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6月27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勇于改革的领导者
——记营口市水产系统扭亏为盈
金秀芳 黄克义
亏损,成了我国许多海洋捕捞企业驱不走、赶不开的幽灵。曾经连续十年亏损一千九百八十九万元的辽宁省营口市水产系统,自从1981年由刘学成、孙德才、邴守阳和张奎武组成水产局新领导班子以后,连续三年扭亏为盈,而且盈利越来越多,去年达到一百一十二万元。人们由衷地称赞刘学成等四位同志是“有胆有识的领导人”。
千方百计把生产搞上去
1981年3月,刘学成等四位同志刚一上任,立刻碰到一个难题:原市海洋渔业公司的五对渔轮,十年亏损七百一十万元,是个赔本的“大户”。辽宁省人民政府正准备将船收归省里,交别的渔业公司经营。这渔轮是交还是不交?交了,船员、家属的工作、生活不好安排,全市几十万人民吃鱼问题怎么解决?不交,这连年亏损的局面又怎么扭转?
刘学成等四位同志认真听取群众意见,看到广大职工对连年亏损的状况很不满意,迫切要求改革,因此心里有了准谱。他们向市委、市政府表示:一不交船,二不再要亏损补贴,就是要千方百计把生产搞上去。
办法从“解剖麻雀”中来
有了决心不等于有了办法。办法在哪里?他们决定从亏损最严重、濒于倒闭的海洋渔业公司抓起。刘学成等带领机关干部跟船出海,广泛接触群众,边帮助工作,边调查研究。八个月之后,终于找到了连年亏损的原因:
体制不合理。全公司一千三百多人,第一线生产人员不到三分之一,闲人太多。
领导班子软弱,思想保守,面对亏损,还说什么:谁来都不行,神仙来了也得赔!
制度不严,职工队伍涣散,无故旷工等不良风气严重。
刘学成等认识到,是“铁饭碗”和“大锅饭”的无形绳索,束缚着工人的积极性。改革,就要消除干与不干、干好干坏、干多干少一个样的现象。
改革带来新气象
从群众中找到了改革的办法,又有市委、市政府给撑腰,刘学成等决定从三个方面入手:改革经营管理体制;调整企业领导班子;实行经济承包。
合并机构,精简人员,选贤任能,奖勤罚懒,有人拍手称快,也有人指桑骂槐,说他们是“新官逞能”、“出风头”等等。但是,他们改革决心坚定不移,硬是顶着阴风冷雨走过来了。不久,人们看到了改革带来的新气象:领导和机关干部纷纷跟船出海,到第一线指挥生产;工人的生产积极性得到发挥,渔船停港时间由六七天减少到两三天;1982年结束了连续十年的亏损局面,第一次盈利三十三万元。工人们兴高采烈地为这种巨变写了一副对联:一脚踢出亏损去,双手迎进财神来。横批是:新貌盈门。
更上一层楼
营口市水产系统通过改革打开了新局面,然而水产局的四位领导干部并没有满足已有的成绩。1983年初,他们向市委、市政府立下新的“军令状”:全年在上交利润、捕捞生产、市场供应以及海水和淡水养殖上都要有新的突破。
“军令状”执行的情况如何呢?下面几个令人鼓舞的数字作了回答:去年全市水产品总产量达三万二千八百吨,创历史最高水平;两个改革最早的公司,产量比改革前的1981年翻了一番多;十一个企业盈利额比上年增加了三倍半,超过“军令状”规定的指标一倍半;市民平价鱼供应量也有增加。
如今,在六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精神鼓舞下,他们正进一步完善各项改革措施,争取更大的成绩。


第5版()
专栏:农村漫谈

掉下马还应扶上鞍
冬牛
前些天,我的一位家住农村的亲戚,兴冲冲地跑来向我报喜:他这个曾经停业半年的养鸭专业户,重新“专业对口”了。听罢,我也为他的“重整旗鼓”感到由衷的高兴。
这位专业户养鸭是“有两下子”的,积累了十几年赶鸭撵趟、穿沟过汊的经验,一只蛋鸭一年生二十来斤青壳鸭蛋不在话下。乘风借势,1982年他便“专”上了养鸭这项“行业”。谁知去年下半年,鸭饲料供应不上,正当鸭子“翻蛋子”的节骨眼上,断炊停顿了。这位专业户急得眼睛冒火,一气之下,把一百多只鸭子赶进了宰鸭场,发誓不再干养鸭这行专业了。
在落实今年中央一号文件精神之后,他们那里的乡村干部和饲料、防疫、食品等部门的同志,一齐登门,扶他重新“上马登鞍”,保证给他以有效的社会服务。这一来,这位曾经心灰意懒的专业户,才又扯足了勤劳致富的“风帆”,疾驶在发展商品生产的航道上。
我的这位专业户亲戚的起落经历,很有意思。专业户是目前农村中的新生事物,他们是发展商品生产大军里的勇士。不受挫折,不掉下马的勇士,恐怕世间难寻。把这些落马的勇士重新扶上鞍去,他们还是勇士。关键在于如何“扶”。找出专业户停业、亏损的根源,有的放矢,排忧解难,使他们重整旗鼓,扬鞭跃马,奋发前进,这就是最好的扶持。


第5版()
专栏:来信

要摸着石头过河
农村有句俗语:要摸着石头过河,是说做事要扎扎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我想,我们专业户抓活计,忙致富,也应是这样。
前些年,我就吃了瞎子过河乱摸的苦头。农村搞“大呼隆”时,我也是个穷汉。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农村渐渐“活”了起来。那时,我看到跑采购的人出去转一趟,就能赚满把的钞票,心口发了热,也外出替人家跑煤炭,可自己不摸头路,又不懂行情,结果跑了一年,落得两手空空,还欠债三百七十多元。
1982年,我按照乡政府一些同志的劝导,用起自己的老技术,嫁接了一万棵胡条苗,种了一分地的小乔木条,又同另外两个人合包了五百方蘑菇。没怎么费事儿,到年底就进了八百多元。去年,我更来劲了,嫁接了一万四千棵胡条苗,育了一分八厘地小乔木条,种了一千三百方蘑菇,加上养蚕养鸡什么的,共收入三千四百多元。一反一正,使我悟出个道理:致富,不但要靠勤劳,还要摸清劳力、经济力量、技术条件和产品出路四个底子,才能稳稳当当地赚钱。
今年我在安排副业生产时,就基本上按照以上四个底子来考虑的。如劳力,我家五个人,两个上学的孩子,不能占他们的时间。所以,我大都搞的花工不大的行当。再说经济力量,国家虽然可以贷款,但要能贷能还,我经营的九项副业就有六项是花本不多的。还有技术条件。如种蘑菇、养蚕,我比较懂行,就多弄些。其他新行当,就少弄些,边干边摸索。再就是产品出路,如搞花草,我专门跑到上海等地摸清了行情,才回来动手。
这样,是不是胆小没闯劲呢?我想,只有认准了道儿,胆子才能大;闯,才有把握。不能盲目乱闯。
江苏海安县
刘焕光


第5版()
专栏:草木“百家姓”

树中寿星——银杏
胡延清
在千姿百态的树种中,论起“长生不老”的寿星,要数银杏;数百年乃至千年的古银杏树,是屡见不鲜的。山东省莒县浮莱山就有一棵银杏,已有三千多岁,至今生机勃勃。
人们称银杏为活化石,因为大约两亿年前,银杏遍及世界各地,后来地球面临冰川时期,大部分地区的银杏被摧毁,变成了化石,只有我国和日本保存了一部分,绵延至今。
银杏名曰“杏”,却不是杏,因其果核叫白果,又称白果树。它是独科独属,其尊贵可想而知。在我国的二十个省区境内,都可以看到它那摩天峻拔、枝密叶茂的身影。当万物萌动的春天,它吐芽泛绿;在绿色郁葱的夏季,它扬花溢芳;到五谷成熟的金秋,雌株硕果累累。银杏这个树木中的寿星,在一生中并非简单地积累岁月,它把全身都贡献给了人类。它的果仁富有营养,可食用,也可入药。树叶是制取治疗心血管疾病药物的原料,又能作杀虫剂和稻田肥料。树干粗壮而端直,木质纹理细密,是建筑和雕刻的上等材料。
银杏虽然尊贵,但随和忍让,毫无娇气。它最喜爱深厚肥沃、排水良好的沙质土壤,在中性、酸性、石灰性的土壤里也能健壮生长。它生长十分缓慢,结果期也很迟,常常是公公种下树苗,孙子才能收到果实,所以人们又叫它公孙树。我们的前辈假如只顾当时的眼前利益,今天我们就很可能吃不到又香又嫩的白果了。我们吃了“公公”种的白果,自己也应学习他们那种精神,不忘为我们的“孙子”种下银杏。这样,一代又一代,就会有尝不完的白果。


第5版()
专栏:

缕缕窑烟飘上天 家家一年赚几千
江西省吉水县阜田乡窑下村交通方便,离煤矿较近,又有适于做砖瓦的白泥,因此祖祖辈辈以烧砖瓦为生,“窑下村”因此而得名。十年浩劫期间,这里的砖瓦生产被砍了,集体仅留的两座窑,到1973年也给当作“复辟窑”封了。农村生产责任制建立以后,在乡党委、乡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窑下村很快恢复了砖瓦生产。全村六十一户人家,除六户孤寡户和三户缺劳力的工干家属外,家家都有一座砖瓦窑,每年烧五百万块砖、一千万片瓦,纯收入八万多元。仅这一项,全村人均收入就净增三百元,成为远近闻名的砖瓦村。他们烧的砖瓦质量好,除畅销本县外,新余、峡江、吉安、安福等地都慕名前来订货。三年过去,窑下村农民发了大财,净赚万元以上的有五户,三千至八千元的三十六户,全村户户有存款,纷纷建新房。         郭远富 黎有金 裴元明


第5版()
专栏:通讯

粉条专业村的变革
本报记者 段存章
“没想到被人看不起的白薯,经过加工成银丝(粉条),竟成了山区的‘拳头商品’。”说这话的是河北省丰润县火石营公社火西大队的农民。
漏粉的黄金季节,记者来到这里,一看,真够上个专业村了。家家都象个加工车间,房顶上堆放着雪白的淀粉,院里凉晒着架架粉条,新办的大队贸易货栈的仓库和场地储积着好几万斤待运销的粉条。这个五百多户、两千多口人的山村,去年共生产粉条一百一十二万斤,收入五十二万多元,人均二百六十元。最多的户产六七千斤,收入三四千元;少的户也有一两千斤,收入千元左右。
大队长杨德石介绍说,以前,这里只有姓“农”的一家(单一经济)。本来两千多亩丘陵山地,水源奇缺,宜种白薯,可上边“一刀切”下来,硬要多种玉米;本来群众有用白薯加工粉条的传统,可硬是把这项副业和“资本主义”挂在一起,不准搞加工。结果,穷得人均年收入只有六七十元。杨德石说,近几年,可以因地制宜,多种白薯,加工和销售粉条,农家有了姓“商”的了。
农家有了姓“商”的,生活大变样。过去人们说这里是“生就的吃白薯的命”,群众过年吃顿白面饺子不容易。如今全村一年购进白面、大米不下二十多万斤,大米、白面成了家常便饭了。加工粉条三年,村里很多户买来电视机、自行车、缝纫机,盖了新房,村里的草房不见了,还增加了公共积累一万八千元,自筹教育经费九千五百元。
火西村虽有加工粉条的传统技术,但因中断了很多年,多数社员户加工粉条的技术不过关,做的粗粉条四角钱一斤还销不出去,而老社员刘贺志技艺高,做的细丝粉条六角钱一斤,还被抢购一空。“大伙都富起来才好”。这位十岁就学会漏粉的老农民,带头联合六户社员加工粉条,无保留地传授漏粉技术,全村先后成立有四百五十户参加的十个粉条加工联合组,现在户户都学会了漏粉技术。
联合加工还推动了技术改革。以前的“人拉风箱,驴推石磨”,正在被“吹风机呜呜响,打浆机隆隆叫”所代替。前年,村里使用的小型卧式打浆机,效率不高,社员排队打浆,耽误时间。自从电焊工杨顺广制成了大型立式鲜薯打浆机后,两分钟就可加工一百斤白薯,工效提高了三倍。
粉条多了,销不出去,急的年轻的大队党支书刘希山坐立不安。刚刚活跃起来的农村商品生产,能让它退回去吗?绝不能!于是,他带头创办了大队贸易货栈,为购销专业户、运输专业户提供场地和仓库,代办货款和税收等业务。老党员刘贺锦联合四户组成一个购销组,两户负责本村收购,两户外出推销,不到两个月就推销出去粉条七万六千斤。交了税金、管理费,每股净得五百元。
谈起专业村今后发展前景,大队党支书刘希山胸有成竹地说:第一、改进加工设备,改革传统技术,提高工效,减轻群众的劳动强度。第二、进一步办好大队贸易货栈,搞好购销服务。明年计划扩大场地,新盖仓库,还要为周围的村子服务。第三、提高粉条质量,上新品种,多产对路货,打进大城市去!


第5版()
专栏:

“豆腐寨”的今昔
元华
在黔东南龙泉镇街脚、龙泉山下,有个“豆腐寨”。从巍峨秀丽的龙泉山浸出一股清幽幽的泉水,在豆腐寨脚下汇成一泓清澈的深潭,潭水冬暖夏凉,香甜可口,人们用此水做的豆腐既鲜又嫩,别有一番风味,人称龙泉豆腐。
提起豆腐寨,还有一段辛酸的历史。这个寨子三百多人口才有一百多亩田土,种的谷子哪里够糊口?于是多年以前,这里的山民们就起早贪黑做点豆腐卖,图的是落点豆渣掺饭吃、喂猪吃,赚点买煤油盐巴的钱。但是有一段时期,做豆腐竟象小偷一样,要悄悄地磨,偷偷地卖,稍不小心,就要挨抓受罚。每次运动来,又总是先拿豆腐寨开刀。但说也怪,只要“空气”稍稍缓和,豆腐寨的山民就又重新担出大块鲜嫩的龙泉豆腐来。人,总是要生存的,正象那山岩边流出的龙泉水,尽管峻岭深壑中有无数陡岩沙石的阻碍,可它还是弯弯曲曲、曲曲弯弯地绕道伸延奔腾。
自从农业放宽政策后,豆腐寨的山民不再前怕狼后怕虎,而是眉开眼笑地放开手脚大干了。每天上市的豆腐、豆腐干不下六七十挑,逢场天更甚,质量越来越好,价钱越来越便宜。
别小看小小的豆腐生意,这几年却为豆腐寨的山民们换来粮食、肉、油、布料,还换来“一窝机”:缝纫机、录音机、电视机、柴油机、拖拉机、打米机。六十五户人家有二分之一盖了新房,靠磨豆腐发家的有三个万元户。
龙泉豆腐既好吃价钱又便宜,可做起来工序很多——选豆、泡豆、磨豆、煮浆、滤汁、点豆腐、包箱,尤其是磨豆,简直是繁重的劳役:在低矮潮湿的豆腐坊内,在灰暗的煤油灯下,妇女们猫着腰一转又一转地磨呀磨呀;把一勺勺泡涨的豆子往牛眼大的磨眼里喂呀喂呀……
豆腐寨的山民丰衣足食后,正在逐步改变这艰辛的劳作。现在豆腐寨已有三分之一的人家买了电磨。妇女们把电门一开,作坊里亮如白昼;再把电钮一开,电磨就风快地旋转起来。她们可以安然地坐在电视机下,到时候看看手表,观察下自动流进大锅里的豆汁。等看完一两个电视节目后,再不慌不忙地去点豆腐。豆腐寨有名的龙泉豆腐啊!正在追随时代的脚步,为豆腐寨的山民们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


第5版()
专栏:

南朱村的“摇钱树”
在河南省焦作、修武、博爱一带,流传着一首民谣:花园篓,前桥筐,销寨萝卜上庄姜,南朱村豆芽粗嫩香。
焦作市郊南朱村人确实有着做豆腐、生豆芽的好手艺,特别是生的豆芽,粗、短、嫩香,没丝没根,没皮没杂,掉地下一跌几截,脆生生的。过去,村里家家是作坊,户户生豆芽,一根扁担两只筐,下焦作、走温县,串孟县,转沁阳,游修武,生意兴隆。当然,在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月,也曾萧条冷落过。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南朱村又扶起了这棵“摇钱树”。老人、小孩在家生豆芽,壮劳力出外销售。每天凌晨三点来钟,百十挂自行车的铃铛声响满村,一挂车子两只篓,装上一百五十来斤鲜嫩豆芽,纷纷上路。几百里外的滑县、原阳县的农民,则赶着毛驴车源源不断地往这里送豆子。
近两年来,全村每年仅豆芽纯利润就达十万元,比吃“大锅饭”时全村总收入还多六万元。二十四岁的张金良一家七口人,除弟弟上学外,奶奶、父亲、母亲在家做豆芽,他和两个妹妹每天出动三挂自行车到外边销售。近三年来,盖了十间新瓦房,家里还添了电视机、大音箱、车子、手表、电扇、沙发等高档商品。
为了扩大生产,南朱村党支部决定在村里修建一座水塔,结束辘轳车水的局面,还准备筹建一座豆制品综合加工厂。       
    崔秀智
编后
千百年来,我们的先人依靠勤劳与智慧,在从事各业作坊等商品生产时,惨淡经营出许多类似龙泉豆腐、火西粉丝、南朱村豆芽等“拳头产品”。久而久之,产品名成了他们的村名、寨名,名扬四方;或作为民谣,在群众中间广为流传。
挖掘、发展这些传统商品,往往事半功倍,小则富一队、富一村,大则富一乡、富一县。这是因为:它在群众中早已享有信誉,不需要做广告,就能在市场上站住脚;有技术力量和生产经验,祖辈相传,轻车熟路,发展起来快;有一定的物质基础,如工具和场地等。在开辟致富之路时,各地应注意把当地传统商品首先发展起来,给他们创造条件,逐步用先进技术和设备代替某些传统的落后的工艺和设备,让它们在富国富民的事业中更加添姿生辉。


第5版()
专栏:

四老农葬鸭
浙江省文成县南田乡南三村何文治等四位六十开外的老农,去年承包了一座荒水库。水库里养了八万尾鱼,还养了两千多只肉鸭、七百只母鸭,其中仅养鸭一项收入就达六千多元。今年,中央一号文件下达以后,何文治等又自筹资金七千元,于四月初向几个鸭贩子买来一千三百只福建莆田母鸭,由于鸭贩子只顾自己挣钱,用低价弄来的这批鸭带有鸭瘟,不到二十天,就死了一百二十多只,使何文治等损失达六百五十多元。他们十分心疼,幸亏县畜牧办公室及时向省畜牧办公室要来疫苗,并派畜医驻场医治,才控制住瘟情的蔓延。
鸭瘟发生后,有的鸭贩子多次上门对何文治等说:“你们的鸭得了瘟病,损失很大。我帮你们捞个本,你们把病鸭卖给我们,我给你们八折钱买好鸭,死鸭也给你们六折的钱。”何文治等听后连连摇头说:“我们虽然受了骗,自己损失还是小事,如果再把病鸭、死鸭卖掉,不是扩散瘟病,坑害别人吗!如今,党的政策使我们富裕起来,我们宁愿自己受损失,也不做那种缺德的事!”就这样,这四位老人拿起锄头,在离水库较远的地方,把一百二十多只死鸭全部深埋处理了。          周国安


第5版()
专栏:

陈军斌买天鹅放生
今年四月十三日上午,江苏省东台县头灶乡陈港村的青年农民陈军斌,路经头灶乡农贸市场时,发现一位老人捕了一只白天鹅抓在手上,嘴里高喊着:卖鹅啊,卖鹅。见此情景,陈军斌心想,白天鹅属珍稀动物啊!应该保护。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掏出六元钱,把那只白天鹅买了下来,并迅速解开捆绑在它双脚上的绳子,当众放它飞上了蓝天。   于培良 陈志美


第5版()
专栏:

“您想买哪种拖拉机?请先看样机,后订货吧!”安徽省淮北市农机公司在一年一度的庙会上开展的“看样订货”业务,很受农民欢迎,今年购买“铁牛”的人比往年都多。这是农机公司的业务人员向农民介绍拖拉机的性能和特点。      乐卫星摄


返回顶部