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10月6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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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海外游踪

菩提树下大街
杨成绪
每座城市几乎都有一条大街,或因其盛衰反映历史风云变幻而发人遐思,或以建筑物雄伟壮观、商店林立而给人深刻印象,或以碧草繁花、宁静幽雅而令人眷恋。这样的一条街道往往成为一座城市的象征和缩影。可以说,上述种种,民主德国首都柏林市中心的菩提树下大街兼而有之。当我沿着这条街道的绿荫漫步时,不禁想起北京的长安大街,巴黎的香榭丽舍,东京的银座……
菩提树下大街始建于1647年,最初街道两侧种满菩提树和核桃树。以后街道扩建,树木多被砍伐,1680年重新种上菩提树。到腓特烈大帝在位时,它已成为柏林的通衢要道。这条大街几经沧桑。马克思、恩格斯、列宁、高尔基,以及伏尔泰、黑格尔、莱辛、海涅、格林卡、爱因斯坦、爱迪生、马克·吐温等无数风流人物,都曾在这条大街留下足迹。而今的菩提树下大街起自马克思—恩格斯桥,止于勃兰登堡大门,全长两三公里。去年,桥墩上重又耸立起八座洁白如玉的大理石雕像。1942年欧战日紧,为了免遭战火毁坏,这八座雕像被拆迁并保存于西柏林。隐迹四十二年后,它们重现人间。这八座雕像均为十九世纪中叶杰作,描绘了古希腊神话中智慧女神雅典娜、胜利女神奈基和彩虹女神伊利斯等的故事。她们体态婀娜、妩媚雅致,神韵动人,栩栩如生,使行人不禁驻足顾盼,流连忘返。
德国伟大诗人海涅曾在这条大街的24号住过。他以激动的心情作过这样的描述:“当我站在洪堡桥
(即今马克思—恩格斯桥)朝菩提树下大街放眼望去,我的心情从来没有如此激动。右侧,是巍峨壮观的兵器馆、崭新的卫戍大厅、大学和学院。左侧,是皇宫、歌剧院和皇家图书馆。在这条大街上,殿堂楼宇鳞次栉比……”一个多世纪后的今天,当我站在同一座桥上纵目环视,菩提树下大街风韵不减当年。只是昔日的皇宫已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炸成一片瓦砾,今天耸立其上的是一座现代的《共和国宫》。沿着海涅当年的视野漫步,迎面而来的兵器馆如今已成为德国历史博物馆。这座十七世纪末十八世纪初修建的建筑物,被誉为德国最美的巴洛克式大厅。与历史博物馆紧邻的卫戍大厅则成为法西斯军国主义受害者纪念堂。纪念堂中心有个多角形平面水晶玻璃座,燃着“永不熄灭之火”。圣洁的火焰不停地腾跃,仿佛不断地告诫人们:千万不要忘记历史的惨祸!
沿着铁栅栏的围墙步行,可以看到洪堡两兄弟座像,这儿是洪堡大学。校园里两棵挺拔的银杏,据说是十九世纪威廉·洪堡从拉丁美洲移植来的。洪堡大学有过光荣的历史。教学大楼右侧有块铜牌,上面写着“1836—1841年卡尔·马克思就读于柏林大学;1841—1842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旁听于此”等字样。进入大楼,是宽敞的台阶,壁上写着《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的一句名言:“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百多年来,这所大学一向是学者名流云集之地,从上个世纪黑格尔、费尔巴哈、格林兄弟到本世纪的爱因斯坦等,均曾在此执教。马克思在校时这里约有两千名大学生,他就读的法律系是仅次于医学系的第二大系。今天,这所大学已成为民主德国拥有万名学生的最高学府。我们敬爱的周恩来总理1954年来访时曾被大学授予名誉法学博士学位。
洪堡大学对面是旧日的皇家图书馆。1895年,列宁曾在这里涉猎沙俄禁止阅读的许多书籍。然而三十八年后的1933年5月10日,即希特勒上台一百天时,法西斯分子在馆前广场上焚烧了数以万册的进步书籍。这座图书馆现在已成为洪堡大学的一座教学楼,大楼墙上的铸铁纪念牌写着:“在这广场上,纳粹歹徒焚毁了德国和世界文学最优秀的作品。法西斯分子的焚书永远告诫我们,要始终保持警惕,反对帝国主义和战争”。这个广场原名歌剧院广场,1918年11月革命时无产阶级在这里展开武装斗争,战后因而改名为倍倍尔广场。
广场东侧,是著名的德国国家歌剧院。这座仿照古希腊柯林斯神殿修建的建筑物可说是菩提树下大街最古老的建筑了。它初建于十六世纪中叶,十九世纪中叶毁于火灾。修复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两次空袭中破坏殆尽。战后于1955年修复。进入歌剧院仿佛是进入一座宏丽的艺术殿堂。休息大厅中的文化名人塑像和剧场中央巨大的水晶吊灯等等,风格之华丽,气派之雄浑,令人赞叹。
在菩提树下大街的街心花园前端,是腓特烈大帝铜像。他戎装跃马,手执利剑,英姿勃发。在腓特烈铜像后的一片绿荫中,隐约可见勃兰登堡大门。这座大门始建于1 789年,大门上有座巨大铜雕——胜利女神驾驭着四匹战马奔腾向前。1807年法国战胜普鲁士,这座铜像曾被拿破仑作为战利品掠到巴黎。七年后,普鲁士和俄国联军击败拿破仑,这座铜像重又回到勃兰登堡大门上。
今天,菩提树下大街上来自各国的游人络绎不绝,他们以好奇的眼光探索这里的一切。大街上浓荫如旧,花草树木年复一年飘散着芳香。不同的人会对不同的建筑物萌生不同的联想或灵感,包括对与这大街紧连的段段血泪历史的深思……(附图片)
菩提树下大街上的勃兰登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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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人生八十年”时代
冯昭奎
“人生七十古来稀”这句话在当今世界的许多国家已经过时了。例如在日本,今年度的“厚生白皮书”竟开始使用“人生八十年”时代的提法。曾被认作“稀有年龄”的七十岁,则成了一个计算年龄的新起点:活到七十岁的男子的“平均余命”达十二年,而七十岁女子的“平均余命”达二十年。
寿命的延长是跟健康水平的提高联系在一起的。在战前及战后一段时期的日本,一提到老人,人们就会想到那些拄着拐杖,在杂草丛生的田间小道里蹒跚而行的衰弱、干瘦的老者。而今天,虽然仍有许多老人为孤独、贫困、疾病所困扰,但与过去相比,老人的一般形象确有很大变化。尤其对于占大多数的中等阶层的老人来说,支撑他们老弱之身的再不仅仅是弯曲的手杖,而是相当的资产。老人们体力也较过去大为增强,可以驾驶汽车,可以从事一些轻松的体育活动,不少老人还可出国旅行。去年,我曾去东京某大学一位老教授家作客,他的老丈人今年九十岁,刚从欧洲各国旅行回来,兴致勃勃地谈他的旅欧见闻。这位老人“老当益壮”的风貌,令人感慨不已。
老人形象的改变,促使人们对“老人”这个概念本身进行重新思考。在日本有人提出,不应再用过去“人生五十年”的老眼光来对待“老年”这个概念了。老年是指中年以后的人生阶段,而“中年”的含意在“人生五十年”和“人生八十年”这两个不同的时代当然应该有所区别。例如,五十岁在“人生八十年”中意味着过了一生的八分之五,而在“人生五十年”中“八分之五”则相当于三十岁,因此现在五十岁的人应算作三十岁。还有人提出,当今应该把四十至五十五岁算作“中年前期”,把五十五至六十五岁算作“中年后期”,超过六十五岁才算进入老年。
随着“老年”这个概念的变化,必然要提出的一个问题是,如何依据这个变化来相应调整作为被赡养者、被保护者的老年人的起始年龄,从而使整个社会的劳动人口和被赡养人口之间达到一个更适当的比例。力求避免对高年龄层的人们的过早赡养和过度保护,不仅是为了减轻劳动人口的负担,而且也是为了适应高年龄层的人们追求其生活意义的要求。同时,随着社会信息化和生产自动化的发展,在社会劳动中的智力投入相对于体力投入的比例不断提高,这意味着适于劳动的年龄区间的加长,也意味着可用得着老人、供老年人发挥其知识、经验方面的长处的职业范围的扩大。
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希望继续工作,而不愿被“养起来”的老年人比例最高的国家要数日本。日本人工作很勤奋,而在达到退休年龄的人们中间,这种勤奋工作的劲头又表现为一种希望继续工作的“惯性”,退休则被普遍地看作是“第二人生”的起点。我认识一个研究所的所长。前年他退休后又转往东京一家私立大学作教授。在日本,这种现象很普遍。当“长”的人一到退休年龄,就退下来,让位给年纪轻的人,而自己去另谋职业。那种“不当长,就该养”的逻辑似乎并不风行。
在日本,“第二人生”的职业正在日益增多,我感到特别富有启示的有以下几种:一、从事教育。它适合老年人热心教育后代的特点;二、到中小企业工作(如充任“顾问”等)。它有利于缓和中小企业的“人才荒”;三、“解甲归田”。特别是老家在农村的退休职工中走这条路的人越来越多;四、到专门吸收老年职工的企业工作。由于信息化、自动化的发展,这类企业陆续出现;五、支援发展中国家。这既是一种“人才输出”,对本人来说又可以把工作与旅游结合起来。总之,随着社会高龄化的发展,人们正在努力开拓第二人生的远大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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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科技漫谈

光纤——新技术革命的生力军
李亨
科学的发展使人们产生许多美好的幻想,而幻想的实现又推动着科学进一步向前发展。试想,如果能用一条线路同时传递亿万路电话或几万路彩色电视,那么“打电话”难的问题就会变成历史陈迹了。如果坐在家里可以直接与电视中心联系,点播自己喜爱的电视节目,甚至还可以参加到电视节目中去,那么人们的文化生活将更加充满情趣。如果能使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实验室、矿井及深水海底透进绚丽柔和的阳光,那么人类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就将大为改观。在过去,这些似乎都是幻想,然而到了今天,在现代技术面前,却都是可以实现的。它们的实现与光导纤维技术的发展紧密相关。光导纤维技术是研究与应用光学纤维来传递光、信息和图象的一门科学。随着技术革命的发展,近年来许多国家已形成崭新的现代光学技术。
许多重大的变革往往来源于对平凡事物的观察。早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人们就发现光线能沿着酒桶中冒出的细酒流传播。这个普通的事实正是反映了现代光纤技术的理论基础。当光从细的电介质棒的一端以一定角度入射时,由于电介质与空气折射率之差,使光在棒与空气的界面上能反复进行全反射而向前传播。正是根据这一原理,在本世纪五十年代就已制造出光学纤维,但光纤技术的迅猛发展,还是七十年代以后的事情。
环视地球,漫山遍野最丰富的一种物质就是石英。仅用四十克的石英就可以生产一公里长的光纤。世界上光纤生产能力最大的厂家是美国西方电气公司,年产光纤约四十万公里。光纤的主要特点是损耗低,频带宽,线径细,可绕性好,抗干扰,它有着广泛的用途。
信息传输是现代社会活动的主要支柱之一,当前光纤的主要研究方向正集中在这方面。从八十年代开始,光纤通讯已在世界范围进入大规模应用阶段。日本、美国以及西欧一些国家已宣布今后不再用同轴电缆而直接采用光缆进行通讯。目前的技术水平已达到在一根光缆中可容纳四千根光纤,而外径只有八十五毫米。石英光纤最低损耗在一点五五微米波段已达每公里零点一六分贝,这相当于可以一眼看到最深海底的透明度。最大传输容量已相当于二万三千路电话,或每秒传递二亿个文字。今天的光纤信息传输形式基本上依赖于电子技术,随着信息社会的发展,要求实现大容量、长距离、双向通讯的第二代、第三代光纤传输技术,例如以集成光学技术为基础的“全光通讯系统”。
在其它领域,光纤也有着广泛的用途。在本世纪七十年代末,光纤传感器技术飞速发展。大自然把人的身长一般限制在两米以内,使人们仰观太空则太小,俯视原子又太大,于是人们只能依靠各种传感器去认识宏观和微观世界。光纤传感器与传统的传感器大相异趣,它的“传”的部分和“感”的部分同为一根光纤,不象一般传感器那样要变换各种物理量,而只是通过光的各种变化进行传感。光纤在医学上应用的历史较久,现在的光纤内窥镜可导入心脏和脑室,利用光纤连接的激光手术刀已在临床应用于切除肝、胃和肾切开等手术,不需进行血管缝扎。光纤与各种光源结合可用于铁路、公路、隧道、机场、商业广告、家庭装饰等场所,使我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世界先进的现代光学技术已不再是仅仅用于制造观测仪器的行业,而是与激光、全息、光通讯、光电子、光存储等先进技术密切结合的一个蓬勃发展的科技领域,光导纤维技术则是其中的一支年青的生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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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积木城
梁丽
丹麦日德兰半岛中部的比尔隆特,是个只有四千居民的小镇,却以“积木城”闻名于世。
这里生产的“列哥”积木已向一百二十二个国家出口。在西欧,十个家庭中就有七家有“列哥”积木。
这种彩色塑料的方块积木,上下都有圆栓,可以象按扣那样互相拼接。不同年龄组的孩子能用这些积木堆砌出形状不同的各种物件,幼儿可以用十几块拼出小车小屋,小学生可以用近百块构成复杂的机床、精巧的城堡等。“列哥”积木能激发孩子们丰富的想象力,深受孩子和家长的欢迎。
积木城从一家工厂发展起来,现在这个小镇已有自己的飞机场了。一半以上的比尔隆特居民从事“列哥”积木生产。工厂一天二十四小时生产这种比火柴盒还小的塑料积木,每小时产量一百万块。比尔隆特向来访者展示了“列哥”积木能堆砌的一切:工厂大厅的圆柱、墙上的大幅丹麦地图……当你走近时才能看出来,它们都是用积木砌的。
郊区的“列哥”公园更是别开生面。正中是小型的美国勒斯摩亚山总统纪念碑,四个美国总统的头象惟妙惟肖。它是用一百五十万块积木组成的。右面是用四十一万块积木组成的“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园内还有用三百万块积木砌成的哥本哈根港全景,虽然只有齐腰高,却是码头、仓库、吊车,一应俱全。另一角是儿童堆砌区,一些孩子在这里用积木拼砌了人造卫星、外星人等模型。自从1968年建园以来,这座用三千万块积木砌成、占地二十六英亩的公园已接待一千三百万游客,是丹麦总人口的两倍。
“列哥”这名字来自丹麦文的“玩得好”。比尔隆特是工厂创始人奥尔·克里斯琴森的故乡。由于家境贫寒,奥尔在六岁时就去放羊,他和别的牧童一样,放羊时用小刀刻木棍和木人,后来当学徒时又学会了木匠活和细木工技术。五十年前他创办的这家工厂,现在已由他的孙子经营。由于业务大发展,“列哥”在国外设了四十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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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异国风情

现代的“中世纪婚礼”
陈鸿斌
兰次胡特是联邦德国南部一个人口仅五万的小城。然而,今年6月下旬到7月中旬,却有七十万国内外游客云集于此,观看四年一度的“中世纪婚礼”。
原来早在1475年,欧洲处于奥斯曼帝国的威胁时,为加强联合,兰次胡特王国的格奥尔克王子与波兰的海特维希公主结成“政治联姻”。这个婚姻受到了以德皇为首的欧洲政治社会的欢迎。各国的王公贵族、诸侯大臣纷纷麇集于兰次胡特,婚礼支出的全部费用竟相当于当时的兰次胡特王国一年的全部收入。
到了本世纪初,兰次胡特城的一个旅馆主人和一名面包师,为了吸引大量的游客,提出重现昔日婚礼盛况的设想,很快得到响应。1903年,那里首次举行了这样的婚礼,以后曾每年举办一次。因费用浩大,最后改成每四年举行一次。
在“中世纪婚礼”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规模盛大的游行队伍。在古风犹存的通衢大道上,两千名市民分别扮演着五百年前的皇帝、诸侯贵族、士兵僧侣。他们簇拥着刚刚“完婚”的王子和公主,及许多童男童女过市。
几万人的小城,自然无法接待几十万游客。在流经兰次胡特的伊札尔河两岸的公园里和街道上,游客们纷纷安营扎寨,下榻于帐篷之中。他们就地起炊,烹煮食物。当地的特产烤整乳猪诱人的香味,尤其使人馋涎欲滴。
尚武是中世纪的骑士精神,比武就是当时婚礼中的一个主要项目,今天也依然如此。在设于公园内的比武场上,几千名观众与“新婚”的王子和公主一起观看比武。扮成武士的青年跃马横刀,作精彩的表演。
婚礼在古色古香的市政厅大厦举行。在哥特式的建筑物里,中世纪的音乐绕梁不绝,几十万游客如醉如痴,仿佛置身于中世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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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域外拾零

美国无聊者俱乐部
王彦芬
据说,组织协会或俱乐部,是美国人的传统癖好。目前,美国的各种协会和俱乐部多如牛毛,并且与日俱增。当然,在众多的民众团体中,有不少是比较严肃而有意义的,象全国教育协会、全国妇女组织、全国奶制品生产者协会等。但是也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协会或俱乐部,有些甚至堪称荒诞。人们把这类组织称为“无聊者俱乐部”,比如“敲钟者协会”、“按门铃者俱乐部”、“瓶子协会”、“开瓶盖工具协会”等等。
一些以动物之友自居的人,成立了名目繁多的各种协会,仅美国驴骡协会就有成员两千五百名。他们把心爱的驴和亲爱的骡连同他们自己都在协会登记注册。更荒唐的是,每年还要为驴、骡举行一次规模宏大的“选美”活动。谁的驴或骡的耳朵最长,谁就有可能获得“冠军之主”的“美称”。
有个组织叫“独角兽协会”,是由二十来个小“独角兽俱乐部”合并的。该会会员的共同信念是:有朝一日,定要猎获一只独角兽。该协会主席说,该会会员的抱负,就是“要把神话中的动物找出来献给协会”。
此外,还有个“心不在焉俱乐部”,其成员都是些丧失记忆的人。每个成员胸前都挂上一枚作为俱乐部标志的徽章……
“无聊者俱乐部”在美国的发展,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在这个西方资本主义大国中相当一部分人在精神生活方面的贫乏。正如美国一位“无聊者俱乐部”主席所说:“我们过着无聊的生活,吃着无聊的饭菜,连家庭晚会也是无聊的。总之,我们的热情在消失,而无聊却象无边无际的海洋”。(附图片)
原载法《世界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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