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版()
专栏：
樊大鲁，挺起腰板来吧！
本报记者 张述圣 葛象贤
前两年，创办“甘肃青年联营公司”并在公司任经理的樊大鲁，曾经走在改革前面，后来遭受打击，“隐退”了。甘肃人对他很关心，一直想了解这桩“公案”的真相。
破土而出
樊大鲁原来是省知青办一名普通工作人员，1980年时三十二岁。那年，他和省财办财政金融处处长杜玉璋一起，创办了以安置待业青年为目的的“甘肃青年联营公司”。杜玉璋任董事长，樊大鲁任经理，受到了省人民政府负责人的支持。樊大鲁拿出自己的积蓄三百元，向群众集资一万元，找银行低息贷款二十万元，开始了经营活动。从摆摊销售烟酒、糖果、面包起，至1982年底，这个公司发展到五个直属企业和十五个联营企业，独立核算的“子公司”（联营单位）有二百个，拥有固定资产和各种资金一千多万元，安置待业青年七千多人，当年获利近二百万元，成为一个连县跨地、在全省颇有影响的联营公司。
公司创办之初，樊大鲁的思想就比较明确，即不用行政的办法办知青企业，不用全民的办法办集体企业。
在安置待业青年上，突破“谁办谁管安置谁”的归口包干办法，按投资比例统一安置待业青年，使知青企业从创办之日起就真正独立于知青父母所在单位之外，自力更生地发展。
在经济管理体制上，公司不依附不隶属于任何行政主管部门，没有“婆婆”，由投资者（主要是企事业单位）组成董事会，自己对自己的经济活动负责。打破条块分割，不受条块和所有制的限制，按经济活动的规律和安置待业青年的需要办事，不拘一格地兴办各种联营企业和开展各种经济活动，公司经营的项目广而杂，百业俱办。
在企业管理方面，公司设法调动下属企业的主动性和创造性。各企业独立核算，自负盈亏。公司对企业有指导经营、支援职工、提供贷款、疏通供销渠道和保护权利的责任，但不承担经济责任。公司按投资分红，按规定收管理费。企业人、财、物三权自主，公司只委派一名财会人员，监督企业财务。
公司管理机构十分精干，管理人员只有七人：公司及各企业的管理干部一律实行招聘制。职工工资由以工龄为主的基本工资、利润分成工资、职务和岗位津贴、年终分红四部分组成，其中基本工资约占二分之一，其他三部分按劳动的数量和质量实行浮动。奖勤罚懒，不封顶、不保底。
甘肃省委和省人民政府的几个负责人肯定了他们的做法，多次表扬；国家劳动人事部门研究了他们的经验，中国青少年研究所和中国劳动学会高度评价了他们的改革。一次，樊大鲁到天津同王光英洽谈业务，王光英听了樊大鲁的介绍后说：“你真会做生意”，“甘肃领导思想解放，给了你‘尚方宝剑’”。
挑剔种种
对在改革潮流中涌现出来的樊大鲁，一些人先是眼花缭乱，后是非难、挑剔、设阻。
“你们有主管部门吗？”樊大鲁答：“没有。”“这不符合企业管理条例，没有主管部门，出了问题谁替你们承担责任。你们这样的‘大头’企业谁管得了？谁管得住？”
“你们搞跨行业、跨所有制、跨地区的社会性经营，符合按行政区划和系统管理的原则吗？符合归口安置待业青年的规定吗？”樊大鲁答不出。
就是这样一些理由，有关部门拒绝发给营业执照。为了取得合法地位，樊大鲁请求“大菩萨”——省政府帮助。由省政府领导同志签发了省政府办公厅（1981）39号文件——“关于扶植甘肃青年联营公司发展的通知”，允许这个公司自主经营。
樊大鲁得到了“护身符”和“尚方宝剑”，但却因此得罪了那个拒发执照的部门。省政府负责同志批评这个部门：“你们要支持人家，不要老限制人家。”这就更使他们耿耿于怀了。
不久，甘肃省和兰州市组织部门决定调樊大鲁任兰州市劳动服务公司副经理（樊仍兼青年联营公司经理）。在他上任之际，兰州市委领导同志批评市劳动服务公司：“一个樊大鲁就安置了几百人，你们一个主管部门，几十人，一年几百万元经费，安置工作却搞不上去。”这样的一褒一贬，使樊大鲁又同另一个有权势的部门产生了裂缝，多了一个“冤家”。
闲言碎语
从这以后，明里暗里的闲言碎语犹如阴风一样，阵阵吹来。
“榨取待业青年血汗。”罪证是：青年联营公司规定，视经营情况给各级管理人员发职务津贴每月五元至三十元。其实樊大鲁自己在公司四年所得全部职务津贴、劳动分红、奖金共一千二百元都挂在帐上，他分文未领。
“浮在上面不下来。”罪证是：樊大鲁调任兰州市劳动服务公司副经理后，只将行政关系转了过去，而党员的组织关系和工资关系仍留在公司，甘愿承担经济风险。
“政治、经济问题很严重。”这个罪名来自一封匿名信，说他有“八大罪状”，将中央绝密文件出卖给外国人，经济上贪污几万元。省委和省政府负责同志组织专人调查，全系“无稽之谈”。
“骄傲自满，不听指挥。”
“不顾别人死活。”
“标新立异，搞花架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阵小台风
1980年秋，甘肃农村不少地方化肥积压，省政府批准化肥厂可以自销部分产品。
兰州青年贸易公司向有关管理部门办理了运销手续后，经销了五千吨化肥，获利十九万元。这桩买卖本来符合规定，手续完备，无可非议。后来开展打击经济领域犯罪活动，这件事却成了清查的重点。甘肃青年联营公司陷入了打不完的官司之中。有关部门趁机切断了公司和联营企业的联系，使公司只剩下五个直属企业。这个由省委和省人民政府一手扶植全新的企业，被悄悄肢解了。
樊大鲁这个涉世不深的年青人，有许多可爱的长处，也有不少短处，尤其不善于对待来自各个方面的阻力。在樊大鲁下台的时候，一位领导干部对他说：眼下这种情况，你是干不成事的，等下次改革高潮到来时再干吧！
火热的心
樊大鲁在调离甘肃青年联营公司和“集体办”时，曾表示，如果组织需要，我将十分乐意地回到原来的岗位上去。
最近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他说，如今正是振兴经济的黄金时期，现在发展集体企业，人、财、物俱备。人——全省全民企业职工超编两万多人，每年有十多万青年进入劳动队伍；财——全省城乡个人储蓄和手持现金二十一亿元。利改税后企业有相当数量的自留资金；物——全省大厂边角料多达三百种以上，利用其三分之一就可有一亿元产值。闲散房产和设备的潜力也很大。集体企业可在这上边大做文章。当前，城市经济改革方兴未艾。在热气腾腾的改革中，甘肃省委、省政府打算采取具体措施为樊大鲁撑腰。
樊大鲁，挺起腰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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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汽车进农家 技术服务送上门
南京汽车总厂等单位帮助农村发展运输业
本报讯 今年3月中旬，南京汽车总厂与河北省赞皇县签订了共建运输重点县的协议。4月10日，赞皇县农民刚刚将南汽总厂优先供应的五十辆“跃进”新车开回家里，扬州柴油机厂、南汽总厂、无锡油泵油嘴厂、上海电机二厂等联合服务队于4月12日就紧跟来了。汽车运输专业户们高兴地说：工人老大哥进山服务，俺们致富的劲更足了。
扬州柴油机厂是生产“跃进”汽车发动机的主厂，南汽总厂和赞皇签订了协议书后，扬柴厂和为该厂配套的无锡油泵油嘴厂、上海汽车电机二厂以及南汽总厂组成一支十七人的技术服务队，千里迢迢来到太行山区，为运输专业户进行技术服务。
服务队赶到赞皇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为尽快让新用户全部掌握汽车使用知识，顾不得休息，第二天就兵分两路：一路召集新用户举办发动机原理和使用技术讲座；一路走街串乡为老用户检修车辆。16日下午，服务队的同志们已连续干了两天半，县领导同志劝他们休息，可几个农民又开来六辆汽车，要求保养维修。晚上六点多钟，孙庄村农民刘国朝又开来自己的跃进车要进行检修，工人们就连夜干了起来，查出了该车造成机油耗高的问题。扬州柴油机厂的同志还登门征求意见。 于孟卷 杨录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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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长话短说
且说闲言碎语
子夜
闲言碎语，对一些走在改革前面的人来说，几乎无一幸免。今天本报发表的甘肃青年樊大鲁，即是在种种闲言碎语之后，刮起一股小台风，被吹下台的。常说“人言可畏”，其实“可畏”的“人言”，多属于闲言碎语。如若不然，讲事实，讲道理，讲正义，堂堂正正，摆到桌面上，何“畏”之有？
有人分析，闲言碎语多出自闲人之口，闲人与闲言碎语成正比例。此话有道理，但并不全是。有些闲言碎语，其实是从“大门洞里”的当权者那里传出来的。十年动乱中，先造谣，后整人，是当时的惯用手法。这套伎俩，如今有人变了个花样还在用。那些在改革上做出了成绩的人，先富起来的农民，冒点尖的知识分子，有作为的青年等，一时是红人，一时是罪人，一时当代表，一时坐监牢，就是例证。伤疤未好，其疼犹在。“舔血抚痕痛何如”？想想过去，对闲言碎语，切不可因其“闲”，因其“碎”，而轻视之。
闲言碎语多是无中生有、添枝加叶，经不起推敲，经不起对证，见不得阳光。但又是十分“可畏”的！原因有三。一是传播速度快。好人好事，传播最慢，坏人坏事，次之，唯独好人身上有点“异味”的东西，不管真假，总能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由交头接耳、嘁嘁喳喳到马路新闻，用不了多少时间即可家喻户晓。二是不管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都无人负责，最后都以不了了之而了之。谁受害，谁活该，连个申辩处也没有。三是目标集中，大凡演员、运动员、有点名气的人、有点作为的人，总要经受一下闲言碎语的“考验”。在闲言碎语中垮下来的，往往是我们时代所需要的“强者”。
最近一位中央领导同志说，在选拔中青年干部、在落实知识分子政策中，不要管那些闲言碎语。作为中青年干部和知识分子自己要挺起腰板走路，光明磊落做人，不管闲言碎语；而作为各级掌握政策的领导人，耳朵也应硬一点，遇到闲言碎语，干脆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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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东城区财贸系统
积极为财贸职工兴办“小福利”
本报讯 通讯员李德水报道：北京市东城区财贸系统近百名领导干部深入基层，针对职工群众中存在的托儿难，淋浴难，吃饭喝水难，缺乏业余文化生活等问题，现场办公，因地制宜，很快办起了一些“小福利”。
从4月初到5月12日，各单位新建成小淋浴室、哺乳室、小食堂、图书室、娱乐室、理发室、小厕所、更衣室等九十个。同时添置了一百六十四个更衣柜，和供职工午休用的床板六十二张。北京站京门餐馆女职工李俊杰有个两岁的小孩，过去家里没人照看，又找不到托儿所，只好每天上班把孩子放在售货的商亭里，孩子吃玩睡在她身边，接待顾客总是“愁眉不展”。4月底餐馆办起了小托儿所。“拖累”解决了，工作安心了。晨光饭馆解决了男女淋浴问题以后，职工们下班后再不为“油耗子”模样犯愁了，服务态度好了，干劲足了。这个店5月上旬销售额达二万一千元，比去年同期增加了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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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长话短说
为工农联盟讲几句新话
路华
南京汽车总厂和扬州、无锡、上海等有关工厂帮助河北省赞皇县农民发展运输业，农民感谢说：“工人老大哥进山服务，俺们致富的劲更足了。”
过去很长时期，我们对巩固和发展工农联盟，强调工农政治上一致，思想上团结，经济上虽然也强调城乡互助，但并没有跳出自然经济的圈子想问题。工人老大哥在农民发展商品生产中该做些什么，是近年来愈来愈突出的新课题。在当前，广大农民正向大规模商品生产进军时，农民不仅希望工人增产化肥、拖拉机、汽车以至飞机，还希望给他们提供知识、技术、信息，教他们办工厂、开矿山的方法。农民除了种地之外，也要做工经商。再象过去那样看农民、那样讲工农联盟，就不够了。
政治上团结一致，经济上共同繁荣，在富国富民的大道上携手前进，这是现阶段工农联盟的主要内容。这样，不仅仅对农民有利，对城市、对工人也是有利的。农村商品生产发展了，工业原料更加丰富，工业品市场更加广阔；农民从土地上解放出来，工业的后备军增加了，建筑业大量使用农民合同工，矿山实行轮换工，为工人队伍增添新鲜血液，城市真正发挥经济中心的作用。由此看来，南京汽车总厂等企业帮助农民发展运输业，是很有远见的，也是很有前途的，它的意义决不限于为农民提供汽车本身。工农在新的基础上加强新的联盟，一定会加快我国的四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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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四川泸县农村公路客运发展快
本报讯 四川省泸县过去只有县运输公司一家，现在由省、市、县国营运输企业和县、区集体运输企业十五家经营，客车数量由二十辆增加到一百一十辆；客运里程由二百四十七公里增加到五百七十公里；通车公社由三十九个增加到七十九个；往返于县、区、社的客运班车由一百四十班增加到五百四十四班，形成了以县城为中心，联接城乡各地的公路客运网，初步解决了群众乘车难的问题。
客运多家经营以后，县交通局根据客源、客流的实际情况，对经营县内短途客运的十五家运输企业进行统筹安排，定路线、定站点、定班次，避免了各家争客源、抢线路，挤班次，做到车多秩序不乱。去年，几个集体运输企业上缴的工商税和所得税分别比1980年增加十五倍和九倍。客运的发展还促进了公路的改善。过去，县公路养护差，社公路无人养。现在，运输企业和农民群众主动拓宽路基，养护路面，路况得到很大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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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新工艺 新材料 新设备
牡丹江钢纸总厂实现产品全优
本报讯 记者刘常金报道：黑龙江省牡丹江钢纸总厂采用新工艺、新材料、新设备，成为全省一轻系统第一家实现产品全优的企业。
该厂主要生产钢纸管、钢板纸、薄钢纸板、复合钢纸管和制鞋纸板等六种产品。过去由于产品质量差，成品率低，滞销积压，企业连年亏损。黑印纸病是多年没解决的老问题，原因在于胶化缸落后。他们采用新工艺、新技术，把大烘缸改造为小烘缸，不仅消灭了黑印纸病，而且减轻了工人劳动强度，降低了原纸消耗，每年为国家节约价值五万七千元的原棉纸。钢纸管是该厂重点产品，用户对它的光、圆、滑要求很严，试制小组自己动手搞设计，制造设备，建了一条专用生产线，使钢纸管的质量得到保证。目前该厂六种产品均超过了国家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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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批评的反应
洛阳“棉花案”得到解决
本报讯 记者徐平报道：本报4月27日刊登洛阳棉纺织厂厂长胡德成要求“松绑”的来信后，河南省省长何竹康即表示：“此绑应松”，并于5月3日派出调查组专程到洛阳进行调查。河南省人民政府先后两次召开有关厅、局负责人会议，对这一问题作了研究，除决定退还罚款外，并准备从经济体制改革入手，解决长期悬而未决的纺织生产与原料供应的矛盾。目前，由洛阳市棉麻公司供应洛阳棉纺织厂的生产用棉已基本正常。
胡德成厂长来信刊登后，洛阳棉纺织厂收到北自黑龙江省富拉尔基、南到云南省昆明市的不少企业来信、来电，这些企业除对胡厂长的“松绑信”表示同情和支持外，也反映了当地因棉花调配不当，纺织企业“优棉劣用”、“劣棉优用”给国家造成的损失。
棉花约占纺织生产成本的80％，这个问题不妥善解决，提高经济效益就会受到影响。看来在当前城市经济体制改革中，这个问题是值得引起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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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国芳自购大轿车搞客运
本报讯 河北省吴桥县桑园通往何庄的公路上，疾驶着一辆满载客人的崭新大轿车——这是全县第一个客运专业户侯国芳的。
农民侯国芳，今年二十六岁。他高中毕业后，在村里带头搞科学种田，第一个成了村中的万元户。今年初，他向县交通局提出了买车的申请，得到了省、地、县领导的支持。侯国芳集资三万多元，于4月29日从石家庄买回了一辆有三十个座位的旅行大轿车。
为了方便乘客，侯国芳做到不分点，不设站，哪里需要哪里停；早进城晚下乡，一天跑三趟，风雨无阻。 张连杰 陈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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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南方扩种杂交水稻
我国南方水稻产区大力推广杂交水稻，取得显著成绩。据统计，从一九七六年到一九八三年，南方十三省、市、自治区种植杂交水稻由二百万亩扩大到一亿零一百二十四万亩，约占南方水稻总面积的百分之二十一点八；总产量达八百六十一亿斤，占水稻总产量的百分之二十八。
杂交水稻在相同栽培条件下，一般比常规水稻品种每亩增产一百斤至一百五十斤。一九七六年杂交水稻在我国南方水稻产区开始大面积种植，到一九七九年种植面积已达七千六百万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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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县农民聘请家庭技师
湖南省南县先富起来的农户为了不断开拓商品生产新领域，到今年五月底，全县已有二百二十三户农民聘请了家庭技师。这些技师大多是社会上闲散的科技人员、能工巧匠和工厂退休的老师傅。被聘人员的月薪一般在八十元以上，高的达三百多元。技师指导的门类，包括孵化雏鸡和鱼苗、种瓜菜、造水泥预制件、做木工活、缝纫、精干麻加工、制皮革、驾驶机动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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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香木材利用有新法
由贵州省林业科学研究所试验成功的“枫香单板热压干燥新工艺”，最近在贵阳通过鉴定并应用于生产。这项新工艺，为我国南方枫香木材及其性质相近的阔叶树木材的合理利用开辟了一条新途径。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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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拉萨市今年增加蔬菜种植面积50％，满足城镇居民和援藏工程技术人员的需要。这是西藏农科院的藏族工人，在收摘黄瓜。
新华社记者 土登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