会议推举赛福鼎·艾则孜、沈从文为学会名誉会长;玛拉沁夫为会长;金哲、周民震、扎拉嘎胡、巴·布林贝赫、李乔、晓雪、杨苏、柯尤慕·吐尔迪、贾合甫·米尔扎汗、益希单增、降边嘉措、高深、霍达、李传锋、赵大年为副会长;白崇人、李鸿然为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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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评奖获奖篇目
荣誉奖
诗集:《曾经有过那种时候》(黄永玉,土家族)、《山的恋歌》(胡昭,满族)。
中篇小说:《黑骏马》、《北方的河》(张承志,回族)。
短篇小说:《一个猎人的恳求》、《七岔猗角的公鹿》、《琥珀色的篝火》(乌热尔图,鄂温克族)、《远处的伐木声》(蔡测海,土家族)、《亲戚之间》(林元春,朝鲜族)、《公路从门前过》(石定,苗族)、《蓝幽幽的山谷》(白雪林,蒙古族)。
报告文学:《开拓者》(那家伦,白族)、《塞外传奇》(孟驰北,蒙古族;张列)。
获奖作品
长篇小说:《醉乡》(孙健忠,土家族)、《罪行》(哈吉乌玛尔·夏布旦,哈萨克族)、《探索》(祖尔东·沙比尔,维吾尔族)、《草原雾》(扎拉嘎胡,蒙古族)。
中篇小说:一等奖:《驼铃》(佳峻,蒙古族)、《公主的女儿》(赵大年,满族)、《麻栗沟》(伍略,苗族)、《军人魂》(高深,回族)、《谁有美丽的红指甲》(景宜,白族)。
二等奖:《姐妹仨》(吴雪恼,苗族)、《欢腾的小河》(艾海提·吐尔迪,维吾尔族)、《江和岭》(黄钲,壮族)、《故乡》(贾克斯勒克·萨米提,哈萨克族)、《冷酷的额伦索克雪谷》(江浩,满族)、《我们的老师》(柳元武,朝鲜族)、《月照梨花湾》(查瞬,回族)。
短篇小说:一等奖:《大坂》(张承志,回族)、《哦,十五岁的哈丽黛哟》(艾克拜尔·米吉提,哈萨克族)、《江那边》(扎西达娃,藏族)、《大雪歌》(那守箴,满族)、《有那样一排白杨》(吴季康,回族)、《麝香》(蔡测海,土家族)、《蓝旗》(陈村,回族)、《姆姥韦黄氏》(韦一凡,壮族)、《流沙》(穆罕默德·巴格拉西,维吾尔族)。
二等奖:《水妖》(石定,苗族)、《退役军犬》、(李传锋,土家族)、《丹顶鹤的故事》(边玲玲,满族)、《喜怒哀乐》(金勋,朝鲜族)、《啊,人心》(益希单增,藏族)、《灵感的源泉》(乌拉孜汗·阿合买提,哈萨克族)、《虔诚者的遗嘱》(哈斯乌拉,蒙古族)、《最后一棵菩提》(张长,白族)、《乡恋》(王家男,满族)、《爸爸在遥远的扣林》
(王云龙,白族)、《八角姻缘》(莫义明,瑶族)、《高山深涧的客栈》(刘荣敏,侗族)、《生活的逻辑》(力格登,蒙古族)、《依姆琼琼》(意西泽仁,藏族)、《那醒来的和睡着的》(阿拉提·阿斯木,维吾尔族)、《人始终是可爱的》(苏晓星,彝族)、《茅盖王》(罗吉万,布依族)、《求学之路》(李元吉,朝鲜族)、《最后的微笑》(董秀英,佤族)、《朋友》(白练,回族)、《爱的渴望》(岳丁,景颇族)、《金凤花》(艾扎,哈尼族)、《年头夜雨》(龙敏,黎族)、《根与花》(杨阿洛,彝族)、《相见在山中》(杜曼纳姆嘉,裕固族)、《翠儿》(鲍义志,土族)、《飘逝的花瓣》(谷运龙,羌族)、《一天早上》(艾罕炳,傣族)、《猎人之路》(敖长福,鄂伦春族)、《故事在哪儿结尾》(骆长木,仡佬族)。
长诗:《寻找太阳的母亲》(韦其麟,壮族)、《一棵青松》(金成辉,朝鲜族)、《举重者之歌》(巴·敖斯尔,蒙古族)、《白头巾的神女》(库尔班·巴拉提,维吾尔族)。
短诗:一等奖:《自画像及其它》(吉狄马加,彝族)、《石片的日历》(饶阶巴桑,藏族)、《献给十月的歌》(汪玉良,东乡族)、《石林歌》(胡昭,满族)、《故乡抒怀》(铁依甫江·艾力耶夫,维吾尔族)、《母亲心授的歌》(伊丹才让,藏族)、《夏日拉尔山》(克里木·霍加,维吾尔族)、《悲歌一曲》(颜家文,土家族)、《大漠畅想曲》(查干,蒙古族)、《鹰之歌》(石太瑞,苗族)、《蝈蝈声声》(齐·莫尔根,蒙古族)、《致导师》(夏侃,哈萨克族)、《月夜》(汪承栋,土家族)、《祖母》(南永前,朝鲜族)、《黎明分娩的城》(格桑多杰,藏族)、《红水河畔三月三》(包玉堂,仫佬族)、《大地——母亲》(热哈木·哈斯木,维吾尔族)、《秋云》(赛里克·哈甫什克拜,哈萨克族)。
二等奖:《鸭绿江畔》(李相珏,朝鲜族)、《祖国,请为他们记功》(沙新,回族)、《爱情》(满锐,满族)、《彩色的花环》(郭基南,锡伯族)、《给共和国的赞歌》(韩秋夫,撒拉族)、《洁白的蒙古包》(阿尔岱,蒙古族)、《欢乐的拉萨之歌》(恰白·次旦平措,藏族)、《我的筒裙花哟》(孙宇飞,阿昌族)、《南行抒怀》(吐尔干拜·克利齐别克,柯尔克孜族)、《军队的女儿》(泰来提·纳斯尔,乌孜别克族)、《竹叶声声》(石尚竹,水族)。
散文:一等奖:《刺黎花开的时候》(王运春,布依族)、《大江歌》(那家伦,白族)、《夜石林》(杨世光,纳西族)、《“盅女”的命运》(杨明渊,苗族)。
二等奖:《高尚的人颂歌》(艾合买提·伊明,维吾尔族)、《卜万斤》(韦以强、苏长仙,壮族)、《晨鸟》(特·赛音巴雅尔,蒙古族)、《柳叶青青》(绽秀义,保安族)、《醉人的歌》(杨忠德,德昂族)、《畲山春》(蓝兴发,畲族)。
报告文学:《祖国的翅膀》(苏方学,壮族)、《五指山上飘红云》(李英敏,京族)。
评论:《我国当代少数民族诗歌》(晓雪,白族)、《心声寻觅者的札记》(巴·布林贝赫,蒙古族)、《时代精神与民族特色》(孟和博彦,达斡尔族)、《新中国的产儿》——35年的少数民族文学(吴重阳,汉族;白崇人,回族)、《诗苑一束金达莱》(赵成日,朝鲜族)。
翻译:王一之(汉族)、安柯钦夫(蒙古族)、陈雪鸿(汉族)、金一(朝鲜族)、张孝华(汉族)、郝关中(汉族)、哈达奇·刚(蒙古族)、耿予方(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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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评奖委员会名单
主任委员:冯牧、任英;
副主任委员:铁依甫江(维吾尔族)、玛拉沁夫(蒙古族)、贾春光(回族)、殷海山、乌热尔图(鄂温克族);
委员:(按姓氏笔划为序)扎拉嘎胡(蒙古族)、白崇人(回族)、伍略(苗族)、关沫南(满族)、吴重阳、陆地(壮族)、金哲(朝鲜族)、益希单增(藏族)、高深(回族)、晓雪(白族)、夏侃(哈萨克族)、特·达木林(蒙古族)、符盛松(苗族)、阎纲、谢明清、缪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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