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6月4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框框不破 “建国”难学
本报记者 刘霄
不久前,在国家旅游局召开学习中外合资企业建国饭店经验的专题座谈会上,五十家试点饭店经理一致反映:“建国”经验好,只是学不了。
“学不了”的关键,在于不少对外饭店脱胎于五十年代的高级招待所和交际处,虽然现在是企业单位,但管理体制仍大体沿袭着事业单位的一套模式,来自四面八方的行政干预甚多,加之又是涉外单位,举手投足无不受到重重限制。
对外饭店有无活力,服务质量如何,很大程度取决于职工的劳动积极性和业务素质。“建国”要求高效率,高标准,对职工实行重奖重罚。奖能奖出干劲,罚则有切肤之痛,这一好做法,对五十家试点饭店来说,可望而不可及。目前上海宾馆职工的月平均奖仅六七元左右,昆明翠湖宾馆最高的十元,北京西苑、万年青饭店和钓鱼台国宾馆等,一般为十五元。奖金档距上下差不过二三元,不痛不痒,起不到应有的作用。而且,这些饭店、宾馆通行“一班作业”,旅游旺季,职工每天工作往往长达十三四个小时,加班再多,也只能调休,拿四角钱的夜餐补助。多劳不多得,干好干坏一个样,职工没有积极性,见到游客就心烦。
经理们指出,对外饭店青年职工多,工资基数低,奖金数额低,这一问题不解决,饭店缺乏内在活力,“建国”的一套经营管理经验,很难在内资饭店开花结果。
客源是保证饭店经济效益的基础。“建国”对外可以直接开办预定房间业务,也可以办理国内预定,客房出租率高达92%。而内资饭店是由上级主管部门统一分配客源的,旅游旺季“大军压境”,沙发睡人;淡季冷冷清清,房间放空,这样的饭店,有多少效益可言?当然饭店能否直接对外招揽客人是个复杂的问题,但应列为经营管理体制改革的一个议题。
运用价格杠杆调节旅游市场,吸引游客,是“建国”经营上的成功之处。“建国”有定价的自主权,它根据旅游淡、旺、平季的不同,房间、餐厅实行价格浮动。而内资饭店不但没有定价权,而且价格上的行政干预比较多。饭店的灵活经营是一门大学问。饭店如无相应的自主权,便不能去探索这门学问。上海一些饭店为了增加收入,准备增设音乐茶座,报告送上,遭到公安局、市外办、文化局和外事办公室的反对,理由是“不利治安保卫”。国外旅游饭店视餐厅为“源源不竭的生财之道”,全部对社会开放,我国绝大多数对外饭店的餐厅,还是百姓不得涉足的禁区。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要五十家饭店学“建国”,有必要给他们创造良好的条件。我国对外饭店服务质量差,经济效益低,经营管理不善,决非中国经理个个无能,而是我们的体制太死,统得过多。
对外饭店,是我国非贸易外汇收入的重要来源,也是对外的一个“门面”。饭店改革,势在必行。有关部门要敢于突破固有的条条框框,拿出得力措施,切实推广“建国”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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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村干部的苦和甜
——记平谷县华山乡党委书记张富旺
刘大平
“我当农村干部多年,现在才尝出当人民公仆的甜味。”这是北京市平谷县华山乡党委书记张富旺同志说的。
老张从合作化以来,多次被评为“优秀干部”。然而老张坦率地说:“过去那些年,干部是指挥员,发号施令,指挥错了,社员也得干。‘优秀干部’的称号,社员不承认。1958年上级派我到我舅爷所在的村任党支部书记。当时全村的人都不愿下地搞深翻,我刚一到任,队长就对我笑笑说‘你舅爷下地,全队都下地。’可是左说右说舅爷也不肯去,我抄起一根套车的绳子说,不去,就把你捆到地里去。舅爷气得胡子都歪了,气哼哼地拿着镐走了。深翻任务完成了,我被评为‘模范党支部书记’,但落了个‘六亲不认’的名声。我离开那个村到县里工作时,人们没一句挽留的话,我心里凉透了。”
实行责任制后,张富旺进城到大学、中国农科院请来专家、教授,给全乡的农业技术员讲课。这些技术员后来都成了“科技示范户”。
专业户、重点户多了,产品丰富了。多余的产品怎么往外销?大伙都来找书记。张富旺和乡干部们商量,建立了一个贸易货栈。
现在,华山的富士苹果、红肖梨、大桃、红果在北京、天津和河北很畅销。华山大队服装厂生产的“红梅”牌高档服装,已行销五大洲,小小山沟里生产的服装打入了国际市场。
农民有了钱,想盖房。张富旺便请来北京的建筑工程师,设计了几种图纸,供大家选择。许多农民还想扩大再生产,再赚更多的钱。有的买拖拉机搞运输,有的买飞机播种,但也有些老实巴交的农民,什么也买不来,什么俏活也不会干。张富旺出了个主意:我们这儿山青、水美,夏天赛避暑山庄,发动有钱不知怎么花的社员合股办个招待所。凡是入股的户,都可以出一个劳力到招待所工作。消息传出不几天,几百户农民入了股,“华山招待所”迅速破土动工了。有些队还用这种集资入股的办法办起了砖瓦厂、饭店……
去年,华山乡水果大丰收,但许多社员储藏不善,烂掉了不少水果。今年新年刚过,张富旺就进城到中国果品研究所找到他的老朋友李洛教授,请他设计了一座可储三百万吨干鲜果品的零度储藏窑,正在动工。
张富旺为农民办事,大家都喜欢他。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有大人孩子迎上来。听说他要调走了,人们说:“富旺,可甭走!再带我们干几年吧!”张富旺每听到这样的话语,心里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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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孙洞村有的干部肆意欺压专业户
受害者要求有关部门伸张正义
本报讯 记者徐平报道:今年中央一号文件下达后,河南省洛宁县西山底乡孙洞村有的干部,仍然无视专业户合法权利,随意欺压、打击,受害者强烈要求有关部门伸张正义。
1981年1月,原孙洞大队第六生产队社员王药汉,与队里签订了一份为期五年的合同,利用两个生产队的五点五亩地,自筹资金办起一个砖瓦窑场,合同规定每年向两个队交款五百多元。窑场开办以来,两个队以及附近社员的“买砖难”问题基本解决了,王药汉一家经济状况也很有好转。可是今年1月3日深夜,村里浇竹林时放水过大,淹了渠旁的窑场,造成经济损失千元以上。预交现金订购砖瓦的农民,找上门向王药汉索赔。
第二天,王药汉找村干部去看现场,要求赔偿。村干部不予理睬。迫于无奈,第三天他到县里上访。县政府信访科写信请乡、村干部妥善处理。
那些任意欺压专业户的孙洞村干部,对王药汉采取高压政策,企图以“照顾”他一百元了事,并且威胁他不准上访、上告,否则分文不给。王药汉于1月16日到县法院起诉。可是县法院在收取他六十三元诉讼费后的两个月里,竟没到现场做过调查。不得已,他又于3月中旬到洛阳地区上访。
王药汉告状,激怒了孙洞村一些干部。3月20日,他们欺骗农民到王药汉和其他几名农民联合承包的五十六亩果园里,把一千三百棵李子树、桃树和正处于结果旺龄的苹果树砍光。然后,他们以“果园自然条件差,果树不结果”为由,上报“更新”了二十亩果园,乡政府竟然批上“情况属实”。
孙洞村有的干部违法乱纪,肆意打击专业户的事绝非仅此一起。受害的农民上告无门,有的只得千里迢迢来京,向人民日报反映,要求保护他们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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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长话短说

谈农民的“顶头上司”
吴茅
“顶头上司”,人皆有之。因为相关密切、管辖直接,遇贤遇奸,命运大不一样。华山乡的农民遇上了张富旺,迅速走上了富裕之道;孙洞村的农民,遇上了违法乱纪的干部,勤劳致富便屡遭挫折。
在旧社会,农民和“顶头上司”是对立的,有“不怕县官怕现管”一说。在共产党领导下,农民和“顶头上司”的关系,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过去,乡村干部领着农民打土豪,分田地,闹翻身,求解放。农民把他们看作带头人和贴心人,有敬无惧,有喜无忧。
按说,农民和“顶头上司”之间,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是应该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的。然而,这些年来,特别是由于“左”的一套做法的影响,一些地方的农民对“顶头上司”的恐惧心理至今未消除;有些地方,就象孙洞村那样,农民和基层干部之间矛盾已十分尖锐。
个中原因,大抵是这样三个:一是有些乡村干部没有象张富旺那样转变思想,使之与今天的形势相适应,还习惯于当随意发号施令的“指挥员”,不会做排忧解难的“勤务员”;二是有些乡村干部的知识水平和管理才能低,不足以领导大规模的商品生产,常常落在农民的后面;三是有些乡村干部蜕化变质,敲竹杠,揩油水,霸道乡里,成了“地头蛇”。
在拥有八亿农民的我国,乡村干部是一支强大的力量。这支队伍的素质如何,直接关系到农业现代化的速度和成败。应该说,象张富旺这样的乡村干部,在目前是不少的。他们为农民的致富,含辛茹苦,呕心沥血。至于孙洞村那样的“地头蛇”,自然为数极少。但他们对于发展农村商品生产,为害却极大,忽视不得。
看来,用干部的“四化”标准,逐步调整、建设好乡村干部队伍,是现阶段应解决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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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记者来信

文件转得欢 机器停得死
已停产十个月的江苏邳县水泥分解炉窑如何尽快恢复生产?记者就此访问了人大代表、徐州市市长何赋硕同志,他表示将尽快着手解决。
这条水泥分解炉窑是国家重点攻关项目,1980年建成,仅生产工艺线就投资一千四百一十多万元,日产水泥熟料七百吨,设计能力年产二十五万吨,由国家建材局验收、国家经委颁发合格证书。从1981年试生产到1982年运转正常,共生产水泥熟料十九万多吨。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有经济效益的工厂,后来由于有关部门在生产投资和水泥分配上互相扯皮,终于在去年7月被迫停产。十个多月来,只有文件转,不见机器转。
文件转第一圈,是去年7月停产后的第三天,工厂有关同志写信给国务院、国家建材局和国家经委负责人等。国务院批示给国家建材局。国家经委批示给省计委,省计委批到省建材局,省局给水泥厂两位工程师写信说,你们反映的情况属实,我们也很同情。但目前不好一下子解决,等到安排年度计划时安排。不了了之。
第二圈,去年10月,水泥厂通讯员和省电台记者写信向中央各新闻单位反映。今年1月,人民日报发表《巨龙为何飞不起来?》的报道,工厂通讯员把见报稿附信寄给江苏省有关负责同志。以后,省里将信转给省建材总公司,总公司负责人到厂里住了两天,调查一番,仍无下落。还是不了了之。
第三圈,江苏省人大代表杜良珠在省人代会上正式作为提案交会议讨论,但至今没有结果。
文件转了三圈,机器却始终没有转动。工程师王宏仁说:“我得出一个结论,钱不是他们自己的。如果是哪位领导掏自己的腰包,他早坐不住了!”工人们说:“看着国家一千多万元财产扔在那里,风吹日晒,不能给四化作贡献,心疼!心疼!”
现在,总算有了盼头。来京开会的六届人大代表、徐州市长何赋硕同志说:“徐州市自己投资,甩开他们自己干,这块肥肉我们自己吃!”
本报记者 段存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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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湖南综合防治湘江污染取得成果
本报讯 曾经遭受严重污染的湘江,经过三年多的综合防治,大部分江段水质已经达到地面水质标准。
湘江,是一条具有给水、排水、运输、灌溉、发电、养殖等多功能的河流,全长八百五十六公里。三年前由于湘江流域工业布局不合理,湘江水质污染和环境破坏日趋严重。渔业资源受到损害。1980年,湖南环境保护研究所开始承担湘江污染综合防治的科学研究工作。他们建立环保档案,实行定量控制,使排污量大大下降。今年3月底,中国科学院等单位鉴定,这项研究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王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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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扬长避短 开拓自己的路
——记潍坊市电子工业
本报记者 王良俊 本报通讯员 张家棣
山东潍坊市电子工业,原来并不显眼。今年,情况大不一样了。这里生产的计算机激光汉字编辑排版系统,小型、微型电子计算机、录音机芯,磁头、磁带和双工电台等,已在国内占有一定地位或优势,因而受到各方面重视。
潍坊市电子工业为什么能在较短的时间获得较快的发展呢?扬长避短,开拓自己的路,是潍坊电子工业在同行业竞争中发展自己的指导思想。潍坊市是一个新兴中等城市,技术力量、生产能力,都不能同京、沪、济南、青岛等大中城市相比。只有坚持搞同行业中的“空门”、“缺门”才有出路。
1979—1980年,当国内一些大城市大上电视机的时候,夹在中间的潍坊市再三权衡,把山东省谁也没搞的录音机芯作为开发目标。1981年,全国大上收音机,潍坊逐渐收缩、停止了生产收音机,开始组织一个以录音机为龙头的、包括磁头、录音磁带、收录机、注塑件等的新兴产业群。1982年以来,连年引进技术和关键设备,消化吸收。技术进步给潍坊录音机工业插上了腾飞的翅膀。去年,录音机芯产量已达七十多万台,所需的机芯零部件中,自己制造的比重已接近70%,消音磁头生产产量占国产磁头的一半,录音磁带年生产能力已达二百万盒。去年引进一套开盘式高速复录生产线,投资六十五万元,当年实现利税八十二万元。
潍坊市电子工业部门还承担重点科研项目。负责计算机——激光汉字编辑排版系统研制工作的北京大学,找到他们,把这里作为生产计算机——激光汉字编辑排版系统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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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海“致富经”
本报记者 陈敏
广东的南海,早已名扬四海。过去闻名,是因为这里出过一些著名的人物:戊戌变法的首领康有为,我国第一个铁路工程师詹天佑,杰出的民主主义革命家何香凝……现在南海闻名,是因为它是我国先富裕起来的县。三年前,曾在全国放映过一部彩色纪录片《他们怎样富起来的》,就是介绍的南海县。电影介绍说,三中全会后,全县工农业总产值突破七亿元,社员人均分配二百四十元,名列全国前茅。
时隔三秋,现在南海到处都是一派兴旺、繁荣和忙碌的景象。道路上运货的车辆络绎不绝,农民们开着自己的“小面包”、摩托车,满载着蔬菜、鸡、鸭、肥鹅、鲜鱼等农产品,送往广州。道路两旁农民新盖的别墅式的楼房比比皆是。去年,全县总产值已超过十五亿元;人均收入达到七百六十元。解放初期,南海的总产值不到一亿元,人均收入不到四十元。三中全会后的南海,真可以说是“换了人间”。
南海象全国许多地方一样,人多地少。全县八十多万人,人均不足一亩土地。三中全会以前,勤劳的南海人民虽然艰苦奋斗,粮食亩产达到很高的数字,还是没有富起来,那些年,年年“以阶级斗争为纲”,批“三自一包”,批“三重三轻”(所谓重工轻农、重钱轻粮、重私人轻集体),批商品生产,批家庭副业。搞一次运动,批一批人,订一批条条框框;一再强调
“人心向农、劳力归田”,广大农民的手脚被牢牢地束缚在土地上。这几年,政策放宽了,人们开了窍。过去认为是不利条件,现在看到恰恰是有利条件。归结起来,南海有四大优势:靠近大中城市,有利于发展社队企业;气候温和、四季常春,有利于发展多种经营;劳力充裕,生产能手多,有利于发展劳动密集型工业;精耕细作,有利于发展高精尖农产品;靠近港澳,与旅居海外华侨、港澳同胞来往多,有利于发展对外贸易。认识了优势,解放了思想,令人振奋的事迹,就一个一个地出现了。
水沥区水头乡水关村二十一岁的关健荣,全家七口人,四个劳力,除了承包责任田三亩六分外,还从事栽培盆桔的专业。去年他家除去交售国家粮食任务、留足口粮外,收入一千五百元;出售盆桔二千盆,收入一万六千多元。父亲关桐担任县花木公司技术指导,一年收入一千八百元,母亲做织荇杂工也可得三百多元,全家去年共收入一万九千七百五十元。关健荣的父亲身穿西装,在一个四周摆着一圈沙发、藤椅的宽敞客厅里,热情地接待了我,他说,他家栽培的盆桔远销各地。今年,他们又扩大栽培盆桔经营,收入肯定超过去年。
关健荣所在的村,全村四十户农民,在他影响下,户户留出耕地,栽培各种时花,全村一百四十二人,人均收入一千零七十八元。
水头乡的罗村历史上是以种植水稻为主的,现在却有“鹅村”之称。全村八十二户,光育肥鹅的就有二十二户。村前村后,塘边河沿,都搭了育鹅的小竹楼。农民罗灿金家,既育肥鹅又加工烧鹅,一家七口,五个劳力,分工负责生产、加工、运输、销售。去年加工烧鹅八千只,育肥鹅二万五千只,纯收入二万八千元。去年,这个村人均收入二千二百八十二元。
县委书记陈邦贵对我说:“这不是个别村个别户的情况。现在全县人均产值一千八百二十元,商品率高达87.2%,去年年终全县人均存款四百六十二元。”
为使商品经济更快发展,南海首先将三万亩低洼地挖成鱼塘,将高旱田改种多种经济作物。同时,县委很注意对工业的技术改造,对农业则重视抓科学种田,离开土地经营的劳力已占总劳力54.8%。他们说:“农民富,要搞农工副”,“单打一,穷出骨”。
生产决定流通,流通反作用于生产。现在,南海有四千个供销人员,还有二千五百个社队供销人员,几乎跑遍了全国。全县有二万六千多人从事商业服务和运输。县里还用地方财力修好公路、桥梁、码头,为广开财路创造条件。
今年南海的生产势头非常好,一、二月份工业产值就比去年增加22%。今年中央一号文件下达后,农民说:“好比吃了一粒长效定心丸。”
南海人民的体会是:对党的政策,早信早富,迟信迟富,不信不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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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编读往来

“公司”岂可代人受过
《人民日报》5月10日第二版报道:四川省威远县煤建公司弄虚作假,截留财政收入七十五万多元,漏税一万多元。
“煤建公司”是企业,情况如何,取决于管理它的人。有功,应归功于人;有过,也应由具体人承担。“公司”岂可代人受过?
西安市 张宿东
张宿东同志的意见很好。的确,现在有许多事情,打屁股只是打在党委、政府和部门身上,其实是个空的。要想真正解决问题,不能让责任者溜号。要多搞指名道姓的批评,少搞些“空对空”。
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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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荒山当嫁妆
辽宁省义县车坊乡东沟村肖春香、肖春艳、肖春杰姐妹仨,承包了一百一十亩荒山。她们说:“荒山就是咱嫁妆,有情就到山上来。”现在大姐(左)已经结婚,“娘子军”中增添了一个男子汉。
李铁成摄(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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